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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这样你还能醒过来,看来你的身体还没有被掏空啊。”独一针看到沧伐那张红润的妖孽脸,不怀好意的说道,“看来以后可以加大药量了呢。”
沧伐似是被她逗笑了,那笑端的是千娇百媚。
独一针赶紧扭过头去,也不知道是沧伐年纪渐长,长开了妖孽更上一层楼,还是她太久没见到他的真容,对他这张脸抵抗力下降,他这一笑,可要了她的命了。
“受伤了?”沧伐缓步走到她身边,托起她的手,猩红的血色染红了那白玉般的好看手掌,竟然人升起一种奇异的快感,仿佛将高高在上的天神拉下神坛,令其沾染尘埃的快感。
独一针的小手一扭,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将手掌的鲜血尽情的涂抹在他手掌,直到那手掌上满是血色,这才举着小爪子给他看,“没有,是别人的血。”
沧伐怎么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反手拿出一个手帕给她。
独一针接过来一边擦手一边看着那满地的尸体,有些忧愁的说道:“我也没想到那问心丹的效果这么强悍,这么些残肢断臂啊,真烦人!”
沧伐也跟着一边擦手一边低头去看,微微皱眉道:“要不换个地方住?”
简单,粗暴,且土豪!
“不用了吧。”独一针看看这边的房子,道,“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地方的,总不能以后打一架就换个地方吧,太麻烦,再说了,这边的元气算是整个冥城最微弱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吧。”
沧伐道:“那他们怎么办?”
独一针一拍脑门,道:“等我一会儿。”说罢,冲进了房间里。
一直到中午才出来,独迩三人已经看到这些残破的尸体吐过一波了,如今三人都很淡定的站在一边等着独一针出来交代如何处理这些尸体。
独一针手中抱着个花瓶大小的玉瓶,里面满满当当的一大瓶子黄色液体。
“倒在尸体上,分布均匀一些。”独一针将大玉瓶交给独迩,“小心点,别溅到自己身上。”
独迩一抱过来,嚯,还挺沉,是不同于一整瓶普通液体的那种沉,里面仿佛装的不是液体,而是灵矿。
但倒出来,确实就是液体了。
当液体接触到血液,瞬间发出了刺啦一声声响,那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着,雾化的液体挥发在空气中,血腥味竟然不太重,甚至带着几分清新的植物香味。
沧伐动了动鼻子,笑道:“是幻妖兰?”
“嗯哼,其中有一味幻妖兰,不然这个味道太刺激,我怕你们受不了。”
这种液体独一针还没有命名,不过灵感来源倒是有,鹿鼎记里面的化尸水。只不过那个味道一具尸体还好,这么多尸体放在一起使用化尸水,那种腥臭味估计能熏得整条街的人都出来骂街,所以她研究了一下,发现幻妖兰在接触到血液后会发出淡淡的清香味,这才加了进去。
效果还不错。
“取个名字吧。”独一针看了沧伐一眼,赶忙又扭过头来,这张脸实在太犯规了。
沧伐想了想道:“就叫灭迹吧。”
“毁尸灭迹?”独一针挑眉,哈哈笑道:“倒是贴切。”
处理掉所有的尸体,还剩下半瓶多,独迩将玉瓶拿过来,独一针道:“就放到你那里吧,以后估计这种处理尸体的事情少不了。”想了想又提醒道,“注意别在身上有伤口的时候碰到它,被融了我可救不了你。”
这个地方可没有人造器官可以替代。
想到刚才那些尸体在自己眼前慢慢融化,独迩不由打了个哆嗦,抱着玉瓶的手紧了紧,生怕不小心掉在地上,溅到哪里。
“你还能站着呢。”独一针伸手戳了沧伐一下。
她是开玩笑的,可谁知道这一戳想下去,沧伐直接碰瓷儿一般倒在她身上。
为什么说是碰瓷儿呢,因为这丫根本就不是顺着她戳的方向倒的,直接整个砸在了她身上,压得她腿一软倒在地上。
“沧伐,你丫……”
“好困。”
磁性的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抬眼皮,触眼可及的便是他近在咫尺的黝黑双眸,他半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轻轻的扇啊扇啊扇啊,把独一针那点小气愤就这么给扇没了。
直到独一针任劳任怨的将沧伐大佬送回房间睡觉,走出房门,看着头顶艳阳高照,不由发出了要由衷的呼唤:“啊!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也啊!!!”
屋中沧伐刚要闭上眼睛睡觉,下一刻就被独一针这突然而来的感慨逗得喷笑出来。
……
“你说什么?人全都死了?!”山苍子一拍桌子起身,震惊的问道,“怎么死的?难道是她那个哥哥杀的?!”
回来报信的人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限,随时可能崩溃,被山苍子这一吓,顿时就瘫倒在了地上。
屋中很快飘散着淡淡的腥臭味。
他尿了裤子。
“呜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小姑娘,不,不是小姑娘,是魔鬼,那个魔鬼用手刺穿了松则的喉咙。那血,滋的一下,瞬间就喷了出来,像烟花一样,好看,可好看了……”后面的话就变的胡言乱语起来,一会儿说他已经死了,鬼差来抓他了,一会儿说他们死得好惨,一会儿大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独一针要是知道这人根本就没看到那些人都是自相残杀死得,估计也就就不会把他放回来了。
结果这倒好,让人家误会她是个杀人狂魔了,天地良心,她就杀了一个,还是那人杀光了其他人以后先朝她动手,她才杀的。而且什么用手刺穿了对方的喉咙,她手中有刀好不好?一把闪亮亮银灿灿的手术刀呢!这人什么眼神儿啊都是。
“来人,把他拖下去!”山苍子满脸嫌恶的叫来人将这个疯子拖了下去,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对药童道,“把里面收拾干净。”
药童应声后退,看着山苍子朝仁杞大丹师的丹房走去,这才撇撇嘴,进了房间。
这些日子山苍子总往仁杞大丹师的丹房跑,几乎人人都知道苍术快死了,仁杞大丹师手下没有别的丹师,山苍子这是想投奔过去呢。
山苍子的天资出众,所以一开始就被三长老郁金大丹师收去做了徒弟,可郁金三长老忙于突破丹圣,创造出新的丹方,常年在外寻找灵植,很少在丹殿中。山苍子顶着三长老徒弟的名头,却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凭着自己自学能走到如今地步,不得不说他天赋确实不错,可想在往上一步,只凭自学可就不行了。





神帝的小阎妻 第156章 麻烦
山苍子找到仁杞的时候,仁杞正在给苍术检查身体。
苍术和他在丹殿接触的虽然不多,但跟着他一起去了王朝学院两人倒是说的上几句话,当初得他有多么恣意潇洒,如今的他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呈现着不正常灰败,血肉凹陷犹如骷髅一般苍术,山苍子竟不由打了个冷颤,那个小丫头竟然有如此手段,就连仁杞大丹师都拿她的毒没有办法,她到底是何来头?
山苍子安静的等在一边,心中繁杂的思绪混乱的转着。许久仁杞才喂给苍术一枚护心丹,帮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看向他,“事情办妥了吗?”
山苍子顿了一下,有些艰难的说道:“全军覆没。”
仁杞并未有明显的不快,反而挑眉好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她用了毒?”
山苍子摇头,将回来的人看到的情景结合自己的告诉仁杞,“恐怕咱们都小瞧了那丫头,她的修为最少也要通窍中期了。咱们派去的人都被她手刃,手段毒辣,下手干脆,而且她还挑衅放话说,让咱们不要再派通窍期以下的武者。”
“小儿乖戾,不足为惧。”仁杞嗤笑了一声,“只是她那个兄长,你可有调查清楚,修为如何?”
山苍子索性也就说了个干净,他们派去的人根本就没见到沧伐的面,只一个独一针便把他们全部解决掉了。
“……”仁杞没有责怪他,反而沉默了下来,许久才道,“通窍期以上的武者,丹殿能调配多少?”
山苍子打了个哆嗦,凭他三长老徒弟的身份,也就只能调配炼体期罢了,也就是人数上丹殿会放宽松一些,但再往上的通窍期就不是他出面能调的出来的。
他抬眸看了仁杞一眼,形容危难。
仁杞叹气,道:“罢了,这件事我便亲自解决吧,你回去吧。”
山苍子一听有些着急,唯恐仁杞因为这件事对他不悦,从未拒绝以后教导他。
仁杞呵呵笑道:“放心吧,等将苍术治好,我自然会指导你的,回去吧,如今我也没有心思炼丹。”
山苍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离开。
只是迈出丹房的门口,他却不由寻思起来,早前便有传言说苍术是仁杞的私生子,以前只道是传言,如今看来,恐怕无风不起浪啊。不然区区一个丹师,哪里值得仁杞这般身份的人为了救他浪费这么多时间精力和上好的护心丹。
……
沧伐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独一针每次给他把脉,心里都会多几分成就感,如今他只要不冒然运转体内元力,阳气便不会再增加,等她慢慢研究出后面的药方,肯定能将他的身体彻底治疗好。
“行了,注意不要运转元力,一丝都不要用,就当自己是个普通人。”独一针其实还想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让她帮忙把他体内的元气封上,转念一想,封上到是好封,可她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合适的药方,灵植千千万,就是独一针也不敢保证啊。若是封的时间太长了,一解封可能他就会被元力反噬,到时候她如今的一切作为全部化为乌有。
触底反弹什么的最讨厌了。
沧伐倒是无所谓用不用元力,反正自从让独一针为他治病以后,他的修炼时间就被无限缩短,可有可无。
现在他最担心的还是……
“你说我被催眠的事情,你想到解决办法了吗?”沧伐说得有些迟疑,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可行性。
催眠术,是一种早就已经在玄武大陆失传的神奇技巧,沧伐也只在饕餮楼的众多藏书中看到了只言片语,却从未见到有人真的使用过。
只不过,他小的时候拿着那本书去问师傅,结果从来对他有问必答的师父狠狠地斥责了他,说他不务正业,只会看些闲书,然后把那本书拿走了。等他被关小黑屋出来,就再也没有见到那本书了。
若非独一针再次提起,他甚至已经将如此久远的记忆忘到了脑海深处,却不想拿画面会如此清晰,他此时此刻似乎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师父脸上的愤怒。
不,或者应该叫恼羞成怒才对。
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被催眠了吗?
因为年纪小,因为对师父从未保留的信任,所以才会毫无记忆的被催眠。
沧伐闭了闭眼睛,将满心的繁乱思绪死死的压在心底,眼前只倒映着独一针那张稚嫩却让人安定的小脸儿。
独一针看了他一眼,道:“试试看吧,也不知道对你催眠的人手段如何,就只凭你自己说,我也不确定啊。”
“什么时候开始?”沧伐问道。
独一针道:“我再休息两天,这可是个细致活。”
沧伐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很着急,这种被人控制着的感觉太令人难受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雪琼急慌慌的跑了进来,“小姐,公子,不好了。”
独一针挑眉,这句话咋这么熟悉呢?哦,各大电视剧中常常出现的台词。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要愤怒的一拍桌子,教训雪琼,说她大惊小怪不懂事?还是做个好主人,轻声细语的询问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沧伐问道。
独一针看向他,好吧,正常反应。
雪琼道:“咱们门口躺了一个死人,他的家人跪在门口非说是昨晚路过咱们家被害死的。”
沧伐轻轻抬手,摸了摸鼻子,看向独一针。
独一针瞪了他一眼,道:“肯定不是我。”
沧伐笑道:“我也没说是你啊,只是你发现没有,在你身边从来不缺少热闹看。”
独一针再瞪他,“别以为我没听出来,拐弯抹角的说我是祸头子呗!”
沧伐举手做投降状,“天地良心,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呿~”独一针起身,她倒要看看又有什么麻烦找上了她的门,她独一针最讨厌麻烦了,找她麻烦的人都得倒霉!
……
“我儿子死得冤枉啊,他什么也没做啊,为什么要害死他,他只是路过而已,为什么要害死他!”妇人跪在尸体旁边,哭的一行鼻涕两行泪,身边还跪着一个小姑娘,两三岁的样子,跪的还不稳当,靠在妇人身上,随着妇人拍地的动作,摇摇晃晃,一副随时可能摔倒的样子。
门口已经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了。
为了沧伐的身体,他们选的是冥城元气最稀薄的地方,这里住的自然也就没有多么富贵的人,尤其是武者,手中富裕一些,几乎都搬离这里。
妇人是附近的居民,家中清贫,老伴儿几年前去世,留下遗腹子,只靠着刚长成的儿子在城中打些零工度日。
独一针对自己所在的地方从来很注重,所以在来之前就已经将附近的居民全都弄清楚了底细,地上躺着的这人她自然也知道。
“老夫人,您这是干什么?”独一针一看来人,心中有底,却也不愿意欺凌妇孺,若是他们只是听到了昨晚他们院子里的动静想,想讹诈一笔,她倒也不会赶尽杀绝。
妇人一看出来的是个小姑娘,知道她便是这家小主人,当下便哭的更大声了,指着她大骂道:“叫你们家大人出来,你家害死了人了,你还问我干什么?!黑心烂肺的东西,小小年纪学的如此奸猾,该挨雷劈的东西们,你们会遭报应的……”
独一针就是再不想和老弱妇孺较真儿,也容不得被人如此咒骂,当下便冷了脸,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事说事,你坐这里骂人就能解决问题?”说着她蹲下了身体,伸手去摸那具尸体。
老妇人却像是她手中有什么瘟疫一样,挥手就要把她的手打开。
开玩笑,独一针差一点就通窍的修为能让她碰到吗?
独一针拍拍手,起身俯视着老妇人道:“你不让我看,却又闹着说是我家害死的,证据呢?这世界上每时每刻死的人多了去了,谁想怪到我身上,我都要接着骂?”
“对啊,王婆子,你一直哭也没用啊,你说柱子是这小姑娘家害死的,你得拿出证据来啊。”
“是啊是啊,我昨晚上可是看到你家柱子回家了,今早上你拖着尸体到人家门口,非说是人家害死的,你这是讹人吧?”
“呵呵,看人家有钱呗。”
人们从来都是这样,笑贫不笑娼。
独一针虽然站在这里,可周围都知道他们有钱,一来就买了最大的院子,轻了仆人,来往的人家也都是锦衣华服(例骆宜琴),而且兄妹两人还都是武者,虽然不知道修为怎么样,可武者就是比普通人有地位啊。
王婆子听着众人的指责,不仅没有恼怒,反而眼珠子一转,便道:“你们知道什么?昨晚上他们杀了许多人,我儿子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热闹,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和我说了这件事,结果今天早上人就死了。肯定是他们知道我儿子见到他们杀人,所以才去杀人灭口的!他们都是武者,杀一个普通人再简单不过!”
独一针挑眉,哦豁,原来重点在这里呢。
“你说我家杀人了?我家昨晚明明安静的很啊,什么都没有发生呢!”独一针无辜脸。
王婆子冷哼一声,拍拍膝盖上的土站了起来,指着她身后的院子道:“不信,你就让我们进去看看!我儿子说了,死了十几个人,血都把地面染红了!你们根本就是杀人狂魔,住在这里,谁知道打着什么主意,莫不是想拉着我们这些普通人给你当炮灰吧!”




神帝的小阎妻 第157章 诈尸
进去当然可以让他们进去,要是让他们看到地面上有一滴血她独一针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可不能轻易让他们进去,不然以后谁来都想进她家一日游,哪有那么好的事!
“进去?这是我家,你想进我家就进我家,你谁啊?!别说我家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你儿子是我家人杀的!”独一针摸了摸鼻子,想道,“报警额……报官吧!”
她有些拿不准这里有没有官可以报,不过一想都有皇族了,应该有人管制吧。
老妇人连连摆手,悲愤的喊道:“报官?你不过就是想凭着你武者的身份欺压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而已。”说着,一拍大腿坐地上又哭了起来,“苍天啊,你开开眼啊,给我们这些普通人一点活路吧,这些武者都没有良心啊……”
旁边小姑娘被吓了一跳,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旁边跟着起哄的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往日在武者欺压下的悲惨生活,看向她的表情瞬间就充满了敌意。
独一针没搭理他们,目光在地上那人手上扫过,如果她没看到,刚才那只手在她提出报官以后好像动了一下。
都到这份上了,独一针估计也猜出恐怕这母子三人身后恐怕还有别人的影子,她顺势便道:“那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人的证据,你拿不出来,我要报官,你又非说我是武者欺负你!你说吧,你想怎么怎么样!”
老妇人依旧哭,独一针对着重任耸耸肩,道:“你们看到了,我问她,她不说。”又对老妇人道,“那你便在这里哭吧,看能不能把你儿子哭活过来。”说完甩甩手就要走人。
“王婆子,你快别哭了,到底要怎么样,你直接说就是了。”因为独一针武者的身份敌视她,但是这份敌视中也带着浓浓的羡慕,自然有人想要卖她个人情,到时候于他们千难万难的事情,于她也不过就抬抬手,只是说几句话,为什么不做呢?
聪明人不少,有了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不用独一针,围观群众就帮着她逼这老妇人开口了。
老妇人自然也不想真的逼得独一针甩手不搭理她,其实心中已经有些怯意,转念一想家中那颗元晶,咬咬牙,看向独一针道:“你非要说我儿子和你家的死无关,可我分明就听到我儿子临死前说得话了,让我进去看看,看看我就死心!”
独一针挑眉道:“看看你就死心?若是有如何,若是没有又如何?”
老妇人根本就没想到这些,只要看到里面有血,到时候闹开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了,什么如何不如何。
但被逼到这份上,老妇人心思急转,便道:“若是有,我儿子便没有说谎,你们害死我儿子的嫌疑最大!我要三百两银子作为赔偿!若是没有,我老婆子给你道歉,行不行?!”
老妇人的姿态摆的低低的,目的也清清楚楚,说话的时候揽住了自己身边的小女儿,母亲年老,稚子尚幼,端的是让人心生怜悯。
“这样啊……得了,不过就是三百两银子而已,给你吧。”独一针笑嘻嘻的甩手就是一袋子银子扔了出去。
说起来,自从跟沧伐出门以后,她就再也没用过钱,包括银子和元晶,行程吃住都是沧伐打点的。哦,拍卖会的那次不算。元晶不说,她手里还是有不少的富裕银子,反正也没机会用,扔给谁她也不可惜,但是……她独一针这么好算计的吗?
那袋子银子沉甸甸的落在地上,惊起了地上的尘土,一看就不止三百两。
老妇人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啊,这么多银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吗?
独一针站在上首又说话了,“我把银子给你,不是因为你儿子是我家人杀的,而是我看你们母女可怜,你已年老,孩子还小,无人看顾,所以才给你这些银子,算是我的一点点善心吧。好了,快带着孩子走吧。”
她说的感性,周围不少人看向老妇人的目光中都多了几分羡慕嫉妒,本来升起的一点想法,因为独一针的话又打消了念头。
他们可不愿意家破人亡来换那些银子,虽说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赚不来那么多银子,可只要家人在身边也是好的。
“王婆子,还不赶紧谢谢人家,快带柱子回去好好操办丧事吧。柱子从小事身体就不好,弄不好是在外面魇住了,才死的,有这笔钱,足够你们母女好好生活了。”
“是啊,王婆子,说句不中听的,人家就算不是武者,柱子是在家死的,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人家杀的人,人家姑娘就是不给你银子,你也拿人家没有办法。死者不能复生,拿这些银子给柱子好好办丧事,然后把二丫好好养大才是正理。”
王婆子当然知道他们说的都在理,可问题是她家柱子没死啊,她的任务没完成啊!
手中沉甸甸的银子让她的心开始撕扯起来,说实话,家中那块元晶哪里有这几百两银子让她心安,可想到对方的手段,若她不按照他说的做,万一对方真的弄死了她的柱子怎么办?
想到这里,王婆子不由忍着不舍,将银子又扔了出去,义正言辞的说道:“姑娘,这银子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拿了,你让我进去看看,我要知道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进来。独一针看着天装模作样的无奈叹息,看着围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想着他们中到底谁才是那个背后的人,转念一想,管他是谁呢?来硬的她就招呼着,来软的……哼哼。
独一针上前走了两步,在王婆子看不到的地方,一脚踩在了地上那人露在外面的手指上,狠狠地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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