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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但独独没有想过自己会在是一个无名小卒手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和对方有什么仇怨。
不过对方手中有饮血剑,这件事和黑城绝对脱不开关系,就是不知道之前潜入皇宫的人是否也是黑城的人。
夏帝的脑子杂乱的闪过万千思绪,直到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才微微睁开眼睛朝外看去。
大量的失血已经让他开始头晕眼花,无法正常视物,隐约从来人的服侍颜色看出,来的人中除了宫侍还有他的好儿子。
只有夏子鸣,没有夏子黎。
夏帝不觉得是夏子鸣对夏子黎瞒下了他受伤的事,夏子黎从小就对哥哥十分崇拜,从未想过和对方争夺这个位置,夏子鸣不会防备他,此时他不出现,只会是因为他之前的选择寒了他的心。
夏帝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会选择牺牲夏子黎,保全夏子寅。他是一个皇帝,做的多有事情都要从国家利益的角度出发,包括他自己。
所以他将儿子叫了过来,如果他有个意外,他要撑起这个国家,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叮嘱。
夏子鸣是跟在几个宫廷丹师身后过来的,丹师匆匆赶来,围着夏帝一通忙活,但夏帝的伤口并没有愈合,但也不是没有丝毫效果,留学的速度慢下来了,加之宫中无数保命丹药喂下去,夏帝的神色好了很多。
“你们出去。”夏帝推开丹师,对宫侍道,“把阿鸣叫进来。”
宫侍猜到了他的意思,眼圈一红,躬身行礼,快步走出去传唤夏子鸣。
……
黑袍中年和九风打了很久,随着元气的消耗与体力的衰弱,渐渐落入了下风。就在九风准备对其一击必杀的时候,后山有一道人影飞出。
人影一身灰色袍子,头发花白,面容衰老,一副将行就木的样子。
黑袍中年看到老人的瞬间满脸的愧疚和悲愤,“太祖!”
灰袍老人抬手,阻止了黑袍中年下面的话,脸上带着一股超脱世俗的从容淡定,“这就是命,我留守大夏三百余年,终不能突破。如今这条老命临死之前还能保护大夏一次,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灰袍老人的话音还没落下,整个人修为节节攀升,整个皇宫都笼罩在这般威压之下,所有人和兽全都在这股威压下瑟瑟发抖,无法动弹。
只有对面的风十三勉强抗衡,风十三此时也有些后悔,他没想到大夏皇宫中竟然还藏着两个老家伙,否则他也不会咄咄逼人到这份上了,他们九风一族太多年没有离开过无间崖,对外面人类的发展没有丝毫了解,这才判断失误,走到如今这般退无可退的地步。
黝黑的夜,云朵将月光遮住,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就在人们瑟缩在黑暗中恐惧万分的时候,一抹绿光慢慢出现在皇宫上空。
于此同时,昏迷的独一针忽然醒来,一把捂住脑门,呻吟出声。
“怎么了?”沧伐抱紧怀中的小人儿,紧张的问道。
独一针皱着眉头摇摇头,死死捂着脑门,心中大声吐槽,你这个吃货!!!
好吧,不知道哪个人把自己本命灵宝召唤了出来,深深地吸引了原本乖巧听话的断,恨不得立刻飞出来跑去吃掉人家。
独一针抬起头,那只九风已经不见了。
沧伐解释道:“九风被宫廷侍卫带走了。”
说道这里沧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那只九风已经被他打的无力起身,只需一击便可毙命,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众宫廷侍卫,为防节外生枝,沧伐只能立刻带着独一针先行离开,留下贪狼一人看情况。
“天上那是什么?”独一针朝断拼了命想去的地方看去,那是一抹盈绿色的光团,远远的看不到光中物体的形状。
“八阶本命灵宝——太初冥枝。”沧伐轻声说道。
沧伐的修为虽然没有恢复,但他的灵识却强大的令人恐惧,阴阳双鱼丹带他回到万年前,不仅仅带他领略的万年前那个众神崛起的世代,也无限充盈了他的灵海,可以说,只要沧伐体内的元气足够,他现在就可以突破归元,进入合一期,距离飞升也只差一步而已。
所以独一针看不到的,他都能看到。
太初冥枝,九阶灵植太初冥树的主枝丫,太初冥树是和太初阳树并成为世界生命树,传说只要得到两个树的果子,制成太初丹,即便不能飞升也能拥有无限的寿元。
但太初冥树和太初阳树早就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即使是万年前人们也是只知其名。
独一针惊讶的看着天上那个灰袍老者,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了。”
可惜了,这株太初冥枝再也没有机会升到九阶,成为太初冥树了。
即使独一针距离这么远,她也能察觉到老者身上的气息,那是一股虽然强大却带着浓烈灰败的气息,老者晋级无望,又用秘籍强行提升修为,今晚过去,他本就不剩多少的生命将消耗殆尽。





神帝的小阎妻 第271章 询问
不管在多么严酷的时刻,光明的到来总是会给人带来无尽的希望。
当第一缕阳光照到大地,被血染红的大夏皇宫终于多了一丝鲜活气儿。
风十三死了,另外两只九风一伤一残全都被俘虏,灰袍老者在和风十三比拼后回到了后山中等待死亡,黑袍中年跟了过去。
夏帝的伤势无法治愈,宫廷丹师束手无策,传位昭书已然写好,只等夏帝一死,夏子鸣便会成为大夏的下一任皇帝。
这一夜对于整个大夏来说有着太多变化,无数王公贵族或伤或死,可他们却无处诉苦,只能认栽。
夏帝没有关闭护宫大阵,因为昨晚趁乱跑进宫中的人还未找到,而且对方仿佛钻入了米缸的小虫,在吃掉米缸中大米之前,怎么也找不到。
这事儿不弄清楚,夏帝死都无法瞑目。
夏子黎也出现在了夏帝的寝宫,但他没有进内室,等荣贵妃从里面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小儿子一脸漠然的坐在椅子上眼珠子都不转一下,不知出神想什么。
昨晚发生的事她在后宫也都知道了,心中的愤怒随着夏子寅的生死未卜与夏帝的重伤不愈而消散,只是看着这个还未长大的儿子,不免多了几分怜惜。
他是她和夏帝最小的儿子,本该从小受尽宠爱一生无忧,可偏偏受的苦比谁都多,从小遇到的暗杀数不胜数,十三岁还被卖到了冥王朝,这一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她本打定主意要好好弥补他,夏帝却做出让他替夏子寅去死的事情,她的儿子啊……
“阿黎,你在想什么?”容贵妃声音轻轻的,像是怕吓到夏子黎。
夏子黎回过神来,朝她看来,嘴角竟然还翘起了好看的弧度,“没想什么走神了而已,母妃,父皇怎么样了?”
荣贵妃仔细看着儿子的脸色,可惜并未看出什么来,摇摇头道:“用尽了办法,伤口还是无法愈合,只能用药硬顶着。”
“哦。”夏子黎点点头,似乎并不在乎答案,转移话题道,“我想去看看我的朋友,不知他们昨晚有没有受到牵连。”
荣贵妃想了想,道:“好,你快去吧,你二哥那里,我会和他说的。”
如今整个皇宫都指望着夏子鸣,捉拿潜入皇宫的歹人也好,安抚王公贵族也好,统筹皇宫损失也好,所有事情都要找夏子鸣拿主意,就算有无数的手下可以指示,夏子鸣依旧忙得脚打后脑勺,从昨晚到现在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
夏子黎好生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沧伐三人,跟他一起的还有荣亦辰。
荣亦辰是来找他带回荣家的两个客卿的,看到独一针三人的时候脸前不由一亮,快步上前和他们交谈起来,一时倒把夏子黎撇到了一边。
这个男人给独一针的感觉很奇怪,说不上什么地方奇怪,但她就是觉得不舒服,所以不管荣亦辰说什么,她都没有接过话,反而看向夏子黎问道:“你那边什么情况啊?”
夏子黎摇摇头道:“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来就是看看你们有没有受伤的。”
夏帝受伤的消息并没有传出来,所以独一针等人是不知道的。
独一针他们不知道,但荣亦辰却知道的清楚,不由看了一副云淡风轻仿佛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夏子黎一眼,笑道:“是啊,昨晚太危险了,万幸大家都没事。”
说着他看向贪狼,道:“您就是贪狼先生吧?”
贪狼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不由询问的朝夏子黎看了一眼,以为是他和对方说的。
夏子黎自己也是一脸茫然,这个表哥他还是第一次见呢,怎么可能认识。
“你好。”贪狼对他点点头,“荣公子。”
荣亦辰笑着回身对那山羊胡老者和高壮少年招呼道:“独老,哑儿,快来见见贪狼先生,他便是拿出驻颜丹的人。”
驻颜丹三个字一出现,贪狼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连声质问道:“你怎么知道驻颜丹的,你对意染做了什么?!”
荣亦辰笑容不变,慢悠悠的解释道:“贪狼先生实在是误会了,我可不敢对田首席做什么。是田首席自己将驻颜丹送去了赵府,赵阁老不放心驻颜丹的来历,便送到我那里请独老检验了一下。昨晚我正好救了田首席一命,便好奇的问了丹药的来历,她自己告诉我的。”
包括夏子黎在内的众人朝贪狼看去,只不过独老和哑儿的目光中是探究,而独一针三人的目光则是同情。
他们是知道贪狼付出了多少心血才得到这两枚驻颜丹,就连自己的保命法宝现在都还压在沧伐手里做抵债之物呢。来了皇都更是处处为她着想,连自己顶替对方得罪夏帝的想法都有过,结果送出去的礼物,当事人不重视,还转送给了别人。
独一针觉得这要是她,估计早就炸了。不愿意要拉倒,还回来就是,拿着她给的东西换人情就太恶心人了。
贪狼的表情果然变得不好看起来,只是转瞬就又勉强自己露出一个笑,给田意染找理由道:“也许她自己服用了一枚,不需要第二枚了呢。”
独一针觉得让他这么自我欺骗不是件好事,显然沧伐也这么认为,他直接对荣亦辰问道:“荣公子看到田首席的时候,她的容貌可有改变?”
荣亦辰看看他,又看看贪狼,轻轻摇摇头,低声道:“我刚回宫没多久,较之我十年前见到田供奉反而苍老了几分。”
独一针嗤笑一声,转瞬就猜到田意染可能做了什么,“恐怕另一枚她没留给自己,而是找人试验吃了吧。”
荣亦辰笑道:“我刚回来的时候听下人说田首席府上一位侍卫的母亲不幸去世了。”
刚回来,下人说,田意染府上,一个侍卫的母亲。
这么不走心的谎话,荣亦辰说来却十分自然,仿佛他真的是听下人说的,而不是特意着人去查的。
不过若谁相信了他的话,那才真是傻子。
贪狼垂着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独一针拍拍他的肩膀,不走心的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好汉子不愁找不到媳妇儿!不哭不哭!”
贪狼本来心情挺不好的,被她这不走心的安慰顿时就给气笑了,想要拍开她的手,结果一抬眼就看到沧某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这一巴掌拍下去,估计手爪子就甭要了。
贪狼悻悻的缩了回来,心中更加悲伤,这都什么人啊。
荣亦辰忽然开口问道:“冒昧的问一句,贪狼先生是从什么地方得到驻颜丹的?”
贪狼的谎话说的老溜了,连他自己都快被骗过去了,都不过脑子便道:“从黑城拍卖会上得到的。”
荣亦辰怀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三年前的黑城拍卖会我也派人去了,似乎并没有驻颜丹拍卖,不知……”
贪狼没想到他竟然在这儿等着自己,顿了一下,脑子转的飞快,理直气壮道:“谁说是拍下来的商品了,我是从一个参加拍卖会的黑袍人手中买来的。”
荣亦辰虽然没继续质疑他,但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黑城拍卖会上的拍卖品都经过了黑城鉴定师的鉴定,就不会出现假货。一个来历不明的黑袍人手中的丹药,他怎么可能那么放心将丹药送给自己心爱的人。
这个谎言的漏洞太大了,不过贪狼显然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意思,直接道:“你要是想要的话,三年一次的黑城拍卖会也快到了,你可以去碰碰运气,弄不好又撞见他了呢。”
荣亦辰笑了笑,没有戳穿他,倒是独老发神经一般低低的笑了一声,引得大家朝他看去。
“万年前的丹方,老夫这里也有一张,只是缺少一味材料,一直无法炼制出来,可惜啊可惜,不然老夫也能去当一回黑袍人了。”




神帝的小阎妻 第272章 装傻
贪狼不以为意,反正他们打死也不会猜到驻颜丹是他旁边这个小姑娘炼制的,由着他胡说八道呗。
“哈哈,这可就看运气了,万年时间实在太长,沧海桑田也不过如此,万年前杂草般生长的灵植如今可能已经成了罕见之物,许多万年前流传下来的丹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无法现世,说起来也是怪可惜的。”贪狼假模假样的感慨了一番。
独老也不生气,反而像是听不出他的敷衍,顺着说道:“是啊,我虽然没做见过驻颜丹,早年游历大陆的时候却曾经进过冥王朝的通天塔,有幸在一本书上看过驻颜丹方中有一种灵植,早在万年前就开始大面积枯萎,之后渐渐从大陆销声匿迹,这也是驻颜丹这般药效神奇的丹药竟会失传的原因。那黑袍人竟然能得到那样的罕见的灵植,真是幸运至极啊!”
贪狼忍着想朝独一针的眼睛,脑子转的飞快,瞬间脸上露出了几分惊讶与恍然,继续忽悠道:“原来如此,这么说的话我就能理解这破丹药如此昂贵的原因了,你们是不知道,那两枚驻颜丹着实花了我大半身家,如今还欠着朋友无数元晶未还。之前不懂其珍贵,我还以为自己被坑了呢,呵呵。”
贪狼笑的那叫一个憨厚,着实把独老恶心的不行。
见从他这里实在试探不出什么,荣亦辰给独老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继续这个话题,自己笑道:“听说三位一路护送我表弟回到皇都,想在皇都逛逛,正好我也有十年没有回来过了,皇都变化甚大,若是三位不介意的话,等皇宫打开,荣某想和三位一起逛逛皇都,不知可否?”
贪狼看沧伐,自己还欠着这位不老少元晶呢,他是个没有话语权的可怜人。
沧伐看独一针,他来皇都就是为了陪她,对面前这个男人,他并不在意。
独一针看了一眼夏子黎,笑道:“可以啊。”
面前这个男人有所图,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独一针在原来的世界见多了这种人,一眼就能看出七八分,她很好奇他所图的是什么,也很肯定他从他们身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生活太无聊,要适当的给自己找些乐子才行。
荣亦辰很有眼色的提出了离开,等屋中只剩下沧伐三人和夏子黎,夏子黎才有些担心的问道:“残废的那只九风是你们打败的吗?”
宫廷侍卫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只被砍掉半边翅膀无法动弹的九风,而将其伤成这样的人却不见影子,夏子黎当时就猜会不会是他们做的,但看三人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好像没有受伤,又有些不确定。
那可是九风,夏帝派去治服那只九风的人死伤不少,若是他们三人,怎么可能半点伤都没有呢?
独一针后退两步找个椅子坐下,服下一枚丹药,有气无力的说道:“你猜呢。”
夏子黎问道:“你……受伤了?”
独一针耸耸肩,“嗯哼。”
夏子黎惊讶的差点蹦起来,“真是你们?!你们也太厉害了,竟然凭三个人就打伤了一只九风!”
贪狼不贪功,纠正道:“正确的说是两个人,我就在旁边鼓了鼓劲,偷袭了两下而已。”
独一针也不自大,跟着纠正道:“那只九风是三只里面修为最弱的,和另外两只比不了,就是这样我都差点被打死,如今伤了肺腑,得好好养一段时间。”
夏子黎却依旧难以置信脸,“那也很厉害啊。”
沧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要一想到独一针受了伤,他就忍不住后悔没有早一步将那只九风杀死,现在那只鸟落到了夏帝手中,三只九风已死其一,剩下两只无论如何都能再死在大夏,不然就真的得罪了无间崖,到时候便是圣山的老怪物也无法平息九风一族的怒火。
“何时才会放我们出去?”沧伐问道。
夏子黎想了想,“估计就这两天了。”
夏帝倒是不想让人出去,可宫中那么多世家贵族,不让他们出去,早晚要乱起来,到时候重伤濒死的夏帝压不住他们,还不如早早将人送出去,外人不知夏帝的情况,也好给他二哥筹谋的时间。
“我父皇……被饮血剑伤了。”夏子黎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垂着头低声喃喃道。
他说这个不是想让独一针去救夏帝,只是想找人说一说,说一说那个被他叫做父皇,却毫不犹豫推他去死的男人,现在他要死了,他并不觉得伤心,更不觉得开心,只是很茫然,心里空落落的,想找人说说。
独一针和沧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了四个字:果然如此。
贪狼却没想到雄飒报复上面,他们更不知道昨晚在殿中发生的一切,他只是担心田意染,只要一提到饮血剑,他就联想到田意染。
驻颜丹的事情他还不确定,心中虽然对田意染有疙瘩,但还是没死心,心中不免对她有几分担忧。
“那你父皇现在如何了?”贪狼问道。
夏子黎摇摇头,道:“宫廷丹师没办法治好我父皇,只能勉强控制伤势不扩大,但治标不治本。”
“没请丹殿的人来吗?”
丹殿做事虽然霸道,但不乏本事出众的丹师,宫廷丹师做不到的,丹殿丹师不一样做不到。
夏子黎摇摇头,“丹殿丹师多和各大世家有联系,这件事不能外传。我父皇正在忙着传位给我二哥,等我二哥登基以后,他应该会请枯苓丹圣为他治疗的。”
独一针道:“需要帮忙吗?”
这话就是看在和夏子黎相处三年的情分上了,说实话她对那个夏帝没什么感觉,不知道他长得如何,不知顺不顺眼,不过看在夏子黎的面子上,破例一次也未尝不可,不过诊金免不了就是了。
夏子黎却摇摇头,“不用,你们不是想在皇都好好游玩吗?若是让人知道你有这般本事,定然会被纠缠不休的。”
独一针挑眉,看了沧伐一眼,沧伐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继续问,她便道:“这样啊,行叭。”
贪狼却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他想的是若是在抓到罪魁祸首,也许夏帝不会找田意染麻烦也不说不定。
夏子黎却摇头,道:“刺杀我父皇的人当场身亡,但昨晚有歹人打开护宫大阵闯入宫中,如今还未抓到人,我二哥怀疑刺杀父皇的人和他们脱不开联系。如今歹人未被捕获,这几天你们在宫中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等夏子黎离开,独一针才道:“是雄飒。”
陈述句。
贪狼疑惑,“什么雄飒?”
“刺杀夏帝的人是雄飒。”沧伐笃定道。
“为什么?”贪狼不明白,“因为饮血剑?可是饮血剑不是被他拍卖出去了吗?”
三年前雄飒是公开将饮血剑拍卖出去了,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毕竟那把剑是田意染炼制的,若非怕给田意染惹上麻烦,他都想把剑买回来呢。
沧伐推着轮椅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半路被独一针劫走了,无奈笑笑,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那边贪狼还在皱着眉头没想明白期中联系。
实在是太笨了。
“还记得咱们离开黑城的时候,雄飒说过什么吗?”沧伐无奈给他解释。
贪狼哪里记得,茫然的看向独一针,求解答。
独一针双手捧着茶盏,脚丫子悠闲的晃悠着,她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不怎么舒服,言简意赅的说道:“北边不太平。”
贪狼嘴角一抽,“说过这话吗?”
当然不是和他们说的,雄飒和他们几乎不怎么过话,这话是说给她的,不过她回去就把话传达给他们了,显然贪狼并没有放在心上。
呵,恋爱脑的男人。




神帝的小阎妻 第273章 求见
九风带来的狂风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接连几天,皇都上空都是万里无云的样子。
被通知可以离开皇宫,独一针伸了个懒腰,庆幸的说道:“终于可以出去了,这破地方大是大,就是哪里都不让去太没意思了。”
“以后有机会带你去饕餮楼,那里也很大。”沧伐提起饕餮楼的时候并没有独一针认为的那般防备和警醒,仿佛他曾经被阳气侵染,被人催眠从未发生过。
独一针不会揪着问他怎么想的,只是下意识的避开饕餮楼的话题,这一路不管到了哪里,都没有进过饕餮楼一步。
如今听到他提起,独一针敷衍了一句,“嗯,有机会吧。”
贪狼根本没注意他们说了什么,等看到宫门口的时候忽然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
独一针不客气的戳穿他,“去找田意染?”
贪狼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
独一针并不阻拦他,他是成年人,自然会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虽然恋爱脑,不过还分得清是非黑白,倒霉也是他自己一个倒霉,不会牵连到她和沧伐。
只是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一句,“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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