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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风笑
也有一些大棚,是施工中榫接得不好,出现部分坍塌现象,有些更因此而受风面积小了,反而躲过一劫——严格来说,这是属于施工质量的问题。
还有就是大棚好死不死地建在昨天风力最强劲的地方,这种位置的大棚,基本上是十不存一。
“幸亏现在这个节令,大棚里没啥珍贵的作物,”陈太忠看完汇报之后,长叹一声,已经进入盛夏,大棚里和大棚外的区别不大,农民遭受的损失也就不算太大。
至于说有多少大棚受损,那就是区里的事儿了,陈区长虽然心疼,也不能把账算到租户头上去,只能区里出血,其实,既然要搞扶持,怎么可能不付出点代价?
不过施工中的质量问题,也不能忽视,必须好好甄别一下,陈太忠伸手去抓电话——还有,大棚的选址和结构,也需要做有针对性的改进。
他还没抓到电话,手机却响了,接起来一听,那边是个女声,“陈区长,我是刘海芳啊,王媛媛被气象局的人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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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3797章 谈业务(求三月保底月票)
昨晚,王媛媛一边往单身楼走,一边满腹心思地规划自己的方案,不成想走上楼梯,猛地看到有人站在那里,细细一看,却是刘海芳。
“刘处你好,”王主任心里纳闷,说这么晚了你在我门口,“您是等我吗?”
“什么刘处,是刘调,可不能这么开玩笑,”刘助调笑着回答,“我有点政策上的事情,想跟你了解一下,本来下午去找你了,结果你忙去了,这下午下了大雨,路也不好走,既然回不去,就过来找你问一问。”
这就是刘海芳的手段,她原本是想跟王媛媛提两个建议,以拉近双方的距离,但是转念一想,这样的示好方式很糟糕,万一将来她真的负责了这一块,小王同学难免就会想——当初你还没爬到我头上,就冲我指手画脚了。
而王媛媛一旦有了这样的抵触心理,她的工作当然就不好做了,大家都知道,小王并不是陈区长的铺盖,但是大家更知道,她深得陈区长的喜爱和赏识。
所以刘海芳索性将姿态放得更低,就是拿一些东西来请教,比如说她有个同学在外省有一家制衣厂,想了解一下将来区里苎麻布的销售,会有些什么样的措施。
苎麻布的销售,将来肯定要跟计委搭边,不好销的话会搭边,好销的话更会搭边,王媛媛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她也有一定的构想,还了解一些孟志新的思路。
所以她就将刘助调请进房间,解释了几句,说普林斯公司会包销一些高支纱的面料,区里的打算,也是高中低档并行,但是发展重点在中高支纱的成品设计和应用。
低级面料的应用,就主要是外销了,面向本地中小加工户,也面向外地客商——那个制衣厂真的想到手高级面料。建议还是前期多保持接触,若是有低级面料的采购计划。尽量多用本地货。
虽然是心里想着别的事,王媛媛的态度也很客气,说完之后她还笑一笑,“刘处您这些问题。打个电话就行了。还劳您专门跑一趟?”
“见面说得更清楚嘛,反正我也闲着,”刘海芳笑着回答,她才想再旁敲侧击地了解一点东西,猛地反应过来,小王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就问一句,“怎么,你有心事?”
“工作上的一点事,”王媛媛有点想送客了。她脑子里面还没理清楚眉目。
“能说来听听吗?合适的话,我帮你参谋参谋。”刘助调眼睛一亮,笑着发问。
“其实就是下午那场雨闹的,”王媛媛也没提防,区里想要跟气象局协作是大家的事儿,她不怕跟北崇任何一个干部说……
听完之后,刘海芳笑着点头,“这种事情……怎么说呢?你一个年轻女孩儿,确实不便单独出面,你要是信得过刘姐。明天我陪你去。”
“那可是谢谢刘姐了,”王媛媛大喜过望。她可不知道,刘助调已经盯上了孟区长的位子——廖大宝倒是知道,但是敢告诉她吗?
谢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说不得又问一句,“不会给您带去太多麻烦吧?”
“这个不会,”刘海芳笑着摇摇头,心说这小王说话做事挺尊重人,看起来也靠谱,就是不知道万一成为上下级关系,变化会有多么大。
刘助调对阳州之行还是有点把握,市里她想找人帮忙的话,能找到几个花城人,但是很显然,以花城和北崇之间糟糕的关系,有些话她真不能跟小王说。
今天一大早,王媛媛开着陈区长的车,接上了刘海芳之后,一路驶向阳州,刘助调看她年纪轻轻,都学会开车了,虽然看起来,小王开得不是很熟练,也很小心,她的心里又是生出不少羡慕来,少不得问一问,你学车学了多久。
我就摸了两个来月,王媛媛一边开车一边回答,还大大方方告诉她,我还没拿上本儿呢——对下面县区来说,这就是干部们公开的特权,她也不怕说。
一路上两人聊得不错,但是来了气象局之后,办事就不太顺利了。
一开始,她们这个流程走得还算熟,停车找人之类的都没问题,美女办事有效果加成,直到见到办公室主任,郝主任还笑眯眯地打招呼,“小姑娘有什么事?”
“我是北崇计委王媛媛,”王主任细声细气地发话,“受区政府的委托,前来贵局协商一下,怎么才能制定一个灾难预警的方案。”
“计委的?”郝主任听得眼睛就是一眯,他可真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会是国家干部,于是他哼一声,冷冷地发问,“受区政府的委托……你们的主任副主任哪儿去了?”
之所以语气变化得这么快,一来他是想吓唬一下这个小姑娘,二来也是真的不满意,尼玛……我们气象局衙门不大,你们随便派个小姑娘过来,就跟我们谈什么协商吧?
“我就是计委的副主任,”王媛媛沉声回答,又顺便看一眼刘海芳,还有心介绍一下她,却见刘助调微微摇摇头。
“你就是副主任?”郝主任讶异地张开嘴巴,不过下一刻,他就将这份震惊丢到了脑后,你是副主任又如何?县区里一个小委办的副主任——计委那不是养闲人的地方吗?
所以他就忽略了她的年轻,正经是被人这么直接顶回来,他有点淡淡的不满,“你刚才说要谈什么,预警机制?”
“昨天的极端气候,导致北崇死人了,区里也遭受到了相当大的经济损失,”王媛媛淡淡地回答,正是有板有眼的官方口气,“区里的各主要领导认为,需要建立气象预警机制。”
“那是你们的认为,”郝主任不耐烦地哼一声,不过,感受到她稚嫩的官腔,他才反应过来,这个计委副主任是如此地年轻,莫非……是谁家的孩子?
于是他直接发问,“你父母亲是谁?”没办法,下面官场就是这习气,有时候直接和**得可怕。
“我父母都是普通人,都已经过世了,”王媛媛面无表情地回答,“请你不要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我只是代表区……”
“小王,”刘海芳发现不对劲了,赶紧制止她,“咱们有话好好说,慢慢说,各自摆事实讲道理……要充分沟通,郝主任,她还年轻,你多体谅。”
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王媛媛撇嘴微微一笑,她真的是习惯公事公办了,而且她并不喜欢别人揣测自己的进步途径——某某人的铺盖,这总不是什么好话。
“你是?”郝主任发现,这中年女人明显地地位比较高。
“我区政协的,跟小王一起来看一看,”刘海芳笑着回答,她不想说自己的名字,一来她只是一个助理调研员,二来,她可是前花城系人马。
政协的啊,郝主任心里越发不屑了,那个多少还是计委的,这个索性就政协了,他懒洋洋地回答,“你们认为该得到预警资料,我们认为不该给,就这么简单。”
“请问郝主任,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气象局的意思?”王媛媛的话,依旧是硬邦邦的——刘海芳没有意识到,一个真正的美女,除了在生活里,在工作中也会受到太多的骚扰,那么办事的时候,最好还是就事论事。
从本质上讲,王主任的谈吐没有太大问题,就拿陈区长想将小王培养为的某人为例——吴言在工作中,从来也都是不苟言笑的,否则的话,太容易被别人勾向深渊了,而一旦给大家造成了不稳重的形象,对女性干部来说,杀伤力就太强了,也就越容易被更多的人骚扰。
“这是我个人的意思,也更是气象局的意思,”郝主任待理不待理地回答。
“更是?”王媛媛敏锐地抓住了两个关键字,原来这并不仅仅是对方个人的意思,“我来的时候,区里领导指示了,如果气象局可能因此产生费用,这个可以商量。”
“费用?”郝主任听到这个词,就怔了一怔,然后微微一哂,“有钱你花到省局去吧,省局出个文,我们就跟你协商。”
“我是在跟你认真地谈这个问题,”王媛媛有板有眼地发话,“是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希望郝主任你不要推诿。”
“本来就没什么问题,为什么要去解决?”郝主任不屑地哼一声,就在此刻,他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两个人,他见状赶忙站起身,笑着打招呼,“高总来了?”
“哈,”打头的是一个二十**的年轻人,他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我说老郝,地线快点做,今天我就要走了,我的人最多再等你三天。”
一边说,他一边扫一眼坐着的两位女士,然后眼睛就是一亮,“咦,这两位是谁呀?”
“下面县区的人,异想天开地跑过来跟我们谈业务,”郝主任不屑地笑一笑,“都是做不了主的。”
“啧,跟气象局谈业务?找我啊,”高总笑眯眯地走到王媛媛身边,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翘,抬手就去搭她的肩膀,“说,妹子,想跑点什么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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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8又见裹胁(上)
陈太忠接到刘海芳的电话,登时就是一愣神,然后不动声色地发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我跟王媛媛一起来的气象局,”刘助调倒也不怕解释一番,“昨天我去跟小王了解一些政策上的东西,然后听她说,今天要来气象局,正好我也来市里办事。”
原来打的是这么个主意,陈区长一听就明白了,那些借口在有心人眼里,真的太扯淡了,他首先反应过来,这不是刘海芳的故意陷害,其次就是,她似乎在有意讨好王媛媛。
当然,刘海芳能跟王媛媛和睦相处,还是他愿意看到的,同时,对于这些人为达目的绞尽脑汁的钻营劲儿,他也表示佩服。
所以接下来,他才关注具体过程,“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大致说一下。”
于是刘助调将经过说一遍,前面的就不赘述了,关键是双方翻脸的转折点,就在那年轻的高总将手搭在王主任肩头的那一瞬。
王媛媛吃人这么一调戏,登时就恼了,她膀子一扭将对方的手甩开,冷着脸说道,“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什么素质?”
说完这话,她站起身来,冲着郝主任点点头,“既然你确定了是这个态度,那么我也就不多说了,我是很有诚意地来的,费用都好说,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刘姐,我们走。”
刘海芳也看出来了,后面进来的这位,应该是属于那种混世魔王一般的主儿,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政府机构里轻薄女人,绝对不是善碴,于是她跟着就站起身。
“嘿,慢着,”高总却不是个吃素的,对方既然是谈业务的。又说“费用好说”,那他欺负起来。简直不需要考虑任何后果,他又走上前,一把薅住了王媛媛的肩头,阴森森地笑一声。“骂了人就想走。天底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王媛媛又使劲扭动几下,这次却无法挣脱,最终她不得不冷冷地发话,“拿开你的狗爪子!”
“贱货!”那高总听她这么说,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了过去,“爷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真尼玛的欠揍!”
王媛媛简直要气疯了,办事不顺也就算了。莫名其妙地招上这么一条疯狗,而且居然还狠狠地吃了一记耳光。这种侮辱真的是她无法接受的,一时热血上头,想都不想,反手一记耳光就还了回去,然后一抬腿,膝盖狠狠地向对方腿间撞去,正是大名鼎鼎的女子防狼术。
她这一记耳光没有得逞,扇人耳光的主儿,必然会提防对方回扇。高总一抬手,就挡住了这一下。不过膝盖那一撞,多少起到了点效果。
高总是成功人士,不是强奸犯,通常对女人很少用强,也就没防住这一下,不过遗憾的是,王媛媛玩这一招也不老练,只是撞到了对方的大腿内侧。
虽然没撞住要害,大腿内侧也是娇嫩的地方,高总疼得猛抽一口凉气,抬手冲着王媛媛就是两拳,嘴里还大喊,“小齐你他妈的站着干什么?”
小齐便是跟他一起来的男人,闻言才要上前动手,刘海芳冲上前去一推他,尖厉地喊一声,“你们知道自己在打谁吗?”
“滚开,”小齐抬手一指她,“老太婆,冤有头债有主……要不然连你一起打。”
“你们打的女孩子,是国家干部!”刘海芳继续尖叫着,状若疯狂。
小齐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倒是那高总一边对王媛媛拳打脚踢,一边扭头看他一眼,“国家干部就怎么了?照打!看你那点胆子!”
“姓郝的,你就坐着看吧,你死定了!”刘海芳骨子里有花城人的血性,但是她终究是女人,不敢上前跟两个男人扭打,于是指着郝主任破口大骂,“王媛媛是负责主持计委全部事务的副主任,你等着倒霉吧。”
“高总高总,”郝主任一听这话,也吓了一跳,副主任和主持全部事务的副主任,这根本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听到这年轻女孩儿居然是这样的来历,他也吓了一大跳——这么年轻的准正科?
他原本就不想看到这场打斗,只不过这高公子来头有点大,是他惹不起的,听到这话,他忙不迭走上前抱住高总,“高总高总……别打了。”
高公子冷哼一声,不再动手,凭良心说,他这个手动得也有点误会,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王媛媛是政府里的人,郝主任曾经开门见山地表示,对方是下面县区来跑业务的,而且很不屑地说,是做不了主的人。
来气象局跑业务的……能跑啥业务?肯定是推销产品或者是求工程,要说是来买东西的,那才是天方夜谭,气象局能生产什么?莫不成你们还能买天气预报?
说句题外话,七八年前传呼台遍地开花的时候,还真有传呼台来协商,买天气预报的信息和播报权,但现在不同了。
所以打心眼里,高公子就认为,这俩是搞推销的,而美女搞推销又不能做主,这意味着什么,那也就不用说了,所以他吃豆腐吃得大大方方。
待明白对方是国家干部,这已经是动开手了,恼怒之下他也不会再留手,国家干部就怎么了?说打也就打了——谁怕谁啊?
但是郝主任一抱住他,他也就住手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刘海芳见郝主任动手,她也冲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了小齐,事实上,小齐看见自家老板停手,也就没有再打的兴趣了。
王媛媛口角流血,披头散发地从地上往起爬,直腰直到一半,正好看到面前的茶几上有个陶瓷茶杯,想也不想就抓起茶杯,一扭身,异常迅捷地抬手砸了过去,啪地一声脆响,那茶杯正正地在高总额头炸开,下一刻。他脸上就四处冒血。
小齐和高总齐齐地大怒,挣动着要上前打人。王媛媛也要扑上去打高公子,总算还好,这一阵响动已经惊动了不少气象局的职工,大家挤在门口看热闹。眼见又要打起来。纷纷冲进来将人拦住。
然而悲催的是,高公子犯了认知错误,气象局对局面认识得也不够深刻,条管单位跟地方上不一样,他们的注意力,大多是放在本系统里,对驻地的情况了解得不多。
要说阳州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气象局不少人都还知道,但是下面县区的区长书记什么的,真没什么人去关心。陈太忠虽然声名鹊起,但是他终究来得时间短。倒是有人知道,北崇最近发展得不错,但这是区长的功劳还是区党委书记的功劳,那就没人说得清了。
总之,这是北崇人跟本局的客人发生冲突了,而高公子的来头挺大,旁人也就懒得再琢磨北崇人的背景。
于是在控制住局面之后,郝主任叫人将王媛媛看住,转头吩咐刘海芳。“你这个计委副主任……就算是主持工作的计委副主任,她把我们的客人打得满脸是血。这是毁容了,你知道吧?这是毁容!知道毁容是什么性质吗?”
“我们的干部先是被打的,”刘助调冷笑一声,“我就两个字,放人!”
“做梦!”郝主任心里冷笑,这次他犯的错误可严重了,高总想要打人,那就让他打去好了,惹出天大的事情来,也自然有人过问,他可好,傻不啦叽地上前拦人,拦人不算什么错,但是害得高总吃了一茶杯,脸上起码多了七八个口子——这是毁容啊。
他抱住人,原本是阻止男人对女人的毒打,现在别人看来,却是拉偏架的意思了。
这真的是非常严重的错误,他根本没心思考虑刘海芳的话,小小的北崇,也翻不上天去,所以他直接表示:我不管你们干部不干部,这个王媛媛是肇事凶手,想让我们放她,北崇起码来个区党委常委领人回去。
郝主任的这个提议,依旧是有私心的,领人回去那只是客套话,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一定得要让高公子出了这口气才行。
而他又看出,高总对这女娃娃确实有点兴趣,那么,他就需要向来领人的北崇人说明,你们的干部是打了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仅仅是打人,基本上是毁容。
如此一来,就算领人的干部硬气,但心里也要忐忑一番,到时候高总这边一发力,再追究一下这女人的责任,还怕她不主动地投怀送抱?
高公子总是要把这女人按倒在身下蹂躏一番,才出得了心中这口恶气,郝主任非常确定这一点,所以他的态度挺不耐烦,“你快去通知人吧。”
陈太忠默默地听完刘海芳的陈述,沉吟良久之后,才问一句,“你确定没有任何的夸大和加工吗?我要听实话……否则后果很严重。”
“我确定是这样,如果有任何的不实或者删减,您随便处罚我,我无怨无悔,”刘海芳甚至强调了删减,以证明她不是别有用心,“而且我通过自己的一些关系,落实了这个高总的身份……”
面对陈太忠,她没必要掩饰自己的出身,这根本毫无意义,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陈区长那边直接挂了电话,她只听到半句含混的嘟囔,“我管他是谁……”
3799章又见裹胁(下)
王媛媛被打了,未来的我家小白被打了,陈太忠放下电话之后,五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着,尼玛……这太欺负人了,在工作中被打了,绝对地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北崇目前还面临着下一轮的雷阵雨,还需要我的坐镇和指挥,这个时候,我该不该杀到市区呢?
大家和小家孰轻孰重,自己的子民和身边人,又该如何取舍?
搁给上一世的陈太忠,绝对二话不说,一个万里闲庭过去,一掌将整个气象局打塌,然后转身就走,哪怕误伤了王媛媛和刘海芳都无所谓——你俩给我丢人了,不死算命大!
但是现在,他居然要先考虑北崇的救灾,这种情况下自己合适不合适走开,不得不说,这一世的红尘历练,他变得真的太多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陈区长终究是不肯轻易咽下这口气的,他对自己说。预警机制也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而北崇今天的应对措施,基本上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有没有他这个区长坐镇,意思也不是很大。
这么想着。他就拿起电话。拨个号码,“老朱,你告诉狄健,发动一下群众,把东岔子和临云的两个气象站砸了,鸡犬不留,我不想看到有一块完整的砖头!”
他可以通过林桓告知狄健,但是老林那人比较有主见,他也可以通过汤丽萍,或者自己给狄健打电话。但是这么一来,他有官匪一家的嫌疑。智者不为。
正经朱奋起是警察局长,虽然来北崇时间不长,但负责的就是这个口儿,警匪之间有点默契,这是正经天经地义的事,而且他并不担心朱奋起咬出他来,因为咬出来也没用——中间隔着一层,力道就不一样,真假也很难分辨清楚。
朱局长接到这个指示。没表现出半点的惊讶,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也在。所以只是问了一句,“光砸东西,还是连人都打?”
其实他问这句话,考虑的是东岔子镇的气象站,那个气象站旁边,就是高炮旅的一个团部,这个分寸要了解清楚,他没问出的话就是——王媛媛谈判不顺吗?
不等他问,陈区长主动回答了,“王媛媛去气象局协商事务,在那里被人打了,他们还要我去领人回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明白了,您放心,”朱奋起没有更多的话,果断地挂了电话,还有比这更明确的指示吗?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是先打俩电话,了解一下,今天上午气象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人活在这世界上,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他不是怀疑陈区长,不过这个事情,听起来多少有点诡异,好吧,事实上只是想知道,自己采取措施,应该到达什么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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