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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君子演义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晴了
张善相身下座骑,距离府邸尚有十数步时,郡太定王唯,河内杨氏的族长杨昆就已然恭敬地朝着他深深一礼。
“哎呀,二位快快免礼,不必如此。”张善相笑眯眯地勒住马头翻身下马道。
寒暄两句之后,杨昆上前一步,刻意地压低了声音在张善相耳边道。“今日听闻太守要宴请将军,杨某特地花了大价钱,从东都买来了一位姿色妙曼的歌姬。
传闻是当年楚国公府调养出来,一会请将军好好鉴赏……”
向来好色,不到半年就纳了三房小妾的张善相听闻是楚国公府调养出来的,不禁食指大动。
当然便与王唯、杨昆一同迈步入府,而他麾下的那数十名心腹亲卫,除了四人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张善相左右之外。
其余人等,一如过去前来赴宴时一般,散开在守在这太守府门内外。
随着几人的到来,很快,厅内开始飘扬起丝竹之声,而一位眉目如画,身材凹凸有致的妙曼歌姬,且歌且舞起来。
而在这间厅室的后方,数十名黑衣人悄然地沿着墙壁,将整个厅室围住。
府内的几座房屋之内,或三五十,或一二十名披盔带甲,杀气蕴然的镇抚军精锐,正在沉默地或坐或卧。
为首的军官,则蹲在房门处,透过门隙窗缝看向某处,等待着动手的信号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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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君子演义 第609章 若不愿降,借君项上人头一用(更新求订阅求投票)
第609章
美酒,美人,美妙动听的歌喉,妙曼的舞姿,一切都那样令张善相心神摇曳不已。
不知不觉间,已然半坛美酒落了肚,这位舞姿妙曼,眉目传情的美人儿实在是让人垂涎。
王唯那张一直挂着笑脸的脸庞上,不知不觉间,已经挂上了几许焦色。
而就在此时,王唯看到了厅门外出现了一个心腹手下,这位气喘吁吁的心腹手下朝着王唯比划了一个手势之后。
王唯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转过了头来,朝着杨昆微微颔首。
杨昆从王唯那里得到了确定的信号后,放下了手中的美酒,吸了口气定定神,轻轻击掌。
随着音乐声一滞,美人这才款款一礼,之后,便在几位伴舞女子的相伴之下,离开了前厅。
在那黄昏的光线里,身影显得朦胧而诱惑……
“咦?王太守,她怎么就走了?”张善相看着美人儿款款而去的背影,有些不乐意地问道。
杨昆呵呵一笑,朝着张善相一礼解释道。
“将军勿怪,是老朽让她赶紧去重新补一补妆容,一会也好会将军亲自侍酒。”
张善相不由得一乐,拿手指了指杨昆。“哈哈,还是杨老先生知我。”
“那是自然,不知将军喜好美色,贪恋美酒佳肴,本官与杨老,也不会有机会请君入瓮。”
“???”张善相一脸懵逼地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王唯,这话嘛意思?
还没等张善相醒过神来,十余名黑衣人就出现在厅门口,十余张已然开弦的硬弓,全部都对准着张善相还有他身边的四名护卫。
这还不算完,从王唯的身后,涌出来十余名这位太守的心腹护卫,全部都环首刀出鞘,将王唯和杨昆护在身后。
“王唯!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生生被眼前的场面给吓得清醒过来的张善相脸色微白,强自镇定厉声喝道。
“你们若是玩笑,还望适可而止。”
“张善相,你不必大声嚷嚷……”王唯抚着长须,站起了身来,话音未落。
就听到了前厅外面传来激烈的厮杀之声,这下子,张善相如何不明白,分明今日这场诱使自己前来的佳人盛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圈套。
身边的四名护卫已然长刀出鞘,护在张善相左右,可是面对着越来越多涌入厅中的黑衣人与太守府护卫。
面对着那些张开的硬弓,还有一柄柄雪亮的环首长刀,此刻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绝望。
张善相无可奈何地推开了身前的护卫,面对着这么多的敌人,哪怕是自己有万夫不挡之勇又能如何?
“王太守,你我素无仇怨,若是有什么误会,你只管直言。”
“你我的确无怨无仇,只是,王某当初降李密,实乃是为了护得河内郡数十万黎民百姓,情非得已这才委身从贼。”
“而今,镇抚军精锐已抵城中,河内郡已不再是尔等容身之地。”
“镇抚军……李靖他攻过来了?!”张善相不由得脸色大变,难道说,东都那边出了什么大变故不成。
“张将军,你不用套话了,你若是愿意归降,老老实实随老夫前去劝降城外的瓦岗寨兵马也就罢了。”
“若是不愿意降,那王某就不客气,只能借君项上人头一用。”
张善相眼角一阵抽搐,勉强一笑。“王太守,你何必如此逼迫张某……”
王唯呵呵一笑,张开五指,缓缓地开始屈起拇指。
“降与不降,只在张将军一念之间,我屈五指,五指之后,若是将军不降,那就只有请将军归天。”
“王太守,你若是能够放张某出城,张某定不理会此间之事,也不会回营,如何?”
王唯并未答话,而只是缓缓地屈起了食指,双目灼灼地死盯着那汗出如浆的张善相。
当王唯屈到第四根手指之时,张善相一咬牙根,狠狠地跺了跺脚。“罢了,我降……”
听得此言,王唯亦是松了口气,失声笑道。“这才对嘛,看来张将军果然是……”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原本一脸沮色的张善相狂吼一声,脚踏案几腾空朝着自己跃来。
就在这一瞬间,十余只箭不约而同的离弦而出,除了几支箭没有命中,至少有七八只箭矢命中了张善相。
可是却未能阻止腾身在半空的张善相。
看着那张狰狞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不过是个普通文人的王唯一时之间手足冰凉,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几柄横刀纷纷撩起,就是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最后还是后方几杆长矛狠狠地扎过去,这才将那已经拔刀在手,不知道是想斩杀还是挟持王唯的张善相给生生捅退数步。
“这贼子够苟的,居然在衣物下面藏着软甲。”
其中一名伪装成护卫的镇抚军老兵精锐步上前去,长刀一摆,撩起了张善相的衣襟,看到了那之前被衣物遮盖的链甲。
那已经被长矛捅入了腹间,犹自倒在地上挣扎的张善相,看到了对方高举起了雪亮的长刀,当即嘶声道。
“我降,我真降……”
“晚了!”刀光随着话音落下,一颗双眼圆睁,表情狰狞的头颅滚落到了一边。
老兵提起了张善相的头颅,转过了头来刚要向王唯说些什么,却听就了一阵呕吐声传来,却是那位河内杨氏的家主杨昆。
这位娇生贯养的杨老汉,哪里见过这等人头滚滚落地的场面,只是呕吐,没有尿在当场,已经算得上是他的心理抗压力能很坚强了。
而王唯虽然脸色有些惨白,可好歹挺住了,朝着这位老兵精锐恭敬地一礼。
“多谢王郎将。”
“太守不必客气,咱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这位镇抚军的郎将还了一礼之后问道。
“嗯,有劳王郎将,将此贼头颅高悬,传阅诸门,令他们早早归降……”
“诺!”
河内城东门处,此刻,散落的棺材已经清理到了路旁,谢登映立身于城头,数了数箭壶之中仅剩的几只羽箭。
目光扫过城上城下那些死伤的瓦岗寨士卒,看向传来厮杀声的远处。
镇抚军的精锐,正在沿着城上和城下,向着另外几门疾速逼去。
而同一时刻,王君廓勒住马头,打量着前方,此刻,位于河内城北的瓦岗寨大营,已然燃起了大火,营中乱作一团。
王君廓高高地举起了凤嘴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边的镇抚军精锐们。
“弟兄们,随我破营!”
“诺!!!”




隋唐君子演义 第609章 将军我觉得,似乎不用咱们动手了(更新求订阅求投票)
第609章
“将军,将军,有敌情!”伴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叫,还有那不停敲响的警钟声。
负责看守济水桥的温古城守将良平,骂骂咧咧地扔下了碗筷冲出了这温古城唯一像模像样的大屋,快步登上了城头。
借着晚霞的余晖,良平看到了东面的地平线上一只军队,正缓缓地向着这边近逼而来。
“镇抚军?!”良平努力地瞪圆了眼睛,努力地辨认着距离温古城尚有数里的这只大军的旗号。
“将军,正是镇抚军。”气喘吁吁地从城外赶回来的探马朝着良平禀报道。
“至少得有一两万人马,而且打的旗号是李字旗。”
“镇抚军,李字旗?”良平的眼角都立了,卧槽!镇抚军,不就是靖难军吗?
李字旗……在东都附近,能打出李字旗号的,除了咱们魏公,也就镇抚军的统兵大将李靖。
李靖,李大佬你这样好吗?你特么不在黄河南岸好好的呆着,窜这边干嘛来了?
“哪个混帐玩意,居然让李靖都跑到北岸来了……”良平小声地嘟囔了句。
“将军,我们怎么办?”身边的一名旅帅抹了把冷汗,看着那地平线缓缓进逼的镇抚军大军,此刻他已经有点腿软。
良平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头盔给套上,左右张望了几眼,目光落在了距离温古城不远处的浮桥上。
自己的职责,就是要看守浮桥,防止意外发生。现如今,就是特么令人绝望的意外。
“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撤!告诉弟兄们,立刻撤出这小破城,往浮桥上跑,”
“还有你,让弟兄们离开的时候带上引火之物,咱们不能让镇抚军上桥,快!”
在镇抚军前军距离温古城尚有两里之地时,最后一名守军已经跑出了温古城。
看到了瓦岗寨兵马,连防守一下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撒丫子跑路,李靖倒也不以为意。
毕竟这温古城不过是一座城墙高度都不足一丈,方圆不过数里的小城。
而李靖率军到此,为的自然是要拿下温古城,然后捣毁浮桥,以截断瓦岗寨有可能来援的道路。
“将军,我觉得,似乎不用咱们动手了……”
当看到了温古城不远处的浮桥,开始燃起熊熊大火时,李靖身边的将领一脸落寞地道。
李靖呵呵一乐,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样子,温古城守将会错意了,我真的没有想要过河击敌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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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上了火油之后,火势越发暴烈,燃烧的浮桥在黄昏里越发显得明亮与醒目。
良平站在远处,看着前方那熊熊烈焰,还有那些渐渐围逼上前来的镇抚军将士,不禁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得意笑容。
叉起了腰,爽朗地大笑出声来。
一旁的旅帅抹了把脸上的臭汗,朝着良平将军狂拍马屁。
“将军果然英明,第一时间撤出城来,不然,若是让这些镇抚军狗贼抢占了浮桥,我瓦岗寨北岸诸军危矣。”
“那是自然,咱们全身而退,又及时传讯河阳,这可是大功一件。”良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然后,眯起了眼睛朝后方连退数步,特么的这火越来越旺,烤得人感觉胡子都快焦了。
就在这当口,良平注意到,河岸上的镇抚军并没有停留的意思,而是折道开始沿岸北上,只留下了数百士卒在此。
“不好,速速派人北上传讯,告诉絺城的王将军,让他速速焚毁浮桥,那李靖想要抄袭我瓦岗寨大军后路,快去。”
李靖继续挥师乘夜疾行,只是没有想到,等他率军赶到了絺城北岸之时,看到了这里亦是火光熊熊,烈焰涛天。
“……老夫怎么觉得对方是不是咱们的卧底?”李靖抚着长须,砸了半天嘴之后,这才颇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身边的裴行俨亦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表情显得十分严肃。
“有可能,说不定是主公在瓦岗寨那边布置的后手。”
“罢了,既然浮桥尽毁,倒也方便我军,传令全军,继续北行,争取明日中午之前,赶至孔山。”
“诺!”
#####
河内突袭战,刘武周率两千精锐袭取温县,单雄忠则大破安昌城。
谢登映突入河内城中,夺取城防,而王君廓率兵马突袭已经被纵火的瓦岗寨城外大营,破之。
来整则亲率数千虎贲,与单雄信沿运河北进,夺取新乡之后,急袭临清关。
措不及防的临清关守将直接弃关而逃,河内郡与汲郡之间的要隘,落入了镇抚军之手。
来整再次回师北上,破共山县,单雄忠与刘武周则在破了温县与安昌城之后,便合兵一出,朝着修武县与获嘉县扑来。
镇抚军诸军对这两县形成了合围之势……
而济水上的浮桥皆毁,李靖率军疾行,一夜之后,进抵孔山,在险要处安营扎寨。
而驻扎于济源城的王薄大惊,不敢怠慢,一面收拢兵马,入城守御,一面命人传讯河阳仓城。
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李靖率军突袭了河内郡的消息,便传回到了黄河南岸。
王伯当亦是大惊失色,当即命人立刻传讯往渑池告知李密,一面调兵遣将,回援黄河北岸,又命人乘舟北上,警示汲郡、魏郡诸地。
正在与屈突通在渑池一带对峙的李密收到消息之时,已是河内郡大部陷落的两日之后。
李密脸色铁青得怕人,麾下的一干将领都默然无声,面面相觑。
都没有料想到,那李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兴兵突袭了河内郡。
要知道,瓦岗寨大军主力,现如今主要是集中在黄河南岸一带。河内郡守军并不多。
唯有在河阳仓城那里,驻扎着两万兵马,那是为了保护黄河北岸的码头,保证两岸的河运往来通畅。
良久之后,李密这才吐了一口浊气,脸色渐复正常。“那李靖挥师北上,孤在出兵渑池之前便早有预料。”
“故尔,孤之前就已经暗中下令,若是李靖出现在河内郡,只需焚毁济水诸桥,当可阻敌。”
“想来这个时候,武安郡、魏郡、汲君与武阳郡也收到了警讯,只要四郡诸军合兵南来,当可将冒险登陆于黄河北岸之镇抚军尽诛。”




隋唐君子演义 第610章 把临阵而逃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更新求订阅求投票)
第610章
听得此言,一干文武这才露出恍然之色,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内心也松了口气。
毕竟,魏公一向老谋深算,能够猜测到镇抚军的动向,这也不算什么。
“好了,尔等先下去吧,郑卿,邴卿你们且留下。”李密从容一笑,摆了摆手,示意诸将离开。
唯有心腹谋士郑德韬与邴元真留了下来。面对着这位知晓内情的心腹,李密不再像之前那般潇洒从容。
而是满脸疲倦之色地重重叹了一口气。“孤一时不查,居然让李靖此贼钻了空子,乘此时机北进。”
“河内郡落入镇抚军之后,等于是截断了我军与东部诸郡的陆路联系,如断孤一臂。”
邴元真亦是满脸的忧色,不过还是开口安慰道。
“智者千虑,亦有一失,那李靖用兵狡诈狠毒,而主公又远征在外,难查敌军之动向。”
“话虽如此,我军如今如此之被动,孤的确有很大的责任啊……”李密一脸唏嘘地长叹了一声。
“此番,孤率精锐与屈突通在此鏖战,而东都所运送来的补给辎重,却总是拖延,使孤难以一战而定,回师东都。”
“主公所言极是,如今军心亦有浮动。”一旁沉声不言的郑德韬朝着李密一礼进言道。
“值此非常时机,臣以为,可将之前所缴获之战利品赐予众将士,以抚军心。”
听得此言,李密眉头一掀,还未开口,邴元真便道。“郑长史何出此言?”
“军心浮动,岂能怪主公?那些战利品,应当在最需要的时候再行动用。”
“而今军心浮动,乃是因为东都拖延我军的补给辎重,与主公何干?”
连续被邴元直呛声,郑德韬不禁有些发急地红脸怼回去。
“邴侍郎你什么意思?郑某哪里责怪主公了。”
“好了好了,二位皆是孤之心腹,莫要为了这等事情起争执才是……”
“是臣失言。”最擅见风使舵的邴元真第一时间转过了头来朝着李密摆出了一副诚恳认错的架势。
然后转过了头来,在李密看不到的角度,挑衅地朝着郑德韬扬了扬眉角。
“你!”看得那郑德韬气喘吁吁,偏又拿这个无耻之徒没有半点办法。
“行了!”李密的脸色陡然一沉,不悦地喝道。“这不是你们争执的时候,郑卿,你可有良策,应对当前之局面?”
郑德韬只能朝着李密请罪,仔细思量一番之后无言地摇了摇头。
“一时急切,臣实在是没有什么良策。”
邴元真眼珠子一转,朝着李密一礼道。
“主公,臣倒是有一策。东都的辎重补给总不及时,而今河内郡又为镇抚军所侵。”
“必定会令我军军心浮动,而主公远在渑池,难以主持大局,依臣之见,倒不如回师洛口仓城。”
“回师?”李密微愕,抚着长须思考起了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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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德韬急忙反对道。“主公,臣以为主公不可回师,若是回师,必定会受东都诸臣攻讦。”
“郑长史,你莫要忘记了,你是主公的臣子,而非东都小皇帝的臣子。”
“主公,臣只是担心,主公未得全胜,便班师而还,恐使东都对主公生疑,而今,我军困于东都之外,实不当再生变故。”
听着二人的争执,李密心烦地揉了揉太阳穴。
“话虽如此,若孤不回,又如何能掌控全局。那屈突通不进不退,分明就是要将孤拖在此地。”
“主公回师又如何?”邴元真眼珠子一转,朝着李密一礼道。
“主公,既然东都对我军的辎重补给总是拖延,致使我军军心浮动,那我军后撤,这有什么?”
“更何况,屈突通就算是占据了渑池又如何?”
“我瓦岗寨兵马主力就在回洛仓城一带,凭他屈突通区区数万兵马,焉能对我军造成威胁?”
李密略一思量,目光落在了立身于一旁,皱眉苦思的郑德韬身上。
“郑卿以为如何?”
郑德韬两眼一亮,虽然邴元真此人人品不堪,但是这个献策,倒令郑德韬想到了一个新的思路。
“主公,臣倒觉得,此策可行,东都惧屈突通,而主公不惧。所以,我军若是撤出渑池,害怕的是东都的小朝庭。”
“到了那个时候,东都小朝庭根本就没办法责怪主公,反倒会求着主公主持东都防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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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李密以军需补给不足,主动撤出渑池,消息传回东都之后,整个小朝庭的诸文武真可谓是连下巴都差点惊掉到地板上。
“陛下,如今渑池已经为屈突通所据,陛下,李密此贼本就对朝庭心怀叵测,而今更是证明李密懈怠怯敌。”
郑颋这位李密的代言人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陛下,魏王之所以撤出渑池,并非懈怠怯敌,而是有人从中作梗,以致魏王军心浮动,不得已,魏王这才班师而还。”
段达直接就原地爆炸,勃然大怒喝道。
“岂有此理,老夫活这么几十年,第一次听到人把临阵而逃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振振有词。”
郑颋转过了头来,不卑不亢地道。
“段大将军,如此恼羞成怒,莫不是作贼心虚?”
“小贼安敢辱老夫!”段达再次爆炸,就想要挽起袖子玩真人pk。
幸好一干臣工赶紧扯住这位脾气暴躁的百战百败名将。
“够了!都静一静。”杨侗有些无可奈何地喝斥道。
“郑卿你最好把话说明白,不然,朕可是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陛下,魏王在渑池一带,与长安军艰苦鏖战,而段大将军,却总是刻意拖延军需辎重,使得将士们缺食少医,以致军心浮动。”
杨侗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目光落在了段达的身上。
“陛下,莫要听此贼胡言乱语,而今,东都本就粮食不足,老臣已经是设法筹措粮草军需供给前方。”
“但是那李密明明有败敌之能,却故意拖延不与屈突通决战,战事拖延致今,是何道理?”
眼见双方再起争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杨侗也很是无奈。
最终,杨侗只能两边都安抚了一番,这才朝着郑颋道。
“郑卿,你最好还是知会魏王,让他入朝,朕要亲自问他一问……”
郑颋一脸为难,正欲解释,却又听那杨侗言道。
“若是能够辨明事情真伪,朕也才能够对魏王委以重任,郑卿你说呢?”
“臣会禀报魏王,请其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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