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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当年,我能从冷宫出来,是他帮我的,这些年,我们看似没有交集,但他身上的毒,也是我解的,我一直都知道他的野心。”
皇帝脸上闪过无数情绪,最后,皆化为悲凉,“善善,你恨父皇是吗?”
恨他害死她的母后,她的外祖,还让她在冷宫受尽无数的苦楚。
所以才放任谢宁谋划他的江山。
“曾经恨的。”这是原身的真实情绪,甄善眸色有些悠远,“但后来就不恨了,只想让自己好过些,你们的皇权争斗与我有何关系?我只要拥有足够的势力,便能立于不败之地,谁都无需畏惧。”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谢宁。
皇帝眸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女儿,她眸光幽深,骨子透出的是凉薄淡漠,好似血都是冷的,与以往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本该因为她的欺瞒而愤怒的,可此时,皇帝心中除了愧疚担忧,其他都没有了。
本就是他先对不起她们母女的,怎么能怪她?
“善善,离开皇宫吧,”皇帝靠近甄善,小声说道:“在你母后宫中床下,有个密格,里面放着一块令牌和一封信,能号令江南最大的商行,是父皇早年准备的一股力量,你找机会,骗谢宁带你去江南,只要到了那,就是他们的地盘,你找到他们,让他们带你远走海外,不要再回来了。”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89.多情却似总无情(73)为雨加更
甄善心中难掩的酸涩,她总以为他不是个好父亲,为了皇位,什么都能牺牲,可临了,他却如普通父亲一样,只为子女打算,放不下的只有她的安危。
“父皇,您后悔过吗?”
皇帝一怔,随即摇摇头,“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野心,这个野心,可能只是活得,也可能是女人,财富和天下,但正因为有这个野心,男人才能立于世,父皇做了许多违心残忍的事情,但从不后悔自己的一切决定,因为朕该得到的都得到了。”
但,也一无所有了。
可后悔,谈不上。
成王败寇罢了。
“那母后呢?”
皇帝眸光一颤,眉宇染上痛苦,“她是我心中唯一的遗憾,但重来,父皇依旧会除掉甄家,只是不会让你母后发现,这样……”
“父皇,母后不是傻子。”
就如现在,谢宁谋划了一切,自以为将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却不想,她其实什么都明白的。
皇帝一窒,无奈苦笑,“是啊,你们母女,一样的聪慧。”
只是,慧极必伤,有时,糊涂点,可能活在谎言中,却也会轻松幸福一些。
知道太多,有时只会更加无力,把自己逼得无路可退。
甄善闭了闭眼,有些嘲讽道:“男人的心总是那么大,装了天下,只留一小点给妻儿,反过来,又总是要求女人心中只有你们。”
“这就是世道。”
“是,世道就是如此,但,这话很不孝,可父皇,若是有来世,我希望母后不要再遇到你,也不要再陷入皇家争斗中,一生平凡,也能一生平安。”
皇帝脸色一白,痛苦地闭上眼,沙哑道:“你说得对。”
许久,他抬眸,释然一笑,“善善,离开皇宫吧,走得远远的,就跟你说的一样,活得平凡,也活得平安顺遂。”
甄善眸光晃颤,涩然道:“好。”
皇帝看着她的肚子,慈爱一笑,“无论他是谁的孩子,都是你的孩子,父皇的外孙,父皇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给不了他什么,可以让父皇给他取个字吗?”
甄善心中突然酸涩难忍,张了张唇瓣,“好。”
她无法告诉皇帝,她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更不能告诉他,自己命不久矣。
或许在以往,她有想过让皇帝后悔,但如今,她只想他走得安然无牵挂。
“那就叫平安吧,虽然朴素,但寓意好,”也是他最真心的祝福。
甄善笑得很苍白,“嗯,平安好,以后我会告诉他,这是他外公给他取的字。”
皇帝也笑,只是越发虚弱,他摆摆手,“算了,让他知道外公那么失败,就不好了。”
“不会的,他的外公是个英雄,我和孩子心中的大英雄。”
皇帝眉眼舒展开来,伸手,如同小时候一般,慈爱地揉揉她的头发。
他缓缓闭上眼,似乎再没有任何遗憾了。
甄善握住他滑落的手,泪水决堤,极力压抑,却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谢宁疾步走了进来,怜爱地将她抱入怀中,担心她哭坏了身体,温柔地安慰道:“善善,父皇走得很安详,你别伤心了,好不好?”
甄善僵硬地任他抱着,沙哑着声音,“谢宁,如今,就只剩你和我了。”
只有他们两个,也终是该结束一切恩怨了。
谢宁没有多想,“以后我会陪着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的。”
甄善缓缓闭上眼,没有回应。
……
谢宁提议要大办丧礼,说是想要给足前朝开国帝王的面子。
想当年,甄典登基后,不也是假仁假义地给他们皇室办了一场盛大的丧礼,说什么死者为大。
现在,谢宁当然也不会吝啬。
甄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拒绝了。
面子?
呵,是想要让她的父皇接受世人的嘲笑吗?
这男人,如今,真的是完全把她当傻子了吗?
谢宁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妥,赶紧道:“善善,我只是单纯想给岳父好好办丧礼,想要……”
“你不用解释了,安安静静将他跟我母后合葬就好了。”
谢宁颔首,“好,你放心,我会办好的。”
甄善恹恹地点头,“我累了。”
“我扶你去休息吧。”
“嗯。”
谢宁见她情绪有些低,心下有些不安。
他刚刚在她面前,是把话说得有些过分了,也不知会不会让她心中生了芥蒂。
为了表现诚意,谢宁将原本这个月的登基大典推迟了到了下个月,宽她的心。
见她眉目缓和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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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明天结束,这世界不仅小可爱们觉得复杂,兔子也觉得有点头疼,哈哈,不过兔子喜欢权谋,下个世界,轻松些,放松一下~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90.多情却似总无情(74)
新皇登基,天下盛典。
凤栖宫中,甄善凤袍加身,眉目如画,尊贵优雅,只是一双凤眸,过于平静了,不喜亦无悲。
让帮她梳妆的嬷嬷既为她的风华而惊艳,也有些发憷。
不懂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即将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怎么这般平静,没有半分喜色,好似她要参加的不是登基大典,而是……葬礼!?
呸呸,大不敬,大不敬!
“陛下亲自来接娘娘了。”
嬷嬷收下那些奇怪的想法,面上满是笑意,“娘娘,陛下对您可真是宠爱啊。”
甄善看着铜镜中容颜无双的女子,淡淡一笑,原本没有生气如同冰雕水晶的女子,刹那间,宛若皓月星辰般耀眼美丽。
宫人们皆愣住了,嬷嬷恭声道:“娘娘,奴婢扶您起来吧。”
“好。”
“您小心些。”
甄善如今已经怀孕有七个月了,肚子隆起,好在凤袍比较宽松,看不太出。
谢宁踏入殿中,看着他今日的新娘子,眉眼一柔,上前接过她。
相视一笑,情深似海,此生无憾。
太庙告祀、升座、宣旨、授印,帝后站在太和殿最上方,龙座之前,接受朝臣跪拜。
甄善指甲掐入肉中,打起精神,现在还不能倒下去,再等等,快了。
谢宁揽着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甄善脸色再苍白,也被今日的妆容掩下去,她笑了笑,“没事,有些累了。”
谢宁想到她还怀着孩子,这么折腾下来,确实辛苦,“你靠着我,待会回宫我帮你按摩一下。”
“你一个皇帝帮我按摩,像什么样?”
“皇帝这么了?我只是你的丈夫,伺候娘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甄善柔柔一笑,靠在他身上。
谢宁觉得她好似又瘦了,“别的女子怀孕都是胖,你怎么瘦了?都是那个小兔崽子。”
“别太过分了。”
“好,我错了,是我们的宝宝。”
“可能就是最近事情多些,累了,这身子倒是越发娇弱了。”
“我捧着你,不怕娇弱。”
甄善垂眸一笑,“嗯。”
大礼过后,谢宁扶着甄善回到凤栖宫,喝了合卺酒,弥补了他心中所有的遗憾。
他眸中溢满笑意。
抱负达成,爱妻在身边,他们的孩子也快要出世了,人生再无这般圆满了,只愿与她天长地久,白首到老。
甄善抬手,不让他吻自己,“陛下,还有人,你克制些。”
宫人们立即全部忍笑低头。
“朕亲自己的皇后,有什么不对吗?”
“行了,别闹了,你还要去大殿宴客呢。”
“不想去。”
“嗯?”
谢宁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掌心,“好好,朕这就去,皇后真无情。”
甄善黛眉微挑,“这就嫌弃了吗?怎么改明儿,是不是就要给本宫找几个或是几十个妹妹进来啊?”
谢宁笑,“哪里敢啊?皇后一人,朕都照顾不来,再来几个或是几十个,岂非要把皇宫都给掀了,朕还有得安生吗?”
甄善抿唇一笑,“没事,你给本宫找妹妹,本宫就给你准备几个弟弟,大家一家人热热闹闹,多好。”
谢宁:“……”
宫人们:“……”
皇后万岁啊!
见他满眼警惕又委屈,甄善忍笑,“好了,快去吧。”
“不会朕走了,就不知道从何处冒出个弟弟来吧?”
“你说呢?”
谢宁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皇后真坏。”
甄善嫌弃地挥挥手。
谢宁宠溺摇头,起身,往外走去。
只是不知为何,谢宁心口骤然如被zhēn ci了一下,他脚步顿了顿,转头看向她。
见她原本温柔浅笑,在看到自己回头,立即换成一脸嫌弃,他轻笑出声。
今天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以后他们就能携手走一生了。
太幸福了,他反而有些不真实了吗?
“我很快就回来。”
“你敢不回来?”
“不敢!”
“别喝太多酒了。”
听她关心的话语,谢宁心下那丝不安消散,恭敬道:“谨遵皇后懿旨。”
“行了,快走吧。”
“好,你先休息一下,饿了就让宫人给你那些吃的。”
“嗯,知道了。”
“我走了。”
“快走快走。”
“小没良心的。”
甄善在他离开后,脸上的温柔笑意消失,“帮本宫把凤冠拿下来。”
“是。”
甄善卸下凤冠,散了头发,换了一身红色的长裙,“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想要休息。”
“奴婢告退。”
“走远些,本宫睡得浅。”
“遵旨。”
宫人全部退了出去,将殿门合上。
甄善脚步踉跄,扶着床沿,鲜血喷洒在红色的地毯上。
“娘娘!”
缺儿担忧地看着她。
甄善脸色惨白无血,凤眸幽深无底,毫无一丝光亮,“没事。”
缺儿哽咽,没人比她更清楚娘娘现在的身体有多破败。
谢宁不知道,两人有说有笑时,她到底在忍受什么样的痛苦。
娘娘要报复他,何尝不是先折磨自己呢?
但,能让谢宁万劫不复,这点痛苦,甄善并不觉得有什么。
她就是要让谢宁先拥有所有,在幸福的巅峰,狠狠跌落,彻底粉碎他的梦。
没拥有过,就不知道人生圆满时有多快乐,也不会知道失去时,有多痛不欲生。
如今,再无人可以打败谢宁,除了赌上她自己的命。
但她不后悔。
甄善抬手,擦掉唇角的鲜血,“缺儿,帮本宫一个忙。”
“娘娘说,缺儿什么都会去做。”
甄善对它轻柔一笑,挥手,将龙凤红烛打落在地上,火舌瞬间点燃红色纱幔。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91.多情却似总无情(75)
“娘娘……”
“缺儿,让火势瞬间蔓延到整个寝殿,阻止任何人救火。”
缺儿金色眸子睁大,眼泪不断往下掉,但,它还是哭着点点头,没有为违抗她的意愿,抬手。
大火在刹那间吞并了整个寝殿。
前殿,原本觥筹交盏,一派喜乐。
谢宁眉眼是人生巅峰的俊美洒脱,举着杯跟大臣们畅饮。
“着火了!”
听到宫人慌张的喊叫声,谢宁眉头瞬间皱起,刚想问怎么回事?谁敢在他大婚之日失误走水?
可就在他眸光触及浓烟升起的方向,谢宁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足尖一点,几乎拼尽全身内力赶去。
大臣们也是吓了一跳,“那个方向不是?”
“皇后娘娘的凤栖宫!”
“凤栖宫怎么会着火呢?”
“这……”
谢宁冲到了凤栖宫,见熊熊大火包围整个寝殿,瞳孔紧缩,四周环顾,想找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却什么都没有。
他猛地抓着一个拿着桶在帮忙救火的宫人,怒吼,“皇后娘娘呢?”
“陛、陛下,奴才、奴才不知道啊!”
谢宁愤怒地推开他,就要往火里冲去。
张德赶紧拉住他,“陛下,您冷静些啊!”
“滚开!”
谢宁暴怒地拍开张德,拿起一桶水往身上浇,随之往火里跃去。
可惜,他还没靠近,就被一股强悍的力量震开。
于此同时,一阵风将殿门拍落,宫殿里,一抹红色的身影落入谢宁眸中。
“善善,善善,你快出来,善善!”
谢宁疯了一般哀求道。
甄善侧着身子站着,抬手轻抚一下腹部,抬眸看了看着满天的大火,红唇勾起,似在看什么有趣的事物,任凭谢宁如何嘶喊,她都不转头,不去看他一眼,也不走出火里。
轰!
转眼间,寝殿轰蹋,大火淹没了所有。
“善善,啊!”
谢宁眸中满是血色,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葬身火海,他却只剩下撕心裂肺地咆哮。
“不,不要,”谢宁绝望地吐出一口鲜血,彻底疯了,他震开众人的拉扯,整个人直接往大火扑去。
张德没办法,只好趁着他心神大乱,点了谢宁的穴道。
嘭!
谢宁跪倒在地上,他皇冠掉落,头发披散,双手扣在地上,仿佛爬也要爬到火里去。
“陛下,陛下,您节哀啊!”
张德扶起谢宁,哀痛地劝道。
谢宁眼中狂乱绝望,“滚!”
他要去找她。
她说过会等他回来的。
善善,善善……
“陛下,娘娘已经没了啊!”
“你闭嘴,解开我的穴道,听到没有,善善还等着我去救她,张德,再阻碍我,我就杀了你!”
谢宁疯狂地吼着。
张德痛苦低头,“救不了啊!”
谢宁猛地甩开他,不顾自己整个扑倒在地上,有多狼狈,他只想去找她。
张德无法,只好敲晕他。
可,谢宁却怎么都不肯晕过去,双手都被磨得鲜血淋漓了,他也没半分感觉,但他却也怎么都靠近不了火海。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火吞没他的一切。
“啊!”
那一晚,原该是新皇大婚之喜,洞房花烛,怀抱最爱的妻子,人生无憾。
可却只剩下他痛苦绝望的哀嚎。
大火烧了一整晚,奇怪的是只有凤栖宫正殿被烧成灰烬,别说蔓延到其他宫殿,就是偏殿也没有一丝损毁。
这场火来得诡异,烧得也诡异,似只为吞没皇后而来。
一时,整个皇宫人心惶惶,恐惧笼罩心间。
清晨,朝阳升起,温暖的晨光洒下,却驱逐不了所有人心中的阴霾。
凤栖宫
“陛下,奴才扶您起来吧。”
张德看着眼前冒着烟的废墟,还有眼前坐在地上,浑身狼狈,失魂落魄的男子,眼眶通红。
谢宁眸中一片空洞,脸上苍白至极,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突然,他推开张德,冲到废墟里,不管里面还冒着火星,也不管自己的双手被伤得满是血泡,疯狂地挖着废墟。
“陛下!”
张德一惊,赶紧上前去阻止。
谢宁猛地抓住他,“她呢?她呢?张德,她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她了?”
“陛下,娘娘她、她没了啊!”
“你胡说!”
谢宁拍开他,转头只疯狂地寻找,嘴里呢喃的是她的名字。
“陛下,您别这样……奴才、奴才帮您找娘娘。”
“善善,你在哪儿啊?善善……”
他从清晨找到入夜,可别说她的遗体了,就是一点骨灰都没有。
她似随着那种大火而彻底灰飞烟灭了。
谢宁颓然地跪在地上,抓着地上的灰烬,血泪一滴一滴往下落,不知是笑,还是哭,撕裂的声音悲凉绝望至极。
“善善,为什么?为什么啊?”
……
纯晞宫,殿门被推开,满屋子的酒气溢出。
张德佝偻着背,看着殿里抱着酒坛,烂醉如泥的主子,满是无力悲哀。
谁能想到眼前这满脸胡茬,宛若失去灵魂的人,会是先前风华绝代、意气风发的当朝新皇。
“善善、善善……”
谢宁察觉到光亮,猛地睁开眼,寻找着她的身影。
他多想先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她还在眼前,还在他怀中。
可,“滚出去!”
谢宁将手上的酒坛子砸过去,踉跄地爬起来,“谁让你进来的,这里是她的寝殿,滚!”
张德闭了闭眼,“陛下,您既然知道这里是公主的寝殿,可您看看,您把她的寝殿变成什么样子了?”
谢宁似没反应过来,随即,四下张望,触及地上的脏乱,他瞳孔紧缩,连忙蹲在身体,将那些酒坛收起来。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92.多情却似总无情(完)
“我弄脏了她的地方了是不是?善善会不会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善善,你别生气好不好,别不理我,我错了,善善……”
张德忍不住上前拉起自己曾经最为骄傲的主子,“陛下,只是一个女人,不过一个女人,您真要为了她,毁了您自己的吗?”
谢宁冷漠地推开他,用自己的衣袖不断擦拭着地面。
“没有她,我做这皇帝有什么意思?我要这天下有什么意思?”
“主人!”
“滚出去,别脏了她的地方。”
张德笑得尖利,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谢宁,还是讽刺他自己。
“其实,您知道的吧,她看着解开心结,重新接受您,可现实是,她根本就不爱您!”
谢宁似什么都没听到。
“您可以觉得我在胡说,但你们彼此都种下情蛊……”
“那不过就是一个蛊术,懂什么情爱?”谢宁浅淡眸子睁大,溢满血丝,怒吼道。
“那您就懂吗?还是您以为您处处算计她,这就是爱了吗?”
谢宁唇瓣发颤,“我……我不是……”
“在她zi fén的那日,您就该明白了,您自以为精妙的算计,您所谓瞒天过海的计划,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了,她恨您恨到连孩子都可以不要了!”
“啊!”谢宁痛苦地抱住头,“你胡说,你胡说!”
她是爱他的,也是关心她的!
为了他,可以辛苦的孕育孩子,可以放下一切仇恨。
她……
那他呢?
做了什么?
他到底做了什么?
谢宁脚步蹒跚地跺到床边,抱起她的衣物,将自己的脸埋在衣服里,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
那一瞬的满足,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绝望。
“奴才有没有胡说,您心里最是清楚,或许她曾爱过您,可那份爱都被您一次又一次的算计和伤害磨灭了,只剩无尽的恨。”
“啊!”谢宁绝望嘶吼,“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他卑微哀求,声声泣血,“善善,你回来好不好?我不算计了,再也不算计,你要离开皇宫,我这就带你走,我们走得远远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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