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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风笑
“你能影响哪些部门的招聘指标呢?摆出来谈吧,”教务处长叹一口气,这是他不得不面对的问题,“说清楚了,咱们好办事。”
学生分配,对一个学校来说,那简直是太重要了,现在的大学生毕业,已经不包分配了,能让学生毕业后有个好的去向,学校的名声肯定会随之水涨船高。
对那些来招聘的好的企事业单位和公司,每个学校都会笑脸相迎,当然,很差的单位就不用说了,有你不多没你不少,所以,教务处长要他摆开来说。
“我是负责招商引资的,凤凰市甯家工业园的项目,是我一手办的,”陈太忠当然不怕摆这一张牌,不过,其他的牌,他就有点拿不出手了。
“还有,我跟一些行局委办的关系也不错,”还好,他找借口的水平,是一等一的,轻声一笑,“呵呵,只是,身在政府部门,有些话,我是不方便说的……听说,今年水利厅是五十个指标?”
最后一句,看似他在暗示,自己跟水利厅有关系,但是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明白,他这不过是拿个具体的例子来说明:我陈太忠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人,你看,这些指标我都清楚。
甚至,教务处长怀疑,这厮最不可能影响的,就是水利厅——这些事儿,谁说得清楚呢?
“甯家的工业园,我听说了,待遇不错,”他笑着点点头,“天大这儿好像要招二十个,我倒是还不知道水利厅招多少人呢,反正这是市里和省里帮忙做工作的,我这儿关心也没用,呵呵。”
“哦,你要不信那就算了,”陈太忠笑一声,就待站起身子,拿省里压人吗?
“我没说不信啊,”教务处长听说甯家工业园,已经有点动心了,想到这厮身后的潜势力,就更不想招惹此人了,“不过,你没具体指出各个单位啊。”
“那你还是不信了?”陈太忠眉头一皱,看那样子,似乎有点想发火了。
“不是不信你,我很想相信你,可是……”教务处长坦荡荡地一摊手,“没有具体的指标,我很难量化的,我必须对其他老师有个交待。”
“你不知道,这些搞学问的人,有时候是认死理的,你要能说出影响多少工作岗位,我就好给大家做工作了。”
对于处长的这个借口,陈太忠认可,搞技术的人,确实很多时候都显得怪怪的,不过,他也有坚不吐实的理由。
“我要是不说呢?你的话让我很为难,”他轻咳一声,笑着发问了。“我不想贻人口实,一点都不想。”
从对方的笑意中,教务处长看出了一丝不怀好意,他琢磨一下,斟酌着发话了,“我的意思是,修车在校办工厂修,费用从古城西里扣,不需要你过问了……”
“至于说其他的嘛,请他向你和荆教授当面道歉,你看行不行?”
他的算盘打得很响,古城西肯定不愿意向陈太忠单独道歉的,而且一旦传出去,也影响天南大学“自主教学,不畏权势”的名头。
可是跟陈太忠若是跟荆涛一起接受这个道歉,那么就能淡化陈某人政府官员的性质,学校也没了“屈服于压力”的嫌疑——不管怎么说,荆涛可是天南大学的教授。
“这个结果,我不满意,”陈太忠摇摇头,又轻笑一声,“既然你希望我靠数据说话,那么,就不谈这件事了,好不好?”
“那你想谈什么事?”教务处长并没有因为这话而放松警惕,相反地,他越发地警觉了起来,上下打量陈太忠一眼,“希望你能提一点建设性的意见。”
“我的意见,从来很有建设性的,呵呵,”陈太忠笑得很灿烂,“今年素波要跟英国的伯明翰签定友好城市了,你知道不知道?”
这种消息我还能不知道?合作交流处早就吵吵上了,教务处长笑着摇摇头,“呵呵,这个啊……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啊,伯明翰是我跑下来的,在招商引资的过程中跑下来的,”陈太忠向须弥戒里探视一下,死活找不到牙签,要不然,定然要抽出一根来剔剔牙,用来充分显示自己的嚣张。
一时间,他有点遗憾,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卖弄,“伯明翰本来是要跟凤凰签的,现在让给素波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
这话,教务处长就有点半信半疑了,可惜,以他的社交能力和接触的层面,判断不出来真假,那就只能姑且听着了。
“你明白了吗?”偏偏地,那厮还不说了。
“我不明白,请你说得清楚一点,好吗?”教务处长知道,不耻下问并不丢人,这样只能显示自己的胸襟宽广,而且,他也确实想知道详情。
“我说得很明白了,呵呵,”陈太忠笑得很灿烂,“嗯,尼克议员也要来,这么说吧,通俗一点地讲,我能影响交流生所在的学校和名额……嗯,我只会增加交流生名额,这个你放心!”
“不是负增加?”
“很遗憾,就是负增加!”
(未完待续)





官仙 第七百二十九章 朱市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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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的笑容,看起来那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了,还好,接下来,他说了一句人话,制止了对方的暴走,“看在荆教授的面子上,好吧……正增加也不是不可能的。”
正增加——这个词儿,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你这是威胁,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处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却是彭湃起伏,要说起交流生也就是对方认可的公派生的数量,那更是考核一个大学综合实力的指标了。
这个指标的刚性,甚至远超分配工作能力的指标,一个高等院校,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被世界名校认可的程度! ?交流生数量是重要的一点!
而且,交流生的渠道一旦稳定,就能带动公费和自费生数量的突飞猛进,其时,出国留学正是灼手可热的时髦学习方式,处长已经知道,自己大概是要屈服了。
“我不是威胁啊,我对天南财大的印象,一直不错,还有……天南医科大,”陈太忠很无辜地看着他,“增加国际合作和交流,尤其是学术交流,我希望大力推动的。”
没错,你这不是威胁,而是“赤裸裸”的威胁,处长无奈地叹口气,“这样吧,我会把你的意见,向校领导反应的,至于学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就不敢保证了,这样吧……我尽量去做工作。”
行政口上的教师,有文人的傲气,却没有文人的风骨,大概这就是教务处长眼下处境的真实写照了,生活在这个躁动的年代里,他没有别的选择。
“去做让古城西道歉的工作?”陈太忠笑吟吟地看着对方,他心里清楚,人家这么说,不但是要说服校长,八成也要借这个机会,去落实一下自己说的那些事情。
“反正不可能开除他,不怕告诉你,这是我假设的底线,”教务处长淡淡地看着他,“因为他的行为,没有到非开除不可的地步,最多……也就是中止他带课的资格,逼得他自己辞职是可以的。”
哼,敢情你们这教育界,也不是铁板一块啊?陈太忠笑着站起身来,“那就不说了,我擦亮眼睛,看着你们怎么做。”
就在他离开天南大学的同时,警方已经结束了在天南省水利电力建筑工程总公司的调查,毫无疑问,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水电建总的人参与了袭击谭玉鑫的行动。
反倒是建总的总经理冯来朋向警方证明,在红星队打人之后,他接到了厅里的指示,务必要安抚好职工的情绪,是的,太多的人都能证明冯总的话。
当然,警方看问题,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国家的法律中还不让杀人呢,不是照样有那铤而走险的家伙?你一个总经理的话算什么啊?
不过如此一来,水电建总这里,也无法做为重点突破口来调查了,要不然,难免有偏颇之嫌,毕竟,人家水利厅的人先被扛着“红星队”名头的歹徒破门而入,打断了腿。
于是,这件案子就进入了死胡同,少不得负责人就要将案情进展报上去,素波警察局局长孙季平一听,也有点头大。
原局长卢刚做副巡视员去了,孙局长是两会期间被正式任命的,但是在提名的时候,他是得了省委组织部长邓健东和素波市长朱秉松的大力支持的。
朱市长对红星队的重视,他是一清二楚的,而且同样是断腿,谭玉鑫的断腿,比水利厅梁某人的断腿,性质要严重得多——要知道,全国知道谭玉鑫的人,比知道朱秉松的人可是多好多倍呢。
那孙季平就只能打电话给朱市长了,将所了解的情况再复述一遍。
这个彭重山,也太过分了!朱秉松放下电话之后,心里恼火得要命,红星队那是素波的城市名片啊,你这么搞风搞雨,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朱市长原本就是一等一的强势人物,不过他在这件事里要优先考虑的,并不是自己的威严可能被漠视,而是红星队接下来的战局。
据他了解,那天红星队参与打架的,一共是四个人,现在,蓝劲龄屁股开花,谭玉鑫断腿,剩下那两位,会不会也次第地遭遇到什么不测?
你丫不就是仗着范晓军吗?那厮的盟友吴敬华连常委都被挂起来了,姓范的一个人能挑起大局来?你现在这么搞,有没有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啊?
自由心证这玩意儿,确实厉害,朱市长已经认定,这件事就是水利厅的人做的。
他知道,红星队那帮鸟人,确实欠收拾,在素波得罪的人很有一些,只是那些混蛋跟社会上的混混也有来往,通常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敢做出、有能力做出这种事的人,还真不多。
朱市长很清楚这些,遗憾的是,他一直在表态大力支持省里和市里的足球事业,没法下手严加整顿——要真是整顿红星俱乐部,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让别人看了笑话吗?
所以,要是别人轻轻地教育一下红星队的某些人,他是绝对不会在意的,但是眼下,红星队两大主力后卫受伤,这个赛季的“保八争六”的目标,那估计是不用怎么指望了。
可是,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问题在于,朱市长看不出这件事有就此中止的迹象,他只看到了愈演愈烈——四人中剩下的那俩,如果也出了问题,怕是红星队就要考虑掉级之后,在甲b该怎么玩了。
这是朱秉松无法忍受的,是的,几个月之后他就要接蔡莉的担子,撇开素波这一摊了,可是朱某人的权威,是由不得别人挑战的!
更何况,范晓军没什么盟军了,常务副省长,很大吗?朱秉松并不这么看,范省长的臂助来自吴敬华、来自黄老,现在只是靠着虎皮在玩了,朱市长很清楚。
只是,想想纪委书记蔡莉的位子,朱秉松一时有点犹豫。
他知道,盯着这个位子的人挺多,范晓军做为常务副省长,估计有点够不着,但是吹个歪风说个小话,搞点什么小动作,却是能影响到一些人。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既要敲打范晓军一下,使其彻底死了竞争的心,却又不能将其得罪得狠了,否则自己这边,难免就要被动。
毫无疑问,眼下红星队出的这个状况,既是坏消息,又是一个好机会,是的,这是一把双刃剑,能利用好的话,无疑能给他加分,要是利用不好,那就不妙了。
还好,这件事的直接关联者是彭重山,对于彭副厅长,朱秉松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尤其这厮的副厅长是如何上位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心照不宣而已。
劝他退了吧!朱市长默默地拿定了主意,反正彭重山也是要到点儿了,张国俊这个正厅却是还早,早晚是个副厅退休,也不差这一年半年的。
好笑的是,陈太忠却是没想到,彭重山会这么干净俐落地被朱秉松盯上,他心里还想着,等事情再发展一下,他好继续出后手呢。
陈某人计划的,可不是让彭重山安稳退休,而是要“掀翻”此人,以出了彭副厅长随便伸手到素波,导致自己被动的这口怨气。
不是你的地盘,你丫就不要乱伸手!陈太忠习惯乱伸手,却是看不得别人乱伸手,当然,在大多时候,他认为自己乱伸手,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再说,他都答应了王浩波了,要弄彭重山,如果连这个“小小的”副厅都处理不掉,他罗天上仙的面子何在嘛。
哥们儿说话,一般都是要说到做到的,而眼下,显然就是一般情况。
为了掀翻彭副厅长,陈太忠做了一些计划,也有相应的步骤,后期的过程中,他甚至都已经将主意打到范晓军头上了,反正他在素波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离开的。
谁想,就在周二的中午,他接到了王浩波的电话,“太忠,彭厅那儿,似乎有点不对劲儿啊,听说他的胰腺检查出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病退?”陈太忠感觉有点奇怪。
“按说是不可能的,”王浩波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兴奋,显然,他是因为得了陈太忠的暗示,才敢往这方面想的,“不过,真的难说啊,大家劝他说没什么大事,他看起来却心情很压抑……”
陈太忠一时有点不摸头脑,没道理的嘛,怎么这家伙,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我还用不用出手了呢?
“这样,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吧,”他轻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未完待续)




官仙 第七百三十章 一家欢喜一家愁
“真的要病退?”当天晚上,彭重山一个在家里喝闷酒,他的老妻在一边坐着陪他,四下里无人,当然,谁也想不到,一边有个看不见的家伙在竖着耳朵听。
“不退不行了,”彭副厅长叹口气,重重地一顿酒杯,好半天才低声嘀咕一句,“这个姓朱的混蛋,拿住我的死穴了。”
“到底是什么事儿啊?”问话的是彭妻,但听话的缺绝对不止她一人。
“算了,不说了,没意思,”彭重山又给自己倒上酒,摇摇头苦笑一声,“倒也算好事,起码,以后也不用担心睡得不踏实了,呵呵。”
“还是因为那些设备的事儿?”他的妻子小心翼翼地发问了,她知道,这一直是横亘在自己爱人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彭重山不习惯回家说事儿,不过,那事情的动静实在有点儿大,她都知道了,价值三千多万的设备,花了一亿多买回来,目前还在某个地方,经受风吹日晒。
甚至,彭副厅长半夜都因此醒过几 次,她曾经问过老头子,为什么不把那些设备处理了,可换来的,只是沉默和叹气。
“以后都不会有事儿了,”想到这个,彭副厅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开心地看着自己的老妻,“有人答应接手处理了,呵呵。”
只是,几十年的夫妻下来,她又何尝看不出,他的眼中,有几分淡淡的不甘心呢?
陈太忠听了半天,死活是听不出什么详细的东西,不过,彭厅长的大致意思,他也听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朱秉松给了彭重山压力,同时,又答应帮他解决以前的手尾,前提条件,是要他自己病退,还要他控制好水电建总的人。
只是利益交换而已嘛,陈太忠听得实在没啥意思,本来他打算在临走的时候做一票,搜刮一点钱财的,不过,看到彭副厅长的老婆那样子,暗自叹一口气,算了,我走人吧。
等到他回到锦园的时候,却是又后悔了——事实上,在他上了林肯车之后,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哥们儿早就决定了,是要只做坏事不做好事的嘛……这这这,走得太干脆了吖……想是这么想,可是他心里倒也不无得意,这说明啥?说明哥们儿……感情越来越丰富了啊,带着这种心情,他拨个电话给王浩波。
现在是晚上十点钟,王书记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洗脚呢,听到茶几上的手机响,有点不耐烦,冲着一边看电视看得入神的老婆一努嘴,“帮我看一下,谁的?”
“陈太……光线不太好,估计是陈太忠吧,”老婆懒得动,抬眼瞄一下,只看见俩字儿,还好,她知道,老公这两天跟一个叫陈太忠的凤凰人走得挺近。
“噗通”一声,王浩波也顾不得脚下的盆子了,一抬脚就湿漉漉地踩到了地上,却是一不小心,把脚盆都带翻了。
“啧,我才擦的地!”他老婆不干了,眼睛也瞪起来了,老夫老妻之间,吵架通常都是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只是,看到自己的老公异常凶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后,去接电话,她马上就闭嘴了,悻悻地站起身子,“过分……”
“嘘!”王浩波竖个手指头在嘴边,不让她说话,另一只手却是迅疾地接起了电话,“哈,太忠,还没睡呢?”
这么晚打电话,估计是要紧事儿!王书记爱人的脑筋,终于从电视剧的剧情中切换出来了,忙不迭跑着去拿拖布,还竖着耳朵,想听听两人在谈什么。
可惜,她虽然只用了五秒钟完成这个动作,但是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爱人已经将手机从耳朵边取下,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啦?”看着他雕像一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有点着急,上前推他一把。
“没什么,”王浩波看都不看她一眼,显然还在魂游天外,嘴里下意识地回答,“彭重山要病退了……”
“退就退呗……啊?病退?”书记的老婆震惊了,“不是到点儿?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王浩波现在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的手机,“陈太忠的手机……没电了,估计还要打过来吧?”
这一下,夫妻俩也没心思看电视了,王书记向沙发上一坐,伸着脚让老婆给自己擦了脚,专心致志地等手机再次响起。
过了大概两分钟,手机又响了,王浩波一看是个素波本地的号,又不认识,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了。
谁想,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又被拒绝,又打……这个电话足足打了五次,王浩波真的受不了啦,抬手接了起来,“我在等个重要电话……”
“老王,这是锦园大酒店的总机!”电话那边,传来了陈太忠哭笑不得的声音,“我的俩电池都没电了,正充着呢!”
“哎呀……”等王浩波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顺手把电话挂了……严自励在周二的时候,向肖劲松打听了一下那个方案的进展情况,“有什么结果没有?嗯……倒不是蒙书记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新鲜事物的发展过程,有必要替蒙书记了解一下……”
肖劲松这下可是不敢懈怠了,人家严秘这就算是打了两次招呼了,虽然,他真的猜不出来蒙艺跟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总算还好,发回综合处让他们重审去了,想到这个,他心里真是无比地侥幸,“初审的结果,是省科委建议开两个试点,我觉得不太合适,让综合处重新考虑一下。”
“哦,多听听具体负责的同志的意见,也不错,呵呵,”严自励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挂了电话。
关键时刻,真的是半步差池也不能有啊,肖劲松放下电话之后,心里还是扑腾扑腾地乱跳,要不是我多个心眼,这次还真要倒霉了呢。
打死肖秘书长,他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犯错,两年前,天南省委办公厅提了半格,由厅级直接提为副省级了,不过省政府办公厅却还一直是厅级。
天南省一直在努力办这件事,不过一直没什么成效,据比较确切的消息说,今年中组部打算提交给中央的名单上,会有天南省政府办公厅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肖劲松不犯错的话,熬到这一个结果出来,那他就能搭着这趟车,由正厅直接进步到副省。
这可是一个质的飞跃,他的退休年龄就直接推后三年,六十变成六十三了,多了三年时间出来,干什么不行啊?没准进步到正省,那就是六十五。
这个时候,他不能容忍自己犯任何的错误,机会难得,无数人在眼巴巴地等着他犯错呢,他琢磨了一下,严秘说的这个“具体负责的同志”,是指凤凰科委呢,还是指综合处?抑或是省科委?
他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绕过综合处的处长赵明,直接联系具体负责此事的那帕里——事实上,这是不太符合组织程序的。
那帕里可是没想到,秘书长居然会让自己直接上门汇报结果,这一刻,他早忘记了自己曾经发誓要将此事拖个一年半载的了。
“我已经联系上凤凰科委的陈太忠同志了,打算在近期内,再做一个调查,综合处、省科委、凤凰科委的三方座谈。”
“陈太忠?”肖秘书长事务繁忙,其实已经有点记不起这个名字了,等到这个名字入耳,才想起来,那厮……好像是得了黄老的赏识?
“哦,这份文件,就是陈太忠递上来的,”肖劲松想起来了,特快专递的封面,好像被自己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他交给综合办的,好像就是光秃秃的一份文件。
不用你说,我猜到了,那副处长心里暗暗反驳,脸上却是讶异了一下,分寸掌握得极好,“哦?这……这还真巧了。”
“陈太忠对这件事有什么建议?”肖秘书长不动声色地发问了。
“他好像不愿意接受两个试点,想要包揽,要不宁肯不要,”那帕里谨慎地措辞,小心翼翼地解释(book.shuyue.org)着,但是,在这种微妙的场合里,“包揽”这个中性词,是微微带一点贬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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