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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老者看到沧伐,丝毫不惧,甚至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早就等着你们了。”
独一针一听便知道对方早就察觉到了他们的尾随。
老者的盒子打开,火苗轻飘飘慢悠悠的朝着那盒子飘了过去。
沧伐眼睛一眯,反手一块元晶打了过去,正中老者打开盒子的手腕,‘啪——’在火苗落入盒中的前一刻,盒子重新关闭。
火苗颤巍巍的飘在老者身边,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意识。
独一针此时也已赶到,她和沧伐手中各有一个幽蓝贝制作的瓶子,谁方便便由谁收取。
老者鹰眸一立,大喝一声:“保护火灵!”说着脸上便留下了汗水。
距离的近了,沧伐和独一针也都感受到了火灵灼热的温度,简直不是正常人能够受得住的。
两人打算速战速决,二话不说沧伐朝着老者便袭了过去,护卫们下意识的要保护老者,也朝着沧伐攻去。
可他们都是普通人,即使身手好一些,也和武者比不了,更不要说是沧伐这般修为高深的武者。
可沧伐也有所顾忌,之前独一针曾叮嘱过他,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杀这里的人,她虽说不出原因,只说是自己的直觉,沧伐却信她。
一方面,独一针不是个信口开河,喜欢胡言乱语的人,如果不重要,她是不会特意点出来叮嘱他的。另一方面,她和他们进来的方式不同,她是真正从结界中走进来的,谁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得到比他们更多的提示呢。
这个秘境已经很神秘了,就是再多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沧伐不能下杀手,只能用元力震退这些人,偏偏他们即使受伤倒地,也会挣扎着重新扑过来,这份执着十分令人钦佩,当然不包括此时的沧伐,他很烦!
独一针比他要好多了,人们一看她是个小孩子,第一印象就多了几分轻视,而且她也并没有朝着老者而去,所以专门对付她的人比沧伐少很多。
独一针并不和他们纠缠,凭借着自己灵活的身法和体内浓郁的元气,她在人群中穿梭着,不知不觉就靠近了那抹飘荡在半空中的白色火苗。
她从未见过白色的火光,明明刚才唱诵的时候飘荡在半空中的火星还是红色的,可眼前这株火苗却是白色,只当她靠的极近的时候,才能勉强看到火苗外围有那么一丝丝的属于正常火苗的蓝色光。
“保护火灵!!!”红衣老者最先发现了独一针的存在,声嘶力竭的高声喊着。
可是他越喊,就有越多的人朝着他的方向扑过来,反而忽略了独一针和火苗那边。
独一针的动作快,靠近火苗的瞬间,打开幽蓝贝瓶朝着火苗而去,火苗却轻飘飘的躲开了。
“嘿……”独一针不信邪的再次探手,火苗再一次躲开,独一针生气了,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去抓。
在她伸手的瞬间,一抹白色的犹如水雾般的薄膜覆盖在她的手指上,在她捏住火苗的时候,隔绝了火焰的温度。
独一针心中一颤,赶紧将火苗塞进了瓶子里,将瓶子收入异空间中,对沧伐招呼一身,闪身便撤。
往里冲很难,跑却很简单了。
这些人根本追不上他们。
“火灵大人!!!追,追上他们!!!”红衣老者看着远去的两道身影,高声尖叫着。
而独一针二人却已经躲入了丛林中,转瞬不见了。
……
两人躲开几个普通人还是很简单的,他们东绕绕西绕绕,一直等到深夜才回到了全家村。
一进屋,沧伐便紧张的问道:“你刚才怎么直接用手去抓火灵?!”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独一针自己都是一身的冷汗,她表情难看的说道:“不知道,我当时就是一冲动,怒火直烧,完全无法思考的做了那个动作。”
当时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被蛊惑了心神。
若非她非常清楚自己平时绝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差点都相信了那时是她自己的自然反应。
沧伐见此也不忍心责备她,叹了一口气道:“没受伤吗?”说着拉起她放在桌上的小手看了看,干干净净,连点红印都没有,这才放了心。
独一针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刚才若非有那奇怪的白光帮忙,此时估计她不只手,就连人都被烧没了。
“你看看这玩意儿。”独一针把幽蓝贝瓶拿出来,原本深蓝色的瓶子在装入火灵分身之后变成了透明的,即使不打开也能清晰地飘荡在里面的白色火苗。
“蛊惑人心?”沧伐把玩着那只小苗,沉吟了半响,道:“这天下的异火种类曾被某位飞升的大能总结了下来,其中能够蛊惑人心的异火很少,其中最为出名的乃是无间两仪火和幻灵幽冥火,可这两种异火的颜色一黑一红,都没有白色的。”
独一针看着安静待在小瓶中的火苗哼笑了一声,“管它是什么火,等我得了异火,它就是我异火的零食!!!”
沧伐知道这异火刚才不着痕迹的蛊惑了她的心,她这是生气了,不过还是说道:“这东西太危险,暂时先放在我这里,等你有了异火再寻找吞噬的办法。”
天下异火中,若论起威力来,不管是无间两仪火还是幻灵幽冥火的名次都不靠前,但是若说起危险程度来,这两种却都名列前茅,无间两仪火稳坐榜上第三。其危险便危险在这蛊惑人心上。
驯服这种类型的异火,稍不注意便会成为了火的傀儡,被异火吞噬了灵魂,这绝不是沧伐想看到的。
独一针呿了一声,小看她,真以为她这么冲动?不过却并没有再把那火苗要过来。





神帝的小阎妻 第114章端倪
?
出乎独一针二人预料,被他们抢夺了魂灵分身这件事悄无声息,并没有被闹开,更不见上面派人寻找,仿佛全然没有事情发生过一般,一派平静。
祭祀之日过去,全家村的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
孙奕明三人的离开,镇长府终于抽出空闲来料理其他闲事,待仆人又一次带着大夫来到全玉柱家,确认过全漱玉的脸和嗓子确实无治,留下五两银子,言道镇长府不会将她接走,这才离开。
全漱玉没有了原本的好亲事,毁了脸,又无法开口说话,顿时直觉天旋地转,人生无望,竟当着马老太的面就要悬梁自尽。
马老太又急又气,若非刘红梅在镇长府上的人来的时候就有所警醒,估计又再一次中风了。
最后马老太无事,刘红梅却差点让全漱玉打的破了相,倒不是刘红梅打不过全漱玉,完全是马老太抓着她的衣袖,刘红梅心有顾忌,这才让全漱玉当了出气筒。
不知道是打了刘红梅一顿,让全漱玉撒了气,还是她去死的那点勇气已经消失殆尽,反正等全玉柱从田里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寻死觅活了。
全小雨满脸不高兴的正在给刘红梅处理伤口,眼角的血痕明白的昭示着全漱玉下手之毒辣,若非刘红梅躲得快,眼珠子都要被扣下来了。
全玉柱看到这一幕,都不用问,也猜到了怎么回事。
自从这几次事件,全玉柱对全漱玉也是越来越没有了耐心,反倒是对发妻多了几分怜惜。
两口子现在虽然都不能说话,可成亲多年,有时候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思,这种旁人无法理解的默契让全玉柱心中对妻子更加重视。
加之久病床前无孝子,马老太的身体如此,需要专门的人照顾,全漱玉这个女儿不好好照顾老人,还三翻四次害得老人发病。
若马老太知事也还好,偏偏马老太即使病重于床,还是骄纵全漱玉,甚至以自己的身体逼迫全玉柱。
全玉柱对自家老娘自然再没有了以前那般言听计从。
“爹~~~”全小雨看到全玉柱,眼圈红了红,后被刘红梅扯了一下袖子,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低下头不再说话,专心为刘红梅处理伤口。
全玉柱看了刘红梅一眼,手指比划道:“她又闹什么吗?”
刘红梅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来比划道:“镇长府上的人走了以后,她在屋中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娘把茶碗摔倒了地上,我一进去吗,她正要把脖子往白绫上挂。娘摔在了地上,我去扶娘,妹子便把镇长府退亲的事怨怪到了我身上,怪我不愿意花钱给她治病,偏心自己的孩子。”
过程中,刘红梅不带半分沮丧和哀伤,反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话是很值得人嘲讽,不偏心自己的孩子,难道还要偏心欺负自己的小姑子不成?
全玉柱看了屋中一眼,面色沉冷,对全小雨比划,让她去叫全小根二人回来吃饭,又看了刘红梅一眼。
刘红梅的伤都是皮外伤,起身去了厨房端饭菜。
全玉柱自己进了房门,看到的便是马老太握着全漱玉的手,母女俩皆是满脸泪水。
家中大人都无法说话,马老太年老,连手语都无法学,全漱玉倒是学了,可惜没有耐心,表达的并不清楚。
索性他们原本都是会说话的,放慢语速,看口型也能猜出几分意思。
马老太抱着全玉柱的胳膊一阵哭诉,意思无非就是那些,让他给全漱玉治病。
治病治病,哪里来的病好治?家中大人均已无法开口说话,他不想治吗?看了几个大夫都没有办法,镇长府上送来的大夫都摇头无法,他找谁去?
更别提全漱玉那已经结痂留下疤痕的脸,更是无法!
全玉柱不知道第几次和马老太表达了自己的无奈,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当然,有办法,需要花钱,他也不愿意治。
马老太却是表情一肃,朝屋外看了看,见房门紧闭,这才看向全玉柱,颇有些艰难的做口型道:“你还记得你爹离世之前叮嘱过你的话吗?”
全玉柱显示一阵疑惑,随即反应过来,连连摇头,连说带比划,语速都忘记了放慢,“不行不行,爹有交代,除非是事关全族生死的事情,不然绝对不能提起!”
马老太虽然看不清他的话,却能猜到,急的用手拍打床面。
全漱玉只一味的流泪,根本没注意到马老太母子的交流,可看两人的反应,立即猜到定是对自己好的事情,哥哥不同意。
她面上一狠,垂下眼眸掩饰住眼底的愤恨,抬起头来满是泪水,一把抓住全玉柱的胳膊,当即就给他跪下了,哀哀哭道:“求求你了哥哥,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这副样子,以后无人求娶,最后一定会死的。”
至于为什么无人求娶就等于死亡,这个问题……全漱玉表示,为达目的,就是要强行等于。
马老太抓着全玉柱的手,挣扎着差点从床上跌下来,被全玉柱抱住,她死死的掐着他的胳膊,“你若是不救你妹妹,我现在就去死!”
一边是要死要活的亲娘亲妹妹,一边是亲爹临死前的殷切叮嘱,全玉柱满心的为难。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全家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亲爹临死前一再强调,不让他擅自去往后山,如此他也根本不清楚这个秘密到底能不能帮助妹妹。
他把这些顾忌告诉了马老太,马老太却十分肯定的对他点头,急切的用口型告诉他,“可以的可以的,只要付出一些祭祀之物,一定能帮助你妹妹的。”
全玉柱看着笃定的娘,又看看亲切期盼的妹妹,心生动摇。
“让我再想想。”说罢,全玉柱甩手离开了正屋。终归亲爹临死前的叮嘱还在耳边,全玉柱并未立刻答应下来。
……
三天后,镇长府来人,送上丰厚的礼物,将穿上粉红裙子的全漱玉带走了。
当日,全村人都跑来看热闹,独一针也不例外。
看着面容娇嫩,说话轻声细语宛若鹂鹦的全漱玉,知情者皆是一脸震惊。
全玉柱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好整以暇的拿出之前就想好的理由对众人解释道:“镇长府上送来大夫,治好了我妹妹和我们一家的嗓子。”
站在人群中看热闹的独一针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全玉柱的笑容十分疑惑,不是她不知天高地厚,觉得自己的毒就天下无解,而是这件事实在是处处蹊跷。
不说镇长府上的人来过之后明明是来退亲的,这话还是全小雨亲口告诉她的呢。就说全漱玉的脸,那可是留下了疤痕的脸,就算是独一针全力救治,也需要半年的时间,日日涂抹特制的药膏才能治好疤痕,短短几日竟然就好了,就算是在独一针原来的世界也根本不可能。
独一针的疑惑还没得到解答,她就又察觉到一丝异样的眼神,顺着目光看过去,只看到站在全家门口处的全小雨正目光灼热的看着她身边的沧伐,那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势在必得。
疑惑进一步扩大。
全小雨早先虽然对沧伐有爱慕之意,但当她直言沧伐有未婚妻之后,她便有所收敛,甚至很少到她家去找她,在村中遇到沧伐也是能避则避。
现在是怎么个意思?这仿佛沧伐是其囊中之物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
独一针能察觉到全小雨的视线,沧伐自然也能,他微微皱了皱眉,和独一针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一丝兴味。
也许,离开的契机就在此处。
拿到火灵分身之后,独一针二人不是没有尝试离开此地,可结果并不如人意,得到了火灵分身他们依旧无法离开全家村这三百里的地方,更没有丝毫离开这个结界的线索。
虽然抓捕火灵分身离开此地只是他们的猜想,可真的得到否定结果的时候,说不失望是假的。
所以虽然此时二人心中都有预感,却并没有说出口。
对着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现的皮子安,更是没有提及。
皮子安很有眼色,并不时常出现在他们眼前,尤其是两人说话的时候,尽量不往跟前凑合。
在之后几日发现全小雨日日来家中拜访,而独一针二人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反而十分纵容的时候,他开始留心全小雨的动静。
不仅是全小雨,还有全玉柱等人。
全家人手里有秘密,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现,他们一家都表现的十分小心警惕,却因为心虚而漏洞百出,走在路上时不时就要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现端倪。
皮子安开始神出鬼没的跟踪起全玉柱来,在他看来,全家人中肯定是以全玉柱这个一家之主为首的,有什么情况也肯定是他知道的最多。
独一针二人发现他的举动也并没有阻止,反正大家都在试探,只要不打草惊蛇,随便大家自由发挥嘛。
事实上如果不是怕对方怀疑,独一针都想再次住进全小雨家了。




神帝的小阎妻 第115章 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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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你哥哥在家吗?”
正午的阳光刚朝西边偏过,全小雨便登了门,有趣的是独一针和沧伐才刚念叨过她,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当然,沧伐是不知道曹操和何许人也的,无法和独一针产生共鸣。
看着门外穿着一身蓝白碎花小袄,打扮的清秀异常的全小雨,独一针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让开身子,招呼她进屋,“在的,刚吃过午饭,屋里呢,你吃完饭了吗?”
全小雨心中本有些忐忑,可见独一针如往常一样,两句话过来,她便也淡定了下来。
那样神奇的事情,若非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亲身尝试过,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的,想来独舞也不会有所怀疑才对。
这么想着,全小雨心中大定,笑着对独一针说道:“吃过了,我来就是想问问你和你哥哥明天有没有时间,明天是我家祭祖的日子,到时候全村人都会到我家做客,很热闹的。”
全家祭祖的日子,找个外乡人过去,合适吗?
独一针挑眉,没有立刻回答,就见全小雨紧跟着便又道:“别担心,我姑父也要来的,不是只有全家村的人,你们不用避讳。”
“哦~”独一针点头,心思急转,全小雨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只是到底是他们给镇长公子的到来作掩护,还是镇长公子给他们作掩护,可就说不清了。
也许,两者都有,就看出发点是谁的。
沧伐在屋中喝茶,看到全小雨,十分礼貌的起身打招呼,一派对待大家闺秀的礼仪做下来,全小雨的脸都红透了。
独一针瞅着这只花孔雀,心中笑开了话,这丫本来长的就好看,勾魂儿的那种好看,结果他还偏偏做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来迷惑人。别说全小雨这样的青涩小姑娘,就是个情场老手,明知他别有所图,估计也舍不得放手吧。
“独、独公子安好。”全小雨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礼仪,俯身给他行了一礼。
独一针一看差点喷出来,古人行礼的礼仪有很多,也相当规范,她这明明是妻子给丈夫行的那种,估计是从全漱玉那里学来的。
只是全漱玉没有告诉她这种礼不能随便行吗?
这个世界的规则和独一针原本世界古代的规则很相似。
倒是沧伐根本不懂这些礼仪的区别,玄武大陆以武为尊,其他的规则枝叶并没有那么繁琐,就算是见了各国的帝王,只要你修为比对方高,都是不需要行礼的,甚至有的对方会反过来俯身表示恭敬。
看着全小雨给自己行礼,他也只是侧过身让过她的礼,然后笑道:“全小姐多礼了,不知今日来有什么事吗?”
全小雨磕磕巴巴的把她来的目的说了一遍,全程脸红到耳根,连头也不敢抬。她这个样子方便了独一针和沧伐两人对眼神。
两人很默契的答应了下来,然后留全小雨又坐了一会儿,直到全小根来叫她,全小雨这才离开。
等人一走,沧伐立刻失去了刚才翩翩君子的样子,托着下巴,满脸兴味,“你说明日祭祖,全家姑爷来,会不会是全漱玉把事情告诉他了?”
独一针没有回答,也学他托着下巴一脸兴味,“你说,明日祭祖,会不会直接把你变成全家的上门女婿?”
沧伐:“……”没办法愉快玩耍了。
“全家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独一针托着下巴,手轻轻的在桌面上点着,落下清脆的哒哒声,引得沧伐顺着看过去。
这小手可真够小的。
好吧,她人也很小,可总是能让人下意识的忽略她的年纪。
……
全家
回到家的时候全小雨脸上的颜色还没有退下去,红彤彤的十分惹眼,可全玉柱和刘红梅却没心思去关注她的异样。
两人对坐在桌前,眉头紧皱。
全小根拉着全小雨的衣摆,有些害怕的问道:“姐,爹和娘怎么了?”
全小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他们家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小姑嫁到了镇长府上,镇长公子对她十分重视,明日祭祖还要亲自过来参加,她的婚事也已经退了,以后……可以找个好的少年。
爹娘为什么还眉头紧皱呢?
全小雨不明白,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马老太却明白的很。
对,马老太的身体也好了,全玉柱却不敢让她老人家出去,实在是因为这事儿太玄乎了。中风的人虽然能养好,却从没有哪个能养的和没病之前一样的,而且还是在短短的时间内。
全玉柱虽然没读过书,可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
马老太撩开帘子看了一眼院门,对全小雨扬扬头,让她去关门。
这事儿不是第一次做,全小雨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身去把院门关上了。
马老太这才走出来,对满面愁容的全玉柱说道:“你别瞎担心了,小玉走的时候,我叮嘱过她不许告诉外人,她答应了的。那镇长公子来,可能就是因为喜欢小玉,重视她。你别自己吓自己,本来没事的,把自己吓出事儿来。”
全玉柱的提心吊胆和马老太的不以为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全小雨心中不由忐忑起来。
她心中的那点小念想并没有和全玉柱等人说过,她以为自家小姑毁了的脸都能好,奶奶卧病在床都能恢复健康,父母变哑都能开口,她那点小事应该很容易达成才对。
一直没有开口说只是因为她身为女孩的小害羞,想等到最后再说。
可听奶奶和爹的对话,她又不确定起来,为什么爹要害怕姑父知道?这一些难道不是他们全家的祖宗保佑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全小雨心中忐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再加上很快全玉柱就接受了马老太的劝说,实在是不接受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明天镇长公子来了,他们也不能把人家赶出去啊。
反正明日只是祭祖,如往年一般就是,只要全漱玉不说,不会被人察觉到的。
……
祭祖之日当天,全家村大部分人家都一早就开始准备起来。
全家村的大部分人都姓全,即便不姓全,也和全家有姻亲,当然独一针三人除外。
以往全家人祭祖,不是带外姓人的,可今年由于镇长公子的到来,索性全玉柱就直接找上全玉柏,把今年的祭祖大办,邀请其他人来观看。
镇长府对于他们这个小村子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人家,镇长公子,他们全家可得罪不起,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了对方,以后上面有个什么政策,被穿了小鞋,一个村子跟着倒霉,他们都没处说理去。
独一针是被沧伐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昨晚上她一头扎在实验室里研究她那些烂七八糟,一时入神,睡晚了,早上没人叫根本起不来。
被沧伐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处于一种神游天外的状态。
乖巧的不得了,被沧伐拉着,让低头就低头,给洗脸也不动,让抬头给擦脸,也乖乖听话,让沧伐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打扮娃娃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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