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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快快,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吗?”嬷嬷们忙着问道。
“都备好了。”
“扶殿下起来,先去正殿拜别陛下。”
纱儿赶紧给甄善放下珠帘,扶着她站起来。
纯晞宫一时忙得团团转,但还算有条不紊,没出乱子。
甄善扶着纱儿的手,微微侧首,小声问道:“纱儿,有叫人盯紧谢宁他们吗?”
“您放心,盯着呢,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陛下担心出什么岔子,便让谢大人亲自巡逻宫外的安全。”
“新新那边呢?”
“殿下放心,咱的人护着,没什么事情。”
甄善淡淡颔首,但心中总感觉有一丝奇怪。
前段时间,一直潜伏在漠北的密楼几宿出了事,甄善不放心,便让缺儿亲自去看看。
也因此,今日的大婚,缺儿也没法帮她盯着谢宁。
可,实在太安静了。
从她被赐婚那日,谢宁跟她大吵了一架后,除了加大力度打击密楼外,其他的,他什么都没做。
甄善看着成神卷轴上已经接近九成红色的水晶心,她不信这般,谢宁还能冷漠若无事地看着她嫁人,什么都不做。
谢宁表面能装得再无情,可成神卷轴骗不了人。
但,鬼畜就是鬼畜。
他会做什么,就是娘娘也预料不到。
只能小心些。
拜别皇帝,坐上花轿,到拜堂,入洞房,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甄善没有半点放松,更觉得不安。
眼前一亮,盖头掀开,对上的是一双纯粹如黑琉璃的干净眸子,甄善心中微松,温柔一笑。
郎宇新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新娘子,她一笑,只觉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管,天地间,唯有眼前这抹身影。
甄善听着媒婆提醒了两次,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但某个傻子还是怔怔地看着自己,呆若木鸡,无奈一笑。
“新新!”
“啊?娘、娘子,怎、怎么了?”
郎宇新磕磕巴巴地问道。
这下不仅甄善笑了,新房里的丫鬟和嬷嬷也忍不住偷笑。
郎宇新脸瞬间红成番茄。
最后,还是甄善心疼了,“傻子,合卺酒。”
“哦哦,好、好的。”
郎宇新连忙坐到新床上,听着媒婆说着喜庆吉祥的话语,脸上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他手微颤,但还是坚定地拿起两杯合卺酒,一杯递给她。
甄善轻笑,接过。
“合卺酒,夫妻合一体,祝公主殿下和驸马爷恩爱一生,白头偕老。”
“赏。”
合卺酒后,媒婆和宫人们都很有眼力劲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新人。
郎宇新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别的,脸很红。
原本一身大红喜袍的他,看起来高大稳重了不少,好似成亲了,他就从傻傻的少年蜕变成了能扛起一个家的成熟男子。
可此时面对心爱的女子,郎宇新强撑起来的成熟高大,一时有些垮了。
让甄善有些想笑。
但,怎么说,现在这傻子都是她的丈夫的,还是得给他面子的。
“善善。”
“嗯?”
“我、我好高兴。”
甄善笑道:“看出来了。”
郎宇新握住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真好,能娶到你。”
甄善眸色一柔,“嗯。”
“那个,”郎宇新突然脸更红了,但还是鼓起勇气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能不能亲、亲你?”
甄善一怔,见他紧张又期待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脑海中突然想起什么。
郎宇新会不会……
只是,傻木头的魂魄有些特殊,就是她也感应不到什么特别之处,只有缺儿才能探知到。
但,傻木头一般转世都会是她的攻略目标。
也不急,反正等缺儿回来再问就是了。
“善善?”郎宇新见她犹豫,有些不安。
“你不用出去敬酒吗?”
郎宇新摇摇头,“我不会喝酒,这事就交给爹了,我只需要陪着娘子就好,善善,我能不能……”
甄善抿唇一笑,“我现在都是你的妻子,你还需要问这个问题吗?”
郎宇新眸光亮得惊人,握住她的手,慢慢靠近她。
甄善心中却不知为何,一瞬间浮起一丝排斥,但她依旧没有躲开。
既然已经嫁给他,妻子的责任,她也该履行。
------题外话------
咳咳,要不要圆房呢?
当然不可能啦,不然兔子立的双洁flag不是要倒了吗?
可以猜猜谢鬼畜要怎么捣鬼,嘿嘿,嘿嘿~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65.多情却似总无情(49)
甄善克制心中的排斥感,缓缓闭上眼。
只是,她倏而睁开眼,身体瞬间涌上无力感,让她撑不住倒在床上。
郎宇新早已昏迷过去,见此,甄善心微紧,凤眸寒凉至极,想要伸手去探他的呼吸,全身却软绵绵,没有半丝力气。
“你不用探,他没死。”
幽凉冰冷的声音传来,甄善转眸,眸色更冷,谢宁!
谢宁见她嫁衣如火,美得不似凡人,嫁的却是其他男人,浅淡眸子冷得刺骨,心中戾气暴涨。
他缓缓走进新床,抬手,粗暴地抓起郎宇新,往窗外丢去。
甄善瞳孔微缩,张了张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想干什么?
谢宁缓缓靠近她,将她困在自己的气息中,抬手,轻触她姣美的脸庞。
“放心,为师暂时不会杀他的。”
甄善想调动身体的内力,却只让自己更加虚弱。
“你不用反抗了,为师知道你毒术无双,所以特意费了无数的心力,从苗疆那求来了情蛊,除非杀了为师,否则你永远也解不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反抗为师了。”
甄善凤眸微睁,巫蛊之术?
这个死鬼畜,竟然给她下蛊!
终日打鹰,没想到有一日还会被鹰啄。
她真是太小看了这个鬼畜了。
谢宁将手放在她的衣带上,缓缓解开她的嫁衣,眸光极冷,声线却温柔缱绻下来,“善善,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春宵苦短,莫辜负呢。”
甄善想反抗,不想让他碰自己,却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冷冷地瞪着他。
你一个太监,春什么宵?
谢宁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幽幽一笑,“徒儿莫担忧,为师定可以满足你的。”
甄善:“……”
滚!
谢宁含住她的红唇,“呵呵,滚,自然会滚的,别急,徒儿莫如此孟浪,小心一会儿承受不住呢。”
甄善:“……”
谢鬼畜你个王八蛋,神经病!
红帐落下,只剩下模糊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甄善眸子忽地睁大。
他竟真的不是太监!
也是,他一心想要复辟前朝。
若他都成了太监,就算当了皇帝又有什么用处?
可早年,他无权无势时,是怎么做到瞒天过海的?
然而,随之,她再没了思考的能力。
新房红幔摇曳,龙凤烛燃到天明。
然而,原是女子最重要也是最幸福的一夜,可甄善心中却只有屈辱和恨意,血液在他的折磨中,一点一点冷入骨髓。
……
清晨的日光落入房中。
甄善狼狈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浑身没有一处好的,她很痛很累,却怎么都不愿昏睡过去。
谢宁终于放过她,他眸中疯狂褪去,见她苍白着脸,满身伤,瞳孔紧缩,心窒息。
他……
甄善凤眸染满血丝恨意,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低贱的玩物,任他摆弄、玩弄。
痛苦至极,也屈辱至极。
她定要将他挫骨扬灰,让他永世都不得安宁。
谢宁对上她刻满恨意的眸子,指尖发颤,沙哑地说道:“是你逼我的。”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既然,她不爱他,就恨吧。
可真到了这时,谢宁却有些承受不住。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得选择了。
若是不相爱,那就相互折磨。
她心中的位置,无论爱恨,只能是他的。
谢宁转眸,逃避她的视线,伸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披了一件长袍,下床命人准备热水。
甄善闭了闭眼,他都能在她无知无觉中给自己下了蛊毒,怎么可能没办法安插人到公主府中?
谢宁连人带被子将她抱起,走到浴室中。
甄善闭着眼,如同没有生息的破布娃娃,任他如何,或是说她如今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透底。
见她现在连看他都不看了,谢宁眸中又漫上疯狂。
“你情愿接受一个傻子,却不肯接受我?”
甄善心中冷笑连连,不屑至极。
“甄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她猛地睁开眼,眸中满是冷讽。
你不敢!
郎宇新现在若是死了,郎威定然发疯,到时她若是泄露他是前朝皇子的事情,不管真假,郎威必定与他厮杀到底。
两败俱伤,他多年的谋划不就落空了吗?
这恶心贱男,对于皇位的执着可不比她那便宜父皇小。
谢宁神色冰寒下来,“徒儿你可真是了解为师啊。”
甄善脸上更加讽刺,若是她真的了解他的话,现在也就不会被他屈辱地控制在手上了。
阴沟翻船,是她低估了他的卑鄙,导致了这次血的教训。
谢宁捏紧双拳,脸部肌肉崩到一定程度,似乎又要失控。
可倏而,他眸中的冷意又散去,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还温柔地帮她上药,帮她穿上衣服。
但对他的碰触,甄善胃里却直翻滚,恶心至极。
“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善善你再不愿意,你如今也是为师的人了,由不得你认或是不认。”
甄善冷笑,他的人?
不就被狗咬了一口吗?
娘娘又不是没被咬过?
只是这次是只低劣辣鸡的疯狗罢了。
之后也就麻烦点,她必须多熬些药汤给自己杀毒。
谢宁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靠近她,与她气息交融,“乖一点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甄善神色染上嫌恶,从没有一个男人,令她感到如此恶心。
她原以为顾宁逸那种渣滓已经够极品了,现在很有幸,谢鬼畜帮他刷新了下限。
谢宁心刺痛,眸光冷到极致,“你恶心我?那个傻子你就不恶心了?”
甄善冷冷地看着他。
郎宇新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呵呵,”他笑得尖利又讽刺,“是吗?”
甄善眸色冷漠,不屑理会他。
“希望你待会也会这么觉得。”
谢宁抱着她,往外面走去。
甄善黛眉蹙起。
你又想做什么?
“呵,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谢宁!
“嘘,别怕,不是什么血腥恐怖的,为师可使不得叫你受惊。”
甄善嘲讽,还有什么是这鬼畜做不出来的?
谢宁没再说话,神色薄凉地抱着她走到了偏殿。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66.多情却似总无情(50)
嘭!
他将殿门踹开。
哭声入耳,当房间里的一切映入眸中后,甄善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浑身都在发颤。
痛苦和恨意逼得她不得不闭上眼。
不能哭,不能流泪。
没用的。
她不需要仇人的怜惜。
谢宁见她痛苦万分,强忍着泪水,眸光颤了颤,却没办法再心软了。
“怎么?不敢看?你心心念念的好丈夫,现在左拥右抱,新婚之夜,就将你的两个好丫鬟收入房中,玩得可是很开心,如此,你还觉得他好吗?”
甄善嘴里满是铁锈味。
纱儿和雀儿几乎是从床上摔了下来,她们衣衫不整地爬到甄善面前,对着她直叩头。
甄善见自小被她当成妹妹养的两个女孩,如今痛苦不堪地给她磕头,突然一掌拍向谢宁。
谢宁倒退了几步,她内力根本所剩无几。
那一掌若非他没防备,别说伤,就是逼退他都没办法。
只是见她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吼道:“你疯了!”
甄善冷笑,身上的痛苦提醒着她的自以为是让她有多狼狈不堪,也让她心中更加狠绝,她抬手,拔下头上的金簪。
谢宁神色一寒,“甄善,再催动内力,你是不想要命了吗?”
“本宫后悔了,”她呕出一口鲜血,强势冲破哑穴,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谢宁心骤然收紧,“后悔?”
“本宫曾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杀了你,为何要留你至今?”
谢宁眸光晃颤,讽刺道:“所以,当年为师就教过你妇人之仁要不得!”
“谢宁,”甄善眸色幽冷,讥笑道:“你一直都不想承认吧?”
“承认什么?”
“你对我动心了,所以阻扰我的婚事,嫉恨郎宇新。”
谢宁僵了僵,随即疯狂笑道:“那又如何?你原本就该是我的。”
“呵,”甄善猛地将金簪扎入自己的心口。
“殿下!”
谢宁脸色大变,声音掩盖不住的慌张,“甄善!”
“别过来,”甄善唇角鲜血溢出更多,她笑得妖冶无情,“当然,要是你生冷不忌,连我的尸体也可以的话。”
谢宁双手颤抖得厉害,尖声道:“你要是敢死的话,我就让你的两个丫鬟和郎宇新全都生不如死。”
“我都死了,我还管那么多作甚?倒是你,谢宁,你可真是厉害啊,居然爱上自己的仇人之女,呵呵,你的父皇母妃恐怕九泉之下都会被气得死不瞑目吧?”
“甄善!”
“谢宁,不妨告诉你吧,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恶心你都来不及。”
谢宁身体晃了晃,原本就残缺的心更加支离破碎,望着她无情冰寒的双眸,白裙染满了鲜血,他双眸泛红,笑得讽刺,“不爱也好,恶心也罢,甄善,这辈子,你怎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甄善狠狠拔出金簪,心口鲜血如注,她却似一点感觉都没有,“谢宁,最后一败涂地的人,一定会是你的。”
“好,我们拭目以待。”
谢宁冷冷留下一句话,转身大步离开了偏殿。
甄善身体晃了晃,整个人往后仰去。
“殿下,殿下!”
两人赶紧扶住甄善,这一个又一个打击,雀儿根本忍不住哭声,即便沉稳如纱儿,也是脸色惨白无血,泪眼婆娑。
甄善看着她们,双眸通红。
当年,小山村的事情后,她就该杀了谢宁的。
若是因要完成任务,就让她身边的人一再受到伤害,对他们何其不公平?
甄善握住纱儿的手,强撑着说道:“不怪你们,纱儿,你稳重,我受伤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就让所有人觉得是今早公主府来了刺客,还有……”
她看向那边昏迷不醒的郎宇新,“新新那边,瞒着他,什么都不要让他知道。”
纱儿满脸泪水,啜泣地点点头。
“殿下,是奴婢们对不起您!”
甄善眸中满是痛意,“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若非她,她们和郎宇新那个小傻子怎么会被谢宁就这样给毁了?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自怜自艾是没用的,让敌人痛回来才是我们该做的,知道吗?”
纱儿和雀儿忍住哭声,点点头。
甄善见她们再没有轻生的点头,心中微松,再撑不住。
“殿下!”
……
寒霜宫
张公公走了进来,“主人,公主府那边,陛下和太医赶过去了。”
“清晨的事情,她们怎么说?”
“殿下身边叫纱儿的丫鬟确实聪明沉稳,即使受了不小的打击,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将一切安排妥当,陛下暂时没怀疑什么。”
谢宁看着手上干涸的血液,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他脸色很苍白,浅淡眸子没有一丝光芒,眼底溢满疯狂。
“她,怎么样了?”
张公公脸色有些凝重,“殿下伤得很重。”
谢宁眸光晃颤,不知在问谁,沙哑呢喃,“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服一下软?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他真的不想伤她,可他的手,为何每次都要沾上她的血?
“她若对您服软了?那她就不是纯晞公主甄善了。”
谢宁抬眸,看向他,“所以,你想说,都是我的错吗?”
张公公轻叹一声,“您没错,她也没错,只是或许,错的是您不该对她动感情。”
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
谢宁闭了闭眼,“她说的对,也许在初遇,我该杀了她,或是在小山村,她就该杀了我。”
那么,现在他就不会如此痛苦,疯狂地想得到她的一个眼神,最后把彼此都逼到了绝路,只剩下无尽的伤害。
“主人,那您现在可以放手吗?断了感情,只做您的大业吗?”
“不可能,”谢宁猛地睁眼,疯狂而偏执,“她生死都只能是我的。”
“主人,鱼与熊掌,无法兼得,甄典当年神勇无双、睿智似妖,最后不是也只能在江山和美人之间选其一吗?”
“我不是甄典。”
张公公摇摇头,“先前您不肯再让奴才提起林严和公主殿下的事情,但今日就算冒着被您责罚,奴才也要说,您一直在埋怨公主殿下不愿为您退让一分,导致了林严的死,可您想过没有?公主容不得林严,林严就容得下她吗?”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67.多情却似总无情(51)
谢宁眸光一颤,“什么意思?”
“其实您比奴才清楚的,林严一直觉得公主殿下是您大业的挡路石,也总是想着除掉她,她有句话说得对,林严是用自己的死在算计您,这些年他恃宠而骄了。”
说到底,他们都是奴才,可林严却妄图左右主人的想法,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其实不过就是这些年,主人将他视为亲人,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太任性了。
张公公心痛林严,可却不认同他的作法。
“你和林严,我从未将你们当成奴才。”
两人一路来护着他,当年为了他,吃尽无数的苦头,三番两次险些没命。
他们三人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着到如今,早已超过了主仆之情。
他曾发誓,定要护他们余生平安的。
可……
“您是觉得为何公主殿下不能谅解一下您,原谅林严吗?”张公公叹息,“那她若是要求您不要复仇,放过她的父皇,您会答应吗?”
谢宁呼吸一窒。
不会,因为甄典害死了前朝皇室,他的所有亲人,尤其是他的母妃,这是他永远无法释怀的。
“但是小山村那些人……”
“他们不是殿下的亲人,只是平民吗?主人,您若想为皇,就该明白,天下百姓皆为您的子民,而且,与奴才和林严一样,我们都与您都没有血缘,并非有血缘,才是亲人。”
“可林严残忍tu shā了那些给予过公主殿下温暖的人,她怎么能不想着报仇?就跟您放不下对她父皇的仇恨一般,她也不可能放下对林严的仇恨。”
谢宁痛苦地闭上眼,他不想再让张公公继续说下去,因为那样,可能让自己先前所有不甘心和恨意崩溃。
可他却阻止不了。
张公公犹豫一下,但还是说道:“殿下从未要求您放弃复仇,即使对方是她的父亲,因为她明白,您是放弃不了的,所以,她就一直只做好自己的事情。”
“可反过来,您做不到,甚至您从未跟她说过您跟林严的过去,就要求着她为您放弃仇恨,谅解您,这只不过是在把她越推越远,主人,推己及人,您问问自己的心,您对她公平过吗?”
张公公每句话都扎入谢宁的心中,刺得他鲜血淋漓。
他猛地站起来,就想往外面冲。
“主人,您现在要去哪里?”张公公拦住他。
“我去找她。”
“皇帝现在在那,您以什么身份去见她?她已经成亲了。”
“跟她入洞房的是我,郎宇新什么都不是,”谢宁双眸发红,几近吼道。
“主人您何必再如此自欺欺人?”张公公摇摇头,“就算您见到公主了,又能如何?”
谢宁浅淡眸子睁大,脚下一晃。
是啊,见到她又能如何?
她那么厌恶他,那么恨他,他再说什么、做什么还有用吗?
“张德,你说我该怎么办?”谢宁绝望嘶吼,“我只是想让她多看我一眼,别对我总是那么冷漠无视,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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