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傅龙咬牙切齿的开口。
卫成正要斥责他,没想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随即战场上所有人都一一倒下了。
傅龙哈哈大笑,“这一下轮到我立功了,我将你们一个一个绑起来。”
正说着,他也感觉到头脑一晕,他连忙去掏内衣袋,摸了摸,解药呢?他的解药呢?
随即他也跟着倒下了。
林间小鸟归林,天亮了。
官道上,倒地摊开的一片,全不动了,然而仍旧没有行人,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好在今个儿是个艳阳天,躺在地上的人就这么直晃晃的晒了两日的太阳,恐怕傅龙也不知药效这么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来。
有一位老者赶着驴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走着,驴子前头的铃铛声老远便能听到。
看到前头睡倒一片的人,老者脸色一白,“吁”了一声,驴车停住,那老者看到这情况吓得赶紧调头,绕道而去了。
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卫成睁开了眼睛,他疼得捂住胸口,随即仰头看了看胸口,已经结痂了,伤口不深,血自己给止住了。
卫成从地上努力坐起来,其他的护卫也陆续坐起来,此时肚子传来咕噜声一片,众人都下意识的去腰间拿吃的,却发现他们的铠甲不见了,对,被人剥光,只穿着里衣,而刚才飞过去的一群乌鸦是怎么回事,搞得像乱坟堆似的不成?
卫成很快朝那边看去,就见黑衣人已经不见,他脸色很难看,起身来到还在晕着未醒的傅龙,朝他踢了踢,傅龙慢慢醒来,顺带的还升了个懒腰,待他定晴一看便看到眼前的大将军,吓得立即起来,露出恭敬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发明出来的武器,怎么神机营的人不知道?”
卫成沉声问。
傅龙很心虚,他知道自己发明的这个没有什么用处,怕被人笑话,所以一直不敢说,可是一想到马上能上战场,他就一并带了来,果然还是惹了祸。
“我……我就弄来玩的,只是这些药不伤身的,睡一觉就醒来了,我……我若不是弄丢了解药,也不至于……不然我就将他们全绑了。”
“弄丢了解药?”
卫成忍着自己的脾气,“你一个下毒的将解药弄丢了,然后自己也中招了,是不是?”
傅龙的头快要垂地上去了,他点头,不敢看卫成。
卫成左掌握成拳,傅龙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卫成吐了口气,随即向亲卫下令:“将他绑上,待执行完成任务,再带回京城处置。”
傅龙被战友们给绑了个结实,他不敢说半句。
卫成翻身上马,朝带来的将士们看去一眼,都是清一色的布衣加身,这要如何上战场?好在损失的人马不多,且去了绥州城再说吧。
他们一行人快马而去,而就在刚才这一处地方,在那山林的草从中,时凌取下面巾,随即朝一旁吐了一口鲜血,他受内伤了,而他带来的下属,此时还没有醒过来。
若不是他曾夺下那个药包,他不会在再次中毒时比他们先醒一步,才将自己的属下全部藏于此,不过现在的他们,全身上下也只有一件里衣了,这么冷,的确有些受不了,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将他们身上的衣裳与铠甲全部给扒了去。
时凌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又过了半日,这些人才全部醒来,黑衣人损失不少,不过几日没吃东西,早已经饿得不行,好在他们的马放养在山林,吹了一声响哨,马全部跑了过来。
“一定要拦住他们去绥州城,只要那批粮草寻了出来,能安全无恙的送到西夏军营,咱们就离开。”
他们翻身上马正要再去追,天空忽然出现一只老鹰,时凌脸色一变,从马腹上取下弓箭,他一箭射中老鹰,果见老鹰的脚上有个信筒。
展开信筒一看,上面写的是平江府运送的粮草寻到了,原来运送的管事是怕被人发现才藏匿起来的,管事为了避开喜客来的眼线,走了水路,如今已经安全抵达。
时凌看后,唇角扬起,冷笑一声,立即调转马头,下令道:“准备回京城。”
于是他们往来时路上绝尘而去。
夏州,数队走商队进城补给,多是布商与粮草商之类的,驴车排着队进城,如同一条游走的长龙。
一队粮草商人在一处不起眼的客栈租住下来,一向不太热闹的夏州在这一日倒是热闹非凡起来,粮草商人半路结识的几位走商一起商量着在夏州入城补给,导致夏州城里的客栈一夜之间全部住满,连着这粮草商人都自告奋勇的住在了这小客栈中去了。
只是在半夜的时候,这处小客栈的后门被人打开,一队人马过来将粮草给运走,来的人多,而且来去匆匆,在这个静谧的夏州城里,这队人马却是有持无恐,因为今日守城军与知州府因晚上的喜宴,全部给放倒了。
在一处农家院里,西夏国的暗探组织在此,将这些粮草像平素一样分发下去,有了这一批粮草,他们马上就能起事,夏州、银州必须一举拿下不可。
随着这些人运送到各地军营,而军营中,不少战士开始起火做饭,像往常一样,三更造饭,五更起事,主力军去往夏州,其他人去往银州,缠住银州守城军无法向夏州施以援手时夺下夏州。
一切准备就绪,只要吃饱就要启程。
西夏军全部集结起来了,西夏的领将正是吴家人,这一次能不能夺回失城,能不能守住家中的荣耀,就靠这一次了。
吴家大公子身为主将,为了能吃饱饭好打仗,直接让人煮的硬了不少的粥米,另加细面馒头吃到饱。
主将营里,一桌好菜,吴家大公子吃得不少,正吃得津津有味时,忽然喉中一哽,咳了一声,只见一口血吐了出来,他吓了一跳,随即又咳了起来,咳一声一口血,连咳数声,上气不接下气,倒地不起了。
原本热闹的军营里,如今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23章 守住边关
第1523章 守住边关
五更的战鼓声没有响起,但是营地里却是静得可怕起来。
夏州的守将早就发现苗头不对,与卫将军一起偷偷潜入对方军营,本想断了对方的后方粮草,没成想一入营地,却是看到摊死一片的夏国军,地上全是吐的血。
卫成上前探了探,已经死了有一个多时辰。
卫成很快进入粮仓查探,新运来的米粮全部堆放在一角,但那洁白又粒粒饱满的白米,的确这一批比历来的所有粮草都要好看,许是这米看着太好吃了,可都是上等精米,也只有权贵家中才有的吃,所以这些人吃的都是新运来的粮食。
卫成抓了一把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味,但他很快抓了一些米用袋子装了起来,随即出了粮仓,叫亲卫一把火烧了粮仓,至于营地里的尸体,也就一并挖坑掩埋了。
回到夏州城内,卫成将手中的粮袋交给傅龙,下令道:“查一查这些米可有毒?”
傅龙抓了一把闻了一下,面色大变,惊道:“有剧毒,将军你是碰了吧,赶紧洗手,没有吃东西吧,要不先吃颗解药。”
傅龙连忙要去翻解药。
卫成伸手一拦,郁闷道:“要是我中了毒还能好生回来。”
“也对。”
但卫成还是听了他的话去洗了手。
查出来了,的确是剧毒,而且早就下进米里头,但凡白米上带着些许米粉,瞧着以为是正常的白米碾压时产生的粉沫,实则是有人早已经将白米清洗一遍,晒干后再裹上,没有什么异味,一般人是闻不出来的,但傅龙最近在研究毒药,所以闻了出来。
这一批粮草原来就有问题的,是故意送入西夏国的军营。
卫成写下密信传回京城。
京城御书房内,时郁展开密信看了一眼,随即扬起唇角,看向一旁坐着的弟弟,心情有些愉悦的说道:“仗打赢了,三座城池守住,听说这一次参战的有西夏吴家的大公子在内,或许还能让他的尸体换得一座城池也说不定。”
时烨有些惊讶,算着日子,卫成去往边城也才到没多久吧,怎么就打赢了?
时郁但笑不语,却是叫来刘公公,写下密信,上面是交代卫成寻到吴家大公子的尸体拿去换城池,若不肯,他自己想办法,尸首是不会交出来的。
刘公公将密信送了出去。
只是在那侧室坐着的中书舍人孟维却是面色惨白,他坐在那儿没动,可是手中的笔却开始不听使唤。
御书房内,兄弟二人还在商量着,时烨看着兄长,接着说道:“守城统领的事,或许另有隐情,何不等时凌回来亲自问他。”
“他已经回来了。”
时郁面色平静的开口。
时烨脸色微变,“回来没有第一时间入宫面见,哥,我愿意领旨出宫将他擒拿归来。”
时烨紧张的模样时郁看在眼里,他理解弟弟的心情,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坐下,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毕竟是养大你的时家,但这一次由他自己来向我解释,你不必出面。”
京城守城统领忽然离开京城一个月,这是多么奇怪的事情,而且他不曾向太子殿下禀报,如今悄悄地又回了京城,很快这件事朝臣们都知道了。
时凌也终于来向时郁禀明情况了。
原来时凌这一次是得到密信,江陵堤坝被人恶意凿穿,堤坝之水淹了下游数万百姓,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也来不及入宫,他才迅速的离京抓人去了,如今人已经抓到,并且江陵水灾得以救治,但他本人却是来向太子请罪的。
做为京城守城军统领是不可以随意离开京城,置京城的安全于不顾。
时郁和时烨坐在御书房中,听到时凌这一番话,时烨都忍不住皱眉,说起来江陵的堤坝当初弟弟还有参与,而且后来建好后,按理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这才短短几年,却有人恶意破坏,是何仇怨?
时郁此时开了口:“你擅自离京之事自是要受惩罚,眼下先处理江陵水灾的事,将犯人交给刑部阮文善,由他亲自审,还有你可有统计江陵水灾伤害了多少百姓?”
时凌听到这话心下一松,看来太子殿下是信了的,于是将事先准备好的详细奏折呈了上去。
时郁看了看,面色微微一沉,随即叫刘公公拿去给弟弟看。
时烨细看了一下,随即变了脸,“死伤上万百姓,时将军不是去救灾了么?为何没能将百姓救下?”
时凌一脸痛心的开口说道:“是臣不好,去的时候,堤坝已经被凿穿,若不是臣接到密令去的快,恐怕死伤的会更多。”
时烨气得不轻,“到底是什么仇怨,非要害死这么多条人命?着实可恶至极。”
时烨脸色很难看。
时郁却是看到时凌有些单薄的身影,反而关心了一句,“时将军莫不是受伤了,怎么瞧着瘦了?”
随即时郁不待时凌开口便传御医上前。
时凌面色一变,忙说道:“多谢殿下的关心,臣只是来去匆匆,有些劳累,待回去休养几日即可。”
时郁摆手,“你可是本宫的股肱之臣,岂能如此轻率。”
很快御医来了,时凌明显有些不自在的脸。
御医上前把脉,时凌也只好坐下。
没多会,御医面色惊讶的看着他,“时将军这是受了内伤?”
时郁也是一脸惊讶起来,“时将军怎得受了内伤?莫非那人功夫高强伤了时将军不成?”
时凌的目光闪了闪,垂首道:“殿下,臣实不相瞒,这是一起江陵富绅之间的争斗,臣当初匆匆而去,着了对方的道,臣很生气,碍于面子,也就不好说。”
“哦,原来如此。”
时郁叫御医治伤,并赏下上等好药材。
时凌告退了。
御书房内只有兄弟二人时,时郁挥手将桌案上的砚台拂下了桌,还有一排笔架也是砸在了地上,气得不轻。
时烨看着愤怒的兄长,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傍晚回王府,时烨一直闷闷不乐,苏宛平看到,她将喜客来暗探的小册子拿了出来,说道:“时凌有在江陵的证据,这证据如此明显,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为了掩盖什么?二是在江陵的这个人会易容术,并不是他。”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24章 神树开花
第1524章 神树开花
时烨脸色大变,他很快翻起小册子,看完后,江陵的确遭水灾,只是这水灾来得太过突兀。
“大哥想必也是知道了,此事我还会去查,时烨,你别露出自己的想法,时凌这一次出京城一定有问题。”
苏宛平看着丈夫。
时烨叹了口气,“我不希望养父母出事,他们以前一直对皇家忠心耿耿。”
“那是以前,人心是会变的,而且我看时柏礼这人也并非什么好人。”
反正她是不喜欢这人的,就是苦了养母和姑姐,她们当年受了苦,也是个好人。
时烨无奈的收起小册子。
西夏边关,吴家大公子的尸体换一座城池,原本卫成还想着要怎么办到,没成想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吴家人后,吴家在西夏的影响,竟然也同意了。
好消息传到京城,而西夏不日便派使臣过来送上国书,并送上贡礼道歉,来人恐怕又是聂禀。
朝中局势有些紧张,西夏这么一闹,朝中有主战的,也有主和的,这一趟聂禀来东京城,怕是安危难料。
而苏宛平最近也不闲着,她在钦天监那儿打听到,这几日马上便有打霜的征兆,今年霜降晚些,但绝无可能是先下雪,这也对,不符和常理,天气冷下来,是一步一步的,绝不是忽然变冷的。
苏宛平就天天盼着打霜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苏宛平派在京城以及周边的喜客来暗探最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就是京郊外,有不少庄户赶着驴子挑水上山,说是山上出现一棵神树,向神树祈祷,特别的灵验。
苏宛平都被这些奇怪的事给郁闷着了,有了神碑不成,还得出棵神树么?
于是叫暗探暗中守着那棵树,且看是谁搞鬼,目的为何?
就是驴车每天上去浇水,浇一次水可以祈祷一次就能实现他们的愿望。
然而庄户家中的愿意也是简单,无非求财求粮,或是求来年收成。
在暗探的细查下,这此上山祈祷的百姓回去后会无故在家中发现银两或者粮食,于是这神奇的树就这么出了名,这手段拙劣的。
苏宛平坐在小书房里暗自沉思,对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不知与神碑的事有没有关联,还是某人想出来的,制造出这样的神话,他后续要怎么做呢?
苏宛平忙碌着,时烨也每天在忙碌,刑部审查了从江陵带来的那位,在阮文善的逼问下,对方招了,是地方富绅之间的恶斗,原本只是一桩小事却越闹越大,而且这人是当地的富绅,不少人都怕他。
案子似乎很简单,但时烨仍旧不高兴,他看着苏宛平说道:“等卫成回来,我就问问卫成,当初在路上拦截他的人到底是谁?我担心是时凌,若是他,那便是判国。”
苏宛平听到这话,心思一动,说道:“结果还算是好的,这一次不但没有失去城池,而且得到一座城池,只可惜父皇不让咱们西征,不然要是我这脾气,就该乘此机会夺下整个西夏,就那小小的国度,整日在搞事情。”
“这一次西夏派使臣聂禀来京,要不要我教训他一顿?”
苏宛平的话反而引起时烨开怀一笑,“我家媳妇霸气,你要是男子,必定不输于我们兄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历来规矩,不然无人敢做使臣。”
“那好吧。”
苏宛平知道父皇和大哥都有各自的考量,不像她,不过她也不在其位,自然考量的也不够多。
城郊的神棵还当真奇怪,竟然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开了花,她让人去查了,这是一株西域来的苦果树,开花后结的果子是苦的,正好代表着人生四苦,明明是一株冬季开花的树,非传得这么神乎,是百姓们的诚心打动了这棵神树,才令其开花的。
这日半夜,苏宛平被小令喊醒,时烨今个儿睡眠也浅,夫妻两人一同醒来,到了堂前,高文高武说出城郊神树的奇事,上半夜,神树的花全部掉了,同时树下的花瓣全部结成冰,眼看着天快亮了,马上就有百姓要赶着驴车上山,此现象是好是坏?
苏宛平大惊,这哪是什么神树,这是圆不了先下雪后打霜的事,就在这神树上大作文章,她气愤道:“你们可有看到是谁在树下做手脚?”
“无人。”
“不可能。”
高文高武有些为难。
苏宛平也不管了,立即备马,她跟时烨匆匆往城郊去。
眼看着天要亮了,底下官道上有百姓要上山了,苏宛平和时烨却是快马加鞭的到了城郊,随即又一路奔上山头,果然见那些花瓣全部凋谢,还不曾结出苦果,而且每片花瓣上都是冰,居然不曾融化。
不管这是什么手段,她今个儿非要破了这传言不可。
于是几人联手,将地上花瓣全部给搬走,转眼忙活了一个时辰,猛一抬头,苏宛平呼了一口气,却是成了雾气,这天气之冷可想而知,只是她看到周围的山景,惊住了,“打霜了。”
刚才一直忙活还没有发觉,如今细看,这不,草从树林皆是染了霜。
“这是天助我也。”
山道上有了动静,天也大亮了,几人赶紧隐入山林。
有百姓过来浇水了,可是过来一看,神树上的花瓣全部不见了,一夜之间掉落不说,连地上的花瓣都没有。
来的只有五六人,他们一脸的震惊,皆纷纷跑下山,准备奔走相告,这是他们惹怒了神灵,神树将花瓣都收走了么?冬天不该开花,所以神灵显了灵,但现在震怒了。
人一走,神树下很空寂,苏宛平和时烨从草从里出现,她盯着神树看着地面,心思一动,说道:“既然大家伙都信这棵神树,我何不也借此机会展现一下。”
“平儿想要怎么做?”
时烨看着她。
苏宛平的眼睛滴溜溜一转,随即说道:“乘着百姓都还没有来,咱们赶紧动手,高文高武,你们派上所有的暗探,将整个山林守好了,即使让人知道了咱们的身份,也不能放任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入山。”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25章 树上刻字
第1525章 树上刻字
高文下去传令,苏宛平三人却是来到树下,随即她说道:“将融了冰的花瓣全部再放到树下,接着再在树上雕刻一段话。”
“这手法会不会太显眼?”
苏宛平笑了笑,说道:“不管了,百姓若是信,那么这也会信,百姓若是不信,对方的计谋识穿,这棵树下他们再无法作文章。”
于是三人开始动手,时烨的字写得好,由他来刻字,苏宛平和高武将融了冰的花瓣又摆回树下,同时还铺开,看着像是一夜落下的模样。
待几人走开没多久,果然一群百姓听到几人的话都纷纷跑过来看神树,没想看着眼前的神树,众人奇怪的看向先前一惊一乍的几人。
开了花自然也有落的时候,这很正常,只是说什么一夜间花瓣都不见了,那是不可能的,这不,就在地上啦。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先前的那几人明明看到了的,他们若是只有一人看到还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有好几人都看到了,所以这件事就离奇了。
“打霜了,天气冷了,马上也要下雪了,这一株神树还是落了花。”
有人感叹,忽然人群里有人看到树上刻有字,可惜他们不认得,为了呆会这些字也像刚才那样发生奇怪的事,于是派了村民在此守着,有人先回村喊村里的读书郎来看是什么字。
而苏宛平一行人早已经回到了家中,这桩事办得漂亮,将来只剩下扯嘴皮子的事,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能在她的暗探眼皮子底下经过的,除非这个人的功夫极高,或者还有别的门路,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即使抓到这些办事的人,想必也是死士,到头来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只是在苏宛平的暗探撤走山头后没多久,先前来布阵的黑衣人本想过来看看成果,没想过来就听到有读书郎念着树上刻的字,气得脸都白了,他匆匆回京城禀报。
此时兵部尚书府阮家书房中,黑衣人将他在山上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阮文昌气得脸都白了,“你当真看到树上有刻字?”
那人点头,“明明我去布阵时,那边根本没有人,是谁抢先一步,我没能发现,皆是我的错。”
这人在阮文昌身边跟了好些年,轻功非常了得,一般人跟踪不了,唯一的缺点是功夫不高,唯有逃命的本事。
阮文昌问道:“是刻了什么字?”
属下只好如实开口:“癸丑白露霜满天。”
一句话将阮文昌气出一口心头血,这是明晃晃的挑战那块神碑。
阮文昌气得捶胸,“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这是自己将自己给害了,有了神碑不该再有神树,如今有了这一句话,我便是自己在对付自己了。”
属下没有明白,不过是一句话,将此事掩瞒了就是。
阮文昌挥退属下,内心苦闷至极,他原本的意思是想在神树下结冰,这么一来就应验了神碑上的话,可是他没有想到,如此隐密的事,也只对几个小村庄施了个计,没成想还是被人发现,不知道是谁有这通天本事?若不是太子的人,那么难道是喜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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