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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嗯。”他声音有些模糊地应着。
夏静月大生惭愧之心,她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晚上,却害王爷殿下干坐一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她连忙爬起来,揉了揉仍然发沉的脑门。
见门窗紧闭着,显然是韩潇在等着她醒来。
“再等我一下,很快就好了。”夏静月把衣袖都整了整,想了想,走到妆台前坐下。
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时的镜子已经可以把人照得很清楚了,虽然不像现代的镜子一样能照得纤毫毕现,但五官面容都能看得清楚。
这一看,夏静月吃一惊,伸手摸着发肿发红的双唇,“过敏了?”
韩潇不解,抬起头望去,“怎么了?”
夏静月转过头,指着她红肿的双唇说:“酒过敏了,你看,嘴都肿了。”
韩潇看着她因红肿更显得艳丽丰腴的双唇,最娇嫩处还能看到些许被啃破的痕迹,脑袋里仿佛嗡的一声,双耳全红了。
夏静月没有发现韩潇的失常,转回头望着镜子,琢磨怎么瞒过太子山庄的人。
昨晚月黑,她又披头散发的,他们看不清她的样子还有情可原,可今儿已是大白天了,再披头散发的,不是欲盖弥彰吗?
目光落在妆台上摆放的妆奁,她将它打开,里面放着一盒盒的胭脂水粉,以及眉黛等化妆护肤用的东西。
心念一动:有了!
她禁不住笑弯了眼,转头与韩潇说:“你看我变个把戏。”
取了胭脂出来,在嘴角擦了一圈,又在颧骨和额头的位置擦了几圈,重点把整个鼻子都涂红了。
然后取了蓝色的颜料与红胭脂按比例调成紫色,晕染到嘴角、额头等处。
对着镜子,看着脸上大半地方都是红中透紫,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似的。
夏静月还嫌不够逼真,又取收了眉黛,弄小许的黑色挑染一下。
顿时,一张被人虐待得体无完肤的脸新鲜出炉了。
做戏做全套,她又在手臂上弄出不少青紫、红紫、黑紫的瘀伤来。
等到她畏畏缩缩地来到韩潇面前时,把韩潇吓了一跳:“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夏静月一副担惊受怕的神情后,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这样他们就认不出来了呀。”
韩潇好笑地摇了摇头:“淘气。”
看着她灵动的眸子流光溢彩的,他伸手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轻言:“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夏静月不解其意。
见夏静月准备好了,韩潇坐回轮椅上,命外面的人进来。
外面的侍女端着漱洗的工具进来,夏静月立即畏畏缩缩、战战兢兢地站在韩潇身边,看似躲闪,却又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她脸上的累累伤痕。
可想而知,这些侍女猛一见被虐待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夏静月时,再看韩潇的眼神都透着惊恐。
若说昨晚在外监听到睿王爷喜欢女人,这些侍女有些跃跃欲试的话,今儿看到夏静月的惨状,一个个瞬间打消了攀龙附凤的心思。
原本有两个美貌侍女特意打扮过,还收买了两个侍女,换了奉茶与递送毛巾的位子,希望能借此勾搭上王爷殿下,博个好前程的。
这会儿,她们什么想法都不敢生了。前程再好,也得有命享受才是。
一个侍女抖着手,打湿毛巾后,害怕得连拧毛巾的力气都没了。抖抖索索地把滴水的毛巾递到韩潇面前,见韩潇皱眉一挥手,顿时骇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另一个端茶碗的侍女不仅手抖,脚也在发颤,眼神如惊弓之鸟,惊恐万状。
夏静月看得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一丝一毫。
王总管进了来,挥退了这些不中用的侍女,喝道:“把东西放下,人都下去。”
侍女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放下东西,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王总管给韩潇请安后,亲自服侍韩潇漱洗。
太子经过一夜的思虑,又得了亲信的劝服,今儿又备了酒宴,想拉拢韩潇。
“四弟昨儿睡得可好?”太子别有深意地朝韩潇一笑。
昨儿客房中闹腾了大半宿,太子怎么会不知道?他面带深意地瞥向韩潇的双腿:没想到四弟腿废了,还这么能折磨,实在是厉害!太厉害了!
韩潇只点了点头,却不置一词。
然而深谙此道的太子还是从韩潇冰冷的表情下,观察到一些满意与悦色的蛛丝马迹。
他目光转向那个把韩潇服侍得非常快活的侍女,这一看,吓得太子差点一屁股跌在地上。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7章 他想怎么负责
太子指着夏静月惊叫:“你、你、你怎么变成、一个晚上不见,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夏静月手抖脚颤地走上前,如惊弓之鸟,惊惊恐恐地朝太子行礼:“太、太、太子千、千、千岁。”
这神情,明显就是被虐待狠了,见人都怕了。
太子看往韩潇的眼神,透着十分的古怪。一是没想到人模人样的四王爷有虐待女人的喜好,二是彻底放心了,暗猜韩潇铁定是双腿无望再好了,这不,人都绝望到变成变态,只会拿女人发泄了。
如此一想,太子对韩潇明显比昨日热情和真诚得多了。“四弟不如留哥哥这儿多住几天,哥哥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美人够多。”
韩潇无心应付太子的猥琐,说了声告辞,便带着人马离开山庄。
山庄外,睿王府的全套仪仗已经到来了。
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
由五匹高头大马并头驾奴的辇车像是一座形走的小型宫殿,上面镶满了宝石珍珠,富丽堂皇;雕龙画凤,尽显皇家气派。
马车上绫罗纱帷,坐于其中,透气而凉快。
夏静月蹭光也坐了上去,辇车内铺满了厚实而奢华的毛毯,踩在上面,令人生起想蹦几下的冲动。软枕宽榻上,亦铺满了舒软适中的毛皮,坐在上面,辇车在行走时,如在云端之中。
兴许是马车内太舒服,夏静月坐着坐着,眼皮开始打架了。
昨晚宿醉未消,醒来又挖苦心思应对太子身边的人,把夏静月累得够呛的。
随着马车的颠覆,夏静月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
韩潇手中拿着书,眼睛看着书,身体却慢慢地挪到她身边让她靠着。
夏静月迷迷糊糊地,靠在韩潇肩上睡着了。
直到马车停在华羽山庄前,夏静月才从梦中醒来,不知不觉,这一睡竟然睡了两个时辰。
脖子有点酸,但精神明显好多了,脑袋也不再昏昏沉沉的了。
等韩潇下了辇车后,夏静月才揉着发酸的脖子下来。
王总管靠近过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夏姑娘先请慢走。”
夏静月顿住脚步,问:“王总管有事?”
王总管见王爷进了庄内,拉了夏静月到一边,笑眯眯地朝夏静月恭喜说:“恭喜夏姑娘了。”
“恭喜我?何喜之有?”夏静月一边拿着帕子抹脸上的胭脂,一边问道。
王总管冲夏静月眨了下眼,“姑娘跟王爷同居一室一夜,王爷必定会给你个交待的。”
“什么交待?”夏静月心头咯噔一跳,脑海里猛然想起韩潇之前说得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什么他会负责?
可昨晚,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要负责?
还有,问题是,他想怎么负责?
夏静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便听到王总管在说。
“姑娘治好了王爷的病,按功劳来算,足可请封为侧妃的。可是王爷的病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已经好了,因而少不得要隐瞒下姑娘的功劳,要委屈姑娘一下子了,按照宗室的惯例,姑娘入王府需要先从侍妾做起。不过姑娘也不用担心前程,怎么说你也是五品官员的嫡女,他日姑娘为王爷诞下子嗣后,请封为庶妃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至于侧妃的位置,需要中宫皇后娘娘的点头才能登册入皇档,姑娘只需多等几年,等有了几年的情份,皇后必然会恩准的……”
王总管口若悬河地说起做侧妃的各种好处,夏静月的脸色却越听越黑,最后怒火中烧。
狗屁的侧妃!
还有那什么侍妾的,说得好听还不是丫鬟一个,说得不好听,就是个陪睡的、暖床的。
他奶奶的,姑奶奶好好的日子不过,发神经了才会进王府做小做妾。
夏静月黑着脸瞪了王总管一记,将帕子一扔,气呼呼地往庄内走去,她要去问问韩潇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治好他的腿,他就是这样报复她的?
他这是报恩,还是报仇?
“王爷!”夏静月怒气冲冲地走进屋里,冲韩潇问道:“你早上说的,会负责是个什么意思?”
面对夏静月的怒气冲冲,韩潇有一瞬的心虚,以为夏静月想起昨晚的事了。他有些脸红地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虽然五品官员之女做王妃,身份太低了,皇上不会同意。
但他借着现在的“病”说事,再暗中筹划筹划,也不难磨得皇上同意。
“你所谓的处理,就是接我入王府?”夏静月怒问。
韩潇意外地看着夏静月愤怒的神情,“你不愿意?”
“我愿意个鬼!”夏静月怒不可遏,没想到她视为君子的人,心里头却是这样看低她的。
不仅有愤怒,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占满夏静月的心口。
她以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会更加公平地看待身为女子的她,会看到她有身为女子的自强不息,会看到她不输于男子的本事。
她以为,他会尊重她。
而今天的一切,活生生地甩给了她一个大耳光,将她打醒。
难道她夏静月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用来陪睡的侍妾?
真够混蛋王八蛋的!
夏静月气得满脸通红,用了莫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去揍人。“睿王爷殿下,从今天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至于你的负责,让它见鬼去吧!”
说完,夏静月愤然转身离去。
韩潇手一伸,抓住夏静月,定定地看着她:“你不喜欢本王?”
夏静月挣开他的手,怒道:“王爷殿下想得太多了,您不过是我的一个病人而已。”
夏静月的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在韩潇头顶,把他的满腔火热都烧熄了。
他再次抓住离去的她沉声说:“你再说一遍。”
夏静月冷冷地看着他,说:“如果我每治一个男的都喜欢他,我早就不知道嫁过多少遍了。”
韩潇定定地看着她许久,许久。
从她的眼神中,他没看到一点喜欢,只看到了她对他的愤怒,还有令他窒息的厌恶。
她在厌恶他。
这个认知比任何刀枪都伤得他更深,更痛。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8章 她可以滚了
韩潇浑身发冷发硬,他慢慢地松开手,转过身,声音冷得像是万年冰湖下面传出来的。“你走吧,以后不用再过来了。”
夏静月咬着唇,怒瞪着韩潇。
不来也好,她也不想看到他!
望着他透着寒意的伟岸后背,夏静月心头被莫名的沉闷情绪堵塞得紧紧实实的。
好吧,他已经不需要她了,她可以走了。
不,应该是,她可以滚了!
可以滚出华羽山庄,滚出他睿王爷的地盘了。
夏静月不知不觉,把唇咬破了,口中尝到血的腥气。
一口气从屋内奔出,夏静月走到外厅的书案前,一口气把后面的调养药方全部写出来,扔给了赶过来的王总管。
以后,她跟睿王府再也无拖无欠,各走各道。
秋天的太阳仍然非常的猛烈,夏静月抬头望着头顶的太阳,眼中有些模糊。
兴许是太阳的光太强烈,让她眼睛不舒服,所以才发涩发热吧。
慢慢走在宽敞的官道上,阳光那么炙热地照在她身上,却没能把她的心照暖。
从华羽山庄出来后,除了开始的愤怒,慢慢地,只剩下说不出的失落爬满在心口,又蔓延到了心头,使得她整个人都空荡荡地极为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是和一个病人闹翻了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
难道是因为他是她来到异世后,第一次花费了无数心血救治的病人?
夏静月不确定地这样想着。
可是,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为何她的心会这么空,为何鼻子会那么的酸。
也许,事实就是如此吧。
夏静月再仰起头,迎着那刺眼的阳光,微微地合上眼睛。
夏静月一直走到傍晚,才回到清乐庄。
初晴与初雪看到一身狼狈的夏静月,尤其是看到夏静月脸上那未擦干净的黑黑紫紫一个个影子时,吃惊极了:“小姐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您不是去华羽山庄了吗?”
夏静月低低地一笑,笑意却未进眼底,“路上摔了一跤。”
“王总管怎么不派辆马车送您回来?”初雪生气地说道:“小姐不会是走着回来的吧,那路可远了……”
夏静月挥了挥手,制止住初雪的话,“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去华羽山庄了。”
初晴不明其意,问道:“为什么呀?”
夏静月笑得干瘪瘪的,“咱们的菊花要采收了,哪有时间过去呀。何况王爷的病都好了,还去做什么?”
初晴与初雪面面相觑,夏静月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可她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了。
夏静月朝她们挥了挥手,让她们自个忙去,她进了屋里,沐浴过后清清爽爽的,就早早就睡下了。
在初雪与初晴的不安中,第二天,夏静月就恢复了正常,有说有笑,仿佛昨天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唉!我酿的那么好的酒,难道都不能喝了?”夏静月托着腮,烦恼地唉声叹气着。
刚酿好的桂花酒,还有准备酿的菊花酒,这么多好酒,为什么?为什么这身体沾酒就醉呢?
夏静月不信邪了,站了起来,“初晴,把那坛桂花酒起出来。”
初雪正在做着冬衣,闻言抬起头来,“小姐怎么突然想着要喝酒了?”
“为了练酒量。”酒量都是练出来的,多醉几次酒量就上去了,夏静月闲着也是闲着,准备把自己的酒量练一练。
淡黄的酒液,桂花香气萦绕而上,夏静月浅尝了一口,绵绵甜甜的,味道极佳。尤其是在井中渗凉了之后,口感更是一绝。
“好喝。”夏静月一口气把杯中美酒饮完。
初晴端了三样下酒的小菜上来,一一摆在桌子上,“小姐别喝得太猛了,先吃点小菜吧,吃着菜配着酒喝不容易醉。”
只一杯酒,夏静月便已微醺,脸颊染上一片酡红,她手肘撑在桌上,扶着额头,摇了摇头,头更昏了。“才喝一小杯,怎么就开始头晕了?”
“小姐是醉了,看,脸都红了呢!”初晴说道。
初雪把手上的活放下,把夏静月扶住坐稳,担忧地说道:“小姐还是别喝了。”
“不,我要喝,我练酒量。”夏静月把初雪推开,又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初雪心思敏感,她拉着初晴悄悄说:“小姐是真的在练酒量吗?”
初晴点了点头,说:“小姐说是,就是。”
“我怎么感觉小姐有心事?”
“心事?”初晴茫然,“小姐怎么会有心事?”
初雪瞪了初晴一眼:“小姐怎么就不能有心事了?”
“那小姐是什么心事?”初晴问。
“谁都知道了还能叫心事?”初雪叹道:“不过小姐的酒量的确是太小了,桂花酒很难醉人的,就是小孩子喝几杯都没事,小姐才喝两杯就开始醉了。”
“所以小姐是在练酒量,不是心事。”
两个丫头在窃窃私语,夏静月迷迷糊糊听到一些,朝两个丫头醉眼朦朦地笑道:“我没心事,我怎么会有心事呢?我不知道多开心呢。”
初雪见夏静月还要喝,忙上去夺了夏静月的酒杯,“小姐,醉了就不要再喝了。”
“我没醉。”夏静月抢回酒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对着空中的太阳吟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初雪哭笑不得地扶着夏静月,“小姐,那是太阳,不是月亮,太阳还没下山呢。”
“太阳呀?”夏静月眯着眼睛,望着头顶那轮阳光,“真亮,亮得眼睛都模糊了。真想回家啊,家里的太阳也是一样的亮。”
初雪笑道:“夏府里的太阳当然跟庄子上的太阳是一样的。”
“是吗?”夏静月喃喃自语着:“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初雪忧心忡忡地扶着夏静月问。
夏静月半倚在初雪身上,低喃着:“我没有心事,就是心里闷得慌,很闷很闷。”
“那小姐去睡一觉就好了。”
“我不要睡,我要喝酒,练酒量。对,练酒量,我可是能喝一斤茅台的,这点酒算什么……”
初雪想阻止夏静月再喝,却发现喝醉之后的夏静月力气大得不可思议,连忙叫道:“初晴,快来帮忙。”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9章 可怜婆孙
“不许拉我,走开!”
两个丫鬟齐用力,都险些控制不住夏静月。
初雪那力气,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全靠初晴才拉住夏静月。
即便如此,初晴虽然制住了夏静月,但身上挨了不少拳头与脚踢。
夏静月打得兴起,一把推开初晴,在院中练起拳脚来了。
初雪着急不已:“怎么办呀?”
初晴揉着发疼的胸口,苦着脸说:“还能怎么办,等小姐打完拳,累了再说吧。”
“以后绝对不能让小姐喝酒了。”
初晴心有余悸地点头,“我都差点制不住小姐,如果换了别人,肯定会被小姐给打死的。”
初雪后怕地点头:“对,若换了个弱质女流,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之类的,真有可能会被小姐打死好几个。要是出了人命,那就真的糟糕了。”
两个丫鬟暗中发誓,以后凡是跟酒有关的东西,都要盯紧点,千万别让小姐碰到了。
小姐喝醉事小,打死人事大啊!
又一次宿醉醒来,夏静月捂着作疼的脑门决定: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这酒量,她也是服了。
不过是比啤酒稍高一点酒精度,只喝了两三杯就醉倒了。
看来这身体的体质对酒精分解天生的极弱。
天生性的东西,是练不好的,夏静月只能遗憾地放弃了。
发现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并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夏静月问:“我喝醉了之后,没出什么事吧?”
初晴与初雪连连摇头:“没!小姐喝醉就睡了!”
绝不要告诉小姐她醉了后,在庭院中打了半个时辰的拳,又拿棍子练了半个时辰,把院中能用的棍子都打断了,能砸的东西也全都砸坏。
那场面太暴力,她们不忍心说,万一小姐知道后心生自卑呢?
“哦。”夏静月伸了一个懒腰,高兴地说道:“如此说来,我的酒品还是很不错的嘛。”
初晴与初雪呵呵傻笑着:如果说酒后不呕不吐是酒品很好的话,小姐的确是很好,除了喝了很多水外,没有别的不好习惯。
在等待着菊花种子成熟的日子,夏静月带着两名丫鬟晾晒菊花,本来夏静月要酿菊花酒的,被两个丫鬟死死拉住了。
最后,酿菊花酒的事交给了黄嬷嬷,放酒的地方也不准夏静月靠近一步。
把采下的菊花弄好之后,夏静月发现双手有点干燥,想到冬天快来了,是时候弄些护肤护手的东西出来了。
她的这一双手,经过数个月来的保养,终于养白了,养嫩了,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是个乡下丫头,曾经干过多少农活。
夏静月用一层豆腐铺底,放一层珍珠,然后再放一层豆腐,又放一层珍珠……
放好后,弄到笼上去蒸。
“小姐,为什么要拿豆腐去蒸珍珠?”初雪翻了几本医书,也没找到答案。
夏静月解释说:“这是为了把珍珠表面的油垢去掉,以及去掉珍珠中的汞。珍珠经过七蒸七晒之后,能得到珍珠蛋白。用含有珍珠蛋白的珍珠粉来做护肤品,美容效果最好。”
“珍珠直接磨碎了用不行吗?”初雪好学地问道。
“直接磨碎,得到的珍珠粉跟蚌壳粉差不多……”
夏静月给初雪详细解释用直接磨的珍珠粉的危害,这时候,突然从庄外传来一阵女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随即方算盘狂奔了进来,口中叫道:“小姐,不好了,外面有一位老婆婆倒在咱们庄子门前。”
夏静月让初晴看着火候,带着初雪往外面走,并问方算盘:“怎么回事,怎么就倒在我们庄子门前了?是哪家的女孩在哭?”
“那位老婆婆好像有病,守门的说,老婆婆刚走到庄门前就倒下了,把她孙女吓得直哭。”
“可知是什么病?”
方算盘摇头说:“不知道,我一看出事,就马上来叫小姐。”
赶到门口,那儿已围了不少人,有一半是庄上的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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