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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最后还是费长史看左清羽实在是累得慌,是游不回去的了,为免出事,安排了一条小船下湖,让左清羽自己划船回去。
韩潇将夏静月抱回卧室,立即吩咐下人准备温水。
韩潇曾在北疆呆过三年,身边的人大都跟着他出生入死过,对怎么治受冷受冻的人,都有经验。
韩潇将夏静月放在榻上,那一身湿衣浸湿了昂贵的被褥。
费长史领了几个内侍进来,说道:“殿下,船上没有侍女,也没有女人,只能让内侍帮夏姑娘更换衣物了。”
韩潇寒眸扫去……
即使这内侍是阉割了的太监,但想到有人如此亲密地接触她,他心头就布满了怒意。
“都滚出去!”
费长史一愕,随即眼中又掠过一丝了然,退了几步,带着内侍出去了。
韩潇伸手摸着夏静月的脸庞,冷得像一块冰似的,若不是还能感觉到一丝极为微弱的鼻息,他几乎以为她……
她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随时都会永远地离开他,这些想法就像一把把刀子在剜他的心。此时哪还顾得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男女有别?
他唯一的念头是救活她,救醒她。
他要她还跟以前那样能说能笑,鲜活地站在他面前。
内侍在浴桶上倒满了温水后,全都退下去了。韩潇把除去衣物的夏静月抱到浴桶,并用热毛巾敷着她冰冷的脸与耳。
他的目光一瞬不移地紧盯着她,生恐下一刻她便没有了呼吸,生恐她永远这样冰冷下去。
哪怕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哪怕沉陷重重包围之中,他都是从容不迫的。
然而此时,从未有过的恐惧一直占据着他的所有想法。
他慌了。
连呼吸都不重一点,一直吊着不安的心久久不敢放一下。
直到她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似有苏醒的迹象,他一直吊着心才猛然放下,像落了千斤重在心口,震得他整个人都微微地颤抖着。
“月儿……”
他低喃着心里所念的名字。
一个他平时不曾对她念过的名字。
“月儿,你醒醒。”
他低低的呼唤中带着许多的小心翼翼,微颤着,疼惜着,纠痛着。既怕惊了她,又怕吓了她,更怕她不回应。
在他的一声声低唤中,夏静月颤了颤眼皮,缓缓地睁开眼睛。
她眼中布着迷离,呆滞着。
思绪如身体般微僵着,良久,才找回一丝微弱的清醒。
“我还没死吗?”
她无声地说着。
不过,她想也差不多要死了吧,都产生幻觉了。
只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的幻觉里?
能在临死前看到他的样子,即便是幻觉中他的样子,她也感到心安。
夏静月唇边微微泛起一丝放心的笑意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韩潇看到她虚弱如斯的样子,杀了左清羽的心都有了。
曾经那么有活力的她,如今却落得像风中的蒲公英一样,随便一吹就不知飘往何处,就飘得再也回不来。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83章 亲自照顾她
幸好她苏醒了过来,即使只醒一会儿又昏过去了,但气息比之前强了许多。
韩潇一直紧张而惶恐的心终于能正常地跳动着,这时才发现,后背不知何时渗了密密的冷汗。
费长史在帘后说道:“殿下,船上没有女子的衣服,您看……”
“取本王未穿过的衣物过来。”
“是。”
费长史让内侍把韩潇没穿过的衣服取出来,又拿去炭盆上烤暖了,才放在帘外。并禀道:“王爷,被褥与衣物都烤暖了。”
韩潇去取了衣物进来,将夏静月从水里抱了出来,拭干身上的水分,再用暖和的衣服包住她,抱回床榻之上。
床榻中的被褥已重新换过了,换了更加柔软和暖和的新被褥,同时也用炭火烤得暖暖,既不会冷,又不会太热,温度刚刚好。
韩潇将夏静月放在床上后,拿被子盖得密密实实的,不让一丝风透进去。
然后又取了干毛巾,托起她的头,将她的湿发慢慢地拭干。
手掌时不时去探她的额头,摸她的手心,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慢慢升回来后,长长松了一口气。
看着昏睡不醒的她,他既心疼又生气。
“你这个蠢丫头,大冷天的跳到湖里去救他作甚么?京城所有人都知道遥安世子是南霖人,精通水性,就你傻傻的往湖里跳……”
他恼怒着低声责斥她,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极为轻柔,将她的发丝,一缕缕温柔地拭干。
费长史使人熬了祛寒药后,他取了来,将她半托起,一小勺一小勺慢慢地喂她喝下。
期间又怕她吹了风,不时把她身上被子的边边角角压实。
喂完药后,见她醒得更沉了,他才端着药碗出去。
费长史正守在门外,眼睛滴溜溜地往内屋偷瞧去。
韩潇冷睨了费长史一眼,将药碗放在他手上,说:“吩咐下去,让船靠岸。”
受寒之后一般都会发烧,船上并无大夫,又缺少药材,韩潇要尽快带她回王府。
费长史应了,把药碗递给身后的内侍,说道:“那武将军和陈指挥使他们……”
韩潇接过内侍奉上毛巾,一边擦着手中的药汁,一边问道:“还查不出那帮黑衣人的来历吗?”
费长史凝起难色,“那帮人自从去年刺杀王爷未遂后,就一直杳无影踪,我们的人查了将近一年,竟然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韩潇已有了决定,将毛巾扔给内侍后,吩咐说:“暂时不要把精力放在他们身上,派人留意,但不要打草惊蛇。本王怀疑,他们知道本王腿疾之后就放弃针对本王,隐于暗处了。对方不动,我们就得不到新线索,再找下去只会让我们的人暴露在他们的眼底下,反而不妙。”
费长史亦赞同说:“估计对方觉得王爷对他们毫无威胁了,所以才收了人手。如今王爷以病为借口,反退于暗处,他们不出动还好,一出动,必会落入我们的监视之中。”
费长史又道:“按照他们的行事来看,先前不管不顾地用极端手段刺杀王爷,如今知道王爷病情,又完全放弃,估计与争那位子的人脱不了关系。”
如果跟争那个位子有关,那么可查控的范围就可以缩小了。
“不可大意,也许是几位王爷,也许,是其他势力想让我们几位皇子自相残杀。”韩潇沉吟片刻,吩咐道:“你找个机会暗中出一趟京城,去把之前商议好的事布置下去,并跟进好。”
“是!”费长史领了命令后,立即去安排出京之事。
大船靠岸了,韩潇亲自抱着夏静月上了亲王辇车。
将她放在辇内的榻上,他又仔细地给她盖好被子。
为防路途颠簸,他坐在榻上,将她上半身揽在怀里,再用被子包好。
先派了快马回王府,令王总管准备好大夫与药物,然后他们一行人才在后面赶回京城。
韩潇见夏静月睡得不安稳,轻轻地拍着被子安抚她,又命令队伍走慢一些,别太颠簸了。
春日的阳光总是暖暖的,在阳光下行走时,路边是杨柳初发新芽,另一边是湖光春色,这使得那些有雅致的人立即诗兴大发,咏诗一首以抒发心绪。
秋霁社正取了一处景色极佳之地,会聚一起,吟诗作画起来。
顾幽对着面前的美景画了一副山水画,又兴致极好地赋于诗一首,得到一众秋霁社成员的连连赞美。
在众女欣赏顾幽的新作之时,秦婉儿眼尖,看到路前头走来一群仪仗森严的人马。
虽然隔得甚远,但那肃穆庄严气势仍令许多人感应到了。
“你们看,那是谁的仪仗,好威风啊!”
听到秦婉儿的话,众女也伸长脖子瞧去。
她们都是京中高官女子,熟悉各种仪仗规格,但见那仪仗卫的衣服,以及仪仗卫人数和队伍规模,还有那声威浩大的气势,便知道这是亲王才有的待遇。
“是哪位王爷进京了?”有人疑惑问。
“这会儿不是年不是节的,哪有藩王进京?估计是哪位王爷出京游玩,如今回京了吧。”
随着队伍的走近,很快有人看到仪仗中有睿字的旗号。
秦婉儿见此,欢喜地跑到顾幽身边,说道:“顾幽小姐,你看,是睿王殿下的仪仗。”
顾幽原本对来的队伍并不关心,闻得秦婉儿所言,微愣:“王爷不是在华羽山庄养病吗?怎么今儿回京了?”
“不知道呢,兴许是皇上召见了吧。”
顾幽放下笔墨,走到前面望去,一看果然是睿王的仪仗。
她暗想:也只有睿王的仪仗才有这等锐利逼人的气势。
李雪珠走到顾幽身边,拿手肘轻轻捅了顾幽一下,打趣道:“睿王殿下的仪仗呢,你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顾幽只是笑而不语,转身回到案桌,拿起毛笔,沾了墨汁,略一思考,片刻就有了诗意。
她行笔如走蛇,极快地,就写了三首诗句出来。
李雪珠上去一看,见都是歌颂边关将士护国爱家的诗句,心中正疑惑不解时,顾幽已拿起诗句,朝着那仪仗队迎了上去。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84章 发了疯的女人
顾幽站在路中间,薄薄的披风在风中飘扬,傍晚的阳光洒在她冷艳无瑕的脸庞上,如寒宫仙子绰然而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睿王府护卫队的队长策马走了出来,朝顾幽喝道:“睿王殿下仪仗,闲杂人等一律退避!”
顾幽冷然的目光从卫队长身上扫过,然后落在队伍守护中的辇车上,高声说道:“臣女顾幽,拜见王爷。”
顾幽,是名震京城的第一才女,祖父是帝师,又是当朝太傅,父亲更是手握兵权镇守一方的大都督。
话一出,她的身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顾幽见睿王队伍停下后,又高声说道:“今日我们秋霁社成员春光日游,感叹这大好江山、安定生活是镇守四方边关的将士们所守护的,便赋诗几首,以表达对边关将士的感激之心。”
韩潇在车队停下的时候,正想令侍卫将挡道者驱赶出去,莫延误了行程。
听到顾幽说为了边关将士赋了诗词,他倒不好开口斥退了。
又听顾幽在扬声说:“王爷曾经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又曾驻守边关三年,令我等女流之辈钦佩不已。因此诗言及众多将士,我等不曾去过边关,也不曾见过将士守关辛苦,不知道是否有错写之处,还请王爷鉴赏!请王爷指示!”
如若换了另一种说法,韩潇会毫不留情地命令侍卫驱退挡道者。
但涉及边关将士,那些曾经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韩潇便多了一份宽容。
他与守在外面的内侍说道:“把她的诗拿过来。”
内侍去取诗时,顾幽却收回手,说道:“既然这是我们秋霁社的一点心意,自然该由我亲自向王爷殿下呈上。”
说罢,顾幽越过内侍,一步步向辇车走近。
站在辇车前,顾幽望着面前华贵,又带着皇家威仪的辇车,想及坐于车内,那个尊贵无比的男人,她冷艳的脸庞下,是一颗火热的心。
“王爷。”顾幽轻声呼唤着。
想及那天他的绝情,不顾她而去,她心中生起一丝怨恨来。
然而,那么深沉的爱意,又令她恨不得,怨不得,放不开。
她相信,他只是不了解她,所以才如此冷漠。
如果有机会让她和他相处,他一定会慢慢地爱上她的。
至于那个传说中他爱上的女子,这些日子中,她派了不少人去查,可什么都查不出来。
华羽山庄外,只有几具女尸扔了出来,并不曾有女子进入,也不曾查到有女人所用的东西进入华羽山庄,更没有睿王出外见女人的事情。
顾幽相信,以睿王的强势,以及他在皇帝面前的受宠,他若是爱上哪个女人,若想娶她,那就一定会去娶的。
既然没有,那说明他不爱,也不想娶。
也许,的确有那么一个让他有一点心动的女人吧。
但王爷没有娶她,表明王爷并没有那么的喜欢,也没有那么的在乎。
如此,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她也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只要他的王妃是她,她就满足了。
顾幽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辇车,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往走了两步。
正当她要亲自走上辇车把诗词送到韩潇面前时,睿王府的内侍挡在顾幽面前,神情恭敬,但态度更坚决地说:“顾幽小姐,请把诗词交给奴婢吧,没有王爷的口谕,任何人不许靠近辇车一步。”
顾幽冷冷地看了眼内侍,暗思:这般不懂眼色的太监,他日她成了睿王妃,必定要远远地发落了去。
她不甘不愿地把诗词给了内侍,让内侍呈上去。
辇车内,韩潇察觉到怀里的人儿有些热象,他伸手去摸夏静月的额头,发现温度比刚才热了许多。
这是要发烧的迹象?
韩潇紧张地拥着她,另一手去倒了一杯微温的水,慢慢地喂着她喝下去。
迷糊中夏静月茶水喝得有些急,被呛了一下,低低地咳嗽起来。
韩潇心疼得连忙放下杯子,将她再扶起一些,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
顾幽站在车外,正思索着怎么趁着这个机会与韩潇见上一面,叙些情谊。
突然听到车内有女子的声音,她心头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辇车。
睿王的车内怎么会有女人?
是哪个女人有这个资格坐他的专属辇车?
一瞬间,愤怒、惊诧、嫉妒一一涌上她心头。
顾幽一怒之下,竟什么都不顾冲上辇车。
她一把推开刚推开辇车门的内侍,掀开纱幔,定睛望去。
只见车内,韩潇怀中抱着一个娇弱的少女,他一手牢牢地抱着她,另一手轻柔地顺着她的后背。
他看着少女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宠溺,那样的疼惜,恨不得替少女承了所有的苦。
他还是那个孤傲冷漠的睿王爷吗?
他还是那个传闻中,人人既敬又怕的铁血冷面冰王爷吗?
他对她,是那样绝情冷酷,可对这个少女,却如斯的柔情蜜意。
为了这个少女,他愿把钢铁化为绕指柔。
他从不曾这么对待过她!
连一丝丝好脸色都不曾给过她!
他却对这个少女那般好,那般深情,那般眷恋!
顾幽嫉妒得要疯掉,她想冲上去看清那少女是谁?是谁夺去了他所有的爱,所有的温柔……
顾幽才冲上半步,身后睿王府的内侍已抓住了她,将她强行拉了下去。
内侍生恐王爷怪罪他方才的失职让这女人鲁莽地闯了进去,哪还给顾幽脸面?朝左右侍卫怒喝道:“还不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
侍卫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抓着顾幽。
顾幽疯狂地挣扎着,她要进去,要去看看那个少女是谁!
她要知道她输在哪里,她是比不上那少女漂亮,还是比不上她的家世。
她一定要知道……
顾幽疯狂地向辇车上挣扎过去。
然而,睿王府强壮的侍卫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汉,岂是她一个柔弱女子能敌的?
侍卫轻易制住发疯似的顾幽,将她拖了出去,扔到了路边。
顾幽应该感激她的身份,要不然以睿王府侍卫向来的冷酷手段,此时早已一刀了结她的性命,而不是仅仅扔在路边。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85章 毁灭她
顾幽摔在路边积水的水沟上,冷水溅到她的脸上,冷得让人发抖。
但是,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辇车,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起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每回想一次,她就心魂俱裂一次。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顾幽盯着越驶越远的辇车,心中的痛楚越发剧烈。
“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她?”顾幽嫉恨得想撕了那个少女,将她撕成一片片。
她恨!
恨极了那个少女!
“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如果让她知道,她就是付出她的性命,也要将那个少女挫骨扬灰。
秋霁社的少女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等睿王仪仗队伍走后,才发现顾幽一身脏泥地倒在路边的小水沟上,吓得纷纷跑了上去,把顾幽从小水沟中扶了起来。
“顾幽小姐,您没事吧?”少女纷纷关心问她说。
顾幽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我没事,很好。”
少女们听后,不仅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顾幽身上散发出来。
她们不寒而栗。
睿王府内,王总管听到快讯要找大夫和药,以为是王爷殿下旧病复发了,骇得他亲自带着大夫守在门口。
待看到韩潇健健壮壮地抱着夏静月被轿子抬进来,一下子就轻松了,小跑上前说道:“咱家还道是殿下病了,原来只是夏姑娘病了,幸好幸好。”
他的一连两个幸好幸好极为刺耳地让韩潇怒目而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王总管顿时噤口。
进了森严的内院后,见韩潇抱着夏静月从轿上下来往主院去,王总管又追上去提醒说:“殿下,奴婢马上让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韩潇沉着脸,脚步不停地来到主屋,将夏静月放在床榻上,盖上被子,宣大夫来诊脉。
王总管苦着脸提醒说:“殿下,那是您的床榻,您的被褥……”
后面的话,在韩潇的寒眸,王总管自己吞回了肚子里。
大夫的救治及时,加上王府对受寒后的症状极有经验,这一晚,夏静月安稳地退烧后,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并无大碍了。
韩潇终于把一直悬着的心放回了心腔里。
即便如此,他仍不放心地守在床榻前,不肯离去。
王总管提醒韩潇该休息了,并建议说:“王爷,夜深了,您先去歇着吧,奴婢安排几个小太监侍候夏姑娘就行了。”
韩潇这才想起王府中一个女的都没有,而让男人侍候夏静月,他百般万般不愿意。哪怕是太监,他也不肯。
夏静月的病还需安养数日,的确是离不了人。
“去把初雪与初晴叫来。”
王总管只好连夜派人去找初雪与初晴,再悄悄地,不被人发现地安排进了王府。
且说初雪与初晴听到夏静月被遗忘在忘川湖中,这还得了?
两个丫鬟到处去找船,偏偏所有船都离了岸。要不是最后遥安世子一身狼狈地划着船回来,得知夏静月被人救了,她们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直到被王总管请到睿王府,看到夏静月安然无恙,她们才定下心来。
然而见夏静月病得这么厉害,两个丫鬟忍不住直掉眼泪。
夏静月醒来的时候,已是两天两夜后了。
“我竟然没死?”
夏静月低低喃道。
一开口,发现口中干燥得发疼发痛。
再看这格局严谨、又富丽堂皇的房间,明显不可能是松鹤堂里。
初雪一直不离地守着夏静月,见夏静月醒来,又哭又笑的,“小姐,您总算醒了,可把奴婢给吓坏了。”
“这是哪儿?”夏静月声音干哑着问。
初雪连忙去给夏静月倒茶,扶着夏静月坐起来,喂着她喝水,说道:“这是睿王府里。”
夏静月喝了半碗茶,嗓子好受了些,“睿王府?我怎么会在这里?”
“是睿王殿下救了小姐。”初雪说道。
夏静月慢慢想起之前的事,连忙问:“那左清羽呢?”
初雪听到左清羽就恼了,恼火地说:“可惜没死!”
“没死就好。”夏静月松了一口气。
初雪生气道:“小姐怎么还担心他?不是他自己作死,怎么会害得小姐差点连命都没了?我现在想起这个人,都恨不得打他一顿。”
夏静月点头,“你若是打他,记得把我的那一份一起揍了。”
初雪好气又好笑,“小姐还有兴致开玩笑呢。”
“我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想揍他。”最好揍得他连他老娘都认不出来。
初雪扶着夏静月坐好后,拢了拢被子,说道:“小姐刚醒,先醒一醒神,等会儿再喝些粥。粥都在屋里温着呢,小姐什么时候吃都可以端来。”
初雪过去在暖屉里看了看,见粥还温着,又走了回来。
夏静月想起那天的事,问:“那天我下湖去救人,她们怎么把船开走了?”
夏静月虽知秋霁社的人恨她灭了她们的威风,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娇滴滴的、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竟然哪此心狠手辣。
初雪恨恨地说道:“都是些黑了心肝的人!连老天爷都看不惯她们了,听说昨天她们秋霁社在楚河游玩时,大船底下被怪鱼撞烂了底,船都沉了。”
夏静月一愣,“有这回事?”
“可不是!可惜的是当时正好有一艘客船经过救了她们。即便如此,听说好几位小姐受惊加受寒,都躺着不能起来了。那李雪珠更惨,听说不仅病了,还吃错了药,差点命都没了,李尚书吓得连夜进宫求皇帝,这才请了太医救回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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