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五山
“请问姐姐,‘五凤先生’是哪几位前辈?”玄真等番吉吉停顿下来问道。
“她们啊!分别是菁华书院的院首——凤紫先生、荆楚台的台柱——凤青先生、桐雀春塘池的池守——凤白先生、百鸟朝拜苑的苑主——凤媓先生、万花丛林坊的护保——凤赫先生,个个脾气本领了不得,尤以紫凤先生最为厉害!”番吉吉逐一解释后,似有余悸道,“她们又凶又狠,没事可别去招惹!”
玄真点头道,“噢噢!那里还有好玩地方不?”
见小弟弟问到了点子上,那番吉吉喜笑颜开道,“这是当然!山下的小吃街、步行街、古玩街、百花街、万华街等,街街相通,可好玩了!我有空带你去逛逛,好不好!”
玄真着实高兴得不行,一把抱住别人,嬉戏玩耍。
“到了!”师无芳提醒道。
众人抬头望去,果见一座高山如碧玉蛟龙,张牙舞爪。
那深山入口已在来人眼前,石林周围层叠,树木郁郁葱葱,人迹罕至。
然而——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上山后,师无芳四人看得清楚,从另一边攀登的冒险者,数量多如牛毛。旗帜鲜明,彩带招展,众多星岳无名流派,有条不紊,应该是统一出发。
“释兄久违了!”
“贺兄安好啊!”
“敢问释兄今往何处?”
“与贺兄相同罢了!”
“哈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往下继续闲谈,感慨不已。
“自那年‘空谈盛会’一别,经年几许,再见真难!”
“有劳贺兄挂怀,不机惭愧!”
“释兄哪里话,不知释兄此来何干?”
“不机遵守师命,现为‘道乾’效力!”
“可是为了争竞那‘星选大典’!”
“贺兄果然见闻广博,亦知此事!”
“但凡倚傍百门仙家者,理应知晓,可也太难!”
“难虽难,自也十分修缘!”
“……”
“……”
另三人见释不机与来人话语投机好句多,都伫立一旁,难容置喙。
随后,师无芳等与来人互相施礼作揖,通过释不机作一番引介,才知眼前青袍包头布的男子,原来姓贺名经必。
行未多久。
番吉吉感叹道,“真热闹啊!那一小颗五元石便有如此多争竞者,欲要此处夺魁,谈何容易!”
侧旁的师无芳附和道,“中原逐鹿,楚户问鼎,看也不过如此!只不知他们都是些什么仙流名派!”
早已留心的贺经必反好奇道,“难道你们到此不是为了抢夺‘神书’?”
玄真疑惑道,“神书?”
番吉吉更不懂道,“什么玩意?”
释不机倒是知根知底,忙以眼神会意。
那贺经必观察入微,忙扯开话题道,“阿芳公子有所不知,这满山旗帜飘扬者,可谓三教九流,虽然鱼龙混杂,却也有五大宗门,其余似可忽略不计!”
“想必贺大哥家府就是其中之一大宗门了!”玄真嚷嚷道,只因他常听烦了那句——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贺经必道,“玄真小弟果然明眼慧心,可我贺家却不敢妄自称宗,只是依傍仙家门阀,沾一点灵气,不像那附属圣流的贵宗,牛气大发!”
不一会,贺经必指着远处那三个大‘火’字组成的一个大‘焱’字的书旗,解释道,“你们看!举着赤焰烈火红焱纹旗的‘赤烈宗’,以九昧真功为独门秘技!”
“还有那边——挥舞着紫荷芙兰青蕖纹旗和蓝蓉菡萏靛莲纹旗二种色彩旗帜的宗派,本是一家之人,后分为两宗之门——清澜江氏和清湛温氏,简称‘清澜宗’和‘清湛宗’,以紫莲神功和青莲神功,名闻通古大地,皆不容小觑!”
“那墨色的旗帜又是哪路人马?”
顺着番吉吉的指向看去,贺经必解释道,“噢!那是墨葵九瓣九扣纹旗,赫赫有名的‘刹那宗’,也叫‘刹那门’,其门主就是十刹女——九百。那九百是一名极富传奇色彩的奇女子,据说凶狠毒辣,我行我素!”
“还有那……那呢!”玄真也遥指道。他一对玲珑眼紧紧盯着远处的金橙三品三环纹旗。
贺经必看向了那处,心中有数道,“观此派别,我想释兄最了解不过!”
其时。
所有人看向了释不机,只见他缓缓说道,“那是‘摩罗宗’,三生三世,普天普渡!”
“诶!贺家呢!”番吉吉疑惑道,“不也是五宗之一吗?”
对此,贺经必笑道,“我通古贺氏,正属赤宗一脉,只是从旁庶出,并非嫡长!”
他们上山有时。
众友眼前突现一片平原阔地,足够容纳千余人,可周遭却被铁蒺藜等尖刺之物团团包裹。
幸好内里存有一家酒肆兼作客栈,那高楼招牌很显眼,倒是怎么写?
只因它名字叫作——
酒娘酒店。
“欢迎!欢迎!”店小二热情招呼道,“几位贵人请上座!上座!”
此时贺经必已失陪,四人落座有定,清茶奉来。
“嘿,小哥!我问你个讯儿!”
“请客官问来!小的洗耳恭听!”
“你这店名倒是特别,可有什么缘故?”
“几位客官肯定是第一回到山上来,小的一看便知!”
那店小二答得精妙,往下如实说道,“不瞒几位说,咱家酒店啊,那是未有山时已有店,已有山时店已建,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还有店里那香醇的酒水,更是绝等佳品,声名远播。因为水自天取,酒自仙酿,店主叫‘阿娘’,得其亲手酝酿,酒品堪比玉液琼浆……故而取其名为‘酒之娘’,后改酒名为‘酒娘酒’,所以店名便称为‘酒娘酒店’。此句句是实,绝不敢欺瞒!”
番吉吉不屑道,“夸张!夸张!”
玄真亦附和道,“吹牛!吹牛!”
就连师无芳也调侃道,“恕在下愚昧,敢问未有山时却何能山上有店,就好比如未有鸡而先有蛋,岂不荒谬!”
那店小二正感无趣时,一少妇笑嘻嘻的迎面走来。
她边走边话。
那女子盈盈笑骂道,“我道是谁在揭我的短哩,害我冷喷嚏打个不停,原来是你这小奴才不识好歹,油腔滑调!着实该打!呵呵呵!”
那店小二随即一副笑脸相迎,左手轻轻扇打着自己褶皱的面皮,装腔作势道,“哟哟!有阿娘您在此,小的岂敢胡言乱语,不过背后论长论短,着实该打!该打!”
“好了,你去忙吧!这里我来招呼!”酒阿娘吩咐道。
“贺三这厢有礼了!”
贺经必特意回到了师无芳等人的客桌上,刚好撞见酒阿娘。
酒阿娘转脸招呼道,“原来是三少大驾光临,贱婢未能远迎,饶罪饶罪!”
那贺经必笑道,“岂敢岂敢!”
往下,一桌人生老熟练,开怀畅谈饮,不知说的什么?
再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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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传 第147章 温氏弹指浪 贺家焚尸碗
酒店嘛。
这里自然是要喝茶饮酒,猜枚行令,玩耍子。
此处虽不比那风花雪月醉梦所,却也一方娴静且喧闹,秉性濡染,各有所安好。
各自奉茶毕,贺经必倏忽起手道,“难得今日相聚,斟酌几杯酒水如何?”
那风姿绰约,年华尚存的酒阿娘自然附和道,“就是嘛!故友相逢,岂能无酒!”
其余三人无拘无束,倒是没甚意见,惟有番吉吉疑虑道,“道上行之人,最是忌酒伤身!恐怕……不妥!”
然而破天荒的释不机却忘情道,“欲空则身空,心空则一切皆空,心若无酒,好比如似水穿肠,有何不妥!”
师无芳附议道,“依我看些许酒品,倒也不足为虑,只是量入为出,点到为止!”
玄真见番吉吉神情不悦,不敢发话。但他渴望的小表情,水灵灵的一对玲珑眼,一直渴望的看着小姐姐。
见番吉吉多虑,那酒阿娘提醒道,“各位莫须担心!此酒不同那凡俗水酿,纯属上清佳品,苦中带甜甘尽来,水凝冰洁清心脾!试试便知,绝不妄言!”
上酒!
好咧!
他们品尝过后,那一干人顿然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而从未饮过此特制清酒的玄真,胖嘟嘟的脸蛋红晕轻泛,看似过瘾。
“我要再来一觥饮!”
“玄真小弟,兴致高也!”
“贺三哥盛情,却之不恭啊!”
“‘朝云叆叇,霏路清晞,神旷心怡,梦似蓬莱!’”
“酒娘酒果然酒不醉人,人却自醉也!好酒!好酒啊!”
“这是谁家孩儿!不但小脸长得珠圆玉润,还如此口齿伶俐,煞惹人爱!”
原来这酒娘酒真不是一般的烈性水酒,而是随心所变酒,心苦则酒苦,心甜则酒甜,心境如何便酒气力如何,妙哉水也。
所以番吉吉没喝几杯就停了下来,反而是玄真喝个不够,最后昏昏沉沉,几乎不省人事,安稳的倚靠在旁人腰间,嘴角掠笑,眯眼打盹。
不多时。
一位蓝衣靛衫,身材魁梧轩昂,满脸络腮胡子的粗汉,满身披伤带痕的走了进来。他还未坐下便大声呼喊道,“快快快,丫的赶紧整一壶‘神水’来解解渴!”
那店小二立马扛来一坛佳酿,热脸笑迎道,“娘酒来咧!二爷您慢饮!”
“失陪啦!”
“请你便!”
酒阿娘起身离桌,明显是想去招呼那个粗大气喘吁吁的壮汉子。
“啧啧啧!”酒阿娘故作惊吓道,“温二爷您又去古洞了么!这次何如啊?”
那一边言来语去,这一边还在畅谈无尽,只是那粗汉声如雷震,引起十分注意。
师无芳请教道,“敢问贺兄,他是什么人物?”
贺经必摇头晃脑道,“他呀!可不就是青湛宗主的胞弟温逐浪,人称‘雄二’!”
那一直扶着玄真的番吉吉疑惑道,“熊二?难不成他为人懦弱,欺软怕硬么!”
就连师无芳也说道,“他这满脸络腮,凶神恶煞,不像胆小之辈啊!”
对此,贺经必笑道,“吉吉姑娘,阿芳公子哟,莫要误会这一字一眼,此雄非彼熊,不是狗熊之熊,乃是枭雄之雄也。若论勇猛刚烈,骁悍魁首,强横而有野心者,通古地界内,其兄温随波第一,故而人称——温氏双雄!”
释不机补充道,“如是说!温氏倒也盛名在外,名副其实!”
谁知贺经必又摇了摇头,无奈的叹道,“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温氏兄弟秉性刚烈,暴躁凶狠,纵容门下子弟为非作歹,仗势欺人,早不得人心!”
“狗东西!”
那温逐浪不知何故,突然摔出手中酒碗,朝着几名赤衣红衫的褴褛青年飞去。此举恶意盈盈,明眼人都看得出对方故意为之,可谓杀气腾腾。
然而温逐浪却装作毫不在乎,脸面始终向着酒阿娘攀花折柳献殷勤,看都不看身后的人物。
那为首的红衫青年眼疾手快,情知接不得此掷碗,遂一把闪过。他大声回骂道,“老匹夫!你找死呢嘛,也不赶时间!”
温逐浪转脸笑道,“哟呵!咋地啦?老子的碗不长眼睛,打的却是你们这班小畜生!”
“你……你欺人太甚!”几名红衫青年立即兵刃出鞘,准备大干一场。
却又见他们身后喊声顿起,另一名年长的红衫衣者悠悠踱步进门,旁人一看便知是个统带人物。只见他讽刺道,“雄二爷若有这股血性,不如留点力气再前去斗兽,何必这里如此卖弄!岂不知辱人者,自辱之!”
温逐浪恨恨道,“他妈了个巴子!若不是你们这群废物碍手碍脚,老子的铁甲大队怎会全军覆没,恐怕早就结果了那头凶顽畜生,还用得着在此听你放屁!”
“哈哈哈……”
赤衣男子大笑了起来,其余后生青年也跟着尽情欢笑。
“笑笑笑……笑你妈了个巴子!”
温逐浪又用一只盛着酒的石碗快似飞碟般掷去,这次却被对方一下接住。
“多谢雄二爷赐酒!”赤衣男子接过酒碗,先洒了些酒水到地面上,接着说道,“这点敬意权为哀悼贵宗牺牲子弟,他们可怜,真是太可怜了啊!”
后面几个红衫青年见统带如此讥讽,再次大笑了起来,极尽能事。
赤衣男子随后小喝了一口,声声叹道,“这酒真是好酒啊!可人却未见是好人!”
咄!
“来而不往非礼也!雄二爷请接酒罢!”
这一碗酒照样飞出,汹汹烈焰裹挟,沸水蒸汽腾腾,分明是一招赤烈焚尸掌。
温逐浪面不改色,等到火碗飞近中途,大力拍打桌面,轻轻抓住坛内溅起的酒花,弹指一挥间热浪滚滚,水火碰撞后攻守之势偕同消陨,化为一滩余烬,覆水难收。
“狗东西!”温逐浪大骂一声,依依不饶。
这时候,酒酿酒店酒厅中已是人头攒动,全部都在围观此处热闹,好不欢喜。
那贺经必陪同远行四人默默无言,静观其变。
“二位莫要生气,还请看我酒阿娘的薄面,大家以和为贵!”按照山上惯例,该当由她下来劝架,最为适宜。
只见酒阿娘驾轻就熟,旁人也知在她这里打架斗殴实属家常便饭,岂会为她着急,更不会为打斗双方生死担忧,终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僵持间,突有一名温氏子弟匆匆乱入,他在温逐浪耳根处密语了几句后便急忙离去,压根不在乎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随后,温逐浪拿出比平时多出几倍的酒钱,付与了最侧旁的店小二,喜得他嚷嚷道,“够了够了!多谢二爷打赏!”
温逐浪又向酒阿娘赔礼道,“温某得罪了!告辞!”
酒阿娘猜知他定有要事,识趣的放行道,“二爷您请自便!”
温逐浪走后,那几名红衫青年才安然落座,为首的赤衣男子也主动和酒阿娘搭话。只见他先赔礼道,“方才贺某一时气愤,还望见谅!”
“不怪不怪!”酒阿娘毕竟懂得人情世故。
几句言语之间,门外又进来了一拨人物,个个紫衣青衫,面容俊俏,栩栩若画。
勤快的店小二赶忙着招徕生意,忙得不亦乐乎。
师无芳四人从贺经必口中得知,那赤衣男子便是赤烈宗忠义堂的统带贺庭远,还有正和他拱手问候的紫青衫男子,便是清澜宗江家的大公子江临风。
不一时。
酒厅内五颜六色,充盈着许许多多的门派弟子,究竟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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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传 第148章 光彩玉麒麟 臣服旧关系
贺经必说起通古地内,声名在外者,最好不过清澜江氏。
果如其言。
那江临风与贺庭远打完招呼后,又见旁桌上四人十分面生,稍有却步。但他见贺经必脸熟,遂大踏步前去,好不热情。
“贺兄!”
“江兄!”
两人起手,各各施礼,虽属客套,不落凡俗。
友人往下一番引介,师无芳和释不机起身施礼,唯有番吉吉扶着醉脸微醺的少年玄真,动不得身,坐着回话。
寒暄过后,各归各位的五宗子弟,喝酒笑天,咀嚼骂地,丝毫不透露在此等待何事。
就算旁人问起,贺经必也只是打起谜语,并不揭晓谜底。
“掌灯!”
不久入夜,酒阿娘命店小二在门楼左右挂起两个大碧色灯笼,照耀着整个山野平原。
几乎同时,酒店内繁多不入流的宗门弟子,个个严阵以待,手握刀枪剑戟,目光如炬,密切注视着门外情况。
“来了!”
一声喊起,所有人冲锋般涌出酒店,快要踏破门槛。
即使窗户紧闭,外面依然光彩迸射,一时红光,一时青光,还有那紫光、蓝光、橙光、黑光,最后金光熠熠,完全照亮整个可纳千人的山腰地。
“来了!”贺经必重复道。
“什么来了?”
“古兽来了!”
“玉麒麟么?”
“非它莫属!”
急忙中,番吉吉摇醒了微醉的玄真,且跟在师无芳背后悄悄走去,可已慢了好几步。
“果然是多彩金神物!”
当师无芳看到传说中的上古巨兽时,其一身鳞片散发着许多光亮,绝不是一般山间猛兽可比,更不是那些平常坐骑所能媲美。
“这是只天灵兽啊!”番吉吉一看玉麒麟浩气奔捲,散发着远古气息,失声赞叹。
这边门外只顾私语,那边中场已经斗得天翻地覆,断肢残体,满地尸身,教人惨不忍睹。
不管是青衣紫衣,还是蓝衣橙衣,都化作了血色伤衣……呜呼哀哉!
“别过去!”
番吉吉见玄真奔忙起来,赶紧追上前去。
那尚未醒酒的玄真不知为何,被一股莫名的强大力量推着前行,好像脱了缰绳的小马驹。
“诶!诶诶!这怎么回事?”玄真被牵扯着紧急,猛地清醒过来,频繁回头喊叫道,“大芳!大芳啊!”
“二位小心!”
贺经必见师无芳脚已腾空,移形换影,还有释不机唤出名为‘飞逝’的空明金光轮,同往玉麒麟所在平地正中,有意提醒。
“高人啊!”店小二躲在旁门叹道,“还以为是哪来的……公子哥儿!”
“卑贱奴才!他们能和三少爷交往,怎会是普通人!”酒阿娘回头痛骂,满脸不悦道,“还不掌嘴!”
那店小二果然又装腔作势的打了几下自己脸皮,然后笑呵呵的往外探头探脑,打听讯息。
不一会,酒阿娘又回头顾看,继续骂道,“还在这杵着干嘛!快去准备好酒好菜!”
果然,伤者一个接着一个,重新回到酒厅内,都是为了喝酒治伤。
然而这次貌似不太一样,那店小二疑惑道,“之前每次斗兽,时间越晚伤者越多,怎么今晚越来越少!”
酒阿娘同样疑惑道,“我也奇怪呢!等下再看看!”
“事情如何了?”
“玉兽被打跑啦!”
贺经必与酒阿娘一答一问,事情果然了然。
“这还是头一回啊!”
“我也纳闷怎么回事!”
“你想那温二爷勇猛异常,都被打了个遍体鳞伤,怎么这下子反把它打跑了呢?”
“说也奇怪,等等再说!”
“等什么?”
“等他们回来!”
过了不久,师无芳四人回到了酒娘酒店里,毫发无伤。
“多谢两位哥哥搭救,不然小弟早毙于兽口了!”玄真心有余悸的说道。
“还有我呢!”番吉吉开腔道。
“当然还有姐姐啦!救命大恩,岂敢相忘!”玄真补充道。
通过知情人的简述,贺经必才得知那玄真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斗兽场中。他那体型小得像只蝼蚁,在玉麒麟如山般的金身面前,一动不动,似醉非醉。
当时,玉麒麟哪管那么多,以为凡是进场者,都是角斗士,不分老幼病残,抑或身强体壮,等同视之。
可‘小人’背后,竟还有两名‘随从’左右大人物,来势汹汹,几乎寸步不离。
就在玄真快被玉麒麟一口吞下时,‘飞逝’金光一击,正中巨物顶额,只打了个不痛不痒,但总算奏效。
那玉麒麟还想轻易叼走面前小人儿,不料师无芳紧急下天选剑出鞘,及时制止。
这剑光凌厉,那玉麒麟似乎见到了‘老相识’,吓得兽魂都快没了,先是后退几步,再转头飞奔,迅速跳出了铁蒺藜山墙,不知所踪……回洞。
“就是它在作怪!”玄真拿出身上的天皇珪,总算找到了元凶。
“你怎知是它作怪!”番吉吉好奇的问道。
玄真猜测道,“自我感觉!不然关键时刻,我拿它去拍打那麒麟兽,却没一点作用,愁死人了!”
在旁的师无芳奉劝道,“小真你莫要如此说!所谓物通人性,人识物语。这神灵之器,最需心诚善待,那时你半醉半醒,所以难以尽用,往后务必注意!”
释不机附和道,“芳兄说得在理!真弟还需多加参悟神器玄机!”
“好!我知道了!”玄真应承后,又好好将宝器放回怀中,小心翼翼。
随后四人各自安寝,不在话下。
倏忽山夜,过得荏苒,不一时就又东方发白。
卯时快到,师无芳早已起身,依惯例外出晨练,顺便欣赏这上古汉山秀岳的翌曦盛景。他路过释不机厢房时,隐约见对方打坐参欲,静气凝神,也不便搅扰,遂独自出店。
远离了山中平原,师无芳漫步野径,顿感神清气爽。在那翠林葱郁,嶙石叠嶂处,他最终选定一处偏僻且险峻的石头崖,往底下一看,云遮雾挡烟缭绕,可谓无底深渊。
四顾无人后,师无芳坐定一块金鸡独立的汉白石,盘腿直身,双目微闭,运转真气,凝元修神。
“清心诀!心清则神清,神清则心明……”
“静字诀!心静形亦静,形静眼亦盈……”
“动字诀!心动身不动,身动体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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