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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他们该早做打算。
陆仁嘉道:“这几只狼的战斗力挺强,要不上到对方从容脱离恐怕有些难。”
独一针左右看看,除了他们所在的这棵巨树以外,旁边的树都并不粗壮,支持短暂的落脚可以,长时间的停留肯定不行。
就在几人寻找落脚点的时候,忽然下面两只巨狼撞树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们伏下身子朝东面起着鼻子,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由他们带头,其他三只狼也停了下来,朝那个方向呜呜叫。
就在这时,从树丛中窜出一只巨大的白狼,白狼的体型比起棕毛狼还要大上一圈,浑身雪白,月色下仿佛蒙上了一层圣洁的银光,不似真物。毛绒绒的耳朵上还挂着一个银色的挂饰。
最瞩目的是,它的眸子是纯粹干净的蓝色的,而非血腥的红。
看到几只啸月狼,它抬头对月长啸一声,五只啸月狼顿时缩起了尾巴,哼哼唧唧叫着后退,不敢有丝毫反抗之举。
看着那只白狼,独一针莫名的心生喜爱,觉得对方手感一定不错,很想摸一摸。
白狼上前两步,对五只明显已经认怂的啸月狼嗷呜两声,五只狼不舍得朝树上看了一眼,转身跑走了。
陆仁嘉眉头蹙紧,沉声道:“我打不过它。”
虽然他没说,但众人都知道,这里陆仁嘉的修为最高,他都说打不过对方,那他们动手的话也不一定能赢,最重要的是,还不能伤到对方,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嫜橙看到白狼的瞬间,整个人的表情有些奇怪,似是在自我质疑,又似乎是在求证真假,她紧紧盯着白狼,想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一些东西来验证自己的感觉。
五只啸月狼消失在视线中,白狼朝他们的方向看来,却并未攻击他们,反而蹲坐在了地上,长长的尾巴往前一扫,裹住粗壮的前肢,蓝色的眸子里似是闪烁着笑意。
莫名的,独一针就是觉得那双眼睛在看自己的,不带丝毫的恶意。
很多时候,独一针都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忽然几个起落,从树上跳了下来,动作太快,贪狼几人都未反应过来,来不及阻拦她。
见她落地朝白狼走过去,陆仁嘉也跟着跳了下去,贪狼要跟下去,被嫜橙阻止了,“别担心,那只狼……没有恶意。”想了想,她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因为结论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别靠近他!”陆仁嘉一个闪身,出现在独一针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靠近白狼。
独一针顿住,朝他看了一眼,抽了抽手,“没事,他不会伤害我。”
她没办法给陆仁嘉解释自己的直觉,陆仁嘉自然不相信她口中的结论,只当她天真以为白狼眸色不是红色就有人性,低斥道:“你别鲁莽,啸月狼天生凶残,更何况那是狼王!”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陆仁嘉的手触碰到独一针手腕的瞬间,白狼湛蓝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红光,转瞬即逝,却让人无法忽视。
贪狼和嫜橙站在树上,将这一幕看在严重,贪狼揉揉眼睛,“那、那狼……”
嫜橙看着陆仁嘉抓在独一针手腕上的手,忽然笑了,笃定道:“他不会伤害独姑娘的。”至于陆仁嘉,那就说不定了。
贪狼压抑着心中焦急朝那边看去,只见白狼的尾巴不耐烦的在地上扫来扫去,然后变成砸来砸去,最后忽然停住,站起身来朝独一针二人的位置靠近。
贪狼没忍住还是喊了一声,“小心!”
事实上,独一针的余光并没有离开白狼的身影,他站起来朝他们这边靠近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
将胳膊从陆仁嘉手中扯回来,独一针笑眯眯的朝白狼靠近两步,伸出手,“来啊。”
白狼走近她,步伐轻快,没有半分迟疑。
陆仁嘉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好在白狼暴露凶戾之时将独一针抢回来。
可白狼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忽然爆发,将独一针一口咬死,而是走到独一针身边蹲坐下来,巨大的狼头搭在独一针臂弯处,将脸埋在她怀中。由于力道太大,顶的独一针后退两步,他就在站起来靠近一些,再次埋头在她怀中。
小兽一样蹭啊蹭,还发出哼哼唧唧的撒娇的声音。只不过这只‘小兽’的身形有些硕大,和可爱联系不到一起。
独一针如愿的摸到了白狼的皮毛,舒服的长舒一口气,歪头抱住他,将自己的脑袋搭在他的身体上,也蹭蹭,看起来那般坚硬的皮毛,摸起来却柔软的仿若棉花,带着清清凉凉的温度,十分舒服。
“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啊,你到底是谁变的?”抱够了,独一针揉揉他雪白的毛发,嘟嘟囔囔的问道。
白狼虽然不若其他啸月狼那般暴躁凶戾,无法自控,却也同样失去了身为人的记忆,他歪头看着独一针,湛蓝干净的眸子倒映着独一针的身影,瞳孔一缩,抬起爪子将独一针扑到在地。
陆仁嘉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对独一针动手,刚要动手将独一针抢回来,就见独一针摆摆手,她没有察觉到白狼的恶意。
白狼将她扑到在地,巨大的狼身盘卧在她身侧,将她团团围住,毛绒绒的大尾巴搭在她的身上,占有欲十足。
白狼用鼻尖蹭了蹭独一针的脖颈,耳朵尖的毛毛被独一针摸了一把,懒洋洋的动了动,闭目休息起来。
虽然躺在地上,但这片空地很平缓,左右没有树木遮挡,显得有些明亮的月色倾斜而下,仿佛全部被白狼吸引到身体中,棉絮般的毛发间,隐有银色的光点飘来荡去,忽而被身体吸收,忽而又由光聚集出现。
独一针好奇的伸出手指,触摸了尾巴上的点点银光,银色光点像是调皮的小精灵,在她触摸过去的时候飞快闪躲,等她准备缩回手的时候又冒出来,落在她的指尖。
下一瞬,独一针就感到一股清凉之意顺着指尖流淌到了全身,可能因为银光中携带的月之精华太少,那感觉虽然清晰,却只维持了一瞬间。
独一针震惊的看着白狼身上跳动的银色光点,没想到她竟然也能吸收。
而且,白狼刚才好像并没有吃掉其他的狼族或人类,他为什么能够吸收月之精华?到底是他们的猜测有错误,还是啸月狼王比较特殊?
月色下,巨大的白狼趴卧,红衣少女伏在白狼怀中,这场景唯美而又静谧。
只是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有这份好心情欣赏。
嫜橙几乎已经确定了白狼的身份,想到对方神秘危险的能力,会成为啸月狼王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至于贪狼,见到白狼没有吃掉独一针,反而与她相处甚好,直接松了一口气,从树上跳下来,走到目光沉沉的陆仁嘉身边,道:“看样子这狼王没有别的意思,去树上休息一下吧。”
陆仁嘉目光钉在白狼身上,许久才道:“我不放心,还是在这里看着比较好。”
贪狼挑眉,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位阎王爷可是有主的。”
虽然独一针从未和沧伐确定关系,但是个人长了眼就能看出他们的之间的亲密,举例说明,独一针给谁治病都死要钱,但却从未找沧伐要过。
独一针虽然铁公鸡,雁过拔毛,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个非常讲究公平交易的人,即使是欺负人的‘公平交易’,她也喜欢走个形式。
但与沧伐之间,她从未有过这些,自然而然的将沧伐当做了自己的一部分,甚至连他找沧伐借钱,独一针自觉的将欠钱的对象归到了自己身上,三不五时的催着他还钱。
这么想想,也是很悲桑了。
陆仁嘉奇怪的看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对独姑娘没有倍的意思。”
贪狼耸耸肩,“没有最好,等那位大爷回来,你最好别靠小舞太近,会被误伤。”说完,贪狼脚下一点,飞身上树,打了哈欠,随便选了个树杈躺了上去。
跑了一晚上,困死了。
嫜橙朝白狼又看了一眼,又朝刚才苏博跑走的方向看去,目光定了定,也找地方休息去了。
一直努力弱化自己存在的楼沁伽死死盯着被白狼环抱的独一针,心中不停的低咒:咬死她,吃了她,你这只畜生,到嘴边的肉都不吃,你死不死!
一晚上就这么看似波澜起伏实则并无危险的度过了。
除了陆仁嘉瞪着眼睛看了一宿,其他人都熬不住在后半夜睡了过去。
其中属独一针睡的最香,她和白狼靠的近,白狼吸引来的月之精华,即使她不刻意触碰,也会时不时被她吸收一些,所以她睡的非常好。
天光乍亮,月色隐去,独一针忽然睁开眼睛看向身边的白狼。
白狼的身形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沧伐颀长的身形,除了耳朵上多了一只耳饰,连面具都不差分毫。
“嘁,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呢。”独一针腹诽着,抬起手摸了摸他露在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变的温和而又欢悦。





神帝的小阎妻 第344章 请求
“你是说……我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啸月狼?”
树下,沧伐盘腿坐在独一针身边,占有欲十足的用手揽着她的腰肢,歪头靠在她肩膀上,懒洋洋的疑问。
独一针点头,“是啊,貌似还是狼王呢。”
贪狼道:“你还记不记的自己怎么变成啸月狼的?”
沧伐垂眸想了想,道:“不记得,月色一出现,我便昏睡了过去,醒来就看到了你们。”说着,沧伐拉起独一针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揉捏。
贪狼道:“那你之前可有伤到啸月狼?”
沧伐依旧摇头,“没有,我根本没有遇到过啸月狼。”
贪狼摸摸下巴,“真是奇怪,苏博变成啸月狼之前也没有杀过狼,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啸月狼。”
“沧伐,爷爷在月山,咱们去找他吧。”楼沁伽从树上下来,看到沧伐有些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伸手就要来拉沧伐的胳膊。
沧伐一闪身,躲到了独一针身后,没让她摸到自己,“月中路核心已经开启,师父很快就会下来,你还是安分等着吧。”说到这里,他疑惑问道,“你身边没有跟着人吗?”
倒不是因为楼沁伽在饕餮楼身份多么重要,而是她向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大长老肯定会安排人跟着的。
听到他的问话,楼沁伽温和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本来还算貌美的容颜被毁之殆尽,“那两个叛徒,他们都该死!等见到爷爷,我就让爷爷弄死他们!”
正说着,嫜橙带着满身疲惫的苏博从远处走来。身后还跟着东方和遮面的毒吻。
看到东方和毒吻的瞬间,沧伐露在面具外的唇轻轻抿了起来,他微微侧头低声对独一针道:“小心他们。”
独一针拍拍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之前遇到过了,他们已经立誓在服骖秘境中不对我们动手。”
沧伐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东方和毒吻有什么本事他一清二楚,他们的修为也许不够高,但一身诡异本事让人防不胜防。独一针等人和他们之前碰上过,而且显然占了上风,这让他有些好奇他们怎么做到的。
两人靠的近,独一针忽然觉得耳边有些凉凉的,抬手摸了摸,又什么都没有摸到,看向沧伐,便看到他左耳上微微晃动的耳饰。
这耳饰显然不是沧伐变幻出来的,那边是他此次离开得到的宝物了。
这里人多口杂,独一针便当做没有看到,没有多问。
可怜的千幻还等着她问,好让沧伐给它打开‘闭口’禁制呢,它憋了近万年,好不容易被挖出来有个人说话了,对方竟然还给他打上了禁制不让说,这多难受你说。
嫜橙半扶着苏博走过来,路上显然已经从嫜橙那里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满脸惭愧的说道:“真是抱歉,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昨晚的事情……恐怕今晚还会发生,今天我便和你们分开吧,否则晚上我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孩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吃过狼(ren)了,还在为伤害到朋友而感到愧疚呢。
独一针难得好心没有戳穿,让他直面悲惨的现实,笑道:“别,我还想研究你晚上的变化呢,只要今晚不要许多狼一起出现便好。”
另一边,东方和毒吻并没有认出沧伐,他们不像楼沁伽见到沧伐的时间长,以前见面都是在沧伐易容的情况下,没见过他此时戴的那张面具,便将其当成了独一针等人的普通同伴,径直走向楼沁伽。
楼沁伽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吓得连连后退,抵在树干上色厉内荏的呵斥道:“站住,不要再靠近了!!!”
两人站定,对视一眼,随即单膝跪下,“属下保护不利,还请姑娘息怒!”
楼沁伽一看他们已经恢复了神智,顿时精神了起来,上前两步一脚踹在东方身上,用了十二分的力,将并不设防的东方踹的身体一歪,咒骂道:“还敢说保护不力?你们不是保护,你们根本就是想杀了我!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罢休的,你们等着,等回去我便让爷爷将你们扔进万枯谷!”
毒吻眉头紧蹙,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被东方一把抓住,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东方低头不语,任凭楼沁伽发泄般的对他拳打脚踢。
东方的本命灵宝能力更强,任凭楼沁伽如何努力,也根本伤不到对方,这让楼沁伽更加气恼,下手也越发没有分寸。
“够了!”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抓住了楼沁伽的胳膊,将她狠狠的甩了出去。
楼沁伽踉跄一步,撞到了树上,抬头看去,就见沧伐束手挡在东方和毒吻身前。
“沧伐,他们……”楼沁伽想要告状,告诉沧伐他们昨晚变成了狼是如何追杀自己的,可想到沧伐也变成了啸月狼,她后面的话怎么也无法说出口了。
沧伐并不在乎她想说什么,只是冷声道:“大长老派他们来给你当狗吗?”
楼沁伽刚要说话,就听沧伐继续道:“那你又凭什么给他们做主人?”
他的话音刚落,楼沁伽的脸刹时就白了。
在饕餮楼,她的地位很尴尬,本是大长老的亲孙女,却从小就是沧伐的女侍,即使是贴身女侍,在饕餮楼她依旧是奴才,不是主人,甚至较之那些在外部驻守的掌事们都不如。
只是其他人都看在大长老的面子上让她三分,真较真儿起来,她的地位低下的让人羞耻。
“沧伐,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能这么说?”楼沁伽似乎被伤到了,面露哀凄,若非灵体没有泪水,她估计已经哭出来了。
沧伐却是一副冷硬心肠,“你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心里该明白。”
他身后,东方和毒吻听到楼沁伽口中‘沧伐’二字的时候浑身一震,刹那抬头,目中满是震惊和期盼。
在饕餮楼,楼主不单单只是一个身份象征,那是领袖,是信仰,是饕餮楼的根本。
外人根本无从知晓,饕餮楼主对于饕餮楼的重要性,那是几十甚至几百个长老也无法比拟的。
大长老掌握饕餮楼这么多年,依旧只能对沧伐进行怀柔政策,就是因为饕餮楼大部分人都只认楼主,不认长老。
楼沁伽伸出手,想要去碰他,被他闪身躲了过去,委屈的解释道:“我爷爷派他们来保护我,可他们昨晚差点杀了我,难道我连委屈抱怨一下都不可以吗?”
“噗……”贪狼直接喷笑出声,讽刺的说道,“不说他们变成啸月狼之后完全没有了记忆和理智,就说若不是你让他们去帮你杀狼抢镯子,他们会变成啸月狼吗?你还委屈上了?”
楼沁伽话到了嗓子眼又给堵回去了,蛮不讲理的斥责道:“那是他们自己不小心,杀只狼都能让自己变的不人不鬼,难道还怪我吗?!”
“不怪你。”毒吻忽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沙哑,少了几分女子清亮的娇柔,“是我和东方没有尽到保护姑娘的责任。”
东方握了握她的手,接口道:“大长老命我二人跟随姑娘,一是保护姑娘安全,二是寻找楼主。”说着,他朝沧伐一拱手,“楼主大人,还请跟随我二人回去,饕餮楼需要您。”
沧伐冷着脸道:“我若不回去呢?”
东方的身体躬的更深,“楼主的决定,属下不敢违背,但饕餮楼需要楼主回去主持大局,还请楼主三思!”
独一针好奇的凑过来,问道:“主持大局?你们饕餮楼不是长老说了算吗?以前沧伐都不在,你们也好好的啊,怎么忽然就要他回去主持大局了呢?我看主持大局是假,抓他回去榨干最后一滴血还是真的吧。”
东方和毒吻没什么样,楼沁伽却是浑身一颤,目光瞬间紧紧锁在沧伐身上,想要从他身上探查出他是否已经知道了天一老人的谋划。
沧伐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没有显露出丝毫情绪,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化分毫。
但楼沁伽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促使她寻求答案,“沧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三长老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帮你稳定身体的丹药,已经研究出好几种了,你一直不回去,也没有和分部联系,那些丹药一直没有送到你手上,我爷爷和三长老都很担心你。”
沧伐一挥手,元力形成掌风将东方和毒吻掀了起来,声音平淡的说道:“还好,并没有犯病。”
“怎么会呢?!”楼沁伽惊讶。
沧伐挑眉,“怎么不会?还是说,你不希望的身体变好?”
楼沁伽赶紧往回找补,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吃了什么灵植或丹药吗?能够治疗好你的身体,那真是太好了。”
沧伐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嘲似笑,“这些年……”他低头看了独一针一眼,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我吃过的烂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起的作用,反正现在感觉挺好的。若你们叫我回去是为了我的身体,那大可不必了。”




神帝的小阎妻 第345章 戳穿
显然沧伐身体变好的消息让楼沁伽感到了不安,她假装不在意且难掩焦急的不停试探着沧伐这些年到底吃了什么,身体是真的痊愈了,还是一时压制,还一个劲儿的催他回饕餮楼让三长老看看。
“沧伐,你吃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若是什么潜伏期比较长的毒药,对你的身体伤害太大了。还是回去让三长老看看吧,对你的身体好啊。”楼沁伽凑到沧伐身边,不带有任何暧昧却极为表现亲近的贴近她,甚至将站在沧伐身边的独一针挤开。
独一针后退一步,脚下踩到一块石头崴了一下,陆仁嘉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结果不等他开口询问独一针是否有事,人已经从自己手中消失了。
沧伐抓着她另一只手,一个用力将人拉进了怀里,紧张的问道:“伤到哪里了吗?”
独一针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语的说道:“大哥,咱们现在都是灵体状态好吗?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受伤。”
沧伐唇角浅浅的勾着,被嘲讽了不仅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一个用力将她抱进怀中,喃喃道:“下意识行为,忘了。”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可看向陆仁嘉的目光中却带着满满的审视和警告。
陆仁嘉心中一股难掩的奇怪的感觉闪过,有些不舒服,转念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前辈,被这个一个小辈用这种眼神看着,确实应该不舒服。放松的笑笑,抬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沧伐收回视线,将在怀中不停挣扎的独一针挖出来,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独一针甩了甩手,被握的更紧,也就没有挣扎,回头看了呆愣住的楼沁伽,笑道:“楼沁伽,你真的是在担心他的身体吗?还是……在担心你自己的?”
她最后一句话音落下,楼沁伽整个人浑身一震,像是被戳中了死穴,瞬间目龇正咧,无法克制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上前一步抓住独一针的手腕,尖声质问道:“你刚才什么意思?!你知道了什么?!”
独一针手腕运起元力,将她的手震开,嘲讽的看她,“你怎么这么紧张啊?你爷爷不是让你来接沧伐回去吗?你不把他带回去,你自然要被惩罚的。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是担心沧伐的身体,还是怕自己回去被惩罚。你怎么一副被人揭穿了底细的样子,不会……沧伐的病真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被独一针的目光紧紧盯着,楼沁伽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立刻稳住,强撑着让自己笑的自然,“当、当然不是,我、我以为你……我以为你知道治疗好沧伐的是什么,我太紧张他的身体了,所以有些激动。”
前言不搭后语,是个人都听出其中有猫腻。
唯一不知实情的只有东方和毒吻,以及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嫜橙以及陆仁嘉。贪狼隐约知道沧伐的身体出问题和饕餮楼内部有关系,但具体是什么问题,他就不清楚了。
但他却知道,为了给沧伐治病,独一针有多么辛苦,以及这三年来沧伐都是在轮椅中度过的,超高的修为一夜消失,全部从头再来,不是每个人都能想沧伐那般淡定接受,重新开始的。
沧伐根本没搭理她,轻轻动了动拉着独一针的手,示意她继续前行。
月中路核心已经开启了,危险也已经露出了真面目,他们需要尽快搞清楚源头,以及结束这一切的办法。
最重要的是,为了秘宝而留在月山中的老怪物们很快就会意识到秘宝失踪,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罢手,到时候危机就不再是月中路核心危险,那些老怪物们才是更危险的存在。
昨晚死了很多人,非常非常多,当然,狼也死了很多。
现在所有狼都变回了人,他们已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但他们杀的人却都活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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