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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陶商闻言乐了,他对胡才短时间内突然提高的觉悟表示欣慰。
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是自己该接的活就绝对不接,白波五帅中,他才是最聪明的。
“这十多万人,数目庞大,且多年落草,一般人很难管束,也唯有胡帅的威望才能震的住他们,但我徐州军的军法军规可是按汉律所拟,比起白波军昔日的松散条例,可是要严格许多,估计胡兄一时间也难以全都捋顺的清,这样吧,我给你派个人,协助你督军管理,直到咱们安全的抵达徐州,怎么样?”
胡才现在完全是依照陶商之令办事,哪能不答应,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陶商挥了挥手,招呼裴钱,让他将杨展叫来。
在徐州军的众校尉中,杨展从在阳人城斩华雄一战开始,就得到了陶商的赏识,这人既机灵也乖巧,而且处事从不僭越,很懂得为主分忧的道理。
能为领导解决问题的下属,就是好下属。
少时,杨展到了。
陶商吩咐他道:“杨展,胡才是我们这次平定白波谷的大功臣,我和糜兄商议,请他暂代牙门将,替咱们管理这十一万余的白波谷军众,但他一个人只怕是力不从心,这样,你给他当个副手,协助他管理些人,等回徐州之后,我别有理会。”
杨展心眼多,一听陶商的话就闻弦而知雅意,立刻笑道:“末将一定替大公子效劳,好好辅佐胡将军,这样吧,这十一万人马,不妨分成十一军,还请大公子从虎卫军中挑出十名干练的亲信手下,协助杨某,分别掌军辅助胡将军。”
聪明人!
陶商心中赞叹杨展懂事,道:“这事你一会就去找许褚吧,想选什么人帮你,直接问他就行。”
“诺。”
杨展作揖礼后,便转过头看向胡才,谄媚道:“胡将军,属下杨展,奉公子之命一路辅佐将军,回徐州这一路上属下若有不到之处,还请胡将军多多提点指正。”
胡才毕竟也是干了好几年的头领,见识还是有的,陶商安排这么一个校尉辅佐他,其用意他自然明白。
胡才对杨展笑道:“杨校尉不必多礼,我老胡当了半辈子的叛逆,今日一朝脱离泥道,很多事情都是弄不清干不懂,再说了我这人天生就怕麻烦,回军徐州这一路上,白波谷降卒就劳烦杨校尉多多劳心,胡某只负责在一边享清闲,还望杨校尉到时候不要挑老胡的理啊。”
杨展见状,心下暗道难怪大公子把这人扶上台面降服白波军,原来是看中了此人“识时务”的德行!
不得不说大公子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这胡才很是上道。
“胡将军客气了,杨某奉命协助将军,白波卒若有事,还得靠胡将军的威望出面调停,怎么享清闲呢?少不得您还得多多辛苦。”
胡才闻言哈哈大笑,心下也明白了陶商为何让杨展来给自己打下手,这个小子说话滴水不漏,一看就是精明干练之人,领兵打仗不见得有多么能耐,但斡旋调停,一定乃其所擅长!
胡才和杨展的表现,都令陶商感到非常满意
突然间,门外的裴钱快步走了进来,对陶商低声道:“大公子,鲍将军来见你,说是要与你辞行的。”
“辞行?”陶商闻言一愣:“这么快就要走了?”
裴钱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但鲍将军面色焦急,一看就是有要事,他说临行之前,说什么也得与公子见上一面。”
“我知道了。”陶商点了点头,转头吩咐糜芳道:“糜兄,你稍后做东,安排胡将军和杨校尉一同用午膳,大家熟悉亲近一下,我去见鲍信一面。”
糜芳答应了,然后突然贴近陶商,耳语道:“公子,这几日咱们利用胡才将谷内投降的白波军收服整编,丝毫没有给鲍信他们留一丁点的余地,十多万人呢,我估摸着鲍信早就红眼了……公子要小心周旋才是。”
糜芳的话倒是给陶商提了个醒,他拍拍糜芳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了,放心。”
出了杨奉的宅院,却见鲍信领着其弟鲍忠、鲍韬二人在外面等候。
鲍信的脸色不太好,显然是什么心事……陶商不知道他的心事是不是要跟自己分这白波军的十万人丁。
如果鲍信真的开口要人,陶商冲着同盟之谊的面子,肯定会笑着答复他一声“滚蛋。”
见陶商出来了,鲍信迈步迎上去:“这几天都不怎么见你人影?我适才去皇甫中丞那里,他说你每日卯时起身,天不亮便会跑到杨奉的旧宅。怎么,杨奉有甚积蓄惹你这般眼红,你来此挖宝吗?……还是躲鲍某?”
陶商闻言,脸颊微微有些抽搐,更兼眼眶有些发红……姓鲍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哪里是什么挖宝,不过是借机躲清闲而已,收拢了这么大一波的白波军卒,吃喝拉撒样样都得管,真的是太累了,不躲不行……”陶商愁眉苦脸,叹气抱怨。
鲍信“哼”了一声,严肃道:“你这孩子,让鲍某怎么说你?……你说你长得斯斯文文的,鬼心眼子怎么就那么多?当初说好了,鲍某不屑于这些白波军贼寇,那便是当真不屑,难道我还真的会来跟你抢这些贼寇不成?你不用在出言试探我了!”
陶商有些惊讶了,他定定的看着鲍信,似是有点不太敢相信他说的话。
这天下,当真有如此言出必行,不羡慕不嫉妒的人?
这也就是鲍信,换成曹操,自己现在估计正和他互扇大耳刮子呢。
见陶商眼中露出了敬佩之色,鲍信不由将胸脯挺了挺,朗声道:“鲍某为人,言出必诺,岂会说话不算!”
陶商作揖欠身,向鲍信致歉:“鲍公如此遵守诺言,忠义守信……果然是没有辜负名字中的这一个‘信’字,陶某佩服。”
鲍信闻言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你现在安心了吧?”
陶商一个劲的点头:“安心,当然安心,这天下之人,陶某不信谁,也得相信鲍公您,毕竟人品在这摆着不是,光是鲍信这两个字,说出去就跟‘诚信’俩字没什么区别!”
鲍信摸着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突听陶商又犹豫道:“要不……您再给我签个字据行不行?在下能更放心些。”
鲍信手中的劲儿一大,直接揪下一捋胡须。
他不但没有给陶商立字据,还气不过的冲他一顿数落发脾气。
陶商觉得自己很委屈,所谓空口无凭,诚信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物件,特别是在乱世之中,伦理道德的行情低迷,诸侯们之间彼此相互欺骗,每个月撒出去的谎跟来大姨妈一样频繁而具有规律……在这种没有强制性法律能够制约他们的条件下,陶商觉得他让鲍信签个承诺书并不过分。
一顿埋怨陶商后,鲍信发泄够了,方才慢悠悠的把话引向正题。
“陶公子,鲍某今日来,是与你辞行的。”
陶商奇怪道:“王府君外出办事不曾归来,鲍公这么着急要走,莫不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鲍信的面色愁苦,语气显得颇为忧虑:“倒是瞒不过你,是出事情了,东郡太守桥瑁为兖州的刘使君所杀……兖州现在是多事之秋,鲍某需得回去一趟,便不在此等候公节了,等王公节回来之后,陶公子代鲍某向他致歉。”
陶商闻言这才恍然。
东郡太守桥瑁乃是兖州重镇,他和鲍信在名义上都属于兖州刺史刘岱监督管理。
如今刘岱杀了桥瑁,原因是什么且不说,但单就是这突发性事件,鲍信身为兖州一方重镇自然也是坐不住的,他着急回去是理所应当。
“既然如此,陶某便不再挽留鲍将军了,还请鲍将军一路上多加小心,咱们后会有期。”
陶商冲着鲍信深深的施了一礼。
凭心而论,鲍信在众诸侯中是为数不多能被陶商喜欢的人,他私心不是那么过重,而且做人也相对讲究,在复杂的诸侯圈中,可以算得上是一位难得的自清之人了。
鲍信也对陶商还了一礼,忽然道:“这次征讨白波军,鲍某本不知道你为何要提议如此,但目睹了你费尽心思,将这十万白波军众尽收于麾下……说实话,鲍某对于你的心智和想法,是由衷的感到佩服,这十余万人丁,是你应得的,陶公子,回了徐州,好好为陛下做事,好好为天下做事。”
鲍信的话,令陶商很是不好意思,他谦虚的摆摆手:“鲍公过赞了,陶某着实是惶恐之至。”
鲍信哈哈一笑,豪爽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有时候也无需谦虚过甚,鲍某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不会看错……年轻人中有你这样的后生,也算是天下之福吧!今日一别,也不知再会何期。”
陶商收起笑容,正色道:“不论何时再会,但凡鲍公有事招呼一声,陶商能力所及,必然相助,决不食言。”
“好!”鲍信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认识了这么久,今日也总算听你说了一句场面话,哈哈哈,鲍某记住你的承诺了,陶公子,咱们后会有期!”
“鲍将军,后会有期。”
鲍信向陶商拱拱手,领着鲍忠和鲍韬转身就要离开,还没等走远,却听陶商犹豫的冲他喊道:“鲍公……字据真的不给我立吗?那你发个毒誓也行……保证今后肯定不问我要人。”
鲍信猛的驻足在原地,使劲的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胸中隐隐燃起的怒火。
半晌之后方才听他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还是后会无期吧!”
……
……
鲍信走了,白波谷内只剩下了徐州军和韩浩率领的泰山军驻扎。
韩浩按照和陶商的约定,秘密的将陶商原先从河内四大望族那边劫掠来的辎重运来供养白波军,如此便暂时解决了后勤补给的问题。
而陶商也开始掰着手指头计算日子,出来已经一年了,是时候启程返回徐州了。
还有很多事和很多理想需要自己回去实现。
不过在走之前,陶商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见一下韩浩。
对于这个人,陶商实在是太想得到了,虽然挖同盟墙角的行为很不地道,但陶商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贪婪的欲望。
这年头和自己所生活的后世正好相反,打仗的人才多,政治型的老油子多,可经济型和技术型的人才却不好碰。
于是乎,在鲍信率军离开后的第三日,陶商按照惯例将杨奉的宅院翻找过一遍之后……这已经成为了他在白波谷内的生活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便去找韩浩,准备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如果韩浩依旧是油盐不进的话,陶商觉得是不是要考虑干脆把他绑走。
来到了韩浩的居所,却发现他并不在,泰山军的侍从说韩浩在马厩例行巡视检查。
陶商不由的感到奇怪,大白天的,闲的没事跑到马厩去检查什么东西?难不成真的是在躲我?
如果韩浩真的是在躲避陶商,那他对这位徐州公子的脸皮厚度还是欠缺了解……躲在马厩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就是躲在茅厕蹲坑,陶商也敢过去把他揪出来。
陶商来到了马厩,韩浩果然在这。
但情况却是,韩浩并不是故意待在这里躲避陶商,而且确确实实有事。
“这匹也不能用了……”韩浩在检查过一匹战马后,抬手轻轻的拍了拍马背,示意身后随行的饲马卒做下记录。
陶商颇为好奇,走上前去,将脑袋慢慢的探了过去,道:“韩从事,干什么呢?”
韩浩被陶商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诧然的转过头,惊奇道:“陶公子,你怎么来了?”
陶商笑嘻嘻的回复道:“但为君故……特为元嗣而来。”
一句话把韩浩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有心要躲出去,却偏偏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是在原地局促不安。
陶商倒是没有继续戏弄韩浩,只是转头望向韩浩适才所指的那匹战马。
只见那马匹的右后腿微微有些发瘸,落在地上后便迅速抬起,似是有些疼痛,马匹的呼吸也急促的很。
陶商见状一奇,脑中的想法飞速转动。





三国有君子 第一百四十四章 马蹄铁
陶商蹲在地上,将那匹马的后右蹄抬起来,赫然发现它的那只不敢落地的脚掌已经被磨的出了血,马蹄上的角质层很明显薄了很大一层。
将马蹄轻轻的放下,陶商走到马匹旁边,轻轻的捋顺着它的鬃毛,马匹转过头,鼻腔中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似是在向陶商哭诉自己命运的不济。
“韩从事,看这战马,还颇是雄壮威武,不过是蹄磨薄了而已,怎么就不能用了?”
韩浩摇了摇头,道:“战马本就是极其贵重之军资,若是还能继续骑乘,在下焉会如此浪费……只是马蹄磨薄,若是在两军交锋之际,极有可能会马失前蹄,亦或是失去奔驰之力,难以久持,故不得以而弃之,实非吾愿也。”
陶商一边摸着那匹马的鬃毛一边道:“陶某倒是有一样东西可解此弊端,韩从事不妨试上一试?”
“陶公子有办法?”韩浩闻言,眼睛顿时亮了。
“劳烦韩从事给我预备笔墨。”
马蹄铁的原理非常简单,按照蹄子的形状,用最普通的铁打造一个半月牙形状的铁具,配上几个不用特别长的短钉,便可以大功告成。
白波谷内有铁匠,得到指令后便立刻施工,傍晚之时便将陶商所要求的马蹄铁打造了出来。
为那匹右蹄受伤的马安装上了马蹄铁之后,刚开始马儿似是感觉有点不太习惯,在场地上,一点一点的挪动着,似乎在试验着这四只新鞋的大小和舒适度。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战马似乎也感觉到了穿上“新鞋”的用处和新奇感,慢慢在原地开始加速……过了一会之后就变成一路小跑了,最后变成了大跳。
“陶公子,这……这是个什么物件?”韩浩看着那匹战马在场中驰骋,声调都有些哆嗦了,此等器具看似简单,但对于拥有骑兵的军队来说,无疑是一项可以大幅度降低战马损失的革命性突破。
这位陶公子,居然在谈笑间就改变了汉军发展的轨迹。
陶商笑着道:“这叫做马蹄铁,是我闲的没事时琢磨出来的,本想等回到徐州之后,在大肆普及,没想到先让韩从事看到了端倪,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声张出去。”
韩浩惊喜的转头望向陶商,额首道:“公子真乃高才,战马蹄掌,磨损巨大,我大汉各州郡府,每年因马蹄磨损而裁撤的良驹,几乎达到了两成以上……可若是安了这马蹄铁,便可将马蹄保护,而战马只需每年定期更换马蹄铁便可,如此,则可用战马便能大大增加,军费亦是大大削减……”
韩浩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忽青忽白,陶商都有点害怕他因为激动而犯心脏病。
“韩从事不必如此惊奇,区区一块马蹄铁而已,对于陶某来说是手到擒来,其实陶某还有很多办法可以强兵富民,只是时机未至,不便拿出来显摆……韩从事若是有兴趣,不妨随我到徐州见识一下?”
韩浩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
“陶公子,你这是在引诱在下吗?”
陶商笑的阳光灿烂,重重的摇头:“引诱这个词用的不好……韩从事,陶某现在是在赤裸裸的勾引你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韩浩深深的吸了口气,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作答。
摸着良心讲,韩浩虽然在王匡麾下任从事,王匡对自己亦是颇多重要,甚至连最精锐的泰山兵都交给自己统领,但对于战争这一块,王匡并不是非常的感兴趣,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内政农桑。
韩浩不能否认陶商做事有点碎节操,单从装成白波军打劫世家的这件事上就能看出一二。
但韩浩更不能否认的是,陶商在治政和发展经济上确实有着他人无法比拟的独特眼光与创新。
今日的马蹄铁只是其一,陶商前几日还与韩浩讨论过军屯和民屯的事,令韩浩大有遇到知音之感。
自黄巾之乱以后,务农的人口大量流失,荒芜土地在各州郡比比皆是,而又值诸侯各自为政的时期,粮草的取得在一定程度几乎能左右一方势力的命脉。
就好比这次河内征讨白波,若不是陶商最后想办法逼四大家族支持军方,三方诸侯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补给来打赢这场战争,只能干瞪眼。
军阀不是贼寇,不能什么事都要靠抢,该讲理的时候就得讲理,当然了,如果理实在是讲不通了,那还是得动拳头。
在所管之辖地,招募流民亦战亦屯,开垦土地,解决当前经济极度不稳定的短期粮食危机,这是韩浩一直在脑中构建的方案,只是因为想法尚未成型,且时机还不够成熟因此就没有跟王匡说……
韩浩自认为自己的这个想法不会没有别人想到,但却万万想不到与自己能够有如此默契想法的人,居然是这位不怎么君子的徐州陶公子……
他一开始还以为陶商真的只会抢呢。
“陶公子的厚意在下心领了。”
虽然与王匡相比,陶商肚子里藏着的东西更加令韩浩感到好奇,但古代诸侯之间毕竟不比后世开公司办企业,随意的从一家跳槽到另一家,是很容易被人戳脊梁骨的。
“公子对在下如此看重,浩心中甚是感激,只是王府君毕竟对在下有提携之恩,随随便便的就跟公子走,别说浩心中有遗憾,只怕王府君也不会乐意。”
“不乐意就揍到他乐意,这样行不?”陶商试探着帮韩浩想办法。
韩浩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细蒙蒙的汗珠,一边擦拭一边摇头:“陶公子……莫闹。”
“哎。”
眼看着韩浩可怜巴巴的样子,陶商心中也知道了他的难处,惋惜的道:“不能与韩从事共事,实在是陶某毕生的遗憾,虽然很舍不得……但韩从事忠心侍主的理由实在令人无法多言,陶某想不放弃,只怕也是不行的了……”
韩浩低头看了看被陶商紧紧攥在手中的衣袖,怎么拽了拽不出来。
“公子这表现……可不像是要放弃的样子啊。”韩浩头上又流汗了。
陶商终究还是没能靠自己的魅力说服韩浩加入徐州军的阵营。
不过他终归还是受降了十一万的白波军,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就算是寥做弥补吧。
眼看着在谷内的修整时日以长,兵马整备与白波军的编制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可王匡却像是丢了一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虽然知道就这么不打招呼离开对主人家有些不敬,但陶商确实没有足够的时间继续在这里耽误下去,从河内世家那里劫来的物资是有限的,若是再不迅速回返徐州,再待下去便是坐吃山空。
是时候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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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追陶商
告别的日子终究还是到来了,将兵马整顿好后,陶商的徐州军分为前后两部,将白波军降众置于正中,随即开拔出谷,缓缓的向着徐州的方向而去。
韩浩在白波谷外,亲自送别陶商,而陶商则是一边看着自己的军队缓缓向着谷外行进,一边犹做不舍模样的望着韩浩……
那眼神中的希寄,当真是别提了。
“韩从事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徐州人杰地灵,不仅是遍地英杰,姑娘也很水灵的。”
韩浩的嘴角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冲着陶商一摆手。
“陶公子,走好不送。”
看来是彻底没戏了。
陶商冲韩浩抱了抱拳,便也随着中军的大队伍缓缓打马离去。
陶商的旁边,是皇甫嵩的车撵随行,老头子掀开帘子看了看陶商颇为落寞的表情,笑道:“人各有志,你也无需过于强求。”
陶商轻叹口气,道:“毕竟是个军政和一的双全人才,一点也不偏科,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可惜了……”
皇甫嵩摸着胡子,慢悠悠的道:“你纵然是感怀伤感,却也不要忘了派人去接子师等人。”
陶商当然不会忘记这茬,只不过他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接貂蝉,至于王允……附带的赠品而已。
兵马从白波谷出来,南下直通河内,在路上接到了王允等人之后,便即辗转东向,直奔黄河渡口,过了河后,便可奔着河南地界去了。
貂蝉见了陶商之后喜不自胜,柔情蜜意,似是有无限的娇羞想与他倾诉,只是碍着周边人多嘴杂,有些话当着众人多有不便。
陶商也是暗自感慨,换成在后世的话,俩人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就可以找个宾馆详谈了?
万恶的古代,除了回家,连个让人家做私密事的临时的落脚处都没有,让我怎么和姑娘们没羞没臊。
不过令陶商感到奇怪的事,跟随着貂蝉的小莺儿却是一直躲在车撵里不出来。
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
好奇的问了貂蝉,貂蝉也是不明所以,只是偷偷的告诉陶商,这孩子好像对这些被陶商收服的白波军极为抵触。
陶商听了也不以为意。
这年头贼寇泛滥,许多孩子一听说黄巾贼寇甚至便吓的大小便失禁,相比之下那些屎尿都控制不住的,小莺儿的表现已经算是可圈可点了。
“大公子,后面好像有人追上来了……还在呼你的名字?”跟随在陶商身旁的裴钱突然转头望了望,低声对陶商道。
陶商转过头去,却见一众约有十余骑的骑兵正向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奔驰而来,领头的人……赫然竟是韩浩。
陶商大喜过望,急忙勒住马头,转身向后方迎去。
少时,便见韩浩等人飞马而至,与陶商等人相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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