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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神棍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屏却相思
她嘴里说着话,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歇,飞快地叠完了第二个纸人,这一回,她在纸人的正方形脑袋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一个双眼弯如月牙的纸人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再次跑去过,接应下了沈陵宜的工作。
徐临川挖着挖着,突然发觉自己左右两边都变成了纸人,而那个向海居然偷懒地跑到一边去了,顿时心理不平衡:“什么?你们都走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干苦力?!”
聂棠笑道:“你别着急,我总是得一个一个地折,这又快不起来。”
她嘴上虽然说快不了,可是手上的动作是一点都不慢的,很快就让五个小纸人成为了主要劳动力,一排半米高的小纸人扛着锄头和铲子,吭哧吭哧地埋头苦干,每个小纸人脸上的表情还都不一样,可动作却整齐划一,连举起工具的角度都是统一的,看上去特别喜感。
徐临川用一种十分矛盾的眼神盯着她看:“我记得吧,那次沈家祭祖期间,沈叔叔是教过大家怎么折纸,但就是折那种传信的纸鹤。你这个……该不是沈叔叔特别给你开小灶了吧?”
要知道,当时沈正清就教了大家怎么折传信纸鹤,到最后也没几个人是成功的。
折出来的就是一堆瘸腿断翅膀、只能原地蹦跶两下的纸鹤,而那纸鹤在蹦了两下之后,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会动了。
怎么聂棠就如此优秀,还把折纸鹤变成了折纸人,除了沈正清给她私下开小灶,就绝对没第二种解释了!
沈陵宜特别耿直地说:“不是我爸教的,他自己也就只会叠纸鹤而已。”还折得一点都不好。
聂棠弹了弹上手的符纸,微微笑道:“其实很简单啊,这纸人跟纸鹤其实也并没有很大区别,理解了其中的原理之后,举一反三就行了。”
徐临川好奇地问:“怎么个举一反三法?”
“多折几次,摸清规律。”
徐临川:“……你这说了不就等于没说!”
他内心咬牙切齿羡慕嫉妒恨啊!凭什么聂棠学什么都这么轻松,画符信手拈来,现在学折纸也能折出听话又能干活的小纸人!
向海突然弱弱地问了句:“徐大师,你之前说聂小姐就只是玄门新人……?”
怎么他觉得这位新人比徐大师还要厉害啊?
沈陵宜冷笑了一声:“这还真是玄门新人,只不过是第一次参赛就能持续碾压某个连续参赛五次都拿不到冠军的老人的新人罢了。”
徐临川:“……”麻蛋,你非要拆老子的台才高兴吗?!
……
小纸人虽然能够一直持续不断向下深挖土层,并且不会像人一样觉得疲惫,可是这个工作本就是耗时耗力的,越往下挖,那堆在边上的土就越多,光是来来回回运土就要花费不少功夫。
它们挖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其中那只笑脸小纸人突然发出了嘿呦一声,一下子扔开了锄头,跳进了深坑了。小纸人就只有半米多高,可是这个坑已经超过半米,它的正方形脑袋很快就脱离了大家的视线。
其余几只小纸人也停下来手上的工作,趴在地上,不断往下探头探脑地张望。
就算李舒雅这样见多了好东西的大小姐,也不由自主道:“它们好可爱啊……”
那一只只小纸人,只会埋头工作,不会偷懒耍滑,虽然五官很简单,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萌感。
“但是用打火机去点它们,就立刻烧没了。”姚晴咂咂嘴,评价道,“或者浇浇水,小纸片都会变得软趴趴的。”
“你……”李舒雅忍不住了,问,“玄门的女人跟普通女人有这么大的差别?”
这么可爱又勤劳的小纸人,姚晴的第一想法竟然是浇水就会变软,点火就会燃烧?!她怎么忍心?
那个笑脸小纸人猛地从坑里跳了上来,全身都变得脏兮兮的,满是沙土,它奔跑到聂棠面前,跟她比划了半天,突然又缩小了,又变回刚被折出来的模样。剩下的纸人也是同样缩小并趴在地上不动了。
聂棠盯着众人灼热的眼神,慢吞吞地说:“挖到了。但是情况比较特别。”
“挖到了?!”徐临川万分激动,真是老天保佑,他们才试着挖了一处,就直接挖对位置了,这就说明,他这单生意算是完成了?
惊喜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李舒雅一听她说出“挖到了”三个字,立刻奋不顾身扑向了那个深坑,可当她跳进坑里,似乎踩到了什么,整个人差点摔倒,她胡乱伸手在边上一撑,正摸到一根白色的手骨!
第373章 阵法
如果放在平时,她这一伸手摸到这么恐怖的东西,她绝对会当场尖叫出来,然后再大发雷霆,可是事关她堂姐李旻朱的安危,她只能忍了下来,她不断地告诫自己,如果旻朱真的死了,那么她一定要找到她的尸体,查到害死她的真凶!
她一点都不嫌脏地伸手到松软的土层里,不停地往里面挖着。
李旻朱失踪的时候不过才半个月,不可能这么快就变成一具白骨,这手骨还有这腿骨都不是她的,她用力把那些挖出来的骨头扔在一旁,又疯魔一般继续用力挖着。
她精心保养的指甲被折断了,摸得指尖鲜血淋漓,但她还是不停地、不停地往下挖。
她一边挖,一边自言自语:“不是她,不是……这些都不是的……”
姚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实说,当李舒雅大小姐搬出好几箱贴身衣物的时候,她就怀疑她跟李旻朱的关系真的只是简单的姐妹关系吗?
李旻朱这么多的贴身衣物都落在李舒雅的手里,简直太不正常了。
现在看到她当场失态到崩溃的表现,她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也许有许多种感情,它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可它也同样是美好的。只不过,这种感情永远见不得光,永远不得暴露在阳光之下。
只有当死亡降临,生离死别,才会发觉,原来离别能够残忍地,永远不给你说“再见”的机会。
姚晴伸手进裤兜里,掏出了一根竹笛,她把笛子横在唇边,吹出了第一声万分刺耳的声响。
向海还以为姚晴也准备露一手,正兴致勃勃地盯着她看,结果差点被她的笛声给吓坏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笛子这种乐器能够吹出这么难听的音调,简直就像一把钝刀子在使劲地磨。
聂棠重新找出了笑脸小纸人,小纸人抬起手臂朝她做了个敬礼的姿势,嘿咻嘿咻地跑到坑里,果断跳了下去,很快就扛着筋疲力尽的李舒雅上来了。
李舒雅身高也有一米六五,可是她被只有半米多高的小纸人轻轻松松地抗在肩上,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小纸人把她放在凉席上,还很小心地拍了拍她身上沾到的沙土,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满头乱发。
李舒雅猛地抱住了小纸人,嚎啕大哭。
她哭得嘶声裂肺,跟之前捂着脸闷声哭泣时完全不同,她这种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哭法,特别伤身,也特别辛苦。
小纸人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又稳住了,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就像人类一样安慰着她。
向海看着这非常人性化的小纸人,一张大张着嘴,下巴都快要脱臼。
如果说之前勤劳勇敢挖地的小纸人让他很震惊的话,那么现在还会安慰人的小纸人简直突破了他想象力的极限!
在李舒雅的哭声之中,姚晴不断地吹着她那根笛子,笛声毫无音律可言,一声长一声短远远地传了出去,惊得几家鸡飞狗跳。
姚晴停顿了一下,示意沈陵宜:“先布阵挡一下,万一等会儿有村民过来查看。”
沈陵宜只点了下头,表示明白,立刻从包里掏出一包雪白的糯米,在院子周边撒了一圈。
向海看完了小纸人,又好奇地去看沈陵宜布阵,就跟刘姥姥初入大观园似的。
沈陵宜撒完糯米,很随意地一挥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扭曲了起来,将整座小院子包围了起来。
如果有人从外面往里看,就只能看见几个人在院子喧哗闹腾的样子,对于他们这种从城里过来旅游的人,到了晚上兴奋地睡不着觉,起来瞎折腾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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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神棍妻 第178节
而他撒下的那些糯米则是保证等下姚晴动手的时候,不会有漏网的小骨头跑出去。
姚晴见他都准备了,再次吹响了竹笛,这一声笛音,异常凄厉,简直都令人汗毛直立!
只听沙沙沙的一阵响声,一颗圆圆的头盖骨从土坑里钻了出来,那只一个已经变得光秃秃的骨架,它爬出深坑的时候,还有骨头从它身上掉落。
它爬出深坑之后,立刻站得笔直,就跟踢正步似的往前迈了五六步,站在了院子的最中心。
接近着,就有第二个、第三个骨架爬了上来,摇摇晃晃地站在了第一个爬上来的骨架身边,同样站得笔挺。
一时间,所有人耳边都不断地回想起咔嚓咔嚓地骨头脆响,还有些骨架好不容易爬了上来,腿骨却掉了,它只能可怜巴巴地捧着自己的大腿骨,单脚蹦跶着排好队。
如果说小纸人还能让向海感觉又震惊又有意思的话,现在这些排队站军姿的骨架让他都快要吓哭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恐怖的贼窝,怎么会有这么多骨架子!
姚晴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忽然低声道:“来了!”
最后爬上来的是一个女孩子,她穿着白色的蕾丝衬衫搭配着墨绿色的半裙,光着脚,僵硬地往前迈步。
她走路的时候,无法让膝盖打弯,就只能这样直挺挺地往前走,看上去别提有多僵硬,而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女孩子,她们的面容都已经完全腐烂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腥臭味。
李舒雅想要冲上前,去拥抱她最喜欢的堂姐,却被姚晴死死地按住。
她挥动了一下笛子,那整整齐齐排成三列的骨架们立刻让开了一条路,让那三个女孩子从后面走了上来。
“你不能去碰她,尸毒,懂吗?”姚晴的力气很大,很容易就让李舒雅无法动弹,“尸毒是无法根治的,而且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你去接触她,就等于把自己的生气带给她,这里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万一发生什么变故,你连你堂姐的骨灰都拿不到了,明白吗?”
李舒雅拼命地点头,眼泪一串又一串从她的眼角滑落,满脸都是黏糊糊的鼻水和眼泪。
姚晴忍不住看向了徐临川,意味深长道:“老天爷让你被生下来,一定是想是专门来考验你的,你看这里一共有多少具尸骨?还有,在现在这种天气,不过半个月怎么可能会腐烂到这种程度?我觉得这地底下有一个非常险恶的阵法。棠棠有什么意见?”
第374章 所有事件串联
向海忍不住悄咪咪地看了聂棠一眼。
他现在觉得,玄门的女孩子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会折小纸人,一个会让这些骨架子乖乖排成队。
相比之下,这位徐大师除了吐槽和插科打诨干过什么正经事吗?哦,他就说准了他家里的一点家事。
全部都是嘴皮子的功夫!简直废材得太感人!
聂棠犹豫了一会儿:“我觉得挺像我们在白水林见过的四阴绝阵。只是它的年份还太短,生祭的人也不算多,暂时没能发挥出它真正的用处。”
又是四阴绝阵!
这种阴邪阵法,在玄门中早已被禁用多年,而且不仅仅是禁用,就连会摆四阴绝阵的姚老师都绝不会把这个阵法教给自己的弟子。
聂棠数了数院子里排队站好的尸骨,一共有骨架三十六具,再加上刚被填埋下去不久的李旻朱和她的两位朋友,一共三十九人,的确还没有达到生祭的人数。
沈陵宜突然转向了哭得上气不接下去,边哭还边打嗝的李舒雅,很直白地问:“到底是谁给你堂姐推荐这个旅游的地方?又有谁知道她准备跟朋友来这里玩?或者说,你觉得她的死,跟你有没有直接关联?”
既然不是单纯的杀人案,而是有邪修再次作祟,李旻朱来到这里,几乎就可以等同于来送死,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还有内情!
李舒雅摇了摇头,还是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
沈陵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继续说:“我再说得直白点吧。我觉得你堂姐的死另有内情,你好好想想,有什么人想要害你堂姐?有什么人跟她素有嫌隙,并且能够接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他都不好意思叫这些草菅人命、丧尽天良的人为玄门中人,能够为了一己私欲杀害这么多无辜的人,不配为人!
李舒雅的眼睛都哭肿成桃核,整个人都在不断地发抖。
照顾她起居的阿姨忙打来热水,取来热毛巾给她敷面,一边嘴里还嘀嘀咕咕:“你们这些人……能不能别总是逼大小姐了?”
李舒雅敷了一会儿热毛巾,原本激烈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虽然说话的语气中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但看上去,整个人已经平静下来:“不,他问得很对,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就是我害了旻朱。”
姚晴见她这么快就能让自己冷静,也对她另眼相看,相对于柔弱会示弱的女人,她更加欣赏这种刚强型的。
她盘腿坐在她对面,再次主动安慰她:“别着急,慢慢说,想到什么都说出来,不要害怕自己说的是废话,说不定这废话里面含有非常重要的线索。毕竟你要是在之前就发现不对劲,早就该有所防备了!”
李舒雅之前哭得太激烈,脸上的皮肤都被泪水洗刷得紧绷而又僵硬,就像是刷上了一层浆糊这么难受,现在突然听到姚晴这句不知道算是安慰还是嘲讽的话,整张脸抽搐了一下,这一抽搐,更让她觉得自己脸上的皮肤干燥就快要裂开。
“我觉得这得从我家和祥丰科技的合作说起。”李舒雅缓缓道,“祥丰科技,在座各位应该也听说过吧。它是国内最早进军网络安全这一块的高科技企业,这几年的呼声非常高。祥丰科技的董事长姓李,当然跟我家是没有亲戚关系,他家早几年就推出了家居全声控化系统,跟我家的公司有了业务往来。”
“当时这件业务是我领带团队亲自敲定细节的,那位李董事长对我非常欣赏,于是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没有话,不如和他的公子一道出去喝个早茶。我对那位小李总没有任何兴趣,所以回绝了。”
她垂下眼,低声坦白:“拒绝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当时已经和旻朱在一起,不想让她受这个委屈。就算是逢场作戏,那也是对她和对我们感情的侮辱。”
徐临川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颠覆。沈陵宜显然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李舒雅虽然没抬头,但也能猜到他们的反应,又立刻补充道:“旻朱虽然在名义上是我堂姐,实际上她是被我伯母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那个时候伯父伯母始终没有自己的孩子,还以为身体有问题,就去领养了一个小女孩,等旻朱被领养回来后,伯母就怀孕了。所以她跟我其实也没有血缘关系。”
姚晴很不屑地看着对面两位钢铁直男,都这么明显了,他们居然一点都没看出端倪来,这就业务水平还想跻身玄门高手的行列,光凭这眼力价,就实在太差了!
李舒雅没有抬头看他们的反应,只是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却摸了空,她有点迟钝地想起,她之前因为心情沉重,抽烟抽得很凶,把这一整盒都抽完了。
她敲了敲脑袋,转头道:“陈婶,麻烦你帮我去房间里拿盒烟来吧。”
“大小姐,就算你现在再是伤心难过,也不能再抽烟了,你今天已经抽得太多了。”陈婶不甚赞同地摇摇头。
“可是,没有烟的话,”李舒雅眼睛里满是茫然,“我可能都支撑不下去。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就这样倒下,就算要倒下,起码也得找到凶手,把他送进大牢里去……”
陈婶还是摇头,坚决不肯去给她找烟。
聂棠想了想,从背包的侧边口袋里掏出了两根棒棒糖,递了过去:“你先凑合一下?”
李舒雅看着她,只苦笑了一下,可是这笑比哭还难看,整张脸都扭曲了:“你……你叫聂棠是不是?你和旻朱真的好像,她虽然没有你长得这么好看,可是她的性情非常温柔,特别的体贴,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肯说出来。我一直都在想,她在濒死前到底会有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被我拖累?可是我又觉得,应该不会,她这么好,宁可自己委屈,也不会责怪我半分。”
李舒雅这是在怀念自己的堂姐,有感而发,可是落在沈陵宜耳中,他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红色警戒的状态。
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盯着棠棠说她像李旻朱,还夸她长得好看?!
你一个女人干嘛要用这种调戏一般的口吻夸另一个女人长得好?
他立刻给出了自认为很中肯的建议:“你要是觉得不够有安全感,就抱着小纸人继续说?”反正别这样盯着聂棠就好了。
笑脸小纸人正焉头耷脑地坐在一边,两条纸折的小短腿笔直地横在地上,两只手还在抹李舒雅糊在自己身上的眼泪。
它现在从一只可爱又体贴的小纸人变成了湿乎乎软趴趴的小纸人,正在发愁,猛地听见沈陵宜这一个建议,立刻跳了起来,嗖得一下躲在了聂棠背后。
小纸人伸手捅了捅聂棠的后背,想要向她严正申明,它再也不要被李舒雅当成玩具娃娃抱了,它现在都变得湿哒哒的,都长褶皱了。
聂棠安抚地摸了摸它正方形的脑袋。
李舒雅剥开了一根棒棒糖上的糖纸,放进了嘴里,脸颊上立刻凸出了一大块。
她原本气场很强,大波浪,红唇妆,还喜欢抽烟,抽烟的动作还非常老练优雅,现在没有化妆,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嘴里叼着棒棒糖,反而有了奇异的萌感。
“旻朱的父亲是我伯父,他非常喜欢收集古董,但是他对古董本身的认识却不深,买过好多回赝品,时常被圈里懂行的人嘲笑,后来他就请了一位历史专家,帮他掌眼分析,的确是淘到了一些好货。各位可能觉得我现在所说的事情跟旻朱的死无关,可是我有种第六感,这个事情发生得太巧合,也许在底下是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准。”
“那位历史专家是由祥丰科技的李董事长推荐过来的。他长得还可以吧,反正就是比较受女孩子喜欢的那种。”
“他见到旻朱之后,就很认真地追求她。并且伯父觉得,这小伙子人品不错,也有自己的本事,还有种读书人的清高,正适合旻朱这样女孩子。”
“而与此同时,祥丰科技的那位小李总每次都会在我打球的时候出现,看似是巧遇,可是巧合到每一次都能碰上,你们相信这仅仅就是一个巧合吗?”
这当然不可能是纯粹巧合,那位小李总肯定是在追求李舒雅了。毕竟像她这样的长相和气质,再加上强悍的工作能力,娶她就等于给自己的公司再加上一道保险杠。
聂棠突然插话:“这位小李总,叫李俊生?”
她刚音刚落,徐临川和姚晴都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向她。
他们都觉得聂棠这个人很奇特啊,按照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常识水平,按说根本不可能去关心什么富商的八卦,她怎么能叫得出人家的名字来?
李舒雅一点头,给予了肯定:“对,就叫李俊生,难道你认识他?”
认识是不可能认识的,她的交际圈并不广泛,也没兴趣往富豪圈子里挤。
周皓轩的父亲周云盛周总当初是邀请过她几回,但都被她给推却了。
她之所以会知道李俊生,就是从之前坑周皓轩那回,从他的幻觉中认识他的。
李俊生虽然只出现了不到了三分钟,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非常功利、很会计较得失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在商言商,会非常成功,可是就品性来说,就太过冷酷且缺少同理心。
聂棠沉吟片刻,没有回答李舒雅之前的那个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那么你说的为令伯父提供专业知识的那位历史专家是不是叫商洛?”
李舒雅倒抽了一口气:“就是商洛!你也认识他?”
“认识。”聂棠转过头,同沈陵宜交汇了一下眼神,“以前周皓轩周大少出了一点事故,当时商洛也在场。”
那么问题来了,只要是商洛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断发生意外,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他这人真有问题?
第一次时,她是倾向于巧合,可是这巧合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次数一旦超过三次,那么有问题的人就一定是商洛。
李舒雅用力嚼碎了嘴里叼着的棒棒糖,缓缓道:“那就是说,我的第六感没错,他真的有问题。”
她咀嚼完了一整块棒棒糖,又拨开第二块的糖纸,放进嘴里:“我继续说,你再帮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还有问题。”
“李俊生对李董事长的说辞是,他对我一见钟情,非卿不娶。而商洛那边,也一直在追求旻朱。后来李董事长就跟我父亲提出想要撮合我们两人,将来两家能够强强联手,不但能稳固住目前的地位,对于两家公司的将来发展也十分有利。”
“我父亲很犹豫,他觉得李董事长说的有道理。我们两家的产业正是相辅相成的,强强联合之后就一定能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再者来看,李俊生接人待物的手腕虽不如其父那么老辣,但在富家子弟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了。但他最后还是决定尊重我的意愿,如果我不愿意,他也不会逼我。”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拍到了我跟旻朱一起逛街的照片,我们当时手挽着手,是有点亲密,但也算是正常范畴,反正那个人就把这些照片寄给我父亲,我父亲跟这两位一样是那种很直的直男,他完全不理解这种照片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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