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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协定大致内容为:
一,救国军负责现有地盘,即奉天府以南、锦州以东地区的防卫、治安、民生以及对外交涉,若与他国发生任何冲突,与清廷无关;
二,山海关到梨山段为军事缓冲区,救国军、清廷均不得在此驻军;
三,救国军应保证关外三陵、奉天、辽阳城完好;清廷派驻一营守陵卫队看护皇陵,救国军不得攻击卫队,并保证其补给路线畅通;

至于拨付水师军官这种卖人口的事,当然不能写在纸面上。
总之一句话,救国军得了里子,清廷得了台阶。
即便如此,清廷也是松了一大口气,因为救国军没索要一两银子,本来都做好借债、大出血的准备了。
于寒没让连兆明索要银两的原因很简单,清廷已经没多少油水了,要是来个狮子大开口,对方不答应吧,己方骑虎难下,再打下去也不怕,但没足够的军队去守,更没有人才治理;对方答应吧,肯定从百姓手中榨取,或是抵押矿山向列强借款,前者会使双方都失去民心,后者则为以后埋下隐患,还是省省得了。何况他出入国库如履平地,想要钱,自个去取就行。





猎杀1894 第122章 心病、心药
海城。
第一次扩军后,这里就成了救国军大本营,原来的师部,现在则是军部,还有参谋部都设在这里。一些兼顾民政的机构,如商务部、财政部也设于此。
战事结束后,第一师驻防奉天、辽阳及周边,第二师驻防营口、石山站,独立旅驻防锦州,第三师分驻旅顺、金州、大连,警备旅的一个团则驻防海城,另一个团则远赴凤城,并向东部扩展。
“呼——终于能喘口气了!”
安排完琐事后,于寒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心道真累啊。不过都是值得的,要想轻松就走单兵路线了。
“嘻嘻!”
一声娇笑传来,于寒一囧,就见韩澧兰倚门掩口笑吟吟地看着他。
“媳妇,想死我了。”于寒心头一热,几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嗯——别,这里是会议室,让人看见了会笑话的。”短促的热吻过后,韩澧兰一个灵醒,急忙挣脱出来。
于寒抚了抚她额前的秀发,歉意地说道:“这阵子事情太多,以后很长时间里也会如此,委屈你了。”
“不。”韩澧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摇头说道:“如果没有遇见你,也许,我会在沦陷区战战兢兢地艰难渡日,也可能在倭寇攻进蛟龙镇时就没命了。那天之后,所有的日子都是赚来的。
看着你从一个山寨起家,到现在拥兵五六万,先是打跑了倭寇,又从朝廷手中夺下大半个奉天府,还让治下所有人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我从心底替你骄傲。虽然现在还没占下一省,但从种种布置来看,你一定会实现更大的抱负。能嫁给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委屈呢?只是——”
“只是什么?”于寒好奇道。
韩澧兰脸上一羞,细若蚊蝇地说道:“咱们成亲快十个月了,我这肚子还没动静,你又总是亲临战阵,我怕…”
于寒一拍脑袋:“哎,别担心这个,我问过郎中,这个是要挑日子的,是这么这么回事…”
给媳妇科普了一番,韩澧兰的小脸更红了:“这事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其实也不用这么刻意,不然挺欢乐的事情成了功课一样,让人失去了趣味。刚好忙完了,这阵子我就呆在海城,好好陪着你,有事再去营口。”
“嗯,你真好。不过可别误了大事。”韩澧兰脸上一喜,随后又黯淡下来。于寒现在事情多如牛毛,两人想过普通人一样长相厮守实在不现实,别说是一个月,哪怕是五六天都是奢侈的。
于寒看出了她的心思,温声安慰道:“放心吧,以前是人手不足,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到那时,我只要运筹帷幄就行了。除了武器钱粮和重要事宜,别的事情一概交给手下。”
“嗯。”韩澧兰乖巧地应了一声,突然一恼:“哎呀,我差点忘了说了,三姐病了,好几天没出门了。”
“啊?”于寒一惊:“是不是太忙了?要不,我给你们换个轻松差事?或者,暂时什么都别做了,什么时侯觉得无聊了,我再给你们安排。”
“什么啊?我俩说不上闲,但也不至于累病了,活都是别人干呢,我们只是看看钱花哪了,有没有这笔预算,账目什么的不用操心。我看三姐是心病。”
“心病?”于寒眉头一皱:“我知道了,我已经派人去了河间县,她那个仇人崔世纶活不了几天了,放心吧,既然崔世纶害她家破人亡,就给崔世纶来个满门抄斩。”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韩澧兰不禁打了个寒战,她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诛首恶就行了。
“留着他的家人以后寻仇吗?想想三姐,一家老小就剩下她一个,全因崔世纶的贪念而起,谋夺别人钱财不算,还要赶尽杀绝,那些带血的钱可不是崔世纶一人享用了,他的家小都有份。这事很快就有回音,咱们先看看三姐去。”
韩澧兰眼中先是一亮,目光又变得复杂起来:“好,我就是想让你去看看三姐的。还有,我看三姐不像是为报仇的事情。她今年二十三了,要是没有那个变故,她早就成家了。”
于寒秒懂:“放心吧,我不是矫情的人,只要她愿意,我就娶她。只是你…”
韩澧兰幽幽道:“只要你以后别冷落我就行。走吧,三姐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墨玉秋的住处是一座营房式的大院,这是重新建筑的,于寒和救国军两次攻取海城,几乎将城内建筑炸毁了多半。
院内住着清一色的单身女性,有女兵护卫,还有救国军各部的职员,任何男性不得擅入,当然,对于寒这个最高指挥官来说,整个奉天府对他都是不设防的。
墨玉秋与韩澧兰比邻而居,都是一个单间,这是高层职员的特权。于寒和韩澧兰虽然在海城有个小院落,但于寒外出时,她都住在这里。
到了门口后,韩澧兰一使眼色,于寒上前轻叩房门,前者却退到了一边。
“你来了?”墨玉秋略微虚弱的声音传出,夹杂着一丝惊喜。
于寒没有奇怪对方怎么知道是他,两人相伴外出了一个月,从后岭山一直走到鞍山,早就熟悉了彼此的步履。
轻轻推开门后,一张俏丽而又苍白的脸庞映入眼帘。
墨玉秋并没有躺卧在床,而是坐在桌前,双手托腮静静地发呆。见于寒进来后,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你瘦了。”于寒瞅着眼前的丽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鼻子不由有些发酸。墨玉秋是京师人,偏偏长得个子高挑,腰身浑实,却又不失俏丽,像个典型的东běi gu娘;韩澧兰是土生土长的辽东人,个子也不矮,却比墨玉秋小了一号。原先墨玉秋珠圆玉润、光彩照人,现在却眼窝微陷、脸颊消瘦,面色苍白,活脱脱的一个病美人。
墨玉秋听到这三个字后一愣,两行清泪缓缓淌落。她静静地凝视着于寒,一动不动,任由泪珠滑落到下巴,又一滴滴地坠落。经过与于寒那次长途奔袭,见识了残酷的厮杀,又经历半年多的磨砺,她早已不是原先直来直去的性格,变得沉静而又内敛。
呆愣了足足五分钟,墨玉秋才开口道:“我是不是丑了?”
于寒摇头道:“还是那么好看,只是,让人看着心疼。”他说着上前抚了抚墨玉秋的脸颊,拭去她满脸泪痕。
触碰的刹那,墨玉秋触电般地一抖,随后抓住于寒的手,按在自己俏丽的脸庞上。
于寒左手一揽,墨玉秋顺势偎依到他的怀中。
两人身高相差半头,于寒一低头,恰好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随后顺着一侧脸颊下滑,最后覆上了她的樱唇。
墨玉秋生涩地回应起来,一踮脚,双手勾住了于寒的脖子。
良久之后,两人唇分,墨玉秋乖巧地将头埋在于寒胸前,静静地聆听他的心跳。
“三姐,嫁给我吧!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保护你,只要有我在,不会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于寒不会说什么好听的情话,能说出这些,已经绞尽了脑汁,这可和往日鼓动人心不同。
但这话落在墨玉秋耳中却胜过无数甜言蜜语,话虽然直白,甚至有些索然无味,却透露出一股担当。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往于寒怀中紧了紧。
过了几分钟后,于寒轻轻松开双臂,凭空翻出一个檀香木盒打开之后,是一对翡翠手镯:“这是在京师得来的,喜欢吗?”
墨玉秋脸上一喜,娇声说道:“嗯,给我戴上吧!”
于寒握住她的柔荑,将一对手镯戴上她的玉腕。墨玉秋抚了抚手镯,不知想起了什么,抿嘴甜甜一笑。
“你还记得那次…”
于寒点头道:“记得。”
那次,指得是两人结伴外出,于寒从倭军手中缴获了一盒首饰,墨玉秋看着眼馋,但于寒说首饰都是倭寇劫掠来的,上面沾着血。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崔世纶活不了几天了。”于寒又想起两人出发时的情形,便开口说道。当初可是打算让墨玉秋手刃仇人的,至少要让她亲眼看到仇人伏诛,但时至今日,除非能等到占领河间县,否则已不允许两人长期结伴外出了。
“谢谢你。认识你真好。”墨玉秋倒没想那么多,对她来说只要仇人伏诛就行。
“刚好这几天闲暇,要是不觉得突兀,我们就把亲事办了吧!只是辽东百废待兴,不提倡大肆铺张,我也不能坏这个规矩,一切从简,希望你不要觉着委屈。有一点你放心,入门之后,你与澧兰不分先后大小,一视同仁。”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讨厌!”

几天之后,便是十月底了,于寒不仅感慨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来到这里快一年了。
十月三十日,两人举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也仅宴请了为数不多的人,随后两人骑马在辽东转了十天左右,算是度了个简短的蜜月,顺便查看了一番治下的民生状况。
行经普兰店休憩时,杨从望传来消息,崔世纶已然伏诛,家中资财大半落入情报处手中。
墨玉秋闻听后欣慰不已,她谢绝了拿回自己那一部分,有于寒相伴,万贯家财都是浮云了。于是财物全部充作了情报处的经费,有了这笔钱,就能将网撒得更大、更远。
两人结束蜜月、返回海城之后,杨从望又传来三个消息,都与清廷相关。
一是李中堂频繁接触俄、英、法几国大使,商议借款事宜;
二是清廷分别追赠寿山为黑龙江将军,谥号忠勇,其子庆恩袭骑都尉世职;
三是依克唐阿竟出现在了京师,只是因为丧师失地,被剥夺一切官职,幽居于某个深宅之中,终日闭门谢客。
于寒原以为对方殒于炮火之中了,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松了口气。虽然彼此已没了妥协的余地,但不等于要杀之而后快。
第二个消息则有点意思了,看来,是时候去见见老朋友了。




猎杀1894 第123章 再见寿山;工业化之始
海城一角,一个不起眼的院落中,一个短衣劲装的中年汉子身形腾挪辗转,一双沙钵大的拳头虎虎生风。
察觉到有人上门,汉子收拳停下,将颈上盘绕的发辫甩到背后,抬眼一瞅说道:“于大指挥官,怎么想起看我这个阶下囚了?”
于寒笑道:“眉峰兄还是这么固执啊!”
寿山冷哼道:“要还是劝降那一套就免了吧!我袁家世受皇恩,是断不可能投降的。”
“不,我今天来,只是传信的。清廷以为你遇难了,连谥号都出来了,是忠勇,还追赠黑龙江将军,对了,令郎庆恩也承袭了骑都尉。眉峰兄,如果清廷知道你还活着,会不会让你赶往黑龙江赴任?”
“哼,你从一开始就算到这一点了吧?现在想怎么样?是不是准备把我活着的消息传出去?用这个要胁,岂不是太可笑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于寒不急不恼地说道:“哎,眉峰兄何出此言?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怎么会那么做?仅仅传个消息罢了。”
“就这么简单?”寿山目光一凛,把于寒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最后摇头道:“既然消息传到了,就请自便吧!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招待不起你这样的贵客。”
于寒就像没听到一样,转开话题问道:“眉峰兄,住在这里闷得慌吧?”
寿山眼皮一抬:“怎么?你打算给我换地方?行啊,是牢房,还是矿坑?”
“都不是,不过和矿坑有点类似,就是不干活没饭吃。”
寿山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那正好,我还不想吃白食呢。说吧,去哪里?什么时侯去?”
“嘿,没看出来,兄台还是个急性子,连做苦力都上赶子去。离得不远,就在城外的榆荚村,那里要修筑通往营口的道路,当然,每个村子只包一小段。你也知道,倭寇把周围祸害得几乎没人了,现在都是迁来的人口,即使加上最近山东的灾民,人口还是不多,所以嘛,就辛苦眉峰兄尽一份力。当然,如果兄台不情愿,或是力有未逮,那就算了。”
“乐意至极!”寿山冷哼一声道:“只是你立足未稳,便如此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败亡之日立等可期!”
于寒依然不急不恼:“等你去过一天就知道了。”
“哼,拭目以待!”
第二天一大早,寿山穿着一身短褂,轻车熟路地到了榆荚村,他惊异地发现,沿途见到的每个人尽管行色匆匆,但都是面色红润、精神饱满,与别处见到的暮气沉沉、呆滞麻木的百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到了地方后,工地竟不见一个监工,但每个人都卖力无比,令他百思不解。
寿山正在发愣时,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跑来打量了他几眼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寿山回过神来,拱手说道:“我是来做工的。”
“哦,先报个名,再把衣服换了,还得领土具。走,我带你去。对了,没吃饭吧?伙房还有饭…”
一天劳作下来,寿山又是迷茫,又觉着新鲜。他身上的短褂已换成了一身对襟粗布装,鞋子也换了,头上还套了顶藤条编的帽子,据说是什么安全帽,怕干活时伤了头部;
工地管饭不说,还是一日三餐,顿顿**米白面,他可知道,寻常人家一天只吃两顿;
收工后还发了八十文铜钱,说是工钱日结,与他想像的强征徭役相去甚远;
如果说有什么让他不满的,就是每个人提起救国军,以及他眼中的反贼于寒,竟都充满了感恩与爱戴,至于朝廷,早被百姓们选择性地忘记了。
“唉,粗鄙之人、无君无父啊!”寿山心中不忿,却明智地没与任何人争辩,他知道那样做的后果。
工地上很多人也学着救国军,将辫子剪了,留着齐茬的短发,这可是要以反贼论处的,算了,诶,于寒早就和朝廷杠上了。等朝廷收复辽东时,替这些无知百姓求下情好了。
榆荚村的路段,据工地的“役夫”说叫什么营海公路一标段,全长六里,寿山来的时候刚开挖基槽,随后按工匠所说,清基、夯实、分层回填夯实;
洒水养护后还铺上了以前只能进口的水门汀,而工地上叫水泥、混凝土,说是辽东自产的,然后又是洒水、覆盖,说是要养护,好吧,这个不懂;可好好的路面切割了一条条凹痕,又用木条填了起来,说是什么伸缩缝,这不多此一举吗?算了,反正不花朝廷的钱,由他们折腾去…
寿山的心思没人知道,在众人眼中,这个中年汉子为人随和,言谈儒雅,又身强力壮,干活踏实,还隐隐散发着一丝威严,如果不是他脑后那根辫子,大家都以为他是哪位救国军军官体验生活来了。也有人怀疑寿山的身份,比如朝廷探子之类的,但报上去之后,救国军表示这就是个落魄的士子,人们也就放心了。
一周之后,因为寿山不经意间表现出的组织协调能力,被众人推举做了工长,这可是底层百姓认可的,与于寒无关,寿山没有推辞,工钱也涨了一半。令他哭笑不得的是,有人劝他脚踏实地,好好干,取不了功名没关系,在辽东,只要手脚勤快就能过上好日子…好像是没错,可老子是将军啊!哦,追赠的将军。
寿山体验生活的时候,于寒已赶往了营口。他接到了穆麟德的电报{海城到营口间的有线电报},他订购的那些设备还在生产中,但参数都是现成的,一批德国工程师到了营口,准备在辽东勘测、选址,随后会进行总图设计,再作出初步设计、工程概算,再设计每个单项、单位工程,以及分部工程。
煤矿、铁矿、电厂被放在了首位,煤矿和铁矿本来就有,在原基础上进行扩建,以后再根据需要开发新矿区;电厂选在了煤矿井田边界的理论塌陷角之外、靠近辽河流的地方,受限于当前条件,机组冷却水就不用双曲冷却塔了,直接用河水,开式循环,热污染就热污染吧,不过到了冬季,可以整个热交换站,用冷却水给附近居民供暖,这就得慢慢来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就在入冬前,辽东终于开工了,但既不是煤矿、铁矿,也不是电厂,而是两条铁路,一条从奉天通往大连,途经辽阳、鞍山、海城、营口、盖州、大石桥、普兰店等地,另一条从营口通往凤城,途经岫岩,之后会向宽甸以东延伸,等建完两条线路后,会再增加一条环线、几条支线。先前提到的营海公路,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修建铁路提供运输条件。
于寒没打算低调,这么大的动静也低调不了,只是得严防间谍混入。杨从望和一部分手下被他调了回来,在情报处之外另行组建了调查处。
情报处负责搜集外部情报,由原来副手许希元担任处长;
调查处则负责救国军控制区的反谍报事宜,处长当然是杨从望。
两个部门相互独立,均向参谋部负责,均设有情报科、行动队和后勤部,以及大量的wài wéi人员。
调查处一成立,马上对近期涌入的人员进行了排查,一开始,wài wéi人员肯定不够,但这是在自己地盘内,稍微操作一下,所有百姓都是调查处的眼线。
做完了未雨绸缪之事,于寒又将心思放在了发展建设上。辽东,现在应该叫奉天府了,工匠越来越多,还有一些留洋学生慕名而来,他高兴之余,与手下商议一番,制定了一多项鼓励技术创新的制度,以提高工匠、技术人员、知识分子地位,激发他们的主观能动性、创造力、工作热情。他希望将来治下区域的主流意识是工匠精神,而非金钱至上的商贾精神。
目前一切还是草创阶段,对于表现出色的工匠、技术人员,只能先从物质上予以鼓励,等以后底子厚了,会成立专利认证、技术培训、技能鉴定等机构,将技术管理规范化、科学化{不好意思,中毒太深了};
在工业建设上,除了军工业外,能交给私营业主的通通交出去,救国军大部分所需均向外采购,当然,奉天府内的所有企业,必须优先供应救国军。
这样以来,救国军避免了从一开始就背上沉重的包袱,需要什么拿钱买就行;
对企业来说,没有创新就意味着没有竞争力,这是关系到企业兴衰存亡的大事,迫使他们不得不重视工程技术、想尽一切办法创新工艺、技术,否则就等着被淘汰吧。
等以后条件成熟了,军工这部分也会推出去,到时所有企业都成了私企,在经济上,救国军只需收税、采购就行。当然,军工企业必须严密监控,若有对外往来,必须取得军方许可。
在此期间,许希元传回消息,发现英国打捞船出现在威海、旅顺以及天津港,接触通译人员后得知,是倭国委托英国打捞被炸沉的十几艘战舰。
于寒笑了笑,电告许希元,这事不用管了。在这几个月间,他零敲碎打之下,所有战舰的金属部分都熔为了锭块,进了物品栏。英、倭两国注定要失望了。对于寒来说,没有成建制的水师,打捞上来暂时也用不上,连保养都得雇洋人,而且打捞、维修费用也是一笔巨款,要是将回收的金属折现,再购买新战舰的话,比前者多不了多少,节奏则完全由己方控制。
不过这事也给于寒提了醒,他再次联络穆麟德,这回要租赁一条教练舰,刚好德方有艘装甲舰、一艘巡洋舰停泊在威海{注},穆麟德经过斡旋,说服了军方将那艘装甲舰作为教练舰。
于是,以原北洋水师的幸存士兵为基干,又在救国军中抽调了六、七百人,总计一千多人,勉强凑出两艘战舰的编制人员,承载着救国军水师的希望,从营口登上了德国商船,经渤海、旅顺,驶向了威海港。




猎杀1894 第124章 罗永兴再访
训练水兵容易,炮手花些时间也能见效,但水师军官,尤其是舰长就难找了,培训出来也不是一日之功,于寒自己也不懂,只能慢慢来了。百年海军,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
送走水师学员后,于寒再次联络了穆麟德,让他联络伏尔铿造船厂,订购四艘排水量四千吨以上的四艘重巡洋舰,四艘轻型巡洋舰,要求航速不低于二十节,装备射速快的密集中型舰炮,外加小型炮艇、鱼雷艇各五艘,交货日期定于三年之后。
这个时代最好的造船技术要数英国,有第一快舰之称的吉野号就是英国阿姆斯特朗兵工厂建造的,但于寒和英国人没什么交集,更谈不上好感,如果德国建造的战舰达不到要求,再另想办法不迟。不过,前段时间中,于寒发表在各国报纸上的《燃烧的甲午》系列文章也点出了清、倭双方舰队的特点,对吉野号更是分析得入木三分,相信德方早注意到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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