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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独一针的手按上去,像裹在钢铁上的丝绸,硬邦邦的,触感却很好,她觑着沧伐的表情,小手在上面划来划去。
沧伐唇角笑意更深,黝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的视线,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又仿佛无尽海底的深渊,深不可测,神秘危险。
“呿,没劲。”独一针一甩手,故作不高兴的转过身去装作准备热水,小脸飘起了好看的红晕却不自知。
沧伐抬手捂住唇瓣,好看的眉眼变成了弯月,黝黑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戏谑和满足。
“你摸我,还说我没劲。”沧伐的声音低喃的从身后传来,带着淡淡的委屈和可怜。
独一针轻咳两声,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催促道:“还不快点,一会儿水都凉了,让你洗凉水澡!”
沧伐推着轮椅凑近她,伸手拉她的手腕,轻轻晃动,继续委屈巴巴,“我早就脱好喏。”
独一针是被电了一般甩开他的手,又觉得自己反应太激烈,忙往回找补,“脱好了就赶紧洗。”手抬起来,却不知怎么的落不下去了。
沧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面上一本正经,眸中满是戏谑的问道:“怎么了?”
独一针垂下来,像以往一样手穿过他腋下,将人扶起来。
沧伐最喜欢这个时候,耍无赖一般将自己靠在她身上,娇娇小小的人力气却不小,他即便故意放纵自己靠在她身上,对她来说也轻而易举的可以将他扶起来。
‘哗啦啦’水声响起,独一针背对着屏风,瞅了瞅那张床,忽然就觉得燥热起来,打开窗户站在窗口吹风,好半响才把脸上的热意压下去。
“我洗好咯。”那家伙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独一针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愤愤的关上窗子,也不知道气谁,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来了来了!”
如掌柜所说的那般,独一针确实不打算在客栈住下,他们旅途劳顿,两间中等房太过委屈,夏子黎倒是可以送回皇宫,他们三人倒不如找个宅子租下落脚,方便且舒适。
皇都的宅子多,如冥城一般,越是大城镇中元气越是浓郁,这回沧伐不需要隔绝元气,相反他修炼还需要,他们又不是缺元晶的人,独一针大方的租下了一处元气浓郁的三进院子,着人来打扫准备,他们便去了城中口碑最好的酒楼吃散伙饭。
散伙饭是独一针的说法,夏子黎却是没打算和他们散货,反而一直在和他们强调以后他们在大夏的吃穿住行都包在他身上,以前他得藏着掖着,如今他回到皇都,一定让他们过得舒服。
贪狼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勾住夏子黎的脖子,满怀同情的说道:“还是算了吧,我觉得你还是待在皇宫对我们来说更安全。”
这话是实话,实话都不太好听,不过这三年他们关系也变的亲近起来,夏子黎知道他没有恶意,倒也不介意,只是有些愧疚的说道:“我害的大家一路奔波,理应补偿你们的。”
独一针偷偷拿起沧伐的酒杯抿了一口,辣的直吐舌头,道:“补偿什么,送你回来是当年答应好的。”





神帝的小阎妻 第244章 倥偬
正说着话,包间门被敲响,独一针朗声道:“进。”
小二单手端着托盘推门而入,手脚飞快的把菜肴酒壶放下,还殷勤的给他们倒上了酒,这才退出去。
贪狼举着筷子说道:“好久没被这么伺候过了,真是想念。”
他们在黑城的时候,虽也有奴仆,但因为贪狼和独一针都很注重个人隐私,对城主府仆人用的不多,大部分时间他们在松涛苑中都是自己动手。
所以贪狼这番感慨倒也没错。
贪狼举起酒盏,朝夏子黎示意了一下道:“相处三年,祝好。”
要让他说出更感性的话来,贪狼还真说不出来,但这三年他和夏子黎的关系处的颇为亲近,被独一针或者沧伐伤害了的贪狼经常去找夏子黎寻求安慰。夏子黎虽是皇室子嗣,性格却意外的随和宽厚,贪狼这种说话大大咧咧,做事不经大脑的人,也就他能和他和平相处。
夏子黎连忙端起来,一时间竟然有些无言,回来的路上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赶紧回到皇都,可到了皇都,他却有些踟蹰,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但一想到身边有他们,他的心便是安定的。
他没想过他们会和他道别,他觉得到了皇都,他恢复了身份,就能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他们可以在皇室的庇护下过的更好,但贪狼这句‘祝好’却完全打破了他之前的念想。
他们是真的并不想和他有所牵连。
甚至过了今天,以后见面,便是陌生人了。
夏子黎的眼圈有些红。
贪狼愣住了,放下酒杯连忙道:“你怎么了?诶诶,你个大小伙子,你哭什么?!”
夏子黎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们嘛。”
独一针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再说了我们还打算在皇都好好逛逛呢,怎么也住一两个月吧。等我们走的时候你再哭也来得及。”
夏子黎从十三岁便跟他们生活在黑城,这三年是他短短生涯中最心情最放松的三年,不必时时警醒,不用提心吊胆身边人的陷害,不用恐惧父皇一句话对他和哥哥母妃造成的影响……他有些舍不得。
“嗨,我说错了,来来来,喝酒喝酒,好不容易把你平安送到皇都,咱们庆祝一下还不行嘛。”贪狼连忙改了口。
独一针瞄着了沧伐,小手去摸酒杯。
沧伐伸手按住她的小手。
“我就喝一口,庆祝一下嘛。”
沧伐端起来递到独一针面前,“我拿着,你喝。”
独一针要是知道有今天,当初她一定不贪杯误事。
看到这一幕,其实夏子黎三人都不要清楚其中内情,只知道去年年底的时候,月姬送了独一针两坛自己亲自酿造的果酒。
虽是果酒,却是烈酒,后劲很大,独一针抱回来没和他们说,自己一个人抱着酒坛子自饮自酌喝了一晚上。
他们闻着是果酒便没有在意,当天晚上独一针就被沧伐带回了自己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不清楚,只知道第二天沧伐的脸色难看的要命,独一针倒是春风满面,但对当晚的事业是闭口不言。
从此独一针和沧伐就开始了你偷我防的酒水争夺大战。
独一针刚才偷摸喝了一口,知道这酒甘冽醇厚,更知道沧伐不会让她把整杯都喝掉,看着眼前小小的酒杯,一口叼住酒杯边缘,就要往嘴里倒。
结果沧伐还没来得及用力抽回去,独一针的动作一顿,仰头后退,抬手打掉了坐在他身边的夏子黎手中的酒杯,顺带着贪狼也没喝进去,旁边的纯佑更不用说了。
“怎么了?”贪狼看着夏子黎狼狈的样子,不由惊讶道。
独一针从不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这般做只会有一个原因,这酒……
“酒里有毒……”独一针的话音刚落,咻咻几声,几根利箭从窗户和门子分别飞了进来。
沧伐反应最快,掀翻桌子挡下利箭,紧跟着一伙黑衣人破窗而入,显然是见他毒酒一策不成狗急跳墙之举。
“嘶……”独一针夸张的倒抽一口冷气,引得沧伐担忧的朝她看去。
独一针正瞅着地上被箭刺破的酒杯心疼,虽然有毒,但也是好酒啊,加点料还是能喝的嘛。
她只顾着可惜那点酒,却没注意自己手背被溅起的碎片划出了一道血痕。
那血痕,刺伤了沧伐的眼,让他的眸中立时便添了几分狠厉与阴鸷。
下一瞬沧伐手中出现了一把黑色的扇子,正是独一针之前时长把玩的那把,玩够了她就还给了沧伐。
贪狼看到扇子的瞬间,拉着夏子黎连连后退,直退到沧伐身后数步,紧紧贴着墙壁才不得不停下。
独一针一缩脑袋刚要躲,便被沧伐伸手拉倒怀中,直接半跪在他轮椅的踩脚上,脑袋被他扣在怀中,啥也看不到,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一阵凉风从身后吹来,吹得独一针的头发四散飘落。
她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动了动脑袋,察觉到按在她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没有让她起来的打算,索性以歪屁股直接坐到了他脚上,这个姿势更舒服。
独一针后脑勺没长眼,看不到发生了什么,贪狼夏子黎和纯佑却看得真真切切,夏子黎忍不住朝贪狼感慨了一句,“你原来真的是天才炼器师啊!”
“啧,这话说的。”贪狼不高兴了,好吧,其实他也没真的见识过倥偬的威力,毕竟从炼制出来就一直放在他手中没舍得给别人用过。
此时也被吓了一跳。
好好的三层小楼,从他们二楼开始房顶全都没了,齐根而断,连点残渣都没留下,干干净净,若非空气中残余着未落的尘埃,恐怕人们都以为小楼原本就是这副样子。
沧伐手拿着黑扇的手动了动,半空中凝结仿若恶魔降临的巨大黑影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小小的无害的一把黑色小扇子。
贪狼松了一口气,道:“咱、咱们要不走吧。”
把人家店弄成这样,黑衣人连点肉渣都没剩下,他们可还在呢。
夏子黎走过来,轻声道:“快走吧,一会儿皇城卫就要来了。”
沧伐没出声,独一针抚着轮椅扶手抬起脑袋来,别人不知道,趴在沧伐怀里的独一针却察觉到了他的情况,这丫明显元气耗损过渡,此时若不是坐在轮椅上,早就瘫软在地了。
她不明白他今日怎么如此暴躁,几个黑衣人竟然让他动用倥偬教训,但为了他的形象着想,她还是决定回去等没人的时候再问。
塞了两块元晶到他手中,独一针站起身来,在鼻前扇了扇风,满室灰尘,不走吸一脸土,她走到沧伐身后,推着轮椅道:“走吧。”
等皇城卫赶到的时候,除了满是狼藉以及地上地上看不出是何物的污渍,空无一人。
谁也没想到夏子寅竟然会在皇都对夏子黎动手,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以防万一,他们也没有和夏子黎多相处,除了酒楼,直接将人送去了二皇子府。
看着夏子黎被二皇子府的下人迎进去,他们这才离开。
贪狼唉声叹气抱紧自己,道:“养了三年的崽儿送人了,还真是舍不得呢。”
独一针推着沧伐,此时沧伐脸色已经好看了几分,体内元气虽未充盈,却也不像之前那般软弱无力。
“你不是要找你的朋友吗?打算什么时候去?”她是真的很好奇,贪狼喜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竟然能把一个技术宅迷的五迷三道。
贪狼却不着急,兴致勃勃的说道:“再等等,过了夏帝的诞辰便是她的生日,到时候我再出现送她礼物,她一定很感动,说不定……”
“说不定就答应和你皆为伴侣了呢。”独一针把他后面的话接了下去。
贪狼闹了个大红脸,小声辩驳,“才不是呢,我们是纯洁的友谊。”




神帝的小阎妻 第245章 二娘
“是是是,你最纯洁了。”独一针哼哼两声,对他这磨磨唧唧的性子颇为看不上,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也别暧昧,干嘛扭扭捏捏凭白耽误彼此时间是不是?
两人斗嘴,沧伐一般不参与,今天也一如既往地沉默,手却一直拉着独一针的手。
独一针一手推着轮椅,一手被他抓着,虽然看到了手背上的刮痕,但血都不流了,并不在意。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别扭,她走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对沧伐道:“没事,回去涂点药膏就好了。”其实不涂药膏也能好,武者的自愈能力很强,不过沧伐一定不会同意的。
这三年来要说沧伐最大的变化,独一针绝对可以大言不惭,臭不要脸且理直气壮地说:对她的身体异常关心!
不说平时磕了碰了,就是被虫兽咬一口,他都能气愤的把方圆一里之内的虫兽都弄死。
诡异的让独一针十分不能理解。
但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独一针现在活得可精致,可在意了呢。
沧伐的表情还是很不好看,拉着她的手不说话。
一般这个时候贪狼是不会插嘴他们之间的谈话的,说什么呢,没啥好说的,就是觉得腻,像是被人塞了满满一大口糖一样的腻。
独一针无奈,三人重新上路。
听到她无奈却带着纵容的叹息声,沧伐勾了勾唇角,可看到她手背上的伤,笑容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刚才的饭根本没吃几口,夏子黎和纯佑回了二皇子府有吃有喝,他们也得去找点吃的啊。
之前那家酒楼所在的街道被封住了,他们拐道直接去了另一条繁荣的街道。
这条街上酒楼不少,但小摊贩很少,两旁市列多是文玩书画成衣饰品等店家,两条街虽然只隔着一条街,气氛却截然相反。
之前那条街上人们行色匆匆,面容肃穆,就是店家也没有站在门口拉客人进去的。但这条街却截然相反,热闹非凡,小摊贩遍地,吃喝玩乐什么都有。
“这里倒是热闹。”贪狼嘿了一声,拉过一个行人,好奇的问道,“旁边街都闹成那副样子了,这里怎么还这么热闹啊?”
行人打量他们几眼,见他们衣着不俗,身上虽未有元气波动,却神色自信从容,想来不是佩戴了遮掩修为的宝具,便是天生身份尊贵,当下便热情的指着街道深处给他们解释,“几位刚来皇都有所不知,这条皇都有名的元禁街,您再往前走十米就能感受到,街道里面没有丝毫元气,就连武者体内的元气也会被压制。这里安全的很,一般小打小闹出不了事,所以是皇都中最为繁华的地方,外面闹的再大也影响不了这里。”
行人见他们露出惊讶的神情,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有和他们说了许多元禁街的八卦,什么传说元禁街底下埋着万年前枯骨尊者的宝具啊,什么元禁街上曾经来过无数皇亲贵戚啊,什么夺造化期的大能在这里被揍成狗啊……
说的独一针对这个地方都好奇了起来,送走了话很多的行人,三人快步进了元禁街。
独一针推着沧伐,自然是沧伐先一步进入了元禁街,进去的瞬间他便按住了独一针的手,独一针默契的停下脚步,低头看他,“怎么?”
沧伐闭目感受了一下,调动身体的元气,目中闪过一丝疑惑,紧跟着看向旁边也走进来的贪狼。
贪狼正惊奇的原地蹦蹦跳,满脸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胳膊腿,惊讶道:“真的禁元诶,我完全感受不到元气的存在,体内的元气也像是消失了一样。原来没有元气是这种感觉的啊,像身上背了一块大石头。”
见贪狼没什么异样,独一针好奇心起,往前走了几步,也跟着新奇起来,所谓的背着一块大石块,其实就像留着长头发很久之后忽然剪成了短发,开始就会觉得很轻松,等适应一下就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沧伐靠坐在轮椅上,看着独一针问道:“完全无法调动元气吗?”
独一针点点头,随即奇怪的看向他,这问话不对啊。他们什么样子,他也应该有同样感觉才对,为什么他一副求证的奇怪态度。
沧伐不着痕迹的摇摇头,摸了一下手指上被她塞了不少元晶的空间戒指,手掌一翻,掌心就出现了一块元晶,随即又被他收了回去。
独一针和贪狼两人面面相觑,动用空间宝具是肯定要使用元气了,虽然微弱,但却其不可,他们见他拿的出来,也纷纷试了试,空间宝具毫无响应。
沧伐却能。
这说明什么?说明沧伐的在这里体内元气不受限制,或者说受的限制不如他们这般大。
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因为什么,沧伐身上发生的神奇事件这也不是第一件,恐怕和他体内的阴阳双鱼丹也脱不开关系,但那玩意儿独一针这个制作者自己都不清楚,旁人就更不知为何了。
“走走走,赶紧吃饭去吧,我都快饿死了。”贪狼笑嘻嘻的岔开话题,叫唤道。
独一针这边刚要点头,便听身边传来一声嗤笑,“呿,三个乡巴佬!”
恶意明显冲他们来得。
三人朝那边看去,来往行人甚多,但那人面朝他们,身后跟着两个女侍,并不为自己的话被当事人听到而感到惊慌,见他们朝她看去,反而狠狠地瞪了回来,“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哦,不对,一个乡巴佬,一个贱皮子,还有一个残废!”
三人都不是会被别人言语激怒的人,可那是被咒骂的对象是他们自己的时候,沧伐可是容不得别人对独一针有丝毫的冒犯。
那姑娘话音刚落,贪狼紧张的朝沧伐看去,独一针的手一把按住他放在扶手上的手,低声道:“别动手。”
被独一针柔软的小手轻轻按住,沧伐心情好了几分,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反手抓住她的小手捏了捏,乖乖不动。
“这位……丑八怪,你谁啊?”独一针对这种人从不客气。
那姑娘说实话并不丑,肤色是健康的蜜色,整个人浑身写满了活力,只是刁蛮任性在熟人长辈面前是可爱活泼,在对这陌生人的时候就是没礼貌没教养。
而沧伐三人显然是不认识她的。
“你说谁是丑八怪!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长得妖妖娆娆,一看就不是正经地方出来的狐狸精!”
这姑娘一开口,原本小姑娘家的娇俏可爱就都没有了,反倒更像个泼妇。
“刚才我还很好奇你无缘无故为什么忽然对我们口出恶言,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丑八怪对长得比自己的好看的人羡慕嫉妒恨啊。”独一针笑眯眯的,半点不生气,衬的那姑娘更加不堪。
看热闹是人类的本能,尤其是在元禁街这种不分武者普通人的地方,相对更加安全,看热闹的人就更多。
就他们说话的功夫,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这姑娘显然是这条街的熟客,有那人是她的人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喊道:“哟,二娘原来是因为自己长得丑才欺负人家的啊,也是,人家是比你长得好看。”
“真有意思,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不好看关她什么事,她不是天天追着宋三屁股后面跑吗,今天怎么没跟着?”
“哈哈哈哈……”
二娘脾气刁蛮,在元禁街没少仗着宋三的势得罪人,如今和人起了冲突,自然不乏人趁机讽刺几句。
独一针朝人群中扫了一眼,刚才说话的虽是男子,却都站在几个衣着出众的小姑娘是身后,观其衣着,显然也是家世不菲。




神帝的小阎妻 第246章 是谁
“孟罗,我跟在谁身后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看她不顺眼我愿意找她麻烦!怎么,看这个狐狸精长得好看,所以眼珠子挂她身上摘不下来了?”二娘气恼的朝人群中一白衣男子喊道。
被叫做孟罗的男子紧张的朝身边姑娘看了一眼,见她并不介意,这才松了一口气,指着二娘喊道:“是谁眼珠子挂人家身上摘不下来?你找人家小姑娘麻烦不就是因为宋三那个孬货多看了人家两眼?你以为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这皇都里因被宋三多看了两眼被你迫害的姑娘还少吗?!”
二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尖叫道:“你放屁!宋三才不会看上这种人!”
独一针忽然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朝那边看目光的主人是谁,就听一声哀嚎从旁边茶社二楼而窗口传来。
独一针下意识的看过去,一青年捂住眼睛半靠在窗边哀嚎,紧跟着指缝间就流出了血来。
青年穿着米黄色的长衫,此时衣襟前已经沾染上了血渍。
他的哀嚎声尖锐刺耳,引得楼下众人皆朝他看去。
“叔呈哥哥!”二娘看清那人是谁,顿时尖叫起来,推开人群朝楼上跑去。
刚才看热闹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愤愤露出意味深明的表情,面面相觑紧跟着也上楼去了。
独一针三人没动,等人们都挤到了茶社里,独一针轻声问道:“你做的?”
沧伐理直气壮地点点头,“他看你。”
贪狼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眼睛,他可没少看她啊。
“他的眼神太恶心。”沧伐淡定的说道。
独一针懂他的意思,再说,不过是伤了他一双眼睛嘛,无所谓的。
“没人看到吧?”这才是独一针关心的。
她还想在皇都多玩两天,不想这么早惹麻烦。
沧伐拉住她的手,眼巴巴的说道:“当然没有。”
“走,过去看看。”独一针走到他身后推轮椅。
贪狼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之前在黑城他不是闭关研究就是去城中找灵感,而沧伐也天天忙于修炼,那时候还没发现这两人这么腻味,来皇都的路上也是忙着赶路,如今到了皇都他才发现这两人呃……不对,应该是沧伐对独舞实在是太粘了!
简直不正常!
三人挤到茶社门口,宋叔呈已然被抱了出来。只见他满身是血,尤其是面部已然被血染红,人昏了过去被自家男侍抱着。
男侍也顾不得其他,护着自家少爷就往外走,赶着回家去治疗。
出事当时他们就在宋叔呈身边,因为元气被压制,灵识也无法使用,他们根本没察觉到危险,更不知道宋叔呈是谁伤到的。这里是元禁街,他们倒是想当时附近的人都拦下来,但不说里面多少各府少爷小姐,光是行人就多不胜数,他们就是敢拦也没有那么人手。
看热闹的人一见宋叔呈伤的如此严重,也都有些心惊,宋家也算是皇都老牌家族,树大根深,虽然宋叔呈这一代子弟没个有出息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平时最多闹些口角,真的将人伤到如此程度是绝不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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