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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蓝玉道:“这没什么,明天我随时听命。我先去吃东西了啊。”说着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金安、蓝玉他们就又在关牲口做实验的地方等我了。
我看了下,已经醒过来的六头牲口都还一切正常,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不适反应。看样子,这曼陀罗花还是可以用的。
当然现在下结论可能还为时过早。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今天再观察一天,如果明天这些牲口还是正常的就可以给常遇春做手术了。
从目前情况来看,酒泡曼陀罗花汤的效果要明显优于水煎曼陀罗花汤。
根据那几头猪的反应,我认为人喝一碗酒泡曼陀罗花汤就够了,因为人的体重和猪差不多。
而那头灌了两碗酒泡曼陀罗花汤的猪直到接近一整天的时间,麻药的效果才逐渐消失,这个时间有点长,对人体是不利的。
而那头只灌了一碗酒泡曼陀罗花汤的猪在差不多六、七个时辰的时候,就开始恢复意识了。这
个差不多,而且手术时间足够了。手术后在伤口在敷点曼陀罗花糊,可以减轻伤口处的痛感。
当然,这只是我的初步分析,一切等第二天观察了具体情况再定。
这天晚上,那两只灌了两碗水煎曼陀罗花汤和两碗酒泡曼陀罗花汤的羊还是照样没醒。
第二天,我同样起了个大早,蓝玉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早。
那六头牲口的情况还是一切正常,看样子可以放心地用药了。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那只灌了两碗酒泡曼陀罗花汤的羊竟然有了点恢复意识的迹象,踢它几脚都有反应。用刀刺它伤口它也知道吃痛,只是没有站起来,眼睛也能偶尔睁开。
反倒是那只灌了两碗水煎曼陀罗花汤的羊却还没醒过来。
按理说,酒泡曼陀罗花汤的药效比水煎曼陀罗花汤的药效强,应该是灌了两碗水煎曼陀罗花汤的羊先醒过来才对。
可现在却反了。我分析了一下,这曼陀罗花本身带有毒性,估计是水煎的时候它的毒性保留了,对活体有明显的不良反应。
而用酒泡制的时候,可能是曼陀罗花本身带有毒性物质与酒精里面的成分发生了反应,起到了一定的解毒功效,所以这灌了两碗酒泡曼陀罗花汤的羊反倒先醒了。
照这么看,那另外那只灌了两碗水煎曼陀罗花汤的羊还能不能醒过来就是问题了。因为到现在为止,那只灌了两碗水煎曼陀罗花汤的羊已麻过去三天了。
为了稳妥起见,我决定先去看看常遇春的情况。如果情况允许,我决定再观察一天,明天一大早给他做手术。
蓝玉是跟着我去的,今天去的时候常遇春醒着,但精神状况很差。我检查了他的各项指标,还算好,坚持一天不成问题。
因此我也就直接给他讲了,准备明天上午给他做手术取箭头。
他也表示全听我的安排,接着就是蓝玉又唠唠叨叨地跟他这个姐夫说了半天话,我就在旁边坐着。
约过去了大半个时辰,我让蓝玉跟我走了。我不想让常遇春太累,蓝玉也很知趣地就跟我出来了。
第二天,这已是给牲口灌麻药的第四天了。
那先前就恢复意识了的六头牲口还是一切正常,这下我放心了。
那只昨天恢复意识的灌了两碗酒泡曼陀罗花汤的羊也还好,但那只灌了两碗水煎曼陀罗花汤的羊还是没有意识,据我估计是醒不过来了。
看样子,我的分析还是很准确的,这酒泡确实能抵消曼陀罗花的一部分毒性。
看过了牲口的情况,我带着蓝玉他们去了常遇春那里。刘聚也来了,虽然他嘴里说我是神人,但
肯定还是不放心啊。
我让金安给常遇春喝了一大碗酒泡曼陀罗花汤,然后让蓝玉准备了一坛浇酒,还有棉花、针线等东西。当然我的那套家伙事儿是早就带上了。
很快,麻药起作用了,常遇春已经昏迷过去了。
为了让药效充分发挥,我还是等了约一刻钟,才开始。
我先用烧酒洗了个手,让蓝玉用剪刀将常遇春腿上的包扎布块剪开,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还好我的抗生素效果不错,跟上次一样,伤口腐烂的地方没有增大。也就是包围着箭头总共约鸡蛋大的一块地方的组织是腐烂坏死了,其他的地方还好。
想起上次一动这个箭头,常遇春就吃痛,我拿起用火烧过的镊子夹住这个箭头,轻轻向外拔了拔。常遇春没什么反应,看样子麻药已充分发挥效果了。
接下来,我将手术刀、剪刀、止血钳都在火上烧过了,就准备开始动手了。
按照我最初的设想,是先将这块腐烂的组织清除掉,然后看能不能借助止血钳和镊子等工具把这个箭头拔出来。
但当我清除掉这些腐烂组织后,我才发现这个方案行不通。
因为这“三棱透甲锥”箭头的引发装置已经启动了。也就是说那三个棱已经张开刺向旁边的肉里面了,当然因为肌肉阻力的原因,这三个棱没有完全张开。但想就这么拔出来,肯定是不行的。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主刀手术。以前支医的时候,由于乡下卫生院条件有限,也只是做一些简单的缝合手术。
比如谁摔了,身上有道大口子,我们给他做了一些消毒处理后,用线给他把伤口缝上。
至于更复杂的手术,我们是做不了的,都是让他们去县城医院做。
但这次没有办法,我就是这里最厉害的人了。而且医疗条件也就这个样子,这个手术我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反正这常遇春的性命就看我的手术了。
好在我是知道常遇春这个人在历史上的一些事迹,因此我断定他现在死不了。
因此才敢放心大胆地做这个手术,但额头的汗还是出来了。但我不能自己擦呀,我的手是消了毒的。
不擦也不行,要是滴到伤口更麻烦。于是,我只好麻烦蓝玉这小子了。
这小子看我满头大汗的,自己心里肯定也急,给我擦汗的手都有点发抖。
我思考了片刻,就这么硬取,肯定是不行的,那得带出一大坨肉。
很快,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新方案。
就是顺着这“三棱透甲锥”的棱的方向,用手术刀向伤口外的肌肉处划一道口子。
只要看到了
棱尖,就用镊子夹住它,看能不能把弹开的棱稍稍拉回来一点,这样就可以顺利地将这箭头取出来了。
眼下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方案了,暂且一试吧。
我先找了个棱,顺着它的方向用手术刀划口子,然后用镊子撑开口子。我看到了棱尖,用镊子夹住,但根本拉不回来,能把它固定住,不让它继续弹开都不错了。
我当时想,固定它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如果把三个棱都能固定住,就可以让这个棱从我切开的口子里通过,把整个箭头取出来。
但这怎么固定又成了个问题。用镊子夹住,那不现实。三个棱得三把镊子夹,在这么小的范围内,也根本实现不了。
我看了下箭头的末端,还有一小截箭身的木杆。这木杆是插在箭头里的,因此木杆和箭头的结合部位还是有一道坎儿的。
我想能不能利用这道坎儿呢?
用结实点的线兜住棱尖,然后后面打个结固定在这个坎儿上,那不就是把这道棱给固定住了吗?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五十章 手术成功
要说我还真是佩服我自己,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还能想出这个办法。
于是我让蓝玉找了点结实的线,放在烧酒里泡过了,我将这线对折。对折的部位向下,用镊子将其送到我刚才割开的肉#缝中。
然后用止血钳再次撑开肉#缝,用镊子把这根线套在了箭头的棱尖上。
我让蓝玉将这线的另一头在箭头与木杆处的那道坎上把线绷紧打了个结。
然后,我松掉止血钳,取出镊子,试了一下,效果还不错。
接下来,就是重复了上面这个动作两次,将另外两个棱尖也用线绑住了。
现在就要看能不能顺利地取出这个箭头了。
我的急诊箱里总共只有两把镊子,于是我都取了出来,用两把镊子分别撑开了两道割开的肉#缝,给棱尖能够顺利通过挤开了一条路。
我把这两把镊子固定好部位后,让蓝玉用两只手分别接住,告诉他稳住,不要乱动。
剩下还有一处,我只能用止血钳撑开了。
现在的情况是,蓝玉双手拿着两把镊子,将割开的两条肉#缝撑开了,我右手用止血钳撑开了另一条肉#缝。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用左手捏住了箭头的尾部,缓缓用力往外拉。大约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我终于小心翼翼地将这个箭头取了出来。
这下,我真是松了一口大气。
我看了下取出来的这个“三棱透甲锥”的箭头,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和技术的精湛。
这个“三棱透甲锥”就是放在现代,如果没有一些高端的设备,就用一些普通的设备都是很难制作出来的。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清理创口,缝合我割出来的那三道口子了。缝合了,一是有利于止血,二也是有利于伤口愈合。
当然,那个时候也没有生物线,也没有手术缝合专用的弯针。那只能是立足现有装备,尽量把缝合的质量提高了。
总体来说,这次手术进行得还算顺利,等我把伤口缝合还,还才是正午时分。
我又在伤口处给他上了金创药。这个是在药铺买的,有利于伤口愈合生肌的。
最后,为了防止麻药药效消失后,伤口太疼,我又在伤口处给他敷了曼陀罗花糊,然后才把伤口处做了包扎。
伤口处理好之后,为了保险起见,我又给常遇春注射了一支抗生素。毕竟他的伤口太深了,而且受伤的时间也很长了。
现在,我就只剩下四支抗生素了。
所有的这一切都搞完后,午时都快过了。也许是忙活了一上午,精力高度集中,对人体的消耗有点大,我都感觉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我吩咐照顾常遇春的小喽啰,有什么情况即时向我报告。
按正常估计,他要今天晚上麻药效果才会消失,才会醒过来。下午我还要来看他的。
然后,我就跟刘聚、蓝玉他们一起去吃午饭了。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我又去检查了一下常遇春的情况,各项指标都还正常。
只要这麻药醒过来了,问题就不大了。
因为这麻药才是目前我最担心的。自己配制的,如果剂量大了,有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
我决定下午先好好休息一下。据我推算,常遇春应该在晚上醒过来,所以我决定晚上过来守着。毕竟第一次在人体上使用酒泡曼陀罗花汤,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吃过晚饭后,我带上我的那个巡诊箱,去了常遇春那里。他还是没醒过来。
我又给他查了体温、量了血压、听了心肺音,都还好。我决定就坐在旁边等。
另一边屋里的蓝氏也是十分担心。因为我已告知她,预计常遇春会在今晚醒过来。因此,他隔一会儿就让照顾她的年长妇女过来看看情况。
我还是安慰她们,不用太担心,我在这里守着,一有什么情况,或者常遇春醒了,我会立刻通知大家的。
当天晚上,刘聚、蓝玉等好些人都陆陆续续地来看过。
我都一一安慰他们放宽心,一有情况,我会派人立刻通知大家的。
这一晚上,其实我心里最没底,反倒成了我在安慰其他人。
因为自从我救活了常遇春的儿子,这锥子山上的人对我的医术是深信不疑的。因此我说常遇春晚上会醒过来,他们都是对我没有任何怀疑的。
但他今晚真的会醒过来吗?我自己心里真是没底。
我是戌时初的时分过来的,两个多时辰后,都已是子时时分了,常遇春还是没动静。
这下我心里真有点犯嘀咕了。这酒泡曼陀罗花汤对人体真的不会有事儿吧?
常遇春,你可千万要醒过来啊!
蓝氏估计也是实在等不住了,又打发照顾他的老妇女过来看情况。
我只得安慰她们,现在是晚上,正是人体需要睡觉休息的时候。本来他的麻药过了,应该醒了,但人体需要休息,因此还在继续睡觉,你们都不用担心。
你们准备一下,熬点稀饭。如果他醒了,也好给他喂点稀饭。这重伤之人,也不能吃大鱼大肉,喝点稀饭最好。一能补充体力,二是容易消化。
好不容易,才把她们打发走了。
当时,我心里那个急啊。
这都子时了,按平常来说,我这时没睡觉,应该正是困倦的时候。但
当时,我真的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倒是一旁照顾常遇春的小喽啰坐在地上,头靠在床沿上,发出了鼾声。
我还是继续焦急地等待着,心里在不断地祈祷:常遇春啊,常遇春,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啊!大明朝的建立还等着你立下的功劳,我的下半辈子还指着你呢!你要是两腿一蹬,嗝了屁,刘聚那小子说不定就让我陪葬啦。
就这样,在这种强烈的心里煎熬中,又过了两个时辰。都已到寅时初时分了,也就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我听到了咂嘴声,当时我还以为是旁边睡觉的那个小喽啰发出来的。
但是,咂嘴声和鼾声同时出现了,还交织在一起。
于是,我觉得不对劲儿,连忙去看常遇春。
不错,这咂嘴声的确是他发出来的。他的嘴在动,但双眼还是闭着,不知道是渴了饿了,还是做梦想说话。
我一看,这离他喝下酒泡曼陀罗花汤都快一整天了,再要不醒,麻药会对大脑产生很大的副作用了。
他现在嘴在动,说明他已经醒了,恢复意识了。有可能是麻药还有作用,也可能是想睡觉,因此没有完全醒过来。我得马上叫醒他。
于是,我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喊:“常遇春,常遇春,你快醒醒!”
就这样,我一边轻拍他的肩膀,一边小声喊他。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常遇春睁开了眼睛,他醒过来了。
当时,我的心里是一阵狂喜。
终于醒过来了,以后我在锥子山可算是有立身之地了。再怎么说,我救了常遇春父子的命。这可是锥子山的二当家,大当家的亲师弟啊。
我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对常遇春轻声道:“你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疼不疼,身上的伤口疼不疼?”
常遇春小声道:“我口渴!”
我连忙叫醒旁边还在睡觉的小喽啰,让他去倒点温水来,并让他叫旁边屋里那个照顾蓝氏的老年妇女,盛碗稀饭过来,等会儿好喂他。
很快,水也来了,稀饭也来了。
那小喽啰扶起常遇春,在他背后塞了床被子,给他喂了几口水。
也许是刚才嗓子太干,所以说话声音并不大、不清晰。现在喝了几口水,说话的声音就明晰很多了。
喝完水后,常遇春就对我道:“伤口有点疼,还有点麻麻的感觉。我有点饿,想吃东西。”
我想,这就对了,伤口有点麻,那是因为我在伤口处给他敷了曼陀罗花糊。饿了想吃东西,说明一切都很正常。他都一整天没进饮食了,感觉到饿,证明身体和一切机理都是正常的。
我立即让那小喽啰给
他喂稀饭。
这时,蓝氏怀抱着熟睡的儿子也过来了。她看到常遇春终于醒过来了,心里也是很高兴,眼角有些湿润,但还是不停地和常遇春说着话。
这也难怪,常遇春受伤都一个多月了,回锥子山没几天就开始昏迷,时好时坏的。
这期间,蓝氏又生下了儿子,还是难产。我看她是有三天三夜的话要说了,也没去打搅他们。
毕竟常遇春一切情况还不错,麻药都麻了快一天了,也该让他醒醒了。
常遇春一连吃了三大碗稀饭,还想吃,被我阻止了。
我说这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要少吃多餐,不然一下子加重了肠胃的负担,对身体恢复不好。
现在我救了他们父子两人的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常遇春也不吃了,说待会儿吃。
我又给他量了量体温和血压,都还很好,于是也放心了。
蓝氏说儿子还没起名呢,让常遇春起个名字。
常遇春对我道:“胡先生,你学问这么好,又救了这孩子的命,你能不能帮我儿子起个名字。”
我笑道:“这怎么成呢?起名字是你这个当父亲的责任,我可不能起。”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五十一章 让我当军师?
常遇春还是再三请求,我是始终没答应。只说你先起,我可以帮着参谋参谋。
常遇春见我始终不肯答应,也没有办法,便道:
“我们常家在我这一代,本来还有兄弟姐妹好几个。但由于战乱,现在只剩下我一个,我的其他兄弟姐妹都不知所踪,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
我真心希望从我儿子这一代开始,我们常家能够人丁兴旺、枝繁叶茂。
我就给他起名叫‘常茂’,你们看怎么样?”
其他人都还没接话茬,我低声道:“常茂常茂,枝繁叶茂,这个名字起得好呀!”
众人见我都说好,也都跟着说好,蓝氏听了也美滋滋的。
这时,刘聚、蓝玉他们都陆陆续续地来了。
原来,刚才蓝氏一听到常遇春醒过来的消息,连忙叫人去给刘聚、蓝玉他们报信。她也是真高兴了,都忘了现在是大家都在睡觉的时间。
我见大家都来了,挤了一屋子,便说道:
“二头领刚醒过来,大家都可以放心了。有什么话长话短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千万不要妨着他休息。
他现在虽然命是保住了,但老话说得好‘伤筋断骨一百天’。他这个伤势比伤筋断骨的还要严重些,我看至少得三个月才能下床活动活动,要完全恢复至少也是半年以后的事。
他的伤口处还缝的有线,你们可不能让他太兴奋。当然也不得太悲伤,否则把伤口的线崩断了,伤口又要裂开了。那样病情就容易出现反复,情况就不好了。”
众人听到这里都安静了下来,刘聚道:“大家一切都要听胡先生的。”
说着又对着常遇春道:“师弟啊,你先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派人跟我说。我也不耽误你休息了,也给大家带个头,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又对众人说:“你们没什么要紧事的话,也散了吧,还是让遇春好好休息养伤。”
说完,就走了出去。
这下,其他人也都跟常遇春打过招呼后陆续出了门。
最后,就只剩下我和照顾常遇春的小喽啰,还有蓝氏及照顾她的两个妇女。
我对大家道:
“我也熬了一夜了,困得很,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你们好好照顾他,这前几天只能喝稀饭啊,先不要沾荤啊。
吃稀饭每次也不能太饱,要少吃多餐。
我每天都会来看情况,平常有什么事,就派人立即来找我。我先走了啊。”于是,我也回家休息去了。
可能是实在太累了,也可能是刚才这一夜精神太过紧张,现在有难得的放松,这一觉我直睡到午后约未时的光
景。
我醒来后,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常遇春那里。
听说他中午吃过稀饭后就又睡着了,一切情况还好。我就没做过多的打扰,就回来了。
这回到了屋里,我又开始思考我自己的问题了。
我一直在想,当初那股龙卷风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下子就把我刮到元朝了呢?
为什么我出现的地方是黑石岭,而这个地方又有那么神奇的传说和“黑石岭中,遇蛇成风;天降神物,与子相通。”的偈语呢?
这一切,肯定与那个黑石岭有莫大的关系。
我决定等常遇春的病情稳定后,找刘聚要几个人去趟黑石岭。我得解开这个谜底,不然我老感觉心里堵得慌。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上午、下午各去一趟常遇春那里,主要是看看他的情况,并指导照顾他的人有些什么注意事项。
每隔三天,我就给他的伤口换次药。刚开始两次上了金创药后还敷点曼陀罗花糊,后来就只上金创药了。
还好常遇春一直都恢复得很顺利,一个星期后,我就让他们给他熬点肉汤、骨头汤什么的。
这样有利于加强营养,汤也好消化。但还是告诫他们只能做汤,不要给他吃大块的肉。
半个月以后,我看伤口愈合的情况还不错,就准备给他拆线了。
因为用的就是普通棉线,不拆的话,残留在肉里面不行,它会影响肌体自身组织的生长。
我先跟常遇春做好了沟通,并告诉他,拆线的时候会有点疼,一定要忍住。
本来如果给他喝点酒泡曼陀罗花汤麻醉后,再拆线会没有什么痛苦。但这个麻药用多了,对身体也不好。最好是自己能忍住疼痛,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拆线。
常遇春听了后表示,古有关云长刮骨疗伤,他虽然比不上关云长,但好歹也是习武之人,这点疼痛他还是能忍受的,让我放心地拆线。
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我还是先将伤口清理好后,敷上曼陀罗花糊,让伤口部位能产生点局麻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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