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被大佬惯坏了唐菀江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初姣姣
“你陪我”沈知闲晕乎乎的,总觉得,好似是回到了以前上学时,同居的那段日子,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四目相对,整个空气都好似有电流在窸窣作响,颇有几分心照不宣的紧张和刺激,江宴廷今日喝了少许的酒,可就算他不喝酒,面对喜欢的人,也是受不住这般撩拨的。
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沈知闲手臂用力,微微仰头,吻住了他……
在国外,一直顾忌着孩子,并没什么时间能让两人亲近一下,此时两个人的心都绷紧了,搅在一起,好似怎么都分不开。
……
约莫十分钟左右,两个人仰面躺在床上,沈知闲自始至终,脑袋都是晕晕的,偏头看向身侧的人,“学长……”
“嗯”
“你怎么了”
身侧的男人,模样性感又勾人。
可是,刚才去掉前面的时间,他到底……
是几分钟完事的
沈知闲眯了眯眼,“唔你不是学长,你是……江宴廷。”
“你怎么了是不是年纪大了,所以……”
“不中用了”
江宴廷半眯着眼,偏头睨着她,那眼睛猩红得就好似能吃人的野兽,活像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两人分开这么久,她喝多了酒,就热情如火,难免有些,这可能也是正常的吧。
沈知闲醉眼朦胧,四目相对,一个怒目而视,一个迷迷糊糊,“江宴廷……”
“嗯”他冷哼着,那语气算不得好,既然她怀疑,那就再一次好了,可她却忽然抓着他的胳膊,说了让他有些崩溃的话。
“我想吐——”
你盯着我看,你现在告诉我,你想吐
江宴廷动作很快,几乎是半抱着把她带进了洗手间,她倒是没吐,就是有些反胃,很不舒服,不过被她这么一折腾,加上之前的挫败感,江宴廷也没了兴致。
在浴缸里放了点水,让她泡澡,便出去把床单换了下,待他进入浴室时,某人已经沉沉睡着了。
……
话说江承嗣这边,他带着两个孩子,在家闹腾了很久,最后玩累了,才可算消停下来,他带着江江洗漱的时候,陶陶好奇地推开了一扇门。
江承嗣说,这是江时亦工作的地方,所以把家里玩了个遍,也没到这里来。
门是虚掩着的,陶陶敲了两下门,没动静,她就探头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瓶瓶罐罐,里面还装着各种颜色的试剂水,她没见过这些,自然有些好奇,可她也知道,没经过主人同意,这么进去不好,转身就准备离开,却没想到身后有人……
直接撞到了那人腿上,她身子趔趄,差点摔倒,幸亏江时亦及时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三……三堂叔”陶陶吓疯了。
江时亦手指拉住她的胳膊,指尖那股子凉意,几乎要钻进她的身体里,吓得浑身毛孔都猝然一缩。
“你在这里干嘛”
江时亦这个工作室是回来后临时弄的,江承嗣也不会来,寻常都不锁门。
“我来和你说声晚安。”因为不熟,陶陶和他说话,还是很紧张的。
“好奇”
“我不是,我就是……”
“进来吧!”江时亦抓着她胳膊的手指略微下滑,便牵住了她的手,带她进了屋子,几乎都是玻璃瓶的东西,陶陶只是看着,也不敢乱碰。
倒是江时亦没说话,拿了几个瓶子和试剂,往一个瓶子里加了一些东西,便把那个玻璃瓶放在了陶陶面前。
瓶子里液体瞬间变成了一团粉色的物质,好似海绵一般,从广口瓶中喷涌而出,在杯口形成了一团好似棉花糖般的物质。
陶陶哪儿见过这东西,瞬间就直了眼,下意识伸手就要碰。
“别碰!”江时亦本就是重低音,忽然出声,吓得她身子又是一缩。
“你如果觉得好奇,我可以教你,不过没有我的允许,这个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要乱碰,知道吗”
“嗯。”
陶陶还盯着那粉红的“棉花糖”看,余光就瞥见江时亦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主要是那个冲泡咖啡的装置和她见过的都不同……
完全是自制的,与寻常市面上能看到的咖啡机相比,显得格外特别,非常高级的样子。
江承嗣没找到陶陶在哪儿,最后才敲开了江时亦实验室的门,就看到陶陶戴着护目镜和小手套,正在江时亦的指挥下,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哥,你们在干嘛”
“小四叔,你快来看!”
江承嗣走过去看了眼,也不知什么反应原理,就看到杯子里的液体,瞬间结冰,陶陶显得很亢奋,因为这是她亲手做的。
“哥,你这是在干嘛”
“热冰实验,没听过吗”江时亦喝着咖啡,看向江承嗣。
“你别带孩子玩这么危险的东西,别把孩子带歪了。”
“整个江家,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
“……”
陶陶此时看向江时亦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就觉得,自己几个叔叔,都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什么都会,转念一想自己的爸爸……
没关系,他还有钱!
话说唐菀这边,到了沈疏词租的公寓,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方才准备洗漱睡觉。
“菀菀,新的毛巾在柜子里,你自己找。”两人要同睡一张床,沈疏词又拿了床被子出来,此时正在铺床。
唐菀今晚也喝了些酒,闷头耷脑的打开几个柜子,寻找毛巾。
“唔……”找到了!
沈疏词听着洗手间没动静,以为她还没找到,打开门看了眼,就瞧见她正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暗蓝色的毛巾,准备擦脸,她动作很快,在毛巾要碰到她脸的瞬间,把毛巾夺了过去。
“嗯”唐菀愣了下。
“你用别的。”
“这条毛巾不能用”唐菀懵懵的,一条毛巾而已,反应这么大。
“这个……这是我……”沈疏词还在想着,该找什么说词比较好,若是寻常,唐菀肯定会追根问底,可想在一丝昏沉,只想赶紧洗漱上床,也没多想,又从柜子里拿了条毛巾出来,擦了擦脸。
“小姨妈,霍大哥上回找你要了电话和地址,联系过你吗”唐菀这脑子混沌着,想事情,也是东一棍子,西一棒子。
“他……”
“上回你公司聚餐,我让他去接你,半夜才给我打电话保平安,两句话没说,就把电话挂了,这个男人,真的太难搞了,要是让我天天面对他,准得崩溃……”
唐菀嘀咕着,沈疏词手中捏着毛巾,心脏突突的,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题外话------
大哥哎——我可太难了!
大嫂你怎么了老了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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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心虚的小姨妈,画风迥异的江家兄妹(2更)
翌日一早,沈疏词要早起上班,她又不会做饭,便提前出门买了早点回来。
唐菀吃着焦圈,余光瞥见桌上放的豆汁儿,微微皱眉,说真的,她到京城这么久,还是喝不惯,“小姨妈,吃完你就去上班吧,回头我给你把家里收拾一下。”
“嗯。”沈疏词赶着去上班,也的确没时间耽搁。
“新公司怎么样,还适应吗”
“挺好。”
自打樊经理的事情之后,她在公司虽说没受到什么特别照顾,却也没人会随意给她穿小鞋,专心自己的工作,又是实习期,学到了不少新东西,过得很充实。
“有没有人追你啊”
“嗯”
“我就随便问问,你别紧张啊。”唐菀笑着,“如果有觉得合适的,你就多接触看看,你不要排斥这个……”
因为沈疏词之前和她提过,那语气,就好似想孤独终老一样,其实沈家二老也是希望她能找个对象,毕竟两人年纪大了,不可能陪她一辈子。
“我现在真的不想谈恋爱。”
“昨天嫂子在聊婚礼的事,你不是听得津津有味你不想谈恋爱,却想结婚”
沈疏词被一噎,哪个女孩没憧憬过穿婚纱。
“说起来大哥胆子也是挺大的,居然找霍大哥当伴郎,谢家到时候肯定要设置重重阻碍,可是有他在,我看谢夺也得怂。”
端端往那儿一站,就挺吓人。
沈疏词脑海里勾勒出画面,也是忍不住笑出声。
“也不知道霍大哥什么时候有情况,他都三十多了吧,可是工作那么特殊,说真的,也没什么时间谈恋爱,该不会要和他父母一样,等着国家分配吧。”
“国家分配”沈疏词常年在国外,对国内的一些梗,并不了解,“他这个职业,国家还管找对象”
“这就是种开玩笑的说法,不过他那边,肯定经常会有一些集体相亲,报道上不也经常会有举行集体婚礼的新闻吗如果是集体相亲,他肯定很受欢迎。”
“是嘛……”沈疏词低头吃着糖糕。
“家世不俗,长得也不差,虽然性格古怪难搞了一点,可是现在很多小姑娘都喜欢霸总那一类的,我听五哥说,京城想和霍家联姻的,不在少数,只是叔叔阿姨常年不在京城,又搭不上关系。”
唐菀与沈疏词的关系,说话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知道什么都说了。
“要不然霍家的门槛,早就被人踏破了。”
“就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我听说他三十多了,居然一个对象都没处过,也不知道他家里急不急。”
……
沈疏词只是一笑,吃完手中的糖糕,便动身去公司。
临走时,还偷偷摸摸进了洗手间。
当她坐到车里时,打开公文包,看到里面的毛巾时,头疼得厉害,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毛巾给顺出来。
昨晚没给唐菀用,她当时喝多了酒,可能没多想,回头打扫卫生,要是瞧着毛巾,看出点端倪,肯定会想很多……
这是上回伤了手冰敷时,从霍家带出的那条毛巾。
毛巾已经清洗过了,只是给唐菀用,并不合适,可当时的理由没说清楚,现在只怕更解释不清了。
沈疏词叹了口气,合上包,开车直奔公司。
从霍家带出的那条毛巾,是什么颜色唐菀都记不清了,就算看到,也想不到太多。
可她却像是做贼心虚般,生怕被唐菀发现什么端倪。
她性子原本是很爽利干脆的,从没做过这种事,现在怎么搞得和做贼偷情一样。
栖湖山别墅
沈知闲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多,头有些疼,身上还有些酸痛,异样的酸胀感告诉她,昨晚她和江宴廷怕是发生关系了,只是具体情形,倒是记不清了。
“醒了”江宴廷从一侧的换衣间出来。
黑色西装裤,白衬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手指骨节分明,正自上而下,系着纽扣,衣服微微敞开,隐约还能看到,他脖颈与胸口的一点红痕。
指甲印,牙印,还有草莓印……
沈知闲低咳一声,“我们昨天晚上是不是……”
他俩又不是第一次,没必要那么矫情,沈知闲很坦然得就接受了发生关系的事实。
只是觉得奇怪,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了”江宴廷打量她。
“昨晚我们……做了多久”
她怎么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宴廷一听这话,手指顿住,脸都黑透了,“起来洗漱,换衣服吧,还要去承嗣那边接孩子。”
一听到孩子的事,沈知闲便快速掀开了被子,洗漱换衣。
一边刷牙,她还觉着奇怪,某人在那个方面还是挺磨人的,每次都恨不能把她折腾得半死,哪次不是下不来床的状态,这次居然感觉还好……
难道说,他现在这么温柔,还是说……
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沈知闲是属于醉后胆大,什么话浑话都敢说,清醒后,又是优雅端庄,一本正经,有些话,就在心里想想,肯定是不敢当着江宴廷的面说的。
而她根本不知道,昨晚自己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这要不是亲媳妇儿,江宴廷怕是早已动了想掐死她的念头。
这种事,他本就很憋屈了,她还要在他伤口上撒把盐。
男人嘛……
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不行,而且还是自己的媳妇儿,这笔账,迟早是要算回来的。
两人去接孩子时,已经接近正午,便在江承嗣家里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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