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丝路大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克里斯韦伯
“说说看你们的想法!”圣迭亚哥的目光转向关羽和朱文斐。
“蛮子们打算避开我们的锋芒!”关羽答道。
“他们想要找个更有利于他们的地方和我们打!”朱文斐答道:“比如说某个崎岖不平的谷地、某片沼泽地、或者别的什么对他们有利的地方。”
“很好!”圣迭亚哥满意的咋了下嘴:“看来你们上课的时候没有打瞌睡,这点我可做不到。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些狗崽子们学的很快,他们知道如果面对面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就打算从背后下手。关羽,应该怎么办?”
“这不是我应该说的!”关羽小心的答道:“我叔叔说过,在军队里在说话前应该先学会听话!”
“哈哈哈!”圣迭亚哥笑了起来:“不错,灰发他正是这么做的。不过不要紧,我只是想看看你学到了多少,你可以把这理解为一次考试!”
“如果是我的话,就继续前进,已经有五个村落的人不见了,其中有很多女人和孩子,这么多人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他们无论去哪里都会留下痕迹!”
“那如果有陷阱呢?”
“陷阱只能对付没有防备的人,如果我们有所准备,陷阱就不再是陷阱了!”关羽转过头向朱文斐问道:“武成,我记得老师是这么说的!”
“不错,有备无患就是在这个意思!”
“好一个有备无患!”圣迭亚哥笑道:“我记得关羽说过你的骑射和双手长刀不错是吗?”
“是的,我这两样成绩在最近三届都是第一!”朱文斐骄傲的挺起了胸脯:“教授我们骑射的老乌骨达说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女真人——,否则我肯定没法学的这么快,这么好!”
“老乌骨达?原来是他教授你们骑射?”圣迭亚哥笑了起来:“那你们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吧,那个老家伙的脾气可是糟糕透了!”
“是的,从马背上掉下来,或者引不满弓的都会吃鞭子!如果偏的太多,也会挨打!”朱文斐苦笑道。
“你们是老乌骨达的学生,那就没有问题了,他一定教授过你怎么当前哨的!”圣迭亚哥笑道:“我给你两个人,就按照他教的做,明白吗?”
随着军队离开第五个,也是最近一个无人村落,道路变得渐渐崎岖,最后变成猎人行走的小径和溪流河床。入夜后他们则在星空之下露宿,抬头便可看到流星划破天空。人们刚刚离开殖民点时,还精神振奋,谈笑风生,但近来也渐渐被寂静和荒芜感染,渐渐沉默下来,笑声日渐稀少,而脾气却愈发暴躁。每个人都不肯承认内心中的恐惧——他们身穿甲胄,手握钢铁和huo yào,而对手却是半chi luo,手持木石武器的蛮子。但朱文斐能够感觉到同伴们心中的不安,已经有五个无人的村落了,消失的人越多,说明即将到来的突袭越猛烈。
朱文斐一边骑马,一边给弓弦上蜡,火绳枪的威力虽然更大,但在马背上却远不如角弓使用便捷。老乌骨达曾经说过:如果你能策马驰骋,那你可以顶两个步兵;如果你可以在马背上挥刀劈砍,那你可以顶三个步兵;如果你还可以策马持矛,那你可以顶五个步兵;如果你还能在马背上左右驰射,那你可以以一敌二十。但角弓也是非常娇气的,一旦受潮就会威力大减,所以身为一个武士,平日就要小心保养自己的武器,到了关键时候才不会被武器欺骗。
给弓弦上好蜡,朱文斐拉了几下弓,确认弹力没有衰退,这才小心的将角弓放入鹿皮弓袋里。
“朱队副,您看这是什么?”一个斥候从地上捡起一物,递给朱文斐。朱文斐一看,却是一个颇为粗陋的陶猪,他看了看:“这应该是孩子的玩具!蛮子应该距离这里不远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斥候兴奋的笑道:“我们现在立刻回去禀告总督大人吧?”
“光这个还不够!”朱文斐将陶猪放入皮囊里:“再往附近找找!”
“是!”
朱文斐几乎能够从那斥候的脸上看到怨恨的神色,不过他还是低下了头。朱文斐倒是能够理解对方为何会这样,但命令就是命令,要么服从要么死。朱文斐跳下马,和部下们沿着崎岖的小路继续前进,很快他们就发现了更多的遗弃物,现在他终于可以确定自己找到目标了——敌人就在不远的地方。
啪!
随着一声轻响,朱文斐看到一个同伴扑倒在地,头上血肉模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鹅卵石、吹箭和短矢就雨点般从四面飞来。他下意识的向后一跳,抓住了战马的缰绳。
“蛮子!”剩下那个斥候的惊呼声断然截断,在那一瞬间朱文斐看清那家伙至少同时被十几只箭矢击中,他根本顾不得自己有没有被射中,翻身跃上战马,右手抓住长矛,然后猛地用马刺踢了一下马腹,挺枪向前冲去。
事实证明朱文斐身上那件价值五十两银子的冷锻半身甲确实物有所值,在那一瞬间他至少被箭矢和投石击中十几次,但都是痛而不伤。待到袭击者将目标转向他胯下的战马已经来不及。吃痛的战马驮着朱文斐冲进人群,长枪刺穿那个头戴鹰翎头饰的首领,巨大的冲力将其钉在身后的树干上,然后朱文斐依照课堂上教导的那样丢下长枪,一边用力驱策坐骑,一边拿起鞍袋里的七叶锤用力挥舞起来。战马将挡在前面的敌人撞倒在地,继而铁蹄践踏,居高临下的骑士更增添了七叶锤的威力,失去了首领的袭击者惨叫着转身逃走,遗留下满地的尸体。





丝路大亨 第两百零六章 殖民者4
朱文斐勒住战马,没有追赶,他跳下马来,检查同伴的情况,他发现第一个倒下的家伙虽然头上有一个大口子,血流满面,却没有什么大碍;另外一个却被射穿了咽喉,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醒醒,快醒醒!”朱文斐解下腰间的水囊,倒了点在同伴的脸上,在凉水的刺激下,那家伙立刻醒了过来:“好疼!”
“你能站起来吗?要是能就快上马!这里非常危险,蛮子满随时都可能回来!”
在朱文斐的帮助下,那斥候站起身来,随口问道:“那阿文呢?”
“在那边,脖子上中了一箭,已经不行了!现在我们管不了他了!”
那斥候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在朱文斐的帮助下上了马,两人一马沿着来时的路上退去。
“你们遇到埋伏了?”圣迭亚哥看了看朱文斐身上的盔甲:“你的运气不错!”
“但是阿文的被射穿了喉咙,我们只有一匹马,没办法他的尸体带回来!”朱文斐沮丧的答道。
“战场上就是这样,有的人就是特别倒霉!”圣迭亚哥拍了拍朱文斐的肩膀:“该撤退的时候就要撤退,该舍弃的时候就必须舍弃,这就是战争。只要打垮了蛮子,我们再去安葬他!”
“您说得对,总督大人!”朱文斐点了点头,他强打起精神:“那些伏击我们的人不会离开他们的大部太远!我们应该立刻追上去!”
“嗯,你和我想的一样!”圣迭亚哥走到路旁的小丘上,用海上男儿特有的大嗓门大声喊道:“所有人都听好了,我知道你们这几天都很辛苦,但我和你们一样。而现在获得回报的时候到了,蛮子就在前面,所有人加快脚步,天黑前我们就能追上他们!”
圣迭亚哥的激励起到了效果,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他们渴望着战利品——主要是土著女人和奴仆。
“大人,我们还不知道有多少敌人?”朱文斐低声道。
“无所谓!”圣迭亚哥笑道:“我只需要知道蛮子在哪里!”
大约二十分钟后,朱文斐他们回到了被伏击的地点,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与方才的唯一区别就是鲜血已经凝固,呈现出让人恶心的黑色。
“把狗牵过来!”圣迭亚哥咧嘴笑道。
随着犬吠声,一个猎手把三头猎狗拉了过来,狗在地上尸体旁嗅了嗅,绕着战场转了两圈,便沿着猎人小径向西跑去。
“太好了,找到了,跟上去!”圣迭亚哥大笑道。
rén liu紧随猎狗,朱文斐看了看地上那个斥候的尸体,有些犹豫。关羽凑了上来:“先放在这里,等我们打赢了回来再收拾也来得及!”
“不行,万一被野兽糟蹋了怎么办?”朱文斐低声道:“你帮我搭把手,先搬到树上去!”
在关羽的帮助下,朱文斐将尸体弄上了树杈,此时队伍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两人赶忙跟上了自己的部曲。随着前进,周边的草木变得越来越茂盛,路旁荆棘层叠,行动开始困难起来。关、朱二人不得不给马身披上兽皮,防止被枝杈棘刺划伤。
此时已经是午后时分,太阳渐渐西垂,光线也变得晦暗,枝叶间投射下来的斑驳光影也变得模糊,一种深邃湿重的气息从林中透过来。朱文斐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人迹罕至的老林之中了。
“云长!”他叫住好友:“情况有些不对呀,你看周围的林子这么深,如果敌人藏在暗处,向外放箭投石,我们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被动挨打,还是和总督大人说一声,退到山下谷地去的好!”
关羽看了看四周,也觉得好友说的不错,他点了点头:“你在这里稍等,我到前面去和总督大人说!”
“且慢!”朱文斐拉住关羽:“那若是大人不听呢?”
“这个——”关羽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同伴的问题。
“云长,你看这道路狭长,若是贼人从林子里冲出来,将我等截成数段,那我等只怕前后不得呼应,只有束手待毙!”朱文斐压低声音道:“我的意思如果大人不允,就让我们的人稍微坠后半里路,即便敌人发作,也有个接应!”
“也好!”关羽咬了咬牙:“我去和大人说一下,他应该不会拒绝!”
“嗯!”
约莫半盏茶功夫后,关羽又回来了,低声道:“总督大人已经同意了,他还夸奖你胆大心细,是个好手呢!”
朱文斐吐出一口长气,他方才还害怕圣迭亚哥坚决不同意,那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对方才是这次出征的指挥官,自己只有从命的份。他赶忙向属下们发布了命令,人们暂时停下了脚步,开始三五成群的坐在道路两旁休息。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朱文斐估计双方的距离已经差不多了,他重新开始下令众人重新开始前进。正当此时,连绵不绝的号角在山间响起。
呜呜呜呜呜!
“遇上了!”关羽拔出佩刀,满脸都是兴奋。
“嗯,先不急!”朱文斐大声喝道:“点着火绳,藤牌手在两侧,铳手弓手在中间!前进!”
人们依照朱文斐的命令整理好队形,由于吕宋的殖民者面对的土著居民几乎没有骑兵,因此白兵更多使用藤牌、短兵、投矛,而非长矛,用油浸过的老藤编制的藤牌上蒙有兽皮,边缘用铁皮加固,轻便坚固,足以遮挡使用者的全身。调配停当后,朱文斐戴上头盔,翻身上马,放下铁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向好友看去,只见对方也是一副铁人模样,向前伸出手臂,然后握拳轻击了一下左胸,那是讲武堂中一切准备停当,准备开始比试的手势。朱文斐铁面具下的脸现出一丝笑容,也做出同样的手势。




丝路大亨 第两百零七章 殖民者5
待到朱文斐他们赶到战场,便听到无数的喊杀声,就好似一片乌云当面扑来,前面有人高声叫喊:“蛮子,好多蛮子,快放箭,放铳!”
只见前部以道路为中心,分作两队背靠背,前排将藤牌竖起,然后将两侧的搭钩扣上,便形成了两条矮墙,弓手和铳手们在当中向两边林中冲出来的土著射击。没有披甲的土著如割草般一排排倒下,但还是用投石器,投矛和弓箭还击。
“别急!”朱文斐一把拉住想冲上去的同伴,指着当中的旗帜道:“你看,总督大人那边还撑得住!”
“那我们什么时候上?”
“别急,那片林子里应该还有不少敌人!”朱文斐向西北方向指去:“你看,有飞鸟被惊起,应该是想要绕过来,截断总督大人的退路!”
“那我们上去迎击?”关羽问道。
朱文斐没有回答,他跳下马,穿过灌木丛,走到一棵乔木旁,他捡起几片落叶看了看,递给关羽:“你看,地上的落叶已经全干了,这里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下雨了!”
“你是说要放火?”关羽立刻明白了好友的意思:“会不会烧到我们?”
“不会,你看两边都是山,风只会往那个这个方向吹!”朱文斐指了指飞鸟惊起的方向:“再说了,他们的老弱妇孺辎重肯定在附近,就算着火他们也比我们更着急!”
“不错!”关羽点了点头,立刻下令道:“准备火箭!”
放!放!
随着两排火箭落下,很快烟火就升起,一股呛人的烟火味渐渐弥漫过来,一起传来的还有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很快,朱文斐就看到成群结队的蛮子从林子里逃了出来,不待他下令,关羽便大声下令放箭放铳。qiān dàn和箭矢飞过,鲜活的肉体仆倒。但土著们像疯了一样冲了上来,很快,双方就杀到了一起,钢铁穿透肌肉,击碎骨骼,鲜血四溅。由于土著人数巨大的优势,阵线就变得扭曲了起来,为了避免被敌人冲散,关羽不得不下令两翼向中间收缩,变成圆阵,而朱文斐则策马冲入敌群,长矛挥舞,刺入一个敌人的小腹,剧痛之下那个土著丢下武器,用尽力气抓住枪尖,却被两侧开刃的枪尖割断了手指,随即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箭矢射倒。
在刺中第三个敌人的时候,长枪刺穿了胸口,朱文斐赶忙丢下长枪拔刀,一个酋长模样的土著举刀扑了上来,慌乱间朱文斐居然拔不出鞘,那土著乘机挥刀乱砍,一刀正中他的右肋,顿时痛彻心扉,幸好甲好,里面又垫了一层牛皮,没有砍破。朱文斐忍痛拔出刀来,居高临下一刀便将对手的脑袋劈开半边来。
朱文斐又砍翻了两个敌人,只觉得腰间越来越疼,正想策马冲回本阵喘口气,突然从眼缝里看到右侧黑影一闪,下意识的就挥刀劈去。只听到一声惨叫,声音尖利不似男声。他赶忙拨起面具,只见倒在血泊之中的是一个女人,旁边丢着一根木矛,鲜血正从脖子上的伤口涌出,眼见得已经不能活了。朱文斐向四周望去,只见还在战斗的土著已经不多,从林子里逃出来的已经多半是妇孺老弱。
“原来刚才在林子里惊起飞鸟的不是想要迂回我方的蛮子,而是他们的老弱妇孺!”朱文斐恍然大悟,他策马回到阵中,一把抓住正在用鸟铳射击的关羽:“云长,别打了,快找个会说土著话的来!”
“干嘛?”关羽不解的问道。
“喊降!”朱文斐喊道:“我们方才搞错了,林子里不是想要迂回的敌人,而是老弱妇孺,让他们降者免死好了!”
“那太好了!”关羽闻言大喜,赶忙找来向导,让其向土著叫喊,其他士兵们也随声应和。不一会儿劝降声就响彻战场,看着不断升起的火焰和狼狈的妻儿老弱,越来越多的土著放下了武器。
“今日大胜,武成当居首功!”圣迭亚哥用力拍着朱文斐的肩膀:“若不是照你的法子,就算赢了,也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
“总督大人谬赞了!”朱文斐强忍住肋部的伤痛,笑道:“若非大人停住敌方主力的围攻,我们这边也不至于赢得这么轻松!”
“好了,你就不要客气了!”圣迭亚哥笑道:“到时候分战利品的时候,肯定会不会亏待你们的!”
“多谢大人!”关羽和朱文斐齐声谢道。
“好了,好了!”圣迭亚哥笑道:“你们两个就把力气留在回去那趟路上吧,天快黑了,准备吃饭休息,明早就回去!”
正如圣迭亚哥所说的,打赢了只是开始,最麻烦的还是把俘虏战利品带回去。由于周围没有水源,也没有适合露营的地方。所以朱文斐一行人又向西走了一里多路,在一个小水潭旁草坪停下脚,准备在那儿宿营过夜。
刚刚下完令,朱文斐突然看到俘虏行列中一阵混乱,一个抱着孩子的土著妇rén dà声叫喊,旁边的男人却将其按在地上狠狠的打。朱文斐看的奇怪,赶忙叫人将那土著汉子拖开,让翻译问土著男子道:“你为何要打她?”那土著男子却不回答,只是恶狠狠的盯着那女人,好似一头择人而噬的狼。
那女人喘了两口气,突然急促的说了几句话,朱文斐皱起了眉头,目光转向翻译。
“大人,她说希望能够用一个消息换自己、丈夫、还有孩子的命和自由!”
“一个消息?”朱文斐笑道:“什么消息可以换她自己、丈夫和孩子的命和自由?”
“她说这个消息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甚至包括您自己!”
“我自己?”




丝路大亨 第两百零八章 殖民者6
这时那个土著男人突然疯狂的挣扎起来,两三个人都拉扯不住,一边挣扎还一边向女rén dà声叫骂,那个女人也毫不示弱的大声反驳,朱文斐皱起眉头,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点了点头:“你告诉那个女人,如果她的消息真的有用,我不但答应她的要求,还会赏给她一百个银币!”
听完了翻译的话,那个土著女人松了口气,她把孩子放到一旁,说了几句话,那个翻译神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大人,她说这潭水喝不得,如果喝了的话,就会变成哑巴,喝得多了还会死!”
“什么?”朱文斐脸色大变:“你确认一下,这个可开不得玩笑!”
“那个女人说千真万确,如果您不信的可以找个人试一试,或者问问别人,住在这附近的土著都知道的,这泉水特别甜,但是如果喝了就变成哑巴了!”
“很好,你立刻把这件事情禀告大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朱文斐叫来传令兵,又对翻译道:“你问问那个女人他的丈夫是谁,立刻释放,赏金回去就发给她!”
“那个女人说刚刚打她的就是她的丈夫!”
“打她的就是她的丈夫?”朱文斐闻言一愣,旋即才明白其中的原委,想必那男人对自己恨之入骨,宁可失去这个获得自由的机会,也要看着敌人们喝毒泉水变成哑巴,而那个女人为了家人孩子,却不肯放过这次机会。
“那你告诉那个女人,她丈夫现在不能放,免得气急了伤害她和孩子,等回去了,过几天等他气消了,再放她们一家人!”
“是,大人!”翻译通传过去后,与那女人交谈了两句,回头道:“那女人说,再沿着这条路往下走一里多,就有一个泉眼,虽然出来的水少些,却无毒,可以放心饮用!”
朱文斐一行人回到殖民点,圣迭亚哥果然履行了承诺,分了不少妇孺生口给他们,关羽将其分给手下,众人皆大喜。朱文斐却有些神情不属,关羽问了两次,可都语焉不详,以为好友第一次杀了这么多人,精神上受到冲击太大,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就去忙自家的事情了。可突然有一天朱文斐突然带了六七个人悄悄出了门,又过了五六天方才回来,这便把关羽给气坏了,来到好友屋中,喝道:“武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里忙的恨不得把一个人掰成两个人使,你却出门闲逛去了,敢情这家业是我关羽一个人的,没你一半?”
“云长,我马上要回大明一趟!”朱文斐答道。
“回大明一趟?”关羽一听急了:“那这里岂不是就剩我一个人了?这可不行!”
“我回去是有要紧事!”朱文斐站起身来走到门旁探出头去看看四下无人,将房门带上,又从桌子底下拉出一个麻袋来,从中间取出一块石头来,递给好友:“你看看这是什么?”
关羽看了看那石块,只见斑驳的石块中间有一部分呈现出蓝绿色来,宛如孔雀羽毛上的斑点。
“这,这是什么?”
“孔雀石!”
“孔雀石,你这些天就是去找这玩意了?”
“嗯!”朱文斐又从麻袋里拿出六七块来放在桌子上,只见上面都有类似的蓝绿色斑块。
“这石头很值钱?”关羽顿时起了兴致:“你在哪里找到的?”
“这石头也还好,算不上太值钱!”朱文斐低声道:“我叔父有块孔雀石镇纸,我曾经听他说一般这种石头旁边都有铜矿!”
“铜矿?真的假的?”关羽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了,他很清楚铜矿意味着什么,对于兰芳社来说铜是一种战略金属,有多少收多少,只凭这个就足够发大财了。
“可能性很大,你记得上次我们回来的时候半路上有个土著女人说那泉水喝不得吗?喝了就会变哑巴,我听人说过铜矿旁边流过的泉水就是这样。所以我这几天就沿着那水潭逆流而上,这些石头就是这趟找到的。”
“所以你要回大明去?”
“如果是真的,开矿、冶炼,护矿、运输都要钱要人,这么大一笔财喜就凭我们两个肯定吃不下来。我回去找家里要银子要矿师来,你也给你叔叔写封信,那铜矿应该在你叔叔的封地上,让他多派几个人来!”
“对,对。我立刻就写信!”关羽连连点头:“你回去后要是有同学没事干的,也拉几个过来,价钱可以开高点,接下来咱们用的着人手的地方太多了!”
“我知道了!”朱文斐点了点头:“不过这件事情你口风要紧,明白吗?”
“你放心!我睡觉都用块布给捂着!”关羽一把抓住朱文斐的胳膊,突然大笑起来:“想不到咱们兄弟两个也要发财了!”
印度洋。
“您看,这里的海水颜色正在变浅,由浅蓝变成浅绿,这说明已经距离亚丁{也门城市,位于ā lā bo半岛西南角,与埃塞俄比亚隔海相望,是红海进入印度洋的门户}不远了!”阿拉丁笑嘻嘻的指着海水说道:“苏丹的海军基地就在亚丁,只要经过那儿,就再也不用担心葡萄牙人了!”
1...300301302303304...4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