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被大佬惯坏了唐菀江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初姣姣
一看到这两人,成双成对,祁则衍还觉得,像是有一根针,在自己心脏戳着,太虐了。
“坐吧。”江宴廷招呼两人坐下,“老四出去了,马上回来。”
可他话音刚落……
江承嗣已经推门进了包厢,手中拿着一瓶红酒,“祁祁,新来的红酒,估计你会喜欢,给你拿了一瓶。”
祁则衍嘴角一抽,“祁祁你……”
祁……你大爷啊!
他恨不能拿酒瓶淬他脑门,只是唐菀在这里,给忍下去了。
“阿姨不是一直这么叫你”
“那是我妈!”
“之前你喝醉酒,不也抱过我喊妈。”
“滚——”
八百年前的事了,居然还记得,也是魔鬼,江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唐菀眨了眨眼,祁祁
江锦上附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则衍的小名。”
唐菀点头,努力憋着笑,祁祁他怎么会有这么萌的小名啊,不过孩子小时候,名字大多比较可爱,也能理解。
祁则衍则比较崩溃了,没有抱得美人归就算了,现在连小名都被知道了,算是彻底没脸了。
另一边的谢家,书房内
谢老爷子手中握着毛笔,正裹着墨,在誊写大字,略微挑眉,看着站在对面的人,“……这次相亲,你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吧。”她又不可能直接说不喜,这样的话,肯定就要问她,到底哪儿不满意,而她又不能说……
江宴廷是她老情人吧!
“就那样”这个词,算是比较迂回委婉些的。
“就那样”谢老低头,继续写字,“就是说,感觉不好不坏”
“他们自然都很好,只是和我不太……”她抿了抿嘴,“而且我觉得,他们也未必会喜欢我。”
“我昨晚就和江家老太太通过了电话,江宴廷挺喜欢你的。”
她身子一抖。
“第一次见面,也看不出什么东西,要多接触才行,宴廷这孩子,我不能说是看着长大的吧,可人是不错的,放眼京城,也是个中翘楚,虽说有个孩子吧,不过你以后要是真的嫁过去,也不会吃亏的。”
“不是,我和他……”
“我也不是让你们立刻就结婚,接触一下,权当交个朋友,对你也是没坏处的,对了,他联系你没”
她抿了抿嘴,微信都被她拉黑了,还怎么联系啊。
“他工作挺忙的,你多联系他吧,多接触,留留印象不是坏事,要不明天就约出去转转”
“……”
“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如果你不约,那我帮忙也可以,只是以后你们交往,也不可能总让我们这些长辈在里面操心吧。”
“我会找机会问问他的。”
“这就对了,你这情况,我都没和江家说,我这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儿,如果你和他以后真的能发展起来,再说这事儿吧……”
回房后,她找出江宴廷微信,又把他从黑名单拖了出来……
主动联系他怎么联系啊
------题外话------
怎么联系
用手机联系啊。
160 江家人腹中藏毒,五爷被卸磨杀驴?(3更)
江宴廷这边等了几天,却久不等到她主动联系自己,不过老太太倒是问了几次,怎么没约她出去吃饭一类。
只是这种事家里长辈催太多,难免惹人反感,加上唐老手术日期已定,这边提上日程后,江家人的重心自然不会放在他身上。
江承嗣在这边住了两天,说去国外参加一个赛车比赛。
风一般疾来,又呼啸而去,倒是潇洒。
只是他离开之前,倒是把祁则衍给坑了一次。
那日几人喝酒,到最后,就只剩下他和祁则衍两个人,江承嗣开酒吧,早就练出了好酒量,压根喝不醉,倒是祁则衍难得开怀,加上看到江锦上和唐菀给他秀恩爱,戳心,反而喝了不少。
他原想着,给祁则衍找个代驾吧,只是转念一想,他不是有个女助理吗
拿过他的手机,拽着他的手指,指纹解锁,第一个电话就是阮梦西的,因为备注就是明知,后背还有个括弧(助理)。
阮梦西此时已经洗了澡,昨晚熬夜,今天打算早些休息,接到祁则衍的电话,头皮都炸了。
这个黑心肝的老板!
她咬牙,接起电话,柔声细语笑道:“喂——祁总。”
“你们祁总喝多了,在……”江承嗣报完地址,“赶紧来接他。”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阮梦西莫名其妙的,虽说当助理的,有时和保姆差不多,不止是工作,就连生活起居也要照顾到。
可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她住的地方打车过去,都得半个小时啊,她都换了睡衣洗完澡了,怎么出门啊!
而且祁则衍有事,一般都是找小朱助理的,她犹豫着,给小朱助理打了个电话。
“祁总是打电话通知你的”
“不是他,好像是他朋友。”
“那就你去。”
……
道理也是,老板找谁,自然谁去,阮梦西没法子,只能穿了衣服又出门。
她到会所的时候,江承嗣正投屏,用包厢内的投影在玩《英雄联盟》,满桌子的酒,他倒是真有闲情逸致。
“来了他车钥匙在桌子上,你把人带走吧。”江承嗣挑眉。
“好。”
祁则衍的确喝了不少酒,倒也没到那种无法走路的地步,加上又会所工作人员帮忙,扶他上车,将他安置好还是不成问题的。
阮梦西今天摸过他的车,慢悠悠送他回家还是不成问题的,此时已入夜,车子不算特别多,开车难度不大,饶是如此,她还是心惊忐忑。
好在祁则衍这一路还算安定,直至快到家,人才醒。
“祁总,下车了。”阮梦西长呼一口气,帮他打开了车门。
“小朱……”祁则衍下意识以为,送他回来的是小朱助理,伸手扒着车门,没扶到,反而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他们不算陌生人,可被他这么一拽,难免一阵头皮发麻,阮梦西咬了咬牙,伸手扶他出来。
祁则衍身子趔趄,为了找到一个有力的支撑点,伸手就揽住她的肩膀,试图把人搂进怀里。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就连脖子根都疼得发麻,在床上磨叽了好一阵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脖子给拧了。
“我这脖子怎么回事”他手指碰一下,都觉得脖子处,钻心疼。
“不清楚,那个小姑娘送你回来时,你脖子就是歪的。”老爷子解释。
“姑娘”祁则衍蹙眉。
“就你那个助理。”说是小朱的助理,也是在帮他办事,说是他的助理也不为过。
祁则衍到公司去询问的时候,阮梦西一脸坦荡。
“昨晚您朋友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您回家,您睡在车上的时候,姿势不佳,把脖子给拧了。”
祁则衍点头就让她出去了……
后来他去医院探望唐老爷子,因为他不断揉着脖子,引起周仲清的注意,给他看了下,结论是:
“你被谁打了”
祁则衍懵逼了,他被自己助理给打了
不过被打的地方,监控拍不到,他没有证据,可是这心底已经认定,这个助理,对他可不想表面上这么曲意逢迎,只怕是个阳奉阴违的主儿。
他事后想找江承嗣算账,人家已经出国,天高海阔,连鬼影都抓不到了。
这江家人,腹中都有毒吧。
唐老的手术方案,改过好几次,虽然唐家人都不懂医,周仲清还是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给他们讲解自己将会如何施刀,进行手术,并且一一告知手术风险,让他们签了手术同意书。
老爷子是极不愿意上手术台的,可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只是手术临近,还是难免害怕。
“唐老,您别怕,放宽心,开心点。”周仲清开解。
老爷子从嘴角挤出一点微笑。
上去被人宰割鱼肉的又不是你,你还让我笑
和他相比,唐菀和唐云先更加紧张,因为老爷子年纪大了,手术风险肯定大。
手术前一天晚上,唐菀坐在桌子前发呆,一边的万岁爷正靠在它的“沙滩”上,慵懒得攀爬着。
江锦上移开柜子时,动静极小,她手中握着碳笔,连笔拿倒了都没注意,无知无觉般。
“菀菀”
“啊”唐菀忽然晃神,手指一抖,这笔在她脸上蹭了下,她慌忙放下笔,胡乱揩了下脸,“怎么了”
“过来和你说一声,手术在早上,手术时间估计不短,今晚早点休息。”
“我知道。”
她话刚说完,江锦上已经走过来,身体前倾,一手撑着桌子,俯低身子,盯着她的脸,忽然一笑。
靠得很近,忽然凑过来,冲她笑得如此灿烂,倒是惹得唐菀心悸难安。
“怎……怎么了”
“脸上有东西。”这般俯低了身子,他说话难免低沉着嗓。
无端的,有些勾人。
“可能刚才不小心蹭上去的。”唐菀抬手,随意擦着,也不知有没有揩干净。
江锦上看她局促的模样,低笑一声,抬手伸过去,食指在被蹭脏的地方,轻轻揩了两下,好似一下两下,愣是没擦干净,他又凑近些,指腹蹭了几下。
“还有吗”唐菀后侧就是椅背,腰抵上去,就无后路可退了。
他靠得很近,指腹带着点灼人的热度,在她脸上轻触一下,就好似瞬间戳在了她的心脏上。
心尖一颤,身子都酥了。
“有。”指尖在她脸上摩挲着,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靠近,在她被笔蹭过的地方,轻轻啄了口。
柔软的,火烧般……
惊蛰触碰般,她呼吸一沉,只觉得一双手落在她发顶,轻轻揉了两下,“早点睡。”
“好。”
……
唐菀上床的时候,脑子都是混沌沌的。
而隔天一早,闹钟没响,她就已经醒了,到了医院,匆匆忙忙,就送老爷子进了手术室。
唐老也很紧张,到了手术室内,看着里面各种设备,冷硬着脸,好像马上就要慷慨就义了。
手术8点钟开始,原定下午三点左右出来,也不知是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手术一直持续到了天黑,中途有医生叫家属,唐菀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当时唐云先不在,只有她过去,似乎是从老爷子身体里取出了什么东西,让她看一眼,都是血肉模糊的东西,她也不知那是什么,只听见那人说了句:
“手术很顺利,很快就出去了。”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等到晚上八点多,人才被推出来。
而周仲清他们,约莫九点到病房去看了眼术后情况,才回办公室,倒是意外,桌子上,居然有热腾腾的餐饭。
“看你去病房,就让人去热了下,肯定没刚做出来好吃了。”江锦上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中午没吃,估计你饿得不轻。”
手术持续高压紧张,哪儿有时间吃饭。
“你小子还算有良心。”周仲清笑道,“呦,居然有我最喜欢的西红柿炒鸡蛋。”
江锦上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周叔,谢谢。”
格外郑重。
他俩的关系,与其是说病患,或许还要更亲近一些,说胜似父子也不为过。
“行了,好好照顾老爷子,手术很顺利,好好养着,年前肯定能出院。”
……
老爷子手术顺利,压在唐家父女心底的大石头也总算是放下了。
江锦上正打算离开时,唐云先恰好进来,无非是感谢周仲清一类的,陪着他在办公室又待了一会儿,两人才出去。
“你还想着给周医生买饭,我这紧张的,也顾不上这些了。”唐云先无奈笑着,“去外面吧,吃点东西,顺便给菀菀他们打包一点吃的上来。”
大家都在病房外守了一天,几乎都没吃下任何东西。
“嗯。”江锦上点头。
唐云先吃不下什么东西,打包餐饭时,他付了钱,就站在树下的垃圾桶边,抽了根烟,看得出来他最近压力很大。
公司在平江,父亲却在京城住院,连日守夜,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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