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顾宁逸薄唇颤抖,隐忍着的哭声痛苦绝望至极。
在木盒最下面,‘离婚协议书’五个字让他原本不堪重负的身体再次破碎,他唇际溢出鲜血,眸中满是殇。
他颤抖着手翻开,却是一张信纸。
【顾宁逸,你给了我一切,却也毁了我的一切,谁欠谁,该怎么算?看不穿,只剩一片痛,最后,就放过彼此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爱不爱你都为难,相恋相爱不如不相识,愿来世,你我陌路。】
顾宁逸瞳孔紧缩,脚步一晃,双膝跪在地上。
今生我伤你至深,只望来世偿还你所有。
却原来,你连来世都不愿给我了。
爱没了,恨也没了,他于她,什么都不是了。
他算计她一生,换来的,却是生生世世的失去。
善善,求你,别对我这么残忍!
……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19.人生若只如初见(34)
顾宁逸给顾母留下了余生可用的金钱和那座宅子,便将他所有的财产全部以甄善的名义捐给了慈善。
他再也不强求她了,只求她来世有个美好的人生。
没有他这种卑劣的丈夫,她一定能找到一个真心守护她的男子,真正获得她一直想要的幸福。
善善,我放手,愿以千百世的赎罪,换得你一个回眸。
而后,他没有再见顾母一面,便去自首。
他重伤了父亲,杀害妻子,十恶不赦,罪不可赦,不配苟活于世。
只是最后,fǎ yuàn念在他多年做慈善的份上,酌情判处,判了他无期徒刑。
顾宁逸没有异议,服从一切判决。
终身牢狱,再无自由,这样的下场是他应得的。
而且没了她,活着不过一具身体,自由不自由的,有什么区别吗?
可顾母无法接受,她抓着栏杆,跪在地上,大声哭喊,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害死甄善的人是她,不是她的儿子,求法官放过她的儿子,放过他吧。
只可惜,顾宁逸没有再看她一眼,也没有人理会她的话。
姜曼萍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被送入监狱中,她彻底一无所有。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甄善的话如同魔咒回荡在她脑海里。
顾母真的后悔了,她坐在地上,悲凉地痛哭。
她一生不甘心,求这求那,把自己变成个歇斯底里的疯子,怨天怨地,任嫉妒仇恨侵蚀,到最后,却失去所有,害得儿子入狱。
……
转眼十年,大街上,公路旁,有个满头灰发,佝偻着背,穿着清洁阿姨衣服的苍老妇人,拿着扫帚,扫着街上的落叶。
偶尔有些年轻人随地丢纸巾和矿泉水瓶,她也只是轻叹一声,默默地去捡起来。
“顾大妈,今天发工资了,快去找领头拿工资吧。”
“呀,好的,”苍老妇人对通知她的妇人道了谢,把扫帚放好才去找领班。
“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加班的工资也都算了,你点点。”
“多谢多谢。”
苍老妇人捧着钱,浑浊的双眼漫起欣喜。
扣除了丈夫的医药费和一点生活费,她还能有一千多可以以儿子的名义捐给国家的慈善,这样,宁逸或许能有机会获得减刑,早点出来。
昔日光鲜亮丽、养尊处优的姜曼萍,如今只是做着清洁工作,照顾昏迷的丈夫,和祈求儿子早点出狱的悲惨老妇。
她前半生活得如同一个疯子,导致失去丈夫,失去儿子,后半生凄凉无比。
其实顾宁逸在入狱前,给了顾母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财,只是顾母亲眼看着她自己把儿子送进监狱,如何能无忧?
她卖掉了所有光鲜的衣服和首饰,只留下了给丈夫的医药费,剩下的她全部捐出去了,只是想为儿子祈福,为自己赎罪。
真要有报应的话,就报应在她身上吧,她儿子是无辜的。
顾母谁都不恨了,她只恨自己。
明明她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却被她亲手毁得一干二净。
顾母走在街头,看着别人一家三口开心地逛街吃饭,眼里满是泪水。
她不配做个母亲,小时候灌输给儿子仇恨,从没想过他,更没有带他出去玩一次。
她的宁逸没有孩子应该有的童年。
“好心人,给我点钱吧。”
走过天桥时,顾母的裤子突然被拉住,她看向拉着她的乞丐女人,嘴角颤抖一下。
虽然这女人断了双腿,脸也毁了一般,但顾母还是认出来了,是当年教唆她上网黑甄善,甚至还让她去bǎng jià她,折磨她……
方如!
顾母抽回自己的裤子,不再看她一眼。
这世上很多可怜人,却不包括她自己,还有方如。
……
顾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她和顾父住的小房子里,她没有休息,去洗手间打了热水,到卧室仔细帮昏迷的顾父翻身,擦身体。
她看着丈夫如今只剩骨架子和一口气,眼里就满是泪水,假如当年她好好做一个妻子,心放宽些,他不会渐渐地就看到她,爱上她?
毕竟她已经是他唯一的妻子了。
客厅突然传来电话声,顾母擦擦脸上的泪水,走出去,拿起电话。
“喂。”
“什么?宁逸获得减刑,下个月就能出来了?好好,太谢谢了,太谢谢了。”
顾母激动得语无伦次,她的儿子终于能出来了,他们一家可以团圆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再也不逼那孩子了,他想做什么,她都不会再阻止了,她会做好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
只要这个家好好的、好好的。
顾母擦擦眼泪,不管自己疲乏的身体,拿着刚刚发的工资,跑下楼去超市给自己儿子购买各种生活用品。
……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19.人生若只如初见(完)
这边,牢狱里,顾宁逸埋头在一堆资料里。
因为他学识高,能力强,除了最初一两年做苦力工作外,后面就被派去做些文职类的工作。
“咳咳,”如今的他,消瘦地厉害,整个人跟皮包骨头差不多,脸色更是没有半分血色,眼窝凹陷,他捂唇咳嗽了几声,掌心出现的血丝,却没让他眸光起一丝波动。
这些年,牢狱生活不算太苦,且因为他的努力工作,任劳任怨,还得到优待,可他心里的创伤,却日夜折磨着他,硬生生摧毁了他的身体。
这边的医生和工作人员都经常劝他好好保重,可他如今就是行尸走肉,如何保重?
“宁逸,”资料室的老人走上前,脸上堆满笑意,“我听说上面给你减刑了,下个月,你就能回去了。”
顾宁逸收了手,没让老人看到他手上的血,听了他的话,扯了扯唇瓣,低低呢喃,“回去?”
“是,你很快就能回家了。”
“家?咳咳。”
顾宁逸咳嗽了几声,他哪里还有家?
他的妻子被他害死了,她再也不要他了,他哪里来的家?
顾宁逸拖着脚步,走到自己的床位上,小心地从衣领里取出一个吊坠,打开,里面是他们的结婚照片。
看着上面她美丽含笑的容颜,顾宁逸死寂的眸光温柔下来,声音沙哑,“善善,他们说我可以回家了,可我已经没有家了,善善,我把你弄丢了,把我们的家弄丢了,我还能回到哪里去?”
“善善,若是可以,我想用生生世世换你一个完美,只求能再见你一面。”
人生若只如初见,相恋相爱不如不相识。
她的绝笔信,每个字都如一把刀,扎得他鲜血淋漓。
他一厢情愿带她陷入情网,换来的却是他一生孤单绝望。
顾宁逸闭上眼,都是她浑身鲜血地躺在他怀中,眸中满是悲凉的泪水。
最后,他苦苦的强求,却夺去了她的性命。
啪,一滴泪水落在两人的结婚照上,模糊了上面的幸福笑容。
顾宁逸倒在床上,任生机渐渐在他身体流失。
十年前,他就已经死了。
只是他欠她的太多,才拖着这残破的身体在这世上赎罪十年。
不知这样,黄泉路上,她能不能回头看他一眼。
善善,来世,不要陌路可好?
半空中的甄善,看着顾宁逸珍视地握着他们的结婚照片无望地离开这个世界,凤眸平静无波。
“走吧,去下个小时空。”
至于满怀希望等着儿子出狱的顾母在知道他没了之后,会如何痛苦绝望,甄善也不想知道了。
不是她突然同情起那个女人,而是到了现在,这一世所有恩怨都了了。
一旁小声抽噎的缺儿哽咽着问道:“娘娘,为什么总是不能有个美好的结局呢?”
甄善淡淡勾唇,“大约是命运嫉妒我的美貌吧。”
缺儿:“……”
“两个人的爱情,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背后的家族、家人,甚至是各自的立场都可能会成为这段感情的障碍,越不过,就只能摔得粉身碎骨了。”
甄善幽幽一叹,“缺儿,你看到了,不是我不给机会,而是生活不是童话故事,顾宁逸的爱情掺杂太多算计了,也太自私了,他磨尽了我们之间的情分,却怎么都不愿放手,这样的结局,是他一手缔造的。”
“如果姜曼萍没那么偏执,当年校园的时候多好……”
“没有如果,他再聪明,也无法解开姜曼萍的心结,他城府再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甄善眸光悠远,校园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年,樱花烂漫,誓言美好,终是阳光下的泡沫。
------题外话------
这个世界结束了,温暖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偶然听到李诩君的《红尘》,觉得很是应这个故事,里面有两句话也是摘自这首歌的歌词,大家喜欢的可以去听听~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20.玲珑骰子安红豆(1)
天罗大陆一端,一轮血色的月高悬在漆黑无光的天穹,鲜红的光芒映照下,整个魔界似笼罩着不详的气息。
当然,这是人修的感觉,对于魔族,血月是他们的代表,每当血月升起,就是魔族最活跃的时刻,大城小镇,小街小巷,热闹非常。
喝酒划拳,逛街斗舞,灯会舞龙,并不比人界差,反而更加自由肆意。
“咦,过段时间不是修真界第一人清云君上的千年寿诞吗?”
酒馆里,突然有位魔修拍了一下大腿说道。
“切,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管那群满口仁义道德的虚伪人修干吗?”
“谁管他们?你们忘了,前段时间,不是修真界有群小兔崽子闯入魔界,想要偷盗红莲帝姬的血如意吗?”
“平时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居然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还把手伸到帝姬这里来,我呸。”
“可不是,据说领头的还是清云那伪君子的大弟子,被帝姬抓到后,还敢大放厥词,骂帝姬魔女不要脸。”
“找死,帝姬应该把他们剁碎了喂魔兽。”
“帝姬向来不喜欢杀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那就这样放了他们?”
“想得美,帝姬不杀他们,把人留在红莲苑,结果你们知道吗?那群据说是修真界后起之秀的蠢货,见到帝姬后,一个个趴在地上,跪舔帝姬,求着让帝姬收他们做夫侍呢。”
“哈哈,那是,帝姬风华绝代,一眼就叫人失了心魂。”
“不过,估计清云君上澹台初和修真界那群老不死这次的脸都要掉到地上了,对了,那帝姬怎么说?”
“帝姬当然人美心更美,不忍心拒绝那群小崽子,打算在清云君上千年寿诞那天纳了他们呢。”
“好好好,帝姬真是,人修叫什么来着,菩萨心肠啊,哈哈,咱应该通知修真界那边,给他们的弟子准备嫁妆呢。”
“就是就是。”
“走走,咱也去准备礼物,好庆祝帝姬纳夫侍之喜。”
天穹血月内,是一朵巨大的红莲,它托着一座精美绝伦的白玉宫殿,魔神之女,如今魔界的至尊红莲帝姬就居住在这。
帝姬嫌弃叫什么“宫”太土了,便把自己父亲送给她的这座宫殿取名“红莲苑”。
好吧,不管魔界也好,整个天罗大陆也好,都不懂这个名字好听在哪?
但红莲帝姬觉得跟任何跟“红莲”二字挂上勾,都是最美的。
此时,黑裙侍女跪在帝姬的寝殿外,恭声问道:
“帝姬,婚礼事宜已经准备妥当了,您是否要先过目。”
甄善幽幽睁开眼睛,凤眸微眯,婚礼?
这次她是刚来了,就要成婚?
她缓缓起身,红色鲛纱裙子滑落,露出白皙莹润的肩头,青丝散落,清纯柔美的小脸,睡眼惺忪,眼角挂着一滴眼泪,衬得泪痣鲜红妖娆。
甄善抬手打了个优雅的哈欠,明媚惑人的凤眸扫过四周,这寝殿的奢华程度就是妖妃娘娘也不经挑了一下眉。
就连她刚刚小憩的床也是用暖玉制成的,甄善素手轻抬,桌上摆着的青玉杯子落到她的手上。
实力强悍的感觉就是不错呢。
她微微旋了旋杯子,杯中晶莹的液体,带着莲香的浓郁灵气萦绕在她鼻尖。
帝姬?
这一世的原身,身份可见的不简单啊。
“娘娘~”
缺儿游着魂,一双眸子变成两颗红心,飘到她的面前。
好美,好美,娘娘好美哦~
甄善:“……”
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了,还是一如既往地缺儿。
娘娘该说自己失败吗?
嗯,并不是,实在是创造缺儿的真神太没良心,把它的智商直接给省略不计了。
“帝姬?”
寝殿外跪着的侍女久等甄善没有回应,也不敢起来,小心翼翼地再叫了一声。
甄善淡淡抬手,一道强劲的灵力将寝殿门打开,把侍女举在手上的册子卷了进来。
“你先下去吧。”
“是,”侍女眼中有诧异,却不敢多问,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只是她心中打鼓,帝姬莫不是玩真的,真的想要纳了修真界那几个男修?
她们原本还以为帝姬已经把这事给忘了。
这……
帝姬不知道会不会嫌弃她们准备的不隆重。
侍女脚步加快,打算去找自小照顾帝姬的虞蓝婆婆商量一下。
寝殿里的甄善,还不知道她因为未接收记忆而做出不符合原身的举动,叫整个红莲苑的魔族都不安了起来。
此时,她看着手上的大红册子,凤眸微动,指尖一挑。
然,甄善:“……”
上面,一连串新郎的名字是个怎么回事?
难不成原身要全娶了?
这操作会不会有点厉害了?
妖妃娘娘都有些不太淡定了。
甄善搁下册子,揉揉眉心,觉得自己应该先融合一下原主的记忆再说。
与她猜测得没错,原身是魔神用自己的一半元神培育的红莲化身,伴随魔焰而生,出生便极其强大,因此,被魔神认作女儿。
魔神离开这方天地后,她就成了魔界最尊贵的存在。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21.玲珑骰子安红豆(2)
她生来拥有世间最美的容颜,风华绝代,但她无心无情,做事随心所欲,无拘无束,世间万物皆不上心头。
前些日子,一群人修的小崽子跑到她的地盘来偷东西,被她逮着,胆子还不小地敢骂她不要脸。
红莲帝姬最爱脸了,如何能容忍他人诋毁她的脸。
她就直接露面,出现在那群小崽子面前。
只一颦一笑,就将他们勾得神魂颠倒,要死要活地要给她当夫侍。
而在她问道那些人为什么来魔界偷血如意时,那为首的男修告诉她,是为了修真界第一人,清云君上的千年寿诞。
原身与其他魔族一样,最是不喜修真界那些伪君子,她顿时玩心大起,直接挥手,要在澹台初的千年寿诞那天,纳了这一干修真界的后起之秀。
然,原身性子捉摸不定,今天风,明天就是雨。
这不,前两天,虞蓝婆婆叫人给她带来人界的话本,她看得津津有味,不小心被话本里女主穿梭其他时空,打怪升级的故事给深深迷住了。
某位不靠谱的帝姬立即拍掌决定,她要去穿越。
随即,她二话不说,直接神魂出窍,离开这方小时空,玩起了穿越,只留本体在魔界镇守,完全不管自己能不能再回来这回事。
甄善:“……”这还真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啊。
娘娘从来都觉得自己够随心所欲了,没想到她这位原身更是任性出了一个新高度。
不过,那话本,是现代哪个穿越者写的吧?
真……有毒!
甄善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点痛,所以她现在要来替原身把那些个人界男修给娶了?
娘娘吐了一口气,开后宫啊,想想……有点小激动呢。
缺儿:“……”
“娘娘,您三思啊!”
开了后宫,娘娘还怎么攻略上神转世?
难道这个世界又要虐个撕心裂肺吗?
不要了吧!
还有,除了上神转世,娘娘的身边怎么能有其他狗呢?
它坚决不同意。
甄善摇了摇手的红册子,似无奈道:“呐,婚期都定了,本宫不娶的话,岂不是要丢尽我魔界帝姬的面子?”
“……完全不会,娘娘,红莲帝姬经常翻脸不认人的,大家都习惯了。”
甄善红唇微抽,好像,也是。
“那要是刚好这次的真神转世就在原身要纳的男修里面,那岂不是错失了机会?”
“娘娘,这话您相信吗?”缺儿有些无语。
虽说每次真神转世的性子不尽相同,但有一点却是一样的,那便是无心冷情。
能被原身一个笑容就迷晕头的人怎么可能是真神转世?
甄善黛眉微挑,幽幽笑道:“也是呢,若是这般简单,就不好玩了。”
缺儿小身板一抖,感觉这一世的娘娘灰常危险,性子完全都解放了。
上神转世啊,这一次,您真滴不要作死哇,否则真滴会死不完的。
甄善起身,刚想去看看她那几位未来的夫侍时,魔界的禁制突然被破开,强大恐怖的灵压倾轧而下。
原本繁华的魔界倏而安静,实力低微的魔族直接被压得吐血倒地,实力强大的魔族强撑着抬头。
一袭雪白、如同九天神人的身影落入他们眼中。
魔族脸色大变,清云君上?
他闯入魔界想做什么?
宣战吗?
欺人太甚!
后面紧跟着御剑而来的人修们见自家君上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人家魔界上头,跟下马威没区别的样子,个个脑后门的满是黑线和冷汗。
“君上,您怎么直接破了禁制就这样闯进来了?”
山羊胡子的中年修士头疼地问道,他是步神宗的大长老孔萬,这次被魔界帝姬抓住的少年修士中也有他的弟子。
他原本是想让自家君上悄悄打开一个缺口,他们再悄悄把人救走就好。
怎么说这次都是他们这边没理,大动干戈没脸的也是他们。
可几人如何知道,清云君上就那样简单粗暴地撕开魔界禁制,就这么闯进来了。
这不是要搞事情吗?
要是因此引得魔界和修真界打起来,他们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脑壳疼。
澹台初浅淡的眸子微移,神色淡漠地看了大长老一眼,没说话。
‘不然呢?’
大长老奇异地就知道了他面无表情下的意思。
他嘴角猛抽,君上您到底造不造您这样很拉仇恨啊?要坏事了!
“呵呵,清云君上大驾光临,本宫有失远迎呢。”
清雅优美,若九天弦乐的女子声音幽幽传来。
魔族瞬间满是惊喜,皆齐齐单膝下跪,迎接他们的帝姬大人。
澹台初神色无波,但他后面的修士面皮紧了又紧,赶紧稳住心神。
魔界红莲帝姬果然可怕,还未见其人,只闻其声音,便搅得他们心神不稳。
就连他们这些修真界拔尖高手都如此,何况是那些弟子?
漫天红色花瓣落下,化去澹台初的灵压。
魔族身上一松,皆痴迷崇拜地抬头。
一位红衣女子从天穹的血月走出。
她红衣妖娆潋滟,一支莲纹玉簪挽起满头青丝,肤如凝脂,冰雪玉肌,姿容清纯无暇,又媚惑绝色,红唇微勾,叫人眼前纵有漫天星辰,繁华万千,也视而不见,天地间只有她那抹倩影。
玉足纤细雪白,不着鞋袜,掩在轻柔单薄的裙摆中,若隐若现,水晶链缠绕在她的脚踝上,纵是世间最美最剔透的水晶,也不及她那双雪白美足。
行走间,步步生莲,娇艳怒放的红莲在她足下,只甘愿做她美丽的依衬。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