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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四月十九这一天早晨,顾幽跪在宝相庄严的佛像前,恭恭敬敬地磕头上香。
“小姐,抽签吗?”善书递了一个签筒过来,说:“小姐是青山寺今天第一个上香的人,据说第一签最灵验不过了,小姐若是心有所愿,可以向菩萨求个指点。”
顾幽接过紫檀雕花的签筒,里头是满满一筒的竹签,她的目光望着佛像上大慈大悲的菩萨,彷徨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丝安宁。
她双手捧着签筒,虔诚地闭上眼睛,姻缘?前程?顾家?皇权?
太多太多想求的东西了,多得连顾幽都不知道最想求的是什么。
心头杂念太多,纷纷扰扰,顾幽干脆什么都不再想,只闭着眼睛摇那签筒。
叭的一声,签筒上掉下一根竹签。
顾幽心口微微乱了一拍,那根竹签正面朝下,只看到签上后面的忍冬花纹。
兴许是对冥冥之中有一份祈求的期盼,她紧张地拣起了那一根竹签,握在手心。
善书高兴地说:“小姐,咱们去找解签的大师去解吧,这一定是好签!”
顾幽站了起来,往殿下后的解签大师走去,路上,她忍不住好奇悄悄看了眼签词。
这一看,顾幽脸色微微一变,停下脚步。
下下卦:水中捞月
签词:一轮明月在水中,只见影子不见踪,愚夫当时下去取,摸来摸去一场空。
顾幽如坠冰窖,耳边善书说话的声音似近又似远。
“小姐,怎么不走了?”善书困惑不解地看着顾幽。
顾幽悄悄将签藏往袖中,冷然说道:“我有些累了,回去休息。”
“小姐不是刚起来吗?”善书才问起,在顾幽冷冷投来的一记眸光中,立即闭口不敢言语。
顾幽转身往院内走去,一路越走越快,心口像是压着一口大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走到湖边,她拿出袖中的竹签,狠狠地一折,扔入湖中。
下午,顾家派人来给顾幽送信。“马车经过山道时,马匹突然失控冲下了山,车厢带人一起滚了下去。”
顾幽认真地抄着佛经,随意的口气像是说着今天的天气一般,“死了?”
“死了一个丫鬟。”
顾幽顿了一下,又继续抄着佛经:“李雪珠呢?”
“据说身边的丫鬟护住了她,只伤了脚。”
顾幽从佛经中抬起头来,目光透着浓郁的森冷:“伤了脚是什么意思?是断了,还是蹭破了皮?”
“只、只是扭伤了……”
叭的一声,顾幽放下手中的毛笔,抄了半天的佛经沾上一团的黑墨。
忘川湖。
初夏之后的忘川湖水清又凉,在炎阳烈日之下,碧波万顷,风吹波起,湖面上白鹭飞过,留下画一般的剪影。
烟波之中,夏静月破水而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穆王被打了板子之后,病还没有养好,她闲来无事,便拿着左清羽送的水功来忘川湖练着。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经过数日的苦练,夏静月已经能做到在水中呆上一个时辰,也学会了在水中如何呼吸。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扎入水里,学着水功中的水中搏斗术,深入湖中,寻着那些鱼儿来练。
秘笈上有云,若是能徒手抓住鱼儿便说明入门了。
夏静月在湖底追了鱼儿好一阵,直到筋疲力尽才钻出水面。
水面上,驶来一艘红色大楼船,船上有三层,高而宽阔,即使站上两百人也显得宽敞,船上的旗帜迎风飘扬着。
夏静月抬起头,望着那船上的旗帜,隐隐看到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睿字。
然后,她看到船头上走来一人,他负着手,正低头看着她,风将他的衣袍吹得翻卷如浪。
“玩够了没?玩够了该回家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52章 暗中相助之人
听到船上男子醇厚的嗓音,夏静月轻轻一笑,往那船游去。
沿着楼上丢下的梯子爬上去,夏静月翻身上了船,在木板上洒下一片的水渍。
韩潇含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立刻变了脸,手一扬,让一众侍卫退下去,然后解开外衣披在夏静月身上。
夏静月为了练水功,特地做了一套紧袖束腰的水靠,双腿穿着黑色的裤子,显得她两条腿笔直修长。因紧身服的关系,将她的身段包裹得玲珑有致,尤其是胸前鼓鼓的,极为诱人。
韩潇眼中冒着火,心头也冒着火,将她用外衣包好后,怒道:“谁让你穿成这样的?不成体统!”
夏静月无辜地看着他:“难不成在水里我还穿着裙子?”
韩潇目光在湖中查看了一遍,幸好此地并无其他人在,要不然她就让那些臭男人给看了去。
韩潇将夏静月包好后,打横将她抱起,往船内走去,脸色黑得难看:“下次不许再穿这样的衣服。”
“你想什么呢!”夏静月伸出手指,好笑地捏了捏他发冷的脸,“不过是在水中穿的,又不穿在大街上走。”
“若是出水时被人看去了?”
“哪有?初晴她们撑着船留在那边湖中,上船后我自会在那儿换回衣服。”
韩潇脸色仍然黑黑的,望着她没心没肺的笑脸,既生气又无奈。“下次你若要来学水提前跟我说,得有我身边才能来学,否则不许。”
“这么霸道?”夏静月扬了扬眉。
“是。”韩潇毫不掩饰地承认他的占有欲。
他就是不让她的美好给别人看了去,一眼都不行,就是要将她藏得实实的,就是要霸占得独他一人。
韩潇黑着脸把夏静月抱回房间,脚一勾,将门关上。
将夏静月放在榻上后,他才把她身上裹着的外衣解开,皱眉地看着她的一身打扮,眉头皱得要夹死苍蝇了。“哪学来的东西?什么衣服都往身上穿,没羞没臊的。”
“以后不许我穿这衣服了?”夏静月挑着眉问他。
韩潇不容拒绝地回答:“不许!”
夏静月从榻上跳下来,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身材,转了两圈,又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问:“若是只在房里穿给你看呢?”
韩潇那一张黑脸瞬间冰雪融化,如沐春风,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嗅着她颈间的芬芳,声音沙哑地说:“自然是可以的,若是在房里穿给我看,想怎么穿都行。”
“你这个小闷骚!”夏静月在他扬起笑容的唇边轻轻掐了一下,推开他,说:“我冷了,快找衣服来给我换上。”
韩潇这会儿又极为不愿她换衣服了,目光如双簇火焰般,还泛着幽幽的狼光,但又担心小女人受了寒,便从房内找出一套干净递给她。
“怎么是你的衣服?”夏静月拿着衣服翻来翻去,明显是大号的男装。
“你又不是没穿过。”韩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夏静月犯起迷糊来:“我什么时候穿过你的衣服了?”
韩潇干咳一声,说:“你听错了,我是说这衣服我没穿过。”
夏静月闻言,只能勉为其难地去了内室,将湿漉漉的水靠脱下,换上超大号的韩潇牌衣服。
这超大号的衣服对夏静月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跟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似的,她在衣袖上卷了几层,又在裤管上卷了几层,还空落落的。
夏静月不自地穿着这身衣服走出来,拿着棉巾抹着湿发,说:“得去找初晴她们的船,把我的衣服带上来的好,这衣服穿着难受,走路都不方便。”
韩潇靠在榻上,却极为欣赏地看着她娇小的身体穿着属于他的衣服,奇异地让他产生另样的满意与愉悦。他向夏静月招了招手,“过来。”
夏静月走到他身边坐下,见榻上放着几碟她喜欢吃的点心,正巧她游了一天的水,人也饿了,渴了,就拿着吃了起来。
韩潇半坐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见她吃得津津有味,他也感到一丝饥饿,伸手从她手上拿了她吃了半截的糕点,放入口中细嚼着。
“你找我有事?”夏静月觉得靠着他挺舒服的,就随意地靠在他胸口,端着茶水喝了起来。
“无事便不能找你吗?”韩潇的口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幽怨。
夏静月却听出来了,侧头看着他笑,因刚喝了水,双唇水润润的。韩潇的目光深了几许,手指将她唇边沾着的水渍抹去,“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低哑着声音说。
夏静月不乐意了:“我怎么没心没肺了?”
“既然有,为何不想我?”韩潇的手指从夏静月的发丝滑过,这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柔软得如同绸缎一般。他拿了干棉布过来,熟练地给她拭干发丝。
夏静月眸光流转,灵动的眸子像是含着水光一般,婉转流动。“忙着呢,哪有功夫想你。”
韩潇伸手在她粉嫩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白眼狼,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才会来寻本王。”
夏静月也含着恼意说:“那以后我有事也不找你了?”
“你敢!”韩潇的脸又黑了下来。
夏静月扑哧一笑,拿起糕点,转过头喂他,低声说:“我有想你的。”
“真的?”他深邃的黑眸愉快得像洒着星光似的。
“不信就算了。”夏静月转回身。
“我信。”韩潇双手从背后抱住她纤细的腰,低头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喃喃地重复了一句:“我自然是信你的。”
室内,像是被阳光投射了进来,暖暖的,还带着柔和的风儿。
门外内侍的声音打断了室内的旖旎。
“殿下,窦大人求见。”
夏静月暗中奇怪这位窦大人是谁,韩潇底下得力的人她认识不少,倒不曾听闻过有姓窦的大人。
待韩潇传人进来后,夏静月透过珠帘,看到外头走来那道熟悉的身影才知道,这位窦大人竟然是窦世疏——安西侯府的世子。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53章 昏迷不醒
“窦世子是什么官职?”夏静月诧异地问道,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君子社中的人都是闲人,不是未出仕的才子学子,就是官几代的子弟。
窦世疏听到里面有夏静月的声音,也没有抬起头去看,免得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垂头回道:“属下只是为王爷跑跑腿而已。”
夏静月半信半疑,目光投向韩潇。
韩潇见她的发丝干了,将手中的棉布放在一边,说道:“士疏是我底下暗部的统领。”
夏静月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地看向珠帘后极为年轻的窦士疏。
韩潇手中的暗部,夏静月是认识他许久之后才知道有这个组织,对暗部的能耐,以及其中的能人奇士即使管中窥豹,也知道那是韩潇手中的一张王牌,实力不容小觑。其他人不说,帮着她调教人手的马老大对暗部的忌惮与敬畏,夏静月是看在眼里的。
而掌管这张王牌的人竟然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窦士疏?夏静月岂能不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珠帘后,窦士疏带笑的声音传来,说:“夏姑娘,暗部就是属下与王爷一起创立的。”
敢情这位就是创始人之一?夏静月再次对窦士疏投以敬佩的目光。
哪料,又听到窦士疏说:“之前在逍遥山庄中,属下曾帮着姑娘从穆王手下脱身。”
夏静月惊讶得若不是被韩潇搂在怀里,已经站起来了,“逍遥山庄后门的车夫和马车是你安排的?”
还有那个偷了她的衣服,假扮她引开穆王的人,也是暗部的人,窦士疏的手下?
“正是。”窦士疏回答道。
“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跟你们是一道上的?”
窦士疏对此话只笑不语。
早在夏静月初进京,韩潇从窦士疏那里要了两个暗卫之后,窦士疏就对夏静月与睿王的关系看在眼里。因此,在逍遥山庄中看到夏静月有难,窦士疏马上出手相助。
夏静月解开了这个困惑许久的谜团,也了了一桩心事,莫名出现的车夫,莫名相助的人,她当时为此胆战心惊了许久,还道是哪个神秘组织的,她欠了一个人情以后会不会要她偿还之类的。
如今知道是自己人,不会有隐藏着的隐患,夏静月轻松了不少,转头去看韩潇:“这件事你知道吗?”
不用韩潇回答,夏静月光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早已知晓此事。
他瞒得她好辛苦,就不知道这家伙还瞒了她多少东西。
韩潇有些心虚地躲开夏静月质问的眼神,说道:“士疏过来是有重要事情。”
此话极好地转移开了夏静月的注意力,她心中一动:“与我有关?”
“士疏找到两种古怪的毒药,想看看你和陶子阳能不能配出解药来。”
夏静月学解毒术时,需要许多古怪的药材,这些药材有钱都找不到能买的地方,全靠韩潇帮她收集。因此,她的解毒术进展如何,韩潇有所了解,何况还有一个对解毒更有心得的陶子阳。
窦士疏送来的两种毒药,一种是用黑色瓷瓶装的白色粉末,无色无味,服后却能令人在癫狂中而死。
另一种是白色瓷瓶装着的黑色粉末,窦士疏只知道这是一种极厉害的毒粉,但具体怎么害人却不知道。
夏静月拿过两种毒粉观察了一下,“我需要山庄去做试验才知道。”
韩潇提醒说道:“可不要毒没有解开,反倒把自己给毒倒了。”
“我又不是傻瓜。”
夏静月横了他一眼,那含笑的唇角,水盈盈的眸子,令韩潇眸色为之一深。
那边,窦士疏见任务已完成,马上告退。
夏静月站了起来,叫住转身离开的窦士疏,“窦世子,麻烦让船往湖心驶去,把我那两个丫鬟找回来。”
韩潇顿时生出一种被嫌弃的失落感,这小女人有了研究的兴趣后,就把他抛在一边了。
这挠心挠肺的人,一天不娶回家,他一天就不得安宁。
韩潇干脆让窦士疏留下,商讨后宫之事。
后宫在他的布局下,顾家掌握的线索越来越多,很快就要真相大白。顾家的目的何尝不是他的目的?顾太傅想借此将顾幽送入皇家,他正好将计就比,将他的婚事也借此定下来。
如今他是一日也等不及了,暗中与窦士疏谋划着加快进展。
连家与李家搭上线,想必顾家已经等不及了。
“李雪珠出事的事属下去查了一下。”书房中,窦士疏将李雪珠拜祭途中出事之后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表面上看,是马蹄突然打滑,失坠落山,但事实如何,估计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也不得不说,事情做得很漂亮,我们查了几天,查不到任何的线索。”
“李雪珠怎么样?”
“没有,幸好被丫鬟护住,轻伤,不过护住她的丫鬟死了。”
“手段这么温和,看着不像是顾士丰的手段。”韩潇与顾士丰打过不少交道,顾士丰的手段向来不动则己,一动就是斩草除根。
窦士疏说道:“顾家现在是多事之秋,又把重力放在后宫之内,兴许是怕李家查到蛛丝马迹,不敢做得太明显,现在顾家已经容不得再出现变故了。殿下,要不要将此事透露给李家?”
韩潇抬了下手,说:“不急,一则没有证据,二则不是时候。虽说此事做得天衣无缝,但李长耕也不是个蠢人,我们就不要画蛇添足,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现在要做的事,跟顾家一样,盯紧后宫。”
“是,属下已经又打进了两个暗卫进去,让他们不动声色地协助顾家探子寻找线索。”
韩潇点了点头,又说:“容修仪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暂时很平静,天天呆在殿中不出。”
“小心盯着。”
“是。”
沉默了一下,韩潇又低声问道:“你父亲的病情怎么样?”
窦士疏的声音也放低了许多:“时好时坏,总的来说,一直在恶化。”
韩潇手指在案桌角上摩挲了几下,跟窦士疏低低细语一阵。
窦士疏离开没多久,安西侯府就传出安西侯病情稳定下来,但人一直昏迷不醒的消息。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54章 蠢笨懒
夏静月得到两瓶毒药,马上召了陶子阳去华羽山庄,在他们布置的实验室里研究解毒。
那一瓶黑瓶白粉的还好,研究出成份后,很快就配出了解药。
只是那一瓶白瓶黑粉,夏静月与陶子阳使了各种办法,费了许多功夫,才研究出那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毒,而是蛊。
一种蛊虫的卵子。
当夏静月解剖开试药的兔子,看到兔子脏腑之内密密麻麻的全是白色虫子,恶心得她几天不想吃饭。
五月初五端午节,是最佳采艾的季节。
若是用来做艾叶饼,那得采清明的艾,做出来的艾叶饼清香鲜嫩。
如果做药,得用端午的艾。
端午的艾长得正是茂盛的时候,也可以做艾叶饼,只是艾香太浓了,吃着有一股艾臭味,影响口感。
夏静月带了清平庄的人采了不少艾草,放去晾干,将来用做艾绒,用于艾炙。
自打夏静月提出艾炙疗法之后,许多药行开始大量收购艾草,甚至有些药农开始大量种植起来。夏静月并未插手种植艾草,而是让人在端午节之前,派出大量的人手到全国各地去找艾采艾,然后在端午之时采摘,送到京城来。
她将全国采来的艾草归类检查,再晾干制成艾绒,最后拿来做艾炙,用着最笨的办法来寻找药效最好的产艾之地。
这一年端午过后,她收到从全国各地方送来的艾草,处理完后用了数天的时间。这些艾草还是京城附近州城送来的,那些地方遥远的,都是等艾草晾干才会送过来。
忙了数日,夏静月又跟陶子阳忙了一段时间,等清闲下来,五月过去大半时间了。她料想着穆王的伤应该养好了,便动身往穆王府而去。
穆王被禁足在王府,屁股被打破了,在榻上躺了两个月才养好伤。夏静月看在伤员的份上,没有去找他的麻烦,穆王整个人都放飞了。
夏静月看到又胖了一圈加上白了一圈的穆王,更像一个行走中的巨大馒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王爷之前好不容易减了几斤,如今不仅胖回去了,还增肥了一圈,不错嘛。有肥才能减,王爷身上的肥肉越多,人越胖,减肥事业才好发展嘛。”
不够胖,不够肥,又怎么能够展现出对比剧烈的成果呢?
是一个两百斤的人减成一百八十斤的效果明显呢?
还是一个四百斤的人减到两百斤的效果明显?
这不明摆着嘛,跟皇帝报业绩时,是报减了二十斤成就高?还是减了两百斤的成就高?
夏静月一眼看到又胖了的穆王,就见猎心喜地马上让人抬称过来称重,免得过几天穆王吓瘦了几斤,影响到她的业绩。
夏静月当着两位御前侍卫,还有王府总管、长史等人,在众人的见证下,表示没有丝毫的掺假,将穆王的重量记录了下来。
夏静月暗中感叹着:早知道会影响业绩,她让穆王再放飞一段时间就好了。
算了,看在万昭仪对她各种信任与赏赐的份上,还是放过这死胖子吧,免得他年纪轻轻的就胖得脑血管病变。
穆王这人,你跟他好声好气地讲道理是不行的,不仅行不通,他还当你是傻的。这人纯粹就是那种敬酒不喝喝罚酒的浑人,要让他听话,得先把他揍服了才行。
夏静月跟穆王认识这么久,是属于不打不相识的这种关系,因而穆王这犯贱的脾气她能不清楚吗?
所在夏静月要怎么让他减肥,没有在第一时间跟他讲道理,而是直接用非常暴力的办法——饿!饿到他服为止!
不服?
那就继续饿!
还不服?
没关系,饿着饿着就会瘦了,到时她目的也就达到了。
还是那句话,没有饿不瘦的人,若是有,一定是饿的时间不够长。
每顿只给他一碗稀稀的粥,天天喝,顿顿喝,喝得穆王白得跟馒头似的脸都成了菜色,喝得他脸色苍白,四肢无力,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王趴在榻上,喘气都觉得辛苦,“吃,给本王吃的。”
夏静月背着手走了进来,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榻前跟穆王和和气气地谈判着:“王爷,下官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下官还是很文明的,现在呢,就给你两个选择。”
穆王有气无力地翻着白眼,“说。”
“第一,纯靠饿,每顿一碗粥,一两个月下来保准瘦得皮包骨。”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想饿死本王……”穆王拼着一口气骂完之后,又趴在榻上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怎么可能饿死呢?”夏静月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慢慢地说着,总之,她耐心是大大地有。“人只要有水,三天不吃都饿不死,您才喝了两天的粥,怎么可能饿死?王爷尽管放心,下官精懂医术,一旦发现王爷要断气了,会及时灌王爷一碗参汤的。王爷您就放心吧,有下官在,您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穆王鼻子一酸,委屈得想哭:这恶毒村姑分明是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么吊着他的命,他还不如死了拉倒。什么才喝两天的粥,他自打出生,就没试过只喝粥不吃饭的,别说两天了,就是一天他都受不了。
“第、第二种……”穆王喘着最后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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