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被大佬惯坏了唐菀江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初姣姣
都说国外作风开放,想来沈疏词也是玩得起的,打量着她的眼神越发贪婪,喉咙滚动着,忍不住打了个酒嗝,那股酒味儿瞬间落在沈疏词脸上,惹得她眉头直皱。
而此时一辆出租车从远处驶来,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沈疏词,此时路边除却他俩也没人,那肯定就是他的雇主了。
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同时等车,他想当然以为两人可能有某些关系,也没多想。
他稍微放缓车速,却看到那个男人忽然就把手搭在了那个姑娘的肩上。
“樊经理,您自重。”沈疏词本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也是一直克制着,言语轻佻就罢了,却没想到他真的敢动手动脚。
略微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余光瞥见远处的出租,转身朝着那边走去。
她原本想着,以后要一起工作,留一线好相见,却没想到她明确拒绝后,这个男人还是跟了上来。
“小沈,我对你什么心意,你肯定是知道的,你刚进公司,很多事不了解,我可以慢慢告诉你,只要你……”
男人手指再度落在她的肩上。
沈疏词脚步顿住,正下车走来的男人,只瞧见她手指一松,手抓的公文包应声落地的同时,她一把扯住了樊经理的手腕。
这位樊经理也是喝了太多酒,瞧着她握住自己的手,心底滑过一丝狂喜,也就是那么短短一瞬,整个胳膊,猝然被一股大力猛地拉扯……
身子重心再后,胳膊猝然那么一拽,只听着“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男人一声嚎叫,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凄厉惨绝。
ktv门口零星几个代驾,不约而同看过去。
这种声色场合,经常会有喝醉了说着骚话,有些清醒的在赔笑,还有被勾在怀里,面色酡红的女性,大家习以为常,沈疏词那边的动静,并没引起多大的关注。
只是这声惨叫,吓得所有人的那点睡意都瞬时没了。
霍家人此时已经离得很近,瞠目结舌得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他们之前还想着
这可是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啊,这特么不是老天爷在帮助他们爷!
果然,连天老爷都觉得,他们霍家缺个主母,都在暗暗帮他们,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沈疏词一出手,就把男人的胳膊弄脱了臼。
“沈疏词,你特么疯了!”樊经理惨叫之后,整个人也清醒几分。
说实在的,他既然还认识沈疏词,还出言轻佻,几番调戏,醉得就没那般厉害。
无非是借着酒劲儿,行流氓之事罢了。
沈疏词没作声,只是抓着他的手,略微用力,将他的胳膊,略略一拧,男人又是一阵惨叫,ktv工作人员都出来了,可是见此情形,却无人敢上去劝架。
女孩喝了一点酒,脸微红,可是那眼神却极冷,紧盯着眼前的人,就好似女罗刹,随时能要了他的性命。
“我看你特么是不想在公司……啊——”
男人话没说完,她手腕拧动,男人又疼得嗷嗷直叫,冷汗直流,连说话的声音,都比方才弱了几分,隔了一段距离,都能听到他急促得喘息。
沈疏词松开手,男人疼得立刻护住胳膊,脱臼的地方,碰一下都生疼。
远处那几个代驾和ktv服务生已经在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干吗装醉想调戏小姑娘呗,没想到踢到铁板了,看模样,这男人可能是这个女孩的上司一类,她以后在公司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人渣,挨打也是活该。”
……
男人总是把自尊心看得很重,此时他疼得佝偻着腰,沈疏词睨着他,“樊经理,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这般轻松饶过你,我可能会拧断你的两只胳膊,顺便……”
她目光从他脸上,略微往下一些,樊经理后背一凉!
妈的,这丫头在看哪里
“你如果觉得我好欺负,那我只能告诉你……”
“找错对象了!”
这小姑娘在公司,也算是听话,不过她从国外回来,按理说,作风会很开放,喝了点酒,这位樊经理才动了念头。
沈疏词弯腰,捡起地上的包,掸了下上面沾染的灰尘。
好似在她眼里,自己还不如这包金贵。
可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加上沈疏词年纪不大,又是他的下属,被这么欺辱,自然咽不下这口气,酒劲上头,居然大脑一热,就扑了过去——
手还没挨到她,沈疏词甩着包,就在他脱臼的胳膊上招呼了一下,男人疼得直跳,又是一声惨叫。
“艹——”男人低咒一声,他就不信,自己还弄不过一个臭丫头!
沈疏词下意识松开包,准备迎击——
樊经理用完好的一侧手臂,抬起胳膊,手指握拳,刚准备朝她挥过去的时候,被人一把抓住了!
“你特么……”男人气结,以为是来劝架的,扭头就冲他怒吼,“给我滚开,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没你的事儿!”
这话脱口说完,樊经理就有些后悔了。
男人个子很高,他这一米七多的个子,在他面前,居然显得有些娇小,逆着光,看不清长相,只有那双眸子,好似蛰伏在暗夜中的凶兽。
平静的……
却凶光毕现!
他略微挣扎,试图把手腕从他手中挣脱,无法撼动!
他能清晰感觉到,两人之间的体力悬殊,这个男人的力气,比沈疏词大太多,铁箍般,拧得他手腕生疼。
本能挣扎,抬腿朝他踢过去!
小腿撞击,却好似踢到铁板,疼得他冷汗直流。
下一秒……
男人便出手了,手腕略微用力,男人一声惨叫,然后整个身子,就好似离弦之箭,被人踹飞了,在地上拖行了一点距离,这次他疼得连叫得力气都没了。
沈疏词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紧抿着唇,看着面前的人。
他只是走过去,弯腰捡起她落在地上的包,抬手拍了两下,掸去灰尘递给她。
“霍先生……您怎么来了”
“弟妹叫我来接你。”
这里说的自然就是唐菀。
“你过来多久了”沈疏词余光瞥着,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哀嚎惨叫的男人,两个胳膊,此时都脱了臼,又被踹了脚,那模样,不可谓不惨烈。
可下一秒,她的视线就被人挡住,男人身形太高大,密不透风,导致她一点残光都瞧不见。
“两个多小时。”
沈疏词怔了下,“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我早就想走了。”
只是没有合适的借口和理由。
“下次我会的。”
下次
沈疏词愣了下,可紧接着,远处有警车驶来,警笛声划破夜色,也打断了她的思绪,红蓝交织的灯光,将整个气氛烘托得更是紧张……
两个值班警察到场后,看到地上躺着的男人,又看了看周围,“刚才是谁报的警”
“是我!”
男人声音沉冽,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更为沉闷。
可能常年入伍的关系,他嗓子有点嘶哑,即便说话声音不算大,却也好似掷地有声,能敲进人的骨头里。
民警一开始还没看清人,待走近些,面面相觑,以为认错了人……
------题外话------
英雄救美这种东西,真的经久不衰,百写不厌……
就是这个美人,比较凶而已。
霍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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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捅了老虎窝,相约一起恰饭(2更)
派出所内
民警在现场了解了大概情况,把沈疏词几个人带回去做笔录,樊经理本就醉得不厉害,挨打被踢,酒也醒了,去警局的路上,还是懵懵的。
不曾想到了局子里,忽然反口,一口咬定,是沈疏词勾引他。
“警察同志,你们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心机多重,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啊。”
“我早就告诉过她,我有老婆,让她别这样,她还纠缠我。”
“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才闹了这么一出。”
……
警察都懵逼了!
哎呦我去,还真是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人,你有老婆,还出去调戏小姑娘
沈疏词坐在边上,也是略微皱眉,就连霍家人都是一脸惊诧。
“出租车司机说,是你先对这位姑娘动手动脚的。”当时在场的人不多,警察都一一询问过了。
“那是她被我拒绝,不舒服,我就安慰了她两下,怎么能是动手动脚啊。”
司机离得很远,自然是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对了,还有这位先生,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打我——”樊经理伸手指着坐在不远处的人,只是目光相对,被他那凌人的气场,吓得脖子一缩。
他两侧胳膊脱臼,接上也就没大碍了,可稍微动一下,那种痛感,还是会往心坎钻。
民警面面相觑,这人怕是病得不轻。
他们在现场瞧着这位爷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虽说霍家在河西,却极少能见到本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军中,就算放假,也是深居简出,深更半夜瞧着他,还是他报的警,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警方已经给他做了笔录。
问及动手及报警原因,他只给了八个字
后来警察也没在路边询问,就一起带回了警局,樊经理,显然并不认识他,还在和警察告状“警察同志,这人不仅打我,还踹了我一脚。”
民警看着不远处的男人,“您动手后,还踹了他一脚”
他面色沉冽,从始至终连一点神色波动都看不到,“我原本只是路见不平,试图阻止这场争端,他袭击我。”
所有人“……”
袭击您您在逗我们
那个樊经理直接懵逼了,这特么到底是谁袭击谁啊!
“你说话要负责的!”现在这社会,老人摔倒,有人都不一定敢扶,更不愿多管闲事,给自己招惹祸端,樊经理跳起来,伸手指着他,情绪激动!
今晚真是倒霉透了,沈疏词不好惹,又冒出个多管闲事的。
“警察同志,他们两个人认识,他们是合伙,故意打我。”
民警也清楚,这人就是在胡搅蛮缠,也是一阵头疼。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惹了谁啊!
男人薄唇微起,嗓音微哑,低沉着,那眼神却好似能看进他心里,吓得后颈再度凉透
“袭军,污蔑诽谤在职军人,你知道这个罪多重”
“军……军”樊经理愣了半晌,看看他,又看了看一侧的民警。
“我只是遇见不平事,出手阻止,并未动手,他袭击我,我才还手,周围有监控,应该可以查到事发过程。”男人语气平静。
方才樊经理的确用小腿蹬他了,袭警袭军,还污蔑诽谤,那可是重罪,比他调戏小姑娘严重太多,两件事压根没法比。
沈疏词偏头看着身侧的人,紧抿着唇,没说话,这心底,总是微微有些异样的。
“警察同志,他是……”樊经理显然没想到,会踢到这么一块铁板。
民警点头。
这男人就是再傻缺,也知道袭军,诽谤造谣在职军人多严重,整个人都吓得懵逼了。
“二位,这边签个字,你们就能走了。”
两人走过去,在各自笔录上签了字,樊经理余光瞥着男人提笔签字,字如其人,狂娟飒然,有点狂草的味道,可那个姓氏,不是霍就是翟
联想到职业,再看向他身侧的两个彪形大汉,河西这地方……也就大致猜到了身份。
脑袋嗡嗡作响,哪儿还有方才胡搅蛮缠的劲儿,这特么捅了老虎窝,保命才要紧。
“沈小姐,霍先生,这件事,是和解还是……”民警还是询问了一句。
沈疏词还没说话,某人就代她开了口,“依法处理。”
“那行,我们近期应该还会联系你们,记得和我们保持联系。”
樊经理身子一软,此时也不顾的身上多疼,张嘴想和沈疏词求和,自尊心作祟,下不了这个台阶。
犹豫之际,沈疏词一行人已经走了出去。
时间已过十二点,外面更是静极了。
“上车,送你回家。”男人声音如常淡漠。
坐上车后,沈疏词才偏头打量了他两眼,端坐着,不言苟笑,应该说,从出事到现在,他就没有过什么表情,沈疏词甚至怀疑过,他是不是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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