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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不过那高惠还是采取了先礼后兵的策略,先是对脱脱许以各种好处,脱脱不为所动。
最后,那高惠竟然愿意将自己一个庶出的女儿嫁给脱脱为妾,以换取脱脱将德德玛许配给他。
要说这高惠也真是个人才,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如果这事儿要是真成了,二人互相交换娶了对方的女儿,不知二人之间到底该如何称呼了。
好在这事儿最终是没成,也就不用我们为二人如何互相称呼去费脑筋了。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有来硬的了。
高惠是一个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用褒义的词来形容,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用贬义的词来形容,他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用中性的词来形容,他就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
总之,这高惠是不会因为脱脱不答应,他就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高惠便立即上书元廷,历数了脱脱的种种罪行。说他被发配到了云南,仍然不知悔改,还对当今圣上颇有微词。
自从脱脱被罢相之后,朝政就一直由哈麻把持。
当时的皇帝元惠帝之前我们也提到过,起初还算个明君圣主的好苗子。可惜没过几年,就开始宠幸哈麻这些佞臣,天天沉迷美色。这如何处置脱脱一事,他都懒得去理,全部交由哈麻作主。
这高惠虽然只是个知府,但也是个官场的“老油条”。他深知脱脱与哈麻的关系,因此这封检举揭发的上书,他并没有按正规程序走,而是派了个心腹之人,直接将此书递给了哈麻。
哈麻得此书之后,当然是添油加醋地向元惠帝报告了一番。
元惠帝哪有功夫管这事儿。冲哈麻摆摆手,让他自己看着办。
毕竟脱脱在元朝也是出身名门旺族,再加上他多年施政的影响力。虽然腾冲知府高惠上书检举揭发其“罪行”,但哈麻也不敢随便轻易处置,他必须要顾忌影响。
脱脱先是被贬居淮安,后被贬居亦集乃路,现在被流放云南大理,哈麻也始终不敢伤害脱脱性命。
这次,哈麻打算再将脱脱继续流放到
更偏远之地,他企图利用这种艰苦的自然环境去结果脱脱的性命。
于是,哈麻回府之后,便问那高惠派来的心腹,下一步将脱脱贬到什么地方去合适。
那心腹自然是了解云南的情况的,立即建议将脱脱贬去条件艰苦的阿轻乞。
这高惠此次派这心腹来找哈麻,临行之前也是给这心腹特意交待过,最好是能结果了脱脱,这样他就可以顺利娶到那德德玛了。
可按当时哈麻的说法,目前还只能继续将脱脱流放到艰苦的阿轻乞。一时半会儿,还解决不了脱脱呀!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回了腾冲还是不好交差呢。
于是,这心腹跟哈麻建议,能不能就地解决了脱脱。
其实这话是说到哈麻心坎里去了。虽然脱脱是被贬了,但只要他没死,说不定哪天又被召回大都,恢复原职了呢?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脱脱一旦复官,他哈麻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哈麻死死地盯着高惠派来的这个心腹,厉声喝道:“你大胆!将脱脱流放那是当今圣上的意思,咱们做臣子的岂敢擅专!”
这哈麻也是个人精,虽然他很是同意这高惠心腹的意见,但他也不敢贸然相信他,于是决定先诈他一诈。
那高惠的心腹听见哈麻发怒了,立即跪下请罪,说他一切也是为他哈麻的地位着想。
要说这脱脱也就是个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也并没犯什么大逆不道之罪。不然,皇上早将他处死了。
但只要这脱脱还活在这世上一天,对他哈麻的丞相之位就是一个威胁。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想办法将脱脱处死了最好,以绝后患。
这高惠心腹之言,是句句说在了哈麻的心坎儿上。
哈麻仍然是死死盯着这高惠的心腹。许久,他问这心腹,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办理?
皇上的诏书虽然是由他哈麻代拟,但能看见这份诏书的还有一些其他的人。如果在这诏书上就言明处决脱脱,那别人都知道是他哈麻借皇帝之手处死了脱脱,那他哈麻是没办法面对百官的。
那高惠的心腹转了转他的那双小三角眼儿,就想出了一条毒计。
他的设想是这样的,让哈麻代拟诏书,说是继续流放脱脱至阿轻乞。
但考虑到脱脱此次带去云南的两个女儿还未成年,为了体现圣上的恩恤,准许他的两个女儿就留在腾冲。而脱脱只需要带着自己的一妻一妾去阿轻乞,继续思过。
然后让哈麻给他找一套宫中的酒壶、酒杯,他将这套宫中御用的酒器带回云南。
等将脱脱送到了阿轻乞,便谎称是圣上对他格外恩恤,考虑到阿轻
乞天寒地冻的,赐他一壶御酒暖暖身体。
当然这酒肯定是在云南才会装上了,里面是不是得放点儿鹤顶红、砒霜之类的,那就任凭他们自己作主了。
虽然诏书上没写这赐酒之事,但这酒壶是出自宫中。那脱脱为相多年,必定是识得货的,那这酒他肯定得喝呀!
即使他明知这是毒酒,也必须得喝。因为“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嘛!
等脱脱死后,他们立即上报朝廷,就说是脱脱染病身亡。哈麻就可派人来云南收殓脱脱的尸体。
既然是哈麻派来的人,即使能察觉出脱脱死得蹊跷,但有了哈麻的事先“关照”,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哈麻听了这高惠心腹的奸计,点了点头,还是十分满意的。
二人又细细谋划了一番,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
哈麻还在得意,以为这次能采纳奇计,借皇帝之手除掉一生之中最大的政敌。
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也成了别人的利用对象。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三百六十九章 名相殒命
这高惠借哈麻之手,如果能够成功除掉脱脱之后,他就可以顺利地娶到心仪的德德玛喽!
所以说嘛,这搞阴谋诡计的能力与官职大小并不一定成正比。
大家可千万别小看了一些刀笔小吏或者师爷之类的人物。可能是因为时运不济,也可能是因为家境背景不够好,他们一辈子都当不了大官,无法光宗耀祖。
但他们往往影响了历史发展的进程,左右了一些大人物的命运。
很快,这高惠的心腹回到了腾冲,给高知府汇报了此行元大都的大体情况。
那高惠自然是少不了要好好奖赏这心腹一番。
也就前后脚的功夫,朝廷派来的差官也来到了腾冲。当宣读了盖着传国玉玺的诏书之后,脱脱只能说四个字“谢主龙恩!”
至于送脱脱去阿轻乞一事,就交由当地的知府高惠去执行了。
在送走了元大都来宣读诏书的差官之后,高惠立即安排兵士押解脱脱夫妻三人去阿轻乞。
但脱脱要求带着两个女儿一起去阿轻乞,因为他知道如果把两个女儿留在腾冲,肯定会遭了高惠的手。
到了嘴里的鸭子,高惠岂能让他飞了?他当然是不同意,还说脱脱是违抗圣旨。
脱脱当然是据理力争,说诏书上说得明明白白,准许他的两个女儿留在腾冲,并没说他的两个女儿必须留在腾冲。也就是说他也可以带着两个女儿去阿轻乞。
按说,这理儿是这个理儿。从诏书上的字面来理解,脱脱是可以带着女儿去阿轻乞。
但高惠是什么人?
他也是个官场老油条了,虽然官儿不算很大,但也是行走江湖多年,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他立即拿起诏书说道:
“这诏书上是写得明明白白,准许他的两个女儿留在腾冲,并没说必须留在腾冲。
但这句话的前面还有一句话,就是‘为了体现圣上的恩恤’。
你不把女儿留在腾冲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不愿意接受当今圣上的恩恤,那就是欺君犯上、大逆不道!”
嘿嘿!还真别说,这高惠的几句话还是相当有水平的。
连脱脱听了这话,都是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
明知把女儿留在腾冲,就是把女儿推进了火坑,但脱脱又能怎么办呢?
想想当年,自己意气风发之际,又有多少政敌是被自己踩了下去,他们当年的遭遇自己今日也是体会到了。
罢了,一切似乎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难道这就是因果循环?
脱脱已经无力与命运抗争了。到了这个时候,他是否后悔当初踏上仕途,走上了玩政
治这条路?
这条路注定了是一条极其危险的路。爬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只会摔得越痛、死得越惨。
除非你能一直身居高位,重器在握,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但古往今来,又有几个人能在永不休止的政治角斗中,成为永恒的王者呢?
高惠没有让脱脱继续在腾冲逗留,而是立即命人押解脱脱以及他的一妻一妾前往一个不毛之地——阿轻乞。
脱脱一行临走之际,德德玛与哈斯其其格是哭着为父母送行。他们五人都很清楚,这很可能就是今生的永诀了。
四个女人是哭成了一团,脱脱是木然地站在旁边。
直到押解的官兵在一旁多次催促,脱脱才帮着两个女儿拭去泪水。他对两个女儿只说了一句话——“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
脱脱与一妻一妾去了阿轻乞,两个女儿想跟着去也不可能,高惠手下的官兵也不是吃素的,不会说还看不住两个小姑娘。
上次去元大都见哈麻的那个心腹也跟着去了阿轻乞。到了阿轻乞,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毒酒,告诉脱脱,这是圣上体恤他到了阿轻乞这天寒地冻之地,特地赐他御酒一壶。
脱脱一看,就怀疑这其中有诈。他说这圣旨上没说赐御酒之事呀?
那心腹笑着道,这是圣上的口谕。然后把那壶酒端在脱脱面前,说道:“您当年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酒壶您应该识得,这肯定是宫中之物吧?”
脱脱仔细看了看那酒壶,又看了看倒扣在托盘中的酒杯,那酒杯的底上有八思巴文的落款,这的确是宫中之物。
难道这真是圣上的意思?
圣上真的不远千里让人从大都送一壶酒到云南这边陲之地?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那这千里送御酒,又该如何形容呢?
脱脱心中有不尽的疑问。
在这里得说一下这八思巴文。
八思巴文是一种拼音文字,因它的创始人是元代忽必烈的国师、喇嘛教高僧八思巴而得名。
忽必烈统一中原后,命八思巴制订官方通用的文字。
八思巴便以藏文文字为基础,运用汉语的语法,创造出一套拼音文字。
它类似现在的汉语拼音,既有声母,又有韵母,韵母分韵头、韵腹、韵尾。
运用这种拼音文字,既可以拼写汉语,又可以拼写蒙语、藏语、维吾尔语等6种民族语言。
元代之前,瓷器上是很少有落款的。但从元朝开始,一些宫中御用的瓷器,便开始用八思巴文落款。
这八思巴文在元朝灭亡之后,也就被废弃。所以这瓷器背后如果有八思
巴文的落款,那必是元代的瓷器无疑。
脱脱的二位夫人也是充满了疑问。她们也认为这其中可能有诈,很可能这就是一壶毒酒。
但现在别人说是圣上赐的酒,而且这酒壶的确是宫中御用之物。如果不喝,那就是欺君犯上;如果喝了,脱脱今天可能就命丧于此,他们两个女人也就成了寡妇了。
这两个女人都同时去抢酒杯,准备去替自己的丈夫先试试这酒中有没有毒。
可那高惠派来的心腹岂会给她们两个机会?给了她们两个机会,就是给了脱脱机会。
那心腹立即命人将这两个女人拉开,并大声喝斥她们大胆,敢抢圣上御赐的酒。
事已至此,脱脱也没有办法了。他拿起酒杯,从壶中倒了一杯酒,准备喝下去了。
周围的人都瞧得清楚,脱脱端着酒杯的双手直发颤,酒都洒出了不少。
脱脱端着酒杯,愣在当场,我们只能当他是临终之前在思考人生吧!
究竟他想了些什么,我们也无从知道。我们只能猜想,他或许是在感慨是非成败转头空吧!今生的对与错、成与败、是与非,只能留给后人去评说了。
脱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头去看被官兵拉住的妻妾,嘴角咧出了一丝苦笑。
很快,这个苦笑就定格了。因为这个苦笑的嘴角渗出了鲜血,酒中有毒!
杯子脱手,掉在地上,碎了。
紧接着,脱脱也瘫倒在地上,死了。
那些扯住脱脱两位夫人的官兵,手也松开了。
一阵凄厉的号哭过后,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来到了丈夫的身边,双膝跪地。
没喝完的毒酒就在不远处,脱脱的正妻抹干了眼泪,起身拿来了那个酒壶。
她掀开酒壶的盖子,扔掉了。然后说了一句:“夫君,我来了!”就灌了一大口毒酒。
这脱脱的正妻还没倒地,那妾也反应过来了,从已喝过毒酒的正妻手中抢过酒壶,自己也是灌了一大口。
很快,两个女人都倒下了,一左一右倒在了自己丈夫的身边。
那一壶没喝完的毒酒,也随着酒壶落地、摔碎,都渗入到泥土之中了。
一代名相,就此殒命!还好他不是孤独地死去,在黄泉路上,他还有一妻一妾作伴。
那高惠的心腹立即命人收殓了三人的尸体,让几个手下就在阿轻乞看护这三人的尸体。他则带着人立即回腾冲的高知府那里复命。
高惠得知了脱脱夫妻三人均已死亡的消息之后,立即安排人去元大都给哈麻报信。
另外,他还干了一件事,就是立即筹备与脱脱之女德德玛的婚事。
脱脱已死的消息,虽然高惠采取的严格的保密措施,但不久,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德德玛和哈斯其其格那里。
姐妹俩抱在一起痛哭,人生怎么对她们两个这么不公?跟着父亲被流放到云南也就罢了。可这个时候,父母亲都走了,她们两个小女子日后可怎么是好?
父母的突然去世,对这姐妹俩的打击是挺大的。但这事情远没有结束,一个更大的灾难朝这姐妹俩袭来。
就在姐妹俩知道父母已死的消息之后,没过几天,就有几个老妈子来劝解这姐妹二人。
说她们两个现在在云南无依无靠,这德德玛年纪也不小了。虽然父母不幸去世了,但她还是福气好。知府高惠大人看上了她,欲纳她为妾。
三日之后,就准备迎娶她过门儿,这请帖早都给腾冲的大小官员都发出去了。
姐妹俩听了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
大哭大闹、绝食以抗,都没什么用。
成婚那天,德德玛似乎是想通了。他很顺从地穿好了为她准备的嫁衣。
就在这几个老妈子正在暗自庆幸顺利完成了知府大人交待的一桩差事之际,德德玛提出了一个要求。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三百七十章 替姐姐拜堂
德德玛对身边的几个老妈子说,她马上就要嫁人了,但她还有几句知心话想与妹妹单独说,想请这几位老妈子回避。
那几个老妈子见她今天十分配合,这与她妹妹说几句话,也没什么打紧的。
如果连这点小事儿都不答应,万一这丫头将来在知府大人那里受了宠,转头回来收拾她们几个老妈子,那她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是,她们就让哈斯其其格进屋来与姐姐说话,她们几个老妈子则守在门外。
哈斯其其格进屋之后,姐妹俩少不得又是抱头痛哭。
德德玛告诉哈斯其其格,让她记住父亲临走时的话——“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
然后,德德玛突然起身,迅速窜了出去,以头撞墙而死。
屋外的几个老妈子,听见动静,立即推门进来,但已经晚了。
德德玛临终之前,对这几个老妈子嘴角含血笑道:“高惠不让我好好活,我今天也让他丢丑,纳不了妾!”
德德玛死了,哈斯其其格无疑成了最悲痛的人。
当时,她还不满十岁,父母亲死了,唯一一个能在异乡相依为命的姐姐也死了,就剩下她一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子,她以后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德德玛的死讯很快传到了高惠那里,高惠看了德德玛的尸体之后,真是气急败坏。
正如德德玛所说,今天德德玛以死也要让高惠丢丑。
现在外面热闹得很,腾冲府大大小小的官员也都陆陆续续前来道贺了。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拜堂的吉时了。
他可是早都把牛皮给吹出去了,今天是她纳妾的好日子。而且这个妾可是出身名门,前宰相脱脱的亲生女儿呀!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现在出去给前来道贺的人说,让他们都回去?
说今天拜不了堂、纳不了妾?
说新娘已经死啦?
他高惠真的丢不起这个人,好歹他也是这腾冲府的知府呀!
这时,有人在旁边出主意,要不另找个其他女子代替,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脱脱的女儿德德玛已死。
高惠觉得这是个办法。
但也有人说不行,说这是不是脱脱的女儿,今天能骗过众人,以后总有戳穿的一天。
如果以后别人知道了,他一个知府大人今天娶的并不是脱脱的女儿,而是临时找个女子充数,那还是十分地丢人。
高惠一时真是乱了方寸,他觉得不能找其他人家女儿冒名顶替的理由也成立。
怎么办?怎么办?
估计当时高惠脑子里只有“怎么办?”这三个字。
要说“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有人提议,脱脱的女儿是死了不假,但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嘛!虽然年纪小了点儿,但先娶进门儿了再说,好歹这也是货真价实的脱脱之女呀!
真是一语提醒了梦中人,高惠觉得这个办法好。
虽然年纪是小了点儿,不知道能不能圆房,但也有十来岁了。过个三、五年不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吗?反正是先把今天这场面对付过去再说。
于是,高惠立即让那几个老妈子给哈斯其其格梳妆打扮,为她换上姐姐德德玛的嫁衣。
这嫁衣肯定是要大出许多的,但当时也只能这样凑合着穿了。
高惠还对哈斯其其格软硬兼施,告诉这小姑娘,今天让她拜堂,也就是救个急,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如果这小姑娘顺从,他一定会厚葬她的父母和姐姐;如果她也不配合,不光她得死,而且还会把她的父母和姐姐都抛尸荒野去喂狼。
哈斯其其格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她相信那高惠做得出来将父母及姐姐抛尸荒野去喂狼的事情,她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
她决定先帮这高惠救今天这个场,只要他真的不侵犯自己,能妥善安葬自己的父母跟姐姐,她再去死也没什么不可以。
一想起去死,她又立即想起了父亲临走之际、姐姐临终之际叮嘱她的话,让她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
那些老妈子给哈斯其其格梳洗打扮之际,哈斯其其格没有任何反应。
高惠见这小姑娘没有反抗,也放心不少,他还得出去迎客。
他再三叮嘱那几个老妈子,要对这小丫头寸步不离。如果这个小丫头再出了什么事儿,他一定活剐了这几个老妈子。
有了德德玛撞墙而死的教训,那几个老妈子岂敢怠慢,真的是看着哈斯其其格,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
由于哈斯其其格的救场,高惠顺利地完成了拜堂。
众人看着这新娘子才十来岁,也是觉得滑稽可笑。但这女孩子确是脱脱之女的身份不假,高惠的牛皮又可以吹上好一阵子了。
哈麻得到了脱脱的死讯,立即向元惠帝进行了汇报。
元惠帝听说脱脱已死,也没作出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指示哈麻,派人去云南收殓脱脱夫妻的尸体回元大都。
此行的人员由哈麻具体安排,但其中必须有脱脱的族人,这样也可以避免别人的口实。
按说脱脱死了,被谪居肃州的脱脱长子哈刺章或者谪居蓝州的次子三宝奴应该参与此行。但由于这两个地方都离元大都太
远,把他们召回来,再从元大都出发去云南,十分浪费时间。
而且脱脱是怎么死的,他也心知肚明。哈麻可不想把这事情搞得这么复杂,便选派了脱脱家族在元大都的几个族人参与了此次云南之行。
等这一行人到了阿轻乞的时候,都已是脱脱死后半年的时间了,哈斯其其格都嫁给那高惠好几个月了。
这一行人收殓了脱脱及一妻一妾的尸体,准备返回元大都复命。
当脱脱的族人得知德德玛也已去世的消息,坚持要求将德德玛的尸体也带回元大都。
虽然高惠当初没有食言,厚葬了德德玛。但脱脱的族人还是坚持将德德玛的棺材从土里刨了出来,另换了一口棺木,收殓了尸体。
哈斯其其格也很想跟他们回元大都,但高惠岂能放她走。
那脱脱的族人得知哈斯其其格已于高惠拜堂成亲,他们也没有办法,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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