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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什么部分?”独一针问道。
墨砚黎目光灼灼的看着独一针,“人体穴位图。”
独一针挑眉。
“那张图被人恶意撕去,我们只能根据留下的文字揣测其位置,多年来收效甚微。”
独一针听到这里,差不多也知道他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不由好笑的看着他道:“你想让我告诉你人体穴位?”
墨砚黎无奈道:“我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但……还是想得到一个答案。若你不愿意的话,我们自然也不会逼你。”
独一针哼笑,“你们?除了你还有谁?”
墨砚黎苦笑,没想到她如此敏锐,抓字眼抓的这么好,便道:“玄武大陆有很多人在致力于恢复万年前遗失的术术,很多很多人,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你见见他们。”
独一针继续问道:“告诉你们又怎么样,被你们找到了传承者又怎么样?丹殿如今大势所趋,万年前都无法保存下来,如今被你们发现了,你们就敢拿出来宣扬吗?”
“自然不会!”墨砚黎说话间脸上带了几分自傲,“丹殿早就从内部腐朽了,不需要我们动手,他们自己便会土崩瓦解。我们等了这么久,判了这么久,又怎么会让那些珍贵的传承在我们手中再次失传?!”
独一针拍拍屁股站起身,笑盈盈的俯视着墨砚黎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你们推翻了丹殿,或者等到丹殿自己玩完以后再来找我吧。”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独一针离去半响,墨砚黎身后的书架动了动,仲夏夜从中走了出来,她看着门外,冷声道:“她不愿意?”
墨砚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不,她愿意,但是……”
“但是?”仲夏夜紧张的看他。
墨砚黎举着茶杯,怅然的看着她道:“但是要等到丹殿被推翻以后。”
仲夏夜瞬间脸上就多了几分愤愤。
墨砚黎却并不看她,而是盯着杯中起起伏伏的茶叶,道:“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这样的传承者,躲在角落中,等着丹殿消失,才敢小心翼翼的重新走到台前来。”
仲夏夜激动地,一拍桌子喊道:“躲起来,躲起来有个屁用!咱们为了古术传承东奔西跑,流血流汗,他们却不愿意承担风险,只想坐享其成?这世间哪里有这般好的事情!”
墨砚黎淡淡的看向仲夏夜,道:“可也没有人逼着咱们做这些不是吗?阿夜,你的心不静了。”
仲夏夜嗫嚅了几下,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墨砚黎道:“古术传承被迫害了万万年,那个时候没有人站出来帮助他们,被丹殿逼迫到了绝境的他们只能自救,躲避是唯一的办法。万年过去,是咱们需要这些古术传承,而他们已经不需要咱们了。”
“三哥……”仲夏夜不喜欢他把组织说的如此低微,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反驳。
墨砚黎道:“回去吧,好好想想当初你到底为什么要选择进入组织,而组织有需要什么样的人来维护。如今你这个样子,不会有任何一个古术传承者愿意和你合作的。”
仲夏夜脸上有些发烧,虽然嘴上还不愿意承认,可心中却知道墨砚黎说的是对的,不由讪讪的起身离开。
墨砚黎站到窗边,看着学院中生机勃勃的孩子们,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没什么大志向,只是想要看看万年前的那个世界,那个人人为了飞升努力修炼,危机和希望并存的世界。而不是如今这个从出生就看到了死亡的世界,这个晦暗的世界。
……
皇宫正殿
冥皇父子刚刚吃过午饭,欧阳昊摸着圆圆的肚子,说了一句,“胃口有些撑。”
冥皇纳闷的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胃口?”
欧阳昊只有在自家父皇面前才像个小孩子,显摆的将自己今天学的东西和自家父皇说了一遍,着重讲解了一下胃口的功用,“胃忌生冷刺激之物,因为胃部会产生胃酸,所以平日吃些碱性食物比较好。”
“碱性食物?”冥皇懵逼脸。
欧阳昊便有些郁闷的回答道:“老师说酸碱是一种物质性质的叫法,我们还没学到那么深,只是说了几样碱性的食物,比如说茶叶、苦莲子,若提便都是碱性的。还有平日要按时吃饭,少食多餐,不然胃部便会出现问题,轻则胃胀胃痛,重则胃出血等等。”
听儿子说到了这里,冥皇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胃,见欧阳昊看过来,笑呵呵的觑了他一眼,道:“那你还吃这么多?”
欧阳昊的思绪瞬间被带歪,有些懊恼的说道:“我以往习惯如此吃饭,一时之间忘记了,以后我必不如此。”
冥皇哈哈笑道:“以后父皇便和你一般,也如此。”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北阳王府,和一时忘记的欧阳昊不同,欧阳晟严格遵守独一针讲的,感觉到七八分饱就停下了筷子,自然比往日吃的少些,北阳王妃紧张的询问,便把独一针说的给自家爹妈科普了一番。





神帝的小阎妻 第165章 里世界
接受了之前突破的教训,独一针这回吸收异火不敢在城中了,虽说有一定几率,简单高效的吸收掉,可也有一定几率闹出大动静啊。
独一针为这次吸收疑惑做了很大的前期准备,其实她并不需要这么着急的吸收一伙的,可沧伐的身体情况很严峻,而她重新为他定制的解决方案异火却是十分重要的一环,迫不得已不得比加快进程。
当然,这其中又不乏她想到了新的治疗方案,迫不及待想要试验的因素。
沧伐却是从未问过他自己身体治疗的问题,其实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他要比独一针知道的清楚多了,治疗之前他并不知道别人体内是什么样的,自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
除了定期会觉得痛苦难耐,火烧火燎一般以外,他并没有察觉出异样,只以为是自己本命灵宝造成的。
直到独一针为他进行过两次治疗以后,他清楚地之大偶自己的身体被治疗过后是什么样子,是什么感觉,如今看着体内闪着金光的五脏六腑,感受着时刻如火炙般的感受,沧伐甚至有一种下一秒他可能就会被从内而外烤熟的错觉。
他不敢掉动手丝毫的元力,那些元力像是凝固在经脉中的固体粉末,调动的时候十分厚重,似乎元气浓郁,可同时原本被元气附着的地方也会跟着撕裂。
撕裂,治愈,然后再撕裂,再治愈,在这个过程中,那些金色的元气一点一点的与自己的肉体融合在一起,柔软的器官变得固化。
想到独一针说自己最后会变成一个阳气储存管,沧伐觉得不太准确,自己最后应该就直接变成固体阳气才对。
“你上次说有个好地方可以让我吸收异火,明日便带我过去吧。”吃晚饭的时候,独一针忽然提起。
沧伐筷子顿了一下,继续夹菜吃饭,吃完饭才道:“决定好了吗?”
独一针擦擦嘴,道:“之前做了这么久的准备,应该够了。”
沧伐张了张嘴,似乎想劝她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嗯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独一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拖着下巴发起了呆来。
许久雪琼才进来收拾桌子,见自家小姐一脸呆滞,不由轻声喊道:“小姐?”
独一针回过神儿来,不知为何噗嗤笑了起来,道:“明日我和哥哥要出去一趟,不知具体回来的时间,我们不回来,若有人上门,就说我外出就诊了,知道吗?”
雪琼虽然惊讶,却还是点头应是。
第二日夜里,沧伐便带着独一针去了他说的那个隐蔽的地方。
站在那栋建筑的门口,独一针调侃道:“你可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偷偷潜入自家藏宝库,被掌事知道,估计一口老血都能喷出来。”
沧伐耸耸肩,俯身解下她腰间那块红色玉佩,放在门边轻轻晃过,藏宝库的门发出浅浅的滴的一声,下一刻便缓缓打开,露出了朝下走的通道。
将玉佩重新给她系回去,独一针惊讶的低头看着那块红玉,她以为那只是一件能够隐藏修为提供元气的宝具,没想到竟还是饕餮楼藏宝库的钥匙。
沧伐见她发呆,伸手将人拉了下去,阶梯上明明没有灯火,却发出了浅浅的光,不刺眼,甚至有些昏暗,却足够看清脚下的阶梯。
“为什么给我?”独一针没忍住忽然问道。
静悄悄的通道里,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只有独一针的问话在回响着。
沧伐牵着她的手紧了紧,道:“想给就给咯。”
独一针道:“这是你身份的象征?”
沧伐脚步未停,却扭过头来看她,笑道:“当然不是,玉佩只是一个普通小物件而已,重要的是我,而不是东西。”
说着话的沧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却莫名的让独一针觉得他此时的霸道,那种天上地下唯吾独尊的感觉,说起来有些中二,可真实感受却只觉得这人强大而又狂妄。
明明是个少年人,撑死了十八九岁,竟然养成如此气势,该说不愧是权势滔天的饕餮楼楼主吗?
说完,沧伐像是什么刚刚只是独一针错觉似得送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道:“走吧,快到了。”
沧伐对这里的地形显然非常熟悉,可同样的,他对这里的摆设却十分的不熟悉。走下楼梯,便进入了一个更加宽阔的空间,沧伐走在前面,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的,一步不错,可走在他身后的独一针却没有这样的担忧,怎么走都可以,只有她走快了,才会被沧伐拉到身后。
宽阔的空间墙壁挖出了一个个的小空间,空间中摆放着一个盒子。
“这边的墙壁中安装着时间宝具,能够减缓流速。那头的时间宝具则是加快流速。”沧伐介绍道。
时间装置,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昂贵的要命,可这里竟然就装了两个,可能还不止。
“饕餮楼有自己的炼器师,这些时间宝具便是他们炼制的,原材料十分珍贵,如今也只能维持每个国家主要城市的饕餮楼中有这样的时间宝具支持。”沧伐继续道。
独一针一路走一路看,好奇孩子眼巴巴的观光了一路。
两人走了很久,独一针直接失去了方向感,似乎走到了房间的尽头,也似乎是在为着屋子转圈圈,沧伐停在了一个架子前面。
架子像是一个简单地摆设,上面放着两盆郁郁葱葱的植物,下面还放着几株半死不活的小盆植物,草叶泛黄,蔫头耷拉脑袋。
沧伐的眼睛却直接略过那两盆长得好的植物,伸手拿起下面一碰巴掌大的校草,小草东倒西歪的,似乎已经死了一般。
“这是武藤兰,饕餮楼总部武藤兰的分支,和独家祖树一样,里面蕴藏着一个里世界,当然,它的里世界要比独家那颗榕树的大多了。”沧伐轻声说道,“武藤兰每三十年才会开一次花,每次花只开半刻钟,而其他时间就都是这般半死不活的样子,和路边的杂草没什么区别,不仅长得像,而且比杂草还好养活,扔在这里,十天半个月浇一次水就可以了。”
听到沧伐这么说,独一针倒是来了兴趣,她就喜欢这中好养活的植物,像她上辈子的家里,唯一的植物只有仙人掌,养一株活一株,她就越发的喜欢养,看到了就要买一盆,家里有一阳台的仙人掌呢。
看到独一针目露喜爱,沧伐便道:“等回头我给你掐一株来。”
独一针连连点头,只是沧伐这话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顿了顿,脸上的笑意少了几分,在独一针注意到之前,他又重新笑了起来,道:“走吧,我带你进去。”
沧伐将那株武藤兰放到架子上,伸出手指逼出一滴鲜血滴落武藤兰上,蔫蔫的小草依旧没什么变化,可转瞬一道强光从武藤兰中央应该长出花朵的位置飞射出来,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光门。
沧伐对着独一针伸手,道:“来。”
独一针信任的将手放在他手中,转瞬间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武藤兰身上的光束消失,恢复了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进入到武藤兰内部,独一针不由哇了一声,实在是上次榕树里世界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她以为这里也就是比那个更大一些的山洞而已,却不想竟然是个院子。
一座最少四进的院子,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每一处都是精心布置,甚至独一针感觉到有风从脸上拂过。她朝那些植物看去,枝叶摇摆,不是她的错觉。
“这里有风?”独一针略显惊讶。
沧伐道:“里世界其实就是个小型的完成世界,是可成长的,独家的榕树里世界属于才刚刚成型,以后也会如这里一般有风有雨有光。”
独一针觉得里世界很神奇,她问道:“里世界都是存在于植物中吗?我看那武藤兰并不是灵植。”
“里世界无所不在,可能会是在植物体内,也可能是在矿物体内,还有可能是在人体内。万年前古人便会捕捉里世界作为自己的空间洞府,像如今的很多秘境便是那些飞升的古人留下的,只是如今人们连里世界是如何形成都不知道了,自然更加不可能抓捕里世界作为自己洞府。但里世界跻身在静物中以后,使用特殊的宝具,能够发现。”
独一针惶然大悟,原来如此,只是她这两次遇到的里世界都恰巧寄生在了植物中而已。
真说着,沧伐已然带着她来到了院子最中央的位置,硕大的广场中央放着一个丹炉,丹炉前摆着一个蒲团,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你便在这里吸收异火吧,那丹炉常年炼制凝神的丹药,受丹气氤氲,如今即使非炼丹的时候,也由凝神的作用。”沧伐推着独一针朝里面走去。
等独一针坐定,他便也随手拿出一个软塌悠哉的躺在了上面。
这一等便是五日。
独一针不眠不休合目静心五日,才将那瓶装着白骨哀的幽蓝贝瓶拿出来,说起来当初沧伐把幽兰贝瓶给她说是可以捕捉精灵,可她出了结界以后,实在找不到能盛放异火的器物,最后用了这幽蓝贝瓶,没想到也挺合适。
独一针在将白骨哀吸收进体内之前,抬头看了沧伐一眼,沧伐似有所感,也抬头看过来。
“我等你。”他轻声说道。
距离远,她听不到,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神帝的小阎妻 第166章 登门
‘咣咣咣——’
一大清早,独家的院门就被人拼命的砸响了。
“来了来了,别砸了。”独迩一边穿鞋一边往门口跑,将将把鞋穿好,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站在自家门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独迩还未修炼,自是看不出对方修为的,单看对方这气势,他也知道这人应该是武者。
“这里是独府,不知你们是何人?”独迩打量着来人,又朝他身后的马车看了一眼,普通的赤峰青角马拉的车,但马车四周却都是骑在马上的护卫,一个个气势甚足,这马车上的人自然也不会简单。
“我家公子乃是海螟城少城主,快快让你家主人出来拜见。”为首之人目光冷峻,言辞高傲。
独迩却不怕他,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可那些人最后不是被他打了,就是死在了自家院子里,见得多了,实在很难生气敬畏之心。
“我家主人不在家,你们以后再来吧。”说着,独迩便要关门。
大汉伸手拦住他,质问道:“你家主人去哪儿了?!”
独迩摇摇头,道:“主人的事情,我们这些仆人哪里知道,距离主人离开,至今已经有八日了,走之前只叮嘱我们,若来人求医,只说他们出门就诊,待回来再说。”
大汉蹙眉,却知道和一个仆人计较没用,转身跑回马车旁边,略微躬身对着里面解释起来。
车中传来一道略显沙哑的少年声,似乎已经久未休息好,“再去问问,去了哪里就诊。”
大汉跑回来问,可惜独迩不知道。
“既然不在,那就回吧。”少年无奈的说道。
一行人渐行渐远,独迩这才关上院门,松了一口气,主人不在,若他们硬闯,他们也拦不住,终归是他们这些做仆人的做的不好。
回去的路上,樊海捏着手中一串珠子,又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玩,面色虽然难看,眸中却并没有几分着急。
自从樊滨出事已经三日了,他这三天来日夜为他求医的事情操劳,三天加起来也没睡超过三个时辰,丹殿天天跑,可根本没用。
若非在丹殿遇到山苍子,经他指点来到此处,他估计此时还在丹殿请丹师出手呢。
说实话,丹殿的丹师手段相差并不大,便是大丹师出手,也没有多大变化,丹药吃了,吊住了性命,却根本治不好,便是换多少丹师都没用。
可这些事他心里明白,不,应该说所有人都心里明白,可却不能说。
因为他是樊滨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的亲爹亲娘可以说,他不能说,说了他就是包藏祸心,不能容人。不仅不能说,他还要做的比同胞哥哥,不,亲爹亲娘还要好,才能不落人口实。
樊海并不在意他能不能被治好,他并没有想过让害这个弟弟,即使他娘差点杀了他。他还是有底线的,没能拿住证据,他并不能下狠心对付他们。
若是丹殿能治好他,他无所谓,若是丹殿治不好他,他也无所谓,这件事于他来说,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他都不在意,他想的只是这件事会带给他什么样的影响,他怎么做才不会被人怀疑,怎么做才会让父亲更相信他,更偏向他。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这件事,等到了冥城落脚的府邸,一进院门,樊心悦便扑了出来,“哥哥,人找到了吗?”
樊海如今演技已经很好了,此事满脸的疲惫和无奈,道:“找到了对方家中,只是家主出诊已然多日,至今未归,仆人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已经派人留在那里,只要有人回来,立刻就会来禀报的。”
樊心悦有心想说些什么,心中有佛看谁都是佛,心中有恶自然看谁都是恶人,她对樊海充满了恶意,自然也认为樊海不会真心待他们,只是樊滨出事以来,樊海做的事情都摆在那里,她看得到,满院子的仆人也看得到。
任谁也说不出什么,就是樊岳和沐秋在这里,也不会比他做的更好了。
只是不知怎么,她就是觉得樊海并没有尽全力,或者说,他其实在等着樊滨出事。
樊心悦此时只是期盼着母亲赶紧来,她一个人实在有些撑不住。
说起来,樊滨这回的祸事还真合该他倒霉,樊心悦就是想栽到樊海身上,都扯不到一块儿去。
樊滨在海螟城就是个小霸王,整个海螟城没有人敢得罪他,当然也不有不少人围着他,哄着他。
可到了冥城,冥城是真正的王都,便是家世不如海螟城的人家,也以自己冥城人的身份为傲,看不起外来的‘乡巴佬’,樊滨若是好好和这些人交往,凭他会吃会玩的本事,倒也不是结交不到几个同样纨绔的朋友。
可惜樊滨觉得自己是海螟城城主的儿子,即使到了冥城,除了皇子皇孙以外,也没有人比得上他,见他们对他态度不好,甚至还嘲笑他,他便也表现的更加自傲。
樊海并不是没有说过他,甚至将他和樊心悦叫到跟前儿来,细细叮嘱过,可姐弟俩根本不把樊海的话当回事,樊海心底自然也没想管束她们,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落人把柄,完成任务一样各几天就说一遍,甚至还和樊岳的信中多番提起,表示自己甚为忧心,请教父母该如何引到弟弟。
当然,后果便是樊滨被樊岳来信骂了一顿,最后他便叛逆的愈发无法无天起来。
樊海纵着他,自然是知道最后肯定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一出事就出了性命攸关的大事。
樊滨是从塔楼上掉下来的,和他一起上去的有十几个少年少女,人家都有人证明他掉下去的时候,自己并没有靠近过他。
可没有人靠近,好好的人怎么会从塔楼上掉下去?
樊海自然不能也不愿意去找人家麻烦。
这么多人,没有证据,得罪一个就是得罪全部,樊滨又昏迷不醒,生死难定,他就是想帮樊滨讨公道都不知道找谁去。
樊海笃定了这件事就是自家亲爹来了,也不会处理的比他更好,便在调查了一番之后,致力于往丹殿跑,丹药不要钱一样往樊滨口中送,没元晶了就赊账,绝对不亏待自家弟弟。
反正他是樊海城少城主,大家都知道,丹殿赊账赊的也痛快。
樊海进了院子,连水都没喝一口,草草换了一身风尘仆仆的衣服,洗了手便进了樊滨的屋子。
樊心悦正在他跟前照顾他。
以往在樊海心中,年少不知事的妹妹做起照顾人的事情来,有井有条,不急不缓,没有半点小孩自的样子。
甚至,他还见过她斥责大骂仆人的样子,那样的威风凛凛,霸道非常,说将人拖出去打死便将人打死,半点迟疑都没有。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在他面前娇俏软糯,有些任性不懂事,却天真的妹妹。
是他以前眼瞎看不到,还是她以前装的太好。
不管如何,他都很感激这次将樊滨推下塔的人,最起码帮他解决了一个对手,也让她看清楚了另一个对手。
“心悦,将药碗给女侍,休息一会儿吧,我听你身边的女侍说你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樊海并不往樊滨床边靠近,坐在凳子上,轻声对樊心悦说道。
樊心悦并不和他争执,将药碗交到女侍手中,快步走过来,激动地说道:“大哥,你再去丹殿问问,便是那人不行,这冥城这般大,肯定还有别人可以的,你去问问还有谁,咱们去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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