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趟过职场这条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紫薯芋头
他听了,惊讶地问:“白燕莎,你又要做啥怪,不是前几天才做的发型,为啥又要瞎倒持?”
“要你管,这叫投资,你懂不懂?”她不耐烦地嚷。
他便疑惑起来,用一双警惕的眼睛打量着她。
“为了我俩共同的理想,也为了我俩有一个安稳的窝,我准备跟随耿麦加去卖房子,你说,就我现在这副村姑模样,谁愿意从我手中买房子?”
他“呵呵”一笑,耸着肩膀问:“那你,可别把自己玩丢啦,到时候,你父母都找不到你?”
“耶,瞧你这副恶毒样,再说我去做头发,又没花你一分钱,与你何干?”她毫无顾忌他的脸面,妖媚地嚷。
陈明辉听了,顿时涌出一种失落感。
于是他,对着白燕莎拱拱手,神情恍惚地朝着房炕村走去。
可是,当他回到家中,却发现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就是谭俊杰这位小祖宗,昨天还掀翻母亲的豆腐摊,现在却趴在自家的饭桌上,有说有笑地陪着母亲吃晚饭。
更奇葩的是,这祖宗的口中,还一口一声老干妈的叫。
陈明辉见了,盛一碗饭坐在饭桌上,打趣地问:“谭俊杰,你咋好意思来我家混饭吃,不怕我家的豆腐毒死你?”
谭俊杰没敢与他正面讲话,大约是有点顾忌他这张铁青的脸。
所以他,把身子朝着娄玉凤那边挪挪,委屈地叫:“干妈,你看你家陈明辉这张嘴,明里暗里都在跌败我,你也不替我教训他一下,看来这干儿子就是没有亲儿子亲!”
娄玉凤听了,拿一双眼睛瞪着他,板着脸问:“明辉呀,干嘛呢,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说俊杰今天任劳任怨帮妈做卖豆腐,还愿意做妈的干儿子?”
谭俊杰听了,马上插嘴道:“哥,看见没有,干妈宠着我呢!”
陈明辉听他这样喊,一口饭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谭俊杰瞧他这模样,便没有搞出大惊小怪的样子来,而是吵嚷地叫:“哥,从今以后,我不仅有干妈宠着我,你以后也要罩着我,你可知道我在你们家,有种春天般的温暖!”
陈明辉听了,感觉见过厚颜无耻的人,可没有见过谭俊杰这样厚颜无耻的主。
于是他,诧异地问:“谭公子,你要我怎样罩着你呀!”
“那还不容易!”他嗲啦的一声叫,一屁股瘫在陈明辉的床铺上,美滋滋地嚷:“哥,今晚我就睡在你这张床上,等会让我姐过来把你接到我家,你睡在我的床上凑合一夜,可行?”
他听了,感觉有点无厘头。
于是他,嘲弄地问:“喂,谭公子,你这人真贱,就我家这两间破烂的出租房,难道会比你家睡得舒服?”
“当然,我家就是地狱,你家就是天堂,何况我干妈,还是观音菩萨!”
“你发烧了吗?”他关心地问。
“别,别跟弟弟扯这些没用的,弟现在脑瓜特别正常,不是在跟你玩人来疯。”
“呵!”他憋屈的一声叫,惆怅地问:“谭俊杰,你都多大啦,好像不带这么玩天真?”
“谁跟你玩天真?”他坚定地嚷。
尔后,见他不太愿意迁就他,立马赔笑地嚷:“哥,我都给我姐发去定位啦,我想我姐很快就会来到这里,顺便告诉你一声,我那房子里什么衣服都有,你可以随便地穿……”
他这样说着,还觉得不够解气,马上补充地说:“喂,陈明辉,别以为这张床就是你的床,我可是经过我干妈允许的,才敢这样光明正大睡在这张床上的。”
陈明辉听了,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于是他,跌败地问:“谭俊杰,你听过雀占鸠巢这个成语吗,你现在这种行为,实际上是把这个成语演绎得天衣无缝。”
“我管你这么多!”他这样说着,便闭上眼睛装睡……
陈明辉见了,便朝着娄玉凤望。
娄玉凤摆摆手,压低声音说:“明辉呀,既然小杰愿意留在家里夜宿,要不你还是辛苦一趟,回学校去睡吧?”
“这……”陈明辉摊开手,抗议地说:“妈,你这是干儿子比亲儿子亲呀?”
“耶,这是咋的啦,今晚两个大男人,一个比一个矫情!”娄玉凤忍不住地数落着。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汽车的喇叭声……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五章:没想到呀
陈明辉循声望去,发现风情万种的谭妙玲,此刻站在自己家的房门口,美滋滋地朝着母亲笑。
他见了,顿时心旷神怡起来,不仅胸口有种痒痒的感觉,眼珠子还死死盯着她望。
可稀罕的是,他竟然口是心非地问:“呀,谭大小姐,你这在干啥,不会是跟你这个活宝弟弟,在一起演变形记吧?”
“瞧你这张利嘴,损人都不带打草稿的,没看我手中拎着大包小包,不知道过来帮衬一下?”她搞出很熟的样子说。
“切!”他从牙缝中吐口气,不肖地朝着厨房中跑。
娄玉凤见了,抬手拍他一巴掌,那意思说他不该这样没礼貌。
尔后,转过身来,伸手接过谭妙玲手中的礼品,喜笑颜开地问:“谭姑娘,干嘛要带这么多的礼物,何况房炕村的路不好走,到处是灰尘不说,还坑坑洼洼的。”
“没事,反正是开车过来!”
娄玉凤见了,忙给谭妙玲端上一杯茶,忍不住又打量她一番,乐呵呵地说:“姑娘,你长得可真俊!”
没想到谭俊杰听了,一咕噜从床铺上弹起来,纠正地说:“干妈,夸女孩子漂亮最好不用‘真俊’这种词,得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风情万种,还有……”
娄玉凤“呵呵”一笑,打断他说:“我那会这个!”
尔后,笑眯眯地说:“谭姑娘,你跟俊杰在这里唠嗑着,我进屋给你拿好吃的。”
谭妙玲听了,朝着娄玉凤温文尔雅地点点头。
此时,谭妙玲在看见娄玉凤走进里屋,一巴掌拍在谭俊杰的头上,满脸通红地嚷:“谭俊杰,你还好意思乱说话,赖在娄阿姨家里不走,害得姐让人家这样的不待见。”
“姐,这你就不懂了吧,别看陈明辉这个书呆子,对你说话凶巴巴,其实他……”他说到这里,突然把话停顿下来,神经兮兮地朝里屋望一眼,发出一丝嘲笑来。
“其实他咋啦?”谭妙玲低声地问。
“其实他,对你是一见钟情呀!”
尔后,见谭妙玲不相信,便凑到她面前,压低声音说:“傻姐呀,你看这个陈明辉,看你时两个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连这点小九九都看不出,亏你还号称是咱冠城的大众情人?”
谭妙玲便“噗嗤”一笑,刚要埋汰他嘴不怂,没想到此时,娄玉凤端着一个竹篓走出来,里面放着好多的点心与零食。
谭俊杰见了,流着口水问:“干妈,我是你干儿子呢,也没见你给我拿零食吃,我姐她这个外人,你干嘛对他这么好?”
他说到这里,毫不客气地抓起一把零食,边吃边盯着娄玉凤与谭妙玲望。
谭妙玲被这个活宝的弟弟望得面红耳赤,娄玉凤被他望得心不在焉。
好在这时,陈明辉从厨房里走出来,望着谭家姐弟两美滋滋地吃着零食,对着娄玉凤说:“妈,我还是早点回学校去,要不然等会没了公交车,又害得我要打的。”
娄玉凤“嗯”一声,提醒地说:“明辉呀,要是你明天不上课,最好还是去人才市场兜一圈,看看能否找到工作?”
陈明辉点点头,见谭俊杰正吃着母亲熬制的米花团。
他见了,咬着牙说:“谭俊杰,这米花团可别多吃,吃多了会塞牙缝,我平常都舍不得吃,倒让你捡了个便宜!”
“咦!”谭俊杰长长地叫一声,没在意陈明辉的小心眼。
倒是谭妙玲,此时看见陈明辉要走,马上跑进厨房洗个手,对着娄玉凤说:“娄阿姨,时间不早啦,我顺便带你儿子一程,省得他在这里挖苦说要打的,只是我家俊杰留宿在您这里,给你添麻烦啦!”
“不碍事!”娄玉凤这样说着,眼睛却盯着她俩离开的背影望。
谭俊杰见了,和稀泥地说:“干妈,你看啥,还怕你宝贝儿子,不愿意上我姐的车?”
“不是,我是怕明辉犯犟。”
“唏,就你儿子这种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敢打包票地讲,只要我姐嘚瑟一声,他还不是个跟屁虫。”
“当真?”她忐忑地问。
“何止当真!”他这样叫着,马屁地说:“干妈,不是我邀功,要不是因为我,你以为我姐,会随便捎带你家陈明辉一截?”
“那是……”娄玉凤虽然这样说着,还是不放心地走出门。
而此时,陈明辉坐在谭妙玲的身旁,心里有点小紧张。
不说这样的豪车,让他有了第一次的体验,单车子里弥散出这种芳香撩人的气味,就让他产生出一种忐忑来。
何况这个谭妙玲,开车时还哼着小曲,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
再瞧瞧,她开车的方向,却不是自己学校的方向。
于是,他着急地问:“谭姑娘,你,你这是,把我往那里带?”
“你紧张个啥,难不成你一个大小伙子,还怕我一个大姑娘?”她扭过头,露出雪白的两排牙齿,暖味地问。
“我没紧张!”他语气僵硬地回。
“没紧张,那就给我好好坐着,看你这嘟噜的一张脸,难道陪本姑娘出来溜溜圈,你也不乐意?”
他无语,她也不说话。
霎时,车内的空气好似凝固似的,把两个人给分割开来。
此时,只见谭妙玲一踩油门,这辆法拉利便发出一阵刺耳的叫声。
陈明辉感到这辆车子在飞,是那种摇摇晃晃的飞。
于是他,朝着汽车上的码表瞅一眼,发现时速到了一百八。
他叹口气,抓住车门上的把手,弱弱地问:“大美女,你想玩穿越,还是想玩重生?”
“耶,看你这副怂样,这个速度就把你吓成这样?”
“那倒没有,关键是你这种行为,最少会被扣掉六分,还有可能被请到车管所里读书写字!”
“耶,这话说的我喜欢!”她这样说着,便把车速降下来,扭头冲他嫣然一笑,美滋滋地说:“没想到呀,你这人看外表挺下流,其实内心挺脆弱!”
他苦逼一笑,没理她。
她没在意他的冷淡,把车子开在一幢别墅楼前停下。
尔后,把他拽下车,突然火冒三丈地嚷:“陈明辉,我现在就郑重地警告你,你啥时把我弟给请回家,我就啥时让你回家,你看可行?”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六章:高手过招
陈明辉“呵呵”一笑,见她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讲话,便打趣地问:“谭妙玲,你这是在对我搞软禁吗?”
“咋啦,你不同意吗?”她撒娇地嚷。
“为啥不同意,能被你这样的大美女软禁着,不说是我本人的荣幸,也是冠城许多男人们,梦寐以求的一件事,是吧?”
“贫嘴,刚才还嘟噜着一张脸,干嘛现在,要搞得这样喜笑颜开?”
陈明辉便吧嗒嘴,饶有兴趣地问:“喂,讲真,你那个活宝的弟弟,为啥要这样死皮赖脸,非要认我妈做干妈?”
“这很重要吗?”她这样说着,很随意地把自己的包包递给他。
他有点不情愿,因为她递包包的架势,是把他当作一个小跟班。
可她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在把包包塞在他手中后,便转过身子去开门。
他本能地接过她的包包,拿在手里抖两圈,开玩笑地问:“美女,咋搞得这样神秘,不会是带我来这里过夜吧?”
“你敢吗,这可是我的家!”
他听了,便不敢跟她嘴臭,而是与她相隔几步远,磨磨唧唧地朝里走。
走进来,可把他吓一跳。
因为这幢别墅,装修得不是一般的奢华。
且不说,那些名贵的实木桌椅,也不说什么墙艺壁纸,单一个纯樟木的地板,就可以让人耳目一新。
因为这种实木的樟木地板,是可以自带一股奇特的香味来,让你呼吸一口,便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好比过去有钱的大户人家,家中最多有个樟木箱子,然后把传家之宝都放在这个宝贝箱子里。
可人家就任性,用樟木来铺地板。
还有,在一楼的客厅里,挂着好几副已经归土的名人字画。
单一个归土倒没有什么,可加上名人这两个字,说明这几幅画的价值,都不是一般的斐然。
而此时,谭妙玲见他在客厅里东张西望,抬手递给他一杯刚煮好的咖啡,笑眯眯地问:“咋样,对这里的环境,你还满意吗?”
他坏坏地笑,不知道她此时,问出这种话是几个意思。
于是他,学着她的样子,优雅地抿一口咖啡,把鞋底放在地板上颠簸几下,皱着眉头想出几秒钟,正要回答她什么时,没想到此时,走过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进门,见他穿着一双皮鞋,在樟木地板上乱晃荡,便惊呼地问:“这位先生,你怎么可以穿着皮鞋,在这樟木地板上乱走动?”
他的脸霎时变得绯红,见这个女人瞧他的眼中有毒,便对着谭妙玲问:“谭姑娘,既然你家的地板这么精贵,为啥我刚进门,你不知道给我拿拖鞋!”
“啊,你这人咋这样,竟然要我家大小姐给你拿拖鞋,你……你……”看来这女人很生气,竟然被气得语无伦次。
谭妙玲听了,朝着这个女人柔声地说:“风嫂,这位陈先生刚来我家,对我家的情况不了解,你给他拿一双拖鞋换上,不就得了。”
风嫂听了,斜眼兑他一眼,不高兴地嘀咕一句,跑到门口拿双拖鞋,扔在他的面前嚷:“陈先生,你快点给换上,要是被谭老爷发现,他会骂我的。”
陈明辉没跟这个风嫂计较,因为他知道风嫂有风嫂的难处,在别人家里做事情,总是要处处小心的。
所以他,忙朝着风嫂说声对不起。
尔后,他扭过头来,冲着谭妙玲问:“喂,谭姑娘,既然你家有这个规矩,你为啥不给我拿拖鞋,让风嫂与我都难堪?”
“耶,你这话,问得是啥意思?”她见他这样直白地呛自己,显然不高兴,便扬起高傲的小嘴巴,不肖地望着他。
他见了,把手中端着的咖啡杯子,重重地朝桌面上一放,埋汰地嚷:“啥意思,我是觉得你这大小姐的臭脾气,得改改,明明自己能做的事情,为啥要难为风嫂?”
“我难为她了吗,何况递拖鞋的工作,本来就是她份内的事情,你干嘛跟我发羊角风?”
“屁话,什么叫是她份内的事,你知道吗,你这种资产阶级的小资女人,我是最反感的了!”
“屁话,啥叫资产阶级的小资女人你最反感,你到我家里,看见这么名贵的木地板,难道你自己没长眼睛,不知道换一下拖鞋?”
“耶,这样讲,倒变成你有道理啦!”他不耐烦地问。
“本来就是这样,首先你要搞清楚,我现在是下班时间,而风嫂却是上班时间,难道风嫂在做她工作之中的事情,也是我的错?”
“你这人这样难伺候,为啥不买一大堆的机器人来伺候你,那样你愿意耍什么大小姐的威风,也不会伤及别人的自尊!”
“本姑娘,就是生产智能机器人的主,可我偏偏不喜欢使用这些铁疙瘩,它们服务得再好,也是没有温度的服务,你懂吗?”
“如果我俩现在,继续谈论机器人的功能与温度,我肯定没你懂,可我知道,贵公司出厂的每一台智能机器人,都充满着设计者与制造者的美好心愿,就你这种孤芳自赏的表现,还不及机器人有温度有热心!”
“够了!”谭妙玲终于听不下去,果断地打断他,非常不满地喊。
谁知她的话音刚落,便从楼梯的拐弯处,响起一阵掌声……
而此时的风嫂,望着陈明辉与谭妙玲对决的样子,早已是吓得是心惊肉跳。
何况,这位咄咄逼人的陈先生,在毫不留情地埋汰着大小姐时,还拿自己的事情在说事。
所以她,在听到楼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掌声,吓得她面如土色地喊:“谭老爷,这不管我的事!”
谭浩天朝她摆摆手,语气平和地说:“风嫂,你去给我泡杯茶,她两人抬杠,管你什么事?”
谭妙玲听了,马上委屈地嚷:“爸,你看看这个陈明辉,真把自己当成个爷,跑到我家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埋汰你女儿,骂人还不带打打草稿的!”
“好!”谭浩天豪爽地一声叫,尔后笑眯眯地嚷:“妙玲呀,老天总算开眼啦,终于找到能跟你对怂的人啦!”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七章:别磨叽啦
谭妙玲打个寒颤,不满地嚷:“老爸,你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你也想看我笑话,你是没见这个陈明辉,把我给气得半死?”
“可我听他刚才对你的评价,可可谓句句说在点子上,特别是他对你最中肯的一句点评,到现在都让我感到汗颜!”
“有这么玄乎吗,我可没记住,他说过什么经典的话语?”
“唏!”谭浩天阴森地叫。
冲她嚷:“可我知道,贵公司出厂的每一台智能机器人,都充满着设计者与制造者的美好心愿,就你这种孤芳自赏的表现,还不及机器人有温度有热心!”
“你说过这样的话吗?”她臊得满脸通红,不相信地朝着陈明辉望。
陈明辉便捞捞头,朝着谭浩天微微鞠一躬,中规中矩地喊:“谭伯伯好!”
谭浩天从鼻孔中冒出一股气,豪情万丈地问“陈明辉,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讲过这句话!”
“我,我,说过这样有哲理的话吗?”他摇头晃脑地问。
他这样说完,见谭浩天搞出求证的一张脸,便朝着谭妙玲望。
此时,谭妙玲面无表情,冰冷地说:“陈明辉,我好像记得,你还真说过这句话。”
“也许是吧!”他这样说着,又朝着谭浩天望。
谭浩天见了,便露出笑脸来,赞赏地说:“陈明辉,你真猴精,为啥不敢把自己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而是学会见风使舵,暗中与谭妙玲形成统一战线,一起胡弄我?”
“这……”他便语无伦次,惶恐不安。
“你的这种行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在给谭妙玲留情面?”
谭妙玲听了不乐意,倔强地问:“谭老头,那有你这样当爸的,拿自己的女儿说相声?”
谭浩天便笑,正经地问:“陈明辉,据可靠消息来源,你现在正好完成毕业论文的答辩,是吧?”
“是!”他小心翼翼地答。
“那现在,如果‘浩天实业’愿意给你一份工作,你会怎样?”
“没想过,也从不奢望!”
“为啥?”他捋着胡须问。
“因为我……”他欲言又止。
“因为啥?”谭妙玲抢在谭浩天的前头问。
“呵呵!”他纨绔地一笑,半真半假地问:“啥原因,你还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
他见了,不咸不淡地说:“因为此刻,我总算搞明白一件事,就是谭俊杰平常生活得有多苦?”
“他苦吗?”她吃惊地问。
“苦不苦,你去问问你这个活宝的弟弟,不就知道啦!”
“可我现在不想问他,只想听听你的见解,不行吗?”她较劲地喊。
陈明辉见了,心头突然一颤。
因为他,分明看见她的眼圈中,腾出一团雾气。
于是他,耐心地讲:“谭妙玲,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说你弟弟,那么爱打游戏的一个人,那么爱逛街的一个人,那么爱喝酒蹦迪的一个人,碰见你这么一位视工作如命的姐姐,视规章制度如法律的姐姐,视公司生存比你生命还重要的姐姐,他逮着我妈那么纯朴的一个乡下大妈,他还不把我妈当成他的亲妈!”
此话一出,不仅是谭妙玲脸上挂不住,谭浩天更是唏嘘得直叹气。
陈明辉见了,一下子懵逼起来。
慌得他,连忙扇出自己两个耳光,对着谭浩天问:“谭伯伯,我是不是嘴太贱了,让您父女二人惆怅起来?”
谭浩天叹口气,由衷地说:“陈明辉,你可知道,你刚才的一席话,比拿把杀猪刀,戳老夫的心口窝都痛?”
他听了,便不敢望着谭浩天,而是低着头说:“谭伯伯,都是明辉的错,我不该揭您的伤疤!”
“那有!”谭浩天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虽说被陈明辉的话呛得难受,但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就是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谭俊杰,好比是扶不起的阿斗。
于是他,解释地说:“陈明辉,谭伯伯前段时间身体出了问题,不得已把公司事务交给妙玲与俊杰来打理,谁知妙玲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才让俊杰不想留在家里住!”
他听了,忐忑地问:“谭伯伯,干嘛跟我说这些?”
“反正你现在正找工作,加之俊杰做了你妈的干儿子,有了这层关系,你干嘛不来公司帮帮俊杰?”他征询地问。
他听了,诧异地问:“谭伯伯,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让我这个有为青年,给你家谭俊杰当侍从?”
“也是也不是!”他坦然地说。
尔后道:“陈明辉,我真正的想法,你主要给我家妙玲打下手,顺便影响一下谭俊杰!”
12345...1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