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诸天

东方不败到了山巅。
秦至庸看了白衣胜雪的东方不败一眼，笑着说道：“东方兄，我记得你从来不带剑。今日怎么把剑带上了？”
东方不败说道：“我自从修炼了葵花宝典以后，就再没有用过剑。不过，这次和秦兄比武，我实在是没有把握。只能把佩剑带上。我可没有通知你，秦兄你就那么确定，我今天会来？”
秦至庸摇头道：“不确定。不过我估计，东方兄你能来，可能就这两天。其实，比武论剑，我真的没什么兴趣。真希望这次比剑之后，咱们可以平静下来，好好做学问，求道。以比武来谋求突破，虽然是一种不错的打破极限的方法，但不是我的道。”
秦至庸追求的是学问，是智慧。破解心灵和身体的奥秘，秦至庸会很有兴趣。求道，秦至庸认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比武？在秦至庸看来，是比较低级的较量。比武对秦至庸的心境提升，目前没有丝毫帮助了。
东方不败盯着秦至庸，眼睛一亮，说道：“秦兄，你的心灵修为，又有所突破了？”
秦至庸点头说道：“不久前刚达到儒家的‘静’之境界。”
东方不败哈哈一笑：“好，好，好啊。现在我终于感觉到了压力。比武不是秦兄你的道，但我东方不败说到底还是一个武者，练武就是我的道。秦兄，待会儿你出手，可别手下留情，否则这场比武，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知己难求。
对手更难求。
东方不败想要找个对手，难如登天。目前，只有秦至庸可以做她的对手。
秦至庸说道：“东方兄放心，我是不会隐藏实力。”
现在东方不败看不透秦至庸的深浅。她问道：“秦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达到了王重阳所说的‘活死人’境界了？”
秦至庸说道：“还没有。以我的估计，可能要真正做到心无恐惧，看透生死，才能达到‘活死人’的境界。”
《大学》里有记载：心有恐惧，不得其正。
别看秦至庸心境已经达到了“静”之境界，表现得很恬淡，很坦然。其实他的潜意识里依然有着恐惧，怕死。
恐惧，怕死，是人的本能，不丢人。
必须正视它，克服它。
秦至庸克己修身，追求大道，除了探索学问获得智慧，还有就是追求长生。
追求长生的人，当然会怕死。
若是真的能克服恐惧，看透生死，秦至庸感觉自身的潜能会来一次爆发，出现生命奇迹。
只不过，想要真正看透生死，太难。
至少秦至庸目前还远远做不到。也就是说，心正意诚，秦至庸做得还不够彻底。
哪怕是圣人，都要一日三省吾身，只有这样，才能洞察自身的得失。
东方不败点头说道：“既然找到了前方的修行道路，那就好。能不能走到彼岸，就要看咱们自己的造化。”
秦至庸说道：“东方兄，请出招。”
锵。
东方不败拔出长剑，化作一道白影向秦至庸攻来。
秦至庸手里没有刀，东方不败也不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东方不败心中清楚，秦至庸的刀，不是用来战斗，而是用来做菜。说到战斗，秦至庸最拿手的还是拳术。
面对东方不败的剑，秦至庸就算有罡气护体，也要避让。秦至庸可以无视林平之的剑术攻击，但是东方不败的剑，他绝对不敢小觑。
秦至庸一连避开了东方不败的三次攻击，每次剑尖几乎都是贴着秦至庸的身体划过。
东方不败不愧是把葵花宝典修炼到了圆满境界的强者，她的速度太快。要不是秦至庸的心灵境界有了突破，面对她的速度，未必能躲得开。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东方不败出了几剑都没有凑效，并不心急，要知道对手可是秦至庸。秦至庸要是那么轻易就被击败，他也不配做东方不败的对手。
嗡。
东方不败手中的长剑一颤，就像是蜜蜂的翅膀产生了高频率震动。
秦至庸的皮肤忽然感觉一阵刺痛，好像被锋利的气息切割了一下。
东方不败的剑尖上出现了淡红色的剑芒。
秦至庸暗道：“好锋利的气息，是剑芒！是了，东方不败的心境和剑术还在茜儿之上。茜儿都练成了剑芒，东方不败没有理由不会施展剑芒。”
秦至庸身体后仰，直挺挺地到了下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剑芒攻击。倒地的那一刻，秦至庸用脚尖踢向了东方不败的腹部。
这一脚，如羚羊挂角，是属于国术地躺拳的招式。虽然姿势不好看，不雅观，但是在合适的时机用起来，却有奇效。
东方不败若是被这一脚踢中，就算她有罡气护体，也会被秦至庸踢破肚子。
东方不败没有后退，而是施展轻功向上跳跃，避开了秦至庸的攻击。
剑芒扫过碗口粗的大树。
大树缓缓倒下，切面光滑如镜。
坚硬的树干，在锋利的剑芒面前，就像是豆腐那样酥软。
秦至庸站稳了之后，快速向东方不败发起了进攻。久守必失，现在换秦至庸攻击了。
嘭，嘭，嘭……
二人每次的罡气相撞，都爆发出了沉闷的巨响。
秦至庸和东方不败的轻功，不但速度极快，轻灵无比，施展起来好像不食人间烟火，飘飘欲仙。可是罡气爆发的时候，又沉重无比，充满了力量感，令人震撼。
孙茜站在边上观战，说道：“太快了。就算以我的眼力，也只能勉强跟得上大哥和东方不败的身形移动。”
心境达到了“入定”层次，感官就会变得敏锐，视力和听觉，都会大幅度提升。只要集中精力，就会觉得物体的移动“慢”下来。
可就算如此，孙茜也只能勉强看清楚秦至庸和东方不败的身法和招式。若是平常人，视觉根本就捕捉不到他们二人的具体动作。
风清扬叹了口气，说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老夫是真的老了。秦至庸和东方不败的武功，比老夫确实要高明许多。”
孙茜说道：“太师叔，只要咱们用心修行，早晚有一天可以达到大哥他们这样的境界。”
风清扬说道；“茜儿你年轻，当然还有机会。可是老夫气血已经衰败，没几年好活了，这辈子都达不到他们这样的境界了。”
秦至庸再次避开了东方不败的剑芒，轻飘飘地打出了一掌。这一掌看似轻柔，实则蕴含的掌力是刚猛到了极致。掌力让方圆五尺的空气都塌陷了。
东方不败瞳孔一缩。
不过她嘴角带着微笑，没有避让。
秦至庸脸色一变，连忙收手，向后退去。他的衣服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
“钢针？”秦至庸说道，“东方兄，你连暗器都用上了。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你真想杀了我？”
东方不败笑着说道：“秦兄，你可别把我当成好人。我东方不败做事，历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秦至庸面带微笑，目光柔和，说道：“秦某遇见过的人，都是好人。只不过有些人误入歧途，走错了路而已。东方兄，你当然是好人。”
东方不败哈哈一笑：“秦兄，你这样想，早晚会吃大亏。”
话音未落，两枚钢针向秦至庸射来。
秦至庸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东方不败是如何把钢针弹射出来的。说到玩暗器，东方不败绝对是大师级人物。





儒道诸天 第186章 要让百姓吃得起盐
东方不败的剑法已经给秦至庸造成了不小的压力，现在她又用上了暗器，就算秦至庸目前的心境修为比起她高深一点，依然打起十分精神。
钢针，可做兵器，可做暗器。
暗器，杀人于无形，比起剑术更加诡秘和歹毒。江湖中许多成名已久的高手，都是栽在了暗器上。
东方不败施展出的暗器，无声无息，穿透力极强。
钢针尖锐，以点破面，秦至庸的先天罡气挡不住。以秦至庸的估计，东方不败的钢针攻击，威力怕是不下于手枪子弹。
秦至庸深吸了一口气，稍微紧张的心态立刻放松。只有心情放松，浑身的肌肉筋骨才能放松，神经反应速度才能达到极致。
否则，情绪和肌肉太过于紧张，会影响反应力和感知力。
“再来！”
秦至庸说道。
东方不败点头道：“好。”
剑术和暗器配合，一明一暗，攻击力倍增。
也就是秦至庸的修为够高，勉强还能应付，若是其他人，就算是孙茜和风清扬这样的高手，也只有立刻落败的下场。
秦至庸双手背在身后，不再攻击和格挡，而是施展轻功身法避让。当秦至庸把精力全部放在了轻功身法上，他的动作变得比起之前更加流畅。
他的一举一动带着某种意境，和周围的环境配合得相得益彰，完全避开了东方不败的剑术和暗器攻击。
身轻如燕已经不能形容秦至庸的身法。他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灵活程度令东方不败这位修炼葵花宝典的武学大家都惊叹。
可是，无论秦至庸的轻功身法怎么变，怎么灵活，他移动的重心，始终保持不变。
“正”字，可是秦至庸的根本。不但要心正，身也要正。
秦至庸的身法，就像是下围棋一样。他的移动，都已经预测到了三五招之后的情况。
东方不败连续爆发出了九道剑芒，配合十二枚钢针，攻击非常迅猛诡异。
秦至庸依旧从容不迫地一一避开。
东方不败收剑，脚尖一点地，向后飘了十多米。她的额头出现了汗水，不停地施展剑芒，体力和内力消耗很大。
东方不败笑着说道：“秦兄，你的轻功身法……比之前可厉害多了。就算是万箭齐发，怕是都伤不了你。你是不是已经能做到‘天人合一’了？”
秦至庸的身法，配合周围方圆数十米的环境，已经做到了“天时地利人和”，和传说中的天人合一还真有点相似。
秦至庸摇头道：“天人合一？那是道家至高无上的境界。我不过是让身法配合周围的环境，或者说对周围的环境极其肤浅的一点运用，仅此而已。要是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我怕是就成为圣人了。”
东方不败说道：“原来如此。秦兄，咱们的比武，到此结束吧。你的修为在我之上。剑术配合暗器，都伤不到你分毫，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我相信，我的心境修为早晚会超越你。告辞。”
东方不败是武学奇才，不会服输。
秦至庸抱拳道：“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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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
海沙帮帮主“元广波”最近几个月过得相当郁闷。
数月前，他结识一位叫秦至庸的读书人。
要说，秦至庸和普通的读书人还真不一样，不迂腐，懂医术，还会制盐。
秦至庸制出来的盐，纯净细腻，洁白如雪，比起官家所卖的青盐还要好。
秦至庸刚把这种雪盐制造出来的时候，海沙帮轰动了。无论是帮主元广波，还是下面的帮众，都疯狂了。他们都觉得要发财了。
如此洁白纯净的食盐，就算提价十倍，也会有人来买。
可是，秦至庸竟然不准把雪盐提价销售！
“盐，是人们的必需品。海沙帮要让百姓们吃得起食盐。绝不能提价卖。”
这是秦至庸的原话。
卖得太贵，百姓们肯定吃不起。如果这些精致的食盐只是用来给贵族和士族享用，那么秦至庸做的事情，将会毫无意义。
昨天下午。
元广波得到消息，屠龙刀再现江湖。
江湖传言：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海沙帮虽然只是个小门派，和中原六大门派没法相比，但是元广波同样有野心，想要得到屠龙刀，称霸武林。
元广波秘密召集了心腹手下，对他们说道：“屠龙刀重现江湖，咱们一定要得到宝刀。不过，抢夺屠龙刀之前，咱们还要做一件事情。”
一个海沙派的弟子说道：“帮主，不知咱们还要做什么？抢夺屠龙刀更重要啊。宜早不宜迟。”
元广波冷哼一声，说道：“屠龙刀咱们要了。但是雪盐的配方，咱们同样要拿到手！之前，本帮主敬秦至庸那小子是个读书人，没有对他用强。可是现在老子的耐心耗尽了。他要是不把配方交出来，我就让他好看！”
有一个副帮主欲言又止。
秦至庸来到海沙帮，不但为帮里制盐，还给大家看病，教帮里的孩子们读书。
可以说，秦至庸的人缘很好。
只是，秦至庸不让雪盐提价卖，挡了帮主的财路，让帮主和几位堂主非常不满。
秦至庸文质彬彬的样子，再加上没有显露过武功，大家都认为他只是一个读书人，不会武功。没有人会想到，秦至庸会是一位超级高手。
帮主的心思，大家都明白。只要拿到了制盐配方，到时候雪盐想卖多贵，就卖多贵，根本就不用受制于人，再看秦至庸的脸色。
元广波提着大刀，带着二十多人找到秦至庸。
嘭。
元广波一脚踹开房门，见秦至庸正在给一个少年把脉看病。
秦至庸抬头，看了一眼元广波等人一眼，平静地说道：“帮主，你提着刀，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来找秦某有何事？帮主若是有事询问秦某，让人来通知一声，秦某自然会去拜见帮主。”
元广波用刀指着秦至庸，大声道：“秦至庸，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数月前，你身无分文，没钱吃饭，是老子收留你。读书人不都说要懂得报恩吗？把雪盐的配方交出来，否则，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秦至庸说道：“帮主收留，秦某感激不尽。不过，秦某来到海沙帮，并没有吃白饭。我不但帮你们制盐，还教孩子们读书，给大家看病。我制盐的目的，是为了让百姓们能吃得起盐，就算以现在的盐价，帮主也赚了不少钱。只要帮主答应秦某，雪盐永不提价，制盐配方秦某自当双手奉上。”
元广波点头道：“好。老子答应你，雪盐永不提价。你把制盐配方交出来吧。”
秦至庸微微一笑，摇头道：“帮主，你心不诚，是在骗我。”
元广波气急而笑，大声道：“秦至庸，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刀硬。来人，把秦至庸这小子抓起来，严刑拷打，老子倒要看看，他嘴到底有多硬。”
秦至庸气质儒雅，细皮嫩肉，元广波不认为他能经得住酷刑的折磨。




儒道诸天 第187章 无德行，无资格。
秦至庸对元广波身后的人说道：“你们的想法也是和帮主一样，想要把我抓起来？”
秦至庸之前为不少帮众的家人看过病。
现在抓秦至庸，逼迫他说出制盐秘方，他们感觉有些恩将仇报。
不少人都低下了头，心虚不敢看秦至庸。
可是帮主的命令，又不能不听。
元广波大声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把秦至庸抓起来。莫非还要等老子亲自动手不成？”
无奈之下。
两个帮众把秦至庸抓了起来。
秦至庸没有反抗，他到要看看，元广波的心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
海沙帮里又有谁愿意帮助自己？
若是有人愿意帮助自己，秦至庸不介意给他一份机缘。
秦至庸被押下去了以后，副帮主杨雄说道：“帮主，秦至庸不会武功，只是个书生。咱们先不严刑拷打，关他几天再说。一个读书人，被关几天肯定受不了，到时候他会说出制盐配方。”
元广波点头道：“好吧。那就先关他几天，等我抢到了屠龙刀之后，他要是还没有说出制盐配方，再收拾他不迟。”
…………
元广波让人抬来一大筐雪盐，他要用这盐来配置毒盐。
海沙帮的人武功不怎么样，但是毒盐是武林中的“一绝”，令人忌惮。
元广波发现，用雪盐配制出来的毒盐，毒性非常强，真是杀人越货的好东西。多带些毒盐，这次抢夺屠龙刀就万无一失。
配制好了毒盐，将其分下去。
元广波对杨雄说道：“副帮主，抢夺屠龙刀你就不用去了。咱们海沙帮总坛需要人留守。还有，你看住那个秦至庸，别让他给跑了。”
杨雄说道：“是，帮主。”
杨雄身材壮硕，满脸的络腮胡子，看着憨厚，其实心思灵敏。他知道元广波这是在排挤自己，否则，抢夺屠龙刀这样的大事，不可能把自己撇下。
秦至庸一个不会武功的读书人，需要自己这个副帮主看亲自看守吗？
当天夜里。
元广波带着心腹收下和帮中的几十名好手抢夺屠龙刀去了。
………………
杨雄提着食盒，来到关押秦至庸的房间。
守在门口的两个帮众抱拳道：“见过副帮主。”
杨雄说道：“把门打开，我去见见秦先生。”
房门打开，杨雄走了进去。
杨雄走进房间，见秦至庸正在练拳。
秦至庸演练太极拳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他现在练拳，除了拉伸筋骨，就是淬炼精气神。暗合了太极拳中的“用意不用力”。可谓是尽得太极拳的真意精髓，把拳术的养生功效发挥到了极致。
杨雄暗自摇头，读书人就是读书人，练拳这么慢，打得好看有什么用？
杨雄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说道：“秦先生也懂武功？”
秦至庸收功，点头道：“会点拳脚。”
杨雄说道：“秦先生，我带来了你喜欢吃的小菜。趁热吃吧。”
秦至庸点头道：“多谢副帮主。”
杨雄说道：“秦先生可别这么说。我儿子之前病重，要不是秦先生出手相救，我儿岂能康复？”
秦至庸说道：“缘分使然。杀人容易，救人难。你儿子之前的病的确很危险。现在他康复，值得庆贺。”
杨雄说道：“秦先生，我打算把儿子送到你门下来读书。”
秦至庸笑着说道：“杨副帮主，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儿子今年才四岁吧。年纪太小。读书不是越早越好。还是再等几年吧。还有，我现在都被你们帮主给软禁了。依我看，你们帮主是铁了心要拿到制盐配方，否则，决不罢休。可是，你们帮主心狠多疑，我交出配方之日，可能就是我被杀之时。”
杨雄了解元广波，秦至庸说的这些，真有可能成为事实。
杨雄目光一阵变幻，最后一咬牙，说道：“秦先生，趁帮主去抢夺屠龙刀，我放你走。”
秦至庸吃了一口爽口的小菜，说道：“放我走？为什么？你就不怕元广波回来找你麻烦？”
杨雄说道：“秦先生救治我的儿子，是我的恩人。我杨雄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懂得知恩图报。”
秦至庸看了杨雄一眼，点头道：“知恩图报是好事。懂得感恩的人，都会有福报。据我所知，副帮主你的武功，还不是元广波的对手。我暂时不会走。我走了，是给你找麻烦。”
别说这个小房间，就算是朝廷的天牢，以秦至庸的本事，都是想走就走。
能拦住秦至庸的地方，不多。
只是不知道明教的密道，能不能关得住秦至庸？
秦至庸边吃饭，边和杨雄聊天。
杨雄把元广波用雪盐配制毒盐的事情，告诉了秦至庸。
秦至庸说道：“元广波虽然是海沙帮的帮主，但是他一无德行，二无绝世武功，就凭他还没有资格拥有屠龙刀。就算拿到宝刀，也不过是自寻死路。副帮主你刚才说，元广波用雪盐来配制毒盐？”
杨雄点头道：“是的。毒盐，只有帮主会配制。以前配制毒盐，都是用粗盐。用雪盐配制出的毒盐……毒性太强了，只要沾染上，浑身就会溃烂，就算服用解药，都无济于事。”
秦至庸沉默了一下，猜测，粗盐杂质多，配制出来的毒盐毒性不是很强。雪盐纯度高，配制出来的毒盐，毒性增强，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秦至庸吃饱了，放下筷子，说道：“杨副帮主，我要出去一趟。雪盐是我弄出来的，本意是让百姓们能吃得起好盐。没想到他元广波竟然用雪盐来配制毒药。我若是不去阻止，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在毒盐之下。”
杨雄说道：“秦先生，你只是读书人……”
秦至庸笑着说道：“我说过，我懂点拳脚武功，救人还是没有问题。要不，杨副帮主你可以陪我一起去。”
“好。我陪秦先生一起去。”杨雄点头道，“不过，要是有危险，秦先生你可一定要先走。我的武功在江湖中不过是三流，怕是很难保护你安全。”
秦至庸拍了拍杨雄的肩膀，说道：“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真有了危险，我能应付。”
杨雄不能说是个好人，但是心里至少还存有那么一点良知，懂得知恩图报。
秦至庸决定提携他，给他一份儿机缘。




儒道诸天 第188章 简直深不可测
关于屠龙刀的消息，杨雄并不知情，他也不知道元广波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抢夺宝刀。
杨雄跟在秦至庸的身后，心中疑惑。
“秦先生，你知道帮主去了什么地方？”杨雄说道。
秦至庸道：“不知道。但是他们在路上留下了脚印。咱们只要跟着脚印走，肯定就能找到帮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