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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风笑
她穿了一件粉底紫花的真丝睡袍,胸前的衣领很随意地大敞着,一对雪白的玉兔若隐若现,她微笑地看着他,“要我的意思,就是让童山硬顶着,到时候尧东书记打个招呼,随便出点钱就算了。”
这是最为稳妥的法子,也是童山县能接受的底线了,不过,若是吴言不打算从中周旋的话,章尧东可真的是未必愿意去管这种事——除非林业厅再拿一个地方说事或者向童山罚第二笔款。
没办法,人在官场,就要守官场的规矩,吴言不是不想关照家乡,只是,她也犯不着为家乡付出太多的人情,划不来的。
“不行的话,我就给蒙艺打个电话,哼,这也是为他好,”陈太忠冷哼一声,“这‘土生油’明明就是哗众取宠,就算瑞根借此当了厅长,若干年后也会成为丑闻,到时候我就不信蒙艺脸上能挂得住。”
一边气愤填膺地说着,他的大手却是已经伸进了衣襟,轻轻地捉住那一对小白兔,肆意地揉搓拨弄着。
“你确定这是假的,会成为丑闻?”吴言讶然地望向他,身子扭一扭,宜喜宜嗔地白他一眼,“别弄,好好说话。”
这就是一般官员的通病,未虑胜先虑败,既然有了一个整人的理由,那就一定要落实清楚了,不给别人以半点可乘之机,所以这“土生油”虽然大家都觉得荒谬,真要拿它当伪科学来批,她也是很慎重的。
“十有八九吧,”陈太忠的话音未落,窗外一个炸雷响过,“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传来,渐渐地由疏渐密,却是又一场大雨来到了。
“其实,学术上的丑闻,杀伤力真的很小的,尤其是你说的这种有争议的东西,”吴言笑一声摇摇头,“在学术界或者还严重点,在官场基本上就不算什么了,只要蒙艺没有拿瑞根的‘土生油’大肆炒作,又没有给国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的话,那对他个人的声望一点影响也没有。”
“我的科委损失了啊,”陈太忠眼睛一瞪,很不满意地看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一对玉兔被他挤捏得变了形,不过细细一想,他也承认她所说的不假,禁不住叹口气,“唉,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可以解释(book.shuyue.org)的理由太多了,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啦,‘摸着石头过河,就要有承受部分损失的准备’之类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想到郁闷之处,他的手指越发地用力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细微的喘息声,侧头一看,吴言已经是满脸红晕,一双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你认真考虑问题的时候,真的很帅气,”见他看自己,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奉承还是喃喃自语。
哥们儿倒是忘了,她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呢,念及此处,陈太忠也憋不住了,将她的身子向沙发上一推,掀起她的睡袍,见里面未着寸缕,下身越发地昂扬起来,皮带一解,就以千钧之势狠狠地刺入了她的体内。
“呃~”吴言强咬牙关,自喉咙里发出一个长长的颤音出来,下一刻才低声抱怨,“讨厌,这么用劲儿,也不知道轻一点。”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陈太忠轻笑一声,下身却是开始剧烈地挺动了起来,她已经很湿润了,屋里传出了吧嗒吧嗒的唧水声。
“关了灯吧,”吴言还是有点不习惯在明亮的光线下跟他做爱,低声地发话了。
陈太忠将她的身子扭转,抱了起来,吴言生恐他脱出,双手双脚紧紧地箍着他,他却是一手托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两人就这么粘在一起,来到了门口,抬手关掉了屋里的大灯。
下一刻,他突发奇想,就这么抱着美艳的女书记来到窗前,抬手拉开厚厚的窗帘,又打开了窗户,“你干什么?”吴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倾斜的大雨自窗外无情地潲了进来,一瞬间窗台上就是水汪汪的一片了。
“我要在雨里弓虽女干你,”陈太忠不无恶意地嘿嘿笑着,远处的路灯虽然明亮,却是穿不透这层层的水幕。
这话才一说完,他就觉得她的身体内猛地一箍,原本已经紧窄的腔道越发地紧窄了,说不得将她放在窗台上,大肆抽动了起来。
吴言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出声,任那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拨接一拨地袭遍自己的全身,到得最后,她微微一侧头,才猛地发现自己的头已经悬在了窗外,“啊”地一声轻呼,体内猛地抽搐两下,竟然就那么晕死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陈太忠已经不见的踪影,不过她已经躺进了床上的薄被中,齐肩短发也被人细心地用毛巾包起,身上的水珠也擦拭干净了。
“这个混蛋,不知道又去哪儿了,”她只觉得全身软绵绵地,连动根小指的力气都没有,想到这厮肯定又蹿到别人家了,禁不住狠狠地咬一咬牙,又轻叹一声,“啧,真得把那女孩调过来当秘书了。”
她这次可真的冤枉了陈太忠,年轻的副主任安置好她之后,捏个“万里闲庭”的术法,就来到了清渠乡的山坡处,哥们儿倒是要看看,这玩意儿是不是能阻止水土流失。
仔细地观察了多半个小时,雨渐渐地小了下来,陈太忠不住地比对着,等得出结果之后,登时大怒,“我靠,这也叫土生油?”
那被他撒过药剂的土地,和旁边没撒过的一般无二,在大雨的冲刷下,泥沙滚滚而下,倒是一边有草木的地方,不见有多少水土的流失。
他心里这个气,那就别提了,不但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雨,而且由于担心这雨会很快结束,他都没来得及将欲望释放在吴言的体内,“瑞根,这是你逼我的!”
(未完待续)





官仙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谁都会胡说
陈太忠既然恼火了,就懒得想那么多了,心说瑞根你不按牌理出牌,好像我不会似的,你守着林业厅就大?想说洪水是吧——哥们儿水利厅有人啊。
你林业厅想拿“土生油”说事儿,我就偏偏地让水利厅说重视“土生油”不如重视育林护林,水利厅这次压力这么大,想转移视线也很正常吧?
于是,第二天一上班,陈太忠就给王浩波去了电话,问他能不能整出这么一篇文章来,王书记一听,登时吓了一跳,忙不迭地问是怎么回事。
水利厅和林业厅,可全是沙鹏程分管的,两家相互咬起来,只说沙省长就不会答应,更别说可能把在洪水面前水利和林业两个系统临时建立的共同战线,撕开老大一个口子。
想得再深远一点的话,那就可能在全国的林业系统和水利系统中造成不必要的混乱,这个文章……可真的是不好做。
现在两个系统需要的是同舟共济密切合作,王浩波深切地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听到陈太忠~~的话之后,才会如此地惊讶。
等陈太忠把因果讲完,王书记登时苦笑一声,略微犹豫一下,还是做出了决定,“行,我让他们准备一篇稿子,递到沙省长那儿,看看能不能放进抗洪抢险系列报道里。”
他的决定做得很快,不过语中却是难免多了几分艰涩——他的心情好得起来才怪呢,稿子他可以找人代写,可是要过沙鹏程这一关的话,还怕人家沙省长找不出幕后的人物?
至于沙省长看到这份稿件会是什么样的态度,那也不用猜了,任何一个省长,看到自己分管的部门有对立架势,怕是都要大光其火的吧?
可是,这稿子不过沙鹏程而直接发表的话,麻烦只会更大,从沙省长这里过一道,说明他王浩波虽然大局感不行,但是眼里还是有领导的,要是利用陈太忠的关系,直接将稿子递到省宣教部长潘剑屏那里,那可就真的闯大祸了——跟没有大局感相比,目无领导的行为不知道要严重多少倍。
王浩波真的不愿意做出这个决定,但是陈太忠找上门了,他实在也是避无可避,心想着我这个副厅是小陈给的,博也就博一回了,大不了沙省长生气了,回头让我干助理巡视员去——只要蒙艺、许绍辉任何一个还在天南,我还不信小陈就见死不救了。
这决心在脑子里好下,可是想到自己可能面对的后果,王浩波不禁暗暗地叹口气:这个副书记的位子,我屁股还没坐热啊。
陈太忠也听出了他的情绪,略一分析,就反应过来了,“王书记你要为难,那我让凤凰市水利局的何鸿举递稿子吧,他要敢不递……哼!”
找何鸿举?这倒是个法子,王浩波脑瓜再转,何鸿举是老厅长在的时候提拔上来的,跟现任厅长张国俊算是师兄弟,资格够老,但是张厅长也不可能放他上来,跟自己抢夺资源,反正凤凰水利局那一亩三分地儿都是姓何,张国俊对那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局长也安心地做自己的土皇帝,大事上尊重厅里,小事上就是凤凰自己做主了。
可是,一想到陈太忠去找何局长,接下来就肯定没有自己的事儿了,王书记心里居然又有点隐隐的失落,这人呐……就是这么矛盾。
沙省长可能生气,沙省长不可能生气,小陈会因此怪罪我,太忠不会怪我的……几个念头在王浩波脑中转来转去,到最后,想起陈太忠居然在找许绍辉之余,还找到了组织部的邓健东,为的是让他王某人就任副厅长而不是副书记,王浩波终于将心一横。
“太忠,你不用找他了,这件事交给我了,大不了让沙省长训我一顿,”王书记决定豪赌一把,成了的话,那就是将两人的关系彻底地经营为生死之交了,输了的话,大不了也就是个助理巡视员而已——太忠随便伸手拉拉的话,也不会太惨吧?
“那行,”陈太忠听到王浩波这么痛快,心里也挺高兴,“老沙要是敢给你小鞋穿,我就把他也拉下马!”
你还真的敢说,王浩波挂断电话后,苦笑一声,仔细琢磨了一下,站起身来,走向了厅长张国俊的办公室。
张国俊一听说他要给沙省长递这样的文章,也吓了一大跳,心说这家伙是傻了吗?说不得也要打听一下缘由,听明白之后,愣了半天才苦笑着摇摇头,“浩波啊,你这纯粹是让我坐蜡呢,我宁可没听说过这件事。”
敢情,王浩波是问张厅长,要不要跟自己一起把这篇文章交上去,无非就是个共同署名的意思,张国俊一听是涉及到陈太忠的事儿,肯定有心附和,可是这文章的性质,却又绝对不是沙省长愿意见到的——这就是进退两难的境地啊。
似此情况,他当然要抱怨一下:你想搞自己去搞不就完了?还问我做什么啊?这种事真的是不知道比知道好啊,可是眼下他已经知道了,就算想强装不知道,也是晚了。
“张厅长你是咱水利厅掌舵的啊,”王浩波心里明白着呢,说不得只能笑着解释(book.shuyue.org),“我主要是认为,这种事不能瞒着您……您要想当成不知道,那我就是没来过。”
这话也是啊,张国俊认这个理儿,他现在是想装不知道呢,可是假设王浩波要是真没告诉过他,直接就将稿子递了,他心里不结个大疙瘩那才叫有鬼。
“那就这么说了,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了,”张国俊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亲自将王书记送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走回来之后,坐在椅子上愣了半天,还是一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号,“史秘书吗?沙省长现在忙不忙?我有点情况想跟他汇报一下……”
王浩波想尊重张国俊,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张国俊肯不肯尊重他,这可就难说了,王书记来找张厅长之前,心里也早有算计了,你想不想通知沙省长,都是你的事儿,反正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正经是给沙省长先打个招呼也不错,反正沙鹏程也知道,我不是他提拔上来的人。
这稿子其实也很好准备,嚷嚷了一个多月的抗洪抢险了,手边的资料和数据都是现成的,再把设计院里关于各水库的历年泥沙淤积数据变动之类的一添加,这就是齐活了。
沙鹏程接了张国俊的电话,四平八稳地嗯嗯两声,心里可就腻歪上了,你说这王浩波是干什么吃的,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怎么什么活儿都敢揽啊?
王浩波找张国俊,张国俊找沙省长,关于起因的口径基本一致,都说的是凤凰科委最近接了“土生油”的项目,觉得这个项目不妥当,有必要批评一下以正视听,所以就委托水利厅设计院的代为搞一篇文章出来——这也是尊重权威的意思。
当然,或者有人会想到凤凰科委是跟省科委不对付,没法直接在《天南日报》上直接露面,想得到这一层的人不会很多。
沙省长也没想到这一层,他只是想着,这个凤凰科委真的要使劲儿的话,以陈太忠的能量,在《天南日报》上发表这么一篇文章,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么……那家伙为什么没这么搞呢?这是沙鹏程想不通的地方,他并不知道,陈太忠目前不想去用蒙艺,丫觉得要搞这种文章所求之人甚多,而王浩波用起来又顺手,就这么搞了——副处用副厅比较顺手,这个逻辑比较强大,沙省长想不通,那倒也是正常了。
于是,沙鹏程很自然地就想歪了,这是因为自己的秘书小史给某人打电话了,瑞根也去了趟凤凰,现在陈某人不想出这个钱,所以呢,就想变相地暗示一下,是的,这稿子虽然王浩波能撰写,可是他沙某人可以不让这个稿子过关嘛。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想到这里,沙鹏程心里对陈太忠也是恨得牙根儿痒痒的,不就是几千万吗?你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的年轻人,真的狂得不得了啊。
这怨念一转移,他倒是不怎么恨王浩波了,陈太忠这人,别说是王浩波了,就是他沙鹏程也不想碰上,能让朱秉松吃瘪,啧,不好对付。
所以,当王浩波把稿子递上来的时候,沙省长虽然在翻看之后面色甚是不愉,却也没有暴跳如雷,只是将稿子向桌面一丢,又冷冷地一哼,“小王,你这是打算在这种关键时刻,制造点不和谐音符?”
唉,王浩波听得头皮就是一阵发麻,不过,好在沙省长还肯听他解释(book.shuyue.org),这就算不错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book.shuyue.org),“这个稿子是凤凰科委的人委托我搞的……”
我知道,张国俊早就说了,沙鹏程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原来是凤凰科委,好大的衙门呢。”
“他们本来想自己送稿子的,我听说了,就接过这个活了,”王浩波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嘴里却是在胡说八道,“想着在上报前,好歹也能让鹏程省长关注一下,方便协调……”
你也不可能找陈太忠对质去,是不是?
(未完待续)




官仙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猜忌
啧,沙鹏程一听是这种因果,登时没了脾气,心说这才对嘛,要不然这王浩波真就是狗脑子了,好半天他才点点头,“那我倒是误会你了,嗯,好了,你没事就去吧,这稿子就放我这儿好了。”
在沙省长想来,陈太忠未必就是真想直接递上去稿子,只不过随便嚷嚷一下,这个新上任的副书记跟陈太忠交好,怕我迁怒于他,就主动揽了这个活儿回来,却是正中姓陈的下怀——这么解释(book.shuyue.org)才合情合理。
不过,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沙鹏程也懒得推测,这年头的人心复杂着呢,他只需要知道,这稿子现在是递到自己这儿了,这就足够了,反正是没有被凤凰科委直接捅到报纸上去。
而这个王浩波,是不堪大用的,你别以为是为我着想,我就能重视你,谁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只冲这个时候你敢递这稿子而不是劝说陈太忠住手,“目无大局”这评价送给你绝对不算亏心。
沙省长打算把--这稿子扣上几天,然后再找瑞根说一下,死了张屠夫咱也不能吃带毛猪不是?当然,要是这几天陈太忠都忍不了,沙省长也不介意顺势敲打此人一下泄泄怨气——你知道省长的工作有多忙吗?
可是王浩波一听这稿子要“放这儿”而不是表态,登时就着急了啊,心说别我转身一出门,你就打电话问陈太忠吧?太忠电话那么忙,能先接了你的电话还是先接了我的电话,那也说不准啊。
原本他想着是沙省长不会问陈太忠,所以才信口胡说的,现在人家把稿子往那儿一放,他就觉得有点危险了——境由心生嘛。
既然觉得危险了,王书记少不得又咳嗽一声,“沙省长……”
“嗯?”沙鹏程抬起头来,很不满意地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白,我说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要我送你不成?
“凤凰科委的陈太忠主任,是水利厅打算交流的外系统的‘抗洪模范’,”两人说了半天,一直都是以“凤凰科委”来暗指某人,王浩波这句话,算是彻底将这一层纸捅破了,沙鹏程才要发火,却听得对方小心翼翼地解释(book.shuyue.org),“他对于抗洪抢险经验比较丰富,说话也比较有力道的。”
他这话里所指极多,但是他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说,小陈对抗洪的意义有足够的认识,人家肯写这么个稿子,那绝对是有原因的嘛。
沙鹏程可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味道实在太多了,可能是王浩波自辩丫的大局感很强——陈太忠直接递稿子的话,大家不能视作外行,我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当然,也可能是说,我们厅里不止一个人跟陈太忠熟识……他正冷着脸琢磨味道呢,王书记却是又说话了,“我听小道消息说,好像林业厅那边,给凤凰施加了点压力……”
林业厅施加的压力,不是沙某人施加的压力,沙鹏程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心里终于明白了:八成啊,这是是瑞根把陈太忠惹了。
这一下,他就有心多听一点了,于是继续沉默,可是偏偏地,王浩波不说了,两人面面相觑看了半天,直到他确定对方没继续说话的意思了,才一挥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这一次,他的语气就微微地温和了一点,不过错非细细品味,一般人倒也听不出来。
等王浩波离开,沙鹏程才叹口气,心说这个瑞根怎么回事嘛,我都说了要他客气一点了,怎么就给我弄了这么一出戏来?
不过有了这么个认识,他也不能找瑞根了解情况了,于是抬手招呼来了自己的秘书,“小史,你问一问林业厅最近和凤凰科委之间发生了点什么事儿……嗯,别找瑞根问。”
不多时,小史就将事情打探了回来——这事情在林业厅传得挺开,沙省长一听,嘴角禁不住泛起一丝苦笑,唉,小瑞出了这么一个歪招,怪不得陈太忠也不走寻常路呢。
陈太忠应该是你的助力而不是阻力啊,想到这里,他的心里越发地苦楚了,这个瑞根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要是换个别人也是这样把好事变成了坏事,沙鹏程马上就一个电话打过去痛斥了,说不定会因为这么低级的错误而惩罚对方一下,可是偏偏地,他不能对瑞根这么搞。
林业厅是沙省长的一块大心病,按说老厅长退了,由党组书记李无锋接任一肩挑,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很遗憾,李书记仗着自己跟副省长陈洁和省人大主任邝天林这帮人熟悉,并不把他这个分管省长放在眼里,而瑞根是靠着沙鹏程才进了林业厅的,那么,出现二龙抢珠的局面,那就再正常不过了。
李无锋那边给的压力很大,但是沙鹏程拿定主意了,哪怕这个厅长的位子让别人夺了去,也不可能给了姓李的——作为一个副省长,怎么能允许自己分管的口子上出现不服调派的一把手呢?
正是沙鹏程的这种态度,林业厅厅长这个宝座又惹来了其他人的觊觎,天南的厅级干部虽然不多也有千人左右,可是位子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眼见一个实权的厅长位子在那里摆着,谁不眼红?
可是,越是如此,沙鹏程就越要支持瑞根,以显示自己这个分管省长的存在,只要那两位正省不出面,他就要撑下去——为了尊严。
说句良心话,他挺瑞根也真的是不遗余力了,为了让其获得点业绩,他甚至不惜让自己的秘书亲自打电话给陈太忠,这还不叫支持的话,什么才叫支持?
别说小史是服侍他沙鹏程的,属于省政府中枢的要害,只说级别,小史也稳稳地大陈太忠一头,他可是正处呢——省级干部的大秘书,论上兼职最少也是正处,一旦外放,混不上个实权正处,那都算是降了,或者说那副省失势了顾不上安置。
像蒙艺的秘书严自励,今年就兼了省委办公厅副主任,那是扎扎实实的副厅,外放的时候,混不到哪个地市或者厅局做一把手,也起码是个大大的实职副厅,否则那就是蒙书记对他极不满意了。
这种好局面,都能让你败坏了!沙省长想到这里,颇为无语,瑞根你这耳朵有毛病吗?我向你推荐的是陈太忠这个人,而不是那狗屁“土生油”的项目,你连主次都搞不清楚啊?
凭良心说,该做的暗示,沙鹏程都已经做到了,他甚至都告诫瑞根说,要其跟陈太忠打交道的时候“客气一点儿”了——你总不能指望我说“跟小陈处好关系,那项目要不要无所谓”吧?瑞根你好歹也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教你话该怎么听,事儿该怎么办?
可是说放弃瑞根吧,他又怎么可能甘心?仓促之间,林业厅里再也找不到合适他扶持的人选了,而那个李无锋,打死沙省长是都不会允许其上位的。
“小史,你说这个瑞根……”沙鹏程实在郁闷难耐,随口问自己的秘书,“是不是你找他说说?”
小史秘书也知道领导头疼的是什么,心说我不能乱表态,只能小心地建议,“科委那一块儿,是陈省长分管的。”
我就是因为这才闹心,沙省长无语,还好凤凰科委跟省科委尿不到一个壶里,要不然瑞根就是在把陈太忠向李无锋那儿推呢,蒙艺一开口的话,李无锋这厅长就唾手可得了。
“你同瑞根说说吧,有点大局感,”沙鹏程犹豫半天,才叹一口气,顺手将桌上王浩波递来的稿子向桌子外边一划拉,“这种不和谐的东西处理了……这个小王也真是乱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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