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苏宛平这会儿从后头出来,她在时烨身边坐下,听到范井这话,说道:“这位哑巴弟弟可有来路?还有那位叫柳娘的女子,是何许人?”
范井也已经查好了,如实说道:“伎坊女子,但阮大人平素不近女色,这位女子却是个意外,而且以前阮府并无此号人,也是就近才入阮府为妾。”
苏宛平听到这儿,她便想着要不要问问大嫂情况,然而想到大嫂对自己的怨恨,她打消了念头。
时烨叫范井先回去,他好好想想。
屋里只有两人时,苏宛平正要说话,她忽然看向小侧殿,那儿正是中书舍人孟维办事之处,她刚才与范井说话时,总感觉那边有什么动静。
她在时烨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时烨放下笔墨,起了身,轻手轻脚的往小侧殿去。
苏宛平却是说道:“时烨,我觉得这个阮文昌有些奇怪,还有这个柳娘也得好好去查查。”
苏宛平一边说话一边看着时烨的举动。
时烨在门框处朝小侧殿里看了一眼,就见孟维在书写着什么,人看着与原先一样,很正派,许是媳妇多疑了。
时烨回到座上,苏宛平想着莫不是自己第六感失灵?
但这事儿她决定不再讨论。
晚上回凤栖宫时,苏宛平便叫高文明日呆在悬梁上,且帮她监视中书舍人,这种第六感,她有好几次都感觉都很强烈,而且都应验了。
当天对阮文昌的案子自是没能审讯出结果,不仅苏义和礼部尚书石越皆亲眼所见没有留下痕迹,便是其他几位大臣也说没有看到异常,但阮文昌却说他们一定遗漏了什么,唯一中间出现的问题是苏义和石越都睡下了,而其他几位大臣却与阮文昌在一起喝酒的。
这个过程中,他们根本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营帐中休息,也不知什么时候醉倒的,而且都是这么说,所以此事解释不通,阮文昌认为就是在此时他们几人都被下了药,但为何只追杀他,他自是不得而知。
这桩案子在众朝臣间传开,有人怀疑苏大人和石越撒了谎,或者,本就是皇上当时和苏大人一起出的手,毕竟当时情况微妙。
当然这些人这么想自是不敢说,但朝堂上不作声的大臣不少。
查找陈平阳的消息还是没有,现在身边只有一个九爷和秦安在外头走动,九爷都老了,自是没有陈平阳这般。
先前用十万金买苏宛平人头的吴冒也不见了,而与吴冒有关的一些人也相继离奇的死去,她担心陈平阳已经遭了不测。
想到这个可能,她就很后悔。
早上时烨上早朝,苏宛平便多睡了一会儿,此时外头传来动静,“放我进去,我要见皇后娘娘。”
苏宛平听到声音,于是叫人将她带进来,果然还是闹来了。
莫九娘匆匆走进来,看到苏宛平,便质问道:“皇后娘娘,我夫君去了哪儿?”
苏宛平却是叫她坐过来,十几岁的少女,花一样的年纪,性子也是很冲动,她也是从那样的年纪走过来的。
莫九娘倒也没有真的抗拒她,大胆的来到她的身边坐下了。
“我找不到我夫君了,他这个骗子,将我骗回京城,自己又消失不见了,我恨死他了。”
莫九娘很生气,现在整个王府内只有她人住着,便是见到九爷都是难得,追问九爷不说,于是她就直接闯宫里来了,好在她偷了王府的令牌,才能一路进来。
苏宛平知道这事儿不能再瞒,何况这是陈平阳唯一的女人,她更应该好好保护着她,于是拉着莫九娘的手说道:“我告诉你也可以,但你得呆在这宫里,呆我身边等他回来,你可愿意?”
莫九娘疑惑的看着她,“我不喜欢宫里,宫里太大了,还规矩多。”
“在我身边没有规矩,你平素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在外人面前留意一点儿,在我们面前,你就像以前在王府一样。”
莫九娘听了,倒有些犹豫了,她看着苏宛平,问道:“莫非他去办什么秘密的事去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42章 柳娘的来历
第1642章 柳娘的来历
苏宛平只好将陈平阳失踪的事说了出来。
莫九娘一听立即起了身,盯着苏宛平,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他怎么了?他……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苏宛平跟着起身,拉着她坐下,安慰道:“在地牢里挖坏了几条排水渠,不得不停手,尤其是内城,更不能随意打通地下城,除非有图纸,不过我已经想到了办法,决定最近送些人下去查探一下。”
莫九娘抹了一把眼泪,她看着苏宛平说道:“我以前听我爷爷说过,内城分三张图纸,我们莫家一直保护的图纸还有一张与之完全一样却是相反的图纸合在一起分成左右两部分,而余下的一张图纸,却是内外城相交之处,很隐秘,听说当年建造完成后,就将图纸烧了。”
苏宛平听到这话,惊喜的看着她,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是分左右两部分,反着来就是另一张图纸了。
苏宛平立即将图纸拿出来,按着这张图纸的方向再反着画,这一弄就到了晚上。
时烨回来时,苏宛平才将图纸画好,还在对比着有没有画错。
有了两张图纸,苏宛平直接将之对着墙壁上的内城地图做标记。
连夜就召秦安入了宫,若是对方已经有了另外半张图纸,那么她标记的地方已经挖通了,不知对方会不会也知道另半张图纸的秘密,若是知道,那岂不是要挖到皇城来了?
苏宛平叫秦安带着傅龙,赶紧多准备一些霹雳珠,再派给他两千禁卫军调用,这两日内必须潜入地下城一探。
秦安领令,不过他没有急着走,看向苏宛平说道:“启禀皇后娘娘,下臣发现一桩隐密。”
“是什么?”
苏宛平疑惑的看着他。
“阮大人身边的这位柳娘,以前也曾跟在时凌身边,最先是跟在孙浦身边的,此女的身份来历很可疑,而且她原先在伎坊之时,便惹上了西夏人的案子,那时我等受令潜伏京城,当时发现伎坊有西夏人走动,事后此女下落不明,也没有人再去关注她。”
秦安的信息量不少,想不到这女人手段高明,居然跟了三个男人,而且都如此的凑巧。
苏宛平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时烨,说道:“那柳娘身边莫名出现的哑巴弟弟莫不是西夏人?”
秦安立即请命,“可否让下臣前去查探一番?”
苏宛平却是阻止了他,“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定要先探内城地下城,至于其他,我派其他人去。”
秦安领令退下了。
苏宛平也叫小令送莫九娘下去休息。
萧煜和苏宛平一起用晚膳,看着没有什么食欲的他,她有些心疼,便问起今日朝堂上的事。
时烨不想媳妇太过操劳,朝堂上的事他还是能应付的,至于阮文昌的案子,他抓着不放手,与他往日似乎有些不同,害得朝堂上都在议论此事,反观各地方官员呈上来的奏折都没有讨论。
苏宛平想明日出宫一趟,去找大嫂和妹妹聚聚,时烨却认为她肚子大了,不宜到处走动,可召他们入宫相伴。
苏宛平摇头,说道:“大嫂对我还是有怨恨的,我亲自去找她。”
时烨也不好再劝,两人回到内室想早早的休息。
时烨坐在床榻上看着媳妇梳发,忽然说道:“礼部尚书那老顽固说要采选,宫里下人太少,还有后宫不济,各权贵家中十五到十八岁内的女子最近两年不得婚嫁,要为我充盈后宫。”
苏宛平听到这话她看向时烨,有些吃味,看着时烨她问道:“你是什么打算?”
时烨扬起唇角,却是没有说话,随后掀开被子朝身边拍了拍,“过来坐。”
苏宛平心头郁闷着,她不过去,还是接着问:“你是同意了?”
时烨闭上了眼睛,靠在了软枕上。
想到石越的固执,苏宛平有点儿慌了,她立即走到时烨身边,正要缠着问,时烨却是一把将她抱住,随后往床里头一放,下意识的欺压过来,苏宛平连忙抚着小腹提醒,“孩子。”
时烨叹了口气,“咱们好久没有那个啥了,有点儿想。”
苏宛平却还想着充盈后宫的事,她捧着时烨的脸,威胁道:“你若无情我便休,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我就带着孩子们离家出走。”
“去哪儿?”
“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这天下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只是时间问题,何况我不会准你走的。”
“所以你答应了?”
时烨点头,“答应了。”
苏宛平气得,使了狠劲推开时烨,随即坐起来,她感觉到小腹有些不适,为啥是她现在大着肚子的时候,要是在她利索的时候,她可得教训他一顿。
苏宛平从床榻上下来,时烨也没有拦,她又坐回梳妆台前,问道:“为什么?以前你说的话都不作数了么?”
“作数。”
时烨小心翼翼的看向她。
苏宛平将梳子放下,看着时烨,问道:“那为何还要这么做,还在我怀孕的时候。”
时烨从床榻上下来,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发,温声道:“我绝不会碰她们。”
苏宛平却是要推开他,时烨还是将她紧紧地抱着。
“时烨,你混蛋,你不碰她们,她们的青春就得荒废在这后宫内院,你现在协妥了,他们还会逼着你宠幸她们,是不是到时候又是不得已。”
苏宛平气得不轻,时烨却是抱紧着她不放手,不管她如何打骂,他也不作声,苏宛平有些疲惫了。
“告诉我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不然我不原谅你。”
苏宛平还是咬着他的手将他推开了。
时烨心头受伤,接着在床榻上坐下,看着苏宛平,说道:“我现在不再是逍遥王,而是一国之主,我的后宫里若只有你一个,你是想坐实你干政吗?”
“你将喜客来交出来,他们暂时是不说,但接下来,还是会有人去煽动,与其这样,不如就遵循例制,而我的心永远在你身上,绝不会变心。”
时烨深情的看着她。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43章 时烨要出京
第1643章 时烨要出京
苏宛平却是坐在梳妆台前,心中郁闷极了,“他们凭什么管你的后院,是显得我好欺负么?我没有喜客来,我可以再造一个喜客来,想我现在将钱财全部交出,没有了依仗是不是?”
苏宛平生气的看着他,时烨叹了口气,“我原本不打算与你说这事,就是怕你担心,现在不得不说了,我今日收到华应的密信,绥州城不乐观,西夏国兵力不足,启国却是兵分两路对付我凤国,其中一路正是借道西夏国,华应带去的人手不够,已经连失两城,为掩耳目,传来的却是捷报。”
“绥州的定边军被咱们带走,兵力不足不说,对方早在绥州城设下了陷阱,我们当初回来太过匆忙,可是却忽略了好多小细节。”
“我现在同意了这事,一是不想你落得一个忌妇的名声,而我成了惧内的皇帝,我得护你周全,二是你帮我看住这些女人,你可曾听我母后说过一桩事?”
时烨看着苏宛平,苏宛平似乎恍惚大悟,说道:“母后说当年从燕北起事时,曾要求被召入京城赴宴?”
“对。”
时烨认真的看着她,“所以你也可以模仿之。”
当年时家起事,京城发现异动,当朝皇后却借质子思念母亲的要宣婆母入京城,当时婆母是差一点儿就来了的,半路被追回,才知道这只是诱她入京城做为人质。
此时时烨起了身,他不想苏宛平再误会,将一张清单和华应的密信都递给了她。
苏宛平先是看的密信,华应上面的说的远比时烨说的还要严重,西夏国不仅借道,甚至还倾尽全国之力,而真正的原因是大哥府上的李侧妃之生母,是她在西夏国君耳边煽动。
聂禀和李侧妃的遭遇传回西夏国,于是聂氏动了杀心。
苏宛平将信放下,随后看向清单,只见上面写着几位大臣的名字,“工部尚书劝展、吏部尚书唐赛、兵部侍郎袁尚……”
苏宛平看后一脸惊讶的看着时烨,问道:“劝展此人原先在孔家起势明哲保身,他这一次又是做了什么?”
时烨上前拉着媳妇的手在床榻前坐下,说道:“登基以来,朝中政务繁重,我虽然一直忍而不发,不是因为我想惯着他们,而是我和弟弟在清理朝堂上的大臣。”
“他们几人胆子是不大,但他们没能经受诱.惑,我也理解,每个人都有把柄和软肋,这段时间我也曾给过他们机会,但是他们还是令我失望了,所以这一次我将这份清单交给你,你得心里有数。”
“石越是老顽固,他要求京城权贵家的女子两年内不得婚嫁,我应了他,但不会是现在就选秀,即使两年后,也是这几位大臣的女儿。”
“而这段时间,你帮我留意这几家的女眷,我要出京城一趟。”
时烨看着她挺着的大肚子,就于心不忍,为何每次都在她怀孕的时候。
苏宛平反应过来,“你要去绥州?”
“对,但我得先从其他几地调走地方军,待我与两丞相商量好决定调去何地兵马,我再告诉你,你喜客来的运送就得在这几地多费些心思,我领兵去绥州城救援,若不安外,凤国必将大乱。”
“这段时间,我不在京城,你要万般小心,而这些人你要记住,到了关键时候或可以借他们的女眷一用。”
苏宛平越发心焦了,她指着自己的大肚子,无奈的说道:“我现在走路走久了都辛苦,你让我如何瞒得住。”
时烨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两丞相会辅佐你,而我恐怕得受些皮肉苦才能掩瞒得住,接下来几日,你只管呆在凤栖宫,莫出门。”
苏宛平更着急了,时烨却是安抚着她,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慢慢地苏宛平平静下来,她见时烨根本没睡意,于是问道:“你说你要充盈后宫的事,为何一开始不说出原因来,害我伤心。”
时烨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你跟你母亲一样,当初我们骗她护国侯不成了,她都想到了寻死,刚才我看你着急的样子,我也害怕了。”
“所以你是想我这几日因为得知这个消息装着很吃醋的样子么?”
苏宛平算是彻底释怀。
“我是想骗你几日,免得露馅,因为这关系着凤国的安稳,咱们往日感情那般好,而我现在答应了石越的请求,你却并不见反应,这容易让人引起猜疑。”
“但我看你着急的模样,感觉我再瞒你一两日,我恐怕被你休理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时烨的语气似乎还很委屈了,刚才明明受委屈的是她,她刚才的确急了,想打时烨,感觉自己很暴力。
“千万不要得罪孕妇,不知道么?孕妇最是情绪不稳定,你要是真瞒了,我都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保得住,刚才我是真急了。”
“你想想,我现在将喜客来交出来,我弟弟也成了你的心腹,我一个人呆在后宫,无权无势还怀孕走不动的时候,你给我来这么一出,你说我气不气。”
“好,我错了,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原本是想你气几日,最好是闹得人尽皆知后,依你的性子必定要打我,于是我就受了‘重伤’,然后将原委告诉你,借着养伤之机离京,但现在,我得另外想法子了。”
苏宛平有点儿心虚,时烨真的很了解她的性子呢,“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再想办法,你好生呆在凤栖宫就好。”
第二日,凤栖宫皇后苏氏得知礼部尚书石越的提议而生了气,动了胎气,请动了宫外的弟媳宁氏入宫把脉,太医署里极为忙碌,却是受到了皇上的指责,若是不能稳住皇后的心神,对皇子有半点损伤,太医署里所有太医都得谢罪。
这叫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可以看得出来,皇上和皇后娘娘闹得不可开交,这不,晚上,皇上在御书房里睡下的,连凤栖宫都没有去。
朝堂上,不少大臣都知道了皇上和皇后的事,礼部尚书石越有些心虚,他这一次是为了压下苏氏的气焰,皇上宠她,弟弟又是左相大人,毕竟后宫也不能只有皇后一个女人。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44章 丢失家主令
第1644章 丢失家主令
时烨上朝理政,感觉到精神不好,这一日朝堂上倒很少出声发言,便是阮文昌也没有揪着那案子不放手。
阮文昌从衙门里回去,李氏就送来了亲手煲的汤,阮文昌听后脸色很不好看,却是叫心腹将李氏拦了在外头,留下汤李氏先走,没想李氏留了心眼,将身边的嬷嬷留下,就见柳娘将她的汤给倒了,自始至终阮文昌都没有出面,李氏气得不轻。
内室,柳娘说起外头的传言,说皇后和皇上闹得不愉快,动了胎气。
阮文昌却是哈哈大笑,“这石越真会膈应人,倒是可以推波助澜一下。”
随后阮文昌看向柳娘,问道:“阮家家主令在何处?可有查出来?”
“阮雪的手中,在家主失踪时,李氏将家主令交给了阮雪。”
阮文昌有些意外,家主令落她手中也不见她有所作为,二皇子不还是登基了?
“看来得将这个女儿找来问问了,家主令必须收回,阮家的财势权力必须为我所用。”
此时平江府,一处僻静的村庄内,在那山腰上,有座青风院,几个月前来了人,买下这一处田地,又使了银子买了个身份,在这儿住着一个寡妇叫福娘子,人很少出门,但村里人都可怜她的遭遇,想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不容易。
而这位福娘子正是施巧,她身边倒有些暗卫藏于后山上,平素一个人出门,看着是地道的农女模样,但她却在这几个月将凤国江中与江北的经济搅乱的人物。
而且通过这几个月,她手上可是弄到了不少银子,苏宛平的猜测是没有错,不过有一样是猜错了,她先是利用阮家的钱财与权力得来的货物,暂时赊账分发给这些商户,等他们完全信任了她,她利用私盐的生意,让他们成为她的走卒。
行商不怕遇上正直的人,也不怕遇上胆小的人,最怕是没有诱.惑,一步一步的引诱比天上掉陷饼更让人相信与依赖。
成为她私盐走卒后自是能尝到甜头,同时也与她坐在了同一艘船上的人,自然不会告发她,而后她搅乱市场上所有货物的价格,并在民间放出谣传,比如朝中新政,或者战乱,百姓必定囤货。
囤货后自是畅销,而市场一时间补给不及时就应了验,随后她让谣言传得更盛,在这混乱的状态下,她从这些走卒身上捞了大量的银子,随后她买下江北大片土地与畜牧做为后退之路,而且这些财产全部不在她的名下。
只是令施氏没能想到的是,喜客来在这个时候交给了国家,苏氏如此慷慨,那可是她一生的心血,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交出去了,倒是打乱了她的计划,这些走卒赚不到快钱了,开始四处寻她报复。
他们当初为了绳头小利走上了不归路,地方军护运喜客来的货物,手中进的货全部压在手中不说,岭南的盐送了过来,私盐全砸手上,而一但地方官员缓过劲来,这些人都得被抓。
施氏不得不住到了这乡下来,她三处住所,只剩下这一处了。
施氏今日正坐在石桌前喝茶,想着下一步计划,底下村里却有了动静,她的暗卫忽然现身。
这一处村庄被地方军包围,有暗探舍死回来禀报,她被阮雪派来的人给告发他,施氏怎么也没有想到阮雪会走得这么极端,她还有大笔财产来不及转移。
施氏暗恨,在暗卫的护送下,连忙入山躲避。
这一躲便是半个月,处处关卡被查,四处追杀她,看来她不能再停留下来,便是去寺里做尼姑躲上一生也好过再回到京城那冷冰冰的小院,她这一趟出京城,就没有再打算回去的。
于是施氏改变了计划,当天乔装潜入苏州城,给先前恨她入骨的世族商人传了信,她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她愿意费十万金买回他们手上的私盐。
这些商人正是担心手中的私盐被查,如今她愿意收回还能得到银钱,那自是更好。
于是他们再次上当,将家族秘密藏住的私盐挖出来,连夜运到了码头。
与这些人交易的时候,官道上却出现了施氏的踪影,地方军派人去追,码头上私盐装上了船,而施氏却扮成了男子交出十万金,却在点银子的时候,两方火拼起来。
当地方军察觉上了当,再赶到码头时,大船起了火,施氏站在火中一脸的痛苦,地方军统领亲眼看到她被烧死,但那批盐和银子却全部失踪了。
这个消息传到了京城,一个是苏宛平手上,一个是阮氏手上,皆收到了各自暗线的消息。
当苏宛平还在扮着身体不好不能出门的妒妇时,却发现施氏被大火烧死了,她有些惊讶,施氏这么狡猾的人被地方军给逼得烧死了?地方军是如何发现她的?
尤其看了整个过程,事先发现施氏在官道上出没,却察觉是假的,然后才追到码头上去的,而且那一批值十万金的私盐和银子皆数不见,此事更是透着蹊跷,但事后他们的确寻到了烧死的尸体,忤作看了,是施氏。
那些帮着售卖私盐的地方商人全部扣押,这一次抓的人不少,抄了不少家,好在喜客来稳住了,各地没有乱套。
苏宛平将密信放下,心情很复杂,施氏可是大嫂将之放出京城去的?而揭发的那些人正是大嫂的属下,她为何将人放了,又要告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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