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作者:盟主水微
没身高,没学历,没形象……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生在竞争激烈的深圳如何生存,伍子微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别无选择的她还是不顾所有的人的劝阻选择了独自南下。从白痴到白领,从网盲到网精,曾经被怀疑、被打击,甚至被冤枉,也曾经被欣赏、被喜欢,甚至被追捧……深圳十年,她最终褪去一身青涩,从一个对社会一无所知的小女生,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流刃有余的小女子。十年,最美的青春。十年,虽然没有做出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是也混的有滋有味,乐在其中。被卖、跳槽、升职,罢工、失业、游行、被抢劫、网盲、网虫、网精……十年,她经历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情!但
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第一章 是时候站出来为他们分担了
那一年,伍子微才毕业,做为本省最后一批中专院校的统招生,毕业也就失业了。生来不喜欢求人的她,为了不让父母舍下脸来到处托人情找工作,决定和其他几个校友一起南下深圳。那个选择,不但对她,就连对她的学校而言都是一种全新的尝试。全无借鉴,前途未卜。
没身高、没学历、没形象的她临行前对那个陌生的都会其实是心怀忐忑的,她甚至不敢想象渺小如自己如何在强者林立的深圳赢得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虽然忐忑,但她也别无选择。出去试一下,总比窝在家里,看父母东奔西走,却又有心无力要强。
“要不然咱不去了吧,你不是想继续读书吗,我每年给你2000块钱,你就在这里继续读大专吧?”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子微爸直到被她拉到学校簦合同,还试图做着最后的阻止。深圳,最遥远的南方。山高水远,无依无靠,习惯不同,甚至连语言都不一定通,他根本无法想象他家这个小小的丫头,到了那边处境将会如何艰难。与其如此,不如自己辛苦一点,让她留下来继续深造,他知道那才是她心中真正的期待。远走他乡,不是过不得已而为之。
“留下来继续读书?!……算了,都已经到这里了,我们还是乖乖去答合同吧。”留下来继续读书,这对伍子微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如果可以,她当然希望能留下来继续读书。可是,看了看爸爸鬓边若隐若现的白发,她咬着牙否决了他的提议。
且不说2000块钱根本不够她学习的费用,就真的够了,她也不能那么自私。弟弟马上就要上大学,妹妹中专还没有毕业,如果父亲再继续供着自己,那未来的几年势必在东挪西借中度过。而她,最见不得的就是父母去求人。在那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他们已经操了太多的心,自己这个长女,是时候站出来为他们分担一些了。虽然工作后,未必有多高的收入,但是至少可以不再花钱,而且多少可以补贴一下家里。这样,父母也就可以少为难一些。
“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倔呢,就不能听我一句劝吗?”他家这个丫头,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人。但是子微爸这个当爹的,还是不死心啊。听人说深圳做为特区,鱼龙混杂,真的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可叫他们怎么是好啊?!
“放心吧,爸。我当初一个人来辽阳上学还不是人生地不熟的,结果不是混得很好嘛。到了深圳,也是一样。”虽然明知道社会和学校,职场和教室是不可能一样的,但是为了安抚父母,伍子微硬着头皮胡说起来。
“那怎么一样,怎么能一样呢?”看着女儿艰定的目光,子微爸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辽阳再远,始终没有出省,而且校园的一切何其单纯,但是深圳却不一样,那里是祖国的最南方,又是特区,那里的一切又岂是这里可比的!
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第二章 QQ是什么?真能跨越时空?
好说歹说的拉着爸爸签了合同后,伍子微就自己留在了学校,等着集结出发。晚上,一个人躺在宿舍里,回想着爸爸登车离开前那掩饰不住的担心,她突然就悲从中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知道自己的选择让父亲担心难过了。如果可以,她多想做一个听话的女儿,乖乖的陪在双亲身边。可是,那样一眼就望到头的人生,非她所愿。
与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让人生多一些变数,也多一份精彩。就算最终真的沉沙折戟,至少她试过了。
“伍哥,马上和我们走,带你去一个地方。”正当她在那里暗自伤悲的时候,几个还没有离开辽阳的同学找上门来。
“带我去一个地方,哪里?”看着这几个神秘兮兮的好兄弟,伍子微的好奇心被充分调动了起来。刚刚升起来的那些伤春悲秋,很快被压制了下去。
“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话音一落,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就走。
十几分钟后,她们停留在了其中一个同学打工的网吧。这还是第一次,她来到这种地方。那时候的她,对网吧是有偏见的。在她看来,那是那些坏孩子们的乐园,是他们上网、打游戏、蹉跎青春的地方。
“不是,说半天就是这里啊。要玩你们去,姐可没兴趣。”这几个小子,虽然是百分百的损友,但是一向也还靠谱,伍子微没想到他们这个时候拉自己出来,竟然是来这里。
“玩什么玩啊,你看我们几个谁是那么贪玩的人,而且谁又敢这么不知轻重,不知死活的这么晚叫你出来。”眼见某人说走就要走,其中一个兄弟赶紧的解释说明。这个伍子微虽然小小一个,但是脾气却和个头完全不成比例。她飙起来那劲头儿,真格是鬼见愁。身为她的兄弟,谁能那么想不开黑天半夜的拽她出来上网啊!
“那不然呢,来网吧还能干什么?”伍子微那会儿对电脑几乎毫无所知,所以骨子里充满了偏见。
“干什么,还不是怕你一个人跑出十万八千里,从此之后就再无音讯嘛。我们一致决定,帮你申请一个qq号,并紧急培训你上网技能,以便保持联络。”看她那无比防备的神情,兄弟几个简直气结。好不容易给他们想出一个让这个可怜的小风筝永不断线的方式,结果人家还不太领情。
“qq?qq是什么啊?能跨越时空随时联络到你们?”伍子微那会儿对电脑的了解仅限于五笔打字和dos命令,她根本不知道,电脑除了打字外,还有太多的妙处。连上一根小小的网线后,它就可以让隔山隔水的她们通过一个小小的屏幕实现对话和相见。
“qq啊,是一款聊天软件。就象我们使用的电话一样,只要你成功登陆帐号,不管隔多远,都可以联系到我们。这样,你到深圳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可以随时找我们商量,也不至于那么孤单无助。”虽然她平日里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但终究是个小女生。做为兄弟,他们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第三章 记下帐号密码总有天能联系
“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的呀。”伍子微看了眼和父亲一样,对自己很关心却也明显担心的同学,赶紧打着哈哈,掩饰起心底的感动。如果那个叫qq的东西真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就好了,这样以后她的所有喜怒哀乐就有人可以分享与分担了。
“瞧吧你急的,刚才也不是谁生吵吵着要走的。”看了眼这个乍乍乎乎的家伙,几个兄弟边开玩笑边推开了网吧的门,一场临别培训就此拉开了帷幕。
不得不说,男生在电脑方面的领悟力是更胜一筹的。同去的几个同学虽然也有从未接触过网络的,但是他们接受起来要比伍子微快得多。看着人家都已经听明白了那个网管同学的解说,伍子微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啊。平日里,她也是很聪明的好不好,可是那会儿完全就找不到门儿。
“算了,你也不用太着急。到那里肯定也有接触电脑的机会,只要记下这个帐号和密码,还有我们的qq号,你总有一天能和我们联系上。”看着她抓耳挠腮的样子,负责教学的男生忍不住笑了。难得啊,这个平日里象大姐大一样的伍哥也有这么糗的时候。
“好吧,找张纸给我写下来,回头我到那边找网吧再慢慢研究。”伍子微虽然一时半会儿的也弄不透彻,但是她可以问啊。大不了到时候请人帮忙登陆一下呗,那儿的网管应该也都懂的吧。
“拿,千万要保存好。想家时这就是一条绿色通道,如果我们不在线也没关系,你可以直接留言,等我们上线自然就能看到。如果有很多话要说,你也可以发邮件,我把邮箱号也写上了。”写下了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后,负责教学的男生郑重的把那张特殊的纸条递给了她。
“还可以在网上写信吗?太好了。我到深圳后,一定想办法联系上你们。”看了眼混了四年的这些兄弟,内心的感动无以复加。幸亏有这帮小子,这样自己就算走出再远也不会沦为一个荒岛孤雁。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坐很久的车。”大概一个多小时后,网管同学宣布别前训练结束。
“好咧,那我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现在同学们都已经毕业离校了,尚在辽阳的这些同学都是留下来打工的。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还要为自己操心,伍子微感动的同时也很过意不去。
“行,把你送回去我们就各自休息了。明天,站台见。”虽然每个人都很想休息,但是都很默契的决定把这个小女生送回学校宿舍再说。
“好,走起。”伍子微虽然很舍不得这几个家伙,但是也知道不让送,他们肯定也放心不下。与其推来让去的再浪费时间,不如速战速决,早点回家。至于明天的送别,那对她而言是一种无言的力量,所以,她虽然心疼他们,却也没有准备拒绝。
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第四章 突然就有了种被卖掉的感觉
那一次临别教学虽然仓促,当时并没有见多少成效,但是对伍子微的影响却是无穷的。后来的某天,她正是靠着那款神奇的软件找到了她的兄弟姐妹。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就是靠着它来联通故乡,排解乡愁。直到有了手机,有了更先进、更方便的联系方式。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车站一别后,伍子微他们一行人经历了两天疲惫不堪的车程,终于到了那个叫深圳的地方。没想到,一切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酷得多。直到真正的到了那里,她才意识到这一行把自己逼入了怎样的境地。之前在校园经历的那些所谓困难和逆境,和现在的一切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说好的有人接站,结果在他们到达后被通知临时取消了。她们只好在带队老师的带领下,打车过去。更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在简单的休息过后,自己和几个校友竟然是坐在货车的后厢里被送去工作地点的。而那个工作地点,简直是一言难尽。
那一刻她突然就有了一种被卖掉的感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们被当成廉价的劳动力,卖给了那家后来才知道已经数月都开不出工资的电子厂。
到公司的第一个晚上,她们就和那些工友一起加班到了凌晨十二点。踏着月色回宿舍的路上,伍子微的身心都无比的疲惫。
当天晚上,夜间总爱做梦的她第一次一觉睡到了天亮。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连续三天都在加班。直到第四天,终于赶完了那批订单,他们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也就是在那天下午,伍子微第一次从那些同事口中了解到了这个公司的现状。
“子微,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读过书,有学历的人,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呢?”同宿舍的姐姐阿采在终于闲下来的那个晚上,不无同情的对伍子微说。
“大姐,其实我刚下车就很失望,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刚从学校出来,对深圳一无所知,又什么都不会也没有什么经验……这种情况下,我们能够依赖的也就只有学校和人才市场,可是你也看到了,这就是他们为我们做出的选择。这个地方虽然工资少点,但是好歹有口饭吃,而且还能学些东西,等熟悉熟悉这里再说吧。”走下货车,看到狭小而黝黑的宿舍楼那一刻,伍子微心底是充满不甘和失落的,可是初来乍到而又势单力薄的她,根本无力回天。
“工资?我们都已经三个月开不出工资了。你就是在这里耗一年,也无非是比现在更熟悉这里一些,长进是不可能的。象我们这样没读过书的,想去大厂也进不去,你不一样,你有机会的呀……”阿采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就特别喜欢这个黑黑瘦瘦,眼睛大大的小女孩,不忍心看她在这里蹉跎。
“三个月?”伍子微刚到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家公司的经营状况不会很好,但是没想到已经不好到了这种程度。三个月不发工资了,还干个鬼啊。
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第五章 是为了机遇而不是委曲求全
那一翻对话后,伍子微心理就已经产生了变化。这样一个地方只会把人耗死,绝非久留之地。必须尽快离开。她相信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比如缘份,比如爱,但是却从来不认命。有些事情是冥冥中自有注定的,但是也有些事情是可以自己决定、自己改变的。不管环境如何艰难,她,绝不能这样沉沦下去。来深圳,是为了更好的机遇,而不是委曲求全。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更坚定了她离开的决心。那是在到深圳的第七天,同行的唯一女生被其表姐接去了市内。
又熬了六天后,公司宣布因为订单无法跟上先放假两天。当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伍子微就知道机会到了。如果想翻身,如果想离开这样一个地方,必须要抓住这两天的时间。
假期第一天,她很早就爬了起来。昨天已经和一个大姐问过了路线,知道回人才市场那边要做607路。下楼简单的吃过早餐后,她就守到了宿舍附近的站台边。
很快,607路载着她回到了当初那家人才市场。伍子微进去后,直奔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她从千里之外的东北来到深圳,除了不忍看年迈的双亲为自己操心外,也是为了一个更好的机遇,而不是象这样被丢入一个已经三个月没有发过工资的小工厂,在那里浪费掉自己最宝贵的青春时光。
“你好,肖总。希望你能帮我换一个正常一点的工作环境。我来深圳的初衷不但是为了工作也是为了更好的学习和提升自己。而我现在所在的那家公司每天加班到12点,没有一点学习的时间,而且已经三个月发不出工资了。这样的地方,我老家遍地都是,根本不用舍近求远,千里迢迢来深圳。如果贵方和我们学校达成的协议中所指的工作就是这种工作的话,我想我们这第一批南下生也必将会成为最后一批。我想肖总不希望打开一个地区的市场后,只合作一次就要中止吧?”一进门,伍子微就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除非他们以后不想再和她的学校合作,否则今天必须要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当然,我很重视你们这批学生,进这家公司也只是全宜之计,正在努力给你们寻找更合适的单位。你叫什么名字?这样,你再详细和我说一下你的诉求,我帮你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工作。”肖总在这里经营这么多年,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学生。但是象她这样目标明确,直接了当的还真不多。
“我叫伍子微,说到要求其实很简单,我需要一个能学到电脑,而且可以有一些时间用来学电脑的地方。如果象现在这样每天加班到凌晨,那永远只能在生产线上无限循环那些简单的动作,而这与我的初衷完全是背道而驰的。”如果没有足够的技能,就只能象现在这样被丢在一个欠薪的小厂,永远没有办法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那样的结果,绝不是伍子微所能接受的。
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第六章 新工作,双方竟然一拍即合
“好,那我帮你看看手边这些需要推荐员工的单位,有没有可以能学到电脑,工作时间上还比较合理一点的。”短短的一场交锋,肖总就知道今天这一场很关键。如果处理好了,这个女生以后就会成为正面教材,否则以她言语间的那种煽动性,一定会影响他们公司在新市场的形象。虽然她们这批才来了七个学生,但是未来的合作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好,麻烦你。”该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接下来还是要客气一点的。至少目前,对方对她未来的命运还很重要。
“有个旧货市场,主要经营各类电器和办公用品,也包括电脑。他们要招一个出货人员,工作时间八到九个小时。负责人可以提供学习的机会,而且保证不会压工资。工作地点就在这附近,你看这家可以吗?”肖总翻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厚厚的一沓资料中找到了一个或许她能接受的。
“工作地点在这附近?我想去工作地点看一下,可以吗?”鉴于上次被货车拉到目的地就被丢在那里的不愉快经历,伍子微这次决定先实地考查一下,再做决定。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可以有时间学习电脑,那么工作时间长一点、短一点都不是重点。十几个小时都过来了,还怕八、九个小时吗?更何况离的近的话,以后再想变动工作,往来这里也比较方便。
“好,那我先给他们打个电话,然后带你过去。”反正不远,肖总决定亲自去送她一趟,这样也能显得公司对这件事情,对他们这批学生比较重视。
说实话,伍子微对于新的工作地点第一印象并不好,整个场地显得很乱,不象人家超市那样看上去井然有序,赏心悦目。但是电器那边的几台电脑吸引了她。如果可以学到知识,环境差一点就差一点吧。反正她也没有打算一直待在这里,过个一两个月电脑学成,她就另谋出路。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和旧货市场负责人展开了一翻比较愉快的对话。见她们双方谈的很投入,肖总知道事情十有八九会成功,就和她打声招呼后先回去了。虽然人才市场规模不算很大,但是他要操心的事情着实不少。
大概半个多小时的交流后,双方对彼此都比较满意。旧货市场的女老板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个头不高的小女生底气却足的很,和自己讨论起任何事情来都不怯场。伍子微认为这个女人虽然精明是精明了些,但是贵在很讲道理。讲道理的人,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好沟通。
说到最后,旧货市场方面希望伍子微下午就可以过来上班。伍子微其实也希望可以早点上班,但是想到自己那么多的行李,一个人一次性带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正犹豫间,她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可以节省自己的时间和体力,又能从一个角度验证一下未来要工作的这家旧货市场的实力。
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第七章 没问题,我哥和老公都有车
“余小姐,和您谈的很愉快,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早点过来。但是我的行李太多,至少要往返两次才可以运完。上班的话,至少要到明天下午。除非,有一部车可以一次拉过来。而这部车,还要是熟悉的。否则,我还不敢坐。”伍子微这么说,也只是试试而已。一个这么大的综合型旧货市场,如果连部车都没有,那么她恐怕要更早的另做打算了。
“这很简单,我哥和我老公都有车。我马上打电话,让他们抽个人陪你回去取行李。这样,下午不就可以上班了吗?”余英没想到在谈的那么愉快后,这个女孩竟然又有了新的条件。但是,这个条件不但没有激怒她,反而还让她更加的欣赏她。敢想敢做,是个好销售。
“那就麻烦你了,余小姐。至于这其中产生的费用,可以在我未来的工资里扣。”伍子微只所以想让她们派车,并不是为了要占对方的便宜。所以,有关费用,还是要说在前面的。
“都已经要成为一家人了,再说费用不是太见外了吗。我刚打了电话,我哥就在附件近,等下他一来你们就出发。”余英从来都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20几岁就做出这样的格局,车费什么的,她根本就没考虑过。
大概半个小时后,余英的哥哥来到了他们面前。看着这样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伍子微本能的就想到了那些吸毒青年。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的瘦不是因为吸毒,而是因为纵欲过度、用尽废颓。当然,这是在上班以后才听说的。
“去南山?那么远啊,我又不认识路,你认识吗?”本来听她妹妹说帮一个女孩去拉行李,生性好色的余强还当成了美差。但是在看到这个又瘦又黑的的小女生后,他突然一点也不想帮这个忙了。
“认识,我给你带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并不愿意跑这一趟而故意在找理由。好不容易逮住一个人可以当免费的劳工,伍子微可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不就认路吗,她认就是。
“好,那就走吧。”余强其实下午还约了一个女人,要不是怕惯了妹妹,又听说要送的是一个小女生,还真不愿意来管这趟子闲事。如果遇到一般的女孩子,听他这么说肯定知趣而退了。偏偏,这个女孩和他妹妹一样,明摆着是个不知趣的。怪不得妹妹会不惜劳动他的大驾,原来是遇到了一个臭味相投的。
一个多小时后,在伍子微七猜八猜下,他们终于找到了她所在的那家电子公司。这一路上,余强也是服了这个女孩子。这是认识路的节奏吗?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的,害他跑了几处冤枉路。
“你在这边等我一下,我去公司辞个职,然后回来收拾行李。”说到行李,其实也简单。除了被褥就那多半袋子体育世界和两本厚厚的影集。伍子微现在的重点是去辞职,她现在名义上还是山鹰电子的员工呢。
三无丫头混在深圳 第八章 此时,这不刁难更让人感动
“好,去吧。”既然来了,余强也只能认了。不等能怎样,把她丢这儿自己回去,还不被他那个厉害妹妹给喷死。
十几分钟后,伍子微来到了山鹰电子的办公室。因为员工放假,只有几个管理层的人在。因为辞职的事情归人事部管,她直接去找了人事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