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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最近来她院子说话的小丫鬟们都消失不见了,要知道家族消息,她只能出来闲晃,然后就发现练武场也是一个听八卦的好地方。
练武场旁边有一颗歪脖子老树,树长得枝繁叶茂,只要不是刻意去看,就看不到上面还有一个人。
独一针为了能得到更好的休息时间,换下了身上的红衣,换了一身黑色的练武服。
此时阳光明媚清晨,头顶郁郁葱葱的枝叶遮出一片宁静的阴凉,清风拂过,独一针躺在树上享受着这份闲适的空间。
树下,两个少年擦着脸上的汗走过来,大咧咧的往地上一坐,说起了话。
内容很有趣,和独莹还有点关系呢。
少年a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听说莫风和杜宇为了独莹打起来,杜宇被打伤了,现在还在家中养病呢。”
少年b:“我也听说了,英雄难过没人关啊。”
少年a嗤笑,“杜家还说要来独家求婚呢,莫风好像放弃了。”
少年b一惊,“不能吧,杜宇重伤之前,独莹都看不上他,现在重伤未愈,更不会同意了!”
少年a呵呵笑着,语气不屑的说道:“那是以前,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独莹生了怪病,体内元气消失,无法修炼,若非如此,莫风怎么可能放弃,任由杜家来求婚啊。”
少年b道:“不是说是假消息吗?传消息的独嫣儿还被送去思过崖呢。”
少年a道:“那现在临螟城议论纷纷,独莹只要当着众人的面出手一次,谣言不攻自破,可你见她来过练武场吗?”
少年b一愣,道:“还真是,你不说我没注意,她以前可是练武场的常客,经常知道咱们,最近一次也没来过。”
少年a冷哼一声,“我看独嫣儿会被罚不是因为她说谎,恰恰相反,她说的可能都是实话。”
少年b:“怎么说?”
少年a道:“你还记不记得月前独舞从外面回来,曾提起过独莹会对她好就是因为当初她掉下断崖是被独莹推的。当时独莹那表情可不像是被冤枉的样子,反而是恼羞成怒。而且往日她总是标榜对独舞好,可你看看独舞那院子,清冷的一个下人都没有。我还看到不少次独舞跑去外面吃东西。独莹在家里那么受重视,她要真对独舞好,能让独舞落到那样的下场?”
少年b沉默不语,少年a继续道:“不过是做给咱们看的罢了,可最近这些日子,她连样子都不做了,你觉得正常吗?她要是身体没出问题,还能躲在自己的院中不出来?”
少年b点点头,“那、那三长老会答应杜家的求婚吗?”
少年a摇头,“不清楚,等求婚的人来了,咱们不就知道了。”
两个少年歇够了,重新回到练武场训练。
树上的独一针眼珠子乱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眼前转来转去的小金鱼道:“嘿嘿,又有好戏看咯。”
杜家的提亲并不是自己来的,保媒的竟然是莫风的亲爷爷。
杜宇的爷爷和父亲,莫风的爷爷,以及一众下人带着准备好的聘礼,浩浩荡荡的走了半个临螟城来到独家。
三长老等人早就得到了消息,等他们来得时候,已经迎到了门口。
三长老等人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六长老凑在七长老身边,笑嘻嘻的说道:“你看他那张老橘子皮脸,哈哈哈,真的好丑啊!”
七长老对了他一下,小声地训斥道:“你要是再不好好修炼,过了十年八年的,你比他还不如。”
六长老下意识的摸摸自己那张还‘青春年少’的脸,想像一下变成和三长老一样的老橘子皮,不由打了个哆嗦,决定以后都好好修炼。
那边,三长老已然上前将杜莫两家的人拦在了门外,神情淡漠的道:“杜兄,莫兄,你们今天这是……”说着,看了他们身后的聘礼一眼,明知故问。
那箱子上鲜艳的红色绸花明白的告诉众人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三长老心中恼怒非常,却碍于对方身份,不好直接发脾气。而且他也疑惑,莫风和杜宇喜欢独莹不是秘密,对方来提亲可以理解,但是怎么会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把聘礼就搬过来了。
杜宇提亲,保媒的竟然是莫风的亲爷爷。
这都什么和什么!





神帝的小阎妻 第34章 族规
两日前,距临螟城三十里外,荒郊。
一队人马疾行,六匹神丰俊逸的铁面青角马将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围在中间,马车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身着深青色长袍,和刘奎又两份相似,只是面目柔和,唇角带笑,看起来比刘奎要好相处许多。
他便是三长老手下最受看重的人——刘偌,和刘奎有那么一点点的血缘关系,刘奎能走到三长老身边多亏了他的照拂。
为首的仆从的打马走到车窗边,恭敬的说道:“偌掌事,再有半日便能抵达临螟城,现下天色已黑,是继续赶路,还是临时扎营明日再走?”
夜晚的玄武大陆是很危险的,虽然临螟城的地理位置比较偏,临近除了螟山以外并无其他身上丛林,而螟山中的妖兽从不下山肆虐,但是以防万一,很少有人在晚上赶路。
他们都是三长老手下的精锐,艺高人胆大,所以并不在乎,全看刘偌的安排。
刘偌看了看天,太阳还未下山,到家也不算太晚,便道:“赶路吧。”
他手里拿着对独莹和三长老接下来的谋算影响甚大的东西,交给三长老之前,多在他手里放一秒,都令他不安。
仆从领命,连晚饭的时间都没有留出,便继续疾行。
走出不到一里的路程,为首的仆从一扬手,示意众人停下。
众人警惕的四下搜寻,并未对为首仆从有任何的质疑,因为他的本命灵宝是疾风鼠,除了能使他速度更快以外,对危险的预知也出类拔萃,这一路上他们遇到数次危险都是在他的预警下转危为安。
风,吹的地上的小草沙沙作响,落日的余晖洒在草毯上,本是绝美的景色,此时却无人欣赏。
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宽阔的视野下不存在视觉死角,众人紧绷的神经慢慢松缓,就连为首的仆从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精神过于紧张,直觉出错。
忽然刘偌大喝一声:“掩住口鼻!”
仆从纷纷遵从,可惜已经晚了,刘偌坐在车中,气味传到他那里,外面的人早就已经吸了不知多少进去。
第一声‘扑通’的出现,像是一个信号,马上的人纷纷跌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刘偌屏息,拍碎车壁,飞身而出。
原本平静的地面纷纷炸裂,跳出十数蒙面之人。
对方并不掩气息,为首之人周身炼体后期的元气波动让刘偌有些绝望。
他大喝一声,“藏头露尾的鼠辈,我乃临螟城独家三长老座下掌事,尔敢拦我?!”
对方为首之人哈哈大笑,并不答话,一挥手,属下扑面而上。
十数对一,众多炼体初期外加一个炼体后期高手对一个炼体中期,碾压般的斗争。
一刻钟后,落日终于恋恋不舍的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只四散而落的马车残壁和裂开的地面证明了刚才的战争真实发生过。
……
刘偌等人的外出寻药便是秘密而为,一行人全部失踪,三长老心急如焚却不敢大动干戈去寻找。
杜家的突然登门,让三长老更是怒极不满,只能将刘偌等人失踪的事情暂时放下,前去应对杜家和莫家的突然到来。
独莹躲在门外将三长老和独城的话听了个满耳,知道自己的药已然是无望,外面杜家上门提亲的消息早就传遍了独家,别人不知道她与海螟城城主儿子的婚约,还以为她和杜宇是绝配。
独莹知道如果没有压制疼痛的药的话,九转回香草肯定和她无缘。
前有痛失灵草的可能,后有杜家逼婚在即,独莹脑袋一热,带着人冲进了独舞的安草斋。
这个时间正是独一针修炼的时间,听到门外动静,她刚把断生收回眉心,独莹就踹门而入。
独一针一看她身后跟了一群打手,当下便知今天是无法善了,索性她修炼一月有余,自觉进步神速,闲来也想找人练练手,验证一下自己连日来的收获。
独莹堵在门口,对独一针道:“独舞,现在你就去找族长,把九转回香草交给我,我留你一条狗命,不然,当初你怎么死的,现在我还让你怎么死!”
门外都是她的人,她说这些话也不怕被人知道。
独一针淡笑,“哟,怎么不装无辜了,你不是不承认当年把我推下悬崖的吗?!”
独莹冷哼一声,道:“既然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当年我能毁了你的修炼天赋平安无事,今天杀了你这个废物依旧能逍遥自在,看在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分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独一针冷哼一声,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让我吃罚酒吧!”
说着,独一针翻身上前,独莹知道她身手比自己灵敏,没有元力的她不是她的对手,连连后退,挥手示意身后打手,“给我上,别打死了就行。”
独莹的打手看起来人手众多,来势汹汹,但修为最高的也才炼体五层,他们只是独家的仆人,凭独莹还没有那么本事让独家的少爷小姐们出手帮她找独舞的麻烦,而且她也不敢让他们知道,她还是很重视自己的家族地位的。
独一针嗤笑一声,迎面向前,大笑朗声,“今天,我就拿你们来练练手了!”
“少废话,快快束手就擒吧!”一人挥拳而来,独一针脚下一顿,上身画圆,侧弯腰躲过他的拳头,手掌如拈花拂过,那人直觉眼前一凉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大声呼痛。
独一针又一脚踹开起身上前的仆从,众人看着倒在地上之人微微有些发愣,那人捂着眼睛的双手,从指缝里流淌出血液来,那可是眼睛啊,眼睛留这么多血,非死即残啊。
没人想到独舞小小年纪竟然下手如此之狠,只一招便弄瞎了对方的眼睛,不由心中震撼,面露惊恐。
独莹心中也害怕,却更加愤恨,大喝道:“等什么呢,给我上啊!连一个没有元力的小孩子都打不过,我要你们何用!”
仆人不敢再留手,纷纷运转元力,欺身上前。
独一针咧嘴一笑,那笑在那张略显稚嫩的白嫩脸蛋儿上显得有些诡异和惊悚。
接下来,众人就发现,独一针的身上竟然也出现了元气的波动。
独莹虽然不能施展元力,却能察觉到元气的波动,当下震惊,“你、你身上怎么会有元力?!”
独一针撅断一人的手腕,抬脚叫人踹出,大笑道:“你可以失去元力,我怎么就不能恢复元力呢!独莹,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滋味儿怎么样?!”
独莹难以置信,整个人有些晃神,踉跄着有些站不稳。
独舞经脉堵塞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是独家众所周知的废物,他们也许不记得她年幼时的惊才绝艳,却对她的废物之名记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废物身上充满了炼体六层的元力波动,其震撼程度可想而知,下手便都无法专注。
独一针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心性可比他们坚定的多,见他们走神,轻讽一笑,脚步辗转,竟无法发现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人便已经出现在了独莹的身边。
一把将独莹拉进怀中,一根银针刺入她的脖颈,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又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颈处,众人震惊竟没人怀疑她的武器从哪里来的。
“都给我让开,不然划花了莹姐姐的漂亮脸蛋,可就不要怪我了!”
这个院子里都是独莹的人,她做什么都不会传出去,独一针来之前,独舞没少被她这样欺负。
独一针可不会被欺负了还不吭声,既然她敢找她麻烦,她就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杜家下聘的消息她也知道,今天能护着独莹的人都在了会客厅和杜莫两家的人说话,时机简直不要更好。
她一路抵着独莹的脖子带她走到了练武场。
一路上跟着过来的下人和族人不少,练武场的少年少女们一看她们这样子纷纷停下修炼。
刘奎早得到了消息,匆匆跑出来,看到独莹被困,不由大喝一声:“独舞,你要干什么?家族内部不得自相残杀,你难道不知道吗?!”
独一针冷哼一声,朗声道:“家族内部不得自相残杀?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一条规定呢!”
刘奎怒道:“家族守则第一百三十六条,家族内部人员不得自相残杀,否则废全身修为,逐出家族!戒碑石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呢,你要装不知道吗?!”
独一针笑道:“我知道那里写着了啊,我还以为那都是些废话呢。”
刘奎气急,“你……你赶紧把人放了,不然我就要按族规处置了!”
其他人看独一针这发疯的样子,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她疯了吗?竟然藐视族规,还绑架了莹姐姐。”
“看来独莹的身体是真的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也不会被一个废人劫持。”
“跟来练武场的那些人不是七夫人的打手吗?怎么会在这里?”
独一针把别人的话当作耳旁风,笑着问道:“按族规?按族规的话,是不是先把独莹处置了,当年她把我推下悬崖,族长和长老们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包庇与她,将我海螟学院的名额给了她,美名其曰惩罚。那戒碑石上写的不是废话是什么!?”




神帝的小阎妻 第35章 公开
刘奎是当年真相的知情人,听到独一针竟然毫无遮拦的将这件事说了出来,想要阻拦,连声打断她后面的话,“胡说八道,族长和长老们英明神武,怎么会偏袒徇私,当年你自己掉下断崖,怎能无赖别人!”
独一针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若是独科和三长老等人在这里,估计连给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偏偏此时他们都在会客厅,被杜莫两家绊住了手脚,才给了她发挥的余地。
“哼,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就让独莹来告诉你们答案吧!”她动作粗鲁的一把抓住独莹的衣领,将人揪着拉到身前。
刘奎恼怒她不听话,还要继续闹,大喝一声,“放肆。”说着便要倾身向前将她抓住。
独一针一手抓着独莹,元气运转于腿脚,动作轻盈的仿若在飞燕轻点湖面,闪身躲过刘奎的抓捕,还有闲情逸致拍拍独莹的脸蛋,道:“来,说吧,把当时的真相说出来。”
独莹像是被吓住了,哆哆嗦嗦的开口将当年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当年独舞才五岁,她9岁,明明她比独舞的年纪更大,也更听话懂事,可家族里的人却更喜欢独舞,小孩子们喜欢和她玩,大人们看到她也都夸她天赋高,甚至说以后独舞会给独家带来辉煌。
有一天她听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说海螟城主家给了他们临螟城分支一个进海螟城进修的名额,而名额毫无悬念的落在了独舞身上。
她不甘心,觉得自己明明处处比独舞强,年纪又比独舞大,凭什么名额要让给小的不给她。
所以她告诉独舞她在螟山找到了宝藏,她们素来关系很好,独舞不疑有他,又从未去过螟山,便被她骗去了郊外的一处断崖,然后她趁她不注意将她推了下去。
独莹十分疯狂,说到这里不顾脖颈的刀子,哈哈哈大笑起来,“我本来只是想让她受伤的,只有她受伤了,去海螟城的名额就是我的了,谁知道她竟然被毁了经脉,哈哈哈哈哈真是冥皇保佑,是天意,这都是天意,天意让独家的天骄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独莹!!!”
独莹的话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刘奎在内。
他一直以为独莹当初会把独舞推下断崖是一时失手,却从未想过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她的谋划。她当年才九岁,一个九岁的小娃娃,竟然能下如此狠心,将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推下悬崖,这是何等狠心毒辣。
连刘奎都如此想,更不要说练武场这些还依偎在家族的羽翼下未见过风雨的少年少女们,他们只觉得浑身发冷,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甚至有人暗自庆幸自己从未和独莹争过什么,否则当初的独舞会不会就是此时的他们。
也有人想到自己曾经受过的无名迫害,偶然得到的炼体之物,明明没有上报家族,可最后都被家族收缴。
最后都是独莹跑来安慰他们,用价值不足百分之一的东西弥补他们,他们还对她感恩戴德,却从未想过,家族是怎么知道的,高层又怎么会看的上小小修缘期使用之物。
众人看向独莹的目光都变了,可独莹的话却没有结束,像是要印证他们的猜测一般,她将自己这么多年来做的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将独舞推下断崖,她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海螟学院的进修名额,独莹像是进入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争我夺,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她做的都是对的。
后来,为了一株无垢草,害得独酌葬身妖兽之口,被三长老狠狠的惩罚了一顿,她才有所收敛,却只是做的更加隐蔽,不留把柄。
“我掐死了她,然后把她推进了河里,她应该死了才对,她怎么会还活着呢,一定是我下手还不够狠,我应该往她身上扎几刀再把她推进河里,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我错了,我做错了呜呜呜呜……”说着独莹大哭起来,不是悔恨自己曾经做的那些恶毒的事情,却是悔恨自己当初下手没有更狠一些。
这人,简直丧心病狂!
“独莹这种人有什么资格继续呆在家族里,小酌当年才10岁,他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狠毒的对他!”喊话的人是独酌的哥哥独醉,也就是当初独一针在树上听八卦的那个少年a。
他是最早发现独莹不对劲儿的人,他的弟弟不是个冲动的孩子,更不会不自量力的兽口夺草,既然他敢去拿无垢草,肯定是有完全的把握才是。
他先前一直怀疑,却从未往独莹身上联想,直至去年独嫣儿说漏嘴,他才知道独莹当年能在家族大比上大展风头是因为她临近大比突破修缘六层,而助她突破之物,就是无垢草。
家族给予他们的资源都是公开透明的,无垢草也不是常见草药,算算时间,她得到无垢草突破,和他弟弟独酌死的时间相差不远。他弟弟死了,无垢草失踪了,而独莹却得到了一株无垢草,这足够他怀疑她。
这么多年来,他冷静的观察她,比其他人都了解独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他没有证据,不能为弟弟伸冤,如今独莹自己亲口承认,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万事开头难,有第一个开口的人,自然后面就简单多了,众人纷纷指责独莹,要求家族长辈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些人中有的自然是家族旁支,地位不重,可有的却掌握着家族大权,更何况如此多人,就是三长老亲自在这里也不敢公然包庇独莹。
刘奎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独舞的手脚,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独舞放下架在独莹脖子上的刀,其实来得路上她便将独莹催眠了,独莹完全掌握在她手里,这刀的作用可有可无,只不过是防备他人偷袭她罢了。
此时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谅他们也不敢偷偷动手,她一把抓住独莹的后衣领,扯着人被众人簇拥着前往会客厅。
此时的会客厅中。
杜莫两位族长端坐上首,莫渊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品茶,他是跟着杜家来的,杜宇和莫风打架,杜宇重伤不愈,至今未醒,他们莫家可是赔了杜家不少的灵药元晶,更是答应他亲自为杜宇和独莹保媒,这才平息了杜家的怒火。
独莹这妮子是个祸害,若是之前为了她的修炼天赋,他倒是不介意自家孩子追求她,可如今独莹身患奇病,连元力都无法使用,他们莫家可不收她。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当然是从卜药子那里知道的,临螟城四大家族都和丹殿交好,卜药子更是人缘极好,谁也不得罪,若换成旁人,他自然不会说话,只是早年间他曾帮过卜药子一个大忙,才得到了准确的消息。
至于杜家知不知道实情,和他有什么关系,若是知道,他帮忙保媒,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知道,杜家要走了他们莫家如此多的东西,活该他们倒霉。
三长老和杜清明对坐,冷声拒绝道:“这件婚事我们不能同意,独莹年纪还小,现在还在海螟学院上学,怎能早早定下婚事。”
三长老的话已经足够撕破脸皮,就差指着杜家的鼻子说他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杜清明也不生气,笑着看向独科,道:“我既然请来了莫族长来保媒,足见我杜家的诚意。临螟城谁不知道,我孙儿杜宇和莫家莫风小子二人对独莹丫头情有独钟,而独莹丫头也从未拒绝过他们的追求,少年慕艾,人之常情,我这个做爷爷的,少不得要为后辈儿多操操心。”
放屁!
三长老差点拍案而气,要脸不要,杜宇和莫风追求独莹是不错,可又没有人逼着他们追,现在怎么样?小的追不上,老的来逼婚吗?
接收到大长老稍安勿躁的眼神,三长老把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大长老看了独科一眼,见独科半闭着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坐在上首,心中轻蔑的冷哼,开口说道:“杜族长,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在前,您就算请了莫族长来保媒,莹丫头的长辈不同意,这事儿也是成不了的。再说回来,我们独家不是独断专行的家族,莹丫头若与杜宇两情相悦,我们也不是不能通融,但是莹丫头显然对杜宇无意,杜族长今日所行,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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