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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无上天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李家浮图
这种形象,与她一贯的气质无疑有点格格不入。
李浮图苦笑。
他自然明白对方所指的是什么。
归根结底,他之所以能够成功完成同时迎娶两位南北最出色的女子的‘壮举’,其中还真少不了面前这位躺在病床上的长辈推波助澜的‘功劳’。
“姨,你还嫌我麻烦不够多吗?”
他苦笑道。
虽然有点不要脸的嫌疑,可是他真的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幸福。
之前混混僵僵的做李安倒还好,因为他是需要关爱‘残疾人士’,倒也没人会找他麻烦,可是他现在恢复了过来,想想今后会面临的局面,他就有点头大不已。
婚结是结了,可指望着宋洛神与秦羽衣之间能够情同姐妹相亲相爱,那绝对是痴心妄想。
普通女人发现丈夫出轨,况且能做出半夜趁丈夫睡着对准某个部位手起刀落的狠事,更何况他面对的还是两个南北最具代表性的女人。
这不是古代。
那种二房三房四房和和美美的坐在一起打麻将的画面,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
“我并不觉得我是在给你制造麻烦,相反,我是在帮你,不论秦氏女还是宋丫头,她们都对你付出太多,你不可能辜负,这一点,你应该自己也明白。”
宫徵羽自然拒不承认自己是以好心办坏事的罪名。
“那次,是最好能够压住矛盾的机会。可遇不可求。虽然日后她们或多或少会有一点牢骚,可是木已成舟。她们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你作为一个男人,这点起码的担待应该要有。”
宫徵羽此刻谆谆教导的语气,的确像极了一个长辈。
李浮图苦笑愈浓。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即使一梦黄粱脱胎换骨,可他觉得最难面对的,依然还是这种问题,所以他一如既往还是选择逃避,以活在眼下的洒脱心态,尽量不去想乱成一团的头疼未来。
“姨,骆局的事,我感到非常遗憾,逝者已矣,还希望姨不要太难过。”
李浮图不留痕迹转移了话题。
对于宫徵羽与骆闻舟之间的传闻,他不是太过了解,但之前也有所耳闻。
当然,不论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都不是他应该去过问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他只是安慰一句,什么都没问,可是宫徴羽却主动解释了一句。
“我和他只是朋友。”
李浮图一怔,下意识有点疑惑的看向那位比他高一个辈分可看上去却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子。
宫徵羽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莫名其妙多此一举,和坐在病床边名义上的后辈对视一眼,继而很快移开了目光。
刚经历了一场大雨,而且正值深夜,一眼望去窗外一片黑暗,没半点亮光,给人感觉分外压抑。
宫徵羽收回目光,视线逐渐落在了床头。
那里,静静放着一把由秦羽衣带来的武器,不仅残缺,而且没有半点光泽,虽然古朴的造型看上去有点年代,可即使拿去古玩市场里,恐怕也只会被当成废铜烂铁无人问津。
视线在断刃上的复杂纹路上扫过,宫徴羽缓声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在金陵城里过了大半年真正普通人生活的男人神色平静,目光,也落在那把差点让他万劫不复的神兵上。
几秒后,他轻声开口。
“我要报复。”





都市之无上天骄 1498 乾坤重塑
中心海。
此处虽名为海,实则为湖,流域范围不过百亩,在京都城那么多大气恢弘的名胜古迹里,当真算不上值得称道的景点,可是它的存在,哪怕放眼整个国度,都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大雨过后,天气放晴,苍穹碧蓝如洗,水波温柔,放眼望去,还可以看到一些鱼类跃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
岸畔,有一行人正不急不缓的散着步,一名中山装老者与一名年轻男子走在前面,还有一名女子与一位中年人跟在后面,刻意落后了五六步的距离,显然是不想要打扰到前面一老一少的谈话。
雨后初晴。一滴滴雨水正不甘的从枝头上滚落,微风从水面吹来,让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潮湿的空气里还蕴藉着泥土的芬芳,虽然脚下的土地难免有些泥泞,但是却并不能影响人心旷神怡的好心情。
“很高兴能够看到你安然无恙。”
中山装老人扭头笑着开口,气质内敛,朴实无华,如果带着钓具的话,恐怕真会被误以为来此垂钓的寻常老翁。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中心海流域,一向都是禁止垂钓的。
“我也十分庆幸,还能够与您见面。”
与他并肩而行的年轻男人微微一笑,温良恭俭,同样没任何气焰。
大道至简。
真正的上位者,从来不会把峥嵘显摆在表面上。
“贺老……没有大碍吧?”
犹豫了下,年轻男子还是开口问道,显然正是大难不死的李浮图。
而他身后跟随的,自然是宋洛神以及……骆闻舟死后暂代起骆闻舟职务身兼数职的蒋匡义。
“伤势倒是没有大碍,至多修养一段时间的问题,可是……”
老人顿了顿,停住脚步望向水面,喟然轻叹。
“这意志,难免有点消沉。”
他一止步,其余三人不约而同全部停了下来。
“要不,我或者洛神去看望……”
李浮图话还未说完便被老人打断。
“这个时候,无论你还是宋丫头去都不太恰当,这是一个心结,外人都无法帮忙,只有他自己才能打开。”
中山装老人望着水波徐徐的水面,神色平静。
胜败乃兵家常事。
况且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自古以来,后来居上的事屡见不鲜,以老伙计的胸襟,不敌一个后生晚辈,固然值得感慨,可是绝对不至于一蹶不振。
打击一个人最残酷的方式,并不是击败甚至杀死他,而是摧毁他的信仰!
曹家布局数十载,并且历经三代人,融合了无数人的心血,如今一朝崩盘,所有的希望都灰飞烟灭,这种挫折,谁能够承受?
而且,还是亲眼发生在自己面前。
他能够理解老伙计的心情。
那种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却无能为力无力回天的自责感,最容易让人陷入难以走出的绝路中。
“有些人以怨报德,忘恩负义,有些人却被简单‘恩情’二字禁锢了一辈子。其实,我倒真的挺欣赏何无愧的,知进退,有情有义,却不固执愚昧,善变通,懂取舍,是个将才。”
老人轻声缓语,点评的,却是统帅京师的大元帅,骇人听闻,却有理所应当。
老人此番像是无心般的三言两语感叹,无形中却昭示着那位一步登天的大元帅多半前方一路坦途繁花似锦了。
“另外,我替曹家,向你说一声谢谢。”
老人扭头,指的,多半是对曹修戈的不杀之恩了。
李浮图不置可否,望着水面淡淡笑道:“我还以为对于这个结果,您不会满意。”
老人一怔,继而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将不远处沉默着像是在欣赏风景的宋洛神与蒋匡义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不过很快,他们便重新转移了目光,没半点想要偷听的打算。
“你觉得,我想要曹修戈死?”
老人笑意未歇,眼神祥和,可言辞却异常的锋芒尖锐。
李浮图不言不语。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想要借刀杀人?曹修戈死了,对我有何好处?”
老人笑问。
李浮图神情平淡,在老人二度追问后,终于开口。
“唐宗靠门阀之力,定鼎中原,可是有唐一代,却一直致力于打压豪族,因为没有哪一位天子,愿意与世家共治天下。”
此话无异诛心之论!
老人一怔,继而哈哈大笑。
“如果李老当年换一种选择,恐怕如今就是李家一门之天下了。”
看着身旁这张平静的年轻脸庞,他目露唏嘘,感慨万千。
半饷,他长叹一口气。
“你说的对,但也不全对。豪族过于强大,难免会挤压寒门子弟上升的空间,形成拉帮结派的风气,从而容易导致权力私相授受,任人唯亲,甚至有可能会闹出‘世袭罔替’的笑话。我的确想要抑制这些门阀发展,但不管如何,我确实没想过要置曹修戈于死地。”
“毕竟,曹修戈是曹家唯一的男丁,迄今为止,曹家未曾有负于国家。”
这绝对算是真正的推心置腹了。
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老人不会说,也没人敢听。
平静听完老人的一番肺腑之言,李浮图沉默片刻,扭头问道:“您觉得,曹修戈之所作所为,真的有错吗?”
老人望向水面,直到最后,都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没过一会,一对年轻男女便告辞离开。
待两人走远后,蒋匡义才走到了老人身边,站在了李浮图刚才的位置。
“他刚才,问了我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老人依旧望着水面,缓声开口。
“匡义,你觉得,曹修戈之所作所为,当真有错吗?”
这个问题,绝对不好问答。
饶是蒋匡义,也思忖了半饷。
老人见状,笑道:“畅所欲言,无需有任何顾忌,我想听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闻言,蒋匡义才慎重的回应道:“不仁,却有大义。”
“不仁,却有大义。”
老人低声默念了一遍,没有指责蒋匡义的答非所问,缓缓转身,看向一对年轻男女离开的背影。
“或许没人会想过,当初最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李家私生子,却先后推翻了李曹两大门阀,替天下寒门子弟,重塑了一个朗朗乾坤吧。”




都市之无上天骄 1499 不枉此生
坐进车里,宋洛神并没有去逼问男人刚才与老者的谈话,系好安全带的时候,轻声说了句。
“听说今天下午皇锐集团掌门会进行下葬。”
闻言,正打算开车的李浮图动作微微停顿。他和皇锐掌门人,倒没有多少的接触,但是皇锐集团和他,倒有着一定的‘渊源’。
宋洛神一直静静的看着他。
“你知道地点吗?”
半饷后,李浮图握住方向盘,终于开了口。
宋洛神点了点头。
“在万象园,只是……你真的确定要去?穆董事长,是死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去吊唁,恐怕学姐会……不太欢迎。”
这个道理,即使不用宋洛神提醒李浮图也能明白。
哪怕不是出于主观意愿,可穆青鱼,的的确确是死在秦羽衣的剑下。
这是事实,不容抹杀。
回想起在东海的那一次多年后的再次相逢,对方满是惊喜的脸,以及当初宋李大婚,对方请他喝酒给他壮行,以及某次对方喝得酩酊大醉,他背着对方步行回家……
一张张色彩斑斓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交织闪过,李浮图将车发动。
“不论如何,这场恩怨,与她无关,我们应该去说声道歉。”
宋洛神没有阻止。
……
万象园,是一片高档墓地,坐落在一处山腰上,山顶还矗立着一座古刹,暮鼓晨钟,为往生者祈祷,云海翻腾,风景颇为秀丽。
墓园外,李浮图与宋洛神推门下车,步行进入墓园,两人都穿着黑色服装,李浮图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一座座墓碑井然有序的林立,墓碑上的一张张黑白相片,无形中便营造出一种压抑沉闷的气氛,墓园虽大,却死气沉沉。
李浮图和宋洛神很有耐心,在墓地里漫无目的的逛了二十多分钟后,没有发现穆青鱼的墓,却率先看到了子鼠,以及被她推着的……曹修戈。
和他们一样,那对主仆也是一身黑衣。
宋洛神也下意识朝前看去,果不其然,很快便看到了跪在一座碑前的蔡红鲤。
身边的男人捧着白花,继续朝前走去。
宋洛神收回目光,跟上了他的脚步。
“你们来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子鼠推着轮椅转了过来。看着他们,坐在轮椅上的曹太子似乎并不意外,神色平和,甚至还带着笑意,主动打起招呼。
他的手里,也拿着一束白花,只不过不知为何,直到现在还没有送出。
李浮图停下脚步,看了眼他绷带缠绕的膝盖。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直接被刺破了膝盖。
这个时候,对方本应该躺在病床上的,可是却强忍痛苦,出现在了这里。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宋洛神开口道。
她或许有时候看起来小气善妒,可每当这种时候,她往往都能展现出远超常人的度量。
并没有携胜之姿痛打落水狗,李浮图微微颔首,继续向前,与曹修戈擦肩而过。
宋洛神停在原地,与子鼠曹修戈相隔不远,一天前还你死我活生死相向的敌人,如今却相安无事的站在一起,都是一身色彩单调的黑衣,画面一时间竟然有种近乎荒诞般的和谐。
以穆青鱼的身份,突然亡故绝对是一件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引起轰动的大事,可是蔡红鲤却并没有大操大办,似乎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姐姐的清净,迅速的将姐姐入土为安,甚至没有通知任何人。
李浮图一直走到碑前,站在跪在地上的女子身边,弯腰将花放下,与此同时,轻声道了一句。
“对不起。”
致使曹修戈望而却步的蔡红鲤抬起头,脸色苍白憔悴,仿佛一天都没有睡觉,眼睛里更是看不到任何神采。
“谁让你来这里的?”
可是当看到李浮图的一瞬间,她虚弱的身体里仿佛突然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力气,坐起身来,拿起那束花奋力朝李浮图砸去。
“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给我滚啊!”
她指着李浮图来时的路,疾言厉色,眼中泪光涌动,再不复当初的温柔模样。
李浮图不闪不避,任由花砸在自己身上,花瓣因为撞击脱落,缓缓飘落在地。
对方此刻的痛苦,他能够体会。
因为他当初也曾经经历过类似一般的场景。
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那种孤独彷徨,与绝望无助,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
他明白,此刻所有的解释与安慰都苍白无力。
“对不起。”
李浮图再度开口,这或许是他此时唯一能说出口的三个字。
“她或许是这场战争之中,最大的受害者了。”
望着墓前的场面,已经到了半个小时却始终没有靠近那块碑的曹修戈轻声开口。
宋洛神扭头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承认,她很佩服对方的忍耐力。
膝盖上那一刀,究竟有多重,或许只有她才最为清楚。
“你是觉得没脸见她?还是觉得没脸见她妹妹?来了却不过去,不是白来一趟,不如早点回去躺在病床上,在这里白白忍受痛苦,又是何苦?”
如今行走都需要依靠轮椅的曹修戈看着造成自己如今惨状的罪魁祸首,却并无任何怨恨。
“躺在病床上,身体确实会好受许多,但是心灵却会受到煎熬……”
“你觉得你来了这里,你的罪责就会减轻一些吗?”
宋洛神将之打断。
“永远躺在那里的,或许只不过是你曹家十二生肖之一,但却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知道这世界最残忍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给人希望,结果又让人绝望。如果是今天这个地步,真不如你当初没有救她们。”
曹修戈逐渐没了表情,无言以对。
“我没杀你,并不代表放过你。一死百了,最为轻松,难的是苟活着。你会用你接下来的半生,为那些替你妄死的生灵而自责忏悔。你的后半生,都会在悔过之中度过。”
“宋小姐……”
子鼠欲图开口,可是曹修戈抬手,制止了她。
“你说的对,这是我应得的惩罚,不过洛神,你也不要高兴太早,我是输了,可是你不见得就能高枕无忧了。”
他目光看向那座碑前前来吊唁的身影。
“当然,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继续赢下去,这是真心话。即使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可生之年能够亲眼见证一场永不落幕的奇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都市之无上天骄 1500 王者归来
“穆董事长刚刚去世,现在是学姐最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宋洛神安慰道。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了墓园。
和她所料的相差无几,因为穆青鱼的逝去,蔡红鲤已然将他们当成了仇人。
这种敌视,和以前商场上的竞争关系有着迥然之别。
被人毫不留情轰出来的李浮图笑了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看了眼墓园。
“只不过挨几句骂而已,无伤大雅,如果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些的话,我让她骂上一天都可以。”
“蔡学姐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这次的打击虽然的确有些过于沉重,但我相信只需要一定的时间沉淀,她一定能够恢复过来的。你就不要太过担心了。”
宋洛神握住男人的手柔声宽慰,不是一般的宽容大度,可谓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这就是女人的大智慧。
李浮图和她对视,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眼墓园,继而驱车驶离。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人力无可奈何,他已经做出了尝试,可是显然他的出现只会更加刺激到蔡红鲤,创伤的愈合,只能留给时间。
“姨和羽衣,就交给你照顾了。”
闻言,宋洛神眉头皱了皱,扭头看了眼开车的男人。
那张平静而深邃的侧脸,没了少时的桀骜不驯放荡不羁,可是却更加的韵味无穷。
她抿了抿唇。
“你才恢复,不多呆几天吗?”
李浮图轻笑摇头。
“我都已经浪费了大半年的时间了,他们都还在等我。”
宋洛神沉默下来。
她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也知道她拦不住。
温柔乡,固然是英雄冢,可是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被感情所羁绊。
“答应我,不要再那么冒险了好吗?如果事不可为,就不要一意孤行,你要明白,不仅仅只有他们在等你。”
李浮图扭头,缓缓点了点头。
当天,他便去了机场,乘航班离开了京都,离开了龙国。
没有大张旗鼓,只有宋洛神一人相送。
“我等你。”
轻轻相拥了片刻,宋洛神便放开了手,没有阻拦男人前进的道路。
几十公里外的光明医疗中心,宫徵羽躺在病床上。也看到了窗外一架飞机从空中飞过。
目送着飞机飞进云海,她眼神祥和。
……
地府总部。
秦羽衣曾经观瞻过的修罗塔塔顶。
地府高层济济一堂。
自离人渊一战以来,因为阎帝的‘陨落’,群龙无首的地府展示出令人惊叹的应变能力,当机立断,为避免出现被乘虚而入群起而攻之的局面,当即选择了避世,将势力龟缩,尽量减少损失。
这本来是一项很明智的举措,有利于控制住局势,稳定人心,避免了因为领袖陨落而立即出现崩盘的局面,可是地府之中,难免会对这种近乎‘软弱’的行为心怀不满,其代表人物非性格暴躁的黑无常莫属。
“躲,躲能够解决问题吗?每天都有我们的人惨死在外面,我们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商业也在被一点点的蚕食,继续窝在这里,只不过是慢性死亡而已,倒不如冲出去,即使与圣殿同归于尽,也比躲在这里苟且偷生要强!”
压抑了大半年的黑无常终于忍不住爆发,神色狠厉,眼中满是嗜血之色。
他性格本就火爆,一直以来也都是典型的主战派,从离人渊被救回来,咬牙切齿的强忍了大半年,耐心,终究已经快逼近了极限。
的确,避世不出,固然可以避免遭受致命性的打击,可是这里再大,终究也不可能成为所有人的避难所,终究还是有一部分人只能待在外面的世界,面临着时刻可能会被绞杀的危险。
这世上雪中送炭的事凤毛麟角,可落井下石的人却屡见不鲜。
不仅仅死敌圣殿,这么多年,地府的疯狂扩张无形中侵害到了太多人的利益,以前地府如日中天,那些人只能隐藏在暗中将仇恨忍耐,可这次地府之变,让他们立即抓到了可乘之机。
这是个很现实的世界,天堂与地狱往往只存在一线之隔,领袖的陨落,导致盛极一时的地府急转直下,甚至隐隐有成为众矢之的的迹象。
多年前,地府在发展初期也曾经历过一场大劫,总部位置泄露,最后多国联合进行围剿行动,那一次地府伤亡惨重,可是这一次的危机,显然要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黑无常在地府的地位虽然高,可是却也没达到一言九鼎的地步,在他上面,还站着不少人,至少四大判官之首的崔畔,便稳压他一头。
此番避世的决策,就是由崔畔力主执行,黑无常对避世的不满,几乎可以看作是对他这个决策者的质疑甚至是挑衅,可是崔畔却并没有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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