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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梅采玲拍掌三下,下人搬来桌子,拼成可坐十余人的长桌。
梅采玲走到中间,朝着厅中的长辈、贵夫人们一福,扬声说道:“我们的一衣一钗一物,都是长辈所赐,用长辈所赐的身外之物来贺祖母生辰,未免有些不恭。”
梅采玲拉了宁阳伯府的众姐妹出来,说道:“自从顾幽小姐创立了秋霁社之后,流出许多脍炙人口的佳作,令许多人见识到巾帼不让须眉的闺阁风采。今日,我们就借鉴秋霁社的方式,以诗画为兴,给祖母祝寿。”
宁阳伯夫人听后,附掌笑道:“以诗画祝寿,雅!大雅之极!”
座下的贵夫人们纷纷赞道:“伯夫人这有等孝顺的子孙,是天大的福气哪!”
“可不是,此举必然会成为京中佳谈。伯夫人,您的几位孙女给您涨大脸面了!”
宁阳伯夫人荣光满面,笑得合不拢嘴。
那厢,宁阳伯府的千金小姐纷纷把来作客的小姐们都请出来,让大家一起加入进来热闹。
梅采玲亲自来邀请夏静月:“月儿表妹,大家都过去了,就等你一人了。”
夏静月倚着老太太坐着,摇了摇头,说:“不了,我又不会作诗,还是不凑这个热闹了。”
“没事,不会作诗就不作呗,尽管坐着就行。”
“我坐这儿也挺好的。”
梅采玲朝老太太笑道:“老太太,我是想请月儿表妹过去,多介绍一些朋友给月儿表妹认识,您看可好?”
老太太闻言,甚为高兴,与夏静月说:“去吧去吧,多认识几个朋友。”
夏静月浮上淡淡的笑意,看着过于热情的梅采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好吧,反正她正无聊着,就陪她们玩玩吧。
夏静月站了起来,吩咐身后的初雪与初晴说:“你们守在这儿,看着老太太。”
香梅笑道:“老太太有奴婢看着就行,大小姐尽管玩得开心。”
“伯府人多,多几个丫鬟着跟老太太我也放心些。”
梅采玲挽着夏静月的手亲昵地说道:“哪里就至于如此呢,老太太在宁阳伯府就尽管放心,这么多丫鬟婆子怎么可能让老太太受委屈。你呀,人小心思倒是不小。”
夏静月亦是亲昵地回道:“我当然得心思细致一点,不然,方才桥上的一幕又要重现了。方才那桥上人不多吗?可是……”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31章 九公子
梅采玲笑容微僵地打断说道:“方才那是采瑜自个不小心。好了,咱们别说方才的事儿了,还是说说现在的事吧。你看,她们都要入座了,你再不过去,就没位置了。”
夏静月从善如流说道:“没有座位就更好了,我就不用过去了。”
“怎么会呢,宁阳伯府又不缺椅子,没有了让下人再加一张就是。”
夏静月跟着梅采玲来到长桌前,看到每一个座位前都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牌子,上面都写着花名。
有写着梅花的,有写着荷花的,有写着月桂,还有牡丹之类,每个人座位前的牌子名称都不一样。
夏静月正猜测其中之意时,耳中听到梅采珂与众女说:“大家看到了座位前牌子的花名吗?可要选好了再入坐。这个花名,是等会儿你们要作的诗名,坐在什么花的座位上,就要以那花为题写一首诗。”
梅采珊率先走了过去,说道:“我姓梅,府里又种有梅,我选梅花了。”
梅采珊找到梅花的座位,坐了下去。
随后有一位小姐说道:“我素爱荷花,便选荷花吧。”
“我只会做菊花的诗,你们可不许与我抢。”
众小姐紧张地找座位,热闹的气氛使得屏风那边的男客人注意到了,纷纷打听女客那边的事。
当得知是宁阳伯府的小姐们在给伯夫人贺寿,准备了诗画节目时,都拍手称好,赞宁阳伯府不仅有雅景,更有雅人。
宁阳伯爷听到宾客如此之高的称赞,心中大喜,叫了人去传,待各位小姐的诗画出来后,送到这边来,让在座的男宾来评选名次。
男宾中不少人是朝中官员,他们基本上都是由科举出身的,不仅本身就精通诗画,鉴赏能力更是一流。由他们来评选,既公平,又有雅趣。
宁阳伯爷此举,受得到男宾们的再次称赞。
于是,男宾区宁静了下来,饶有兴致地侧耳倾听女宾那边的一动一言。
夏静月被梅采玲拉过去时,众小姐早就盯住了喜欢的花牌,在梅采珂发令后,纷纷抢了心仪的位置。
而梅采玲也早选好中意的花牌,把夏静月拉过来后,立即过去就坐了。
几瞬间,长桌上就只剩下一个座位了,夏静月只能去坐那个位置。
夏静月走过去,才发现这个座位之所以没人选,不是因为花名太偏大家不会写诗,而是因为……
所有人面前的牌子都是花名,唯有这一个座位前的牌子是动物。
母猪。
牌子上写着这两个字。
诸位小姐早已看到了这个独特的牌子,原先她们还想不通是什么意思,这一会儿看到唯一没有入座的夏静月,都懂得了。
偷笑声连连想起,有几个小姐交头接耳着:“你说她会坐吗?”
“听说她是从乡下来的,不识字。”
“不识字?那就好玩了。”
诸位小姐悄悄说完后,都熠熠有神看着夏静月出丑。
女厅中暗流涌动,男厅那边,宁阳伯夫人的心腹张嬷嬷领着九公子梅绍成进了去。
宁阳伯九公子梅绍成,是宁阳伯府年轻一代中,长相最为俊俏的公子。又因读了几本书,会吟几句诗词,加上素来仰慕遥安世子的风华,学了些举止作派,使得他看上去倒有几分风流倜傥的气质。
梅绍成摇着扇子,眉目间有些不耐烦,“事先得说好了,要是对方长得太丑,本公子可没兴趣陪一个丑女玩。”
张嬷嬷笑了笑,把梅绍成领到最靠近女厅的地方坐下,指着隔了两厅的屏风说:“九公子,您看,那位身穿淡蓝衣服,打扮最素的,便是夏静月了。”
两座屏风连接之处,恰好地留出一个足够能看清对面、又不让对面人注意的隙缝。
梅绍成坐下,伸长脖子,透过隙缝看去,这一看,眼睛都瞪直了。
那厅中少女,虽说衣着打扮最素,然而仅袅袅娜娜地往那里一站,便是全场最耀眼注目的焦点。
面对众多等看笑话的目光,她气定神闲,不仅毫无窘迫之态,反而磊落大方,反衬得那些看笑话的人是跳梁小丑似的。
梅绍成目光如火般炎热地紧盯着那厅中少女,“她就是夏家没见过世面的村姑?”
那般美貌动人,那般气质脱俗,如果她是村姑,那么厅中诸多被她衬托得如小丑般的千金小姐又是什么?
张嬷嬷心中暗笑:果然不出夫人所料,这九公子一见到夏静月的美貌,之前的再多不愿也会百肯千肯。宁阳伯府的男人哪,都是一样的货色。不过如此也好,九公子心甘情愿地去依夫人之计行事,总比万般抗拒的好。
张嬷嬷俯下身,以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与梅绍成说:“机会就在面前了,一切就靠公子自己把握。能否赢得美人心,抱得美人归,就全靠公子的本事了。”
梅绍成一拍胸膛,自信十足说道:“放心,此事包在本公子身上。”
原来,宁阳伯夫人对付夏静月的,便是这美男计。
用美男勾去夏静月的芳心,然后让夏静月哭着喊着求着跪着嫁进来。
届时别说要夏静月的嫁妆了,就算再苛刻的要求,宁阳伯夫人相信没见过世面又被爱情冲昏脑子的夏静月也会照做。
此计对宁阳伯夫人而言,是一箭双雕之妙计。一则可以白白得到夏静月的诸多嫁妆,二则又能断了梅绍成的前程。
梅绍成要是娶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未嫁前就对男人要死要活的女人,这辈子的前程就到头了,就别想攀上更好的姻缘,即便将来走了仕途,也会成为他一生不可磨灭的污点。
梅绍成不知其中阴险,正做着准备,等夏静月被攻击得孤立无助、泫然欲泣时大义凛然地站出来,为她化解困境。
九公子脑补那时情景,他以英俊的相貌和出众的气质突然出现在无助少女面前,救助少女脱于困境之中。他的英姿,他的风度,他的气概,必然会让少女产生感激、感动、感恩的心情,然后,萌生爱意。
再然后,他只需制造几次偶遇,以英俊潇洒的风姿出现在少女面前……
梅绍成胸有成竹地摇着扇子,准备闪耀登场。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32章 我来讲个故事
而一边的张嬷嬷也慢慢地挪到屏风前,只等梅绍成闪耀登场时,她便装作无意中碰倒屏风,让厅中的夏静月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位公子是何等的俊俏又才华横溢。
女厅中。
夏静月慢慢地走了过去,拿起那个牌子。
她还道有什么大阴谋等着她呢。
原来是想整蛊她。
唇边浮上得体的笑意,夏静月扬了扬牌子,问梅采玲:“贵府的下人没有拿错牌子吧?”
梅采玲仿佛这才看到,吃惊地说道:“怎么是这个牌子?”
梅家小姐们有些意外,没想到夏静月是识字的,更意外夏静月的愚蠢反应,明明识字了还不打落牙齿和血吞下去,反而直言了出来。不过如此也好,使得原本没留意的人也都看清了夏静月手中的牌子,并看清楚了上面的字是什么。
于是,许多人都忍不住掩着嘴儿偷笑。
梅采珂低声对梅采玲说道:“真真是个蠢货,她既然识得字,就该把那牌子藏好别让人瞧见。她却偏要大声说出来,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从乡下来的,是只小母猪!”
梅采珊仗着年纪最小,更是以“天真无邪”的口气大声说:“现在诗画会要开始了,再去弄牌子就来不及了,你将就着用吧,就当你为了给外祖母贺寿,彩衣娱亲。”
梅采珊旁边的表姐妹也起哄说道:“是呀,你又不会写诗作画的,为给外祖母尽孝,不惜自称母猪,旁人说起来也只会夸你一声孝顺。”
诸位小姐一起一哄,言语夹击,逼着夏静月受下母猪的称呼。
老太太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这些千金小姐如此羞辱孙女,心头大怒:我这个亲祖母都舍不得让月儿这般出丑来彩衣娱亲,这宁阳伯夫人是个什么东西,算什么外祖母,如此作贱月儿,实在是恶毒阴险之极。
老太太正要拼了老脸不要站出来跟她们撕了,初晴与初雪上前,按住暴起的老太太,低声说:“老太太别担心,小姐自有办法。”
老太太半信半疑地坐下,“月儿有办法?”
初雪点头低声说:“方才小姐让我们过来侍候着老太太,就知道了她们会作怪。”
老太太冷笑道:“什么名门千金,伯府千金,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人品还不如我们乡下人。”
夏静月面对诸女的刁难,淡然不语,一直等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等男宾那边亦有所闻之后,方走了出来。
宁阳伯夫人脸上浮现笑容,正要开口夸夏静月有孝心,是好孩子,坐实夏静月是母猪的称呼时……
“宁阳伯夫人!”夏静月见宁阳伯夫人要开口定论了,率先开口站在高点上:“伯夫人身份尊贵,宁阳伯府又是京中上百年的贵族,小女子如何敢高攀认您为外祖母?何况小女子外祖家的两个舅舅还在,实在是不敢平白无故地为两个舅舅多认一个娘,免得以后见到舅舅时,斥我不孝,骂我趋炎附势,那我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女厅中,一片寂静,大家的目光,一时落在夏静月身上,一时又落在宁阳伯夫人身上。
连男厅那边,也受到了影响,两边只隔着一个屏风,夏静月说话的声音又高,几乎都听清楚了。
男宾之中宾客几乎都带着伺候的下人,下人们纷纷去打听,很快女厅中的事情都传到了男宾客之中。
夏哲翰从夏静月一开口,就知道事情要糟糕了,听来下人去打听的话,更是脸黑得难看:这个讨债鬼,就不应该让她出门的,偏梅氏说什么留她一人在府中怕说出去不好听,非要带她过来。如今倒好了,闹得所有人都下不了台来。她是小辈,宁阳伯府的人把牌子弄错了,偷偷处理了便是,还大声地说出来,这分明、分明是让夏府与宁阳伯府都丢人现眼!
面对厅中众多意味深长的目光,夏哲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尤其是面对上司礼部左侍郎孟昌志投来的目光,夏哲翰脸上跟被火烧了似的,无脸见人。
夏家的脸面都被这死丫头丢尽了!
夏哲翰暗恨不已,同时对宁阳伯府的意见也非常大,明知今天是他的平迁之喜,还弄出这种事来,这不是在下夏静月的脸,而是在下他的脸!
夏静月他再讨厌,也是他的女儿,女儿出丑,身为父亲的他实则最为难堪!
厅中唯一最高兴的莫过于梅绍成,他见夏静月的话说出来后,把两个厅中的客人焦点都拉到她身上,暗想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定然是心里忐忑不安极了,别看她现在好像挺镇定的样子,实则内心恨不得有一位英雄出来替她解围。
梅绍成整了整衣领,又理了理袖口,再摆上气宇轩昂的气质,缓缓地站了起来。
而张嬷嬷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梅绍成一开口,她就恰当地推倒屏风,让梅绍成粉墨登场。
女厅中,宁阳伯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梅氏心头暗恨夏静月不按她们设想的行事。
梅氏站出来,劝说:“静月……”
夏静月却抬手止住梅氏的话,得体的笑容不减,从容说道:“我知道,看在二太太的份上,看在夏家与宁阳伯府两家人的关系上,不该把关系说得这么陌生的。这样吧,我就说一个故事,以此来给伯夫人贺寿如何?”
宁阳伯夫人见夏静月有示好的意思,脸上又慢慢地浮上笑容,说道:“你这孩子,有什么好故事,就尽管说来给大家听一听。”
梅绍成看到场面变缓和了,失望地坐了回去。
于是,男厅与女厅中的客人都屏息听着,看看夏静月要说什么故事来化解之前的尴尬。
夏静月明目四盼,唇边含笑,待众人都静了下来后,徐徐讲道:“我讲的这个故事,叫晏子使楚。齐国有一个大夫,名叫晏婴。晏婴有一次出使楚国,强大又傲慢的楚国听说晏婴是个矮子,就想羞辱于他。于是,楚王令人在大门之旁开了一个五尺小洞,让晏婴钻着小洞进去。晏婴看着那个五尺小洞,对楚国人说道,只有出使到狗国的人,才是从狗洞钻进去的,今天,我是出使楚国来的,就不应该从这个狗洞里钻进去。”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33章 一窝猪
夏静月缓缓走到座位前,拿起那写着母猪二字的牌子,示向众人,扬声说道:“我今日便借晏子的这个故事问一问,我是来宁阳伯府做客的,还是来猪舍做客的?如果这是伯府,请撤了这个牌子!如果说此地是猪舍、猪圈……行,我就入乡随俗了!”
放下牌子,夏静月从容地拉开椅子,准备入座。
夏静月此话一出,宁阳伯府的人脸色当即就变了。
宁阳伯爷顾不上其他,当即站了起来怒斥道:“混帐,还不赶快把牌子撤了!谁教你们如此待客的!”
只要夏静月一坐下去,就坐实了宁阳伯府是一座大猪舍、大猪圈。
此事传扬出去,宁阳伯府就成了京城的大笑话,提起宁阳伯府就多了猪舍这一外号,梅家人都成了猪,梅家还要在京城混吗?
没有侮辱到人,反倒全府人都给自辱了!
显然女厅中的人都想到了,尤其是宁阳伯府的女人,看到夏静月要坐下去,一个个都脸色大变。
梅采玲离夏静月最近,连忙站了起来,拉住要坐下去的夏静月,陪笑道:“都是底下的奴婢搞错了,你哪能就坐下呢,来来,坐我这儿!”
顿时,叫撤牌子的撤牌子,叫换座位的换座位,忙活了好一会儿。
且不提女厅那边宁阳伯府人脸色发黑,又要强自欢笑面对看笑话的女宾,就说男厅那边。
夏哲翰的上司礼部左侍郎孟昌志捋着胡子,向夏哲翰笑道:“那位就是你的大女儿吧?有你当年探花郎的风度,当年御前应答,你从容不迫,一篇定国论名震四座,连皇上都拍手赞叹叫好。当年要不是你长相太俊,另两位举子长相太差人意,状元就是你的了。”
夏哲翰苦哈哈地谦虚说大人过奖了。
可不是,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另两个人长得太丑,所以他被点成了探花,而与状元无缘。
夏哲翰对当年的事也不知道该哭好呢,还是该笑好呢。
不过如今,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让宁阳伯府丢脸,总比夏府丢脸要好。
算那个讨债鬼还没蠢到家。
宁阳伯夫人内里被夏静月气得要呕血,表面上,还得扯出一副慈祥的笑容来,“静月名中有一个月字,不如就起花名为月季如何?”
梅采玲姐妹连忙赞道:“还是祖母说得妙。”
梅采珂一瞪旁边的丫鬟:“还不赶紧地写上月季的牌子!”
然后,梅采玲又向夏静月亲切道歉说:“方才是下面的人搞鬼,倒是委屈了表妹,姐姐这儿跟妹妹赔个不是。”
夏静月只坐在座位上,淡笑不语地看她们表演。
刚才夏静月要是把牌子藏起来,吃了这个哑巴亏,那才是合了她们的心意。届时别人的座位上都有牌子,就她座位上的牌子不见了,必然会引起所有人的关注。再由梅家姐妹假意找出牌子,母猪亮了出来,哄堂大笑。
到时再逼问,你若不是母猪,为何做贼心虚把牌子藏起来?夏静月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所以夏静月先撇清两家的关系,让大家知道她跟宁阳伯府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凡是知道夏哲翰有两个妻子的,都能想到内里的龌龊,然后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情况再挑明宁阳伯府羞辱客人。
若是不撇清关系就直接挑明,外人便会说她给外祖母贺寿,扮扮丑又怎么了,正好圆了你的孝心,你却这般误解宁阳伯府之意,实在是大恶不赦。
现在夏静月点明自己是客人,是来作客的,性质就截然不同,羞辱来贺喜的客人是母猪,以后谁还敢来伯府作客?
如果不是夏静月反将了她们一军,估计这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羞辱她呢。
也正是如此,梅采玲一计不成,再行第二计时,就谨慎多了,不敢挑明着来羞辱夏静月,而是心思谨慎地想了一遍又一遍才实施。
一场风波过去后,诗画会正式开始了。
梅采玲见大家都坐下了,站了起来,说道:“现在,大家可以以自己面前的花名牌子作诗了。”
她的目光落在夏静月身上,见夏静月拿着牌子不慌不忙的样子,心中一动,走了过去,亲昵地扶着夏静月的肩头说:“月儿表妹初来京城,也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诗会,若是让月儿表妹也同大家一样作诗,未免有些不公平了,不如这样吧……”
梅采玲朝众女一笑,说道:“咱们负责作诗,月儿表妹呢,就负责抄抄写写,你们看如何?”
梅采珂姐妹虽然不解姐姐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不让夏静月做诗出丑了。转眼想到方才夏静月的样子,明显不是好惹的,便都点头了,心中暗暗可惜少了一个可以让夏静月出丑的机会。
却不知,这正是梅采玲的计谋高妙之处。
诗,可以背,可以抄,既然夏静月识字,那么把听过的别人的诗抄出来就不稀奇了。即便抄了,她光明正大地说一句自己不擅作诗,抄一首前人的诗来应数,大家看在她是乡下来的小姑娘,不像京中小姐从小有名师教导,自然会宽容地准了她这一法子。
而字,是最骗不了人的,也是最不能取巧耍小聪明的,更糊弄不了任何人的。
书法之术,需要数年累月刻苦地练习才能练出一手好字。
夏静月从乡下长大,要做农活,又要照顾生病的母亲,怎么可能有数年的时间来静心练字?纸墨又贵,乡下人如何能负担得起?
到时她一手难看的毛笔字写出来,比丫鬟的字还难看……
梅采玲已经可以想到等会儿的效果了,堂堂探花郎的女儿,字丑无比,此笑话足够京城笑一年了。
其余小姐对此均无意见,同意让夏静月抄诗。
“月儿妹妹,你同意吗?”梅采玲亲切地问夏静月。
夏静月为难了好一会儿,不忍拂梅采玲的面子,只好说道:“我都听采玲小姐。”
梅采玲见到夏静月为难的样子,心中更定,“那妹妹先等着,等会儿我们都写好了诗,你再抄。”
“行。”夏静月应了。
众女都苦思着诗句,认真地书写,夏静月闲着无事,便站了起来,走到一张大书案前。
将白纸整理好后,吩咐丫鬟研墨。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34章 一鸣惊人
梅采玲远远瞥去一眼,心中暗嘲:连墨都不会磨,可想而知那字了,等会儿看你怎么下台!
男厅那边,梅绍成也想到了梅采玲所想的,他含着自信的笑容,准备等众人取笑夏静月的字丑时,站出来替夏静月抄写。
他的一手毛笔字,是宁阳伯府里写得最好的人。他的夫子曾言,他若是再下一把劲把字练一练,就凭着他的字,足可以加入君子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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