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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歌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君不见
mv的评论增长速度,比音乐的增长速度还要快!
国内,首发平台评论区,有一个评论,被顶到了最高。
“你们不是悬赏小白吗?小白的反击来了!音乐和枪炮,哪一个威力更大?让我们拭目以待!”
在下方,大家争论成了一团。
有人是谷小白的无脑支持者:“当然是音乐的力量强大!我们小白是无敌的!”
但更多的人是理性的:“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但是如果说凭借一首歌就能够消灭海盗,那就是说笑了……但音乐的力量,依然是不可忽视的,它的作用或许不会立竿见影,但这首歌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我们的有生之年里,会源源不断地发生作用,影响着世界上的人,直到有一天,这世界上再无海盗。”
下面又有人道:“所以,我们才更应该支持这首歌,我们对这首歌越关注,我们将这首歌传播的越广,这个世界就会更好一些!”
“为了让世界变得更好,我已经安利了好几个人来听这首歌了!”
“我觉得,仅仅为了这首歌,印尼也必须保护好小白的演唱会,不然的话,那岂不是打脸?”
对国人来说,海盗毕竟太遥远了,是故事里的事,是隔着屏幕看到的,被这首歌感动了,打动了,却依然很难有切肤之痛。
所以,他们大部分都是在被感动过之后,带着一种神圣的使命感、责任感,支持、传播这首歌。
这首《拾星》,和之前的《牵星》一样,依然是免费的,其试听量,瞬间爆炸。
但在印尼,许多人的感触,显然要深刻得多。
《拾星》的首发平台jooz下方,评论也在拼命打着滚儿向上翻。
虽然《拾星》这两个字没有翻译,但是同步上传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本地的歌词翻译版。
大家虽然听不懂,却可以跟着滚动的歌词,看懂歌词的意思。
而mv里,更是加了本地的字幕。
不知道多少人,被这首歌唱得心绪起伏难平,思绪万千。
对其他国家的人来说,这首歌唱的是别人的故事。
但对印尼的人来说,这首歌唱的就是他们身边的事,甚至他们身上自己发生过的事。
在jooz平台的《拾星》下方,有一个评论已经有了上万个赞。
“我是一名海盗的受害者,在我10岁的那年,我父亲遭遇了海盗,然后就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从那天开始,我的母亲天天以泪洗面,在我十五岁的那年,就重病离开了我。现在我已经32岁了,听完这首歌,却哭的像是一个孩子……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改变世界,但我要说,海盗是全世界的敌人,是全人类的敌人!”
而在下方,还有许多高赞的评论:
“我在一座叫做‘帕里岛’的小岛上当老师,已经在这里教了5年的书了。我们岛非常小,交通不便,对外通讯也几乎全依靠卫星,岛上有二百多户人家,一千多口人,岛上的孩子们,长大了最想当的不是警察,而是海盗。在我们这里,海盗是收入最高,最受尊敬,最体面的职业,这让我非常担心。我决定把这首歌放给他们听,就算是能够改变一个人也好。”
下面,还有各种各样的评论。
“我也是一名岛民,我儿时的玩伴也是一名海盗,他一个月可以赚2000多美元,而我现在只能赚200多美元,他的收入是我的十倍,有一段时间,我也曾经动心过,要不要去当海盗……我们这里太穷了,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出路,辛辛苦苦打鱼也卖不出去,根本就养不活自己,而且交通不便,也没有人愿意来投资,所以许多人只能去当海盗,我不想离开故乡,也不想当海盗,我真的太难了,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再这么下去,我也只能去当海盗了。”
有人回复他:“贫穷不是抢夺别人东西的理由,实在不行的话,出来打工吧,我在雅加达一家工厂里工作,我们现在在招聘,你愿意来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乡之所以很穷,没有人愿意去投资,就是因为那里海盗横行,谁会去海盗窝去投资呢?谁来保障投资商的利益?换你你会去吗?”
“我爸爸之前有一艘小货船,是专门在各个岛屿之间运送物资的,后来我爸被自己送物资岛上的海盗抢了,从那之后我爸就再也不去那个岛上送物资了,呵呵……你们穷,活该!”
“我们印尼明明有那么好的地理环境,为什么反而是新加坡发展起来了,隔壁的马来西亚经济也比我们好,难道就没有人反思一下吗?如果任由海盗这么猖獗下去,印尼可能就要完了。”
是的,贫穷不是抢夺别人东西的理由。
但是当这世界上,有一个捷径摆在人面前时,谁又愿意去选择一条艰辛的道路呢?
正如当初,系统刚刚出现,想要绑定谷小白时,用来诱惑谷小白的那样。
当有一个可以一帆风顺的坦途(音乐)摆在谷小白面前时,又有几个人能够像谷小白那样,宁愿选择另外一条崎岖,全靠自己奋斗拼搏的道路(物理)呢?
道德能干什么?能当饭吃吗?
能让我找到老婆,养活孩子吗?
这个世界上,其实许多的事情并不是因为善恶。
但是这世界上,确实存在着善恶。
毫无疑问,海盗,是恶!
而现在,谷小白的一首《拾星》,将赤裸裸的善恶,就那么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是善,是恶,你自己选。
一场关于海盗的全民大讨论,在这个夜晚,就已经开始。
但现在,这一切还处在萌芽状态。
随着夜色渐深,许多人都睡了。
宾馆里,朴新昌关掉了歌曲,深深叹了口气,躺在了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谷小白不是我旗下的艺人!
如果他是我旗下的艺人,我愿意倾尽全力,将他打造成世界顶级巨星!
雅加达的某处居所,妮可和缇娜两个人也睡了,两个人本来就是室友,缇娜的手机就放在枕边,里面还一遍又一遍循环着《拾星》,两个人却已经睡熟了。
东城,蒋朵朵趴在自己老爸的怀里,哭了十多分钟了,终于哭累了。
她抬起头来,突然“啪”一声,在自家老爸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老蒋,我爱你!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撑起了一片天。”
蒋明初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反应过来时,蒋朵朵已经回到自己房间里,关上了门。
蒋明初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满足地叹了口气。
有这句话,就够了。
爸爸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茁壮成长……
306的宿舍里,王海侠躺在床上,猛然握紧了拳头:“小白又写了那么多首歌了!我也要写歌!我要参加原创赛!”
对面床上,周先庭嗯了一声:“我也想参加!”
三个少年安静下来,整个寝室里静悄悄的,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瞪着眼睛,心中浮想联翩。
从上次陪小白参加校歌赛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快一年时间了,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学习,他们对音乐也已经不再是门外汉,甚至赵默都可以用超级技术流的方式,“抄袭”别人的歌曲了。
他们对音乐,也有了自己的理解,有了自己的看法。
306/1,现在可以说脱离了谷小白的影子,可以有自己的风格,自己的看法了。
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条路?
真期待啊……
印尼,雅加达,另外一座宾馆里,李志勋一遍遍听着《拾星》。
并不是因为他喜欢这首歌,而是因为他总觉得想到了什么,却又隐隐约约抓不住。
他左听右听,突然眼睛瞪大……
等等……
点开mv,又看了一次。
看到那男孩长大了,带着大军杀回来时,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他终于明白这首歌是什么意思了。
这意思分明是:“你等着,我弄死丫的!”
我能在六百年前弄死你,六百年后,我也能弄死你!
李志勋的电话,打给了王义达,听到李志勋的担忧,王义达很是不屑一顾。
“他能怎么样?他也就是唱几首歌而已,他还能来杀我们不成?”王义达撇了撇嘴。
“他能啊!”
谁说他不能?
王义达突然愣住了。
“等等,他不会真的这么干吧,不对……就算是他真的打算这么干,我们也不怕啊!”
现代社会,各种武器的威力之大,可以让所有的特效大片汗颜,绝对不是漫威电影里,那种宇宙大魔头来和你村口械斗的威力。
“我还巴不得他送上门来呢!不对,他能找到我再说啊!”王义达不屑的笑了。
我藏身的这地方,如此隐蔽,怕是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小破渔村,就是我的藏身地吧。
敌明我暗,你当我还会像六百年前一样,建个水寨给你烧啊!
天真!
他并不知道,自己惹到的是什么人。
钟君号上,杨和尚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然后对谷小白道:“已经追踪到李志勋通讯对象的地点,根据我们之前搜集的信息,就是他,王义达!”
谷小白咧嘴一笑:“钟君号,出发!”
然后他转头看向了杨和尚:“和尚,你确定不用下船避嫌?”
杨和尚合上了笔记本,摇了摇头。
避嫌?这种时候,我还避什么嫌!
妈卖批,我不弄死他,我不叫杨和尚!
等等,我本来就不叫杨和尚!
“出发!”
世人都觉得,谷小白这首歌,是为了呼吁大家抵制海盗。
其实压根就不是。
只是他在六百年前,亲眼看到了那么一幕,心中有太多的感情,想要抒发出来。
至于这首歌,能不能改变大家对海盗的看法,能不能消灭海盗,他才不在乎。
虽然我嘴炮真的很厉害,但我谷小白,若是想要剿匪,还用靠嘴炮?





别叫我歌神 第797章:你是坏人吗?(4K章节,求月票)
印尼,马六甲海峡一侧,一座名为“帕里岛”的小岛上,小学老师克鲁亚斯走进了教室。
讲台下,肤色黝黑,年龄参差不齐的孩子们,稀稀拉拉的坐着,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他。
这是岛上唯一的一所学校,学校里的孩子并不多,甚至好几个年级要一起上课,像极了偏远乡村的学校。
而克鲁亚斯就是这里仅有的两名老师之一。
“你们另外一名老师今天有事……”克鲁亚斯站在台上,刚说了一句,就看到一个男孩带着一点兴奋和忐忑的表情站起来。
克鲁亚斯疑惑道:“巴达卡,你有什么事?”
“老师,我爸让我告诉你,明天就不让我上学了,明天我要跟家里人一起出海。”
克鲁亚斯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所谓出海,恐怕就是去当海盗了吧。
这个巴达卡,今年才11岁,加上印尼人本来个子就矮,长的比一把刀还高不了半尺,这就要去当海盗了吗?
看着巴达卡有点希冀的表情,克鲁亚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后,下面的许多孩子,已经按捺不住,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好羡慕,我也想去当海盗!”
“上次琉马出去之后,带回来了好多好多钱……”
“卫图波还有一个手表,好漂亮!”
“巴达卡能不能抢个媳妇来?”
“什么时候我也能去当海盗啊……”
克鲁亚斯听着孩子们的讨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这里,孩子们心目中的英雄,不是警察,不是老师,而是海盗。
在这片海域,海盗横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甚至不是几十年几百年的事了。
自古以来,这片海域就是海盗盘踞的地方。
当海盗,是一门祖传手艺,在许多人的心目中,压根就和捕鱼差不多,根本都不会去想,他们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更别说这些孩子们了。
他们大部分人其实压根就不上学,而这所学校,其实更多的是被父母们当成看孩子的地方。在他们出海经营祖传业务的时候,就把孩子丢在这里。
而孩子们,压根也不上心,有些人断断续续的上了好几年,还在二年级。
等到他们的父母觉得,孩子个子长得差不多了,年龄也差不多了,就把孩子拽走,去当海盗了。
在这里,克鲁亚斯已经教了七年的学了,能够毕业考上隔壁大岛上的中学的,就只有一个孩子。
有些时候,克鲁亚斯真的很难把自己身边的人,和海盗联系起来。
譬如巴达卡的父亲,克鲁亚斯就不止一次见到他来接巴达卡,带着淳朴的笑容和他打招呼,一家人父慈子孝的模样。
但也是同样的一个人,拽着被绑架来的船员,像是拖拽牲口一样,残忍笑着,关进了地牢里。
然后那人怎么样了?他不知道。
第二天,他又见到了巴达卡父亲,还是那淳朴的笑容,像是任何一个邻家大叔一样。
在这里,每一家人出海之前,你永远不知道他们是出海打鱼,是向沿途经过的船只兜售土产品,还是去当海盗了。
又或者,兼而有之。
海盗的孩子,长大了还是海盗,他不知道,这样一个圈子该如何打破。
曾经,他希望教育能够带这些孩子走向另外一条路,但是现在他也已经快绝望了。
毕竟,这里的那么多人,他们都没有希望,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希望。
除了这种生活,他们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
但这不是他们伤害别人,甚至杀害别人的理由。
至少,克鲁亚斯想要改变一些人,即便只是改变这些孩子。
克鲁亚斯看着下方那些孩子们讨论海盗时,那向往的神色,深深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打开了由某个教育组织捐赠的投影仪,转身道:“既然今天你们另外一名老师不在,那我们就先上一节音乐课吧。”
“哇!”下方,孩子们顿时瞪大眼,看了过来。
相比上文化课,音乐课就显得有趣多了,很多孩子们都喜欢。
投影仪慢慢亮了起来,然后画面浮现,音乐声响起。
《拾星》两个字,出现在了有些发白的投影上。
下方,还出现了印尼语的翻译。
跟着音乐,克鲁亚斯用印尼语教孩子们唱了起来。
放学了,巴达卡的父亲,又出现在了学校的门口,接到了巴达卡之后,却发现巴达卡的情绪有些不高。
“怎么了?巴达卡?难道班上有人欺负你?”
巴达卡使劲摇了摇头,抬头问自己的父亲,道:“爸爸,你是坏人吗?”
巴达卡的父亲愣住了,他看着巴达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突然间,有人大喊着什么,冲了出去。
巴达卡的父亲也一愣,慌忙跟着向港口的方向跑去。
远远的,就看到前方一艘小船靠了岸,许多人抬着一名满身血污的男子回来了。
“是琉马哥哥!”
看到那满身血污的人,巴达卡吓得面色煞白,“琉马哥哥怎么了?”
那男子其实还只是一个少年,虽然面色黧黑,却不到二十岁的年龄,此时他的腹部,血液都变成了黑色的,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怎么回事?”巴达卡的父亲慌忙冲上去帮忙,然后左右看了一眼:“卫图波呢?你们怎么就回来了这么几个?”
“我们只是想要偷点东西,谁想到船上雇了安保……卫图波逃跑的时候中了枪,落到海里去了……”
巴达卡的父亲怔了半晌,叹了口气道:“现在这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现在往来的船只,安保等级都高了许多!很多小船都雇了安保……都怪那个什么叫谷小白的!我听说抓到他,能有1000万美金呢!不知道谁那么好运气……”当琉马艰难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时,另外一个男子用羡慕的语气说。
巴达卡的父亲摸了摸琉马,发现他已经完全没有脉搏之后,摇摇头道:“你们送他回家,然后帮忙找地方埋了吧。”
“好,叔。”那男子应了一声,抬着琉马走了几步,突然转身道:“叔,我们也去抓谷小白吧!”
看巴达卡的父亲一皱眉,几个人赶快跑了。
巴达卡的父亲看着几个人走远,然后对巴达卡道:“巴达卡,你觉得爸爸是坏人吗?你觉得你的爷爷、太爷爷、舅舅和外公是坏人吗?你觉得经常给你带好吃的琉马哥哥是坏人吗?你觉得村里的叔叔伯伯都是坏人吗?”
巴达卡茫然地看着父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不是坏人,他们那么富有,我们只是想要一点货物而已,他们为什么还不允许!他们明明有那么多东西,凭什么不分给我们!”
“我们不是坏人,那些杀死琉马、卫图波的人才是坏人!那个叫谷小白的人,才是坏人!”
“他们才是真正的坏人!他们不想让我们好过!”
“可是……”巴达卡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生平第一次,开始质疑父亲灌输给自己的想法。
那些被抢了的人,他们不生气吗?万一他们来抓我们,杀我们怎么办?
就像是那mv上所说的,如果有一天,爸爸也躺在了血泊里,那该怎么办……
如果有一天,那些被爸爸伤害过的人,他们带着很多人来杀爸爸怎么办?
“走吧,明天就跟我一起上船了,我家巴达卡,终于也长大了。”巴达卡的父亲欣慰道。
“可是,那些被抢了的人,如果他们生气了,带着人,来抓你来杀你怎么办?”这一次,巴达卡并没有被混过去。
“不会的。”巴达卡的父亲道。
为什么不会?
巴达卡想不明白。
“可是我们老师说……”巴达卡弱弱道……
“你老师说什么了?”巴达卡的父亲立刻警觉起来。
巴达卡没有说什么,他摇了摇头,牵着父亲的手,跟着父亲一起回家去了。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段旋律总是在他的耳边回响。
然后,他忍不住轻轻哼了起来:
“天上的星星落下
地上的娃娃拾啰
拾回家给那阿妈
蒸窝窝啰
一个窝窝给阿爸
一个给娃娃啰
阿爸出海打鱼
娃娃岸上等啰……”
听着儿子唱起了儿歌,巴达卡的父亲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巴达卡的脑袋。
这孩子,从哪里学来的儿歌,还挺有意思,挺好听的。
两个窝窝还给自己一个,这孩子长大了啊。
这天晚上,巴达卡的父亲回到家就又出去了,很晚才回来。
第二天早上,巴达卡对自己父亲道:“我……我不想出海,我想去上学。”
巴达卡的父亲眉头一皱:“你小学不都是快毕业了吗?”
“我想去隔壁岛上中学,然后像克鲁亚斯老师一样,去上大学……”
巴达卡的哥哥已经笑了起来:“巴达卡,你个胆小鬼,你一定是害怕了!”
如果是往日,巴达卡一定已经争执抗辩起来了,但是今天他并没有说话。
巴达卡的父亲眉头一展,道:“行吧,你去上课吧。”
巴达卡喜出望外,转身跑了。
来到学校,不多时另外一名老师走了进来:“今天我来给你们上课,我们今天学下一篇课文……我来看看……这个字念什么来着……”
巴达卡不喜欢这个老师,这个老师是村里的一名老人,他自己都认不全书上的字。
他喜欢克鲁亚斯老师。
“克鲁亚斯老师呢?”巴达卡问道。
老人眼神缩了一下,还没说话,旁边几个学生就叽叽喳喳叫了起来:“昨天晚上克鲁亚斯老师家里失火了,他被烧死了。”
“对,我见到了,烧的好惨!”
“我爸昨天晚上出去救火来着。”
“我爸也是。”
巴达卡疯跑了出去,他看到了克鲁亚斯家已经被烧成了一片残垣断壁。
克鲁亚斯老师的尸体,焦黑一团,像是被绑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那一瞬间,巴达卡好像明白了什么。
巴达卡是哭着回到了家里的。
他的父亲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不去上学了?跟我们一起上船吗?”
巴达卡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抹了抹眼泪。
“胆小鬼!”他的哥哥笑了起来,巴达卡的父亲拽住了大儿子,道:“那我们先去吧,明天说不定他就想通了。咱们岛上,不上船要去干啥呢?对不对。”
“胆小鬼,胆小鬼!”巴达卡的哥哥在旁边狂做鬼脸。
巴达卡只是哭。
“哭什么哭!”巴达卡的父亲,一巴掌拍了过去,但终究还是没忍心打重了,高高抬起,轻轻落下,落在了巴达卡的脑袋上,揉了揉:“等爸爸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然后,他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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