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军需来大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浪子边城
这一幕被小青看到,她是当即就哈哈大笑起来,“小姐,你是东帅什么人呀,怎么替他如此的着急呢?”
“我是他...”一说到这里,胡嫣是愰然大悟,这才知道上了小青的当。立时脸色变得羞红一片,握着秀拳就展开了“凌厉”的追击,一时间两个妙龄女子在书房中展开了“马拉松”大赛。
......
朝堂之上,今天群臣们的心情都不错。
概是因为昨天见识到了能产二十石以上的高产粮食,解决了大明发展的一个大问题,如今人人都是脸上带笑,便是平时关系一般的同僚之间,今日见面也难得的相互点了一下头,表现出了胸怀大度的模样。
英宗朱祁镇心情也很是不错。昨天晚上,在钱皇后的寝宫之中,他是着实的被好好赞颂了一番。
说起钱皇后这个人,当真是举止得体,贤良温淑。出身于海州,父亲钱贵是都指挥佥事,正统七年{1442年}立为皇后。从此之后,她的眼中就只有朱祁镇这一个人。
在别人看来,朱祁镇是英宗,是皇帝。可是在钱皇后的眼中,他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天,她把全部的爱都奉献了给了这个人。
大明历史中记载,明英宗于土木之变中被也先俘虏,为迎英宗回朝,她把自己宫中的全部资财输出,每天悲哀地呼天号地,祈求神灵保佑英宗。累了就就地而卧,以致伤残了一条腿。终日哭泣,又哭瞎了一只眼睛。后明英宗返回京师被囚禁于南宫。期间,生活困难,钱皇后用手工针织补贴二人生活,这一做就是七年。
直至有了后来,朱祁镇死后怕钱皇后会被周贵妃欺负,特命钱皇后过世后“与朕同葬”之殊荣。
可以说,钱皇后是淑德的典范,平日想让这样的人对他阿谀奉承几句,说上几句赞美之言那是相当困难的。可就是在从杨家庄见到了土豆回来之后,钱皇后是一反常态,那是说不尽英宗的好话,说这是因为皇上有德,才天赐如此高产大吉之物,英宗更应当尽心于国事,为大明昌盛而努力执政才是。
得了钱皇后的表扬,便是在侍寝的时候也热烈主动了许多,这让一早上起来,朱祁镇是容光满面,喜不自胜,心情也是为之大好。
皇帝的心情好了,百官们自然也跟着高兴。在早朝的时候,众臣间说话也变得和气许多,报上的一些事情也都得以看似是圆满的解决。
近一个时辰过去了,英宗以较之往常几倍的效率接连的处理了好几件大事。待看到群臣满意之时,英宗也是额首而喜,朱祁镇本人是喜欢这样皆大欢喜的场面,如此你好我好大家好岂不是最好。
“好,今日朝堂气氛甚好,当真是君臣同心呀,朕心甚悦。”朱祁镇是一脸高兴而满意的说着。而在说完这些后,便欲轻抬右手。这也是他的常用动作,这是准备退朝了。
一旁的司礼监总管王振也是张嘴欲喊退朝两字时,突然朝班中走出一人,其身材短小精悍,出班后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皇上,臣徐有贞有本奏。臣听闻昨天晚间花街之中,新任太子洗马杨晨东在九艺坊中唱曲高歌,竟然与戏子同台,这实在是有失臣子的体面呀,臣请皇上责罚。”
大好的局面,英宗也正是心情高兴之时,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跪地大呼不说,竟然指责的还是昨天才立下了天大之功的太子洗马杨晨东,这般喊声,也让原本十分和谐的君臣如睦场面为之一变,所有大臣看向徐有贞的时候,面色都不仅含着怒意。
做为朝中大臣,去花街固然有失体面,尤其还与戏子同台高歌,更是有失臣子的颜面。
要说徐有贞做为都察院中的一名御史,还是正七品的都事,风言奏事是没有错的,可也要看什么时候,什么场面吧?
就在昨天,皇上刚封了杨晨东为太子洗马,今天你就去弹劾他?这是什么意思?要表示皇上的反复无常吗?
这一刻,不仅是群臣恼怒,便是英宗也是一脸的不喜之色。站在他一旁的王振更是眉目向着右都御史陈镒身上狠狠的盯着,意思这就是你的属下,怎么如此的不知进退,如此的不知趣呢?
对此,右都御史陈镒也是一脸冤枉的表情。他虽然是御史的头不假,可并非是所有御史上奏时都要经他同意才可以的,但凡是列班之人,都拥有这样的权力。给你面子和你打一声招呼,不给面子突然袭击的事情是数不胜数。
显然,这一次徐有贞就没有和他通气,而是选择当朝直谏。
直谏之事,多数都是会得罪的人,往往这样的人以后也难有什么好下场。毕竟官场讲究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偏有人不想团结,想生事,那也自然不被大家所容。
偏生御史不属于这一类的,他们原本的职责就是直谏,诉不平之事,闻之于天庭,送达于皇上之耳。所以,从职责来看,徐有贞的做法是没有错的。不仅如此,皇上还不能杀他,不斩御史也原本就是明太祖朱元璋所制定的。
徐有贞这一跳了出来,尽管英宗心中甚是不喜,却也无之奈何。只得重新的将准备抬起的右手收回,随后目光看向群臣问道:“都议议吧,此事要如何办理?”
带着军需来大明 第七十一章 徐有贞是忠臣吗
说的是办理,而非是处理。这本身已经表明了英宗的一种态度。
昨天刚封的官,还是因为献上了大吉之物土豆。按说若非是杨晨东的年纪太轻的话,一个从五品的官职都太轻了一些。这朱祁镇才说,等着神仙居开业的时候,他若有时间会去捧场。
这便是一种变相的补偿。
所有大臣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但确无人去反对,因为这是杨晨东应得的。
可仅仅一天。不!连十二个时辰都还没有到呢?就有人弹劾杨晨东,这哪里是在奏事,分明就是在打皇帝的脸面。
所谓主辱臣死!大臣们都知道,今天他们有义务更有责任去替杨晨东开脱。若不然的话,以己度人,等自己因事立了功劳,那岂不是也有可能今天封赏,明天收回了吗?
唇亡齿寒也好,官官相、护也罢,总之群臣现在是被逼的不得不站在杨晨东的立场上去说话了。
只是不等众臣们想好说词怎么样去表态,朝班中又站出一人。他拿着笏板向前那么一站时,众臣们就心知不好,有些人脸上更是现出了焦急之色。
“禀皇上,臣于谦附议徐都事奏请之事。身为朝廷官员,理应谨守法度才是。可非旦流连于烟花之所,竟然还与戏子同台高歌,实在是丢了我朝臣的脸面,请皇上下旨责罚。”说着话,一脸的正气,一身傲骨的兵部左侍郎于谦双膝跪倒在地,俯身而拜。
于谦,字廷益,钱塘人士。少年时期即刻苦读书,志向高远。他敬佩仰慕文天祥的气节,悬文天祥像于座位之侧,几十年如一日。
此于谦非是那个抽烟、烫头喝酒的那位捧哏巨匠,实是明朝的忠臣和名臣之一。他重名节,轻名利,{死时家无余财}重成仁,轻杀身{土木堡之变后死战瓦剌不退}重社稷,轻君王{土木堡之变后推举朱祁钰为帝时声称,我们完全是为国家考虑,不是为个人打算}。
于谦之强,便是王振拿其也没有办法,是少有的让王大总管很无奈的官员之一。
此时,他站了出来,并一力支持着徐有贞,让形势变得更加的复杂和严重起来。
“臣有不同意见。”似乎是生怕在会有官员与其附议一般,户部尚书王佐一步而出,持笏板而言道。
正皱眉凝目的英宗朱祁镇,忽听有臣子说有不同意见,当下心中一震道:“说。”
“皇上,九艺坊虽在花街,但确非同一般的寻花问柳之地,算的上是其中一片净土。杨洗马前往那里,并不算是违制。”王佐一言而当先,将九艺坊与花街直接分开,这便是脱罪之词。
“其二,君子六艺,其中就有乐字一说。杨洗马开创杨报,多才之能早为天下知,如今不过是高唱几曲也算不得什么的。相反,臣认为这是了解民间情事,也更能彰显大臣之风范,大臣之无所不能,无所不会。”
“第三,杨洗马毕竟年轻,且又是初入京师,难免会为这里的繁华所吸引,而做出一些并不太过适宜的举动来,这完全可以理解。”
“臣以此三点,叩请皇上开恩,无罚于杨洗马,彰显皇上宽阔之胸襟。”王佐说完,又是一头拜倒在地,高呼万岁后再拜。
王佐一站出来,跟着站出来的就是吏部尚书王直。
今早一起,孙子王思就前来请安,并跪地将昨天发生在九艺坊中一事做了详细的复述。用他自己的话说,若非其激将的话,杨晨东就不会上台高歌,也就不会有了麻烦。若是真有御史弹劾,还请祖父尽可能出言相帮,若不然的话,杨晨东治了罪,他做为从犯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
王直听完之后,就有些恼怒,自己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学习也算是用功,当差也算是尽职,但就是太过喜欢出风头,尤其还喜欢流恋于那些烟花之地。就这件事情,他已经不止说过一次,这到好,不思悔改不说,还弄出了大事情来。
只因上朝在即,王直也没有时间去训斥自己的孙子,只想着入朝回来后再说。可未曾想到,终还是有人借此说事。眼见皇上和众臣的态度一致,王直略一犹豫,便也一步迈出,替杨晨东出言。
“皇上,臣认为王佐大人之言甚宜。年轻人,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且杨洗马所歌之内容于朝局无关,还请看在其立有功劳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吧。”王直说完,也是拿着笏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杨洗马所为虽然听起来荒谬,实则确是年轻人间的玩笑罢了,臣认为根本不必在朝堂之上讨论,老臣请皇上不必过于理会。”礼部尚书胡濙也慢悠悠的跪倒在了地上。
做为礼部尚书,他都认为杨晨东所为并不违礼制,那自然别人就更不好说什么了。加上他的话,便是三位尚书重臣替杨晨东说话了。
有三位大人在前,其它的众臣们一一跪倒于地,高声附议着。
便是站在皇帝之旁的王振也借机小声的对朱祁镇说道:“皇上,杨冼马之事根本无伤大雅,不必追究。您圣明都可以让他去开酒楼做买卖,唱几首曲子罢了,又算的了什么。您完全可以乾纲独断,另外御史风言而奏,也应该给予褒奖,此事便可过了。”
神仙居就要开了,那里可是有着王振的一成股份呢?那一个月不知道会多出多少的收入来,倘若是现在出了事情,神仙居定然会受到连累,这等于是伤及到自身利益了,自然是要站出来说话的。
臣众求情,又有王振之言,英宗心中有数了。轻轻额首之后,声音朗朗而出,“臣之所言皆有道理。杨洗马不过就是年少好动罢了,加上初到京师,见什么都新鲜,做出一些略微出格的事情也自在情理之中,大可不必深究详问。至于徐都事,做事认真负责,给予褒奖,任其为都察院经历司经历一职好了。”
都察院经历是正六品的官职,较之原来的都事的正七品等于是连升两级。如此也算是给此人一个交待了。
当下,众臣欢喜,皆大呼皇上圣明。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得到了解决,众臣都欲起身的时候,谁想刚被升官的御史徐有贞又继续的将头磕在地上问道:“皇上,若是今后杨洗马继续高歌词曲的话,是不是可做为例外,不在追究了呢?”
皇上都给你升了官,但你依然还是要咬着事情不放,这就是不会做事,不会做人了,一时间一些个臣子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几分的严厉。
徐有贞以前给他们的感觉并不是这样,此人可是八面玲珑,很会来事的,调其去都察院也不过就是一个历练罢了,积攒资历的手段而已,可今天此人怎么如此的一根筋?难道非要惹皇上不快不成?
这一会,英宗的确被问的有些生气了。眼见徐有贞还想抓着事情不放,大声斥责道:“朕说了,杨洗马年少好动,又多才多艺,杨报中的故事正是他所为,即然写个故事能被大家所接受,唱唱曲子又能如何?以后在有这样的事情不必上报,你们有那工夫,还不如多体察一下民间百姓的疾苦,在去看看大臣们是不是都尽心尽职做事好了。”
明显这是英宗对都察院有意见了,引得右都御史陈镒是低头不语,不敢多言。
感觉到英宗似乎气有不顺,其它臣子们自然都不敢在多言。唯有徐有贞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竟然跪地直呼,“臣知道了,以后但凡有杨洗马之事,不在上报。”
“哼!”英宗也是恼怒的盯着徐有贞看了一眼,随后也不等王振喊什么退朝了,就起身大步由龙椅之上离开了。
众臣也随着皇上的离去而离去,便是右都御史陈镒都没有去搭理一下依然还跪在地上的下属徐有贞,同样与众臣一起离开。整个朝堂之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跪地的徐有贞,另一位就是给其附议的兵部左侍郎于谦。
“徐经历,快起来吧,皇上和大臣们都离开了。”伸手将徐有贞扶了起来,此时的于谦一脸的敬佩之色。
于谦此人刚正不阿,便连王振那般势大,他同样没有低头过,且对方还奈他不得。要让这样的一个人去佩服别人,那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可是现在,徐有贞做到了。
被于谦扶起的,徐有贞有些受宠若惊,“于大人,多谢,多谢。”
“徐经历不必如此,倒是我应该多谢你才是。御史就应当像是徐经历这般,不畏强权,闻报而奏事,便是那被言指之人立有滔天大功也是亦然。”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于谦是义正言辞,面色严肃。
他不仅是这样说的,事实上也一直是这样去做事情的。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刻的徐有贞确早就是一脸的惭愧,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何今天会有这般的所为,他的内心远非是于谦看起来那般的圣洁,相反还是十分的肮脏。
只是不足为人道矣!
“于大人过谦,过谦了。”身上流出了一层冷汗的徐有贞生怕留下来会不知觉的露出什么马脚,遂抱拳告辞离去。
留下了于谦一人站于朝堂之上,目光远眺,似乎是穿透了整个皇城,穿透了整个京师,到达了城南的杨家庄一般,喃喃自语着,“杨晨东呀杨晨东,先是弄出了一个扬报,控制了一定的舆论导向,接着一到京师就弄出如此的动静,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官是商?是忠是奸呢?”
带着军需来大明 第七十二章 有人在调查六少爷
昨个可谓是忙碌的一日。
一早上先打了七姐夫王苟,接着敲响了登闻鼓、上得了朝堂,见到了皇上,献出了大吉高产之物土豆;下午又见了久违的大哥二哥等人,到得了晚上更是不消停的去了花街九艺坊,弄出了三首让人闻之一惊的三首曲目之后,杨晨东再回到杨家庄之后,是倒头就睡,直到今天日上三竿了,这才在丫环巧音的服侍下起了床。
非是杨晨东一定要用巧音帮忙,为了这件事情他拒绝了很多次,直到有一回巧音哭着在他的面前问,是不是少爷不想要她了。这才引得杨晨东不得不退让。
不得不说的是,这个时代的男人还是很有福气的。
收拾得当,圆桌之上早就摆好了厨娘易秋儿做的早点,一边大口的吃着,一边听着站在身边的虎芒汇报着今天早朝上的事情。
“少爷,徐有贞收了我们的银子之后,果然于今日上朝时出班弹劾了您,随后就是众臣求情,皇上也说了,以后关于您的事情无需再度上报。”虎芒瞪着大眼睛,用着十分崇拜的目光看向着杨晨东,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就在昨天晚上,出了九艺坊的时候,杨晨东就把任务交给了虎芒,让人带足了银子去找一个叫徐有贞的御史,尔后如此这般。
刚接到任务的时候,虎芒自然是万分的不解,他弄不明白,少爷这是要做什么?花钱请别人来弹劾自己,难道是疯了不成?
只是长久以来的训练,让他养成了服从的本性,终还是去照做了。果然,在找到了徐有贞的家后,潜入院中,拿出了足足两千白银时,那人的眼睛都变得亮了起来,只是略一犹豫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就有了今天早朝上的事情。这一切,看似是有人在妒忌着杨晨东的得势,大家都跟着这个思维走了,又哪里知道,这不过就是六少爷自编自导之戏罢了。
借着刚献上了大吉之物的兴头上,有人弹劾他是一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大臣们考虑着唇寒齿亡、皇上考虑着自己的颜面,这一切都被杨晨东算计在其中,这才行此一险。
行险之后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以后在朝堂上不会有人在拿这件事情来说事了,如此他就可以大方做一个富人,一个真正的官商,一个大家公认的有钱人。
大家都知道他有了钱,在做起事情来的时候自然就会顺利了许多,顾虑也同样会少了许多。
至于为何用徐有贞,而非是旁人,这正是杨晨东先知的优势所在。
徐有贞,身材短小长相一般,但其人多智数,喜功名,善于察言观色,见色使舵。历史中,明英宗复位的时候他就立下了奇功,后成为了大权在握的重臣,期间还曾与与石亨、曹吉祥展开了统治阶级内部的明争暗斗,相互倾轧。
这样的一个人显然是有些本事的,又看重利益,偏生还有着御史的身份,若不拿来利用一下岂不是浪费吗?
古人早就说过,宁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本着这个原则,杨晨东对于君子本着敬重的原则交往,对于小人是用利益相拉扯,如此一来就能面面俱到,将很多的危险消灭在无形之中。
自然,像是徐有贞这样的人,能利用当然是要好好的利用一下,若是真有才干,也会给予发挥的机会。但说到用心相交,那就差的远了。
“不错。”听着虎芒把前后的情况都汇报了一遍,杨晨东满意的笑了笑,“你们安全局的人辛苦了,赏银百两给有关人员,你做为局长看着处理吧。”
有功就要赏,这一点杨晨东深刻铭记,唯有如此,才会有更多人的愿意为你卖命,安心做事。
“谢过少爷。”虎芒略带激动的说着。百两银子对于花钱如流水的安全局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杨晨东对他们工作的满意态度,这才是他们所追求的。“对了少爷,杨家庄外来了一软轿,其中一位姑娘还递上了名贴...”
“贴子呢?”杨晨东正将最后一口早点放入口中,随后轻拍着双手问着。
“那个...在巧音那。”虎芒这一会低着头,有些不敢抬头去看杨晨东。
“嗯?呵呵。”杨晨东闻之一笑,随后就起了身,来到隔壁书房,果然在那木桌上公整的放着一个拜贴,上面写着绢秀的小字。
巧音很懂事,是不会在大事上为难杨晨东的,只是耍耍小性子,让人知道,有些事情她是知道的,甚至还有些不喜欢确还是可以的。杨晨东也把这样的事情当成是女孩子的一种另样美,吃醋美。
知道这是巧音在提醒,不要与前来求见的姑娘关系太过密切,随之脸上就是一笑拿过了那拜贴。
拜贴外书,杨六少爷亲启的字眼。待打开之后,顿时一股香气扑鼻,上面还有一行绢秀的小字,“奴邵玉雪见拜六少爷,谈曲论调,万请莫辞。”
“郡玉雪?”杨晨东拿着那拜贴走出了书房,来到了一脸恭敬的虎芒面前。
知道这是在问自己,虎芒只是略一思考,脑海中就跳出了此人的身份,“少爷,邵玉雪是雪娘子的大名。”
“原来是雪娘子呀,呵呵,她倒是机灵。对了,那位香娘子来了没有?”杨晨东脑海中回忆起昨天晚上董含香一脸挣扎的表情。
“没有。”虎芒摇了摇头,心中怒斥着香娘子的不懂事。少爷都亲去你九艺坊了,又唱曲三首,这样的机会你都不知道好好的把握,当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
杨晨东的脸上明显闪过了一道落寂之色,也不知道是在为香娘子可惜或是在感叹着时下人们观念的陈旧。“罢了,即然这位雪娘子亲自登门,便见上一见罢了,倘若是可造之才的话,少爷我倒也愿意教她一些东西。”
“这是香娘子的福气呢。”虎芒听到此女可得少爷亲自教导,顿时一脸的羡慕之色。随着杨家体系的越来越大,能够有机会受到六少爷亲自教导的机会也是越来越少了。但凡出现,无人不努力的抓住机会。
“这样,你通知人进庄吧。还有,去找一下巧音,安排人把我昨晚回来准备好的东西都送出去。记住了,绝对不可以错漏一家,但凡在京师五品官以上的府砥都要送到,还有我那些哥哥姐姐家,也全数不能拉下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杨晨东可不想送个东西出去在得罪了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是。”虎芒自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当下一口答应着。但确没有马上离去,而是一脸犹豫的表情。
“怎么了?还有事?”知道虎芒一定是有事要问,杨晨东便带着好奇之色的看着。
“那个...我们安全局的人打听出了一个消息,说是有人在四处打听少爷的过往事情...”虎芒也是刚说到这里的时候,便感觉到房间中的气氛一阵的压抑,就见杨晨东的脸色变得极为的严肃,甚至是有些冰冷,“是谁?”
“少爷,不是旁人,是礼部尚书胡濙的孙女,锦衣卫镇抚使胡长宁大人的女儿胡嫣,这是她的一些资料。”由怀中拿出了一个小本本后,虎芒是转身就走。
此事可非是有人在惦记六少爷的安全,而极有可能是男女之情,即便他是少爷的身边人,这样的事情也是插手不得的。
“竟然是一个女子?”杨晨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弄得有些发晕,待打看小本子一看,里面详细的记载了有关胡嫣的事情,更着重讲明,此女已经十六岁了,然到现在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前去提前。后安全局的一调查这才知道,是胡长宁大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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