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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这里离那个小城也就十来里路,如果倭军骑兵明天大肆搜索,肯定会找到这里,还是连夜跑远一些为好。
于寒选择的方向正好背离那个小城,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倭军实在太多了,一个人再牛,也抵挡不了一国之力。
他不认识路,但根据天空的星座辨别方向还是没问的,而且还有风向做参考。
约摸走了三里路时,他突然觉察到有什么东西在附近,但却没感到什么危胁。
施展探察术之后,一个绿色光点清晰地映在光屏上,位置在他右侧两百米左右。
“红点代表敌对阵营,那绿点就代表己方阵营了?”于寒欣喜之下匆匆跑了过去。
“希律律律——”
“嗒嗒,嗒嗒…”
马嘶声响起,接着又是由远而近的碎步声。
于寒就是一愣:中立的老鼠,亲近的马?这个?
“呼——”一匹栗色的高头大马打着响鼻凑到于寒近前,又往他脸上蹭了蹭。
“是你?怎么没走?”于寒欣喜地抚了抚马鬃问道,尽管马根本听不懂。
“呼——”
“好吧,既然你不想走,那就一起吧。”于寒取出搜刮来的食物将马喂了喂,取出毛毯撕开后将马蹄包起,翻身上马沿官道向北进发。
马蹄声果然小了很多,离远一些几乎觉察不到。一路上不紧不慢地走着,同时估计着距离。到天亮时,已距离那个无人村庄百里之外。
休息了半小时后继续进发,等太阳升高时,于寒终于到了一个小城附近。
只见城门口大开,稀疏的行人断断续续地进出,大多数人穿着布满补丁的褂子,双目呆滞无神,脑后垂着一根根刺目的小辫子。
摸了摸自己的一头短发,又看了看一身倭国海军服,于寒不禁犹豫起来,就这么进去,势必被当成倭军探子,但又没有别的衣服可换。
正在犹豫间,就听到有人高喊:“倭寇来了!大家快跑啊!”
眨眼间,城门口空空荡荡。





猎杀1894 第8章 朝来“倭寇”晚来匪
“倭寇在哪里?”一道粗犷的声音远远传来,就见几十个汉子拿着五花八门的兵器冲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状如铁塔的黑汉子,手中拿着一柄铁叉。
“在那里!”有人一指于寒的方向,众人立即冲着于寒的方向奔来。
“打死他!”
“打死这个***的!”
“活剥了他!”
于寒好奇心一起,施展起探察术,就见这些人无一例外地都是绿点。
绿点未必就不会攻击啊!于寒感慨了一句,拨转马头就跑。
那些人倒也没追赶,让于寒稍稍松了一口气,其实想追也追不上。
朝着偏僻处一直跑出十来里地,于寒才停了下来。
就算去别的地方也一样,而且无论遇到倭军还是清军,甚至是百姓都会有麻烦,他只能呆在一个地方等天黑。
这一天对于寒来说分外漫长,想想无事可做干熬时间的滋味就知道了。
时间正值隆冬,带来严寒的同时,又给于寒带来了新的问题:野外的植物全都枯黄,“深红”找不到任何食物。
好在搜集的食物还有些,其中的面食勉强够“深红”吃上一顿,于寒则完全靠那些狗肉,乍一吃还行,吃到第三顿时,他差点都要吐了。
夜幕终于降临,马蹄上的四块毛毯还未取下,于寒控制着马速慢慢接近那个小城。他的打算是偷偷潜入城内,趁着所有人入睡的机会,“借”上几件衣物,只要换下这一身狗皮,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本以为小城此刻肯定是城门紧闭、一片漆黑,到了离城不到一里的时候,就听到“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接着是女人、孩子的哭啼以及男子的呵斥声,虽然离得还远,但在寂静的黑夜里特别清晰。
“砰!砰!”零星的qiāng声骤然响起,渐渐密集起来,在这个酷寒的冬夜让人心惊胆战。
“倭军攻城了?”于寒心里一惊,连忙快马加鞭地赶往小城。
城中也有不怕事的,等于寒赶到附近时,瞅见十几个汉子在在土城楼上用火铳、弓箭和来犯者对射起来,为首的正是早上那个黑汉子。
“土匪!”于寒顿时明白过来。按说这个时候土匪们也都分散下山了,等到来年春天才会集结起来做事,但凡事都有例外。
土匪的人数不太多,远远无法包围小城,因此一部分压制城头的攻击,另一半则想方设法地攀爬着土坯城墙。
双方的武器都是五花八门,除了寥寥几支猎qiāng之外,都是弓箭或大刀。
武器虽然老旧,射速也不敢恭维,但近距离的威力却不能小看,特别是猎qiāng,因为装着xiàn dàn,一qiāng过去几乎不会落空,很快双方都有了伤亡。
“mlgbz的,不是说这里的壮丁都被拉去打仗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长着一张瓦刀脸的匪首对着城头放了一qiāng,骂骂咧咧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金州一带的人跑了过来。”一个喽啰缩了缩脖子答道。
“哼,就这几个庄稼把式,也就凭着一股蛮劲罢了,等会破了城,看他们怎么哭?”匪首一qiāng击倒一个民壮后,慢慢摸清了对方的深浅。
城上的火力与土匪相比,持续性差了不少,还没有弓箭还得快;按说弓箭近距离的威力也不小,但土匪早有准备,抬着不知从哪里拆的门板,便将大多箭矢挡下。
“轰!”
城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个年轻汉子惨叫着倒了下去,手上脸上全是血。
“二嘎!”
为首的黑汉子见状睚眦欲裂,一qiāng撂倒一个土匪后吼道:“五哥,找个人抬他下去!三子,你用他的qiāng!”
“柱哥,二嘎的qiāng炸膛了!”三子是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小伙,但这个身高在这里很常见。
“唉!用qiāng的都注意,药不能装过了!”柱哥吩咐一声后,将qiāng膛内的药渣清了清,又重新装药。
“呯!”
匪首已确定柱哥就是领头人,举起火qiāng对准后者脑袋就是一下。
不得不说柱哥命不该绝,这时恰好蹲了下去,一片铁砂从头顶呼啸而过,他身后三个汉子应声而倒,其中两个惨叫着捂住耳朵、胳膊,另一个满脸是血,一声不吭地仰面倒下,再也没了动静。
爬墙的几个土匪压力骤减,不到三两下便到了墙头;城头上的民壮见状分出几人攻击墙头,对方也不甘示弱,两个举qiāng还击,另外三个从腰间解下绳索抛了下去,早有准备的土匪立即抓住攀援而上。
“快!把他们赶下去!”柱哥一看急了,要是让土匪进了城,面对的可就不是寥寥几支火qiāng或弓箭了,还有对方近二十把大刀片子,而且己方人数也不占优,更别说城破之后,他手下还有几人有心抵抗?
“砰!”
一道截然不同的qiāng声响起,城墙顶一个土匪胸前绽开一朵血花,一头栽倒;手中绳索一松,刚爬了半截的同伙也一头栽下,摔了个七荤八素。
“洋qiāng!他们有洋qiāng!”
匪首下了一大跳,喽啰们更是一阵sāo luàn。
所谓的洋qiāng,不同时期所指也不同,但有一点是不变的,都是舶来品。起先指欧洲的火绳qiāng,后来是燧发qiāng,现在就指发射金属壳子弹的qiāng支了,无论是倭军的村田式、还是清兵使用的毛瑟式一律都是这种称呼,而清兵中有一部分人使用带有筒状弹仓的毛瑟1871/84式由于射速远快于单发步qiāng,又被成为“快qiāng”。
距城门两百米左右的黑暗处,于寒驱动战马换了个位置后,拉动qiāng栓推壳上弹,瞄准了城墙上另一个土匪。
“砰!”目标的头盖骨顿时被掀飞出去,热乎乎的混合液崩溅开来,一个同伙猝不及防,顿时沾了一脸。
“呕!”
后者条件反射般地一阵反胃,刚弯下腰,一颗粗大的子弹从天灵盖垂直射入,将他的大脑搅成了浆糊。
“mlgbz的,是一个人,那家伙在我们背后,山鬼、山魈,去把他收拾了!”匪首一指背后,对两个手下发号施令道。
从于寒第一qiāng开始,匪首就留意了,等到第二qiāng时,已经知道了开qiāng的方位,到第三qiāng时,便确定了于寒的位置。
山鬼和山魈是哥俩,均长得奇丑无比,因此得名,算是匪首的得力手下。听到命令后,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催马奔向于寒所在。
然而,等哥俩到达地方时,却发现原地空空,早就没影了。正打着火把四处乱舞,背后突然传来破空风声。
“嗖!”
山魈狰狞的表情突然凝固,呆滞了片刻后,手中火把跌落在地,接着从马上一头栽落,颈后扎着一只无羽箭矢。
“兄弟!”山鬼见状痛呼一声,端起火qiāng猛一转身。
于寒迅速拉动手柄,箭盒内的箭矢自动装填,同时又将弩弦张开,再次扣动机簧。
“嗖!”
一只弩箭准确无误地射入了山鬼的咽喉。
“扑通!”山鬼顿时也步了后尘。
于寒翻身下马后将两人身上搜索一番,除了粒烟膏外,就是几枚铜钱,真穷。不过他也没指望这帮大冬天硬攻城门的土匪能有多少油水。
两匹马在主人毙命后各自逃生,于寒也没有管,打量了两人的身材后,将山鬼的外套扒了下来,换到自己身上。靴子就算了,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脚气?
两人虽是哥俩,但山鬼长得人高马大,山魈却像个炮弹,后者的衣服显然没用,不过帽子却不错,是个披毛丰密的熊皮帽子,摘下来弹了弹后,扣到了自己头上。
好了,从头到脚,与国人无异了。做完这件事,于寒就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轻松了一大截,被这样的事情困住一整天,在穿越大军中恐怕是独一份了。
换下的衣服以后也许会有用处,于寒又收进了物品栏。
一阵警兆陡然生起,于寒连忙倒地连翻几个咕噜。
“砰!”城门方向传来一声qiāng响,一片铁砂呼啸着激射而至,将地面打得沙沙作响。
原来是匪首见山鬼哥俩过去就没了动静,心知不妙后步行了一段,估摸着位置放了一qiāng。
“呸!”吐了一口尘土,于寒翻身伏在地上,抓起94式步qiāng拉栓上膛,找准qiāng响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砰!”
一qiāng放出,于寒便感觉没有命中。
匪首几个翻滚后停了下来,想到刚才擦身而过的子弹,不禁一身冷汗。对手的直觉实在太强了,要不是他开qiāng后便倒地躲避,恐怕已经挂彩了。
“呯!”
脑门上的冷汗还没擦去,又一发子弹堪堪擦着匪首肩头飞过。
匪首一个哆嗦差点吓尿:“那家伙是夜猫子眼吗?”
于寒不是夜猫子眼,但在黑暗中几十米内丝毫不受影响,过了百米就有些吃力了,匪首距他至少一百米,所以这一qiāng未能建功。
有了于寒在后偷袭,城上的压力顿时小了多半,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至少对他们有利。
在柱哥的招呼下,一帮民壮精神一振,火qiāng、弓箭还有砖石瓦块纷纷落下,一时间土匪们竟有些招架不住。
“呯!”
夺命qiāng声再次响起,一个抬门板的喽啰应声而倒。
“嗖嗖嗖!”
门板刚一跌落,几支箭矢便攒射而来,将三个失去遮挡的喽啰钉在冰结的地面上。
“风紧,扯呼!”
匪首见事不可为,连忙招呼手下撤退,连同伴的尸首也顾不上了。他除了忌惮背后那个神秘qiāng手,还担心引来官兵或南面的倭寇。




猎杀1894 第9章 衔尾入匪巢
见土匪要溜,于寒没有再攻击,而是等土匪起出半里地后慢慢缀在后面。
跟了五里左右,土匪们化整为零各自散去,匪首就在这个时候驱马转向东侧奔去,仅余三个喽啰仍沿官道疾行。
东边是一列绵延数百里的山系,在夜幕下如同一只爬伏的黑色巨虎。
见匪首这样安排,于寒不禁佩服这家伙还有点脑子,不用问,肯定怕有人偷偷追上后给他放一记冷qiāng,所以让手下四散开来混淆视线,但于寒已经盯死了他这个红点,所以这番布置算是白费了。
于寒的战马四蹄还包着毛毯,隔得远了几乎微不可闻,而匪首骑乘的马匹则发出了有节奏的得得声,也成了明显的指向标。
一口气追出三十里后,两人一前一后都到了山脚下,匪首沿着山道上了近十里,转入一条崎岖的小路后,开始挽马步行。
于寒见状将马拴在一个隐蔽处,抚了抚马头后,悄悄跟了上去,并缩短了距离,缀在目标身后一百五十米左右,那颗红点在光屏上显然无比,这下对方插翅难逃。
约摸跟了两里后,光屏前方又多了两个红点。
就听一声晦涩难懂的黑话,匪首怒斥一声后,对方连连赔罪。
原来两个红点是土匪安排的暗哨。
等匪首通过暗哨位置后,于寒悄无声息地摸了上去,拔出bi shou握在手中。
“呲拉——”
微不可闻的轻响过后,一个暗哨全躺颤抖着慢慢倒下,等他彻底没了动静,于寒松开对方口鼻,慢慢放在地上,匆匆搜索一下后,收起一点碎银与铜钱后毁尸灭迹。
将另一个暗哨如法炮制后,根据红点的指示继续追踪。
很快又发现了两处红点,又是两个暗哨,可能是听到了前面的怒斥,两个暗哨见匪首经过时根本没有出声。
如果不是有探察术傍身,于寒恐怕就暴露了。
将这两个暗哨处理后,于寒瞅见匪首到了一个木栅栏门前,门口还横着尖木做成的拒马桩,让于寒吐槽不已,在这山窝里还会有骑兵冲击不成?
拒马桩一侧站着一个背qiāng他喽啰,见到匪首后点头哈腰道:“花当家回来了?”
“嗯。”
被称为“花当家”的匪首鼻子哼了一声,喽啰连忙拉开拒马桩,又推开虚掩的栅栏门。
花当家一声不吭地走了?去,于寒等喽啰将门掩上又拉起拒马桩后,一个箭步上去握住对方喉咙一拧。
“喀吧!”
喽啰脑袋立即垂了下来。
于寒一手提着他,一手摘下他背后的火qiāng将他靠在门框上撑住,从另一侧的山崖上攀了过去。
他先前用探察术侦查过,附近除了那个花当家外,就只有里面木塔上的岗哨了,还在打着瞌睡。
进了寨门后,发现是一个占地几百平米的院子,依山建着七八个简易木房,分别是马棚、厨房,还有个五十平米左右的大间,没有门窗,四处漏风,粗制滥造的桌椅杂乱放置,可能是天暖和时用的议事厅兼餐厅。
于寒取出十字弩解决了木塔上的岗哨后,跟着花当家到了一个木屋前,这才发现木屋只是相当于一个雨檐,木屋内是一个天然洞穴。
探察术施展后,于寒发现里面竟然有零星的绿点,混在十几个红点之中格外怪异。
于寒转念一想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被抓来的肉票或苦力。
他将背后的步qiāng收起,取出了那支柯尔特左轮1873式手qiāng。
等会可能会近距离交火,无论是gong nu还是步qiāng都不及手qiāng的射速。
于寒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根猫腰进入山洞,洞壁上悬着几盏油灯,散发的微弱光线将洞内勉强照亮,于寒一进来,便躲入灯火下的黑影中。
山洞里面异常开阔,宽度达到了近十米,高度也有七八米,长度则有近五十米的样子,而且洞里还有微微的气流经过,看来不是有另外的出口,就是有专门凿出的通风孔。
十来个喽啰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时不时发出粗重的呼噜声,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粗壮土匪斜靠在山洞尽头的太师椅上,一手低垂,下方是一半个粗瓷小碗,还有一滩酒渍。
花当家径直走到太师椅前,冷冷地盯着那个粗壮土匪。后者突然灵醒过来,猛一抬头见是花当家后松了口气,脸上讥笑一番后硬着舌头说道:“花,花盘子,你不是推框子去了吗?怎么样了?”
花当家一听火气就上来了:“沙拉子,我大冷天出去推框子,兄弟也折了五六个,差点连命丢了,你倒好,大块吃肉碗碗喝酒,现在还说风凉话,找不自在是不?”
被称为沙拉子的土匪也不乐意了:“哎,兄弟,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说风凉话了?见你回来问一声还不对了?”
一番吵吵将山洞内的喽啰们吵醒过来,有两人试图劝架,却被花盘子一把甩开。
沙拉子坐直身躯后将腰一挺:“明人不说暗话,花盘子,你打什么算盘,不妨放在面上说,别掖着藏着。”
花盘子反倒犹豫下来,嘴巴张了张后没有吱声。
沙拉子见状哈哈笑道:“这就对了嘛,哥知道你遇事不顺,有点火气,明说不就得了?没事,框子推不下也罢,只要哥有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饿着,来,先喝碗酒暖暖身子。”说着站起来拍了拍花盘子的肩膀,又给手下一递眼色。
“噗!”
花盘子全身一震,双眼瞪得老大,片刻之后,一股血沫从口中溢流而出,嘴角动了动后,双眼渐渐失去了神彩。
“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就把你打发了,本来还想让你过个年,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沙拉子碎碎念了一番,抽出了扎在花盘子心口的bi shou,一脚将后者踹倒在地。
隐藏在暗处的于寒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变故,因为几句口角就杀同伙,这也太离谱了吧?
花盘子倒地的一刻,一部分喽啰顿时乱了起来,沙拉子瞪着一双狼眼扫视一周,堂下慢慢安静下来。
“是火并!时候到了!”
于寒轻轻扳动击锤,将左轮调到待击状达,扬手就是一qiāng。
“呯!”
突兀的qiāng声让所有喽啰愣了片刻,再看沙拉子,已是眉心一红,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呯!呯!呯!”
于寒连扣扳机,一口气将另外五发子弹悉数打光,击倒五个试图反抗的喽啰后,又取出另一个弹巢换上。
“啊,好汉饶命啊!”几个土匪见机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声连连告饶。
其他土匪见状后也有样学样地跪了下来,对手太可怕了,手中有快qiāng不说,速度快得几乎捕捉不到,和这样的人作对岂不是找死?
于寒见无人抵抗后,一脚将沙拉子踢开,大咧咧地在太师椅上坐下,右挽了个qiāng花后说道:“我这人很讲道理,只要理由充分,任何事都可以商量。”
目光扫过为数不多的喽啰后,于寒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最想要的是保住性命,这也在商量的范围之内。”
这话一出,原本噤若寒蝉的喽啰们顿时眼中一亮,他们就怕于寒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杀一气,可听到下文时,不禁又为难起来。
“不过——”
于寒故意拉长了音调:“你们得拿出足以保命的东西,财物也好,消息也罢,只要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饶你们一命。”
“好汉,我知道沙当家的家当在哪里!”
于寒话刚落音,一个喽啰便急不可耐地站起来说道,唯恐被他人抢了先。
“好,你的命暂时保住了,站到一旁。”于寒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他辛辛苦苦跟来,不就是为了黑吃黑吗?
另一个喽啰也不甘示弱:“我知道花当家有个相好,叫什么水蜜桃,花当家的家当多半都存在了那里。”
于寒撇撇嘴,不置可否。从一个女人手里抢夺财物,他还没那么下作。
那个喽啰一看急了,眼珠子一转说道:“我知道一副图,是这山里的地图,还是刚画的!”
于寒一听来了兴趣:“图在哪里?”
“沙当家觉得有用,就收了起来,应该在他屋里。”
“好,你,你,把其他人绑起来,带我去看看。”于寒用qiāng口点了点前两个喽啰。
一听要绑人,其他喽啰顿时急了,这分明是杀头的前兆啊,一时间奇招迭出:“好汉饶命啊!我有个相好,水灵的很,愿意送给好汉!”
“我有个寡居的嫂子,长得细皮嫩肉,也愿意介绍给好汉!”
“好汉,我七姑的八姨的外孙女今年十三…”
“好汉,寨子里经手的烟膏子都在我这里,我都给你!”
“什么乱七八糟?等会再说!”于寒脸色一沉,喽啰们顿时静了下来。
看着两人将其余喽啰绑住,确定没耍花样后,于寒让两个喽啰带路进了沙拉子的屋里。
那张图卷成一卷在桌上随意放着,于寒展开一看,是一幅1:5000的带状地形图,将附近几个山头的地形、河谷、水潭、孤立树木悉数绘制上去,还有详细的注记,风向、地质构造、矿产分布等,也可以说是一幅地形地质图。
“非常不错。你的命暂时也保住了。”于寒手一晃,地图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个喽啰心中的畏惧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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