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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探子回报,漠北前段时间牛羊染上了瘟疫,死了一大片,漠北这个冬天面临粮食奇缺的境地,没办法,他们只能抢夺晋国的过冬食物,否则,漠北这个冬天不知要死多少人。”
“这样大的事情,为什么先前没有暗探把消息传回京城?”
谢宁刮了刮她的琼鼻,温柔笑道:“这么大的事情,漠北那边自然要封死,免得提早被我们知道,一来他们想要突袭,二来也担心我们趁火打劫啊。”
甄善被他那亲昵的动作弄得整个人都不好,强忍着不适,“那边境那边就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吗?”
牛羊大批死亡,漠北定然人心惶惶,莫不是晋国暗探已经如此没用了?
怎么看都有猫腻吧?
谢宁摇头,“这我暂时不知道,你父皇也有所怀疑,现在已经派了护龙卫再查了。”
他不知道?
谁信啊!
甄善看了看他,也没再问。
她心中是觉得奇怪,但先前在漠北那边的密楼暗探被拔除,缺儿又还没回来,她也无法得到确切的消息。
看谢宁这样,是不打算再说了,问也是无用。
甄善再一次反省自己,绝不能小看鬼畜。
不然也不会到现在,她处处受制。
多少年,她没有如此吃瘪了?
想想,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宁见她垂眸,情绪似有些低落,便知道她被打击到。
这些年,她运筹帷幄,却突然什么都被他切断,心中落差自然大。
说实话,若是他们在同一个,他必定不是她的对手。
谢宁温声安抚道:“善善,这些事情,你别再理会了,我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会办到的。”
他不想她再与他争锋相对了,更不想她再成长了,他怕她羽翼丰满后,会直接飞离他的人生,让他再也抓不住。
那般患得患失,逼得让他发疯,也导致不小心就会伤到她。
所以,即便折断她的羽翼会让她难受,但他可以给她所有去弥补,他如今只要她好好地待在他的身边。
甄善抬眸,平静地看了看他,没有反驳。
这鬼畜已经进化成疯子了,再说什么都是废话了。
……
秋过冬来,边境那边不断传来捷报,只是因为一场入冬大雪,郎威不得不停止追击,先休养生息。
但也因冬天的到来,漠北很可能狗急跳墙,所以,郎威必须暂时驻扎在边境,防备漠北的大规模突袭。
郎宇新也因此,这个过年无法回来。
因为这件事,他对甄善十分遗憾和抱歉。
他们新婚刚不久,他不是去军营就是去打仗,根本没什么时间照顾和陪伴她,如今第一个新年,他还无法陪她一起,着实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甄善看着那小傻子的信,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的思念和愧疚,好笑摇摇头。
只是,或许这也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新年了。
无法一起过,不仅郎宇新遗憾,甄善心中也有一丝不好受。
正当她提笔想给他会信时:
“殿下,不好了,”纱儿突然慌忙地跑进来。
“怎么了?”
甄善站了起来,紧声问道。
纱儿一向沉稳,若非事态严峻,她不会如此慌张。
“陛下出事了。”
“什么,我父皇?”甄善神色紧绷,“他怎么了?”
“舒贵妃刺杀陛下,陛下中毒,如今昏迷不醒。”
甄善眼前一黑,有些站不稳。
“殿下,”纱儿赶紧扶住她。
甄善定了定神,沉声道:“进宫。”
“是。”
只是甄善刚出公主府,便见张德朝她行礼。
“殿下,谢大人命奴才来接您。”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75.多情却似总无情(59)
甄善眸色凛冽地扫了他和护龙卫一眼,压下怒火和质问,走了过去。
“殿下,”纱儿有些担忧。
“这个节点,恐怕除了谢宁允许,其他马车都进不了皇宫的,”甄善淡淡说道。
纱儿抿唇点头,小心地扶着她上了马车。
张德眸光闪了闪,心中微叹。
也难怪主人会爱上她,这般临危不乱,隐忍理智的心性,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及?
只是,她与主人之间隔了太多恩怨情仇了。
他们真的能在一起吗?
唉!
马车上
“纱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舒贵妃会行刺我父皇?”
舒贵妃这个女人算是聪明,一向懂得明哲保身,没什么野心,这也是当年皇帝选她上位的原因。
她会刺杀皇帝,怎么都觉得诡异。
“今日清晨八皇子不知为何,与二皇子争执起来,二皇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推了八皇子一把,八皇子头部撞到了假山……当场死亡。”
“小八他……”甄善眸光微颤,眉间划过一丝痛色,默了默,冷声问道:“他们两个相差十岁,甄亦怎么会跟个小孩子争执?他疯了吗?”
“奴婢听说,好像是舒贵妃克扣了齐嫔的月例,二皇子气不过……”
“那个蠢货,”甄善低骂了一声。
怎么看,这都是有意的陷害。
而且,宫妃被克扣月例,跟他一个皇子有什么关系?
齐嫔不会自己去找舒贵妃理论,或是找皇帝诉苦,哪里轮得上甄亦去出头?
再说,他就算想出头,不找舒贵妃,找小八作甚?
那孩子今年才七岁,甄善想起自己出嫁时,那可爱小男孩稚嫩却真心的祝福,心中无法不难受。
“舒贵妃痛失爱子,悲痛万分,求着陛下让二皇子偿命,但二皇子背后是汝阳齐氏,十大世家之一,陛下也要斟酌一二,只是暂时将二皇子压在宗人府。”
“舒贵妃不知道是不是怨恨陛下不愿帮八皇子讨回公道,斩杀二皇子,在陛下去她宫里安抚她时,用自己事先准备的带毒发簪刺伤了陛下,好在谢大人及时赶到救下陛下,但那毒太厉害,陛下如今昏迷不醒。”
甄善闭了闭眼,舒贵妃失去孩子,精神失常,肯定是抱着必死之心,那毒,绝对是要命之毒。
恐怕……
“殿下,您说这一切会不会是谢大人?”
“本宫也不知道,”甄善头疼地揉揉眉心,“先进宫再说。”
纱儿眉头紧皱地点头。
……
承乾宫
此时,整座宫殿被护龙卫包围得水泄不通,宫妃皇子公主被勒令待在自己的宫殿里,大臣被阻在前殿。
甄善在张德的带领下,走进寝殿。
“谢大人,臣等虽帮陛下暂时压制了毒,但这毒十分霸道,恐怕……”
太医们满头大汗,白着脸,声音颤抖地跟谢宁汇报情况。
甄善脚步顿了顿。
“殿下。”
谢宁还没说什么,听到声音,抬步绕过屏风,触及她雪白的小脸,眉眼染上心疼,上前扶住她。
只是他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甄善淡淡推开他,往寝殿快步走去。
太医见到甄善,有些诧异,行礼,“参加公主殿下。”
甄善没有理会他们,看向皇帝,见他眉宇间萦绕着黑气,黛眉紧蹙。
她定了定心神,坐到床边,抬手搭上皇帝的脉搏,随即拿出银针,刺入他的几个穴位。
“殿下!”太医们一惊。
“别打扰她,”谢宁出声阻止。
“大人,这……”
“殿下懂医术。”
太医们张了张嘴,那也不能随便乱来啊,要是陛下出了什么事情,谁负责得起?
但他们想起现在皇宫都在谢宁的掌控之下,也只能闭嘴了,免得遭殃。
甄善看向谢宁,“帮我扶起父皇。”
“好。”
甄善绕到皇帝背后,指间出现三根带线的银针,刺入三处大穴。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青色瓷瓶,指尖挑开瓶盖,里面随之冒出青雾。
甄善赶紧用内力引着这些青色雾气,顺着金色丝线没入皇帝的体内。
“啊!”
皇帝倏而睁开眼,眸中满是血丝,吼叫出声。
“按住他。”
谢宁颔首,手上加大了力气,制住皇帝,不让他挣扎。
太医们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可惜他们看着眉眼凌厉,连谢宁都能指使的甄善,没一个敢上前阻止。
“噗!”
皇帝喷出一口黑色毒血,甄善也快速收了银针。
她扶着皇帝慢慢躺下,再次给他诊脉。
“殿下,陛下他……”
太医院院首颤巍巍地问道。
“以毒攻毒,本宫逼出了父皇体内的绝大部分剧毒,但,你们应该知道,舒贵妃用的是见血封喉的毒箭木,毒性极大,父皇虽暂时没了生命危险,可这毒入体,对身体损害极大,如今……也只能先用药养着了。”
能不能醒她也不知道,即便能醒来,身体也必然撑不了几年了。
甄善看着自己这一世的父亲。
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为了江山,可以牺牲自己的妻子和儿女。
但她看得出,他对自己是真心关心的。
只是情感和社稷间,他选择的是天下。
甄善对这个父亲说不得有多深的感情,甚至她也是一直在算计他,可如今见他生死难料,却无法做到真的无情冷视。
“殿下,臣等能不能看看陛下?”太医院首恭声问道。
甄善点头,让开位置。
几个太医上前,给皇帝检查一下身体,毒确实基本逼出看,可陛下这身体……唉。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76.多情却似总无情(60)
但总比先前几乎都可以准备后事的情况强些吧。
太医院首看了看甄善和谢宁,最后还是没敢说什么让其他皇子大臣来看看陛下的话。
他们只是太医,国家大事,还是少沾惹为妙。
……
“先吃点东西吧。”
谢宁端着粥和几碟点心走进太医院,见她专心地看着医书,轻叹一声。
“先放着吧,”甄善头没有抬,淡淡说道。
谢宁将盘子放在桌上,伸手拿掉她的医书。
甄善黛眉蹙起。
“你身子刚好,别太累了。”
甄善看了看他,垂眸看着桌上的食物,有些恹恹,“我吃不下。”
谢宁坐到她旁边,端着粥放到她面前,“不吃东西,哪里来的力气看书?找办法救你父皇?”
甄善默了默,还是端起碗,吃了几口。
“我……”谢宁犹豫了一下,“今日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甄善手顿了顿,随之,放下碗,看向他。
“我是知道德妃故意挑拨齐嫔和舒贵妃的事情,但这事确实不是我设计的,”谢宁解释道。
甄善眸色微深,忽然低声问道:“是我父皇吧?”
谢宁微怔。
“他想彻底激发齐嫔背后的齐氏和舒贵妃背后的方氏之间的矛盾,从内部瓦解世家,是吗?”
这些年,皇帝明面依旧重视世家,但背地里,没少算计让世家窝里斗起来以削弱他们的力量。
谢宁无奈叹息一声,点头,“齐氏在背后一直在拉拢其他世家,给二皇子造势,接下来就是要逼陛下立他为储了,加上前两年大皇子的死也跟齐氏脱不了干系,陛下这次已经容不得他们了。”
甄善眉间染上痛色,怒道:“他可以找无数办法除掉齐氏,小八才七岁,他怎么下得了手?”
随之,她自嘲一笑。
呵,她也是傻了。
皇家哪里有什么亲情可言?
必要时,什么不能牺牲?
见她如此痛苦,谢宁轻声道:“其实,你父皇原先只是想让双方掐起来,并没有想到二皇子会直接失手杀了八皇子的。”
甄善唇角满是嘲讽,“我父皇更没想到舒贵妃会那么刚烈吧。”
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反误了自己性命。
帝王高高在上,总以为能掌控众生。
却不知,他自己其实也不过一介凡人。
因果轮回,他为了巩固皇权,算计尽了身边的亲人,到最后,自己也逃不过。
这便是报应。
谢宁握住她的手,“事情发生后,我总怕你会怀疑是我做的。”
他们关系才刚缓和一分,若是她怀疑是他毒害皇帝,那后果,他不敢想。
甄善看着他,“多谢。”
谢宁一怔。
“若非你用及时给我父皇服下解毒丹,恐怕他撑不到我进宫。”
谢宁眉眼温柔,“我答应过你,会留下你父皇的性命。”
他握紧她的手,再次承诺道:“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的。”
甄善垂眸一笑,“我相信你。”
谢宁浅淡眸子一时璀璨若星辰,忍不住将她拉入怀中,抱坐在腿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善善。”
甄善黛眉微蹙,“谢宁,这是在太医院。”
“没事,这里都是我的人,没人敢说什么。”
“你别这样。”
“我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抱抱你。”
甄善:“……”
什么都不做,先把他那猪蹄拿走。
她忍着胃里的不舒服,“我现在有婚姻在身,不合适。”
谢宁:“……”
“善善,你就不能别提这件事。”
他们正浓情蜜意,为何要让他想起那个碍眼的傻子?
“这是事实,”甄善淡淡地泼冷水。
谢宁:“……”
“放开我。”
谢宁不想放,但触及她不悦的眉眼,还是泄气地放开她。
甄善退了几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以后别这样了。”
“善善,你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
“答应是答应,但现在我没嫁,还有丈夫,你这样,是把当成什么了?还是你又想和那晚一样,强迫我?”
“你别误会,”谢宁对上她泛红的双眸,心下一慌,连忙解释,“我没有,以后都不那样了,我发誓,你、你别哭。”
他看多了宫里女人的各种哭戏,心中半点感觉都没有,但她的每滴眼泪,却总能让他心痛到窒息。
甄善眸中有悲凉,幽幽道:“谢宁,我不是你的玩物。”
“善善,不是的,我没那么想过。”
即使最初相遇,他确实是因为好玩才留下她。
可如今,她是他的命啊。
“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会做了,你、你别这样。”
看到她眸中光芒黯淡,好似下一秒就会消失在他面前,谢宁无法压制自己心中的恐惧。
他总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失去她,再也找不到了。
“你也好,父皇也罢,看到的永远是你们的大业,”甄善讽刺一笑。
谢宁眸光晃颤,缓步走进她,轻抓她的肩膀,沉沉道:“若是没了你,要江山有何用?”
“是吗?”甄善淡淡笑了笑,不知有没有信。
谢宁还想说什么,张德却匆匆忙忙赶来,说是宫外大臣们一直在闹,怎么都要冲进宫里来。
谢宁剑眉蹙起,看向甄善,“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想再看一会儿医书,你去吧。”
他想了想,点点头,“别太累了,一会儿让张德送你回去纯晞宫,那里每日都有宫人打扫,你放心住下,我晚些再去看你。”
“嗯。”
谢宁握了握她的手,才转身离开。
------题外话------
这个世界应该后天就结束了,好长是不是?哈哈哈~
下个世界写什么位面,大家可以留言一下~
有小可爱可能想问,娘娘会不会后面有些憋屈,咳,大家要知道,娘娘不是万能的,有很多时候,她也无法预知未来,况且,男主的段位小可爱们可别小看~
但娘娘无论在什么境地,她都不会真正输的,因为她无心~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77.多情却似总无情(61)
甄善拿起医书,默了默,看向张德,“张公公,舒贵妃现在被关在何处?”
“回殿下,主人将她押入了慎刑司中。”
“本宫想去看看她。”
“这……”
“不方便?”
“也没有,只是慎刑司那种地方,奴才怕冲撞了您。”
“本宫当年又不是没进去过。”
“那奴才带您过去。”
“有劳。”
……
“殿下,您回来了。”
纯晞宫内,纱儿见甄善从密道中出来,舒了一口气。
甄善将披风脱下,递给纱儿,问道:“谢宁没来吧?”
“没有,应该是被宫外的大臣们缠住了。”
甄善点点头。
“殿下,您是在怀疑什么吗?”
“嗯,小八死得太突然了,而舒贵妃想得到毒箭木虽说不难,但她没事在自己宫里藏着剧毒做什么?况且,舒贵妃刺杀我父皇,真的是因为父皇没杀甄亦吗?”
甄善眸色幽深,如漆黑的子夜,凛冽冰寒。
纱儿心一悸,就算宫里燃着地龙,也觉得冷得刺骨,“您是说?”
“她那么恨,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儿子的死其实是父皇设计了。”
“陛下做事,不应该会轻易被舒贵妃发现,有人告诉她?”
“也许是。”
“那您可有发现什么?”
“舒贵妃如今神志已经不清了,我先前去看她,没得到什么线索,但,”甄善眸色一沉,“我在小八遗体的膝盖窝处发现了一个非常细小的zhēn kong。”
纱儿脸色一紧,“zhēn kong,有人暗算八殿下?”
“嗯,那般细小的zhēn kong,一般人极难发现,”可她是个医者,有心检查,自然能发现。
最重要的是,“本宫刚刚从密道去了御花园,看过案发现场,那样的角度,想将针打入小八的膝盖窝,内力修为必须要与本宫差不多,甚至之上。”
那么,在皇宫,内力在她之上的能有几个?又能靠近小八的遗体,将针拿走的又有几个?
还有能力在皇帝眼皮下,告诉舒贵妃“真相”,甚至是给她毒箭木会有几个?
甄善凤眸染上刻骨的冷意,谢宁!
或许,这次的事件并非他策划的,但不代表他就没参与,恰恰这幕后的推手便是他。
借着这次的事情,即能让她父皇没了半条命,又引起皇室与世家,世家与世家之间的战斗,还可以消了她心中的芥蒂,让她对他心怀感激。
一箭三雕,可真真是好谋划啊。
呵,在这宫里,谁都在演戏,都是天生的演员。
先前在太医院,谢宁的话滴水不漏。
若非她如今根本不信他,还真就要被他耍得团团转了。
说什么他不想伤害她,答应她的就一定会做到?
他的深情戏码做得可真是足呢。
甄善收紧拳头,心下冷得发寒。
很好,都在戏台上,她奉陪到底,端看谁的演技更精湛罢了。
纱儿不傻,也明白了这些事情,皇宫中只有谁能做到。
“殿下,谢宁害得陛下如今昏迷不醒,是想篡位?”
甄善摇头,“名不正言不顺,况且他对外可是个阉人,就算能控制整个京城,但是天下人不服,他这个皇位难坐稳的。”
“那他想如何?”
甄善摇摇头,“本宫暂时也猜不透他的全部布局。”
虽然她恶心透了那个鬼畜,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人在权谋上,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鬼畜的变态心理,就是她,也无法摸透,难以猜测他的下一步。
否则她新婚那晚也不会输得那么惨了。
“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总不能这般坐以待毙吧?
“如今,整个皇宫都在谢宁的掌控之中,帝都有他多少势力,连本宫也说不准,跟他硬拼,不过以卵击石,现在……”
甄善眸色沉沉,“先静观其变吧。”
谢宁处理好那些闹事的大臣后,便往纯晞宫赶来。
纯晞宫外,张德迎了上去,“主人。”
“公主睡下了?”谢宁看着宫里昏暗的灯火,压低声音问道。
“是,殿下去慎刑司看了舒贵妃后,精神似很疲乏,所以回来便休息了。”
谢宁剑眉蹙起,“她去慎刑司了?”
“毕竟殿下还在宫中时,跟舒贵妃的关系算是可以,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会去看也是正常的。”
谢宁眸色微沉,“她们有说什么吗?”
“舒贵妃如今已经神志不清了,殿下去看她,她根本连说话都说不全了。”
“除了慎刑司,她还有去过别的地方吗?”
“没有了。”
“八皇子那呢?”
“您放心,那边一直有人守着,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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