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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独一针拉着孩子的小手把了把脉,这孩子先天喉疾无法开口说话,可除此之外,身体康健,竟查不出一丝异样,甚至他比其他同年龄的小婴儿更加健康。
独一针诊脉的过程中,顾羽雯一直在紧张的看着她,眼睛都不错一下,等到她放下手,连忙帮孩子裹好被子,紧张的问道:“独妹……大师,我的孩子有救吗?”
顾羽雯很紧张,紧张的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发抖,即使她的修为已经达到通窍初期,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已经多久了呢?从孩子出生以后,她就带着她四处遍访名医,丹殿的丹师全都找过了,各处传闻的神医也都去了,传说中的老槐树是她最后的期盼,不然她就只能带着孩子离开冥王朝。
而就在这个时候,独一针出现了,这个在船上懵懂无知的小姑娘竟然便是救好欧阳晟顽疾的神医。
北阳王世子病了这么多年,其实和她一样,北阳王夫妻能找过的名医丹师都找过了,可惜没有一个人能解决,可不一样的是,欧阳晟的病最起码还有那么几个丹师说出他是中毒,只是无法抑制而已。
而她的儿子,却没有人能说出他到底是什么病症,中毒?重症?亦或者先天的疾病?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答案。孩子不发病的时候,除了身上都是斑点,和正常孩子一样,可一发病,就会要掉孩子半条命。
这病像一把悬在孩子头顶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了。而作为母亲,她除了时刻提心吊胆,什么也做不了。
她很怕,怕独一针说她治不了。
独一针没说治不了,相反,眼底的兴致更加高昂,浑身散发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她照例询问孩子的情况以及发病症状。
这个孩子和顾羽雯姓,叫顾北泽,如今才半岁,出生时脚底板便长出这种奇怪的红色斑点,找过丹师,当时丹师检查过说孩子身体康健,可能是只是一种胎记,就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道在孩子洗三的那天,突然脚底板的红斑就裂开了,像种子破土而出一样斑点处钻出细小如丝像植物蔓藤一样的东西,长出来以后,孩子的身体就像被吸光了水分一样萎缩干瘪,等到第二天自己就又缩了回去,皮肤也恢复正常。
“孩子什么表现?”独一针好奇的问道。
顾羽雯一顿,无奈说道:“并没有表现出异样。”
弄破皮肤钻出来的东西,竟然不会痛,独一针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天生痛感神经缺乏。
她拿出一根针拿起孩子小手扎了进去,这银针较之之前的针灸针更粗一些,瞬间孩子的小手指就冒出一滴血出来。
孩子眨巴着大眼睛看她,乌溜溜的黑眼球倒映着她的影像,就在独一针以为他真的痛感神经缺乏的时候,突然孩子毫无征兆的哭了起来,眼泪哗哗的流,小脸儿皱成一团,偏偏憋得小脸通红却哭不出声来。
把正好奇的在他们上方围着小家伙团团转的小金鱼吓得差点从半空中掉下来。
独一针也是嘴角一抽,她那这种小东西最没办法了。赶紧拿出阴德水在他受伤的手指上一抹,伤口消失了,孩子却还在哭。
孩子哭顾羽雯很心疼,却知道独一针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考量,强忍着没有阻止,等到亲眼都看到她神乎其神的竟然一抹手的功夫就将孩子的伤口治好了,心中多了几分慎重和心悦。
谁家孩子谁心疼,这么点小伤口,就是不给治,也没什么,可对方竟然拿出肉白骨的好东西给孩子治伤,证明对方是个很有爱心的姑娘。
要是独一针知道顾羽雯的想法,一定会嗤笑一声,真是天真。
她,独一针,生死阎王,竟然说她有爱心,真是天上流星变铅球了。
“哦哦哦,不哭不哭,不痛不痛。”
伤口愈合了,小孩子哭了可没那么好哄,好半天小婴儿才在顾羽雯耐心的诱哄下停止了抽泣,只是那双盈满了泪水的眸子显得那么可怜弱小又无助,反衬的独一针这个罪魁祸首多么的邪恶强大又蛮横。
可惜,独一针同志面恨心更狠,才不吃小包子可怜兮兮委屈巴巴那一套,下一次需要出针的时候也半点不会迟疑的。
独一针抬头一看,正午时分,阳光明媚的刺眼,反正她要等的人也等到了,转移阵地吧。
独一针看看顾羽雯,又看看沧伐,最后说道:“走吧,去我那里,你这个可不好治。”
对小婴儿的病症,独一针有了一点小小猜测,不过还需要等到孩子更详细的检查才能确认。
顾羽雯一愣,独一针之前给欧阳晟治病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她可是清楚地,当街治病,本来还以为是她的怪癖,没想到竟然直接要带他们回家吗?
顾羽雯低头看了已经不哭的儿子一眼,点点头。
北阳王夫妻对视一眼,北阳王上前道:“既然如此,小王便不打扰大师诊治了,若有需要,着人去北阳王府说一声,我们夫妻必当竭力相助。”
顾羽雯又和北阳王夫妻道了谢,并道等孩子病情稳定下来,一定会上门亲自拜谢。双方推辞两句,顾羽雯的带着侍卫跟着独一针二人离开。





神帝的小阎妻 第78章 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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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放在婴儿床上,负累的厚重包裹被除去,露出孩子有力的小胳膊小腿,像只翻白的小青蛙,四肢蹬来蹬去,笑呵呵的吐着泡泡。
小婴儿这种生物,和软萌的毛绒绒一样能够激发人心底的温柔,但绝对不包括独一针这种人。
她冷静甚至带着几分冷漠的摆弄着孩子的身体,检查他身上的斑点,甚至用镊子捏起一点皮肤仔细检查。
没有丝毫外物入侵的痕迹,斑点就像是长在皮肤上的一样痦子一样,平缓光滑。
独一针取了他一些血液,给顾羽雯留下一句,“这段时间住在这里,不要离开。”就消失不见了。
一连三天顾羽雯带来的人都没有看到独一针的身影,到时候偶尔会看到沧伐拎着凳子椅子坐到阴凉处抱着个奇怪的本子写写画画。
第三天下午,太阳刚收走最后一丝余晖,独一针终于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整个人邋里邋遢,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酸臭味,眼底的黑眼圈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沧伐被她吓了一跳,赶忙让人准备热水和吃食。
打架一样过去一个时辰,独一针终于变回了之前那个姿容靓丽、干净飒爽的红衣小姑娘,就是眼底那一对儿黑眼圈暂时还去不掉,得睡两天好觉才行。
洗了澡吃了饭,独一针半点不耽搁直奔顾羽雯的房间。
顾羽雯早就在等着她了,其实这三天,顾羽雯心中不是没后悔过,觉得自己只是听闻对方治愈了欧阳晟就跑过来太莽撞了,对方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而已,也许只是恰好见过欧阳晟的毒才知道怎么救治的呢?
转念又想,反正自己也找不到其他人了,死马当成活马医,也许就是老天见她赤城,不愿意让他们母子情分如此浅薄,所以才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送来一个神医呢?
这世界上,神奇的人事物总是不少的,传说的由来多是建立在这些能人异士的存在上,既然已经将孩子交到了对方手上,她就不该轻易怀疑对方的。
两种想法纠结于心,互相冲突,让她的心情也跟着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虽没像独一针那样三天不吃不喝不睡,却也是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独一针一进门直接朝着孩子的婴儿床就去了,一边走一边对顾羽雯问道:“孩子的爸爸是谁?”
她的语气并不像猜到内情的人那样小心翼翼,唯恐触犯到她,甚至带着几分质问,好像这个答案与孩子的病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顾羽雯迟疑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独一针却又没有再问第二遍,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而是拿出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是一种黑乎乎的液体,直接掰开孩子的嘴,将液体灌了进去。
顾羽雯赶忙上前,却见对方已经动作熟练的抱起孩子拍打着后背,让孩子把液体咽了下去,甚至孩子都没来得及尝到药液苦涩的味道。
独一针将孩子还给她,道:“最迟明天早上,他就会发病,我先回去睡一觉,等他发病你就来叫我。”说完,转身就走。
事实上此时此刻的独一针整个人缺觉缺的有些恍惚,全靠心里那点对未知病症的热情在撑着,而她心里很清楚这点热情并不能让她保证最冷静精确的判断,所以她需要睡觉。
这种药液她预计的是要明天早上八九点钟才会发作,但是万一提前呢对不对?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有个万一啊,所以让孩子妈妈看着吧。
独一针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顾羽雯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心里又酸又涩,最后凝结成了带着泪水的笑容。她亲了亲儿子的发顶,心中想着,也许这一次她的冲动真的能救她的儿子一命。
……
此时,距离尧昌港三百里外的冥城,终于收到了北阳王世子被治愈的消息。
独一针的救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北阳王夫妻就没打着能瞒住,只要能给他们抓到贼手,审出幕后主使的时间就可以。
所以当天下午,北阳王就将欧阳晟痊愈的消息送去了冥皇手中,这是他的哥哥,将消息第一个送到他手里,比他从别人嘴里知道要好的多。
这封信里北阳王将自己儿子中毒之事一笔带过,着重将独一针的医术大夸特夸,笔触之间对其的恭敬之处耳目昭彰。
冥皇放下信,轻笑一声,对着似乎空荡荡的书房淡淡的说道:“神医,竟然比欧冶子都厉害的神医,真是让人心生好奇啊。”
冥王的话音一落,书桌前的地面上就跪下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属下这就将其抓来。”
听到这话的冥皇看着他一脸的一言难尽,“阿七,跟了我这么久,你怎么还是这么急躁。”
说着话,冥王将信收好,道:“她只要有所求,早晚都会来冥城的,到时候以礼相待便是,做什么打打杀杀的,平白得罪对方,得不偿失嘛。”
“是,属下知错。”黑衣人留下这样一句话又消失在了空中。
冥皇摇头叹息一声,起身朝外走去,“去太后那里看看。”
“是!”侍卫应声,一众仆人上前打扇的打扇,抬撵的抬撵,浩浩荡荡的去了太后寿康宫而去。
而此时的皇后宫殿里,却是一片狼藉。
“皇后娘娘,什么事都没您的身体重要,别生气了。”贴身大宫女仗着自己是从小服侍在皇后娘娘身边的老人,这才敢端着茶水绕过带上那些碎瓷烂钗走上前来。
看着皇后娘娘那副一如二十年前刚出阁时年轻的美丽容颜,宫女自愧的垂下了头,皇后娘娘修为高深,而她只是个普通人,四十岁,早就已经容颜老去,多年服侍人的生活,更是加速了这份老去,现在走出去,新进来的宫女嫔妃都以为她是嬷嬷,而不是宫女。
茶水刚刚放下,暴怒中的皇后一把就将之挥落,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丫鬟连连后退两步,也不敢挑地方,直接在那碎瓷烂钗中跪了下去,强忍着刺痛,连声叨饶,“娘娘恕罪,娘娘恕罪,万望您保重身体。”
皇后将阴冷的目光落在贴身丫鬟身上,冷哼一声道:“连枝,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连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奴婢、奴婢不知。”
“那你还让我不要生气,保重身体?”皇后的声音冷硬的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杀了连枝泄愤。
连枝不敢马虎,赶忙磕头,一下又一下,实实在在的磕,“连枝是个奴婢,不知小姐的心意,奴婢只知道万事都没有小姐的身体重要,只要您的身体大好,旁的事情总能够有转机的。”
小姐,是未出阁的时候,连枝对皇后的称呼,她希望这个称呼能够让皇后想起多年的情谊。
上方没有声音传来,只是身上那阴冷的目光,如山的威压渐渐散去,连枝悄悄松了一口气,为自己逃过一劫而庆幸。
皇后抬抬手道:“起来吧。”
连枝直起身,爬起来的时候才看到自己跪的地方已经是一摊血了,知道自己此时形容狼狈,不敢污了皇后的眼,赶忙告饶,得了示意,忍痛小步快走退了下去。
连枝下去没多久,一个做妇人打扮的女人走了进来,看了皇后一眼,着人进来收拾这一地狼藉。
小宫女们手脚轻快,转瞬就让整个宫殿整洁如初,人谁来也看不出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女人上前,重新给皇后端了茶,柔声说道:“皇后娘娘莫恼,那欧阳晟重病多年,身体虚弱,如今已经十二岁了,在将养两年,拖到了十四,早就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就算治好了身体,也是个废物,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怒。”
皇后掀开了茶盖,却没有端起茶碗,而是垂眸看着茶碗中在水中起起伏伏的绿色茶叶发呆。
宫殿中重新安静下来,许久,皇后脆弱的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浅浅的飘散在空中,很快又消失不见。
“奶娘难道还不知我的心意吗?”
被喊奶娘的女人无声叹了一口气,大胆的上前这个脆弱的女子抱紧怀中,就像她小时候那样,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慰道:“小姐,该醒了,您用了三年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二十年了,该忘了。”
皇后的呜咽声被掩藏在女人的怀中,只若隐若现的声音传出来,“忘不了,忘不了,奶娘,我忘不了!”
宫殿外被赶到远处的宫女们不敢凑到殿前,屋中抱头痛哭的两人也没有注意到屋中的变化。
就在皇后娘娘哭的最难受的时候,外殿的帘布后面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来,发上坠着稀罕玉饰,七八岁的小姑娘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殿中埋在奶嬷嬷怀中痛哭的母亲,目光闪了闪,露出一个不符合他年纪的嫌恶表情。
她没有惊扰到殿中的人,转身从原路跑了出去,也没有惊动殿外的宫女仆人。
她一路小跑,迎着宫人们恭敬带着几分讨好的‘三公主’,一路跑进了未成年皇子们居住的承平殿。
冥皇不重欲,宫中妃嫔满打满算只有不到十个,其中还包括了两名还未升位分的宫女,即使皇后仁德宽厚,长成的皇子也只有四个。
三公主要找的人便是和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的三皇子。
“三哥三哥!”小丫头步伐轻盈,没等门口侍卫禀报,就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一如以往一般,兄妹俩在书房磨了一下午,又一起吃了晚饭,三皇子才亲自将三公主送回寝殿。
直到返回自己的寝殿,吹了灯,黑暗中,三皇子才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他们的母亲,怎么配成为一国之母!




神帝的小阎妻 第79章 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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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大师,我们小少爷发病了!”
睡的正香甜的独一针被门外震耳欲聋的喊声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幸亏长时间养成的习惯让她做起身来之前先挥了挥手,将脑袋上方陪她一起睡觉的小金鱼给挥开了。
小金鱼晕乎乎的甩了甩尾巴,看着独一针的表情满是控诉。
独一针反应了一下,门外的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她这才彻底醒过来,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就着旁边的水盆洗了把脸,又漱了口,这才稳稳当当的去了顾羽雯的房间。
她还没走进去,就已经听到里面努力克制却已经嘈杂的声音了,推门进去,小厮丫鬟和顾羽雯的仆人乱成一团。
独一针皱眉,冷声道:“都出去,门口站个人等吩咐,其他人不要靠近。”
她是这个院子的主人,仆人们应声推下去,侍卫却都看向门口的侍卫首领,侍卫首领又看向正守着孩子的顾羽雯。
顾羽雯点头,他们这才推下。
侍卫首领站在门口守着,听吩咐,不让人靠近。
独一针关上房门,走到孩子身边,顾羽雯推到一边,不敢妨碍她。
小婴儿身上还裹着襁褓,可从脖颈处可以看到钻出来的红色细丝如有生命一般从里面钻出来。
独一针带上医用手套将襁褓打开,入目的情景让独一针不由皱起了眉头。
孩子身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细丝,每一颗斑点的地方都钻出了最少一根细丝,多的有两到三根,红斑本来遍布的就密集,如今长成了细丝就更加恐怖。
细丝互相缠绕挥舞,像蛇一般有着细腻湿滑的触感,小婴儿却像是没有丝毫感觉一样,束缚自己的襁褓被打开,开心的挥舞着小手,甚至还捏着自己身上的红丝把玩,不仅不害怕不疼痛,甚至还高兴地很。
独一针仔细检查了孩子身上所有的地方,每一颗红斑都钻出了红丝,没有一个例外,而钻出红丝的皮肤不红不肿,却全都萎缩起来,散发着灰败之气,像是失去水分的枯木,触摸时给人一种坚硬的感觉。
用捏起捏起一根红丝,动作利落的一手术刀割了下来,红丝割下来的瞬间就失去了活性,软塌塌的垂落。小婴儿还是笑嘻嘻的露着无齿的笑容,似乎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顾羽雯见此解释道:“孩子刚发病的时候,我父亲曾割过他身上的红丝,他并不觉得疼,只是割掉红丝的地方,等他恢复正常,那块皮肤上的红斑会变黑,过一段时间才会恢复红色。”
独一针点点头,有采集了几根红丝,放进玻璃瓶中封好,然后又取了孩子一些血液,这才道:“你看着孩子,记录下他恢复的时间,没事别打扰我。”
说完,她兴冲冲的就又走了。
顾羽雯看着床上什么都不知道的儿子,无声叹了一口气,希望对方能早日找到解决办法,让儿子少受些罪。
独一针一头扎进实验室中,对那红丝和血液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又要消失个三五天的时候,当天下午独一针就从房间走出来了。
她没有去找顾羽雯,而是去沧伐那里看他练字的成果,还别说,几天过去,他的字终于摆脱小学生身份成为了中学生水平,虽然不能说多么漂亮,也并没有字体,看着却顺眼多了。
独一针扔给他一本自己以前用过的楷书字帖,陪着他一起吃了晚饭,之后又顶着顾羽雯的侍卫们谴责的目光乘凉下棋,到点回房间睡觉,一点不像治病如救火一般的紧急。
独一针当然不紧急,她悠哉着呢,什么性命不性命的,别人的性命对她来首一点也不重要,之前重视是因为她对那婴儿的病感兴趣,现在都查出什么毛病来了,她当然一点也不着急,而且那孩子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独一针这才去了顾羽雯那里,她正如往常一般抱着孩子在院中玩,见独一针过来,赶忙带着孩子进了屋中。
独一针没有去看孩子,而是看向她。
顾羽雯心中咯噔一下,唯恐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不过她的想法没有成真,独一针只是说诊金的问题,“既然你去过北阳王府,应该知道我的诊金可是非常贵的,你能付得起吗?”
顾羽雯一听差点瘫坐在地上,她喘着粗气整个人有些恍惚,喃喃的问道:“独、独大师的意思是、是我儿子还有救吗?”
独一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道:“能救,不过很麻烦就是了。”
顾羽雯一听,立马说道:“独大师,只要能救我儿子,我的身价性命全都可以给您!”
说实话,独一针她也别不能理解对方这种开口闭口为了孩子什么都可以做的态度,北阳王妃也是这样。只是一个儿子而已,没有了可以再生啊,摆出一副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对方的命的样子,独一针不信她们真的会这么做。
上辈子她遇到过不少的求医者,也有不少人一开口就说让她随便提要求,遇到的多了,她就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说让对方用性命来换自己孩子的性命,对方立刻就反悔了。
人性啊,丑恶的很。
独一针撇撇嘴,索性她也没兴趣要对方的命,想了想说道:“你看着给吧,价值不要少于八阶灵植就好。”
她没什么想要的,连元晶现在也充裕的很,为了不降低自己的诊金等级,防止以后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想找自己治病,价格不能低,随便对方给咯。
顾羽雯认真的想了想,抚了一下自己腰间的玉石,独一针原本以为那是个装饰之物,没想到竟然是空间宝具。
桌面上出现了三个盒子,顾羽雯一一打开,其中两个盒子里都放着像是石块一样的块状晶体,另一个盒子里放的是一枚丹丸。
顾羽雯一一介绍道:“这是成年红药金晶兽体内结成的晶体,这是这是紫金草的伴生物紫金魄。最后,这枚丹丸乃是欧冶子大丹师亲手炼制的八阶丹药天元丹,能够治愈受损的本命灵宝。”
能够救治本命灵宝的天材地宝十分稀少罕见,效果更佳的丹药那就更是珍稀罕见,这被八阶丹药真要拿出去,估计底蕴深厚的家族会拿出三株八阶灵植的等价之物来交还。
能和天元丹放到一起的另外两物自然也有其不凡之处。
红药金晶兽乃是居住在玉顶山山顶的妖兽,数量稀少,出生便有五阶妖兽的实力,成年便能登顶八阶,是真正的天地宠儿。
抓到金晶兽的难度暂且不说,这晶体却像是牛黄一般的东西,并不是每只金晶兽都有的,是真正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至于那紫金草的伴生物紫金魄则是能够能改变人潜质的东西,紫金魄能够提醒本命灵宝的潜质,最少提升一阶,品级低的本命灵宝能够提升两阶,是人们在玄武大陆发现的唯一能够改变潜质的东西。
听了顾羽雯的介绍,独一针半点磕绊都没打的直接拿过了紫金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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