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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左清羽含笑看着她,眉目间依稀可见常日里的公子如玉,只是那得体到恰到好处的威仪,使得夏静月无端地生出一些距离来。
左清羽缓缓向她走来,“可以聊一聊吗?”
夏静月目光落在他背后的那些服饰与大靖截然不同的带刀侍卫,又落在他专注看着她的双眸上,点了点头。
左清羽侧过身,伸手一请,那边是遥安世子最骚包的豪华大马车。
夏静月看了看那豪华大马车,又看了看格外庄重沉稳的左清羽。以前他风流不羁地站在这马车前,这马车就跟他一样,是个骚包的二货。而如今他庄重地站在同一辆马车前,这马车也奇异地变得有皇家尊贵的气势。
马车沿着楚河缓缓而走着,轻薄的纱窗外,夕阳将河水染得金黄金黄的,粼粼的水光如同散发着金子般的光芒。
“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夏静月的目光从窗外转回来,问左清羽。
左清羽温润的手指倒了一杯清酒,浅尝了一口,问:“想喝茶还是喝酒?”
“茶。”
左清羽放下酒杯,从车厢抽屉取出一套茶具,又拿出几包珍贵的茶叶。让夏静月选了之后,他取了茶叶放入壶,再提起旁边火炉上烧开的水,慢慢地泡着茶。
夏静月静静地看着,等他泡好之后,才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泡茶的?”
他以前是个爱享受的人,像泡茶这样的事情向来由侍女来做,他只需学会品茶就行了。
左清羽抬眸看着她,眸中含着笑意,只是不曾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起另一件事,“我要走了。”
“去哪?”夏静月接过左清羽递来的茶水,浅尝了一口,不管是茶色,还是茶味,都极为不错。
左清羽叹息着说:“回南霖。”
夏静月一愣,放下茶杯,“怎么突然间要回去?”
“不算突然,本来早该回去了。”他本是南霖人,只是回去他该在的地方而已。
夏静月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该如作答,若是以前那个嬉笑怒骂的遥安世子,她兴许可以有数种轻松的法子来道别。只是面前的左清羽,是南霖国的皇太孙,气势又肃穆了一些,她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四个字:“一路顺风。”
左清羽斜靠在椅手上,笑吟吟地看着夏静月:“除了这四个字,就没有别的与本世子说说?”
那眼,那脸,都在笑着,笑得极为好看,然而却透着淡淡的忧伤,令人无法忽视。
夏静月极为不习惯这样的左清羽,就像从不曾认识过他一样,陌生得让她无从适应。“你想要我说什么?”
左清羽一手支着额,低头轻轻地笑着,笑了良久。
他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转头望着外面橘红的夕阳,眸中一片迷茫。“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看楚河上的夕阳。”
夏静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回南霖之后,就再也不是遥安世子,所有与大靖有关的东西,都要一一抛弃,换上南霖的种种。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他的目光转回来,静静地看了她许久,说:“不过,我不想你来送我。”
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夏静月笑眯眯地说:“我又没说要送你。”
左清羽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笑声有些低哑,目光有些迷离。
夏静月摸不透他的想法,又陪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见夕阳要下山了,天也快要黑了,她方问:“你不开心吗?”
话一问出,她就有些后悔,只是,又不能收回来。
回南霖若是开心的话,兴许他早就回了。
她连忙又问:“怎么突然间要回去?”
左清羽朝外面的侍卫示意了下,说:“那些人,是我父亲派来接我回去的。”
夏静月默默地看了窗外一会儿。
直到马车转了一圈,回到夏府门前的那条街时,夏静月还不知道左清羽此次来找她是为了聊什么。兴许,只是跟个普通的朋友告别吧。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77章 等我来娶你
她跳下马车,走了几步,回过头。
左清羽倚在车门上,目送着她,兴许是夜色降临了,他的眸中透着黯淡。
见她回头,他朝她笑着,笑着笑着,他问:“夏静月,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南霖吗?”
夏静月摇了摇头,说:“我家在这里。”
他又笑了一阵,突然高声喊道:“夏静月,你等我,等我来娶你!”
夏静月跟着笑了,朝他挥了挥手:这人还是那样,没变,还是那么爱开玩笑。
夏静月回到夏府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大靖人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此这个时候基本没人在外逗留了。
当看到梅氏与夏筱萱才从外头回来时,夏静月有些惊讶。
梅氏身边带着一群的丫鬟婆子,她们手中抱着满满的东西,多是布料、首饰盒等物。
梅氏也看到了夏静月,往前街那边望了望,看到夜色下那辆离去的豪华大马车,以及森严的侍卫队。“大小姐,那是遥安世子?”
夏静月应了一声,便转身回去。
梅氏却跟了上来,殷勤地问道:“听说遥安世子要离开大靖回南霖国了,这是来跟你道别的?”
夏静月回头看了梅氏一眼,说:“二太太知道得不少嘛。”
“南霖国皇太子派人来接遥安世子回国的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难不成大小姐天天守着穆王,今儿才知道这事?”梅氏一双眼睛在夏静月身上一转,“听说大小姐把穆王得罪彻底了?”
夏静月顿下脚步,“看样子,二太太很怕我连累你们了?”
“这倒没有,我们夏府也不是怕事的,大小姐就是想连累也连累不了。不仅如此,往后大小姐遇到什么麻烦了,还可以求到我这儿来,没准我能帮帮你。”
夏静月意外得以为今天的太阳是从东边下山的,以前对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梅氏如今这般和气?还主动相助?
夏静月的目光越过梅氏,落在后面的夏筱萱身上。
女大十八变,有些日子没见的夏筱萱不知不觉地,长得明艳秀丽,再加上一身华丽的衣裳,还有一头贵重的首饰,衬得更加娇丽动人。
夏静月目光又往丫鬟们抱着的布料瞧去,俱是适合年轻女子穿的色彩鲜丽的料子。
夏静月将夏府的女人暗想一遍,梅氏不适合穿这些料子,老太太更不可能了,那么这些料子,只适合她与夏筱萱。
夏静月不认为梅氏会给她置办布料首饰,若有,定是不安好心。
再见夏筱萱脸上带着喜悦之色,这些东西是谁的,显而易见。
“莫不成筱萱的好事近了?”夏静月带着几分肯定的口气问道。
非年非节,夏哲翰一没升官,二没发财,却大肆购买女子用品,除了与亲事有关之外,夏静月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夏筱萱当即羞红了脸,羞答答地领着丫鬟走了。梅氏则笑容满面,春风得意,“就不知道大小姐的好事什么时候能成?若是妹妹都出嫁了,姐姐还未嫁,可就有些不好看了。要不要我给你定门亲事,依大小姐这才貌,只要别要求太高,不难嫁出去。”
“多谢二太太的好意。”
梅氏一看夏静月转身就走了,压根没有她想象中的各种讨好巴结之意,马上拉下脸来,朝着夏静月的背影呸了一声,低骂道:“没眼色的玩意,做个御前女官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还不是得给我家萱儿磕头行礼?给脸不要脸!我倒要看看老太太足不出门的,能给你定下什么破烂亲事!”
夏静月原本对夏筱萱的婚事并无兴趣,那是夏筱萱的亲娘亲爹,总不会找个太差的坑了她。只是,耳边隐约听到梅氏的骂声,她心间生起一丝疑惑来。
回到松鹤堂,见香梅迎过来,她问道:“你可知道二小姐订亲的事?”
香梅给夏静月福了福身后,笑道:“订亲倒不曾,奴婢只听到一些风声。”
“可知道传的是哪一家?”
提起这事,香梅与有荣焉回道:“这事若是成了,夏府的脸面就大了!太太这些日子可高兴了,天天带着二小姐出去购置头面衣裳,银子跟流水一样花出去都不心疼呢。别说太太了,就是老爷那边,听书房那边的小厮石青说,老爷直接给了太太一大笔钱,让太太给二小姐置办嫁妆……”
夏静月打断香梅的话:“二小姐将要订下的到底是哪一家?”
“是明王府!”
“明王府?”夏静月愣了一下,明王妃好好的,明王不可能再娶妻。至于明王的儿子,最大的那个据说才十一岁,与七皇子同龄。
“是呀,传闻明王殿下要纳咱们二小姐做侧妃呢!”
这个消息令夏静月大吃一惊:明王那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怎么会纳夏筱萱做侧妃?难道是真爱?
世界变化得太快,夏静月已经跟不上节奏了,回到屋内,脑子还一懵一懵的。
老太太见夏静月都知道了,说:“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看未必能成。明王那人我打听过,外在有贤名,但不管他娶的妻子,还是纳的两个侧妃,都是家世来头不小的,他未必看得上夏家。”
老太太话虽如此说,心中却担心无风不起浪,如果明王的确要纳夏筱萱为侧妃,她是阻止不了的。她能用忤逆罪要挟夏哲翰,但不能拿此来要挟明王,毕竟那是皇子,不是她一个老太婆能作主的。
老太太正是有着这一层的担心,才急着要见韩潇一面。
若夏静月将来嫁给睿王,是睿王妃,而妹妹却去做明王侧妃,这关系岂不是乱得一塌糊涂,遭人耻笑?
而且老太太的想法与一般人不一样,哪怕对方身份再高,也不愿孙女去做妾。侧妃说得好听,还不是一个小妾?还不是得看正房妻子的脸色?
夏筱萱虽然跟老太太不亲,但在老太太心里,也是她的孙女。她希望两个孙女嫁得对,而不仅仅是嫁得高,小俩口恩恩爱爱地过日子,比别的强多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78章 虚荣
明王有一个手段厉害的王妃,还有两个出身高贵的侧妃,又有数位小夫人,其他的侍妾、通房丫头更不知道有多少了。这么乱的人家,老太太如何会看得上?不过是外表风光罢了。
“他可说了,什么时候跟我见一面?”老太太急着问夏静月。
梅氏天天带着夏筱萱出去大笔购置衣裳首饰,夏哲翰又拿一大笔钱给夏筱萱置办嫁妆,老太太心里着急。
“后天,到时我们去清乐庄,再转道去华羽山庄。”
老太太这才心定了许多,又说:“我看萱儿这孩子听你的,有时间你去劝劝她,别让她娘把她给带歪了,总想些不靠谱的事。侧妃又如何?我曾听说,明王的四个侧妃位子原是满员的,如今只剩两个,那是因为另两个死了。还有明王的年纪也大了些,都够做萱儿的父亲了。”
明王韩焘是皇帝最大的儿子,已经三十多岁了,只比夏哲翰小两岁。就是他的儿子,也十一岁了,这年纪可不就是足够做夏筱萱的父亲么?
夏静月坐在老太太身边,想到方才夏筱萱脸上的娇羞和喜悦之色,苦笑说:“我说了她不一定会听。”
“你就尽尽心。”老太太带着恳求说:“奶奶虽然最疼你,但那两个孩子也是我的孙女孙子,我如何能做得到不闻不问?我倒是想劝劝,可惜那两个孩子被梅氏带得跟我离了心,别说劝了,我就多说几句他们也不耐烦。我见萱儿还你听几句,希望你跟她说说这其中的弊害。倘若她不听的话,那就算了,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我们不过是尽点心意。”
老太太对这个家也是无奈到了极点,让夏静月去劝也只是求个心安。
这一家子啊,都是她的骨肉至亲,她身为夏府的最高长辈,看着儿子、媳妇、孙女孙子这样往歪路上走,心头着急却无可奈何。
夏静月如何不明白老太太心中的煎熬,安抚着老太太说:“我尽管试试。”
老太太长叹一声:“她若是不听话,你也没有必要跟她翻脸,忠言逆耳啊。”
夏静月答应去劝,除了怜悯老太太的一片慈苦之心,还有一点是觉得夏筱萱并非是无药可救之人,不过是有些虚荣和自私而已。
往往,这世上最难治的病就是虚荣和自私了。
京城的人都爱赏菊,夏哲翰为了跟着潮流,也在府中种起了菊花。
这菊花自然不是夏静月做菊花膳的那种小白菊,而是名贵品种。明明是菊花,却开得像牡丹的墨牡丹;层层花心相绕,如同瑶台仙子般的瑶台玉凤;像雪花一样的雪海……
夏静月刚进京时,也来过这片菊花地,只是那时菊花的品种很少,只有寥寥几样。
现如今随着夏哲翰的官位升高,种的菊花品种也多了,也越来越名贵了。
夏筱萱让下人搬了一张书案过来,拿了作画的笔墨放在书案上,展开画纸,画了几笔又放下。她一盆盆菊花看过去,只觉得每样有每样的特色,每样有每样的好。
“你瞧这些菊花,哪一种好看?”夏筱萱拿不定主意,便问旁边的婢女珍珠。
珍珠也挑花了眼,说:“奴婢觉得样样都好,样样都漂亮,实在说不出哪一样最好。”
夏筱萱骄傲地扬着头说:“那是当然的,这些菊花都是父亲花了大价钱,请了专门善于种菊的花匠。父亲的那些同僚看了这些菊花,没一个说不好的。”
珍珠给夏筱萱献着主意,“奴婢觉得,最贵的应该是最好的,不如找花匠来问一问,哪一盆是最贵的,咱们就画哪一盆。”
“这个主意好。”夏筱萱叫人唤了花匠过来,问花匠哪一盆菊花最贵最值钱。
花匠回道:“最贵最值钱的小的不好说,皆因每年兴的品种不一样。就说去年兴的是白色的,就以雪海、白鸥逐波以及瑶台玉凤为贵。今年兴的是红色,就以颜色最红最艳的朱砂红霜、金背大红等为贵。”
夏筱萱顺着花匠所指的几盆菊花看去,一时也分不出哪个好,“你瞧着哪种菊花作画好看?”
花匠想了想,回道:“这要看小姐要送给谁,送的人不一样,选的菊花也就不一样。”
夏筱萱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开口,旁边的珍珠便替着小姐问:“你可知道,明王殿下喜欢哪一品种的菊花?”
花匠连忙告罪着:“小的如何知道那般贵人的喜好?不过小的可以给小姐报一报几种菊花的名字,小姐瞧着哪一样适合就画哪一样。”
花匠指着红色的菊花一一报出品种,当报到其中一株名叫龙吐珠的菊花,夏筱萱拍手定下了。
明王是皇子,也就是龙之子。龙吐珠,用它来衬明王再好不过。
不过于口中,夏筱萱倒是替着明王掩饰一二,说:“菊花品质高洁,超然高逸,被誉为花中隐士。明王殿下曾借菊花来明志,他品性亦如菊花般洁身自好,素雅清净……”
夏静月听到夏筱萱对明王夸赞不休,从花间转了出来,说道:“你倒是了解他。”
夏筱萱猛然见到夏静月,惊了一惊,又脸红了一下,说:“京中谁不知道明王是个贤王,又是个品性高洁的人。”
夏静月让花匠和打杂的人退下,走到书案前,看了几眼画纸。“怎么想着画画送给明王了?”
“谁、谁说的?”夏筱萱结巴地否认着。
“不是送给明王的,你想送给谁?”
“用不着你管。”夏筱萱说完之后又有点怕夏静月,可转眼想到她就要成为明王侧妃了,以后夏静月见了她还得磕头行礼,她又有了反抗的底气。“我的事,你管不了,也没有资、资格管。”
一旁的珍珠见夏筱萱敢对夏静月耍横了,吓得伸手去拉夏筱萱,却被夏筱萱不悦地拍开手。
夏筱萱经过梅氏的洗脑,还有即将成为明王侧妃的膨胀心理,使得她战胜了惧怕夏静月的心理。为了证明她再也不怕夏静月,她特别想跟夏静月对着干。只是以前的阴影太深,对她有所影响,因此她对夏静月才又惧又凶。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79章 油盐不进
夏静月围着书案走了一圈后,走到夏筱萱面前,徐徐地问道:“你可知道,为什么父亲官居三品,却不能给你娘请封一个诰命吗?”
“还不都是你娘害的!”夏筱萱凶巴巴地说道。
夏静月摇了摇头,说:“你这话颠倒是非,我娘分明是你娘害死的。我就换一个说法,为什么你娘把我娘害死了,她仍然不能做诰命夫人?”
夏筱萱终于沉默下来,紧咬着唇。
夏静月望着面前瑰丽的众多菊花,平心静气地说着:“因为你娘是平妻。平妻,说得好听也是妻子,但在身份上跟原配嫡妻是远远比不上的,不仅是身份上,还有世道的认同。当年你娘若不是嫁于父亲为平妻,而是小妾,说不准在我娘死后有可能扶正做正妻。只是平妻,因为这个妻字,你娘没有扶正之说,只能永远是平妻了。”
“大靖女人的诰命、敕命,有两种封法,一种是由夫君为妻请封,这一种,仅限原配嫡妻,或者续娶的继室;另一种,就是由儿子替母亲请封。也就是说,父亲若不想被人参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你娘请封,你娘这一辈子只能被人称一声太太,哪怕父亲官居一品,除非皇上圣旨隆恩,否则再无做夫人的资格。”
“当然了,你娘还有另外一次机会,就是等你弟弟长大了,出息了,入朝为官,那就可以让你娘一偿心愿。只是啊,你弟今年才多大?等他出息,等他入朝为官,还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以他的资质,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官居高位。”
夏静月伸出手,折断了一株菊花,拿在手上把玩着。“在森严的礼法之前,连平妻都如此的不容易,那么妾室呢?妾室的命运又该如何呢?”
“妾室的命不仅被男人掌握着,还被男人的正妻给掌握着,你以为你年轻美貌,就能图得一世富贵?殊不知——”夏静月将手中菊花的花瓣一片片地扯下,落了一地的残瓣,“殊不知于女人来说,最不可靠的就是美貌,尤其这美貌长在一个脑子不聪明的人身上。”
夏筱萱死死瞪着夏静月,气得胸口起起伏伏的,满脸满肚子的不服气。
“你不服?可你看,这朵花漂亮吧?”夏静月扔了手中的花,又指着面前一株株盛开的花朵,说:“但你看这些花,哪一朵不比它漂亮?每一朵有每一朵的形状,每一朵都有它的与众不同之处。就如方才花匠所说的,去年才兴了白色的,今年就兴起红色来了,人世无常亦如此。”
夏筱萱瞪着夏静月,“你到底想说什么?拐着弯来骂我笨?”
夏静月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夏筱萱:“我不是骂你笨,而是你真的笨。如果你连我说什么都听不懂,你这脑子能在龙潭虎穴的明王府活几天?”
“关你什么事?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
“我嫉妒你?”夏静月捂眼而笑着,笑得无奈。
夏筱萱不喜欢夏静月这笑,这笑让她忍不住恼怒起来:“你说的妾是平常人家的妾,皇家的妾是平常人家可比的吗?滕贵妃、舒德妃她们也是妾,但你还不是得向她们行礼,还不是不敢得罪她们!”
夏静月长叹一声:“你竟拿皇妃来跟侧妃相比,看来你是极相信明王能登上大统了。”
“当然,明王那么优秀,比太子厉害多了,肯定能的!”到时,她说不定就是四妃之一,能混得贵妃或者淑妃之类的。
“就算如你所愿,明王将来登上大统,可你是否算过,每年有多少女子进宫,但能活下来的,又能站稳脚步的有多少个?且不说皇宫那吃人的地方,就说说现在的明王府,你道那是一片平和的世外桃源?你道明王空缺的两个侧妃之位是怎么来的?那是死了两人才空下来的!”
夏筱萱不乐意听夏静月的话,做明王的侧妃有什么不好的,明王长得那样英俊儒雅,虽说年龄大了一些,但那样有权势又贤明的男人,年轻了也轮不到她。
夏筱萱还参考了她母亲的事,当年若不是父亲已有原配,父亲那样优秀的人又怎么能轮得到母亲呢?
母亲虽然以侯府小姐的身份下嫁,平妻身份也成了母亲永远的遗憾,但对比母亲的几个姐妹,如今过得最好的就数母亲了。若不是母亲当年甘愿放下身段,哪会有今天的好日子?
母亲说得对,这世上的事,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什么样都最好的东西,是轮不到自己呢?你觉得什么都好的那样东西,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然而没有雄厚的家世,怎么跟人去抢?
“你懂什么?”夏筱萱对夏静月的话不屑一顿,说:“除了嫁给明王,你能给我找到更好的婚事吗?”
从一个普通的三品官员之女,一跃成为亲王侧妃,如同鱼跃龙门。从此以后,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像孟圆圆等人,以后还不得得看她脸色?
若是她能给明王生下儿子,等明王做了皇帝,她就是皇子的母亲了,就是皇妃。没准以后她儿子做了皇帝呢,到她就是天下女人都羡慕的皇太后!
夏筱萱想到此,底气又足了许多,再也不怕夏静月了。“总之,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虽是我姐姐,但又不是跟我一个娘生的,咱们的关系没这么亲,你也别拿姐姐的口气来跟我说教。不过你爱说就说,反正我是不会听的。”
夏筱萱摆明了油盐不进,夏静月说的一番话都成废话。
“行,我言尽于此,听不听由你。”
夏静月此来是受老太太所托,相劝夏筱萱,既然对方不受劝,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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