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武巅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阿森纳小剑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再一抬头,年轻白发修士口中的老余依然挺立于其身后。
当然,仍旧是算不得挺立,因为黄瘦修士老余仍旧是有些微微驼背。
若是那个自以为与四海商行总行中,日常洒扫的那个老人关系莫麟的看门中三境玄师修士,此时站在了这里,看到了那个站于年轻的白发修士身旁侧的黄瘦老人。
定会放口大笑,指着黄瘦老人来上一句:怎地个老余头?又是兜里玄晶多的揣不下了往这里送不成?欠我的那顿酒可不能再拖了啊!
只不过就算是此时的那个看门的中三境修士站在这里,站在“老余头”面前都看不见这个相处近十载,欠了不知多少顿酒的“老余头”,
一个中三境一个上三境,中间相隔的岂止是沟壑?
天蛰亦不过如此。
山上坊间盛传,四海商行总行所在的四海城之中有着四海商行两大上三境野修供奉之中的其中一位。
可鲜有修士知道,这种传言真的就只是传言,因为在四海城之中有整整两位上三境野修坐镇。
一位便是被山巅的那一小嘬人,也是被最多修士所知晓的,上三境散修之一的姜桓。
其实在四海渡口岸,四海商行的大本营所在地,足足有两个上三境供奉坐镇。
只是这两位上三境供奉相对的,比较生分。
倒还不至于是谁都不认识谁的那种,毕竟都还处在一个屋檐下,但二人之间也绝对不会是那种拎着两壶仙酿,寻一市坊小馆,坐一靠窗位置,再点上三五祚菜,互道一些,山巅之上少之又少的欣然趣事。
二人间的关系仅仅也只是知道,知道对方罢了,知道你是四海商行的供奉,我亦是四海商行的供奉,你在四海城,我也在四海城。
这是二人间仅有的一点儿不是默契的默契。
至于其他,山巅处的孤寒罢了。
四海商行总行中的那位老余头,那个有些孤僻性子的驼背老人,同时也正是四海商行中两位上三境山泽野修供奉之一的另一位。
那个成为四海商行第一位上三境供奉的山泽野修,余醇风。
关于这个余醇风,山上蜚语不少,但翻来翻去的也只有那一两件,陈芝麻烂谷子的往年事。
一件事,莫约在三百余年前,那时的四海商行还不是如今这般的纵横五州间。
那时的符南墙,也只不过是符家主脉中的一个天赋极差的寻常后辈子弟。
好在祖上够努力,这才能在那本符家族谱上勉强的挂了个名,还是那种不多翻两页,不仔细寻觅都找不到的那种。
可正是因为如此,这位以后注定要搅动五州风云的,不被符家所重视的符家子弟,才会选择另辟捷径。
条条大道通山巅,这条不行那就换一条。
于是四海商行便应运而生。
刚开始的四海商行只不过是一个依附于符家天价渡船之上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商行。
做的是倒卖物件的小生计。
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符南墙这回可是真正的入对了行。
潜龙一入渊、如鱼便得水。
渐渐的,四海商行开始在离天宗之中声名鹊起,继而蔓延至中州的大部分疆域。
四海商行的四轮铜马车标示,也开始不至于让人毫无印象。
当时四海商行的醒语,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全的。
西州的秘银,东州万丈深渊中的幽铁,南州的稀矿,中州那些近乎是绝迹的数百人方可合围的百丈蛮楠神木。
北州因为被那位山巅剑圣给一剑劈开,所以任何势力都无法大肆的进入其中。
可就在四海商行展露尖角时,一些人开始心生觊觎,因为此时的四海商行已经算的上是日赚斗金。
伸出手的还是个自家人,只不过先前这位自家人一点儿都没把符南墙这位天赋极差的自家人当成自家人。
大意裹挟着不可抗拒的实力,甚至于还有一位将至暮年,没几年就要兵解的老符家上三境,撑腰。
听说那一次的符家祖师堂会议可谓是吵翻了天,族谱名字靠前的那几位主脉子弟,不仅以大义相压,还说动了那位上三境老祖宗为自己撑腰。
胃口也是极其之大,张嘴就是四海商行七成收益,而且还要多坐几把能说的上话的商行交椅。
不然就去了符家对于商行的支持。
别看符家主脉表面上帮不了商行什么,但离天宗符家的那个名头,就是最大的一股助力。
故事便发生于此时。
那天符家祖师堂门口第一次来了个外人,一个外姓的上三境。
当时坐在祖师堂长桌尾座的符南墙,指了指那个面庞孤傲的上三境修士,直言道,我请的,四海商行供奉。”
那一天的结果,除了坐于长桌上的那几个符家人,也就是那个外姓上三境知晓个五五六六。
山上坊间传的最为玄乎的就是那位外姓的上三境怎么就敢深入离天宗虎穴中,正当自己迈入上三境就是天下无敌了不成?
最让坊间修士好奇热议的是,当时不过中三境玄皇初期,是如何请得动一位上三境强者为供奉。
兽武巅峰 第343章 供奉余醇风
事后的那位上三境供奉,像是消失了一般,不为所踪。
山上坊间猜测,当时的符南墙可谓是花费了巨大代价这才请那位不知名的上三境出手。
至于这代价有多大,总之就是很大。
所以也就有了一直到今天都在盛传的那位四海商行野修供奉请。
至于为何肯定是野修,难不成还会有哪个上三境修士摈弃自家祖师堂,去往何家当供奉。
若真的是有,只怕中州最大的八卦便是此条。
头发斑白的年轻修士,陡然间像是硬朗了三分,至少是盘坐在地的腰脊直了起来。
白发年轻修士有句响彻中州的随口直言。
昨天的事已然发生,不可挽回。 今天的事正在进行,顺势而为,明天的事还未到来,尽在预料中。
上三境修士都不敢直言明天即将之事,但那个终生无望上三境的玄皇巅峰,永远都是一副年轻模样的年轻人敢口出如此之狂言。
但最后面的那句才称的上是狂言之中的狂言。
若是不再预料中,那就砸钱,砸到它在预料中。
因为那人曾经在那那张摆在四海商行总行中的圆桌上,当着十余位跺一跺脚可能一州一域之地都要抖上三抖的各分行掌舵人狂妄的讲过;
世俗王朝中有句名言,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觉得不对,在我符南墙这里,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听雨宗的早期杂谈邸报中,曾经的一位资历够老的老执笔这样评论过四海商行那位缔造者。
若论修为最高者,有待推敲。
若论五州最狂妄,四海商行符南墙。
年轻的白发修士眯睎着眼眸看向吴尘道:“怎么,道友不会看我们这老弱病残,想继续做那敲闷棍之事,好扒了我这还算是值钱的两间衣物吧。”
吴尘心中嘀咕了句,我倒是想。
就在这时的猛然间,与鬼市相隔不远的那片不被光照的暗黑之地,闪烁起了一瞬白昼光。
眨眼即逝。
鬼市中的来往修士倒是不少,但瞅见那束白光的可谓是屈指可数,而这屈指可数的几人中还包含着吴尘,与面容年前的白发修士,和“老余头”三人。
不过就算是瞅见了也仅仅只是心生些许微不足道的疑虑罢了,随后也只会是眼瞟一件自己心仪物件,急不可耐的蹲下身子,与那个同样境界不高的小包袱铺子修士磨破嘴皮子般的砍价杀价。
至于方才的点点疑虑,估摸着早就抛掷到了九霄云海之外。
白光后,吴尘转而笑着说道:“怎么,道友还不打算去看看那边?”
这一次倒是白发的年轻修士身后的老余头,余醇风,感到了丝丝轻讶。
对面的这个市坊劲十足的男子,他余醇风不用上三境的手段,就只是随随便便轻瞟一眼就能看的透透彻彻,玄脉断绝的武修。
在这个天隽玄修的万年后,有几个武修能爬到山巅,看看脚下风景。
都说上三境拢共就是那些人,而能以武修越升上三境的就只有那一两个人。
除非对方是个上三境的武修,还是个不弱于玄圣的那种,高到他这个上三境玄帝都只能是仰望的武修。
不然对方就只是个寻常武修。
可怪哉就怪哉这里,这个寻常武修竟然还要早于自己发现那边的不寻常玄力波及。
疑虑之后的余醇风又提起了一丝丝多年未有的警惕,这个世道难不成就许他余醇风这个上三境去做那隐姓埋名的洒扫老人?
也许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寻常修士,就是个比他余醇风修为还要高的仰望境修士。
一眼就能看到底,可不就是深不见底。
“怎么,道友对那边也很是热切呐,难不成。”面庞年轻的白发男子眼眸更眯,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就像是觊觎已久的东西突然又被旁人给惦记上了的那种。
猛虎伺食,岂容它狼旁窥?
余醇风猛然上前一步,单手搭于白发年轻男子肩脊。
白发年轻男子先是一愣,随后便感到渐而的习以为常。
那件名为金昃的灰色法袍之上悬挂着一块墨紫的掌心大小木坠。
椭圆形状,正反两面皆无纹饰凿刻,当真是有些平淡无奇,至少是相较于那两件上品法袍而言。
但那方被年轻白发修士称之为明日的一块木牌,却是当的起年轻白发修士称得上宝贝二字的物件。
若是以法袍和椭圆木牌做个抉择,年轻的白发修士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木牌。
木牌的到手时间尤为久远,甚至于还要早于四海商行的建行时间。
在一个被符家冠以下三境修士都鲜有涉足的,不险的险境之中,当时一个不受主脉重视主脉子弟,冒着被同姓修士所耻笑的风险,这个符家子弟冒险踏入这个基本没有危险的险境之中。
之所以为何是冒着被耻笑的风险,那是因为那个符家子弟已经迈入了中三境玄将。
可就是因为那个不危险的险境中,那个不受重视的普通符家子弟,却遇到了平生最大的一次际遇,一次不仅仅是改变这个普通符家子弟的际遇,甚至是打破五大州原有格局的际遇。
那方掌心大小的椭圆木牌,便是此处中的际遇中物。
甚至于那个上三境的山泽野修,最后会变成四海商行的供奉修士,都与那次的际遇有着一前一后的关系。
关于那方无痕木牌的作用,或者而言,是年轻白发修士已然发觉的作用也只有一个,那便是提前的预测警示。
悬挂在年轻白发修士腰间的那方木牌已有四百余载。
每每踏入险境,亦或是误入歧途中,包括碰到了,或隐匿自己身侧,高于自己修为的修士,自己识海就会荡起一圈特定涟漪,涟漪的波面越宽阔,证明未知的危险也就是越大。
险境秘境中的危险,犹如投石落水声,高于自己境界的修士,可一观涟漪波痕的大小。
年轻的白发修士之所以会与吴尘谈论这些不是废话的废话,也与识海中忽高忽低,忽大忽小的涟漪有着脱离不掉的干系。
就在方才,识海涟漪再起波澜。
兽武巅峰 第344章 当铺掌柜
一位老人,身着黑袍,头戴一顶圆形毡帽,眼眸尤为之小。
当看到吴尘身影时,面露笑容,双眸却因此近乎是眯成了一条针缝难插的小隙间。
与先前的黄瘦老人余醇风一般,头戴毡帽的老人穿行于鬼市往来人潮中,恍若无物,如行无人之境遇。
同样是走的很慢,但头戴毡帽的老人是真的很慢的那种。
闲庭散步一般的缓缓而行。
白发年轻修士有些奇怪的看向吴尘,像是回过神来,有些奇怪但又不奇怪的朝着吴尘问道:“原来道友是这当铺之人?”
吴尘摆了摆手,故意露出些许的傲然色,轻声笑道:“小本买卖小本买卖。”
白发年轻修士愣了一瞬,随即像是恍然大悟道:“道友所言有理,可不都是小本买卖。”
吴尘突然转声说道:“不过道友这就不对了,故意把铺子开在我那小当铺旁边,这可是断人财路呐,要不是因为你那个玄器阁,我那当铺又何至于会如此之生意惨淡?。”
玄器阁旁的老邻居,是个什么样的生意光景,就算是他这个最大最忙的掌柜的都是有所耳闻。
一旁的余醇风差点撇撇嘴来上一句,若不是因为那座开在旁边的三阁之一,就那间黑铺子,除非是那种修岔了路子,脑袋进水的修士才会不知所以然的逛上一逛。
没曾想,年轻的白发修士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道友言之有理,确实是如此这般。”
四海城之中不论是,杨家的珍奇阁,器宗的器阁,还是千金街上的来头同样不小的修士寻欢楼,包括赌坊一条街上的大小赌坊,但凡是四海城之中的任何铺子,都是没有地契的,有的也只是与四海城签订的标明租期的一纸合同。
就连四海玄器阁亦是不例外,因为四海城是归于那十六把圆桌交椅,而四海商行虽然占据了其中八张,但毕竟还没能做到一言堂的地步。
所以才会有四海商行就是四海商行,四海城就是四海城,如此一言。
可凡事都是有个百分之一二的例外,而这个例外便就是那间占地不过一间半,不说与那三阁一铺子相较而论,就连寻常背景稍硬点的宝器街铺子都比不上。
但就是这一间半,与四海城之中所有的铺子皆不一样,因为他没有期限多少年份的一纸契约,有的只是一张定死了的地契。
换而言之,四海城,甚至于整个四海天家渡口岸,是除了那一间半,才是四海城,没了那一间半,才是个完整的四海天家渡口岸。
就是因为这一纸的契约合同,那张圆桌前的十六张木椅子发生了一件,一件原本不可能发生之事。
当初这张申请购买一间半地盘的地契出现在那张圆木桌之上时,就算是投了通过票的修士也认定为是绝对不可能通过,因为这种有伤整体规划已然触碰到四海商行的底线所在。
而且最为重要的,四海商行难不成会缺玄晶。
可当时的那张圆桌会议上,竟然有九张椅子通过了那张关于一间半木屋地契的买卖。
换而言之,那就是四海商行的八张椅子,至少有一张也头了通过票。
这可就耐人寻味了,因为四海商行可不是类似于寻常的宗字号山头那般关系有着明显的支脉争斗。
四海商行的各掌柜虽然也有着各自的利益争斗,但绝对都必须是以那位大掌柜的利益为主。
尤其是能坐上那张木椅的掌柜修士,绝对都是经过了层层的选拔,反复的身份察勘。
可没想到,就因为那一纸地契便显露出了问题。
听说这事可是惊动了远在它州的符南墙。
自己打造的铜墙铁壁居然会四露破风那还了得。
就因为这事,四海商行对那“忠心耿耿”的八位掌柜进行了整整一甲子时日的查勘。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八位掌柜不说是没有问题,毕竟修士也是人,也会有自己的贪妄心,每个人身后也都是有着自己的一脉家族,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绝对是没有丝毫的问题和偏差。
但又是理所当然,因为那八位之中有一半都是最开始跟着符南墙打天下的老人了,在加之四海商行对于自己的大小掌柜都是予以重利。
中三境的玄皇都感觉很重很重的那种。
且不论四海商行的这层利益关系,那几位出自离天宗逸云峰主脉的老人,和那位也都还是沾着亲带着故。
于是那位大掌柜符南墙做了一个十分大胆且独行的决定。
八位掌柜全部撤出圆桌,不仅如此,那八位掌柜甚至于因为这件事的影响,从此之后脱离了核心圈子。
成了当真半退休的老掌柜了。
其中有遭受到无妄之灾的老掌柜吗?
肯定是有的,指不定其中的七人都没问题,只有一个是有问题的。
但没办法,就是查不出那个人。
所以没有谁冤枉,只能是都冤枉。
于是在那一间半独立地面上建立的无期当铺,头一次的进入了符南墙眼中。
起先的符南墙也只是小有好奇,好奇这个像是突然间冒出来的小铺子。
可当自己动用四海商行一成资源开始收集有关无期当铺的消息时,哪怕是传闻,那都是少之又少。
要知道彼时的四海商行可不是刚开始的那个四海商行,如今,就算是离天宗祖师堂里的那些个辈分高到吓死人的大人物,都要细声细语的同他这个商行缔造者讲着话。
至于逸云峰符家一脉当初觊觎商行的那位大人物,听说在符家祖师堂里的交椅都给撤了去,算是提前养老了。
已经能称得上是庞然大物中的庞然大物的四海商行中的一成资源,近乎是可比拟寻常的宗字号山头。
可想而知。
当符南墙对那间神秘的当铺知道的越多,却发现自己知道的越少。
就像是站在井底的蛙臆测天之大。
于是这位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符南墙,抽调出四海商行整整两成利益用以调查那间当铺。
兽武巅峰 第345章 三阁 两个生意人
四海商行总行内,有一处名为三阁称谓的房间。
知道三阁这个名字的修士不多。
四海商行若论实力,绝对不弱于那些个传承数千载的宗字号山头势力,若是光论钱砸,绝对能砸死几个只以为很不错其实就是不错的宗字号山头。
可四海商行有个最大的不足,历史不悠久,起行至今的四海商行仅仅只有四百余载的历史。
不论那些个动辄就是大几千载的宗字号山头,就连那些个二流山头都无法比拟的了。
再加之符南墙与离天宗那些错综乱杂的关系,所以四海商行不设祖师堂。
这一点儿是被印刻在了商行的铁律定规之上。
虽然没有祖师堂但四海商行有一间最高顶的“一言堂”,一言堂与祖师堂有着异曲同工之用。
九张木椅,代表着纵横五州的四海商行中站的最高的九个人。
一言堂一言堂,当真是担得起一言二字。
因为就算是其它的九张木椅全部同意,但只要摆在最上面的那张不同意,那就算是不同意。
反正,若是那八张木椅都不同意,但只要那张同意,那就算是同意。
可不就是一言?而且又没有那些个祖师堂中所谓的祖宗规矩压着,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一言而字。
就算是有规矩,也是由最高的那张木椅同意才能称得上是同意。
而就算是坐在那八张木椅之上的四海商行的大人物,也都是只有所耳闻那个三阁罢了。
可这个三阁绝对称得上是四海商行最大的秘枢所在,且还没有那个之一。
若是单论三阁的作用,也不过就是个存放四海商行秘信文件,以及存放某些四海商行中特殊机构收刮到的可靠消息的地方所在。
不过这些消息可都是不简单。
三阁这个名字也是颇有讲究,就论这个三,指的就是上三境的那个三,收集归纳的文件也都是件件直指上三境。
三阁其实很小,因为但凡是涉及到了上三境,很多东西都不便于收集,上三境修士会有一种冥冥感知,类似于预兆。
所以想要收集那些不为众人所熟知的上三境资料,很难,越是走的高的上三境修士越是如此说,因此很少,寻常上三境不过三四页,而那些顶级大宗,顶级的世阀老祖能有稀稀拉拉的两页就算是不错。
再加之上三境的修士,本就很少,所以不大的三阁就显得是尤为的空旷。
可自从符南墙动用四海商行两成的资源,收集关于无期当铺的消息,传闻时,三阁之中便不在那么空旷,而那位本就很忙的符南墙就更忙了。
但符南墙却是乐此不疲。
若不是实在无法再抽调四海商行的资源,符南墙甚至于都动用了再加一成资源的心思。
要知道,四海商行不论是在东州,还是西州,投入的资源亦不超过两成。
可以说,符南墙可谓是玄武大陆上最了解无期当铺的其它修士。
四海玄器阁为何会建立于更加偏僻点的地方。
一位上三境供奉又为何会坐镇于四海玄器阁之中,难不成真的就只是怕,四海玄器阁之中的玄器丢失这般小事?
还是真的担心有愣头青修士不知所以然的在四海商行的大本营所在,硬抢四海玄器阁?
这一切都与那间不过只有一间半的小当铺有关罢了。
而上三境供奉姜桓坐镇玄器阁时,还不是因为那一间半的当铺之中突然冒出了个头戴毡帽的爱笑老人。
就设于四海商行总部之中的那间三阁,亦是多了个专门预留给上三境修士的位置。
符南墙不是没有收获,比如知道了那个不是宗门的宗门,闻风宗,与这间当铺有着一丝两缕的关系,当然也不能算是当铺,是那个从来都斜倚于当铺门内左侧的头戴毡帽老人。
知道了无期当铺的某些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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