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就连蓝家父母几次都想把她和儿子的婚书毁了,让她可以重新选个好人家。
但甄善推拒了,这般的日子,她很满意。
且不说她还有任务,就是没有,她也不想再去费力经营一段婚约。
“……娘娘,您还记得您还有任务啊。”
甄善黛眉微挑,“自然。”
她像是那么不负责的人吗
缺儿:“……”灰常像!
看看娘娘这几年来,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悠哉。
上神转世在她眼中除了是个棒槌,压根什么都不是,她连理都不想去理,更别提说攻略啥的。
“娘娘,您就不怕这几年上神转世喜欢上别的女子吗?”
“哦,那不是更好吗?”甄善不甚在意地说道。
缺儿:“……”哪里好了?它就想问哪里好了?
“你们那位初神不是说只要他们下来体验情感吗?那有人帮本宫完成了任务,本宫刚好偷个闲,放个假,不好吗?”
缺儿:“……”它竟无话可说。
甄善边分着药材边叹息地说道:“只可惜,这么多年了,那水晶心还是半分不动,怕是那蓝富贵做人实在太叫人讨厌了,都没有女孩子喜欢呢。”
啧啧,恐怕最后,还是要她来垃圾回收。
娘娘真的好委屈呢。
缺儿:“……”
不,娘娘,喜欢上神转世的女生都可以绕赤道一圈了,但就是没人能打动他。
摔,要是无心无欲的真神那么容易被打动的话,还用得着这么费心费力吗?
这天地间,也就只有甄善与那位有一丝缘分纠缠了。
可偏偏,娘娘比真神还无心,性子莫测,完全按着心情来。
简直要命哦。
然,缺儿看向美得天怒人怨的娘娘,捂脸,完全舍不得为难她一分肿么办?
“姐姐,姐姐。”
穿着格子裙、双十年纪的清秀女生跑了进来,高兴地喊道。
“双双,怎么了?跑这么快,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双双是从七年前甄善开医馆时,就在她这学习的女孩,去年,由甄善帮忙,推荐到市里的大学读医科。
此时正是暑假时间,回家后,她就在这医馆帮忙学习。
“姐姐,你知道吗?富贵大哥上电视了,他成立了一家金融投资公司,以其犀利的眼光,敏感的预知,和扎实的专业知识,纵横如今金融街,身家上千万,金融商业的冉冉新星。”
双双十分激动地复述电视栏目上对蓝煜的高度评价。
甄善淡淡一笑,抬手弹了弹她的眉心,“你要是背医术,也能有这么好的记性,姐姐会更高兴的。”
双双捂着额头,轻咬唇瓣,“姐姐,你不开心吗?”
“开心,为什么不开心?走吧,我们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爹娘他们。”
甄善笑了笑,放下手上的药材,走出医馆。
双双皱眉,姐姐好像非常无所谓。
她突然想起什么,姐姐和富贵大哥刚成婚就分开,他又那么多年都没回来,其中缘由不好说。
现在他成功了,姐姐能不能跟着享福也难说。
唉!
与双双一样,蓝家父母在知道这消息时,心中很是激动高兴,但很快,心情又凉了。
成功又怎么样?
他都这么多年都不回家看他们一分,甚至后两年连一封信都没有。
要不是他们从张文那知道他人好好的,都要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蓝家父母对儿子是心凉了再凉,这两年他们知道他还好好的就行,都差不多当没这么一个儿子了。
蓝父叹了一口气,从最初对儿子的气愤恼火,到现在只有叹息,“成功就好,也不枉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
至于让他们两老跟儿子享福,他们并不敢想。
儿子看不起农村,觉得他们两老古板落后,甚至可能认为他们丢他的脸……算了算了,就当他们生了个讨债鬼吧。
只是,蓝家父母看向儿媳,眼中泛泪。
他们两个半只脚进棺材的无所谓,可这孩子要怎么办呢?
甄善轻轻一笑,握住蓝母的手,“爹、娘,我与你们一样,知道富贵好好的,就够了,咱三人和我爹一起,过好我们的生活便好。”
“傻孩子,哪有女孩子一辈子跟着父母长辈一起生活的,善善,你要为自己好好打算啊,若是有心仪的男子……”
“娘,”甄善垂眸一笑,“这样的日子很好,我不想再去打破,除非你们二老嫌弃我了。”
“我们怎么会嫌弃你?”蓝母伤心道:“只是苦了你这么多年,怎么能再让你赔上一辈子?”
无儿无女,一生孤苦无依,该有多凄凉?
蓝家父母无数次后悔,当年他们不该逼儿子娶善善的,误了她的一辈子。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73.愿得一人心(13)
“是苦是甜,是看人怎么过,怎么想的,爹娘觉得这些年我们过得不好吗?”
蓝父蓝母挪了挪唇瓣,确实,这些年,他们除了揪心那不孝子,日子过得比别人不知道好多少。
可正因此,他们才觉得更加对不住这孩子。
甄善心中微叹,也不再劝,绕来绕去,这是一道暂时无解的题。
子女不婚,对于传统父母来说,是件十分痛苦揪心的事情。
……
“阿伯,我扶你起来,你走走看?”
甄善今日一大早去大山那边找些凉粉草入药,回到村头,见同村的一位阿伯坐在石头上,脚下还有一捆柴。
他的脚有些不知怎么安放才好,面色也有些白。
甄善走过来,询问一声,才知道他崴了脚。
她每次进山身上都会带着药,防止各种意外,便直接帮他矫正崴到的地方,敷了点药。
“呀,好了,好了,还好遇到了善姐儿你,不然我这老骨头不知道还得在这坐多久?”
甄善笑了笑,将地上的那捆柴帮忙拿起来,“阿伯小心点。”
“呀,好,善姐儿多谢了。”
“没事。”
看着老伯走远,甄善才将放下的竹篓重新背起来。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低沉磁性的男子声音入耳,甄善转眸,眼前男子一身得体的西装,容颜冷峻,俊美似天人,眸色浅淡,若冷月霜华,气质不凡,眉宇满是自信傲然。
她眸光微动,神色清淡,“请问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可是山海村。”
男子看着面前的绝色女子,素色衣裳长裤,袖子和裤尾收紧,一双布鞋,却完全掩不住的清丽无双,凤眸明媚,似有流光,举手投足,优雅自然,风华迷人。
这哪里是他以往认知的粗鲁、修养堪舆的山村女人。
似误落人间的仙子。
他们村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女子?
“是。”
“变化可真大啊。”
男子垂眸,低声呢喃一句。
“不知小姐可认识蓝阿牛一家?”
甄善黛眉微挑,淡淡一笑,“认识。”
男子薄唇微扬,“他们可还是住在以往的房子里?”
“嗯,”甄善颔首。
“多谢。”
“不客气。”
甄善背着竹篓往村里走去,没有再与那男子多说什么。
蓝富贵,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就是啊,黑心没肝,可惜了。
她方才一见他,便认出了这人。
虽说他与家里留着的黑白照片上的稚嫩少年有些相差,但轮廓还是能认出的。
何况他一靠近自己,成神卷轴上死寂许久的第五颗水晶心便产生了波动。
他是谁?
不言而喻。
蓝煜见她并不似其他女人,见到他就满眼痴迷,不冷不热的态度叫他微怔。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这般无视于他。
但蓝煜也没搭讪女生的习惯,即便眼前这女子让他晃了一下神。
只是,他发现她跟自己走的路是同个方向的。
莫不是她跟他家住的同条巷子?还是她是他家邻居哪个人的媳妇?
这个时间,早起的人不是下田了就是进山里,一路有些安静。
“善善。”
蓝母手挎着一个菜篮子,刚去菜园摘些菜回去。
从去年,蓝母咳疾复发后,甄善也不让她再去卖菜了,大菜园租给别人,小菜园就种些可以自己家吃的。
她见到儿媳采药回来,笑着走过去。
“娘,您这么早去摘菜?”
“是呀,今天隔壁刘伯家杀了猪,给了咱一些猪血和猪肝,我摘些真珠花菜来炖汤,祛湿明目。”
甄善眉眼含笑,“那待会我有口福了。”
蓝母笑了笑,突然她注意到了儿媳身后走来的光鲜亮丽的男子,一时微怔,想着这是哪家在外发展成功的儿子?
待他走进,那熟悉的面部轮廓叫蓝母手上的菜篮子掉到地上,她眼眶酸涩得不行,泪水蓄满,肩膀直发抖。
蓝煜看着年老沧桑了不少的母亲,眸光也颤了颤。
到底是血浓于水,即便蓝母对儿子再心寒,即便蓝煜对父母意见再大,久别重逢,谁都无法无动于衷。
他张了张口,却有些叫不出来。
是近乡情怯,还是心中有愧?
“娘,”甄善伸手扶着有些不稳的蓝母,“没事吧?”
蓝母摇摇头,擦擦脸上的泪水,弯腰将地上菜捡起来,抬起菜篮子,拉住她的手,“没事,善善,我们回家吧。”
蓝煜见母亲不认自己,转身就想走,剑眉蹙起,大步上前,挡在她们面前,轻声唤了一声,“娘。”
蓝母握着甄善的手不自觉收紧,眼眶更红,她深吸一口气,“小伙子认错人了吧?我们家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蓝煜眸光微颤,看向甄善,从先前她叫母亲“娘”,还有母亲唤她的名字,她是谁,他怎么可能再猜不出?
只是,他没想到……
“娘,您听我说……”
“你别叫我娘,”蓝母忍住哭声,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我家高攀不起。”
“我……”
自小,蓝家父母就对他极尽宠爱,别说是这般冷漠,就是一句重话都没有。
如今见母亲不认自己,蓝煜心情很是复杂。
他这么多年没回家,除了真的忙,也是呕着一口气。
可现在,看着苍老的老母,心中便只有愧疚了。
他总以为父亲强壮,母亲圆滑,这几年,他又让张文带了不少钱给他们,日子应该会过得很好才是。
可他没想过,他们也会老。
“娘,”甄善拉住蓝母,轻叹一声,“先回家吧,大路上,也不好说话。”
蓝母看向温柔好性子的儿媳,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若真论苦,他们哪有这孩子苦?
甄善凤眸淡淡地看了蓝煜一眼,“走吧。”
见她扶着母亲温声细语地安慰,与他想的粗鲁讨人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蓝煜一时心中也说不上是何种感受?
她,看着不似阿文说的那般不讲理,难道是心机深?
然,这一路上,他看着村里的人友好地跟她打招呼,还时不时有人送她番薯萝卜,可见她在这里的人缘有多好。
而相比对自己的冷淡,她对其他人都是温柔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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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回家了,然后再皮一皮,媳妇没了,oh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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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74.愿得一人心(14)
也有人疑惑她们身后这帅气不凡的小伙子是谁,蓝母冷着脸说不认识,还是她跟别人解释。
但,瞬间,蓝煜收获了所有人鄙夷不屑、冷笑摇头的眼神。
好似,他就是一个渣滓。
蓝煜:“……”
他这些年是过分了一些,但也没到渣滓这地步吧?
怎么个个都好像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蓝煜一头雾水。
等到了蓝家,蓝父和甄父正坐在院中的大树下,下棋下得很是激动。
蓝煜看着他离开时,还是一株及人高的小树,如今已成参天大树,就连他们家都不是以往的样子,完全翻新了。
这才恍然,他真的离开了很多年了。
“媳妇啊,善善,你们回来了,赶紧去做点吃的,太饿了。”
蓝父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低着头专心看着棋盘,嚷了一句。
只是平常,他这句话后,换来的就是媳妇嫌弃的话语。
今天那么安静,叫他完全不适应,忍不住抬头,一眼便看到站在门口高大俊朗的身影。
蓝父手上的棋子掉到棋盘上,与蓝母一般,瞬间眼眶红了,唇瓣直颤抖。
他倏而转头,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丢脸的样子,沉默着不说话。
甄父也震惊蓝煜居然会回来,他脸色很不好,与蓝父相对坐着沉默。
任谁见到抛弃女儿七年的混蛋,都不会有好脸色。
甄父没把棋盘直接砸他脸上,已经是非常给蓝家父母面子了。
蓝煜看着头发花白的蓝父,无法想象这是当年似能撑起天地的强壮父亲,他眸中溢满愧疚。
这些年,于父母,他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爹。”
蓝父手颤了颤,许久,沉沉叹息一声,平静道:“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蓝煜心口一闷,他回家,没人欢迎,如同一个打扰他们生活的过客。
“这些年,您和娘,可还好?”他干巴巴地问道。
“好,怎么不好?有善善在,我们没什么忧虑,你不用担心我们,有什么要忙就回去吧。”
听着父亲似赶人的话语,蓝煜更闷了。
这与他想的重逢场景完全不同。
这些年,终究是他伤了父母的心了。
蓝煜转眸,看了看甄善,却见她只看着自己的父母,完全不看他,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来吃饭吧。”
甄善把煮好的真珠花菜汤还有蒸好的馒头包子端到桌子上,看向客厅里坐着沉闷不说话的三人,轻声唤道。
蓝父看了蓝煜一眼,“走吧,吃饭,来者是客。”
蓝煜:“……”
他、他是客人?
甄善红唇也微微抽了抽,一直觉得蓝父很老实,但真的说话气人,也能噎死人。
回自己的家,却被当成是客人,蓝煜的心理阴影,可想而知。
但,不同情就是了。
这个棒槌,没直接揍成残废,已经很客气了。
甄善摇摇头,拿着碗,给他们盛汤。
饭桌上,甄父和蓝父一致地隔开了甄善和蓝煜,十分警惕他靠近她。
好像怕他欺负她一般。
蓝煜:“……”
他就算不喜欢她,也不会没品到欺负她吧?
蓝煜看了一眼坐在母亲身边美丽优雅的女子,不知为何,心里越发闷了,有种自己蠢了很多年的感觉。
他们以前不是一直希望他跟她好吗?
现在,怎么?
甄善发现水晶心又再次染了一丝红色,神色平静,心中还有一丝嫌弃。
缺儿:“……”
它该可怜上神转世,还是送他“活该”两个字呢?
让他好狗胆,敢嫌弃娘娘。
“善善,这是你喜欢的菜包,”蓝母夹了一个包子放到甄善碗里,慈爱地说道。
“谢谢娘。”
“这笋子是爹新腌制的,你试试看。”
蓝父将一盘笋子移到甄善面前,笑着说道。
“爹的手艺,自是最好的。”
“亲家公也试试。”
“呀,好。”
被冷落在一旁、没人管的蓝煜:“……”
看来他比客人还不如?
他看着父母对甄善的慈爱关心,想起当年,他也是如此被父母捧着的。
蓝煜捏着筷子,低头吃着筷子上的肉包,淡淡的香菇味入鼻,心中有不喜,却不似小时候那般排斥。
在外面多年,不比家里,挑食的习惯不改也得改。
可从前,母亲做肉包子从来就不会放香菇,因为他不喜欢。
现在……
蓝煜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饭后,甄善洗了碗,便与甄父去隔壁医馆,给他们一家三口说话的机会。
蓝父蓝母坐在红木长椅上,蓝煜坐在左边另外一张单人椅,三人相对沉默。
蓝煜直着腰杆,手心都是汗,只觉得现在比起他去谈一桩大合作,都紧张。
“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蓝父淡淡开口,问道。
“我、我回来看看你们二老。”
“你有心了,我们很好,”蓝父话语很平静,没什么情绪,更没讽刺。
可蓝煜情愿脾气不好的父亲骂他几句,或是打他,这般平静,仿佛他们真的不要他这个儿子了。
“爹、娘,我现在在外面买了房子,想接你们……”
蓝父摆摆手,“不用了,我们一辈子都是在这山海村,去城市,住不惯,落叶归根,我们两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只想好好在这养老。”
蓝煜抿了抿唇,“这七年,是我不孝,余下的时间,我想能好好照顾你们。”
蓝家父母手颤了颤,勉强地扯了扯唇瓣,“你现在是成功人士,我们跟着你,难免叫你被笑话,算了吧。”
“我……”
蓝煜心中更加惭愧了,因为他确实曾觉得若是让父母跟着他一起到城市,他们的落后行为举动一定会让他很没面子,被同行看笑话。
可回到这里,看着苍老的老父母,往昔,他们照顾他,用尽一切对他好的一幕幕全浮现在脑海中。
他再抛弃他们,真的就成了禽兽了。
“这事不用说了,倒是你和善善的事情,”蓝父叹了一声,“当年是我们两口子不好,强迫你娶善善,耽误了那孩子七年,如今刚好你来了,我和你娘会把你们的婚书作废,让那孩子可以再找个好人家。”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75.愿得一人心(15)
蓝煜手指微微收紧,张了张唇瓣,却没能说出反对的话。
是他嫌弃人家这么多年,现在若是说愿意跟她处处看,恐怕不仅父母看不起他,他也看不起自己了。
他垂眸点点头,“好。”
蓝父颔首,看着家里的布置,“这些年,家里大大小小的一切都是善善在打理,我们两老的身体也是她在照顾,我想我们百年后,把家里的田产这些都给那孩子,也算是弥补我们一点亏欠。”
蓝煜没有意见,“好,她若是想要补偿,我可以尽力给她。”
蓝父想了想,点点头,“算是给她添一份嫁妆,这些年她为了我们,都没什么积蓄。”
当年更是为了给他凑齐医疗费,嫁妆的金银她都拿去典当了。
如今,若是善善真对了人家,他们应该还她一份更丰厚的嫁妆才是。
蓝煜倏而眉头蹙起,“这家里的东西,都是她出钱的?”
“你爹没工作都五年了,就我卖菜那些钱,哪里有能力翻新屋子,还买了那么多家具?”
“可我这三年不是一直让张文带钱回来吗?”
“你说什么?”
嘭!
甄善正在医馆院子晒药草,忽然听到隔壁摔东西的声音,和甄父对视一眼,赶紧放下手上的活,去看看。
“你给老子滚,滚出去!”
蓝父指着门口,满脸怒火,朝着蓝煜吼道。
若不是蓝母拉着,他就要冲过去,打死这混账。
“爹,”甄善走进去,刚想过去蓝父那,却突然被蓝煜抓住手。
“你这三年,真的没从张文手上拿过我寄来的半分钱?”
蓝煜浅淡眸子满是冰寒,质问道。
与其说是质问,到不如说是直接判定她偷藏了钱了。
甄善挣了挣,没挣开手,凤眸凉淡地看向他,坚定无比吐出两个字,“没有。”
“好,”蓝煜冷哼一声,走到电话前,拨了他们公司张文办公室的电话,按了免提。
“喂,蓝叔?”
“阿文,是我。”
“阿、阿煜,你回家了?”电话一头的张文脸色一变,捏着文件的手指关节发白,强撑着镇定。
“是。”
“你不是去g市谈合作吗?怎么跑到家里去了?”
“回来看看,阿文,我问你,这几年,我每次让你带回家给的爸妈的钱,你给了谁?”
“我……我自然是给了嫂子了,不然能给谁?”
蓝父脸色一黑,想过去骂人,但是被甄善拉住了,示意他听下去。
“确定?”
“当然,阿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文脸上有慌乱和心虚,但话语却似很生气。
“没事,”蓝煜摁断了电话,看向甄善,冷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甄善脸色依旧平静,淡淡看着他,“我没拿过张文的半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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