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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去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花
因为事关重大,朝廷要组织三司会审,还需要些时间准备,但在民间已经为赵家平反了。
赵九端坐在雲烟阁里,连日来沉重的表情总算放松下来。
“刑部那边打理好了?”孔甲子放下手中的酒盏,挑眼看过来。
他指的是呈到刑部的证据,之前城北西街发现的赵家的那块令牌,其实那确实是赵家的令牌,但为了坐实“乌拉打”的陷害,必须要换上假的才行……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2117章 扭转局势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赵九事先安排好了的,包括让孔甲子一个有着神偷名号的手下偷了丁潘的钱袋子,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提鲁的腰间,以及将赵九事先派人打造的假的赵家军令牌放到他自己的钱袋子里。
这样就可以将之前赵家酿成的惨案转嫁到金国身上,虽说这样不算地道,但这本就是孙佚书故意陷害赵家的,孙佚书跟金国暧昧不清,也算是他们自作自受。
对此赵九没有一点羞愧,兵不厌诈,这不光适用于行军打仗,人生处处是陷阱,史册只掌握在成功者的手中。
“九爷,现如今既然误会已经澄清了,何不趁此机会将朝中官员们都请来,以联络感情?”有幕僚趁机进言。
原本因为前些日子的事,有不少朝臣都疏远了赵家,就连之前一直追随着赵九的不少幕僚也都纷纷离开,改投其他势力之下。
武将习惯了纵横战场,快意恩仇,原本赵九也不喜与这些三心两意之人周旋,既然当初离他而去就说明了他们不够忠诚,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他们依旧比兔子跑的都快。
但朝堂不同于战场,虚与委蛇是必要的,赵九忍着心里的膈应答应下来,不过他只答应邀请朝中官员,至于那些曾背弃过的幕僚就算了。
宴席三天后举行,凡是参与上朝的官员们一个不落的都接到了赵九的请帖,这期间三司会审也将赵家“蒙冤受屈”的事情查实清楚。
当然三司当中有一司是赵家这边的人,剩下两个不是但也是中立派,但不管怎么样,哪怕赵家真有要谋反的心,他们也不敢真的就给赵家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否则恐怕他没反也要给逼反了。
当下朝廷幼主不事朝政,不过是个傀儡罢了,左丞相虽然独揽大局,但有右丞相以及一干赵家的人牵制着,倒也兴不起多大的风浪来。
况且最近左丞相似乎也忙的很,已然有三日没上朝了,这也正好给了三司的机会,忙审问了提鲁将案件坐实,这样就算左丞相事后翻案也不行了。
宴请这天,镇北王府内张灯结彩,往来宾客络绎不绝,门口两排拴马桩上拴着无数马匹,前来道贺的马车排到了胡同口,一派的热闹非凡。
与此同时,左丞相也与其一干党羽汇聚于丞相府,当然不是聚会,而是共同协商怎么对付赵家。
原本以为赵家经此一事必定元气大伤,甚至他们已然得知有不少赵家军的将领不满赵九含冤受屈,准备**起义了。
若真是那样,就坐实了赵家造反的罪名。
可现在一夕之间赵家被洗白,且经此一事很多人认识到了眼下境况的危机,大魏已然被刚递上降表不久的金国惦记上了。
这种时候就更显出军队的作用了,笔杆子再犀利也不可能骂死敌人,还得真刀真枪的上战场杀出个胜负来。
大敌当前,不少人纷纷收起了内乱的心思,一心一意支持赵家,无论怎样先驱逐外敌才是要紧,至于自家内斗那得等天下太平了再说。
这样也就造成了空前一致的团结,也因此赵家的声望一下子比之前还要高。
这样一来左丞相就被动了,赵家越是壮大,此消彼长,对他就越不利。
眼下看着这些手下一个个也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样子,左丞相气不打一处来,重重拍了下桌案,“本相今日召你们前来非是来饮酒作乐的,有什么高见倒是说说?”
下面众人面面相觑,赵家党羽多系武将,这等要紧关头拉拢还来不及,谁还敢得罪?
众人齐齐站起身拱手,“下官但凭丞相吩咐。”
孙佚书脸色越发难看了,他要是有办法还用得着召集这些人来吗?
有心想发火,这里坐着的都是自己的嫡系,最终将火气压了压,摆手让众人都回去,想了想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衣袍,披上斗篷在贴身随从的陪同下从丞相府后门离开了……
他这边刚走,那边就有人给赵九送了信来,此刻镇北王府内宴席还在继续,赵九饮至半路就见到六子站在门口递了个眼色。
叫过来魏贤、齐风和范木帮忙招待宾客,自己则是去了后院,孔甲子已然在一处厢房中等候了,见赵九来了,忙招了招手。
赵九会意,让六子出去把门守好,而后关上房门来到孔甲子跟前。
“孙佚书已然去了医馆。”孔甲子压低声音道:“且他刚到不久,金国国师也乔装打扮去了那里。”
果然,左丞相跟金国勾结,这下坐实了赵九心中的猜测。
“你还坐着作甚?”孔甲子已然站起来,若非他并非朝廷中人,此刻已然在医馆中将私下会面的左丞相和金国国师抓起来了。
然而赵九却依旧端坐着一动没动。
“子兴?”见赵九依旧坐着不动,孔甲子抬起手在他面前摆了摆,总算拉回了赵九的注意力。
“不急。”赵九摆手,见孔甲子疑惑看过来,忽而一笑,“孙佚书已然位极人臣,他能和金国勾结,必然是对方许了他天大的好处,日后他们势必还会合作,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孔甲子一愣,若有所思,继而眼睛一亮,“你是说……”
赵九颌首。
左丞相深夜私会金国国师不假,但左丞相在朝堂根深蒂固,若非抓住确实的证据很难将其扳倒。
而且现在大魏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这种情况下刚刚归降却始终心有不甘的金国怎会不待机而动?
莫不如先按兵不动,待得孙佚书与对方继续周旋,而赵九这边则可以一边暗中观察他们,一边将假消息适时的透露给孙佚书,再来个一举歼灭……
而此时,孙佚书和金国国师瑟尔金正坐在医馆的密室里,面对着瑟尔金的震怒,孙佚书也没了好脸色。
“尔等诱敌深入未遂却将责任都怪在本相头上?”孙佚书冷笑,睨了眼震怒的瑟尔金,“如此蠢物不打自招,可见国师眼光不过如此。”
瑟尔金的脸色更难看了……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2118章 争执
左丞相孙佚书和金国国师瑟尔金交涉了半天,最终只答应把乌拉打摘出来,只暴露提鲁的身份,这样至少金国能稍稍挽回点颜面来。
瑟尔金虽然不满也别无他法。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大魏百姓们的关注点在无辜枉死的那近千人是否是死在赵家的手里,至于是乌拉打还是提鲁,他们只知道是金国人做的。
这样一来,瑟尔金等一行金国使臣也被认为是提鲁的同伙,跑来大魏陷害忠良,不少百姓甚至自发跑去驿馆门口,要严惩金国使臣。
更有人一纸状书告到了京兆尹。
对此京兆尹也是十分头疼,他只是个从三品的官员,在一砖头都能砸出个三品官的京城实在是卑微如蝼蚁,见了哪个都得点头哈腰的,让他去驿馆把附属国使臣抓来这不是开玩笑吗?
纵然对方只是大魏的附属国,但也正是因此才更加不能随意乱动,否则引起两国争端谁付得起责任?
为此京兆尹找上了刑部和礼部,金国使臣得罪不起,赵家更得罪不起,于是乎三方共同研究下,决定还是在早朝的时候提出来,让皇上和群臣决定。
说是让皇上和群臣决定,其实谁心都心知肚明,无非是看左丞相和赵九的意思,看这两方谁是势力压过了谁那就听谁的。
于是乎,翌日早晨的时候,朝堂上出现了自幼帝登基后第一次群臣进谏。
当然这些日子每天都有人进谏,但像今天这样满朝文武除了赵九和左丞相之外,几乎全部哭喊着进谏的事却是第一次发生。
这边赵家党就说一定要严惩金国使臣,那边左丞相党就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过是金国一个家奴所谓,干嘛非要扯上整个金国?
双方争执不下,整个朝堂一片乌烟瘴气,所有文臣武将分成两个阵营,各据一方,互喷口水,庄严肃穆的朝堂与菜市场无异。
平时出口成章,动辄讲大道理三天三夜也不停的大臣们,此刻与泼妇骂街无二,一个个摩拳擦掌,群情激奋。
可怜的幼帝过了年才六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被要求一动不能动的坐在皇位上本来就够难受的,眼下面对乌烟瘴气的大臣们,吓得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小皇帝哭声嘹亮,却掩盖不住下面已然沸腾的吵骂声,或许大臣们是没注意到,当然也有可能是注意到了但根本没有人在意。
一黄口小儿罢了,若非赵家与左丞相想扶持他上来做傀儡,这庙堂哪有他一席之地?
赵九和左丞相齐齐看过去,吓得一旁的内侍打了个哆嗦,脸上覆着的粉都止不住的直往下掉渣,忙轻声哄着哭的鼻涕眼泪满面流的小皇上。
可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平日里极好哄的小皇上今日却怎么都哄不好,抱着他直喊着要回去后宫。
内侍泪流满面,他也想赶紧回去好不好,可看这架势一时半刻也走不了,唉,只能硬着头皮挺着了。
两大权臣当堂对轰,苦了皇上更苦了他,真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赵九无奈叹息,虽说让一个稚童当皇帝实在是为难他,但谁让他是皇室血脉呢,迟早都要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三岁看到大,七岁看到老,终是不成大器啊。
另一边左丞相则是重重哼了声,没出息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哭,与妇人无二,若非好操控怎会让他坐上那个位置?
不过这样倒也好,太有主见了还要他这个左丞相干嘛,这么一想孙佚书微皱着的眉心又松开了,神态间一副神清气爽。
两党争执不下,本该主事的皇帝又形同虚设,为首的两大权臣不动如山,冷眼旁观下面这些官员们的争执,主子不发话他们又不敢停,朝堂上前所未有的乱。
眼见着百官争执不下,无论是左丞相和赵九都知道他们是吵不出一个结果的,这事说穿了还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
不过赵九也不着急,只要他不发话,就算金国国师瑟尔金想离开也没那么容易,他有的是时间耗。
但左丞相着急啊,昨晚已然秘密见了瑟尔金,一个奴仆舍了无所谓,金国使臣万一折损在大魏,那于他简直是大大的不妙了。
当下左丞相站出来,他虽然五十出头,但精神矍铄,二目如刀,直盯着赵九,“将军莫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何情形,幼主登基,天下未稳,朝纲未定,周边环伺,将军这么急着就想挑起两国战端,莫不是仅为一己私仇?”
左丞相开口了,下面的人自然而然的噤声,无论是两党中的哪一派都瞬间住口,于是原本还喧闹不堪的朝堂顷刻间落针可闻,就连小皇上的哭声也戛然而止,瑟瑟的盯着左丞相。
赵九冷哼了声,“区区番邦俯首称臣却不安分,诬陷朝中重臣已是罪极不恕,左丞相瞻前顾后究竟是贪生怕死不顾我大魏国体还是勾结番邦还有待查证。”
这下赵家党羽一瞬间扬眉吐气,他们当中多是武将,自古文主和武主战,一听说有仗要打,这些个武将们一个个嗷嗷直叫。
看的对面一众几乎都是文臣的左丞相党羽一阵蹙眉不屑,果然是一帮武夫。
“将军切莫妄言,污蔑当朝丞相可是重罪。”左丞相重重一甩袖子。
赵九挑眉轻嗤,“哦?污蔑当朝丞相不行,栽赃本将军便可,丞相还真是自视甚高,莫不是以为这大魏天下姓了孙不成?”
“你。”左丞相猛的看过去,迎上赵九带着淡讽的笑,哼了声,甩袖离去。
这场争执终究没能挣出个结果来。
赵九也不着急,断定左丞相和瑟尔金之间必还会有往来,且今日他这么一闹,瑟尔金唯恐他半路追杀,暂时必不敢离京。
只要他还在京城一日,赵九就有机会探出他和左丞相之间的交易。
新年将至,镇北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相较于往年,几年装饰的更加隆重,主要也是因为赵家冤屈得雪,更想借着喜气好好冲一冲,一大早管家带着下人忙前忙后里外张罗个不停……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2119章 过年
府内忙活的热火朝天,书房里却冷冷清清,赵九背手站在舆图前,上面标记着大魏重要的城郭和周边各国的位置以及一些个天险要塞。
一旦金兵来犯,其他诸国也定会蠢蠢欲动,大魏北有金国和沙俄,西有紫玉国、奇蓝国、朱紫国,南有古旭国、鬃虎国、晶岩国、东有火齐国、灵辉国。
这些还都只是比较有实力的国家,至于一些小国以及部落都没算。
还有近些年来迅速崛起的东秦国更是一直对大魏虎视眈眈,只不过他们相隔较远,隔着汪洋大海。这东秦国最擅长海战,又以烧杀抢掠为主,一旦招惹上他们更是头疼。
门外管家吩咐人备好了酒席,因只有赵九这一个主子在,便赶紧过来请他入席,此刻站在院子门口跟守门的六子商量着要请赵九过去用年夜饭。
六子往里面看了眼,让他等在这里,自己走过去轻叩了几下门板,听到里面传来赵九问何事,才急忙说了请他过去用膳。
赵九放在舆图上的手指一顿,又是一年了么,眸光往里间屋的方向扫了眼,那里是他和陈果儿的卧房,严肃的眸色顿时柔和了许多,又填了几许惆怅。
若在平时也便罢了,眼下除夕之夜他们夫妻却不能团聚,赵九叹了口气,眸光复又回到舆图上,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一处,上面写着璟洲。
陈果儿已然离京数日,现在应该行至此处了。
而此刻的陈果儿正在璟洲一处客栈里,这些日子他们急匆匆赶路,星夜兼程却因着马车速度不及骑马快,至今方行至此。
连日来的旅途奔波,加上心中挂念着陈志义的病情,陈果儿整个人都恹恹的,脸色苍白浑身乏力胃口欠佳。
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方才想起来今晚是大年夜,所有人都围聚在一起合家欢乐,只有他们这一行人还耽搁在路上,心中难免有了一丝萧索。
“主子,客栈已然准备好,饭菜也已备好,夜里寒凉,还是先进去吧。”李二狗从后面走过来,躬身施礼道。
陈果儿点点头,看了眼李二狗,这一路上也多亏了他跑前跑后的帮忙照顾着,点了点头往回走,“连累你过年还要在外奔波了。”
李二狗虽然家里也没什么人,但老娘还在谢家窝铺住,孤儿寡母的连大年夜也不能相聚,陈果儿也有些愧疚。
“主子言重了,能追随在主子身边是小人的荣幸,万不敢有半点抱怨。”李二狗垂首跟在一旁,神色恭谨。
陈果儿侧眸打量了眼李二狗,除开一开始的那段时间之外,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在她身边了。
随着买卖越做越大,李二狗也越来越忙,他不似陈果儿只坐在家里看各处收上来的账本就行,他肩负着开疆拓土的责任,一年半载见不到面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亲自或者让人把账本和银票送来,并且汇报各地新铺子的进展。
平心而论,陈果儿也没想到李二狗出息成了这样,原不过是当初的一时善念,而今却成了她得力的臂膀,想想还真是慨叹。
“李管事今年也二十四了吧?”陈果儿忽然道。
自从李二狗升了管事,陈果儿就不再叫他原本的绰号了,哪怕她是主子也得尊敬他。
李二狗怔愣了下,点头,笑道:“是,小人过了年就二十有四了,难得主子还记得。”
陈果儿也笑了,“当然记得。”
其实不记得,不过当初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是十二岁,而李二狗那时候已然十八了,两人相差六岁,而今她十八,李二狗自然就是二十四了。
“就没想着说个媳妇?”陈果儿又道。
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笄就可以谈婚论嫁了,男子也差不多,就算推迟一般十七八也都成家了,一旦超过了二十岁还没成家就不正常了。
李二狗二十四了,寻常人家的男子这年纪孩子都好几个了,他却还孤家寡人一个,想来都是太忙的原因。
李二狗似没想到陈果儿突然提起这事,脸上浮现了一抹赧然,抬手轻咳了两声,颇有点不自然道:“此事急不得。”
陈果儿挑眉,还急不得?
再等下去他恐怕就要孤独终老了,当然以李二狗现在的身家,哪怕三十四岁也不愁找不到媳妇,毕竟是堂堂皇商家里的大管事,除了陈果儿就是他了。
只不过看他这样子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他不急,陈果儿可有点着急。
毕竟是跟在自己手下多年的老人,当主子的也该多体恤一下。
李二狗今非昔比,陈果儿自然不可能随便找个人就许给他,遍寻身边几个得力的大丫鬟,彩凤大大咧咧,灵犀心思缜密,比翼心性单纯,连枝老成持重,柳荫和柳絮呆板了些。
不过这种事是双方面的,不光要看着合适,主要也得他们看对眼才行。
“看你这样子心中可是有人了?”陈果儿试探着问了一句。
李二狗一愣,眼底似有什么闪过,随即摇头,苦笑了下,“小人实在上不得台面,不敢心存觊觎。”
陈果儿轻笑了声,看这样子是有了,只不过很好奇他心底的人是谁,能让他这么小心翼翼估计身份不简单。
李二狗这一年多几乎都是在四处游走,结识些有权有势的人甚至是些官员也正常,钱财上他没有什么顾虑,那大概他在乎的就是身份的不对等吧?
这么一想,陈果儿就了然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记住你是皇商陈家的大管事,身份并不比在朝为官的一些人低,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随时说话。”
李二狗虽然只是个管事,但到底是她的人,背后靠着赵家,一般寻常官员家的千金也不是配不上的。
李二狗明白陈果儿的意思,笑了下,“多谢主子成全,只不过还没到时候,届时有需要主子出头的时候,小人定会来求主子帮忙。”
陈果儿点点头,转身进了客栈。
客栈是整间都包下来的,里面所有人都是陈果儿带来的,伙计们把酒菜端上来之后就都退下去了……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2120章 无心之言
包下客栈、安排众人以及备上酒席这些统统都是李二狗安排的,经过在陈果儿手下这几年的历练,现在他足可以独当一面,甚至连彩凤几个也只有给他打下手的份。
并且对此几人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相比她们,李二狗的资格更老,毕竟当初她们还没到陈果儿身边的时候,李二狗就已经是陈果儿的左膀右臂了。
“主子请上座。”李二狗将陈果儿引至首位上,在她面前隔了一道屏风,毕竟下面坐着的都是侍卫,男女大防还是很必要的。
陈果儿一路舟车劳顿,又忧心着陈志义的病情,尤其今天过年,家人不在,赵九也不在,基本没什么心思吃吃喝喝的。
不过到底是过年,且都已经安排好了,她也不好扫了大家伙的兴致,闻言点了点头,抬手让所有人都坐下一起吃。
“今日过年,不同于平时,大家不用拘泥礼节,都放开了吃喝即可。”陈果儿发了话,除了七郎之外,让彩凤几个都跟着她坐在一块,另外还有李二狗以及六郎。
原本六郎作为赵九的近侍是要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的,但赵九不放心陈果儿,便让六郎也跟了来,同时也让他回家去看看。
陈果儿说完就让人给每桌都上了酒,屋子里黑压压的坐了近三百人,除了值守的之外剩下的都坐在这里了。
虽然将军夫人发话让大家喝到尽兴,但这些人都训练有素,每个都是赵九精挑细选出来的,最多小酌,并没有真正放开了喝。
饶是如此,连日赶路,又加上过年,每个人的神情也放松了许多,虽不至于吆五喝六但气氛也还算融洽。
陈果儿心里惦记着陈志义,赵九又不在跟前,实在没心思吃吃喝喝,只简单的应付了一会就起身回了屋。
陈果儿一走,彩凤几个也紧跟着站起来,被她摆手打断了,“你们不用跟着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不容易过年,也让她们放松一下,再说整间客栈都包下来了,也不会有什么事。
饶是陈果儿这么说了,彩凤和灵犀不放心,让比翼和连枝先吃着,她们回去守着待会回来替换她们。
这边陈果儿离开了,七郎也无心再吃喝,心中记挂着家中的父亲也离席而去。
六郎见七郎脸色不好,知道他担心家里,也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就跟上去,一下子偌大一张桌子就只剩下了赵玉婵以及几个侍女。
李二狗一个外男不好再坐在这里,起身抬手告罪,转身出去跟外面的侍卫们坐一处了。
隔着屏风,外面一片热闹,这里却只剩下了自己和几个婢女,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饭菜却没动几口,也觉乏味,站起身也回去后面休息了。
夜幕降临,街上一片肃静,唯有点燃的万家灯火彰显着年节热闹的氛围。
陈果儿坐在窗边,觉得有些气闷,呼啦的一下推开窗户,引得一旁的彩凤和灵犀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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