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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去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花
但鲁县令却知道,有一次他去府城见府尹,正巧临山镇的鞠亭长也在,当时鞠亭长正在给府尹说这件事,引得府尹惊叹连连,因此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所以当鲁夫人提出除了在陈果儿带来的侍卫们的酒菜里下蒙汗药之外,在陈果儿的酒菜里也要下药,当时被鲁大人拦住了。
“此妖女形势诡异莫变,且邪乎的很,听说她连海底龙宫都闯过,龙王都被她斗败了,万一被她察觉恐对我们不利。”鲁大人神色严肃,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虽然鞠亭长说的玄而又玄,应该有夸大其词的可能,但总不可能全部都是编排的,要知道事发当时镇北王也在场。
哪怕是鞠亭长编排的,最多夸大一些而已,哪怕那个陈果儿只有一成的能耐,也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能够撼动的。
所以必须万分小心才行。
对于鲁大人的小心谨慎,鲁夫人则是觉得他太草木皆兵了,陈果儿不过是一个女子,她能有什么能耐,肯定都是赵九在背后帮衬着。
甚至赵九为了她跑去唬弄自己的父王,简直大逆不道,之前鲁夫人还以为陈果儿是怎么个古色天香,倾国倾城,古今罕见的绝色美女,否则怎会令赵九如此痴迷?
但白天见了一面之后,觉得也就那样吧,要说陈果儿容貌也是出众的,却不至于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的绝色佳人,鲁夫人就觉得大概是她会使些什么媚术,才把赵九迷的团团转。
“胡闹。”鲁大人不认同鲁夫人的说辞,他念的书多,见识也比鲁夫人多,“天下间能人异士何其多,小心驶得万年船,无论何时都不得轻视对手。哪怕她如你所说是迷惑了赵将军,那也证明她必有过人之处。”
见鲁县令神色严肃,鲁夫人也正色了几分,虽说还是不太相信,却也不敢再多言了。
两人继续看着做法的道士。
忽然间院子里狂风大作,八个方位的油灯噗的一下子齐齐熄灭,有胆小的丫鬟们惊叫出声,胆子大一点的小厮们也都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惊恐的看向高台。
此刻道士收住了手势,桃木剑挑起一道符纸接连挥舞了几下,朝鲁县令打了个稽首,“大人,贫道做法已毕,将此符纸化成水给妖女饮下,保管她发力尽消,与常人无二。”
鲁县令大喜,忙上前小心翼翼接过符纸,同时让人备上事先说好了的千两白银,并且再三道谢,命人将道士送出去。
鲁夫人两眼紧盯着符纸,想给陈果儿喝下去不难,明早借着给她送参汤的机会将符纸溶于汤中即可,只要她成了凡人,再想对付她岂不是手到擒来?
一想到接下来的一切,鲁夫人就激动的不能自己,这陈果儿也真是厉害,赵九竟然能将兵符交给她,足见对她的重视。
那把匕首也相当于兵符。
除此之外,陈家乃是皇商,家赀万贯,不说富可敌国也差不许多。
光是桐县的仙客来每日宾客盈门,日进斗金,银子像雪片一样往里进,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
另一边的鲁大人也是振奋不已,两人虽然目的不同,但他们最终期盼的结果却是殊途同归。
“老爷,天色不早,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鲁夫人道。
鲁县令点头,转身率先往后门走过去,鲁夫人也紧随其后。
这处院子与县衙门仅一墙之隔,夫妇两人带领着一众仆从穿门而过,哪知道他们这边刚刚迈进门槛,随后就被埋伏在这里的人给按住,五花大绑的同时也堵住了嘴。
鲁县令等人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全部被人拿下,所有人被穿成一串带到了陈果儿住的院子里。
“唔唔唔……”鲁县令夫妇被人推搡着进了屋子,看到陈果儿端坐在椅子上,两人被按住跪倒在地上,顿时大惊失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这是何意?”
“夫人,你想干什么?”
两人嘴被堵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彩凤走过去,从鲁夫人的怀里搜出了一张符纸,送到陈果儿面前,并且将方才隔壁院子里做法事的事说了一遍。
另一边比翼也拿出了一沓书信,当鲁县令看到书信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2146章 许淑婉
比翼将一沓书信甩在鲁县令面前,信封上熟悉的笔迹让他身子颤了颤,紧接着他看到了紧着比翼一块进来的女子,顿时怒目而视,颤抖着的手指着她大骂贱人。
“老爷我待你不薄,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临了你竟然出卖老爷我,你这该死的贱人我打死你……”鲁县令猛的往上用力,险些挣开侍卫的钳制。
“老实点。”一个侍卫一脚踹在鲁县令屁股上,拧住他两只手腕猛的用力,无视鲁县令发出的杀猪般的惨叫声,同时也不知道在哪里弄出一块破布塞进鲁县令的嘴里,堵住了他的惨叫声。
对面的女子显然受到了惊吓,接连往后倒退,一直躲到了比翼的身后。
女子叫许淑婉,一身素白的衣裙,身子纤细,差不多三十多岁的样子,正是因为她提醒的那句小心,陈果儿才提前做好了安排。
同时也是因为这个许淑婉,陈果儿才拿到了鲁县令和京城里的兵部侍郎孙青勾结的证据,而孙青正是左丞相孙佚书的侄子。
上面写清了孙青派来了一百名侍卫,交由鲁县令分派,专门负责夺取陈果儿手中的匕首,以及刺杀陈果儿和赵玉婵。
在证据面前,无论鲁县令怎么抵赖都没有用,陈果儿也根本不会听他的。
“把他们两人带下去,装到囚车里,一同押解到府城交给府尹审问。”陈果儿摆了摆手,让人把他们带下去。
“主子。”彩凤上前一步,道:“此二人胆敢刺杀主子和郡主,简直十恶不赦,便是将他们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主子何不直接将他们处死?”
说着抬手在脖子上做了个切的动作。
在她看来,这两人死有余辜,将他们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左右事情已经审清楚了,又何必费劲要带去府城?
比翼也凑过来,“是啊主子,此二人说不定还有同伙,万一……”万一有人半路把他们救了,那更是放虎归山了。
虽说看这俩怂货的样子估计也没人愿意为了他们而冒险,但凡事总有个万一不是?
鲁县令和鲁夫人猛的抬起头,惊恐的看向陈果儿,不住的摇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下一刻他们就恐惧的看到陈果儿点点头。
“你们说的倒也不错,不过……”陈果儿想了想还是否决了,“暂时还是先留他们一条命吧,等到了府城再让府尹好好审一审,或许还能审出些其他的也未可知。”
况且鲁县令毕竟是一县父母官,官职再低也是朝廷任命的正印官,跟陈果儿这种空有个一品诰命的虚弦的人是不同的。
哪怕证据确凿,陈果儿直接砍了他的脑袋就容易引发猜测,背后或许会说她是想杀人灭口,哪怕陈果儿不怕被人说,也不想平白担这么个虚名。
“不过比翼说的也有道理,还是谨慎点好。”陈果儿看向两人,“你们说说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彩凤和比翼互相看了眼,除了多派人手之外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办法来。
陈果儿却不太喜欢这个办法,他们的人已经够多了,多吃点倒是没什么,关键是每到夜晚的时候找住处就是个大问题。
之前他们带着三百个侍卫从京城回来的时候,每到住宿的地方都要分开好几拨人马,光是安排客栈就要浪费许多时间,第二天早上再分拨出城,在城外会和。
这还是运气好赶上路过的城镇不小,这么多人安排下去也没问题。
还有很多时候只能在村镇上留宿,这时候太多人就安排不下,有的人就只能驻扎在村镇外。
尤其辽南府不似内地,开春了也冷的紧,野外露宿是很遭罪的。
“主子,我倒是有个法子。”李二狗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随着话落,他也进了花厅里,朝陈果儿一拱手,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鲁县令夫妇,“只要将此二人的头用泥巴裹住,看不到他们的脸,自然就没人认得了。”
这倒是个办法。
“那用泥巴把头脸都裹上,人不是闷死了?”比翼皱着眉头,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直接把他们砍了脑袋,省得再费二遍事。
彩凤戳了下她的脑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不是傻,把鼻子和嘴巴留出来不就得了?”
生平第一次在智商上碾压了旁人,彩凤神气的不得了,如果身后有根尾巴,都能翘上天了。
陈果儿点点头,继而又问李二狗,“你们都没事吧?”
李二狗和所有侍卫的饭菜里都被下了蒙汗药,也幸亏孙副将赶来的及时,赶在鲁县令的人要动手之前救下了他们,否则这几十个人这会早就身首两处了。
“劳主子惦记着,我们都没事,只七少爷有些头晕,这会已然睡下了,其余人都好。”李二狗道。
七郎主要是路上受了点风寒,加上白天时候的惊吓,与蒙汗药的关系倒是不大,李二狗为防意外还特意找了郎中来给他瞧瞧,得知他没事才特意跑来告诉陈果儿。
得知七郎和所有人都没事,陈果儿也放了心,只是到现在依旧没有赵玉婵和六郎的消息,心头始终难安。
陈果儿让人把鲁县令夫妇带下去,就按照李二狗说的去办,同时也打发李二狗下去休息,目光又放到许淑婉身上。
这次之所以能反败为胜,跟许淑婉有直接关系,包括后来在书房密室找到的那些密信也都是她带着人去找的,否则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陈果儿估计是鲁县令待她不好,她才想出这么一招,哪怕这在世人眼中是大逆不道的。
女子以夫为纲,丈夫就是天,哪怕丈夫待她不好,至少她还有个遮风挡雨之处,更不需为三餐犯愁。况且侍妾本就以色侍人,年老色衰拢不住男人的心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看她样子又不像那种烈性女子,相反许淑婉人如其名,跟一般内宅妇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是有些懦弱的,这就更奇怪了。
陈果儿有些好奇是什么原因能令她如此的不顾一切,而且她这么做的原因必定是陈果儿能帮她办到的……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2147章 他不敢
春寒料峭,夜风习习,吹动的窗棂纸呼啦啦的响,窗下干枯的树枝似不堪重负,发出吱吱的声音,在窗棂上投下似鬼爪的影子。
子时的更鼓敲响了半晌,几年来养成的生物钟让陈果儿习惯性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但脑子里却清醒的很。
左右赵玉婵和六郎这会也还没回来,干脆就趁着这会问问许淑婉想要什么。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只要不太过分,我都能答应你。”陈果儿指了指旁边,让许淑婉坐下说话。
念及许淑婉这次立了不小的功劳,加上她看起来又十分怯懦,陈果儿也尽量和颜悦色,声音也尽量放轻,饶是如此许淑婉依旧瑟瑟发抖。
对此陈果儿也表示很无奈,难道她长的很吓人吗?
其实倒也不能怪许淑婉,毕竟两人之间身份相差悬殊,哪怕就是没有身份上的差距她也无法放松。
陈果儿虽然年轻许多,但从几年前就开始做买卖,买卖越做越大,到现在手下管理着数千人,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甭说许淑婉只是个寻常女子,哪怕是男子见了她也不敢造次。
许淑婉没敢坐,退后了一步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贱妾斗胆,求夫人给贱妾做主。”
说完以头触地,声带悲戚。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陈果儿一跳,哪怕穿越过来已经好几个年头了,哪怕知道这个朝代就是这样的,她依旧不习惯动不动就下跪。
“姨娘快请起,有什么话慢慢说。”陈果儿见对方执意不肯起来,忙叫彩凤和比翼把她搀扶起来在一旁坐下。
许淑婉泪湿巾帕,低低的抽泣,直到好一会才止住了悲声,不顾陈果儿的反对再次跪倒在地上。
“求夫人为贱妾做主跟鲁齐来写下和离书。”许淑婉语出惊人,这下不光是陈果儿愣住了,连彩凤几个也都呆愣的站在一旁。
先不说这年代和离是多么的惊世骇俗,纵然朝廷有允许和离这一项律法,可真正能和离的人古来又有几人?
况且是女子主动要求和离的,更是绝无仅有。
再者和离是只有夫妻关系才有资格,妻子必须是明媒正娶的,可许淑婉不是个妾室吗,论理她是没资格和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果儿原本还没什么心思,这会也精神了许多,好奇的看着对方。
彩凤几个也都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这才知道事情经过。
原来许淑婉才是鲁齐来的发妻,两人育有一女,至于之前陪同陈果儿饮宴的鲁夫人凌氏才是侍妾。
不仅如此,凌氏还是礼部侍郎孙青的表妹。
照说凌氏也是世家女,完全没必要委身做妾,以她的身份大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做正房太太。
但在几年前鲁齐来上京赶考之际,正巧遇到去庙里上香的凌氏,从此凌氏对鲁齐来一见倾心,明知道他已有了妻儿却依旧甘愿做妾。
为此凌家上下简直要气疯了,好好的世家女非要嫁给一个前来赶考的穷举子,还是个有家室的,这不是疯了吗?
这种事换做一般的世家大族连想都不要想,不过凌氏不一样,她是凌家唯一的女孩。凌家这一代各房头都算上十几个男孩子,就这么一个女孩,可想而知其受宠程度。
最终在凌氏寻死觅活的威胁下,家里不得已同意了她的亲事,好在鲁齐来也算给力,考中了进士,刚巧赶上辽南府桐县县令的位置空缺,吏部就把他派到这里来了。
陈果儿听到这里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寒光,真的是恰巧桐县有空缺,不是孙家故意安排的?
另一边彩凤突兀的打断了许淑婉的话,“凌家竟然没有逼鲁齐来休了你?”
这不能怪她,凌家背靠着权势滔天的左丞相,鲁齐来不过是个穷书生,估计连这份差事都是凌家帮忙给谋来的。
凌家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怎舍得她做小?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鲁齐来休了原配,再把凌氏娶进门。
至于说鲁齐来那就是个软脚虾,不然他不会为了权势娶凌氏,更不会逼的许淑婉到出卖他的地步。
而许淑婉看样子就不像什么大家闺秀,再者说如果她娘家势力真大的话,她还至于被欺负的这么惨吗?
如果她不说的话,谁能看出来她是正妻?
比翼瞥见了陈果儿看过来的目光,偷偷的扯了下彩凤的衣袖,示意她别多嘴。
“我说的不对吗?”彩凤不理会。
她的问题也问到了陈果儿心里,确实,鲁齐来和凌氏没必要怕一个无权无势的许淑婉,否则她也不会是这等境况。
一个娘家无权无势的正妻被男人和妾室打压,却还能保住正妻的位置,这不是很奇怪吗?
除非许淑婉抓住了鲁齐来的什么把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又怎么会混到这个地步?
许淑婉苦笑了下,“他想休妻的,只是他不敢。”
这话说的几人均是一愣。
“夫人有所不知,鲁齐来之所以能中进士与贱妾也有一定的干系,戊戌年的科考中有一题,让举子们以秋花作诗……”许淑婉失神的看着前方,却没有焦距,陷入了曾经的回忆里。
原来鲁县令不擅长作诗,曾经教他读书的先生就说过他的诗平淡如水,没有灵性,为此鲁齐来没少练习,却始终不得法门。
会试的时候虽然赋诗占的比重并不大,但好的文采能给考官们留下很好的印象分,整个大魏数千名举子争夺一百多个进士的名额,也算得上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了。
所以无论是对时政的观点,文采,提出的解决方案,甚至连字迹都有可能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印象分。
鲁齐来作诗不行,许淑婉却很有文采,在她家乡素有才女之称,未嫁之时甚至还用化名出了一本诗集,虽然流传不广,但在本地还是有些名气的。
鲁齐来也是因此才倾慕许淑婉,进而抱得美人归。
而会试的时候,鲁齐来想起来诗集里一篇描写春花的诗,将之改动了几个字,就变成了他的……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2148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封建社会等级森严,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决定了身份的高低贵贱,贵族和平民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大门将两者隔开。
不过大门没有完全关死,给了平民一道通往上层社会的缝隙,这个缝隙就是科考。
名门望族的世家公子要通过科考给自己镀金,同时也是保证家族经久不衰的荣华,而寒门学子更是想通过科考达到人生巅峰,从而实现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正是因此,科考才显得更加神圣,学子们从牙牙学语开始就接受启蒙教育,十年寒窗只为了科考中一飞冲天。
这种时候如果有人作弊,必然要遭到所有学子们的反击。
而朝中众多文臣也都是通过科考进入庙堂的,这些人更加憎恨科考舞弊分子,有人走捷径无疑是对全天下所有读书人的不公。
所以有人提议严惩科考舞弊,这不是本朝才建立的刑罚制度,而是从历朝历代就延伸下来的。
大魏历律,科考舞弊者剥夺功名,全家流放,且不光自己永远不能再参加科考,往下三辈都不准科考。
饶是惩罚如此之重,仍有些人不死心,挖空心思想走捷径,因为诱、惑实在太大了。
鲁齐来就属于不死心的那种。
偏他盗用的许淑婉的那首诗并非是他们两个私下里做的,诗集都不知道卖出去多少本,这是板上钉钉的证据,容不得他抵赖。
彩凤和比翼相互看了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不可思议,许淑婉手里攥着鲁齐来的前途,怎么还混成了这幅德行?
倒是陈果儿能明白一些,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逼到极点许淑婉也不会走极端。鲁齐来和凌氏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因此才有恃无恐。
对于众人的疑惑,许淑婉苦笑了下,只说了句,“贱妾还有儿子。”
就算不为了她自己,也得为儿子考虑,甚至以后的孙子、重孙,总不能因为鲁齐来一条臭鱼毁了后辈们的希望。
儿孙们日后是否能考中那是他们的事,但她不能断了他们的路,这是她唯一能为他们做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陈果儿点点头,又问许淑婉接下来的打算,她能为了孩子忍到现在都没有揭发鲁齐来科考舞弊的事,估计是不会提了。
毕竟许淑婉的儿子还是姓鲁,无论她和鲁齐来是否和离。
不过有勾结京官刺杀将军夫人这一项罪名就足够要他的脑袋了,舞弊的事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果然,许淑婉只想和离,“贱妾只恳请夫人让鲁齐来写下放妻书,最好日期能提前三个月。”
三个月前陈果儿还在京城,那时候连她自己个都没想到过年要回来辽南府,更遑论鲁齐来了,这样一来鲁齐来刺杀陈果儿的事,就可以把许淑婉完全摘出来了。
“这没问题。”陈果儿答应的很痛快,“还有其他的吗?”
许淑婉一个妇人离开了夫家,还带着孩子,日后生活是大问题。尤其她儿子才五岁,母子俩离了鲁齐来的庇护又没有银子,恐怕难以生活,陈果儿想接济她一些,至少能让她们活下去。
许淑婉却是愣了下,这么快就答应了?
要知道鲁齐来的放妻书还要官府盖印才能生效,不过转而一想就释然了,这事由她办自然是万分艰难,几乎不可能办成的,更别说还要将时间提前到三个月前。
但陈果儿身份尊贵,盖个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谢夫人恩典,贱妾别无所求。”许淑婉很快恢复了镇静,再次磕头谢恩。
不邀功,不贪婪,进退有度,见好就收,陈果儿很满意。
“比翼,这件事你去处理。”陈果儿叩打桌面的手指顿了下,又道:“另外除了她的私产之外,再盘点一下鲁齐来和凌氏的财产,分一些她们母子用作日后生活的,记住别分给她们房子和田产,给银子就行。”
房子和田产都是固定在某处的,且鲁齐来很快就会被定罪,把这些给许淑婉或许会有麻烦,银子就不同了,她可以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置办房子和田地,更加灵活也更加自由。
许淑婉显然没想到陈果儿会这么安排,脚步一顿,转过身子,眼底氤氲了一片水雾,再次磕头道谢。
陈果儿摆了摆手,“去吧,以后跟你儿子好好过日子。”
比翼把许淑婉带下去,屋子里顿时冷清了许多,陈果儿叹了口气,瞄了眼悄无声息的院子,知道还没有赵玉婵和六郎的消息传来。
他们两个会不会在一起?
毕竟现场当时十分混乱,也不是没可能的。
而且在发现他们失踪的第一时间已经派了柳絮和柳荫以及三十几个侍卫去寻找,还有一个多时辰前孙副将也派了人去找他们,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或许柳絮和孙副将的人已经找到了他们,现在正在往回赶的路上,陈果儿自我安慰的想着。
西次间突然传出声响,陈果儿精神一震,立即站起来走过去。
刚走到门口,迎面正遇到连枝,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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