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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夜晚,于寒令四连新任副连长萧旭良带一个排维持兵营秩序,其余两个排由四连长边临洮带队,跟随于寒驱马奔向凤城。为了不引起动静,战马四蹄都包裹起来。
定边军在凤城的警戒十分松懈,与倭军相比差了不少。于寒很容易就带了一个排潜入城中,又利用探察术顺利找到了主要目标。
两个小时后,几十人退了出来,人数不但没少,相反还多了几个。
呼啦——
一圈火把被点燃,于寒示意手下揭开一个“人质”眼上蒙的黑布。
“是你!”
“人质”睁眼一瞅,顿时像见了鬼一样。“人质”不是别人,正是新授署东边兵备道张锡銮。
再转眼一瞅,定边军督率章樾、三营管带林长青、周廷顺、岳元福一个不少,都在这里了。
“嘿嘿,不错,就是我。用这种方式把您和四位兄弟请来,实在逼不得已,只能用此下策了,还望张大人多多包涵。”于寒的话歉意十足,脸上却一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的表情。
“哼,亏我还以为你是为国为民的侠士,没想到却行此下作之事。说吧,你把本官绑来,有何目的?他们怎么了?”
于寒不紧不慢地说道:“放心吧,他们只是晕过去了。目的很简单,我知道你们想攻打岫岩,而我占下的地盘是不可能让出去的,但同为炎黄子孙,又不忍刀兵相见,只能委屈几位一段时间了。我想,没了几位节制,三营定边军应该能老实下来吧?”
“就这么简单?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没了我,朝廷还会委派新的官员,定边军没了督率、管带,还有副率、帮带,你想得太简单了。”张锡銮一副瞅傻子的目光。
“呵呵,如果我费点事,再把他们请来也易如反掌;当然,若是大人配合,也不用多此一举了。”
“阁下行此手段,不怕被人耻笑?”
“呵呵,大人言重了,都是为了少些杀戮,毕竟都是同胞。”
“你莫非想zào fǎn?”听到“华夏”这个典籍中都看不到的词眼,张锡銮就是一惊。
“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当这个出头鸟。”于寒毫不掩饰道。反正和清廷已经闹掰了,再也没了和解的可能,加上张锡銮是汉人,原历史上也不是不知变通,所以也不瞒着他。
“你不会成功的。”张锡銮再次摇头:“朝廷虽然新败于倭寇,但毕竟根深蒂固,你以一县之地对抗天下,唯有败亡一途。”
“根深蒂固?我看未必了。自道光二十年五月,英国军舰敲开国门起,谁都知道,这所谓的朝廷已是徒具其表,内部已经烂透了,不然也不至于被倭国一介撮尔小邦打得节节败退。表面上看是淮军不得力,究其根源,张大人也不会一无所知,我也不班门弄斧了。
你刚攻下凤城,久居边隅,恐怕还不知道,倭寇西进之后辽东发生了什么。实话告诉你,入境的倭寇都完蛋了,但并不是你口中的朝廷所为,而是我们辽南救国军的手笔…
现在辽东已是另一番景象,如果你有兴趣,大可前往一观。现在辽东人人安居乐业,不敢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有饭吃有衣穿有活干,不敢说比朝廷治下任何地方都富庶,但比任何地方都更有前景。到了那里,你会从他们脸上看到,什么叫希望。
只要我守好这一亩三分地,再将地盘逐步扩大,相信拿下全境也只是时间问题,哪的百姓不想过上好日子?对了,说不定会有其他人不甘寂寞,来个遥相呼应,到时就更容易了。”
“哼,大话谁都会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不可能就这么相信你。你的鸿图大业我不感兴趣,就说眼前吧,你费了这么大劲,把我们几个弄来,想得到什么?”
“哈哈,大人痛快。很,简单,我要定边军三个营以及三支团练军都归顺于我。”
“你休想!”张锡銮怒目而视。
于寒笑道:“其实,我要达到目的,并非必须你配合,对我来说办法多得是,比如设法让定边军和团练兵打起来,我来个渔翁得利;再比如,把那天打倭寇的火力用在定边军身上,救国军只需抓俘虏就行;再比如…”
“住口!我且问你,要是我不答应,你会不会杀了我?”
于寒淡淡说道:“会,不但是你,他们四个也会和你做伴。”
张锡銮反倒平静下来:“好,算你坦荡。我需要好好想想。”
“没问题,想多久都行。”于寒也不着急,他是要拉人zào fǎn,要是对方答应得太痛快反倒可疑。
“那我的部下?”
“嘿嘿,放心吧,乱几天死不了多少人。”
张锡銮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
随后又冷静下来:“可否放他们几个回去?能做主的是我。”
于寒断然拒绝:“这可不行,他们还是陪着你吧,也好随时沟通。你刚才不是说我在说大话吗?事实胜于雄辩,就请几位一起到我的控制区看看,边看边想,也胜于胡思乱想。章督率,还有三位管带大人,都别装了,我知道你们早就醒了,一起走一趟吧。”
被揭穿的四人脸上一囧,睁开眼睛与张锡銮对视一番,最后无奈点头。是祸躲不过,就当去观光旅游了。





猎杀1894 第104章 一歪到底
见几人就范,于寒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吩咐道:“边连长,就辛苦你陪兵备道大人他们走一趟了,一路多照顾着点,除了兵营,哪里都可以去。事办好了,升你做营长!”
边临洮喜出望外,他升任连长没几天,跑一趟就升职,这速度快赶上火箭,哦,是蹿天猴了。怪不得人人喜欢往上级面前凑,近水楼台啊!
没人注意到边临洮的表情,除他本人外,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于寒,张锡銮更是诧异道:“你不去?”
于寒说道:“岫岩初定,情况比较复杂,有些事边连长不好决断,我得在这边多呆几天。怠慢之处,就请多多包涵了。”
张锡銮犹疑道:“你不会是想趁机发难吧?”
于寒摆手道:“哪能呢?只要你手下弟兄们不找事,我绝不会主动挑衅。”
张锡銮不置可否,心中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但身为阶下囚,也没什么权利,只能随遇而安。
于寒悄悄拽过边临洮吩咐道:“别小看这几个人,其他四个我不了解,但张大人自小弓马娴熟,是个不折不扣的练家子,枪法也非常准,不要大意。”
边临洮会意道:“是,旅长,我会小心的。”
张锡銮的耳朵挺尖,顿时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没好气地说道:“就算我跑了又怎样?你随时都能把我抓来。”
于寒笑道:“嘿,大人见谅,我这不担心节外生枝吗?”
张锡銮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于寒目送一帮人离去,瞅着夜幕下的凤城,心中又打起了主意。
凤城初复,战火中损毁的城墙、屋舍还未来得及修缮,战争带来的创伤更需要时间愈合。衣着褴褛、面黄肌瘦的稀疏行人目露茫然之色,与别处所见如出一辙。
一张告示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墙壁,无论何时何地,都不缺好奇的人,看热闹更是国人的天性,不出几秒,识字的、不识字的通通围了上去。
“告示:凤城全体百姓,自前日起,辽东倭寇尽,尽…尽什么?”
“尽诛,就是都被灭了的意思。还是我来吧!辽东倭寇尽诛,北至鞍山,南至旅顺,西至营口,东至岫岩,皆为我辽南救国军所据…”
“这辽南救国军是什么来路?能打得过倭寇?不会是吹牛吧?”
“不是打败,是尽诛,就是杀光的意思。”
“啊?杀光?倭寇那么厉害,打败都不容易,还杀光?”
“有什么不容易的?前天天千多号倭寇还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用跑出几百号,最后给人追上灭掉了。”
“对啊,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是一个人干的,那人叫于寒,一门多管洋炮,突突几下,就把倭寇杀光了。”
“嗯,这个我信,我堂哥就在仁字营当差,他亲眼看见的,那人身高八尺、面如锅底,眼似铜铃,须如钢针…”
“是不是拿着丈八蛇矛?”
“对…啊呸,捣什么乱?刚才不是有人说了吗?人家拿的是洋炮,一家伙就是六个炮子…”
于寒站在人群后面差点喷了,到底是说他还是说张飞?说来也怪,刚才一个个还行尸走肉一般,转眼就活跃起来,看来国人不是完全麻木,而是没找到他们的兴奋点。
“都别捣乱,听还是不听了?”
“听,当然是听了…”
“…凡往岫岩辖区落户者,每人皆可得十斤救济粮,按人头各分三亩地,当年不纳任何赋税,次年一成,后年两成,其后不再加赋,亦无任何丁税劳役,辖区但凡用工,皆付工钱,每日结清,不少于八十文…”得,把那一套又搬过来了。
“人数限于十万,时间自今日算起,截止三天,过期不候…辽南救国军指挥官,于寒。”
就差“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
“喂,你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
“我家快揭不开锅了,那些当官的才不会管咱们死活,这张大人倒是不错,可要养一大帮兵丁,轮到咱们不知什么时侯了。我去看看,大不了白跑一趟。”
“你真要去?十斤面吃不了几天啊?”
“你没听说还要雇人干活吗?有工钱拿,还管一顿饭,只要没撒谎,肯定成!”
“这于寒,不会就是那个于寒吧?”
“肯定是!”
“那我也去!有大本事的人不会骗咱们!”
“我得把大伯一家也叫上,去了那边好照应!”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人们有多单纯,没有任何佐证,仅仅是一个人名一个希望,便令不少人欣然前往。同样,要不是这么单纯,也不会因měi guo lǎo一句遍地黄金的谎言,成千上万人便涌向了美国三藩市,至于那里有了另一个名称——金山,但金山银山没见着,去的人都沦为血泪劳工。
纯朴过头容易被忽悠,精明过头了同样是悲哀…咳咳,扯远了。
告示当然是于寒贴的,而且远不止城内,附近大小村镇都被他光顾了一通,看着不少人行色匆匆而又喜气洋洋地往西而去,于寒心中升起一股阴谋得逞的愉悦。说实话,他也诧异于自己的腹黑,以前哪会搞这么多拐弯抹角之事?还不如和倭寇酣战一场来得痛快。
成千上万人突然迁移,自然引起了定边军与民团的注意。更要命的是,不少兵丁、乡勇也换了服饰,偷偷溜号了。
当三个帮带听到消息,急忙上报时,发现管带、督率以及兵备道大人都不见影了。
“吴帮带,怎么办?”一个哨官问道。
吴帮带说道:“几位大人不见的消息暂时不要声张,让知道的弟兄把嘴把严实点,派信的过的兄弟慢慢找就是;百姓走了多少?”
“城里就走得没停,已经出去好几千了。”
“帮带大人,干脆把告示撕了!再把蛊惑人心的家伙都给抓起来!”
“消息已经传开了,撕了告示也没用,去找找看是谁蛊惑人心,发现了立即抓回来!”
“大人,要不要把人都挡住?”
“把城门都关了,还有城墙上被炮轰出来的口子,让弟兄们守在那。凡是营中兵丁逃跑者,以临阵脱逃论处!”
“是,大人。城墙口子干脆找人修好吧,总这么也不是事。”
“啪!”
“哎呦!”
“我不知道修吗?钱从哪来?老子只是个帮带!”
这边正鸡飞狗跳着,其他两个帮带也过来了。
“吴兄!”
吴帮带一看,连忙招呼道:“陈兄,梁兄,你们怎么一块来了?”
陈帮带忧虑道:“吴兄,兵备道大人、督率大人还有周、岳两位管带都不见了,百姓现在又往外跑,我们想找林管带拿个主意。”
吴帮带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说得好听,找林管带拿主意,一副谦卑的样子,说白了是发现势头不对,想找个大个子扛着。但这打算无疑要落空了。
“林管带也不见了。”
梁帮带一惊:“这究竟怎么回事?不会是兵备道大人有什么机密之事,不方便透露,所以只带督率大人、三位管带大人走了?”
吴帮带摇头道:“不可能,再机密,总得带亲卫吧?据我所知,几位大人的亲卫一个没少,全都在。”
“一定是出事了!”梁帮带一惊,再看吴、梁二人,似乎早有心理准备。
陈帮带冲两人一拱手道:“梁兄,吴兄,有些话我说出来不太合适,但已迫在眉睫,我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眼下几位大人去向不明,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他们的下落;在此之前,我们三营兄弟得推选一名临时话事人,暂代督率之职;而且,这军饷还是两月前发过的,这事也不能再拖了,否则非出乱子不可!”
其余两人听后心中一喜:临时话事人?暂代督率?屁股一但坐上去了,谁还会下来?朝廷离得远着呢,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寻找几位大人?找得回来吗?
粮饷倒好办,只要握着兵权,无论是吃大户还是刮地皮都信手拈来。
一时间,三人心如电转,憧憬起了美好未来。
“三位就别做美梦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听在三人耳中不啻于惊雷,三人齐刷刷抬头,只见屋顶不知何时被揭开了个口子,一道人影轻飘飘地落地。
“是你!”
三人顿时认了出来,这不是那天只身追击倭寇的家伙吗?
“都别乱喊,谁喊谁死!”于寒握住阻击枪,隐隐罩住三人。
“这是西洋新式手铳,装十五颗子弹,可连续击发,本人枪法也不赖,如果谁表示怀疑,大可一试。”
三人脸都白了,谁敢试啊!
见三人明智,于寒点头道:“很好,明人不说暗话,张大人、章督率,还有三位管带,都在我手里,原因嘛,我占了岫岩,大家是邻居,纯属友好邀请,三位如果感兴趣,我也欢迎;现在,请三位做一件事,把你们手下的哨长都叫过来!”
三人一听,这不是简单的找麻烦,目标是整整三营定边军啊!但被枪口指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无奈下只好照办,同时心中窃喜,三个人拿他没办法,等会人多了,大家一拥而上,看他浑身是铁能碾几根钉?




猎杀1894 第105章 夺军
三个帮带分别派外面的随从返回叫人,趁着有点时间,于寒说道:“第二次见面了,本人再自我介绍一下,姓于名寒,目前拥兵两万,收复了鞍山以南、凤城以西所有地盘,歼灭倭寇近八万;
朝廷想伸爪子进来,你们猜怎么着?无论淮军还是镇边军,都灰头土脸地回去了。
要收拾你们,我只需一根手指即可;不过,念在大家都是汉人,我不忍多做杀戮,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到我帐下听命;否则,那七万多倭寇就是你们前车之鉴!”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怎么听都觉着是吹牛,你拥兵两万我估且信,有钱有枪就行;可你能灭掉近八万倭寇?牛皮不怕吹爆了?
这时,吴帮带麾下三个哨长联袂而来,见到这场面都是一愣,其中一人问道:“吴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他又是谁?”
吴帮带看着于寒藏在裤兜中的手,想想后还是觉得把握不大,只好说道:“这是前几天帮咱们打倭寇的壮士,他带来了辽南的消息,所以叫大家过来商量一下。”
“哦。”三个哨长听后也没起疑,这个人的存在,他们也听说了,还听说兵备道大人想邀请对方,结果对方还婉拒了,这是个牛人啊。想到这里三人顿时起敬:“见过壮士!”
于寒微笑着一一点头,并未施礼,手依然在裤兜中握枪指着吴帮带。
又等了约十分钟,梁、陈麾下共六个哨长也赶到了,九个哨长、三个帮带共十二人顿时将屋子挤得满满当当。
“抓住他!”
三个帮带异口同声喊道,自己却向手下背后跑去,谁也不想吃枪子啊。
九个哨长都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分几个方向包抄而来。
于寒早等着这一刻,先一步冲了过去,化作一串残影闪过之后,九个哨长纷纷倒地不起。
这时屋外的士兵听到喊声也冲了进来,被于寒一一打晕。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于寒叹息一声,举起阻击枪拉动套筒,推弹上膛后对准了吴帮带。
“别,别杀我!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吴帮带脸都绿了,其他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哪见过这么强悍的人?力量大也就罢了{能提起格林炮},速度快得无法用目光捕捉,这还怎么打?别说对方有枪,赤手空拳收拾他们都轻而易举。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现在先做一件事,把他们九个都绑上!只要你们乖乖配合,我保证不杀一人。顺便说一声,兵备道张大人,章督率,还有三位管带,都被我请到辖区作客了。”
“果然是你的手笔。”吴帮带叹息一声,又与陈、梁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将手下绑了起来。
于寒见状赞许道:“很好,再做一件事:把他们脑后那根猪尾巴给剪了!你们也剪!”
“什么?”三人惊时如遭雷击,剪辫不啻于zào fǎn啊!
“怎么?奴才当久了,都忘记自己的血脉了?忘了当初是怎么留的辫子了?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一根猪尾辫,三百多年屈辱,几千万汉人滚滚头颅!
今天我也来一句,留辫不留头,留头不留辫!不然,死!”于寒说着摘下帽子,露出齐茬板寸。
见三人还在犹豫,于寒的脸瞬间拉了下来:“我倒数五个数,如果还不愿意,那就不用剪了。五,四,三,二,一!”
倒数完后,于寒枪口一移,瞄向了吴帮带。
“我剪!”
“我也剪!”
生死关头,三人哪敢犹豫?
“很好,麻利点!”于寒左阻击枪口晃了晃。
三人拔出短刀,抓住脑后发辫,两眼一闭,牙关一咬,哧啦——
三条发辫掉落在地,发根垂落下来,成了不僧不俗的滑稽扮相。
自己的都辫子都去了,再削手下的也没了负担,刷刷几刀后,九个哨长也换了造型,上官亲自打理,服务档次不低。
于寒忍不住笑了出来:“很好,有时间再剃一剃,像我这样清清爽爽多好!”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寸头。
“大人,您这下满意了吧?”也不知是认命还是其它原因,吴帮带不知不觉换了称呼。
“别叫我大人,叫我长官!”于寒皱眉道。
“喳!长官!”
于寒差点又喷了,这个“喳”把他恶心得不轻。算了,细节太多,当下就别计较了。
“辛苦几位了。”于寒“客气”道:“为了表示感谢,我有几件精巧的礼物送上,屋中各位都有份,不要就是看不起我。”说着摸出三个金属手环状物品,上面还有个红点一闪一闪。
“这是什么?”三人一惊,隐隐感到不妙。
于寒脸一沉:“戴上再说!给他们也戴上!”说着又摸出一串。
三人无奈下乖乖照办。上面有精致的锁销,拿在手上就知道怎用戴。咔吧一声,严丝合缝,不折不扣的精品。
将九个哨长弄醒后,于寒笑嘻嘻说道:“各位,刚才对不住,下手重了点。你们手上的东西嘛,是我亲手打造的手环,里面有机械定时装置,还有触发引信和新型zhà yào,威力不大,bào zhà范围也就四尺多点,时间是一个对时,做工还算精良,希望诸位喜欢。不要妄想蛮力破开,那只会提前引爆。”
“你!”众人顿时怒目而视,这事摊上谁也没有好脾气。
“各位,时间很宝贵,这一点现在没人怀疑了吧?我也不啰嗦了,现在你们都剪了辫子,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从现在起,定边军三个营我接管了,立即集合队伍,先拿下兵备道张大人的亲卫哨,然后赶赴岫岩接受改编!”
一阵短暂的交火后,亲卫哨被三营定边军拿下,算是几个帮带的投名状。三个帮带一脸的颓废,到这一刻,想回头已势比登天。
于寒却没有就此放心,又摸出几十本小册子发了下去:“每个排{注一}发一本,一路上抓紧背,谁背熟了,到了岫岩发两块银元!哪个棚长手下都背熟了,棚长得五块银元;以此类推,排长十块、哨长二十块,帮带五十块!”
三个帮带无奈接过,一副“算你狠”的表情。
于寒见三人识相,微微一笑后问道:“还未请教三位大名?”
“吴长贵!”吴帮带心里来气,这时候了,才想起问我们叫什么?看来这位刚才真动了杀心,对将死之人姓名不问也罢。
“陈居安!”
“梁永禄!”
“呵呵,幸会,幸会!放心吧,只要跟我好好干,绝不亏待大家。”
前半句三人果断忽略了,幸会?不幸才是!但谁也没傻到说出来,不见胳膊上的手环还一闪一闪吗?他们可不敢赌真假。
一翻小册子,赫然是xi nǎo教材,雕版印刷的,在辽东控制区已经是人手一本了。三人又是一番苦笑,这位功课做得太扎实了,想不成功都难。
到了岫岩已经是当晚深夜了,与五连副连长萧旭良联络后,定边军的武器被收起后进了准备好的临时营地,所有排以上军官与士兵隔离开来,也被四周被一帮新兵严密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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