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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沧伐使用的元诀自然不是大陆通行的版本,事实上,几百年来,对于元诀的研究从未停止过,只是大部分人都敝帚自珍,研究出什么东西也不会分享给别人,所以进展很慢。
可这么多年,即使慢也是有进展的,沧伐修炼运用的元诀便是如今研究的最完善的一版元诀,其中部分元气在体内的游走方式已经无限趋近于独一针自创的那版。
如今随着独一针的银针准确的落在沧伐的穴位上,只要他能把穴位记清楚,早晚能研究出真正完善的元气运转方式。
独一针也猜到会这样,不过像沧伐这样聪明的人不多,像他这样接受她治疗的人也绝对不会超过一只手,甚至可能仅此一位。
所以能有此殊荣,得到真正元诀的人,除非独一针哪天改了性子,决定博爱世人,不然也就只有沧伐这一个了。
“你不运转元气。”独一针见他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轻声提醒了一句。
沧伐重新放松的趴好,看着那越来越少的银针,猜想自己如今估计已经变成了刺猬,不,估计还不如刺猬呢,他突然起了兴致,问道:“我现在什么样子,让人拿镜子来让我看看呗。”
独一针落在最后一根针,拿起毛巾擦了擦手,看着自己完美的杰作,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见有人想要同她一起欣赏,也不吝啬,从异空间拿出一面半身镜立在他身侧。
“看吧。”
玄武大陆的镜子也十分清晰,不像古代的那种铜镜般自带柔和滤镜,但是却也没有独一针这种现代工艺的镜子清晰。
沧伐兴致勃勃的看了看镜子,然后才把注意力放到镜子里自己的身影上。
这一看不要紧,嚯,这密密麻麻的针,随着他轻轻一动,晃晃悠悠的怪吓人。
“趴好,今日时间延长,两刻钟后起针。”独一针收好镜子,叮嘱道。





神帝的小阎妻 第66章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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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便是一个小时,在独一针原来的世界中,起针时间一般不会超过三十到四十五分钟,时间太长对人身体也不好。
所以之前两次,独一针给沧伐下针的时间分别是半个小时和四十五分钟,可起针后把脉,她发现效果并不如她郁气那般,大部分的阳气才刚刚行走到一半,独一针一起针,便又都留了回去。
她不得不承认,沧伐的身体较之大部分人来说,除了阳气过于旺盛以外,实在是好太多了。
独一针坐到塌上,一边吃果子一边和沧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沧伐是个很好的说话对象,对于她了解这个世界有着巨大的帮助,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即使他不擅长的领域,也能说出几分来。
“你如果想去通天塔的话,最好赶在明年春季之前抵达冥城,能参加王朝学院的入学考试就再好不过了。”沧伐眼巴巴的看着独一针吃吃吃,自己只能看着,明明以前不觉得多好吃的东西,此刻竟然觉得馋了。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独一针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问道:“为什么?”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学院这种人多的地方,人多代表着麻烦多,而且她从小没上过学校,一身本事都是自学来得,并不觉得学院那种统一式的教学方式能教导她什么东西,效率太低,浪费时间。
沧伐乖乖的趴好,不再自虐的看她吃果果,“通天塔不是随便就可以进的,进塔需要消耗积分,而积分的获取渠道很多,比如说在各大公会做贡献。通天塔就是由这些工会在维持,所谓消耗积分,其实就是交进门费。王朝学院也是由这些公会在背后支撑,获得积分的方式要更多,也更简单,具体有什么办法,我就不太确定了。”
事实上,他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回过冥城了,不过越是这种传承时间长的地方,比如公会,比如王朝学院,它们发生任何改变的情况就越小,因为牵一发动全身,而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不能动,也不敢动。
十年前是这个样子,十年后的变化可能都不会有丝毫变化,就是有也是换汤不换药。
独一针咬着果子想了想,道:“到时候再说,从临螟城到冥城需要多久?”
沧伐想了一下道:“坐飞行灵宝的话快一些,路上不停,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走水路比较慢,但是比较舒服,两个月差不多。走陆路的话,一个月到一个半月,看路上情况。”
独一针道:“走水路吧,我时间很多。”
只要条件允许,独一针从来不委屈自己,这是她上辈子养成的习惯。今日不知明日事,尤其是她这种仇人遍布全球,每天都在刀尖上跳舞的人,谁知道明天和死亡哪个先来临,过一日是一日,过一日让自己活得舒适一日。
沧伐笑着看向她,早就猜到她会这样选择。
说着说着,两人的话题又转移到了樊海身上,独一针这人看着凉薄孤僻,其实也挺八卦的。
“樊海那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来找独莹的,他到现在连独析远一家子人都没见过,反而每天跑去和大长老他们套近乎。”说着独一针放下拿着果子的手,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道,“现在他都是等到我离开家才去,一点不给人和他打个招呼的机会。”
沧伐把嘴巴埋在自己的手背上,掩饰住笑容。独一针那哪叫打招呼,那简直就是去坑人家钱的,而且目的明确,不带丝毫掩饰,樊海看到她跟良家妇女看见花花公子似得,能躲就躲。
原本还来饕餮楼报个到,结果有一次在饕餮楼门口遇到了独一针,被她坑走了五百极品元晶,从那以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不过,她说的对,樊海就是这么反感她,可还是会想方设法的去独家,甚至独家附近多了许多打探消息的人。
这些人里当然不乏其他三大家族的人,但他们顾忌饕餮楼主的存在,却不会那么着急,里面大部分人都是樊海派去的。
沧伐也不确定樊海想要什么,可不管他要什么,现在的独家可以说是一清二白,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他就是有满肚子的心思,可没有适合的土壤孕育,也是白搭。
两人东拉西扯,又说起了海螟城城主府的趣闻,不得不说沧伐知道的各种秘闻是真的多。
樊海并不是这一任城主夫人的亲生儿子,在现在的城主夫人之前,樊海他爹还有一个妻子,不过生下樊海没多久就死了,后来的城主夫人一直抚养樊海,为此还找了丹殿要避孕的丹药,知道樊海十岁,城主夫人才生下一个女儿,第二年又生下一个儿子。
樊海虽然性格高傲,可在临螟城他们这一代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人人都夸城主夫人贤良,樊海也因此对下面的两个弟妹十分爱护。
独一针笑眯眯的问道:“他那两个弟妹是不是还被城主夫人养的狗屁不会,女的刁蛮任性,男的纨绔不上进?”
沧伐挑眉,戏谑的看着她道:“是的,小舞怎么知道?”
独一针嗤笑一声,继母养儿子嘛,真心付出养出个白眼狼来挺容易,但想要养个贴心懂事的可不容易。
独一针上辈子各种豪门恩怨看的太多了,简直都可以去写一部现代豪门宅斗了。什么替身换嫁,什么养小鬼诅咒,什么下药出意外,这些都是他们玩剩下的。
人性之恶,没有它不能突破的底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对于这种继母养儿子的手段,不想养好的,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段位低的继母,苛待继子,不给吃不给穿,损自己名声,和丈夫也会有矛盾。
段位高一些的,溺爱孩子,要什么给什么,绝不教导任何为人处世,当爸的教育还要出面维护,保证儿子贴心。
但是这种做法,一时一刻没人看出来,时间长了,大家也不是傻子。等儿子长大了,在外被人一撺掇,尤其是再有被继母严格教导起来的亲生子女作为对比,也就明白其中的龌龊。一般落不着好,还会背上个阴毒的名声。比较看人品的家庭不会和这样的人家来往的。
第三种就是段位最高的,而且动手之前,你永远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好心还是歹意的,就是城主夫人这种。
独一针也不能确定她就是没安好心,不过正常的母亲,就算尽量对前面的孩子一视同仁,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孩子,她能把别人的孩子教导的出色优秀,没有别的目的,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孩子教成傻子。
所以独一针猜对方对樊海是没安好心的,而她自己的孩子,也绝对不会像传说中那样上不了台面,甚至他们虽然纨绔,可和城主的关系,一定要比樊海更加亲近。
“对不对?”独一针笑嘻嘻的问道。
沧伐点头,“是的,城主十分溺爱城主夫人生下的两个孩子,甚至在城主夫人想要教导他们的时候,还会以他们年纪还小为由出声维护。”
独一针嚼嚼嘴里的果肉,哼哼着说道:“这个城主也是个妙人儿啊。”
沧伐见过的事情很多,但他看到的更多是玄武大陆的大格局变换,像这种后宅之事,他得到了消息也不会多在意,说给独一针听,只是随便找个话题。
可看她一会儿嗤笑一会儿啧啧嫌弃的样子,不由也多了几分猜测,却依旧不太理解她的脑回路,问道:“城主的做法,我理解,目光短浅之人,以为优秀的儿子有一个就可以,养废下面的孩子,稳固城主府的内部安定。城主夫人难道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独一针差点果核咽下去,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沧伐。
见他一脸茫然,忽然意识到,这大佬是真大佬,格局太大,对他来说,小毛小利不值一提,没看人家连城主的做法都看不去嘛,可能在他看来,最好的做法就是城主夫人一视同仁,将三个孩子都养的优秀,兄友弟恭,公建和谐城主府。
可是大哥,那是城主府,不是杂货铺,不是所有人都能不把这么偌大一个城主府的利益看在眼里的。
独一针大发慈悲的给这个宅斗小白科普一下后宅女子的心理想法,“城主夫人和城主可不同,她和樊海可没一丝一毫的关系。故意养废自己的孩子,为别人的孩子巩固地位,然后指望这个不知道会不会感激自己养育之恩的别人的儿子在自己百年之后会善待自己的儿女?亲兄弟之间兄弟阋墙的情况都屡出不穷,更不要说同父异母,天生的竞争者。
听你的意思也知道,城主夫人是个很聪慧的人,她怎么会做这样对自己儿女不好的事情?再说,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城主府内部的事情,没人宣扬,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城主夫人贤惠良善,对樊海这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如此优待?
城主夫人十年没有生育,没有人传她不孕不育吗?怎么大家就都默认了她是为了樊海所以才不生育的。没有城主夫人的允许,丹殿的人敢把她去拿避孕丹药的消息传出去?”




神帝的小阎妻 第67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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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樊海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气急败坏的喊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查清楚,我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蜀凌连忙下跪,满脸为难,“属下无能。”
独家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能查的他都查了,而根据调查的结果来看,公子想要的东西恐怕早就随着那颗百年榕树一起失踪了。
可这样的结果,他想想可以,真的说出来,就等着樊海爆炸吧。
外人都说海螟城城主大公子天赋好,性格温润,是真正的世家培养出来的典范,可只有跟着樊海多年的蜀凌知道他私底下的性格多么暴躁,可以说是除了城主和城主夫人以外没有人能压得住。
樊海喘着粗气看向外满,好半响才冷声道:“去,再去查,就算把独家翻过来,我也要知道那东西在哪里。”
蜀凌迟疑了一下,道:“公子不如去见见独析远,他原是独家三长老,后又被独家卸了长老职位,儿子儿媳还被逐出了独家,若是知道内情,定不会隐瞒的。”
樊海一顿,立即起身道:“走,去见独析远。”
樊海现在是一天三顿饭的往独家来报道,大长老等人对他也是服气了。
说他对独家没有别的目的,显然没有人会信,可他们一点也不担心,说白了几位长老这就是典型的破罐子破摔。
他们独家已经这样了,要啥没啥,樊海要的东西肯定已经被老祖一起带走了。只要他不把他们独家杀光光,爱找啥找啥,找去吧,
这回樊海直接提出要见独析远,大长老几人也是半点磕绊不大,直接就把人送了过去。
看着樊海离开,大长老用手指敲敲桌面,有些好奇的和四长老道:“你说他到底想找什么?以后不会有别人也来独家找这东西吧?”那可就太危险了,只有千里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以后他们独家可就危险了。
大长老一张老脸都皱在了一起,像八十个褶的烫面包子。
四长老想的比较安稳,老神在在,“放心吧,估计是城主府听到了什么风声。就算咱们老祖手里真的有被人觊觎的东西,只要城主府还想要独占那样东西,就绝对不会把消息传出去的。如今老祖已经离开,咱们独家只能靠着主家那边过日子,过段时间给那边去个话,把事情和他们说一声。”
他们临螟城独家只是海螟城独家的一个小小分支,往日也说不上什么话,不过一笔写不出两个独字,想来对方也不会真的不管他们,只是以后更加看别人脸色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大长老叹息,只能这样了。
……
“你的意思是,当初独家老祖被饕餮楼主所伤,然后带着祖树一起消失了?”樊海沉着脸看着下面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独城。
独城立刻指天发誓,不敢有半句虚言,他是没说谎话,可也没把话说全。
怕樊海为了独莹的事情心中对他有意见,独城隐瞒了独莹是被独家老祖抓走的事实,为了增加说服力,自然也没有把独舞供出去,自顾自的把独莹的死栽倒了独康夫妻身上,将一件事生生掰成了两件事。
这是独析远教他的,最后以饕餮楼主重伤独家老祖为结局,樊海就算有疑问,他也不敢去找饕餮楼主问。
“你确定你们进了祖树空间?”樊海的眉头皱的紧紧地,似乎有什么事情令他想不明白。
独城连忙说道:“我确定,我们先到了树下老祖闭关的密室,那个密室大长老等人也是知道的。后来独科从架子上拿出一个玉盒,打开玉盒就形成了一个通道,进去之后就倒了祖树空间。”
樊海继续问道:“然后你们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独城不敢隐瞒,隐下独莹和独舞,将他看到的说了一遍,“里面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地上也有干涸的血渍,恐怕死了不少人。”
樊海更加疑惑了,这和他听说的不一样啊,随即想到之前蜀凌调查到的独家老祖两次开口,第二次似乎是丢了什么东西。
“你们独家老祖的至宝是什么?”樊海问道。
独城为难的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祖日常有事都是交代独科和屠城去做,我们根本见不到老祖。”
樊海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自己目光无焦的沉思起来。
樊海在思考,独城更是心思急转。
经过这么多天,樊海都没来见他们,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恐怕樊海来这里根本就不是为了莹儿,如今他来见他,不仅没有询问莹儿的情况,反而连声询问当初在祖树空间内发生的事情。恐怕樊海当初对莹儿示好,也肯定是打了别的主意。
独城得出这个结论倒是并不生气,樊海是谁啊,海螟城城主的大公子,以后的海螟城城主,以前他说自己喜欢独莹的时候,他这心里一直犯嘀咕,总飘着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如今知道他是为了独家老祖才接近独莹的,反倒安心下来。
只是心中有些郁闷,好好地女儿怎么就死了呢,转念又想,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和妻子多生几个女儿的。
独城正懊悔着,樊海忽然站起身,准备离开,叮嘱道:“我后日便会出发回海螟城,若想到了什么,可以来云来酒楼找我。”
独城一听,哪里会让他走,当下便跪了下来,把自己说的十分悲惨,独家人对他们简直是虐待,看他们和看狗一样,不仅不给半分自由,反而处处刁难,独析远受伤至今,没有得到丝毫治疗,大长老等人就是想逼死他们,最后怕樊海不在意,接了一句,“他们就是想杀人灭口,想把当初在祖树内的事情,全都埋藏起来。”
不得不说,独城还是聪明的,他前面说的那些对樊海来说根本没有丝毫意义,他管他们死活的呢。可大长老等人的嘴巴严,不管他怎么问都没有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若独析远一家真的死了,估计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樊海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像条狗一样的独城,嗤笑一声,就当多养两条狗好了,“那你准备如何,需要我去和大长老说一声吗?”
独城一听有戏,连忙说道:“不不不,樊公子,我们一家留在独家肯定会被害死的,求求您,带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一家愿意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樊海故作为难的好半响才道:“好吧,我会和大长老好好说这件事,希望不会和独家生出嫌隙。”
这个独家,显然是指的海螟城的独家,临螟城独家还没有那么大的脸和海螟城城主府又嫌隙一说。
独城连声道:“不会不会,我会亲自前往独家解释清楚地。”
樊海这才应下来,让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樊海准备离开,独一针也打算离开了,走水路的话比较慢,她还准备一路走一路玩,算上路上会停留的城镇,年底甚至明年年初才能抵达冥城,到了那里在安顿一下,时间刚刚好。
樊海前脚离开,大长老等人还没来及松口气,独一针就也来和他们告辞了,她当然可以默不作声的直接离开,本来她也没有和他们交代的义务,可想到原身那个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的父亲,她还是决定和大长老等人说一声。
“你要离开,你要去哪里?”大长老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世道多么危险,独舞一个才十岁的小姑娘要出去,简直在开玩笑好吗?
四长老反应快,连忙拦住大长老,对独一针问道:“你是要跟着饕餮楼主离开吗?”
独一针心道,是他跟着我离开。
不过想想,懒得解释,便点头,道:“嗯,跟着他走,不知道会去哪里,请诸位长老在我父亲回来的时候,和他说一声,若有事可托饕餮楼给我带信儿,他们应该知道我到了哪里。”
大长老没话说了,饕餮楼主要带人走,哪有他们反驳的余地。
独一针离开,六长老送了她一个包裹,里面一件黑色的斗篷,袍子外面的布料很粗糙,可里面却十分柔软,对方声音柔和的告诉她,“这是当年你母亲送给我的,我也没机会穿,送给你了,小心点,别弄坏了,这是连你爹都没有的好东西。”
不管这东西好不好,六长老这份儿心她记在心里了,以前他也对原身多有照拂,这不过性格太过粗犷,很多事情注意不到而已。
独一针当场便将斗篷穿在了身上,明明穿上的瞬间还有长出许多的布料很快就变成了合适的大小,独一针不由露出一脸愕然。
六长老像个恶作剧成功的顽童,哈哈大笑着说道:“都告诉你是好东西嘛。”
斗篷的作用当然不止有这一点,独一针发现,这斗篷可以隐藏元力波动,也可以防止修为高的人用灵识探测。
独一针不由对自己那个未曾蒙面的母亲多了几分兴趣。
在原身的记忆中,母亲这个角色从来都是缺失的,似乎对方生下她没多久就离开了,不是死了,而是离开了。有趣的是,所有人都说她的父亲对母亲珍之重之,一直没有续娶,可他却也没有去找过她,一直到独舞五岁的时候出事,这才离开独家为她寻药。
这个过程中他有没有找过她的母亲,没有人知道。
离开前,六长老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告诉她,“小舞,你的母亲叫离慈,离开的离,慈爱的慈。”




神帝的小阎妻 第68章 幽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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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船自然和她原来的世界不同,不是通过燃油产生动力推动前行,当然也不是使用人力。
看着水下那大到布满整个船底还要大出一圈的神秘水下生物,独一针充满了好奇。
她知道这个世界很危险,城外生活着各种危险的妖兽,但是她却没见过几个。
自家傻鱼都能算上一个呢。
小金鱼是喜欢水的,此时跟在船边,打水漂一样,一会儿沾一下水,一会儿沾一下水,美的一双大眼睛都眯起来了。
独一针看着它,自己也跟着喜悦了几分。
这水兽虽然大,速度却并不快,只是胜在速度不急不缓,十分稳当。
沧伐经过三次针灸调理,留下了一个不太好的后遗症,嗜睡,他现在几乎沾枕头就睡,一睡就是一天,独一针给他检查过,他的身体以前被阳气侵蚀的厉害,睡觉的过程中正在进行自我调整。
坐船的人并不多,不过每个人的神情都很平淡,但是这种平淡在船行驶出临螟城以后,忽然就消失了,包括掌舵手在内的所有船员都严肃起来。
独一针好奇的凑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身边,昂着一张俏白婴儿肥的脸,问道:“小姐姐,前面发生什么事吗?怎么舵手他们这么严肃?”
独一针年纪小,一看就是跟着大人一起出来的,长相白白嫩嫩,看起来乖巧可爱,很容易让人对她卸下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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