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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过职场这条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紫薯芋头
应该说,自己只要过了谭浩明这一关,那自己这个文员,或者叫谭浩天的特派员,才可以在“浩天实业”保留下来。
于是他,仰躺在一把椅子上,从衣兜里忐忑地掏出一根烟,点燃后,饥饿地猛吸几口……
果然,当他的一根烟刚抽完,从走廊上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便看见谭浩明,带着十几位销售部的精英,耀武扬威地走进来。
他立即从椅子上弹起来,朝着谭浩明马屁地问:“明总,你的行动可真够快,这才多长时间,您就把销售部这十几位精英人士,从那么远的地方给带回来?”
谭浩明听了,没在乎他的阳奉阴违,朝他不肖地嚷:“陈文员,看你这张满嘴冒泡的大嘴巴,谁告诉你部门搞户外拓展,就必须到荒郊野外?”
“那你这是?”他故作神秘地问。
“我在公司后面的小花园里,带着部门全体人员,呼吸一下早晨清香的空气,陶冶一下每个人的情操,难道不可以吗?”
“啊,感情明总,你这是领着大伙没走远,要是早知道这些,我就不会让杰总陪着那个叫窦小娥的大美女,到外面去乱耍!”
“什么?”谭浩明猛地一拍桌子,朝他厉害的嚷。
陈明辉见了,知道谭浩明此时很生气。
于是他,搞出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呆痴地问:“明总呀,我听窦小娥说,她这次主要是来问问你,你早些日子答应给她的房子,为啥到现在也没个头绪?”
谭浩明听了,一下子扑过来,用手捂着他的嘴巴,乞求地说:“陈明辉,你胡扯什么呢?”
尔后,装出笑眯眯的样子,抬高声音问:“陈明辉,你不知道情况,就不要乱搅舌头根,窦小娥那是在委托我找熟人,想让她买房子的这家开发商,把折扣的点再提高一些,是吧?”
他这样说着,便把他往自己的办公室里扯。
然后,“碰”地一声把门关起来,把他抵在墙角处,凶恶地问:“小赤佬,你想干啥,信不信老子一生气,就把你扔进河里喂鱼去?”
陈明辉便“嘻嘻”地笑,纨绔地说:“明总呀,你对我干嘛这样凶巴巴,我这才指名道姓说出你的一个情人,要是我把你另外两个姘头的名字与住址,全都说给你老婆潘小莲听,那你还不跳天?”
“你敢!”他这样说着,便松开抓紧他领口的手,喘着气问:“陈明辉,你到底要干啥?”
“我能干啥?”他阴阳怪气地朝他反问道。
尔后,显摆地说:“明总呀,其实我,跟你是近日无怨往日无仇,说白了,我之所以这样跟你较真,只是为了保住我这个文员职位,你说董事长给我开那么高的年薪,你砸我饭碗,我能让你好过?”
“那你想怎样?”谭浩明阴阳怪气地问。
“呵呵!”陈明辉夸张地笑,接着说:“明总呀,说到底,我这次来你的销售部报到,其实是在为你们销售部做嫁衣,又不要抢你销售部老总的宝座;何况,就算你现在把老总的位置让给我,你说我能把销售部玩转吗?”
“嗯,你倒有点自知之明!”谭浩明突然语气平和地说。
“所以,你只要不让我太难受,我说不定会全心全意的辅助你,比如说,我把销售部所销售的每个系列产品,用一句恰如其分的宣传词给表达出来,不仅可以让你的部下增加收入,还忒省心,你却不识好歹地作弄我,是不是有点过?”
“我作弄你了吗?”他撇着嘴问。
“谁做谁知道!”他肯定地答。
谭浩明听了,便不再跟他打转转。
而是凑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直接地说:“陈文员,听你一席话,才知道我的顾虑有点多,其实我也没想咋滴对付你,就是想试探你一下,看看你是不是我哥,特意派来监视我的?”
“耶,明总呀,看你这玄乎劲,干嘛搞出一副草木皆兵的劲头,你说我一个小小的文员,还能把你这条大船给掀翻?”
“呀,陈明辉,你个小瘪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小文员,你他妈的这身份,就好比是谭浩天的钦差大臣,或者说是谭妙玲的特派员,你说我对你能不设防?”说完,谭浩明便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二十九章:突然离开
陈明辉躲在谭浩明的办公室里,与他推心置腹交谈好长时间,眼看到了公司食堂开饭的点,这才美滋滋地走出来。
可是,他刚从食堂的窗口打好饭菜,屁股还没在餐桌前坐下,谭妙玲的电话便打过来,蹦脆地问:“陈文员,你好安逸呀,听说你跟我二叔,在办公室里交流一个上午,那你取得如此的战果,不知道知应我一声?”
陈明辉悲催地笑,用筷子敲着饭碗说:“大美女,你可让我活啦,你可知道跟你二叔打嘴仗,可不是一般的费脑筋?”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她甜甜地嚷。
尔后,见他不说话,便着急地问:“喂,陈文员,你看这屁大的一点事,我都特意打电话向你问候,要不你现在端个饭碗跑过来,我俩边吃边叙,让我了解一下你跟我二叔谈话的具体内容,可好?”
“不好!”他果断地说。
因为,他不想让谭浩明觉得,自己是个贱骨头,这边跟他约法三章,扭头便向谭妙玲告密。
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不仅谭浩明看不起自己,也会让自己在“浩天实业”很难扎下根。
所以他,在回答谭妙玲的问话时,才会显得这样干脆。
可是,他刚把与谭妙玲的通话给掐断,还没来得及扒几口饭菜下肚,那边黄春哲急吼吼跑过来,从大老远便喊:“陈明辉,大事不好啦,刚才耿麦加来电话,说白艳莎的父母来冠城,要把你家白艳秋带回省城去!”
陈明辉听了,莫名地产生出一种慌张。
虽说,让白艳莎回省城,是自己一直的心愿。
可当她,真的要被她的父母领回去,自己却是这样的不甘心。
因为,在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中,两个相互依靠的心,一旦被分开,也许就意味着永远的分开。
所以他,三口两口把饭菜扒下肚,用手摸摸油滋滋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说:“黄春哲,你那边得抓紧收集数据,我这边打算用三天时间,把销售部所有系列产品来一次汇总,然后我们就进入到创意与策划中去。”
黄春哲朝他翻翻眼,埋汰地嚷:“陈明辉,你能过个屁,现在都啥时候啦,你还跟我在这里谈工作?”
他便揪心地笑,哭悲悲地嚷:“黄春哲,关于白艳莎回省城这件事,是迟早要发生的一件事,我本就要她回去发展的,只不过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那你,真的舍得让她走?”黄春哲稀罕地问。
他便不出声,望着黄春哲责怪的一双眼,突然心头一颤,接着在他的眼帘处,便升起一团雾水。
黄春哲见了,剖解地说:“陈明辉,你傻站在这里干啥,你也不是不知道,在白艳莎回省城去发展,将意味着什么?”
他便“呵呵”一笑,把牙齿咬在嘴唇上,望着窗外许久,才惆怅地说:“唉,现在不管那么多啦,可白艳莎要离开咱冠城,我还是该去送送她。”
他这样说着,朝着黄春哲挤出一丝微笑,尔后转过身,朝着大门外跑去。
可是,等他火急火燎来到售楼部,却不见了白艳莎的踪影。
只看见耿麦加趴在办公桌上,眼圈红红地朝他傻笑。
他见了,胆怯地问:“走啦?”
“走啦,才几分钟的时间,白艳莎便被她的父母塞进车里,连招呼都没来得及知应一声,便干净利索地走啦!”
“唉!”陈明辉重重地叹口气,知道此时耿麦加的心情,也许比自己还难受。
要知道这个白艳莎,虽说是陈明辉的女朋友,可黄春哲与耿麦加这两人,已经把她当作是好朋友。
何况三人,本来就是关系很铁的同学。
那你说,现在这个人见人爱的白艳莎,突然被她的父母给掳走,作为死党的耿麦加,不惆怅才怪。
此时,陈明辉见他如此的萎靡不振,便走过去重重地拍一下,嗡声地说:“耿麦加,干嘛搞得如此的灰心丧气,白艳莎也许只是回家小住几日,说不定在某天某日,她会冷不防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耿麦加便摇头,不相信地说:“陈明辉,你骗谁,你以为我不知道,白艳莎这次回到省城,以他父母的社交能力,我敢打包票地讲,她再次跟你相见时,说不定早已成了别人的太太!”
陈明辉便不知声,抬头朝着售楼部的大厅扫一眼。
发现一群温柔可爱的小美女,大约知道白艳莎被她父母带走的缘由,望着面前这两个大男人,为着一个女孩子的离开而愁断肝肠,才清楚他们之间的友谊,早已超越了那种虚伪的承诺。
所以,她们大都默默地躲在一旁,没了平常那种叽叽哇哇嬉闹的劲头。
此时,陈明辉望着眼前这一幕,只能把他拽出来,揪心地讲:“耿麦加,其实从今天开始,我们都得学会放弃,毕竟四年的大学生涯早已过去,别说白艳莎会跟我们分开,单我们三人之间,也不可能长久厮守在一起。”
“可白艳莎不同!”他固执地嚷。
陈明辉便不再理睬他,而是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尝试地拔打着白艳莎的手机。
可在他连续拨打几遍后,手机中传来的提示音,都说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
陈明辉顿感无比沮丧,冲着他嚷:“耶,耿麦加,你现在萎靡个屁,要是你当时死皮赖脸拦住白艳秋,她父母咋能把她给带走?”
“看你说得轻巧,我咋拦住她的父母,你可知道当时的情景,在白艳秋的父母冒然走进我们的售楼部,两位老人家可是大打感情牌,把个售楼部里的小姑娘们蛊惑得只想哭。”
“咋蛊惑的?”他忍不住地问。
“我凭啥告诉你这些,你现在的意思,不是在怪罪我吗?”他糟逼地嚷。
尔后,埋汰地叫:“陈明辉,你要是真有本事,不会让白艳莎亲口告诉你,今天所发生的来龙去脉,何况冠城离省城才这点远,你要是真想把白艳莎给追回来,我现在就陪你去省城!”
陈明辉被他呛得直叫唤,冲着他嚷:“耿麦加,你傻逼透顶,还拉我跟你一起傻逼,人家父母把自己的女儿接回家,不说是帮她安排工作,单说要她回家小住几日,你说我凭什么去把人家追回来?”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三十章:挖掘原因
耿麦加顿时没了脾气,因为这个犟种的陈明辉,能说出这样明事理的话,多少让他有点意外。
于是他,抱怨地问:“陈明辉,那你说我怎么办,现在白艳莎回到省城,保护她的任务也就此结束,现在你跟黄春哲多牛逼,都有现成的宿舍可以住,那我怎么办?”
“你傻呀,不会去蹭学校的宿舍住?”
“我蹭个鬼,这暑假一过,等大一的新生来报到,你说我好意思赖在校舍里不走?”
“哪你要怎样?”他这样反问着,突然想起一个别别窍来。
于是他,阴沉着脸,凑到他的面前,愤愤地问:“耿麦加,我突然觉得这件事好蹊跷,你说白艳莎的父母,咋就这样神通广大,搞得跟海豹突击队似的,这么准确地来到‘龙凤山庄’售楼部,然后把白艳莎给牵走?”
耿麦加顿时慌张起来,结巴地嚷:“陈明辉,你这话问的是啥意思,难不成是我,把白艳莎的父母给招引过来?”
“可我,早跟白艳莎说好过,对于现阶段的工作,暂时对她的父母进行保密,等我俩在各自的单位扎下根,再告诉她父母也不迟?”
“啊!”耿麦加惊慌地叫,摸着自己的头皮说:“唉,陈明辉,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好奇怪,你说白艳莎的父母,咋就能精准地找到我们售楼部!”
陈明辉便耸耸肩,抛给他一个鬼脸,认真地问:“喂,我在问你呢?”
耿麦加便直犯糊涂,自言自语道:“是呀,按道理,白艳莎的父母要是没人指点,咋可能精准到如此地步,不仅位置精准、时间精准,连带走白艳莎回去的路线都很精准呢!”
于是他,懒洋洋地问:“陈明辉,你这话问的是啥意思,你不会是怀疑我,把白艳莎的父母给招惹过来?”
“可在冠城,能与白艳莎父母取得联系的人,除了我跟白艳莎,剩下的人员中,只有你跟黄春哲!”
耿麦加便语无伦次起来,朝他说:“喂,陈明辉,你也不想想,就黄春哲那个书呆子,他怎会搬弄这种是非?”
“我也是这样想的呀,所以才单独问问你?”
“我……我……”他顿时结巴起来。
尔后,猛地一跺脚,生气地嚷:“陈明辉,你个猪头,就算你跟黄春哲两熊货,巴不得白艳莎立刻回省城,我也不乐意她回去呀?”
“哼,你今天,总算暴露你的人品啦,是不是我跟白艳莎好,你时时刻刻都不安心?”
“屁话,我是备胎,作为备胎就是当主胎出事后,备胎必须毫不犹豫地填补上来,何况这个规则是我们三人,当着白艳莎的面共同制定的。”
陈明辉听了,感觉这个耿麦加是没救了。
因为,白艳莎随便的一句玩笑话,他竟然当真。
想想当时,在白艳莎穿着一件漂亮的连衣裙,随他一起回到宿舍中,当亭亭玉立的白燕莎站在两人面前,连一向老实巴交的黄春哲,都忍不住问,“陈明辉,你是牵着一头妖精回来吗?”
耿麦加更是睁大眼睛,直白地嚷:“哇塞,这位女同学,你可是我见过的美女中,最能让我快速产生荷尔蒙的那位,我可先跟你打声招呼,假如你哪天跟陈明辉闹掰了,可记得通知我!”
白艳莎当时听了,稀罕地没生气。
竟冲着陈明辉的两位室友笑,百媚风情地说:“可以呀,那从今天起,你二位室友,就给我当备胎吧!”
此时,陈明辉想到这,厌烦地朝他瞪一眼,没想到这个耿麦加,把这个细节记得这么清楚。
于是他,跌败地问:“耿麦加,你是不是背着我,在白艳莎的面前,做出什么小动作?”
“屁话!”耿麦加嘟噜地嚷,根本没心情理睬他。
而是,神秘地离开他几步远,掏出手机来,嗡声地问:“杜小环,你这人咋这样,今天白艳莎在售楼部,被她父母无情地牵回家,这件事,是不是你从中捣的鬼?”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杜小环娇滴滴的叫声。
只听她,肉麻地喊:“麦加哥哥,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装,你继续跟我装!”
耿麦加这样嚷着,脾气火爆地叫:“杜小环,就在昨天晚上,你跟白艳莎摆酒论英雄,当时陈明辉要我留下来照顾你,你一整夜都趴在椅子上,向我打听白艳莎的事,你说你这样做,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杜小环那边的笑声,戛然而止。
只听她媚色地讲:“麦加哥哥,你干嘛这样凶,你这样凶,可要吓坏小环的呀!”
“耶,杜小环,我可真服你啦,既然做出这样龌龊的事,为啥没胆量来承认,信不信把我惹毛了,跑过去打你的屁股?”
“不要脸,真不要脸!”她突然挑逗地喊。
耿麦加便无语,把手机甩给陈明辉,生气地说:“你自己问问她,我敢打包票地讲,白艳莎的离开,跟这个杜小环脱不了关系。”
陈明辉便接过手机,对着她问:“喂,杜小环,你可真会发神经,白艳莎在售楼部卖房子,管你屁事!”
“看你这话说的,是多么的正气凛然,可你想过没有,你陈明辉本是我的菜,可现在的你,却无缘无故变成白艳莎的菜,你说我能甘心吗?”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把白艳秋的父母给扯进来,何况你使出这样的招数,让我对你更加的反感。”
“切,你愿反感就去反感吧,反正我在你的面前,受委屈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何况我只是给白艳莎的父母打个电话,让她们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带回家,在省城的广阔天地里,不是更加的大有作为。”
“耶,你就嘚瑟吧,你可真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白艳莎父母的手机号码搞到手,你使的是啥招数?”
“我有屁招数呀!”她不肖地嚷。
尔后,慢腾腾地叫:“喂,陈明辉,你这样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本没有向耿麦加打探白艳莎家的情况,是你的死党耿麦加,为了讨好我,把他知道白艳秋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你说我还能沉得住气?”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三十一章:阴差阳错
陈明辉把手机还给他,挤兑地问:“耿麦加,杜小环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耿麦加后悔不已,把大腿拍得“咚咚”响,惭愧地说:“唉,都说女人是祸水,我今天才搞明白,这有心计的女人,比祸水还祸水!”
“那你,以后见到杜小环,还敢把我的事情当乐子,说给她听?”
“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杜小环在使诈,她当时搞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的同情心便油然而生,一不小心全给兜底啦,希望你不要见怪呀!”耿麦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怪你个屁,难到你还成心害我不成?”陈明辉没所谓地说。
尔后,毛病地问:“耿麦加,你可不要跟我搪塞,你刚才说杜小环跟你使诈,那你倒给我说说,这个杜小环是怎样使诈的!”
“也不是……”他这样说着,明显是不想把这个细节告诉他,便朝他摆摆手,就想单独溜。
陈明辉见了,也不打算留他在身旁。
何况耿麦加这人,喜欢自作聪明,即使他愿意留在自己身旁,也不一定愿意为自己承担痛苦。
而且痛苦这种事,不是说要别人愿意给你承担,便能够承担了的。
这样,陈明辉便抬起手,朝着耿麦加摆摆手,连一句客套的话都没有说,两人就这无声的默契中,就此别过。
尔后,陈明辉孤单地走在路旁,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第一次感到了寂寞。
于是,他把手机打开,尝试着给白艳莎打电话。
可意外的是,这次白艳莎的电话,竟然一打便通。
他便把手机贴在耳边,感觉这幸福来得太突然。
这时,他忐忑地把嘴巴对着话筒,正愁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时,没想到白艳莎矫情地嚷:“喂,陈明辉,你咋回事呀,我听耿麦加讲,你对我被我妈带走这回事,一点都不着急上火呢?”
他便睁大眼,奇怪地问:“白艳莎,你玩的这叫那出,难道耿麦加离开我后,很快就给你打电话啦?”
“你以为呢,要不然我咋知道,你对我的突然离开,表现出一副不急不躁的冷漠样,这让我很寒心?”
他听了,冲着话筒吼:“白艳莎,你傻逼呀,就耿麦加说出的话,你也能信?”
“我干嘛不信!”她这样说着,突然生气地嚷:“陈明辉,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原来你不愿意跟我回省城去发展,是有所图的,也为自己留在冠城打下了埋伏!”
“我有啥埋伏可打,你现在说出的话,我咋听不明白啦?”他不高兴地问。
“耶,你就继续造作吧!”
她这样说着,便唏嘘地嚷:“陈明辉,你还讲不讲良心,自从大二我俩开始认识,我对你咋样,是不是一直对你不离不弃,没想到你这个陈世美,才离开学校,狐狸的尾巴便翘起来……”
“我咋啦?”他诚惶诚恐地问。
“你现在,跟那个骚狐狸的杜小环,不仅藕断丝连、念念不忘,还攀上了‘浩天实业’的美女总裁谭妙玲,要不是我妈英明果断,通过这几天的明察暗访,我到现在换被你蒙在鼓里呢!”
陈明辉听了,吓得是胆战心惊。
因为,白艳莎说出的这两件事,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事,可她却搞出义愤填膺的状态来。
比如说杜小环,要不是她跟在耿麦加后面,为了赚大钱而去卖房子,说不定自己这辈子,都碰不上这位高中时的活宝同桌。
还有白艳莎嘴里,所说的美女总裁谭妙玲。
自己跟她之间,要么是横眉冷对,要么是喋喋不休的争吵。
别说人家是位大总裁,就是人家现在什么要求都不提,白白把一个大姑娘送给自己,自己拿什么去娶人家?
何况这个谭妙玲,可是一位专横无比的人物,就算谭妙玲肯委身下嫁自己,自己是不是也得好好想想。
而自己呢,到目前为止,最大的亮点是啥?
是一位,刚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
是一位,刚刚趟进职场的一位小白领。
单凭自己撞运气,在“浩天实业”撞出的这个小文员。
而这件事,多亏是母亲的豆腐摊,凑巧被谭俊杰这个二愣子给掀翻,要不然自己到现在,还在不知疲倦地找工作。
那要是自己,把个谭浩天或者谭妙玲给得罪了,人家是分分钟可以让自己走人的。
他这样想着,脑瓜子就有点分神。
可,没想到手机那头的白艳秋,不仅不乐意,还传来急促的喊叫声。
他听了,便朝她磨叽地问:“白艳莎,你想咋样?”
白艳莎便充满了不耐烦,朝他埋汰地嚷:“陈明辉,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尽快赶到谭公馆来,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妈跟我爸那意思,大概是想撮合我跟谭俊杰这个小泼皮,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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