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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走吧!回去了!”
于寒回头瞅了眼漫天的火光,呛鼻的浓烟中渐渐混入了烤肉的香气。
这些侵略者手持刀qiāng漂洋过海而来,一路上犯下了累累罪行,到头来被一团烈火净化了所有罪孽,也算是他们的宿命了。
回去的路上,雪渐渐弱了下来,天亮时分彻底停歇,但天色依然阴沉无比。
半路休整了一次后,中午时分,一行人返回了北岭山附近。
一串“得得”的马蹄声传来,这是探路的侦骑回来了。
“吁——”
侦骑勒住战马,翻落下来后敬礼道:“报告队长,北岭山的胡子挡住了去路,不过都没拿武器。”
“哦?这是唱的哪一出?”于寒诧异道:“领头的是那个女人吗?”
侦骑点头道:“是的,就是那个玉三姑,她的副手山狸子也在,对了,他们说有事商议,指明要队长上山一叙。”
于寒还未表态,江海生就是一惊:“队长,不能去,人心隔肚皮啊,上次咱们打死他们近三十号人,那女人明着没办法,说不定整个圈套让您钻呢!”
郭铁生也阻止道:“是啊队长,没必要犯这个险,以咱们的实力,只要几发炮弹、两轮qiāng就把他们打发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对,队长,要谈,也是他们过来谈,咱们又不求他们。”石斗升也附和道。
“好,我听你们的。这样吧,我不上山,就在两军阵前接触一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于寒想了想,采取了折中的办法。
江海生点头道:“好,只要不进他们的老巢就行。石头,你qiāng法好,等会眼睛放亮点,谁要是对队长不利,直接崩了!”
石头就是石斗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绰号。他抚了抚身后的九四半,憨笑道:“没问题。”
于寒笑了笑,论单打独斗,现在恐怕没人能留下他了,不过江海生也是一番好意,他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那就这么定了,士兵,去和他们接触一下,告诉玉三姑,我同意和她谈,双方队伍相隔两百米,谈判的人在中间位置,允许带上一个随从。”于寒又将侦骑打发了出去。
五分钟后,两军阵前,于寒与玉三姑开启了大眼瞪小眼模式。
冯山雷在玉三姑背后站得笔直,活脱脱的保镖造型;于寒则是单独一人。
玉三姑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于寒一番,最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多大了?”
于寒依旧面无表情:“直接说你的目的吧,我们赶时间。”
玉三姑伸手挠了挠耳畔的秀发,无比妩媚地瞅了于寒一眼,笑着说道:“咯咯,你还真是个急性子。好吧,我看小兄弟手下兵人数虽然不多,但还都有两下子,能说说你们的来历吗?”
于寒果断无视了她的媚眼:“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这帮兄弟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与倭寇有血海深仇,所以自发组织起来抵御倭寇。”
玉三姑笑容一敛,转而夸赞道:“有种,敢和倭寇斗的都是爷们!”
于寒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你还没说要谈什么?”
玉三姑面色一肃:“我们虽然是胡子,但也想和倭寇斗一斗,强过顶着一个贼名。只是你也看到了,就凭我们手中的家伙什,上去也只是给倭寇送菜而已。”
于寒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
玉三姑说道:“没错,我看你们武器精良,所以厚颜讨要些武器dàn yào,还请看在同是国人的份上支持一二。”
于寒摇头道:“世上没白吃的午餐。我们的武器dàn yào都是兄弟们拼着性命夺来的,这白给总不合适吧?再说,你们先前还妄图抢夺,不瞒你说,我不相信你们。谁知道你们有了qiāng支dàn yào后会拿去干什么?”
玉三姑似乎猜到于寒会这么说,她毫不掩饰地说道:“你说的这些我承认。看这样行不行,从现在起,我们两家合兵一处,以后就算是一伙的了,以后无论干什么都在你眼皮子底下,这样支持点东西就能顺理成章了吧?”
于寒眉头一挑:“合兵一处?那以后谁说了算?”
玉三姑抿了抿朱红的嘴唇:“当然是谁的人多,谁说了算。”
于寒抬头一阵大笑:“哈哈哈……真是好算盘,虽然比人数我未必输于你,但这个办法行不通。
我把话说明了,合兵一处也行,但只能是我说了算;而且我这人眼中不揉沙子,你的人到时还要甄别一下,我不满意的,会通通打发走。
如果你能接受,就这么办;要是觉着不合适,就当没这回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玉三姑幽幽地说道:“你还真是霸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于寒摇头道:“是没有必要。你手底下虽然有几十号人,但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要是想扩充人手,宁可从良家子弟中选拔,从一张白纸开始训练,以免队伍里良莠不齐。”
玉三姑眉头皱着犹豫了半天,最后一咬牙:“好吧,看来你主意已定,谁让我们有求于人呢。你说了算也可以,但我们这几十号人过去后,你得一视同仁,不能有所偏倚。我这也算为弟兄们找了条活路。”
于寒见她竟然就这么答应了,不禁有些奇怪:“就这么简单?”
“我要再不答应,你恐怕就要拍屁股走人了。实话告诉你吧,山上的粮食也快吃光了,朝廷和倭寇开战后,这附近也没什么人家了,想做笔买卖都找不到下家,再不想办法,弟兄们光是饿,恐怕都饿死了。”
于寒恍然道:“原来如此。不过有句话还想问一问,上次你们死了不少人,难道你就不记仇?”
玉三姑叹息道:“唉,乱世人命不如狗,怪只怪他们没生在一个好世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以后不亏待弟兄们,没人会记恨你们。
好了,既然于队长同意接纳,我这就让弟兄们下山。山哥,让人传话,把所有人都叫下来吧!”
冯山雷招手喊来一个喽啰,交代了一番后,喽啰转身朝山上跑去。约半小时后,将近六十人从山上下来,歪歪扭扭地站成了几排。
于寒皱了皱眉,如果都是这个样子,他宁可一个都不要。
玉三姑看出了于寒不悦,急忙说道:“于队长,别看我们的人不中看,个个都是好手。”
“好手?”于寒点点头:“跑几步不成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弟兄们,这位是于队长,以后大家的吃穿用度都靠他了。现在,于队长要你们跑两步,有问题吗?”玉三姑瞪着眼睛说道。
“没问题,军爷,你说往哪边跑?”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问道。
于寒瞅了瞅远处的小山包,目估约有两千米,他伸手一指说道:“看到那边的山包子了没有?带上你们吃饭的家伙,往返跑一来回,时间是十五分钟。达不到到要求的,晚饭减半!还有,我们这里没什么军爷、长官,都叫我队长!”
“那个,队长,十五分钟是什么意思?”壮汉一缩脖子问道。
“半刻钟!也就是半柱香时间!”于寒一皱眉,看来以后得统一下时间的概念了。
单趟两千米,一来回就是四千米,也就是八里路,于寒记得自己上初中时一千米的成绩是三分钟多,但那是一千米,长跑距离越长,后面体力消耗越大,十五分钟跑完四千米是比较苛刻,一帮人顿时苦了脸:“啊?半柱香跑八里路?还背着家伙?队长,时间能不能放宽点?”
于寒丝毫不为所动:“你们将来是要和小鬼子打仗的,跑都跑不动,这仗还怎么打?这是命令,不是和你们商量,做不到的,现在就可以退出,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可以继续在这里做山大王。你们也愿意跑的站成一排,玉三姑,冯山雷,你们也有,我倒数三个数后开始跑,现在注意听我号令:三——二——一,跑!”
尽管有些不情愿,但于寒发出口令的瞬间,包括玉三姑、冯山雷在内的几十号人立即一窝蜂跑了出去,没有一个人退出。
于寒说的好听,留下来当山大王?山上马上就断粮了,北岭山和后岭山可不同,完全是座秃山,想打猎、捕鱼都没条件,而且倭寇或官兵攻打的话,完全是易攻难守,之前之所以平安无事,完全是官府压根没将他们当回事,一点油水都没有,谁吃饱了撑的去白费力气?
于寒也跟着跑了出去,头戴钢盔、身背步qiāng、腰挎横刀,一副武装到牙齿的阵势,一帮喽啰们顿时怨念全无,于寒身上的装备加起来,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重得多。
“呼哧——呼哧——不行,我跑不动了!”
“唉哟,我腿都抽筋了!”

还没跑过一千米,近半的喽啰便叫苦不迭,十几个人更是直挺挺地躺在雪地中直喘粗气。
于寒没管这些人,保持着匀速不紧不慢地在队伍后面压阵。
跑到尽头时,超过半数的人放弃;折返到半程时,又有十几人躺在地上再也不肯动弹了。等返回时,只剩下了十五人,还包括于寒、玉三姑和冯山雷在内。





猎杀1894 第29章 当家方知柴米贵
这个结果完全在于寒的意料之中,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一帮乌合之众,能有近四分之一的人体能合格,已经相当不错了。
如果可能,于寒根本不想接纳土匪,不是有什么偏见,而是因为这些人长期以来养成的恶习,可能会带坏队伍中的风气。
但因为地域的原因,兵源几乎枯竭,只能勉强一二了,但这不等于他会放低要求。
“集合!”于寒大吼一声后,喽啰们根本没反应,他一咬牙道:“站条子!”
这下喽啰们呼啦啦地站成了一排,一个个脸色涨红地喘着粗气。
于寒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黑话听的长了,连正常话都听不懂了。他没有再让土匪们报数,不然还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
“玉三姑,你负责将他们带到营地;冯山雷,你从现在起暂时跟在我身边,到了营地再安排。”于寒果断地将这对正副手分开了。
“江海生,带着弟兄们把那帮饭桶拖过来!”于寒瞅了眼躺地不起的喽啰们吩咐道。
“军爷饶命啊,大当家救我!我实在跑不动,别杀我呀!”
“我退出,我退出!”
被拖回来的掉队者以为要杀头,一个个哭天喊地告饶不已,连玉三姑脸上都变了色,她也不知道于寒会怎么处置她的手下。
于寒大吼一声:“都闭嘴!谁说要杀你们了?”
喽啰们一听,顿时噤声不语,一个个眼巴巴地等着下文。
“抽大烟的,喜欢赌钱的,都出列!”于寒扫视了喽啰们一眼,目光所及处,每个人都打了个寒战。
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于寒见状对江海生一使眼色,后者立刻带人将几个面部浮肿、骨瘦如柴的喽啰提拎了出来,无一例外,都是最早掉队的人。
于寒又盯着几个目光闪烁的喽啰说道:“我再说一遍,赌钱的都出列,现在站出来,我不为难你们,每人发两块银元作路费,够你跑到营口以北了。谁现在不站出来,以后在队伍中聚赌的,严惩不贷!”
这话一出,七八个喽啰连忙站了出来,还有两个是通过跑步测试的。
于寒按照承诺,每人两块鹰洋,又各发了一些干粮和水,将这些人一一打发了,各人的武器也让他们带走,这附近的百姓都钻了山,往北走都是倭军,如果碰上了还能支撑一二。
至于他们能否跑到安全地点,以后怎么办,都是成年人了,别指望别人为他们的未来买单。如果有个稳固的后方,于寒或许会成立个类似于戒毒所的机构,将这帮人隔离起来禁毒,但如今四周强敌环伺,后岭山营地人口稀少、兵力薄弱,经不起任何折腾,实在不允许他做出任何慈善之举。
玉三姑嘴角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对于这些人,她以前也是头疼,但都是山上的老人手,由她出面处理会惹出麻烦,于寒作为他山之石,可就没这么多顾忌了,刚好趁机将这些人清理出去,再说于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哪怕一个子不给,也没谁能说什么。
做了初步的筛选后,于做了初步的筛选后,于寒将其他人归拢到一起,由两个士兵带路,玉三姑带着北岭山的人马紧随其后,于寒则带着营地的士兵在后面压阵。
在这期间,玉三姑让人上山稍微收拢了一下家当,但东西少得可怜,刚好也省了时间。
又走了十多里后,于寒叫住了队伍。
这里是与倭军骑兵遭遇的地方,当时牺牲的几个兄弟在这里安置着。于寒命人将遗体起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裹好后,放置在板车上继续前行。
这一切看在人们眼中,心中不由都起了波澜。这意味着无论生死,于寒都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不知不觉间,于寒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
于寒没有拿死者做文章的想法,他只是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孤零零地埋在荒郊野外,以后只要有条件,战死的战友都会运回营地安葬,如果以后长途奔袭的话,也许会另外设置一片陵园,但都会集中起来安置。
天黑之后,一行人已经到了后岭山脚,在这里,于寒与一大群人不期而遇,看对方人数竟有三千多,将这边的人吓了一大跳,对方也吃惊不小,于寒这边的人虽然也就一百出头,但很多人都背着qiāng,衣着打扮更是见所未见,不少人甚至大喊“倭寇”。
于寒看对方都是百姓打扮,连忙喊道:“都别轻举妄动!郭铁生,派人去问问情况!”
这时对面也慢慢安静了下来,看样子是有人刻意地安抚。郭铁生派出的士兵还没走到对面,就见几个人越众而出,领头的正是陶黑柱,徐三阳、孟冬瓜两人跟在他的身后。
“队长,你们回来了?”陶黑柱一眼瞅见于寒,连忙小跑着过来了。
于寒奇怪道:“柱哥,这些人?”
孟冬瓜目光闪烁着,不知道想些什么,黑柱瞅了他一眼后说道:“队长,这事事先没有和你打招呼,还得向你赔个不是,是这样的,你还记得镇子里有一多半人提前躲出去了吗?他们都就近去了小东沟,冬瓜他姐一家人也在里面。
你们出发之后就下了大雪,冬瓜担心他姐和外甥,就想过去看看,过去之后,发现那里非常混乱,粮食也快吃光了,冬瓜就把他姐一家人带了回来。
那边听说咱们这里有人出头管事,每个人都有活干,又管吃管住,于是都想过来。
冬瓜做不了主,就找我商量,你也知道,都是一个镇子里的,我就和连队长提了一下,他也同意了。我便和冬瓜把人都带了过来,这不,刚好碰上了。队长,你看这个事?”
“做的好。”于寒拍了拍黑柱的肩膀:“也是我以前忙昏头了,没记起这个茬。你先带他们上山吧,我带人给你们断后。”他正愁营地人少呢,这不正是雪中送炭吗?
来的人比上次还多了将近一倍,老百姓们又舍不得带来的坛坛罐罐,加上山路崎岖难行,等几千号人抵达营地之后,已经到后半夜了。
人数一多,自然就乱哄哄的,于寒对此已经有了经验,大棒政策,无论是玉三姑手下的胡子,还是刚迁移过来的百姓,哪个跳脚,几个士兵上去就是一顿棍子,收拾了几个刺头后,所有人都老实起来。
乱糟糟的一夜过去后,于寒按照上次安顿的次序,先以家庭为单位,将所有人口登记造册;再让新来的青壮年开始伐木建房,家里没有壮劳力的安排人给予帮助,并按照人数分配了几天口粮;
木房构建起来非常快,又是给自己筑窝,当天傍晚的时候,所有人的住处都解决了,一排排木房按照营地的规划,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一起,显得井井有条,这是于寒从一开始就打算好的,不然再大的地方也不够用。
人员安顿好后,于寒组织所有人为牺牲的士兵们举行了一场送别仪式,并在营地附近规划了一片山坡作为陵园。因为条件所限,仪式有些简单,但非常庄严肃穆,尤其是最后的鸣qiāng仪式,显得悲壮而又震撼。牺牲的士兵中,有家属的,会定期发放抚恤金以及生活物资,这个规定让所有士兵的心思彻底安稳下来。
善后的事情完成后,于寒又将重心转到了营地管理上。
经过统计,营地一共有六千五百三十二人,新来的接近四千人,其中青壮年将近一千五百人。
人一多,自然不太好管理,为此于寒专门成立了五十人的执法队,专门管理营地的秩序。规则的制定也很简单,于寒把前世的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稍作修改后拿来就用了。
接下来对新来的青壮年进行了一次选拔,和上次一样,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的所有人先进行一次体能测试,办法也很简单:跑步。
第一轮测试的结果比较喜人,合格的一共有八百二十多人,于寒将这些人编成了六个连,每三个连组成一个营,一营下辖一到三连,以此类推,两个营勉强组成了一个团,于寒任团长,郭铁生任一营长,江海生任二营长,三营的编制只能暂时空缺下来。
原先的士兵共有五十八人,一部分下放到六个连中担任基层,剩下的改编为教导排,排长为连兆明,副排长陶黑柱,教导排同时兼任警卫排,负责团部的警戒以及新兵训练。
有了老兵训练新兵,于寒也轻松起来,但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闲散人员按照二十户一个组依次划分,十个组又编为一个村,村长、组长由住户自行选举产生,这一招显得非常新奇,不过人们很快就接受了,毕竟对他们有好处。
未选入军队的青壮年自然而然承担起了搜集食物、伐木开荒的任务,等开春之后再从事耕作,等一茬粮食收获后,营地虽然还不能自给自足,但压力会减小不少,加上渔猎所得,也勉强够了。
但怎么撑到那个时候?三十万斤粮食虽然不少,但平摊到六千多号人头上,人均还不到五十斤,哪怕把作为饲料的大豆分出一部分给人食用,再加上渔猎所得,撑死了能熬两个多月,而且人多了以后,捕鱼、打猎也不是长久之计了,迟早会把后岭山整成不毛之地。
于寒头痛地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思索起来。这时一阵香风飘了进来,紧接着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两侧太阳穴上轻轻地揉动起来。
“是你?”于寒一睁眼,就见一个女子触电般地缩回了双手,羞答答地低头不语。




猎杀1894 第30章 韩沅渚的存粮
“那个,我…”
女子瞬间羞红了脸,吞吞吐吐、语无伦次,正是韩沅渚的妹妹韩澧兰。
于寒笑了笑后一指旁边的椅子:“别着急,坐下慢慢说吧。”
自从于寒回来后,韩澧兰有事没事都会往他跟前凑,外面的卫兵都是以前蛟龙镇的,和这位韩大小姐也是熟人,知根知底的,所以也不阻拦。
于寒不是傻瓜,人家姑娘是什么心思,他非常清楚,只是他现在一大堆头疼事,哪有心思谈情说爱?再者对她还不太了解,只知道对方是个有点毛手毛脚的漂亮姑娘,身段也不错,仅此而已。
“我没事,碰巧路过。对,是路过。”韩澧兰哪里还有大咧咧的样子?完全是一副羞涩的表情,于寒将一杯水递来时,她双手一抖差点都没接住。
“噗——”
可能觉得之前有些唐突,加上紧张、害羞的缘故,韩澧兰接过水后就是一大口,结果烫得直伸舌头。
“水有点烫,放桌上晾一晾吧。”于寒摆了摆手,似乎没发现她的窘态。
“嗯。你一直这么忙吗?”韩澧兰放下水杯,用微微发抖的声音问道。
“唉,几千号人,还有近两百匹马,人吃马嚼的,粮食紧张啊!”于寒又揉了揉太阳穴。
“原来是这样。”韩澧兰眼中亮光一闪:“我家里还有不少粮食,本来是一部分酿酒,一部分售卖,后来打仗了,就就存了下来。”
于寒摇头道:“算了,杯水车薪而已。你们要是想把粮食运上来的话,我可以安排人手帮忙。”
韩澧兰一皱眉道:“有十万斤呢。”
“哦。”于寒无意识地应了一声,突然反应了过来:“什么,十万斤?怎么有这么多?”十万斤粮食虽然还不能解决问题,但至少能多撑一个月,缺口立刻小了不少,再想办法从别处弄点,也就解决得差不多了。
韩澧兰说道:“也不全是大米,还有玉米、高梁…”
“哈哈,没关系,只要是粮食就行!”于寒一下子站了起来,心中松了一大截。玉米和高烫又怎么了?能充饥就行。
“对了,你兄长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于寒关切地问道。
韩澧兰幽怨地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你就不问一下我忙什么吗?”
“啊?哈哈,不好意思,你这阵子在哪里高就?”于寒一愣后问道。
韩澧兰先是一乐,转而说道:“山上就这么大点地方,还高什就。你嫌我毛手毛脚,那些qiāng子、炮弹的不让我碰,我只好给哥哥帮帮忙。”
问题又绕了回来。韩澧兰不等于寒发问,又主动说道:“哥哥原本也是每天出去捕鱼打猎,后来连大哥发现他识字,就腾出一间屋子。让他开了个学堂,教营地里的孩子们认字,这样他就不用外出了。后来很多大人也过来听课,那间屋子实在坐不下,哥哥就分两拨来教,我见哥哥忙不过来,就把孩子们的课揽了过来。”
“做得很好。”于寒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先教他们识字吧,以后还要教他们数学、物理,还有化学,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于寒想了想后说道。
“数学?是术算吧?这个我和哥哥也会点,可这什么物理、化学。我没听过啊!”韩澧兰茫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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