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诸天

白世镜连忙说道：“帮主……”
乔峰手一挥，打断了白世镜的话，用严肃的口吻说道：“白长老，你不要再说了。马大哥的死，乔某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我们不能冤枉好人，但是绝对不会放过真凶。”
“实不相瞒，乔某此次去苏州调查林舵主的死因，能顺利找到凶手，是因为有回春堂的秦先生帮忙。秦先生医术通玄，学问精深。我打算请秦先生来一趟丐帮总舵。有了秦先生的帮助，相信很快就能查出马大哥的死因。”
“此事，乔某不是和大家商议，而是通知你们。秦先生没来总舵之前，马大哥的遗体不能下葬。我想，你们都不希望马大哥死的不明不白吧。”
不明真相的人，都点头，赞同乔峰的做法。可是白世镜和全冠清等人，则是心中惊慌焦急。
…………
深夜。一个黑衣人进了康敏的厢房。
康敏心中一惊，当黑衣人拉下面罩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是白世镜来了。
“白长老，乔峰已经回来，你还敢来我房间？”康敏说道，“你就不怕被乔峰发现？你现在很忙，不是要处理马大元的后事吗？”
白世镜眼中充满了担忧，说道：“马大元的后事，怕是一时半会儿处理不了。乔峰说了，要请苏州城回春堂医馆的秦先生来帮忙调查马大元的死因。秦先生一日不到，马大元的遗体就一天不能下葬。康敏，告诉我，你当时给马大元下的是什么药？会不会被查出来？”
马大元的武功和白世镜不相伯仲，白世镜想要依仗武功杀了马大元，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之所以能杀了马大元，是因为康敏在马大元的茶中下了药。白世镜才能轻易得手。
康敏嗤笑道：“乔峰可真是出息了，竟然要请一个大夫来查马大元的死因。我给马大元用的是软筋散。我就不相信那个回春堂的大夫郎中，可以查出马大元死前中过毒。”
白世镜说道：“康敏，咱们还是小心为妙。下午的时候，我查看了有关回春堂的消息。那位秦先生可不是一般的大夫，他是‘神医’。据说，回春堂开馆以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人。苏州一带的人，都称赞他是华佗在世。马大元的死因，真要是被他查了出来，咱们的处境可就不妙。”
康敏的脸色终于有了些不自然。
她阴狠地说道：“回春堂的那个大夫既然有真本事，那就想办法阻止他来丐帮总舵。白长老，找人除掉他。”
不得不说，康敏真是够歹毒，她竟然想要杀掉秦至庸。





儒道诸天 第244章 神仙姐姐是神仙
读书，养心，可壮大精神。
秦至庸最近发现自己的精神充盈了很多，眉心处好像鼓了起来，好像是要长出第三只眼睛。
就像是二郎神的天眼一样。
眉心，又被称之为上元宫、上丹田、泥丸宫，其内藏神。
当然，人的眉心是不可能像二郎神那样长出“天眼”来。秦至庸感觉眉心鼓起来，那是因为精神壮大以后而产生的错觉。
秦至庸觉得，自己的精神随时都可能会破体而出，以达到念头可干涉外界物质的层次。
若是精神力真的强横到了如此地步，那么秦至庸就不止是可以催眠和屏蔽他人的意识感官，而是有了真正的神通。
身怀大功德的人，神通自来。
真正的圣贤，是不会去修炼神通，而是求道。
只有那些妖魔鬼怪，才会追求“神通”。
修行，是为了改变自身命运，而不是为了极端地追求力量。
神通不敌天数。
真要是气数已尽，就算是力量再强，神通无敌，依然难逃劫数。
越是修行到了高深的层次，知道的真相越多，秦至庸的心中就越是谦卑，对“道”越是充满了敬畏。
下午。
王芸和王语嫣找到正在看书的秦至庸。
秦至庸笑着说道：“语嫣，你怎么没有回家？”
王语嫣说道：“家里有些闷。还是医馆里待着更自在一些。秦先生，语嫣心中有疑问。刚才我和王芸妹妹一直在探讨，可是也没有探讨个所以然来。”
秦至庸看了王芸和王语嫣一眼，说道：“有什么疑问，说吧。我是你们的先生，为你们传道解惑是本分。”
王芸说道：“先生，儒家的一些理念，是不是太过于……温和？俗话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和王姐姐在苏州城里遇见过许多的读书人，他们手无缚鸡之力，失去了血性。读书人都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希望？”
王语嫣说道：“秦先生，语嫣最近读了不少的史书，儒家的学问，好像有些不思进取，对开疆扩土没有作用。”
秦至庸放下手中的，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道：“王芸，语嫣，你们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王芸和王语嫣坐到了椅子上。
她们的眼神有点忐忑，生怕秦至庸会生气。
因为秦至庸教她们的学问和技艺，儒家的理念是根基。
而现在她们两个对先生的理念产生了怀疑。就相当于是一种变相地“欺师灭祖”。
好在秦至庸依然是目光平静，没有一丝生气的迹象。
秦至庸笑着说道：“我教过很多的学生，但是主动向我质疑儒家学问的人，仅仅只有你们两位。好，很好。你们心中有了质疑，有了疑惑，是好事。说明你们懂得了自我思考，是真正在修行儒家的法门。”
“王芸刚才说人善被人欺，其实是不对的。我记得有一位领袖说过一句话：落后就要挨打。仁慈善良的人，不会被欺负，弱小，才会被欺负。想要不被欺负，那就让自身强大，而不是去欺负比自己更弱小的人。”
“说句自夸的话，秦某作为你们的先生，修行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是儒家的学问，成就了我。时至今日，秦某的武艺不弱于人，做人做事堂堂正正，坦坦荡荡。谁敢欺负我？谁能欺负我？”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吾日三省吾身。”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这些都是儒家的精髓。真正要参悟透彻，你们就会知道，儒家的学问并不止是温和，还有不断精进。至于你们说在苏州城里见到的那些读书人？他们蝇营狗苟，无志向，没有学到先贤的智慧，不能算是真正的读书人。”
“儒家不止有温良恭谦让，还有大智大勇，还有舍生取义。”
秦至庸的这些话，让王芸的心神更加坚定，不再有迷茫。她有所领悟，感觉自己的心灵随时都有可能达到入定的状态。
王语嫣说道：“秦先生，你从来没有杀过人。可是若真要遇到冥顽不灵，食古不化，不服教化，又滥杀无辜的恶徒，该如何是好？”
秦至庸说道：“真要是遇到了这样的恶徒，我会很高兴。因为这样的人，其心思有着非常大的研究价值。圣贤之道都教化不了的恶徒，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当然，要是你们没兴趣研究恶徒的心思，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办法来处理他们。”
王语嫣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秦至庸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了一个字：“杀！”
王语嫣和王芸听到了这个“杀”字，心神一震，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屋子里的温度好像顷刻间下降了许多，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秦至庸说道：“我相信，不一定非常要杀人，才能把事情解决。心中的刀，一旦沾染了鲜血，我怕再也收不住。只不过，若是哪一天，非要杀了敌人，自己才能活命，说不定我会做出改变。只不过，这样的情况我至今还没有遇到，希望永远不要遇到。”
王语嫣回家的时候，坐在乌篷船的船头，想着秦至庸说的那些话。
有了高强的武功，不杀人，自己能做到吗？
王语嫣摇了摇头，遇到了危险，要自己不杀人，还真做不到。
王语嫣心中暗道：“秦先生把克己修身是做到了极致啊。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有秦先生那样的心性修为？”
到了曼陀山庄。
王语嫣刚下船，就见到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少女向自己跑来。她一脸焦急，喊道：“表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出事儿了。燕子坞来了个吐蕃和尚，他押着一个俊俏的公子，说要在老家主的坟前把那位公子烧死，然后再到还施水阁翻看慕容家的武功秘籍。阿朱姐姐用了易容术，正在和那个吐蕃和尚拖延时间。现在公子爷不在燕子坞，那吐蕃和尚武功厉害，我们都挡不住他。表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绿衣少女是慕容复的侍女阿碧。
王语嫣说道：“阿碧，你别急。我现在就跟你去燕子坞。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吐蕃和尚，竟敢来燕子坞撒野。”
燕子坞。
鸠摩智坐在椅子上，双手合十，笑着说道：“不用拖延时间。无论你们怎么说，贫僧今日非将段誉这小子在慕容博老先生的坟前烧死不可。”
“当年贫僧和慕容博老先生有过约定，只要我拿到了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交给慕容世家，我就可以到慕容家的还施水阁书楼中看几天书。”
“贫僧虽然没有拿到六脉神剑的剑谱，可是段誉这小子已经学会了六脉神剑。等他到了地下，慕容博老先生就可以亲自问他剑谱的事情。贫僧也算是变相地完成了约定。”
易了容的阿朱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了焦急。
眼前这个吐蕃和尚，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慈悲，反倒是心思狠毒。居然要把人活活烧死，实在是太可恶。
可是，公子爷不在，燕子坞没人是这个吐蕃和尚的对手。只能希望阿碧能尽快把表小姐请来。
拖延，是再也拖延不下去了。
就在此时。
屋外传来了王语嫣的声音：“大师身为佛门中人，本该慈悲为怀，却要将人烧死，其心念之恶毒，绝非常人可比。不知道大师在吐蕃修的是什么佛？拜得又是哪一位菩萨？”
阿朱一下子站了起来，高兴道：“表小姐，你终于来了。”
一激动，阿朱的声音没有再伪装，恢复了少女清脆悦耳的嗓音。
鸠摩智和段誉都惊讶。
他们终于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易容高手。自己被一个少女给骗了。
王语嫣和阿碧站在了门口。
段誉惊呼道：“神仙姐姐，你是神仙姐姐。”
王语嫣诧异地看了段誉一眼，喊自己神仙姐姐？可是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位公子啊。
鸠摩智是佛门中人，但是他只喜欢练武，喜欢力量，对佛法不屑一顾。他对自己的武功还是非常自信，否则他不敢一个人大老远地来到中原，到处抢夺武功秘籍，兴风作浪。
王语嫣就像是个普通人，没有练过武功。
可是当闭上眼睛的时候，鸠摩智只能察觉到门口有阿碧的气息存在，而感知不到王语嫣身上的气息。
鸠摩智一脸凝重地问道：“小姑娘，你到底是谁？”
感知不到王语嫣的气息，有两种可能。
一是王语嫣的境界远超鸠摩智，二是王语嫣修炼了特殊的功法，把浑身的气息收敛得非常彻底。
鸠摩智认定王语嫣是属于第二种情况。王语嫣太年轻，就算是从娘胎里开始修炼最上乘的武功，也不可能远远超越自己的境界。
可是，鸠摩智忽略了，世上除了普通人，还是天才。王语嫣正是天才中的天才。
她是上天眷顾的人。
王语嫣笑着说道：“我是谁？不重要。大师，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还是把人放了吧。”
鸠摩智冷笑道：“中原大地，真是卧虎藏龙。想要贫僧放人，那就先打赢了我再说。接招吧。”
王语嫣向前跨出一步，向鸠摩智冲去。她要先下手为强。
由于速度太快，王语嫣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残相。
瞬移和瞬停这两种高难度的战斗技巧，王语嫣已经学会。
段誉震惊道：“好快的速度。比我的凌波微步还要快！原来，神仙姐姐真的是神仙啊。”




儒道诸天 第245章 偷袭，万般手段皆无用。
段誉在无量山琅环玉洞中稀里糊涂学会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到了现在他都还不能将内功运用自如。
内力不顺畅，施展六脉神剑就会时灵时不灵。
王语嫣跟随秦至庸修行，相当于是科班出身，武艺是经过了系统训练。她对人体力学更是有着深入的了解。尽管她正式修行的时间还比较短，但其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是远远超过了常人。可不是段誉这种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可比。
王语嫣的速度，令段誉震惊，而鸠摩智则是震撼。
自吐蕃到中原，鸠摩智挑战的门派不少，遇见的武林高手极多。王语嫣在他遇见的高手当中，论速度，当属第一。
鸠摩智一开始还觉得王语嫣是练了特殊的功法，收敛了气息。
现在看来，绝不是那么简单。
“速度快又如何？”鸠摩智心中暗道，“想要和贫僧交手，光靠速度可不行。还要有力量。”
王语嫣看起来柔柔弱弱，是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子。根本就不像是有巨大力量的样子。
可惜，鸠摩智又看走了眼。
王语嫣一拳打在了鸠摩智的掌心。
嘭。
拳劲和掌力撞击，发出一声闷响。
鸠摩智脸色一变，感觉到一明一暗两股拳劲震散了自己的掌力，并且还令自己的筋骨麻痹，气血内力松动。
“天生神力？”鸠摩智立刻后退。他没有想到，王语嫣竟然是天生神力。
其实，鸠摩智猜错了，王语嫣不是天生神力。她跟随秦至庸修行之前，那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后，她练习养生操，心境入定，把浑身的潜力几乎都挖掘了出来，令身体素质得以成倍提升。
王语嫣不是天生神力，但是和那些天生神力的人，其实并无区别。
当然，鸠摩智心术不正，身在佛门不修佛，但绝不是弱者。以王语嫣目前的修为，想要一招击败他，是不可能。除非是秦至庸亲临。
鸠摩智毕竟功底深厚，浑身被拳劲震得麻痹，可是在后退的过程中，就恢复了知觉。
鸠摩智立刻向王语嫣弹出一道指力。
内力化作强劲的指力，直击王语嫣的眉心。
鸠摩智出手狠辣，这已经不是比武切磋，而是想要取了王语嫣的性命。
眉心，是属于人体要害，被强大的指力击中，非死即残。
鸠摩智的动作非常快，但是在王语嫣的眼中，则是有些很寻常。
王语嫣的感知力增强，视觉提升，她的眼睛完全可以捕捉到高速移动的东西，只要不速度不超过她的视觉极限。
鸠摩智的动作，指力的攻击轨迹，王语嫣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脑袋微微一歪，指力擦着她的面颊划过。
强劲的指力，让王语嫣感觉到了一丝炽热。
“拈花指法。好强的指力。”
王语嫣笑着说道：“大师用的少林寺的绝学。吐蕃密宗也学少林禅宗的武学了吗？只可惜，这种速度的指力，还伤不到我。”
话音未落，王语嫣脚步再次移动。
搏击和格斗，王语嫣好像已经找到了其本质。她的动作简单，干净，高效。没有一点花里胡哨的拖沓。
鸠摩智好像在王语嫣的攻击当中见到了“大道至简”的道韵。每次王语嫣攻击，虽然简单直接，但是速度和力量完美地结合，爆发出来的拳劲，非常猛烈，都快形成拳罡了。
王语嫣的格斗动作协调而高效，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
那是属于格斗暴力的美学。
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
技近乎道。
王语嫣已知其中三味。她在格斗上，算是入“道”了。
“无相劫指。”
“般若掌！”
“连环穿心腿。”
……
鸠摩智会的招式非常多，为了击败王语嫣，他全部施展了出来。
可惜，没有用。
无论鸠摩智用什么样的攻击手段，王语嫣都能轻易化解。
面对王语嫣，鸠摩智有了些力不从心的感觉。觉得，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美丽少女，简直就像是谪仙，根本就不是凡人可以战胜。
王语嫣轻轻一跺脚，力从地起，沿着腿部上升到腰部，然后顺着手臂，传递到了拳头上。大地的力量好像涌现出来，让她浑身的筋骨有了节节贯穿的畅快。
王语嫣挥出的这一拳，让鸠摩智觉得非常恐怖。
不止是拳劲猛烈，还带着拳意。
拳意几乎都达到了干扰鸠摩智的感官和视觉的地步。
这一拳，速度太快，时机把握得太准，鸠摩智避让不及。
无奈之下，鸠摩智只能全力抵挡。
硬碰硬。
嘭！
二人都是全力出击。
王语嫣后退了两步。
鸠摩智直接被巨大的拳劲撞击得倒飞了出去。
落地，单膝跪在地上，鸠摩智向后继续滑行了一丈多远，才停了下来。
噗嗤。
当着王语嫣段誉他们的面儿，鸠摩智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受了内伤。
鸠摩智是个好面子的人，他本想把涌到喉咙的淤血吞回去。只可惜内伤有点重，他最后还是把淤血吐了出来。
王语嫣没有再继续攻击。
王语嫣双手背在身后，看着鸠摩智，平静地说道：“大师你已经拥有了这么多的武技，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你怕是学会了一半。江湖中人，只要将其中一门武功练至大成，就能在江湖武林中扬名立万。还施水阁中的藏书，不比你拥有的这些武学高明。大师不必执着慕容家的收藏秘籍。”
鸠摩智说道：“就算贫僧会再多的武功秘技，不还是一样输给了姑娘吗？你到底是谁？你的武功招数，贫僧从未见过，你的师父又是谁？”
王语嫣说道：“大师输给了我，是因为大师的武功不纯。你用道家的内功来催动佛门武技，看似强悍无边。其实是内功和武技的理念不合。身心合一都做不到，攻击力再强，也不过是外强中干。大师既然非要知道小女子的名字，那我就告诉你。我叫王语嫣，我最近跟着回春堂的秦先生修行。秦先生只传学问，并未刻意教我武功。我的拳法，其实并不高明。”
鸠摩智心神一震，自己修炼了道家的小无相功，除了自己谁都不知道。
王语嫣是如何看出来的？
鸠摩智不知道王语嫣熟悉百家武学，以她入定的心境，能瞒过她眼光的事情，不多。
阿碧一脸傲娇地说道：“表小姐是我家公子爷的表妹。我家公子爷就是大名鼎鼎的‘南慕容’。”
鸠摩智说道：“原来王姑娘是慕容复的表妹。家学渊源。怪不得王姑娘的武功出神入化。”
王语嫣摇头，笑着说道：“我并没有学王家和慕容家的武功。大师，你的武功太杂。你以后最好还是选择一门武学，一门深入地专研修炼。否则，你这样下去身体和精神早晚会出问题。”
武功的理念不同，对精神的负担是非常大。
理念起了冲突，容易造成精神分裂，这可比内功走火入魔更可怕。
鸠摩智说道：“成者王，败者寇。王姑娘你赢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过贫僧誓要达到武道巅峰，我是不会放弃。”
王语嫣知道，自己的话，眼前这个吐蕃和尚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依旧想着寻找和抢夺绝世秘籍。
王语嫣能猜到鸠摩智的想法，以己度人，鸠摩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他觉得自己是在骗他。
王语嫣笑着说道：“既然大师这样想，那我就无话可说。只希望将来大师不会后悔才好。燕子坞就不留大师吃晚饭了。大师请吧。”
段誉哈哈一笑，高兴道：“鸠摩智，听到了吗？神仙姐姐不会留你吃晚饭。你还不快点离开。”
段誉被点了穴，浑身僵直不能动，只能坐在椅子上。但是段誉非常高兴，因为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神仙姐姐。
段誉感觉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
王语嫣转身向段誉走去，帮段誉解开穴道。
可是。
就在此时。
鸠摩智突然从背后偷袭。
这一次，鸠摩智施展的是他的独门绝学火焰刀气。
炙热的刀气极为锋利，切开空气，给人一种空间都扭曲了的错觉感。
“表小姐，小心啊。”阿朱和阿碧大惊失色。
“神仙姐姐小心！”段誉惊骇道。
王语嫣挥手就是一拳，拳劲震荡，将火焰刀气击溃。她握着拳头，柳眉微微竖起，眼中露出了凌厉的目光。
被鸠摩智偷袭，王语嫣心中升起了杀机。她握着拳头，深吸了几口气，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压住了心中的杀意。
阿朱愤怒道：“大和尚无耻。居然偷袭。表小姐，杀了他。”
王语嫣盯着鸠摩智，冷声道：“鸠摩智，你一大把年纪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就你这样卑劣品性，还想探索武道真谛？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你偷袭倒是找准了好时机，可惜，任你万般手段，对本姑娘无作用。你最好离开大宋，离开中原，别让本姑娘再见到你。滚！”
鸠摩智擦拭了嘴角的血迹，施展轻功逃走了。
阿朱不解地说道：“表小姐，你为何要放走这个卑鄙的吐蕃和尚？他可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