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歌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君不见
虽然看不清,但听声音,确实是白干的声音。
“白叔?”
咦?等等……
这不是公子小白的声音啊,我的声音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模样了?
又软又糯的样子……
那男子俯下身来,把谷小白抱着坐了起来,谷小白这才发现,自己短手短脚的……
糟糕,难道我变成了一个矮子!
不对……是我变成了一个孩子!
谷小白看着自己又小又短的胖手,哭笑不得。
眼前的白干,也不是当初的模样,他比白田大不了多少,脸上还有些青涩。
原来,白叔这个时候,就在自己身边了吗?
我怎么会穿越到这个年龄来!
这个“偷渡”什么都好,就是时间上太不可控了……
眼前是一片古代的宫阙花园,占地不大,但亭台楼阁,曲折迂回。
几名女乐,在其中翩翩起舞。
中央的是一名红衣女子,在人群之中旋转飞舞,她的长袖忽而飞扬若云,忽而俯身若水,忽而绕身如练,忽而挥斩如刃。
其他的女乐,在她的身边,众星捧月,若即若离,进退有据,如雁合,又如雀散。
附近,坐着许多的男男女女,看得如痴如醉。
别说他们了,谷小白都看得目不转睛。
这个时代的舞蹈艺术,竟然已经精湛如斯!
等等,我这是……在齐国宫殿之中?这些看表演的人,就是公子小白的父兄?
谷小白目光扫视四周。
女乐群舞的一侧,十多名乐工奏响钟鼓磬,其中一名鼓手,身形矫健,站在六面建鼓中央,双手鼓槌飞舞,忽而转身背击,忽而跃空而起,忽而两只鼓槌相击,然后振臂大喝,似鼓似舞。
他一边打鼓,一边看着人群中的红衣女乐,眼中温柔如水。
为首的女乐舞动之中,偶尔回过头去,看向了那鼓舞的鼓手,眼中烟波流转,情意殷殷。
忽然间,两个人相向而行,红衣女子旋转如疾风,舞进了建鼓之中,她长袖挥舞,一头发丝飞扬,发丝拂过鼓手的手臂和鼓棒,两个人深情对望,相视一笑,然后红衣女乐轻轻拂了一下自己的青丝,转身长袖洒出,又飞出了建鼓之外,身形旋转处,宛若长虹贯日,波浪拍岸。
鼓手转身,节奏愈发急促,在那节奏之下,红衣女乐舞成了一团乱影。
听着那鼓声,谷小白好几次想要跳下去,都被白干按住了,他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那鼓手。
这是……年轻时候的盲伯?
一点也不像好不好!
盲伯怎么可能这么帅!
科学有过论证,逻辑思维能力强的人,往往面部记忆能力比较弱,谷小白就是如此,他身为一名脸盲,想要认出来一个人,就只能利用记忆宫殿,把一个人的脸强行记住,所以能够进入他的记忆宫殿的人并不多。
盲伯肯定是一个。
但是,人的面部管理,其实是依托于视力的,双目失明的人,因为看不到自己的面部,所以面部表情会渐渐失控,变得嘴歪眼斜、丑陋不堪。
眼前的这个人,年轻俊朗,哪里是丑陋的盲伯模样?
但面容会骗人,鼓声却不会。
对谷小白来说,每个人的鼓声,就像是声纹一样分明。
盲伯原来竟然曾经在齐国的宫廷里担任乐工吗?
看起来和这位女乐郎情妾意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勾搭成奸。
看不出来,盲伯竟然还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恶啊,这是在故意虐我们单身狗吗?
可是……他的眼睛为什么……
谷小白刚想起来这个问题,突然又一阵困意袭来。
四五岁的小脑瓜,压根就承受不住谷小白的意识,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当他再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乐舞已经结束了,人群也已经三三两两散去,他正趴在白干的肩上,被白干抱着向回走。
谷小白抬起头去,就看到一名衣衫华贵的年轻男子,和几名女乐嬉闹,几名女乐想要躲避,都被人逼了回来。
那年轻男子突然伸手一把将红衣女乐拥入怀里,动手动脚。
红衣女乐强笑着说了些什么,拼命挣扎,但却挣扎不开,只能任由那男子轻薄。
春秋之时大部分的乐工女乐,不过是毫无人权的奴隶,而那轻薄她的人,却是权势滔天的公子。
即便是再怎么心有所属,情有所系,又能如何?
她回头看了盲伯一眼,右手握住了自己的一缕青丝,将指尖都绞白了,两眼之中,泪水涟涟。
盲伯握着鼓棒的双手,青筋暴突,死死咬着牙关,在那年轻男子想要脱女子的衣服时,终于忍耐不住。
“放开她!”年轻的盲伯愤然而起,冲上前去,却被身边的其他乐工死死拽住。
年轻男子得意大笑,对红衣女子百般狎玩戏弄,盲伯拼命挣扎,实在是挣脱不得,怒瞪年轻男子,目眦尽裂。
年轻男子被他瞪得有些发慌,努道:“大胆乐工,本公子的宠伎,岂是你能看的?来人,给我刺瞎他的眼!”
几名卫士领命前来,抽出短匕。
谷小白挣扎着想要下去,白干却伸手过来,蒙住了谷小白的眼。
“公子,别看!”
又是一阵困意袭来,隐约中,谷小白听到了一阵怒喝、厮打、哭泣的声音……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淡淡光芒亮起,眼前又是一片流光溢彩。
发生什么了?怎么回事?让我回去!混蛋!
谷小白的意识在摸索、探听。
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那个时间。
虽然明知道一切都已经发生,他也不过是个过客,可他不甘心。
挣扎之中,隐约又听到一阵鼓声传来。
是盲伯的鼓声!
谷小白的意识蔓延了过去,缓缓睁开眼睛。
这里是一处闹市,谷小白坐在马车上,身边是驾车的白干。
他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摸了摸自己身上。
我又长大了?
再看了看身旁的白干,已经是他熟悉的中年模样。
眨眼之间,已经是十多年之后了吗?
马蹄声中,白干回过头来,看到谷小白睡醒了,道:“公子,你怎么又睡着了?我们马上就到出城了,可千万莫再睡着了……”
“出城?”谷小白茫然,然后转头,看向了那鼓声的方向。
一名瞽乐师,坐在街边,身边两只破鼓,茫然的敲打着。
鼓声干瘪,不成曲调。
他的双眼紧闭,面容苍老,口歪眼斜,胡须散乱。
那一瞬间,谷小白心中复杂难言。
盲伯!
谷小白刚想让白干停车,白干转头看了一眼,突然面色一变,拽着谷小白下了车,叮嘱旁边的白田道:“你驾车出城,我带公子躲一躲!”
白田驾车刚刚离开,后面就有几乘兵车追了出去,白干紧紧扯着谷小白,藏到了四周的人群之中。
谷小白心头咯噔一声,明白自己现在处在什么场景了!
公元前686年,齐国大乱,公子小白仓皇出逃!
那一瞬间,谷小白心中悲怆。
在这个时代,乐工、女乐,不过是供人玩弄的奴隶,没有丝毫的人权、要打就打要杀就杀。
不过是冒犯了主人,就被刺瞎双眼,丢在街头自生自灭。
这十多年,不知道盲伯是如何过来的,也不知道当初那红衣的女乐,沦落何处。
但他自己,何尝也不是如此?
就算是王公贵族,不也是顷刻间朝不保夕,只能仓皇出逃?
生于这个时代,是否就是一种悲哀?
任你是人间君王,又或者是低贱奴隶,都不过是浮萍一朵。
谷小白混在人群之中,听着盲伯茫然地打着鼓。
行人匆匆,没有人停下来脚步,施舍他一饭一羹。
谷小白摸着身上,想要留下点什么,突然间,又是几名士兵走了过来,白干拉了谷小白一下,两个人连忙低下头去,躲开士兵的视线。
谷小白偷眼抬头看去,发现这几名士兵,还押解着一名衣衫散乱、破旧,几乎衣不蔽体的女子。
她蓬头垢面,嘴唇干裂,身上污浊不堪,一头乱发,如同枯草,一双眼睛呆滞木然,毫无生气。
一名令官在前方大声宣告:“营妓飞蓬,冒犯上官,祸乱军营,示众十日,今日问斩!死后当暴尸三日,不得收尸!”
女子被押解着,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斩营妓了!”
“快看!要杀头了!”
“可算是要杀了,快去看,快去看!”
街上的好事之人立刻蜂拥而上,尾随在后。
就在此时,那女子听到了鼓声,猛然抬起头来。
如同两颗灰珠的眼睛猛然亮起。
也不知道这个瘦弱干枯的女子,从哪里生出来了如许的力气,挣脱了钳制,狂冲了出去,扑倒在盲伯的面前。
她抬起头,看着盲伯那干瘪的双眼,苍老的面容,想要开口,但十日的示众曝晒,身体早就虚弱到极处,嗓子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盲伯茫然抬起头,两个人相距不过三尺,却一个目盲,一个声哑。
女子身后,两名士兵拽紧绳索。
女子伸手想要摸一摸盲伯的脸,但却被一把拽开,她眼角一滴泪水滑下,流过了干瘪的嘴角。
手掌极力伸展,却总也触不到那张脸。
终于,她的手掌张开,一缕青丝,以草绳捆扎,轻轻落在了鼓面之上。
女子的头发宛若枯草,枯槁花白。
而那一缕青丝,却如一匹黑色绸缎,不知道已经剪下了多久,珍藏了多少年。
盲伯茫然伸出手去,在鼓面摸索着。
当他摸到那鼓面上的青丝时,全身剧震,如梦初醒一般站了起来,嘶声大呼:“飞蓬!飞蓬!”
女子听到了回过头来,看着他凄然一笑。
盲伯的身边,无数的好事者蜂拥而来,将盲伯淹没在人群之中。
“快,快回去叫你娘来看杀头!”
“啧,离远点,待会儿血别溅一身,可不好洗……”
“别挤别挤,想死是不是!信不信待会儿我先给你一刀!”
人群熙熙攘攘,皆为了这一个女子的问斩而兴奋,谷小白想要越众而出,却被白干一把拽住。
“公子,趁现在,快走!”被白干拽着踉踉跄跄离开了人群。
谷小白回过头去。
人群之中,有鼓声响起。
女子听着那鼓声,面上露出了笑容。
早就已经油尽灯枯的身体,却重新涌起了力量。
她双手破袖扬起,如飞云横空,如流水潺潺……
“死到临头,跳你妈跳。”刽子手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一道血光,如长虹贯日。
“飞蓬——”鼓声戛然而止,暗哑的哀嚎声响起。
首级滚落,双眼依然看着那鼓声传来的方向。
光芒渐渐黯淡了下去。
妾身如蒲草,为君剪青丝。
此生无以报,待君系来世。
(注:这个故事其实来源于《铜雀伎》,在写了盲伯这个人物之后,无意间看到了这个故事,又想起来《青丝》这首歌,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力量,让哈叔把这个故事写出来。中国古代,乐伎低贱,但正是他们创造了辉煌的乐舞,流传现世。)
别叫我歌神 第344章:嚣张的《小燕子》(为诚启加更6/22)
“呼……”谷小白猛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摸了一把脸庞,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睡梦中的一切,本应该渐渐消散,但是此时此刻,谷小白却久久无法排遣。
许久之后,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白,你醒了?”赵兴盛看到谷小白出来,抬起手腕来看了看表,“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才半小时吧。”
“我睡不着了……”谷小白道,“赵师兄,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些乐器来?”
“没问题,都包在我身上,怎么唱都想好了?”
“嗯。”谷小白道。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不过赵兴盛也没太在意,记下来了谷小白需要的乐器,匆匆离开了。
谷小白看着赵兴盛的背影,又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让我遇到这首歌?
为什么又让我经历这种故事?
这一刻,谷小白的心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澎湃。
他心中像是燃烧着一股火焰,想要烧尽一切。
那是愤懑,那是不甘,也是心痛,心痛到无法呼吸。
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录制伴奏、准备乐器、舞台道具中度过。
谷小白甚至还抽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跑去和付文耀一起去练习“空姐舞”。
他嘻嘻哈哈的模样,大部分人都没有感觉出来不对。
只有个306的几个人,觉得今天的谷小白有些亢奋的活跃。
到了下午的时候,谷小白来到了竹林里。
老洪、陈老教授、李老教授几个人正在竹林里喝茶,看到谷小白过来,李老教授笑眯眯地站了起来,道:“小白可算来了,都给你准备好了……喏!”
接过了李老教授递过来的东西,谷小白道了谢,老洪突然叫住了谷小白,道:“小白,你没什么事吧……”
“怎么了?我没什么事啊……”谷小白道。
“唔……那就好。”老洪站起身来,拍了拍谷小白的肩膀,“晚上我们会去为你加油的。”
这次的比赛,因为有60个人,所以足足要持续六七个小时。
从傍晚六点就开始,到凌晨才能结束,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场体力上的考验。
老洪几个人年龄大了,自然不可能坚持太久,不过好在谷小白出场的时间比较早,是第十二个,正是全场最开心的时候。
至于后面谷小白上台跳空姐舞之类的……
几个人还没想好要不要去看现场。
从竹林里出来,谷小白看向了体育场的方向,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场表演,还缺少一个人。
没有他,这场表演,总不算完整。
回到了寝室,谷小白躺倒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偷渡!
……
虽然网络上许多人,已经发下宏愿,要抢票来参加这次的“挖坑赛”。
但是这次的票,实在是比往日里还紧张,放出去的票实在是没多少。
毕竟这一次,是c15的校歌赛,有十五个学校的观众要到现场来。
比赛当天,从下午四点,就有人在排队进场了。
会场里,来自其他不同十四个学校的应援团挥舞起了巨大的校徽、横幅。
不知道谁带头,还没开始比赛,就开始了一场校歌大赛。
大家现场唱校歌,你方唱罢我方开唱的模样,让人热血沸腾。
不过,这热血沸腾的一幕,在第一位参赛选手登台的时候,就被打破了。
这第一首歌,是《两只老虎》……
看着那校歌赛的歌手欲哭无泪的在台上唱着《两只老虎》,连他们的应援团,都忍不住在台下笑了场。
第二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为第二首,就是《空姐之歌》。
台下的人笑得肚子都痛了之后,就轮到朱启南上场了。
“南哥,加油!”
台下,在306的带领下,身为主场的东原大学的学生们,发出了海啸一般的狂呼。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朱启南带着几个小朋友,走上了台。
“咦,还有小朋友?”
“唱儿歌,所以带着小朋友来唱了吗?”
说话间,几个人在舞台上站定。
伴奏起,然后稚嫩的童声响起: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小燕子,告诉你,
今年这里更美丽,
我们盖起了大工厂,
装上了新机器,
欢迎你,长期住在这里。”
稚嫩、悦耳的童声,在现场回荡。
台下的众人,满面笑容,跟着低声哼唱。
《小燕子》这首歌,是一首唱遍了大江南北的儿歌,它其实是电影《护士日记》的插曲,词作者住院时,有感而发,写了五首诗发表在了报纸上,其中就有这一首《小燕子》,随后被作曲家王云阶看中,两个人写信沟通,共同完成了这首脍炙人口的儿歌。
时至今日,那部电影早就已经被人淡忘,词曲作者也早就已经不为人知,但这首歌,却是每一个孩子都会唱的。
就在此时,咚咚咚的beat起,朱启南略胖的身体,从几名小朋友的身后站出来,看向了台下。
如同机枪一般的歌词吐了出来:
“想要住在这里可以,
睁开眼看清楚谁才第一,
这是属于我的舞台,
请别太骄傲太不自量力……”
想要挑战你南哥的rap,
你还差了几百年功力。
是燕子就别揣测鸿鹄的双翼。
夹着你的翅膀滚回屋檐下的窝里!”
唱完一段,朱启南一甩手:“sing!”
身后,几名小朋友露出了一脸天真无辜的表情,认真地唱着《小燕子》的旋律。
台下,一群观众眼睛瞪得老大。
他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等,这怎么回事?这是开始骂人了吗?
这也太嚣张了吧!
不对,唱rap的人,他不骂人才是怪事吧。
再等等,rapper的事,能叫骂人吗?能叫嚣张吗?
但是,在这种舞台上,开口骂人,这样好吗?
而且,这是儿歌《小燕子》,这也太不和谐了吧!
“哗”一声,好多领队一起看向了微笑着坐在中间的吴校长。
吴校长一脸的淡定。
这能叫骂人吗?
这叫实话实说!
再说了,这才哪到哪啊,你们如果觉得这叫骂人,不然换我们小白上台试试?
保证骂的你叫亲爹!
别叫我歌神 第345章:对不起我走错片场了(为诚启加更7/22)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舞台上,几个小家伙摇头晃脑,跟着旋律唱着歌。
甜美的童声,纯真的面容,却像是包藏着毒药的糖衣。
朱启南像是一只狮子一样,来回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舞台下方,东原大学的人已经高呼起来:“南哥!”
“南哥必胜!”
“南哥第一!”
“朱启南,我爱你!”
“南哥,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这场校歌赛,突然变成了c15的比赛,其实对东原大学的大部分学生来说满不爽的。
你们什么人?也有资格来参加我们东原大学的校歌赛?
我呸!
你们有这个资格吗?
什么人都敢在我家小白面前说自己是天才。
天才是自己吹出来的吗?
就是你们这些家伙来了,不但要给你们腾出来教室,腾出来宿舍,还害得我们连票都那么难抢!
这种声音,大家平日里都忍着的,毕竟都是大学生嘛,有素质。
但是心里该不爽还是不爽。
此时此刻,朱启南的歌声,恰好唱出了他们的心声。
什么比赛第二友谊第一。
滚球!比赛就是比赛!
就连老洪都摇头晃脑:“嘿,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都敢说!有意思!”
舞台上,朱启南嗷一声大吼,然后第二段歌词起:
“看,那花开一重又一重
听,那树叶笑迎着狂风
我站在大地头顶月星
左手指向南右手指着东
开天辟地的从来不是盘古
是南哥我手里的麦克风!
没错,那开天辟地的
就是我手里的麦克风!”
强劲的beat在轰炸全场,让人情不自禁地跟着甩头,抖腿。
唱完最后一句,朱启南手中的麦克风凌空一甩,中二气息爆表。
“嗷嗷嗷嗷嗷嗷!”台下,东原大学的学生们狂呼起来。
“南哥!南哥!”
不只是东原大学,其他学校的学生们也是眼睛瞪圆。
这真的是《小燕子》?
好爽!
虽然被骂了,但是感觉确实好爽!
妈妈,我不会唱《小燕子》了怎么办?
这才是第几个出场的啊,东原大学的校歌赛,恐怖如斯?!
朱启南的身后,一脸无辜的小学生们,再次唱起了主歌。
宛若天籁的童声,再次涤荡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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